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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二节课下课铃声刚响，教室里便炸开了锅。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讨论着昨晚的球赛，有的抱怨着永远写不完的作业。

我正低头翻着数学课本，试图找到刚才没听懂的那道题，曹磊突然从旁边凑了过来。他胳膊肘撞了撞我的肩膀，脸上挂着一种藏不住的兴奋表情，眼睛亮得吓人。

"嘿!"他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激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你猜我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心里隐约有种预感。曹磊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注意我们这边，才更加凑近，几乎把嘴贴到我耳边:"我去了!去了那个泡泡浴!"

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打在我耳朵上，带着早餐的味道。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笔。

"真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喉咙莫名地有些发紧。

"当然是真的!"曹磊兴奋地搓了搓手，"我跟你说，那感觉，简直了!虽然没约到你家那个路佳——她的预约实在是太难抢了——但我约到了高二的一个女生，长得也挺不错的，文文静静那种，平时看着特别乖。"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要把那个女生的形象描绘出来。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回味。

"你知道吗，一进那个隔间，她就跪下来了。"曹磊的声音更低了，眼神也有些飘忽，像是陷入了昨晚的回忆，"她穿着那种特制的校服，就是你懂的，那种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两个大奶子就那么晃在我眼前，乳头都露出来了，粉粉嫩嫩的。她还有点害羞，脸红红的，但是动作却很熟练……"

我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曹磊的话像钩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扎进我的耳膜里。教室里的嘈杂声仿佛都远去了，只剩下他那充满回味的声音。

"她先让我脱了衣服，然后就开始……即尺。"曹磊咽了口唾沫，"你知道即尺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一见面就直接用嘴给你舔，连洗都不洗。我当时刚打完篮球，身上全是汗，鸡巴上肯定也有味道，但她一点都不嫌弃，就那么跪下来，伸出舌头，从我的蛋蛋开始，一路往上舔。"

他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那种感觉。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校裤突然变得紧绷起来。

"那舌头，又软又热，湿湿的，贴在我皮肤上的感觉……"曹磊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每一个细节，"她舔得很仔细，从蛋蛋的每一寸皮肤，到会阴那块，再慢慢往上，舔我的肉棒根部，然后是整个柱身。我那时候已经硬得不行了，鸡巴翘得老高，她就用舌尖在我龟头上画圈，舔那个小缝……妈的，那感觉……"

我的裤裆里那根东西完全挺立了起来，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我赶紧把数学课本横放在腿上，假装在翻阅，但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不是曹磊说的那个女生，而是路佳。我想象着路佳跪在地上，她那张清纯的小脸凑近陌生男生的胯下，粉嫩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着……

"然后她就开始含了。"曹磊继续说道，完全沉浸在回忆中，"她把我整根鸡巴含进嘴里，一直含到喉咙深处。我感觉到她在干呕，但她没有退出来，反而更用力地吞咽，喉咙的肌肉一收一缩的，那种紧致感……操，我当时差点就射了。"

曹磊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说话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她一边深喉，一边还用手抓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她嘴里顶。口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滴在她奶子上，那画面……啧啧。而且她还会发出'唔唔'的声音，因为嘴被堵满了，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那种闷哼声，听着就特别色情。"

我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下体却诚实地跳动了一下。我又想到了路佳昨天给我讲述的那些经历——她说她为那个死宅舔干净了包皮垢，为那个体育生深喉到射精……她当时讲得那么坦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现在听曹磊从男生的角度描述，那种冲击感完全不同。

"口交完了之后，她让我坐在那个专用椅子上。"曹磊压低声音，眼神变得更加兴奋，"然后她就开始玉舐——就是舔蛋蛋。她把我两个蛋蛋含在嘴里，用舌头挑弄，还轻轻吸吮。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又酥又麻，电流一样从下面窜到脑袋里。她一边舔蛋蛋，一边还用手给我撸管，节奏配合得特别好。"

他做了个撸管的手势，然后又比划着舔的动作，完全忘了我们现在是在教室里。幸好周围的同学都各自聊着天，没人注意这边。

"但最刺激的还在后面。"曹磊舔了舔嘴唇，语气里带着一丝尴尬和兴奋交织的意味，"她问我要不要试试毒龙。我当时就愣了，因为那玩意儿……你懂的，就是舔屁眼。我一开始还有点犹豫，觉得有点……那啥，但她说她会洗干净的，而且很多客人都喜欢。我就想，反正都花钱了，不试白不试，就同意了。"

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她让我跪趴在垫子上，屁股撅起来。"曹磊的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丝羞耻，"然后她就蹲在我后面，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我屁股上，然后……舌头就伸进来了。一开始只是在外面舔，绕着那个洞口打转，湿湿热热的。然后她用手掰开我的屁股，舌尖就顶进去了……"

"操……"曹磊低声骂了一句，"那感觉真的很奇怪，有点羞耻，但又特别爽。她的舌头在里面搅动，还一边舔一边吸，发出'滋滋'的水声。我当时整个人都麻了，鸡巴硬得像要炸开，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滴在垫子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裤裆里那根东西已经涨得发疼，被内裤紧紧束缚着，顶端甚至渗出了一点黏液，打湿了一小片布料。

"她舔了好一会儿，我都快忍不住了。"曹磊继续说，"然后她停下来，让我站起来。她自己坐在垫子上，然后……"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她主动把腿张开，M字开腿那种，然后用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对我说:'客人，请射在我的小穴上。'"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我他妈当时都看傻了。"曹磊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那个小穴，粉粉嫩嫩的，被她自己掰开之后，里面的肉都露出来了，还在一张一缩的，像张小嘴一样。她的阴唇上还沾着一些爱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她就那么看着我，脸红红的，但眼神却很直接，就等着我射。"

"我当时就受不了了，抓着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几下就射了。"曹磊咽了口唾沫，"精液全部射在她掰开的阴唇上，有些射进去了，有些流在外面。她就那么保持着姿势，让我全部射完，一滴都不浪费。射完之后，她还用手指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匀，涂在整个小穴上……妈的，那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教室里的喧闹声依旧，但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隔绝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唯有曹磊的话语清晰无比，还有我裤裆里那根几乎要爆炸的肉棒。

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你这些服务……都是她自愿提供的?"

"当然啊。"曹磊理所当然地说，"每个泡泡浴女郎上岗前都要接受培训的，然后她们会拿到一份服务项目清单，上面列着所有可能的服务内容——从最基础的手交、足交、乳交，到口交、深喉、毒龙，再到更高级的素股、插入、中出什么的。她们自己选择愿意提供哪些项目，然后在上面签字确认。"

我的心跳又快了几分。签字确认……那路佳在那份清单上签了哪些项目?她昨天只给我手交，是因为那是她唯一愿意提供的服务，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签字之后就不能反悔了吗?"我又问。

"可以反悔，但要提前申请修改。"曹磊解释道，"而且服务范围不同，收费也不同。只愿意提供基础服务的女生，预约费比较低，用的学积分也少。但像我昨天约的那个女生，她愿意提供全套服务——当然，插入和中出需要额外的VIP预约——所以她的预约费就高很多。"

学积分……我想起班长提到过，预约需要消耗学积分。看来这整套系统已经相当完善了。

"那……"我犹豫了一下，"如果客人强迫女生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呢?"

"那就麻烦大了。"曹磊的表情严肃起来，"前几天就有个傻逼，约了个只提供基础服务的女生，结果服务到一半，他硬是要插进去。那女生不同意，他强行插入了。结果女生当场就向学校举报了。"

"然后呢?"

"那个男生被剥夺了三个月接受服务的资格，名字还被记录在黑名单上，全校通报。"曹磊啧啧嘴，"而且听说学校正在招募保安，每个泡泡浴女郎都会配一个专属保安。保安就守在隔间外面，如果女生遇到强迫或者危险，按一下紧急按钮，保安就会冲进来。"

保安……我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如果成为路佳的保安，那不就意味着可以更接近她的工作?虽然不能直接看到里面的情况，但至少可以听到声音，可以知道她在为哪些男生服务，可以……

"不过保安也有规矩，不能偷看服务过程。"曹磊补充道，"而且保安有优先预约权，可以在非服务时段单独预约自己负责的女郎。这倒是个不错的福利。"

优先预约权……我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对了。"曹磊突然想起什么，"你昨天不是约了路佳吗?感觉怎么样?她只给你手交?没别的?"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就是她只愿意提供基础服务呗。"曹磊耸耸肩，"也正常，毕竟她那么漂亮，估计是想保留一点什么吧。不过话说回来，她那身材，啧啧，要是愿意提供全套服务，预约费肯定爆表。"

他又凑近我，压低声音:"兄弟，要不你也去约约别的女生?或者……你要不要去当路佳的保安?这样你们俩不就能经常见面了?而且保安还有学积分，虽然不多，但多少有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带着一种促狭的笑意:"你小子艳福不浅啊，青梅竹马成了泡泡浴女郎，这种剧情简直……嘿嘿。"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我几乎是从座位上弹射起来的。书包都来不及整理，只是胡乱地将几本书塞进去，拉链拉到一半就放弃了，背起来就往教室外冲。曹磊还在后面喊着什么，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走廊里挤满了刚下课的学生，我侧身挤过一群聊天的女生，差点撞倒一个抱着试卷的男生。他骂了一句什么，我也听不清，只是机械地道了声歉，继续往前冲。

服务教室在教学楼的另一端，原本是一间闲置的美术教室。我一路小跑，书包在背上一颠一颠的，里面没拉好拉链的书发出"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知道是因为跑得太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我看到了那间教室。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

我停下脚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景象。至少有二十个男生站在那里，有的靠着墙，有的蹲在地上，有的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还有的一个人低着头玩手机。队伍从教室门口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另一端，像一条蜿蜒的长蛇。

夕阳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将整个场景染成一片暖黄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汗味、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混合在一起。这种气味让人有些不适，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觉。更奇怪的是气氛。表面上看，这些男生就像在等待什么普通的事情，比如排队买饭或者等着交作业。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有的人故作轻松地吹着口哨，但眼神却一直往教室门口瞟;有的人低头看手机，但屏幕从头到尾都没亮过;还有的人和同伴聊天，但声音压得很低，不时爆发出几声尴尬的笑声。

我走到队伍的最后面，站在一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后面。那个男生回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又转回去继续盯着前方。他的后脑勺上粘着几根汗湿的头发，应该是刚打完球过来的。

队伍移动得很慢。我粗略数了一下，前面大概还有十五六个人。按照这个速度，起码要等半个小时才能轮到我。我的腿有些酸，书包的肩带勒得肩膀发疼，但我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前方那些男生的后脑勺，一个接一个。

我前面的篮球服男生开始不安地挪动双脚，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然后又是左脚，仿佛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他的手插在裤兜里，不时掏出来看看手机，又塞回去，重复了好几次。

队伍又往前挪了一小段。我跟着往前走了两步。

就在这时，教室里传来了声音。

一开始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有人在说话，但隔着门和人群的低语，听不清具体内容。我竖起耳朵，试图分辨那些声音。

"……这样……对……再……一点……"

是一个女声，语气平静，带着教学的意味。应该是某个老师或者学姐在指导。

然后，另一个声音响起。那是一个更年轻的女声，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明显的不适应和羞涩。

"可、可是这样……会不会……"

"没关系的，客人就喜欢听这种声音。来，跟我一起，深呼吸，然后……"

接下来的声音让我的呼吸突然停滞了。

"啊……嗯……"

那是一声轻轻的呻吟。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走廊里却异常清晰。不是真实的快感带来的呻吟，而是刻意模仿出来的，带着一种做作的甜腻感，像是在背台词。

但即便是这样做作的声音，也足以让排队的男生们产生反应。

我前面的篮球服男生明显愣了一下，他的后颈开始泛红。队伍里的窃窃私语声突然变小了，所有人都在竖着耳朵听。

那个指导的女声继续说:"不对，你的声音太平了。要带点颤抖，要让人感觉你真的很舒服，很享受。来，再试一次，想象一下你正在被……"

她说了什么，但这次声音太小，我没听清。

然后，那个年轻的女声又开始尝试。

"啊……啊啊……嗯……"

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好了一些，带着一点点的颤音，尾音还拉长了，像是真的在承受什么刺激。但依然能听出来是装的，因为节奏太规律了，缺少那种真实的、不规则的喘息感。

"好一点了，但还是不够。你要记住，娇喘不是简单的'啊'或者'嗯'，而是要有层次的。一开始可以轻一点，然后逐渐加重，中间可以夹杂一些破碎的词语，比如'不行了'、'太舒服了'、'慢一点'之类的。来，我们加上词语，再试一次。"

"我……我说不出口……"年轻女声带着哭腔。

"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几个，没有外人。而且你签了合同，这些都是你的服务范围内的。如果连练习都做不好，到时候面对真正的客人，你会更紧张的。来，不要害羞，大声一点。"

短暂的沉默。

然后，那个年轻的女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

"啊……好、好舒服……嗯嗯……那、那里……不行了……"

声音断断续续的，每说一个词都要停顿一下，像是在强迫自己说出这些羞耻的话。但正是这种生涩和羞涩，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有反应了。裤裆里那根东西慢慢地挺立起来，顶着内裤的布料，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我赶紧把书包从背上拿下来，抱在胸前，假装在翻找什么东西，实际上是为了遮挡那个越来越明显的凸起。

不只是我，整个队伍里的男生都有些骚动起来。有的人开始咳嗽，有的人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还有的人干脆掏出手机假装看新闻，但眼神却一直往教室门口飘。

教室里的培训还在继续。

"很好，这次好多了。但是你的呼吸节奏还需要调整。娇喘的时候，呼吸要变得急促，要让人听出来你正在经历强烈的刺激。来，我们加快节奏，想象现在正在被激烈地……"

"啊!啊啊!嗯……嗯嗯……不、不行……要、要去了……"

这次的声音明显快了很多，而且带上了更多的情绪——羞涩、紧张、还有一丝强迫自己继续下去的勇气。呼吸声变得粗重，夹杂在呻吟中，"呼哧呼哧"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状态!记住这种感觉，等会儿我们再练习一下更高级的——加上一些拟声词，比如水声、吸吮声之类的。那些声音能极大地刺激客人的听觉，让他们更快地……"

我的脸烧得发烫。不仅是脸，连耳朵、脖子都在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震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了，被内裤紧紧束缚着，有一种胀痛的感觉。我用书包紧紧地抱在胸前，生怕别人看出来。

但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因为队伍里的其他男生也好不到哪去。我偷偷扫了一眼，发现不少人都有类似的反应——有的人把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在调整什么;有的人侧着身子站，试图用腿挡住裆部;还有的人干脆蹲了下来，假装在系鞋带。

空气变得更加燥热和压抑。原本还有的窃窃私语声现在几乎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在听，听那个教室里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声音。

"好，现在我们来练习下一个项目——模拟口交时的声音。这个比较难，因为要同时发出吸吮声和呻吟声，还要控制好节奏……"

这句话一出，队伍里爆发出一阵压抑的骚动。有人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操"，有人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还有人开始和旁边的同伴交头接耳，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刚才那些指导的话像一把把小刀，在我的理智上划出一道道伤口。口交的声音?模拟?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路佳也要学这些?意味着她也要在这个教室里，像现在那个女生一样，在别人的指导下，一遍遍地练习如何发出那些淫靡的声音?

教室里又传来了新的声音。

"来，把嘴张开，想象有个东西正在进入你的口腔。要发出'唔唔'的声音，因为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然后用舌头的动作来制造声音，要有'滋滋'、'啧啧'这样的水声……"

"唔……唔唔……"

年轻女生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像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传来了"滋滋"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是舌头和口腔内壁摩擦的声音，是唾液被搅动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现在加上吞咽的动作，想象你正在吞咽……"

"咕嘟。"

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队伍里彻底炸开了。虽然大家都在努力压低声音，但那种集体的、压抑不住的兴奋感还是弥漫开来。有的人开始用拳头轻轻捶打墙壁，有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还有的人干脆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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