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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如果电话亭,性开放,卖春合理化,静香,玉子,校妓,第3小节

小说: 2025-11-20 18:17 5hhhhh 2870 ℃

“喜欢我?”静香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感到开心,反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流着泪,凄然地笑了起来。

“大雄君,你是在耍我吗?”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颤抖,“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操我?你宁愿在空地上跟胖虎打架,在小夫家看无聊的漫画,也不愿意来我的身体里‘玩’一下?难道我的逼,就比胖虎的拳头和小夫的漫画,还要让你觉得没意思吗?!”

在这荒诞的世界里,这番话,就是最标准、最令人心碎的恋爱质问。

“不!不是的!”大雄被这直白得让他无法招架的问题逼到了绝境,“我……我……”

“你什么?”静香步步紧逼,她指着自己的身体,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绝望的语气,推销着自己,“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是我的奶子不够大,揉起来不舒服吗?还是我的逼不够紧,插进去没有快感?你倒是说啊!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改的!我可以去学着怎么摇屁股,怎么叫床,怎么喷水!我可以变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只要……只要你愿意操我一次……”

“不是的!!”大雄终于无法忍受,他大吼一声,打断了静香的自我贬低。他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他最心爱的女孩,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碎了。

他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里,语言是苍白的。只有行动,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物理证明”,才能传达自己那份快要满溢出来的心意。

他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举动。

他手忙脚乱地、把两只手都插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疯狂地掏了起来。他将所有的财产——皱巴巴的纸币,叮当作响的硬币,全都掏了出来,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他走到静香面前,将那只攥着钱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鼓起全部勇气,递到了她的面前。

“我……我没有看不起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认真,“你的逼……是全世界最棒的逼。我……我做梦都想操。”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静香。

“这是我的全部财产,一共三百円。我知道……我知道不够……但是,求求你……”

他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请让我用这些钱,操你的逼吧!”

静香脸上的泪痕,彻底凝固了。

她呆呆地看着大雄,看着他那张因为紧张和羞愧而涨得通红的脸,看着他那只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却又坚定地伸向自己的手,看着手心里那皱巴巴的三百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几秒钟后,一声轻微的“噗嗤”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静香先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紧接着,那笑声就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她弯下腰,用手捂住嘴,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从眼角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没有嘲讽,没有鄙夷,只有一种……一种混杂着“被气到不行”和“被爱到不行”的、极致的、无奈的温柔。

她笑了好久,才终于直起腰,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带着笑意的眼睛,嗔怪地瞪着还傻傻伸着手的大雄。

“你……”她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语气里却充满了宠溺的、恨铁不成-不成钢的意味,“你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啊。”

她伸出手,没有去拿那三百円,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大雄那只冰冷而颤抖的手。然后,她将他的手连同那些钱一起,紧紧地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手心里。

“我同意了。”

她微笑着,轻声说道。

然后,她就这么自然地、主动地挽住了大雄的胳膊,拉着还有些云里雾里的他,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朝着那个灯火通明的家,一步一步地、开开心心地走了回去。

【成品故事】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三章:新晋儿媳

当大雄和静香手拉着手,重新走进家门时,客厅里的气氛瞬间从“家庭会议”切换到了“喜迎新婚”。

“哎呀!回来了!回来了!”

野比玉子第一个冲了上来,她没有看自己的儿子,而是直接拉住了静香的另一只手,看到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立刻心疼得不得了。她转过头,对自己那个还傻站着的儿子投去了“慈母”的怒视。

“你这个大笨蛋!”她毫不客气地数落道,“你看你!都把我们家静香弄成什么样了!一个男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把女孩子惹哭了才开心吗?真是没用的东西!”

“就是!”一旁的大助也放下了长辈的架子,用一种“前辈”的口吻,对自己这个不开窍的儿子进行着“男人间的教育”,“大雄,你要记住!一个合格的男人,应该是在床上用鸡巴把女人干哭,而不是在床下用笨嘴拙舌把女人气哭!懂吗?!”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大雄训得抬不起头来。

然而,这一次,静香却往前站了一步,轻轻地挡在了大雄的身前。

“叔叔,阿姨,请你们不要再怪大雄君了。”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女主人”的维护,“这……这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太爱胡思乱想,太情绪化了……是我的问题。”

她这番主动“护夫”的举动,让野比夫妇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满意、更加欣慰的笑容。

“哎呀,你听听,你听听!”玉子高兴地拍着大助的胳膊,“我们家静香多懂事!大雄,你真是捡到宝了!”

静香被夸得脸颊绯红,她害羞地低下头,为了尽快转移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过于热情的家庭氛围,她强行将话题拉回了之前的“正事”。

“那……那个……阿姨,”她有些结巴地说道,“我们……我们刚才,不是在说您准备出去卖春的事情吗?要不……我们继续?”

这个提议,成功地将野比夫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对对对!正事要紧!”玉子立刻来了精神,“静香,你快再给阿姨讲讲。你刚才说的那些,都太有道理了!你……你平时接待的‘客人’,都是什么样的啊?他们……都喜欢些什么呢?“

提到自己的“工作”,静香立刻就褪去了那份属于“新晋女友”的羞涩。她的眼神变得明亮而专业,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属于“业界精英”的、充满自信的光彩。她一边回忆,一边将自己宝贵的“从业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这位即将入行的“后辈”。

“嗯……其实客人的种类有很多,最重要的,就是要抓住他们的‘需求点’,并提供超乎预期的‘服务’。只要能让他们得到满足,他们不仅会成为回头客,给的小费也会非常大方。这不仅能赚到钱,自己心里也会有一种‘治愈’了他人的成就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呢。”

她的开场白,充满了积极向上的、正能量的职业观。

“我给您举几个例子吧。”她想了想,开始介绍起自己的“客户档案”。

“比如,我有一位固定的客人,是隔壁镇上中学的数学老师。他平时工作压力特别大,精神总是绷得很紧。所以,他来找我的时候,就不喜欢那种常规的、很激烈的操逼。他需要的,是一种彻底的、精神上的‘角色转换’和‘压力释放’。”

“所以,每次他来之前,我都会提前戴好项圈,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等他一进门,我就会立刻四肢着地,像小狗一样跑到他脚边,一边摇着屁股,一边用舌头去舔他的皮鞋,嘴里还要发出‘汪汪’的叫声。他呢,就会很开心地摸我的头,夸我‘真是条好母狗’。”

她描述的这个画面,是如此的怪异。但在她的语气里,却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屈辱,只有一种“为客户提供了完美解决方案”的专业与自豪。

“然后,他会给我系上牵引绳,像遛狗一样,牵着我,在附近的街上散步。有时候,碰到他认识的人,他还会很骄傲地跟人家介绍说:‘看,这是我新养的宠物,很乖吧?’。等散步回来,他就会让我趴在他的脚边,一边批改学生的作业,一边用脚来喂我吃东西。整个过程,他都非常放松,非常开心。等他走的时候,不仅会付双倍的钱,还会摸着我的头说‘下周再来找你玩哦,我的小狗狗’。每次看到他那种如释重负的、满足的表情,我都会觉得,我这份工作,真的帮助到了一个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的、可怜的灵魂。”

玉子和大助听得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原来如此,服务业真是博大精深啊”的敬佩表情。

“还有些客人,需求就比较简单直接。”静香继续说道,“比如我们班上的胖虎同学和小夫同学。他们是好朋友,所以做什么都喜欢一起。他们来找我的时候,最喜欢的玩法就是‘双飞’。他们会让我跪在地上,一个人从前面插我的嘴,另一个人就从后面插我的逼。两个人还喜欢比赛,看谁能先把我干到射出来。虽然每次都会被他们弄得口水和精液流得到处都是,但看到他们那种因为‘共同战斗’而加深了友谊的、开心的样子,我也会觉得很高兴。而且,这样还能一次性收两个人的钱,工作效率也特别高。”

她将“被轮奸”这件事,轻描淡写地,描述成了一场促进同学友谊的、充满了性价比的团队合作项目。

“偶尔……偶尔还会接到一些更大单的‘团队业务’。”静香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小小的、属于“高级打工人”的骄傲,“比如,有时候会有大公司的社长,为了招待重要的客户,会花大价钱,预约‘母女套餐’。这个时候,我就会和我的妈妈一起‘出勤’。”

“我和妈妈会穿上一样的女仆装,被他们蒙上眼睛,当成两个没有任何区别的、可以随意使用的性奴。他们会把我们绑在一起,有时候会让两个人同时操我们,有时候又会让我们母女互相口交、舔逼给他们看。虽然很辛苦,但是收入非常可观,一晚上挣的钱,就够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而且,那也是我和妈妈难得的‘亲子活动’时间。在‘工作’的时候,妈妈还会教我很多她那个年代的、服务男人的技巧,我也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们就像一个‘母女创业团队’一样,每次完成一个大项目,都特别有成就感。”

她看着玉子,脸上洋-溢着真诚的、鼓励的笑容。

“所以,阿姨,您看,”她总结道,“卖春这份工作,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只要您摆正心态,把它当成一份既能帮助他人、又能实现自我价值、还能和家人增进感情的、光荣的职业,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成品故事】

单元剧:寻常男女

第三章:新晋儿媳 (续)

“只要您摆正心态,把它当成一份既能帮助他人、又能实现自我价值、还能和家人增进感情的、光荣的职业,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静香那番充满了正能量的、鼓舞人心的“职业观”总结,让野比一家,尤其是玉子,感到茅塞顿开。

“帮助他人……实现自我价值……”玉子喃喃地重复着,眼神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她感觉自己眼前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原来,“卖春”这份工作,竟然还蕴含着如此深刻的、近乎于“慈善”和“修行”的内涵。

“静香,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大助由衷地感叹道,他看着眼前这个无论是作为“儿媳妇”还是作为“行业前辈”都无可挑剔的女孩,满意地呷了一口酒,“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平时在公司里做的那些‘赔操’,境界上真是差太远了。我只想着怎么签合同,却从来没想过要怎么去‘治愈’客户的灵魂。”

“叔叔您言重了,大家都是在为生活努力嘛。”静香谦虚地笑了笑。

“那……那还有别的吗?”玉子像个最好学的学生,抓紧一切机会向前辈请教,“是不是还有些……更特别一点的客人?你是怎么应对的呢?”

“嗯,当然有。”提到自己的专业领域,静香立刻来了精神,她认真地想了想,又分享了几个更具挑战性的“项目案例”。

“比如,我有一位客人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他为人非常内向,不善言辞,但对人体构造有着近乎痴迷的热情。所以,他来找我的时候,从不要求常规的性交。他的‘服务项目’,是一场完整的‘妇科临床教学’。”

她描述的语气,就像在说“他喜欢和我一起做模型”一样平常。

“我会提前躺在一张铺着白色消毒单的桌子上,把双腿架在特制的支架上。他会戴上白手套和口罩,像个真正的主治医生一样,用窥阴器撑开我的阴道,然后用棉签采集里面的分泌物,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有时候,他还会用那种细长的、带着小灯的探针,伸进我的子宫里,仔细地研究内部的构造。他一边‘检查’,一边会非常兴奋地给我讲解,说我的子宫颈形状非常完美,黏膜也很健康。”

“整个过程,他都表现得非常专业、非常有礼貌。他说,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克服对女性身体的恐惧,将来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妇产科医生。每次‘教学’结束,他都会毕恭毕敬地向我鞠躬,感谢我为‘医学事业’做出的贡献。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帮助一个未来的医生克服心理障碍,我觉得这比单纯地赚钱,要有意义得多。”

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为“科学进步”而献身的、圣洁的光辉。

“哇……”玉子和大助听得啧啧称奇,他们从未想过,原来“卖春”这份工作,还能和“医学”这种高尚的职业产生如此紧密的联系。

“还有一个案例,就比较考验‘团队合作’和‘临场应变’能力了。”静香又举了一个例子,“那是一位在证券公司上班的白领。他平时的工作环境非常压抑,唯一的爱好,就是追求在公共场合性交的刺激感。所以,他的‘项目’,就是和我一起,挑战各种‘极限场景’。”

“我们去过深夜的图书馆、打烊后的电影院、甚至还有一次,是在正在行驶的新干线列车的厕所里。每一次,我们都要像特工一样,提前规划好路线,计算好时间,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一次快速的、高质量的性交。那种紧张感和刺激感,确实非常解压。”

她回忆起这些“项目”,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属于挑战者的兴奋。

“我记得最险的一次,是在百货公司的更衣室里。我们刚进去不到一分钟,外面就传来了店员催促关门的声音。当时我被他按在镜子上从后面猛操,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我们两个对视着,都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紧张和兴奋。最后,在他射精的瞬间,我们两个同时捂住了对方的嘴,那种‘共同犯罪’的背德感,真的非常……非常棒。那位客人后来跟我说,只有在那种极限状态下,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我觉得,我不仅仅是在卖自己的逼,更是在出售一种‘活着的实感’。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价值交换’。”

她所描述的每一个“服务项目”,都充满了对“客户”心理需求的深刻洞察和人文关怀。

然而,大雄在一旁听着,心里却渐渐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的情绪。他不像父母那样,能从“商业模式”或“社会价值”的角度去理解这一切。他只知道,他最心爱的女孩,正在为了“工作”,而让自己的身体,去承受着那些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传来一阵细密的、钝痛的感觉。

“静香……”他终于忍不住,用一种带着些微颤抖的、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高谈阔论。

“嗯?怎么了,大雄君?”静香转过头,微笑着看着他。

“你……做这些……很辛苦吧?”

这个问题,让客厅里的气氛微微一顿。静香脸上的那抹职业性的、自信的微笑,也慢慢地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柔软、更真实的、复杂的表情。

她看着大雄,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切的眼睛。

她缓缓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她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清脆,而是变得有些低沉,“确实很辛苦。”

她垂下眼帘,仿佛在回忆那些不为人知的、身体上的疲惫。

“有时候……碰到体力特别好的客人,一晚上要做七、八次。结束的时候,逼都被操得红肿,火辣辣地疼,连走路都感觉两条腿合不拢。第二天还要照常去上学,只能装作若无其命的样子。”

她用最平淡的语气,陈述着最残酷的物理现实。

然后,她又重新抬起头,迎上大雄的目光。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无比坚定、无比幸福的、璀璨的光芒。

“但……”

“但只要一想到,那些在公司里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的叔叔、那些因为考试压力快要崩溃的同学、那些觉得生活无趣得快要死掉的人们……因为我,因为我这副小小的身体,而重新露出了开心的、满足的笑容……”

“我就觉得,我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那种幸福感,”她微笑着,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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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寻常的幸福

“那种幸福感,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静香的话语,像一片羽毛,轻轻地、却又无比沉重地,落在了大雄的心上。

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为回忆起“工作”而散发着圣洁光辉的、美丽的脸。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如此痛苦地意识到,她口中的每一个“项目”、每一次“治愈”、每一次“成就感”背后,都堆积着她身体所承受的、不为人知的疲惫与辛劳。

他不像父母那样,能从“社会价值”或“职业精神”的高度去理解这一切。他那颗属于男孩的、简单而纯粹的心,只能感受到最直接的东西——心疼。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怜惜、爱意与强烈保护欲的情感,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的胸腔里汹涌翻滚。他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也不是为了什么“成人礼”。而是为了眼前这个,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孩。

他猛地站起身。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他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无比郑重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掏出了那被他手心的汗水浸得有些温热的、皱巴巴的三百円。

他走到静香的面前,蹲下身,将那代表着他全部财产的、也是他们定情信物的三百円,轻轻地、放在了静香的膝盖上。

静香疑惑地看着他。

“静香,”大雄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温柔、无比认真的眼神,凝视着她的眼睛,“今天……很累了吧?”

静香愣住了。

“所以……”大雄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请求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轻声说道:

“……请让我,成为你今天的、最后一个‘客人’吧。”

这句话,像一道温暖的电流,瞬间击中了静香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瞬间就明白了。他不是要“玩”,也不是要“发泄”。他是想用这种方式,用这个世界最通用的、属于男人的方式,来“治愈”她,来“慰劳”她,来将她这一天所承受的所有辛劳,都由他来“接收”,并用他的爱,将其彻底“净化”。

他想用自己的身体,对她说:“辛苦了。”

眼泪,再一次,无法抑制地从静香的眼眶里汹-涌而出。但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委屈与哀怨。那是纯粹的、被彻底理解、被温柔珍爱着的、幸福的泪水。

她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微笑着,用力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野比夫妇,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笨拙、却又如此真诚的方式,表达着对伴侣的体贴与爱意,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和骄傲的笑容。

“唉,真是长大了啊,我们家大雄。”玉子感动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嗯,”大助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用一种长辈的威严,对自己那还蹲着的儿子说道:“既然是静香今天最重要的‘收尾工作’,就不可以在客厅这种地方马虎了事。去楼上我的房间,用那张最舒服的床。要让你未来的妻子,得到最高规格的‘服务’才行。”

“知道了,爸爸。”大雄应声道。

他站起身,温柔地抱起还在流泪的、娇小的静香。静香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里。

就在大雄抱着她,准备上楼的时候,静香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从大雄的怀里探出头,回头看向了玉子,脸上带着一丝作为“新晋儿媳”的热情与专业。

“啊,对了!玉子阿姨!”她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充满了干劲,“您‘从业’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收您为我的第一个‘徒弟’!我会把所有的经验和技巧,都毫无保留地教给您的!”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静香‘前辈’!”玉子高兴地应和道。

大雄抱着静香,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

客厅里,只剩下了野比夫妇。玉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开始开心地收拾起桌上的狼藉。大助则走到她的身边,极其自然地从身后抱住她,将脸贴在她温暖的后背上。

“真好啊,”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儿子长大了,还给我们找了这么一个能干又懂事的儿媳妇。这下,我们家未来几十年的幸福,都有着落了。”

“是啊,”玉子微笑着,将洗好的盘子放进橱柜,“等我下个月‘开张’了,家里的贷款,很快就能还清了吧。”

“嗯。”

窗外,夜色渐浓。野比家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在这个看似荒诞、扭曲的世界里,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家庭,正迎接着他们充满希望的、崭新而又幸福的明天。

(第一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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