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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媚黑调教记录♠身为教师的我最终还是沦落为媚黑母畜并纹上黑桃淫纹,第1小节

小说:♠ 我的媚黑调教记录♠ 2025-11-20 18:17 5hhhhh 3260 ℃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回到了学校。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抛光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切都整洁如新,就和我昨晚离开时一样——不,应该说,就和我昨天下午被那个黑人闯入之前,一模一样。

昨天,扎伊尔将精液尽数灌满我的子宫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这间办公室里待了很久。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他粗暴爱抚过的痕迹,臀瓣上火辣辣的疼,被过度开垦的小穴又肿又麻,大腿内侧甚至被他粗硬的腿毛磨出了一片红痕。

可我没有时间沉浸在这种被侵犯后的屈辱与空虚里。我强撑着酸软的双腿,一点一点地,将这间变成了我们淫乱战场的办公室,恢复了原状。我捡起散落一地的档,按照编号重新码放整齐,我用湿巾擦去桌面上、地板上干涸的精液和我们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我甚至跪在地上,仔细检查,做完这一切,我才整理好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将那条被撕破的昂贵丝袜塞进包里最深的角落,像个没事人一样,锁门,回家。

今天,我依旧是那个S大的教务处主任,李雪瑶。我为自己精心挑选了一套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内搭一件真丝衬衫。柔顺的披肩长发披散下来,随着我的走动,发梢轻轻扫过我的肩膀。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鼻梁上架着那副金丝眼镜,将我所有的情绪都完美地隐藏在镜片之后。

一路上,遇到的同事和学生都如往常一般,恭敬地向我问好。

“李老师早。”

“主任早上好。”

我微笑着,一一颔首回应,那份从容与优雅,仿佛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就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我这具被职业装包裹得一丝不苟的身体,曾在这栋庄严肃穆的教学楼里,被一个黑人学生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玩弄到高潮。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一切都和我昨晚整理的一样,干净、整洁,井井有条。可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就是在这里,我被他按在上面,双腿大张,像个最廉价的妓女一样,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我的呻吟,我的求饶,我那些羞耻入骨的淫声浪语,似乎还在这间办公室里回响。

一股熟悉的燥热,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内裤深处,那片昨夜被滋润得过分的嫩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裙摆下的身体微微战栗。

我厌恶这种感觉,厌恶这种身不由己的沉沦。我骨子里对黑人的那种轻视和排斥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昨天的经历而变得更加复杂。他们是粗鲁的,是野蛮的,是不讲道理的。扎伊尔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用最直接的暴力,夺走了我的身体,践踏了我的尊严。

可是……

我的身体,却该死地贪恋着那种被征服的感觉。我忘不了那根二十五厘米长的黑鸡巴,是如何将我撑满,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我的子宫,带给我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那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占有的满足感,就像最烈性的毒品,一旦尝过,就再也戒不掉。

扎伊尔的申请表。昨天,就在我被他操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用他那根还埋在我体内的巨物,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子宫,逼着我用颤抖的笔迹,在“同意”一栏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李雪瑶。

我的签名,在那一刻,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符号,而是我彻底臣服的烙印。心理上对黑人的厌恶,和身体上对黑鸡巴的热爱,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情绪,像两条互相撕咬的毒蛇,在我的内心里疯狂地翻滚、纠缠,几乎要将我逼疯。我努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

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微微张开了双腿。那股湿意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探进了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

我只是……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可当我的手指,在那片湿滑的禁区里,轻轻按压、揉动的时候,昨天被黑鸡巴狠狠贯穿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将我淹没。

“黑爹……啊……黑爹的大鸡巴……好厉害❤……”

那些羞耻的称呼和淫荡的话语,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回响。我仿佛又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又能听到自己那放荡入骨的呻吟。

“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仅仅是通过手指隔着内裤的揉搓,就几乎要将我送上云端。

不行……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我猛地将手抽了出来,指尖上沾染的晶亮液体,是我身体背叛思想的铁证。我看着那黏腻的淫水,心里充满了厌恶,可身体深处,却涌起了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我需要它……我需要那根又粗又长又黑的大家伙,来狠狠地填满我,惩罚我这具不听话的、淫荡的身体!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无法抑制。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

他……今天会来吗?他来了之后……还会像昨天一样,对我做那些事吗?

一整个上午,我就象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行尸走肉般地坐在办公室里。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处理任何事务。每当我想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时,身体深处那被开发过的记忆就会苏醒。小穴会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悸动、收缩,仿佛在回味、在渴求着什么。那股黏腻的湿意,从早上开始就从未停止过,将我的内裤浸染得一片濡湿,让我坐立难安。

墙上的挂钟,时针无情地一格一格地走向下午。我还有一节课,一节面向大二学生的《西方文学鉴赏》。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开始收拾讲课需要用到的资料。我的手指在触碰到那些冰冷的纸张时,微微有些颤抖。我走到办公室角落的衣帽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但被精致的妆容巧妙地掩盖了。米白色的套裙衬得她身形优雅,披肩长发柔顺地垂着,金丝眼镜后的眼神,依旧是那般沉静而威严。

看起来,一切如常。

从办公楼到教学楼,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我却走得心惊胆战,又带着一丝病态的享受。每一步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那本该是柔软舒适的触感,此刻却像一张最粗糙的砂纸,反复打磨着我那依然微微红肿的娇嫩肌肤。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片花唇因为昨天过度使用而有些肿胀,正敏感地互相厮磨着。而身体最深处,那个被二十五厘米巨物狠狠开垦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种酸胀的余韵。这感觉,让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腿心就会一软,当着来来往往的学生的面,暴露出我的不堪。

可越是这样,那股羞耻的快感就越是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裤的布料已经被新分泌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小块。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就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仅仅是走路的摩擦,就能轻易地勾起它的欲望.......

“老师好!”

随着我踏上讲台,原本有些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学生们齐刷刷地站起来,向我问好。

“同学们好,请坐。”我微笑着回应,声音平稳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将教案放在讲台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在他们眼里,我依旧是那个学识渊博、一丝不苟的李雪瑶老师。

我打开教案,开始了我今天的授课内容。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当我念出这个书名的瞬间,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我为什么要选在今天讲这一章?这简直就象是命运对我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停顿,但我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劳伦斯在这部作品中,大胆地探讨了阶级、社会以及……人性与欲望之间的冲突。女主角康妮,在一个压抑毫无生气的婚姻中,最终选择了追随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与庄园的守林人梅勒斯走到了一起……”

我的话语在宽敞的阶梯教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说我自己。康妮背叛了她的贵族丈夫,而我,背叛了我二十多年来建立的认知和尊严。我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了教室的后排。那里,坐着几个黑人留学生,他们并没有认真听讲,其中一个正将他身边那个娇小的女生搂在怀里,那只黑色的手,甚至毫不避讳地放在了女孩的大腿上,轻轻地揉捏着。而那个女孩,则满脸娇羞地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幸福甜蜜的模样。

一股夹杂着鄙夷和嫉妒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厌恶他们这种在课堂上公然调情的行为,更厌恶那个女孩那副自甘堕落的样子。可我的身体,却因为看到那只在她腿上作乱的黑手,而感到一阵熟悉的悸动。我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一节课的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我的嘴里念着那些关于灵与肉的文学分析,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天下午的淫乱画面。下课铃声响起,我如蒙大赦。

“下课。”我合上教案,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我收拾着东西,动作故意放得很慢。我看到后排那几个黑人留学生,簇拥着他们的女伴,大声说笑着走了出去。他们的中文说得蹩脚又难听,可那些女孩却笑得花枝乱颤。

走出教学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校园的主干道上,人来人往。我看到了更多这样的组合——高大黝黑的留学生,身边无一例外地都跟着一个,甚至不止一个娇小玲珑的女生。她们有的挽着黑人的手臂,有的被他们搂着腰,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幸福。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好说服自己把对黑鸡巴性爱的渴望变成对黑人仇恨,以及身为教师的良知,我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这群黑人!他们凭什么?拿着政府给的高额奖学金,住着最好的留学生公寓,不用像本地学生一样为了绩点和前途拼死拼活,考试几乎是开卷,论文随便抄抄就能过。他们在这里唯一做的事情,除了在篮球场上挥霍过剩的精力,就是……就是玩弄这些无知的女孩!

我昨天下午,不也成了他们玩弄的对象之一吗?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大脑。我猛地停下了脚步,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对啊……在扎伊尔眼里,我这个所谓的教务处主任,和他怀里搂着的那些无知女学生,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都是可以被他那根巨大的黑鸡巴随意抽插、征服的母狗罢了。

这股强烈的屈辱感,本该让我感到愤怒和恶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却在这股屈辱感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兴奋了?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燥热,并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汹涌、猛烈!我的小穴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什么粗大的、滚烫的东西,狠狠地填满、贯穿!

我厌恶他们,厌恶他们骨子里的懒惰、散漫和粗野。可我的身体……我这具被他开发过的、不知廉耻的身体,却只想要被他们那野蛮的、不讲道理的鸡巴狠狠地惩罚!

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像一头被放出牢笼的猛兽,我再也无法在校园的主干道上多待一秒钟。那些黑人留学生和他们女伴投来的每一瞥,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又一个即将或者已经被我们黑鸡巴征服的女人。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加快了脚步,朝着我的办公楼快步走去。高跟鞋的鞋跟“哒哒哒”地敲击着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如同我此刻狂乱的心跳。我只想尽快回到那个属于我的私密的空间里,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独自舔舐我那可耻的伤口,或者……放纵那可耻的欲望。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推开门,那个我最不想见到,却又最渴望见到的身影,就大喇喇地坐在我的办公椅上。扎伊尔,他竟然就坐在我的位置上!那张我每天用来处理公务、签署文件,象征着我的权力和地位的真皮座椅,此刻正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占据着。他甚至还将两条长腿翘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那双巨大的运动鞋,就踩在我昨晚亲手整理好的文件旁边。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一种对我的权威最直接的侵犯。他听到开门声,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慵懒和玩味,就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正在打盹的猎豹。

“李老师,你回来了。”他开口,声音不大。

“出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吼出声,声音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微微颤抖,“谁让你进来的?给我从我的椅子上滚下去!”

我的反应,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非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他从椅子上站起身,那高大的身躯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别过来!”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伸出手想抵住他不断逼近的胸膛,但后背却很快就抵在了冰冷的门板上,退无可退。

我的手掌贴在他坚硬滚烫的胸肌上,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搔痒。他轻而易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双臂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控制住了我。

“放开我!”我努力地挣扎了一下,可身体的扭动,换来的只是胸前那对丰满与他坚实的胸膛更加紧密的贴合与摩擦。

“李老师,”他低下头,那股独特男性气息,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搅乱着我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你这具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了我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瞬间软了下去。隔着几层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和力道。他恶意地揉捏着。

“看看你,”他的手离开我的胸部,继续向下,缓缓滑过我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我双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已经这么热情了。”

他的手掌隔着那层米白色的套裙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我的小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汹涌的湿意已经将内裤彻底浸透,甚至连裙子的布料都被濡湿了一小块。

我紧紧地咬着下唇,羞耻感让我浑身都在颤抖,却无法阻止愈发强烈的快感。

扎伊尔感受着掌心下的湿润和温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笑。他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戏谑地说道:

“啧啧……李老师今天怎么没塞跳蛋呢?是不是在等着我这根……更大更粗的来满足你?”

羞耻、愤怒、以及一股被彻底看穿的惊慌,瞬间将我淹没。他竟然还记得!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我的脸“轰”的一下涨得通红,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靠在门板上,任由他用言语和动作将我的尊严一层层剥离。

扎伊尔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直起身,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却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这个地方,太无聊了。”他突然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每次都在这里,你不觉得腻吗,我的骚母狗老师?”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还没来得及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回过神来,他已经抓起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我反抗。

“走吧,”他拉着我,粗暴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将我拽了出去,“今天带你去个……更刺激的地方。”

“去……去哪里?”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扭曲的期待。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穿行。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像一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祭品。

他没有带我走向楼梯,而是走向了走廊尽头的那部教职工专用电梯。他按下了向上的按钮,电梯门很快就打开了。他将我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了进来,按下了顶楼的按钮——“8”。

我们学校的办公楼一共八层,顶楼是几个很少有人去的资料室和一间……洗手间。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我终于明白,他口中那个“更刺激的地方”,是哪里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电梯上升时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此刻听来却如同催命的符咒,每一次楼层数字的跳动,都让我的心跳得更快一分。

光滑的金属轿厢壁,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出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影。我看到镜中的自己,脸色潮红,发丝微乱,那身精心搭配的米白色套裙,此刻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像是一件亟待被剥下的虚伪外壳。而站在我身旁的扎伊尔,高大、黝黑,充满了野性的压迫感,他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就足以让我感到窒息。

我的尊严,我的理智,都在这不断上升的失重感中,一点点地被抽离。我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大学主任,可我现在却被一个黑人学生,像拖拽一件物品一样,带往一个未知而危险的地方,去做那些最肮脏、最下贱的事情。

“叮——”

电梯到达八楼的提示音,清脆而刺耳,如同审判的钟声。电梯门向两侧滑开,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寂静到诡异的走廊。这里的灯光比楼下要昏暗许多,两侧都是紧闭的资料室大门,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走廊的尽头,那个蓝白相间标示洗手间的牌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没有给我任何犹豫的机会,拉着我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朝着那个洗手间走去。我的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的“哒哒哒”声,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为我即将到来的堕落进行倒数。

他推开那扇厚重的门,将我粗暴地推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咔哒”一声锁死。

这里比普通的洗手间要宽敞许多,墙壁上铺着冰冷的白色瓷砖,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墙边安装着不锈钢的扶手,角落里还有一个可折叠的淋浴座椅。而正对着门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扎伊尔将我推到镜子前,让我被迫看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脱。”他站在我的身后,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山,用命令的语气,吐出了一个字。

我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你……你说什么?”

“我让你脱,母狗。”他不再有任何伪装,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原始的欲望和不容抗拒的占有欲,“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他的威胁,和他那轻蔑的称呼,彻底击溃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颤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我西装外套的纽扣。

扎伊尔,别这样!”我的声音颤抖着,说出的话却是出于道德和身份的本能反应,“这里是学校,我是你的老师!”

这句警告在此刻显得如此空洞可笑。我是在警告他,还是在提醒我自己?提醒自己不要沉沦,不要忘记自己是“老师”。可我的身体,我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我,它渴望着被侵犯,被征服。

扎伊尔在我身后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那笑声像一把精准的手術刀,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

“老师?”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滚烫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昨天是谁被我压在办公桌上,哭着喊着求我这根黑鸡巴肏烂她的小穴?是谁浪叫着‘黑爹’,求我不要停?那时候,你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老师了?”

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是我自己最羞耻,却又最回味无穷的记忆。这个认知,让我所有的反抗都变得毫无意义,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看来李老师是想让我亲自动手了。”见我没有反应,他轻笑一声,那双黝黑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我西装外套的衣领,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昂贵的面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纽扣崩飞,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粗暴地将那件破损的外套从我身上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别碰我!”我尖叫着,试图用手护住胸前,可他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碰你?”他嘲弄地重复道,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李老师,你这就不诚实了。”他的手指故意擦过我胸前的肌肤,激起我一阵阵战栗。白色的丝绸向两侧滑开,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

“哟,黑蕾丝?”扎伊尔的语气充满了惊喜的嘲弄,“李老师,你可真够闷骚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穿着这种等着男人来撕的内衣。”

他的话戳中了我的内心。我今天为什么要穿这一套?我不敢深想,那潜意识里的期待让我感到无比羞耻。

“你看你,身体都骚成这样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他另一只手探向我的裙底,隔着布料按压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区,“都湿透了,我的骚婊子。”

“啊……嗯……”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彻底软倒在他怀里。是啊,他都看穿了。我的矜持,我的反抗,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我早就想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了。

他将我转过来,强迫我面对着镜子,粗暴地将我的套裙下摆直接撩到了我的腰部,露出了里面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那片小小的布料,被我汹涌的爱液濡湿得变成了深色,紧紧地贴在我饱满的臀瓣之间,勾勒出无比淫靡的形状。

“腿张开,骚婊子。”他站在我的身后,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还没等我完全照做,一双强壮的手臂便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轻松地抱离了地面!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洗手台的边缘来稳住自己。镜子里,我的身体被他从身后完全掌控,双脚离地,臀部正对着他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巨物。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恶意地用他那巨大滚烫的龟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在我泥泞不堪的穴口上来回研磨、打转。那又痒又麻的感觉,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我最敏感的神经。那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直接被插入还要让人疯狂。

我终于忍不住了,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着,带着哭腔哀求道:“别……别这样……好痒啊……”

他低沉地笑了起来,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那应该怎么样啊?我的好老师?”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却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羞耻的火焰。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装什么?我索性不要脸了。我红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插……进来……”

“嗯?”他故意装作没听清,那根巨物在我穴口上顶得更用力了,隔着湿透的布料,我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贲张的血管,“说明白点,谁插进来?”屈辱和快感交织的浪潮将我彻底淹没,我破罐子破摔地尖叫了出来:“黑爹的大鸡巴!求求你……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那句羞耻到极点的话语,如同打开泄洪闸的开关。道德和矜持构筑的堤坝,在这一瞬间彻底决堤。扎伊尔发出一声充满了征服感的低吼,似乎对我的顺从和淫荡满意到了极点。

“这就对了,我的骚母狗老师。”

他不再折磨我,而是猛地向上一挺腰!

“嘶啦”

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在他巨大肉棒的冲击下,如同脆弱的纸片一般被直接捅破!伴随着一声淫靡到极点的水声,那根我既恐惧又渴望的二十五厘米长的黑色肉棒,整根没入了我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

一声凄厉又满足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我被迫圆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的画面,像一幅充满暴力美学的活春宫,我雪白赤裸的身体,在他黝黑健硕的身躯禁锢下,形成了一副对比度强烈到刺眼的构图。我痴痴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被黑人从身后抱起,双腿大张,正承受着狂风暴雨般抽插的女人。她长发凌乱,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涎水。那个淫荡的女人是谁?那个被一根黑鸡巴操干得丢盔弃甲、浪态百出的女人……那就是我。

过去三十多年建立起来的认知和道德观,在这极致的视觉和肉体冲击下,轰然倒塌。我忽然明白了,我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荡女人。那个道貌岸然、一丝不苟的李雪瑶,不过是我为了适应这个社会而精心打造的一副面具。而镜子里这个,被欲望彻底支配,在极致的羞辱中寻求快感的骚婊子,才是我的真面目。我开始明白,我不是在被动地承受侵犯,我是在享受。享受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享受撕开所有伪装的快感。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李老师,”扎伊尔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低吼,“看看镜子里,你被黑鸡巴操干的样子,有多骚!”

“骚……我好骚……”我看着镜子,痴痴地回应着,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浪意,“我就是一个……天生欠操的骚婊子……”

“你的骚逼,是不是天生就该被我们黑人的大鸡巴肏?”他又提出了一个羞辱性的问题。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是的……老师的骚逼……就是欠黑爹的大鸡巴肏……啊啊……快……再用力一点……把女儿……把女儿的子宫都操烂……”我浪叫着,主动扭动着腰肢,去迎合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我的顺从和淫荡,

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他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抱着我,让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镜面,开始了更加狂野的冲撞。镜子因为我们剧烈的动作而微微震动着,映照出的画面也随之晃动,变得更加迷离、更加淫靡。

“哈……骚母狗……你可真他妈会夹……”扎伊尔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汗水从他黝黑的额角滑落。他似乎也被我身体的反应所取悦,那原本只为了发泄和征服的动作里,竟然多了一丝享受的意味。

我的小穴,在被他完全撑开之后,展现出了惊人的潜能。开始主动地吮吸包裹着那根侵入的巨物。每一次他退出时,我的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追随,每一次他撞入时,我的花穴又会紧紧地绞住他,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这种来自女性身体最深处的本能迎合,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春药。

“干!真不愧是老师,”他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满意地低吼道,“就是比你那些学生骚多了!”

他的夸奖,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我的心里又是一紧。

学生?他那些……学生?是复数。

我知道黑人玩得很花,尤其是在我们这种对他们优待有加的大学里,他们身边从不缺少女伴。这个认知,在过去只会让我感到鄙夷和不屑。可现在,当这句话从正狠狠占有我身体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时,一种强烈的、混杂着嫉妒与好奇的复杂情绪。

冯雨萱是一个,那还有谁?是那些在校园里公然跟他们搂搂抱抱的无知女孩吗?还是说,有更多像我一样,在人前道貌岸然,在人后却被他用这根大鸡巴操干得服服帖帖的“反差婊”?我在这群女人中,算得上是“优秀”的吗?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疯长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我的思绪。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下体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冲刷着我仅存的理智。在这种灵魂都要被操出体外的时刻,所有的羞耻心都变得无足轻重。

“啊……啊……黑爹……”我一边控制不住地浪叫,一边用发颤的声音,问出了那个让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问题,“我的学生……啊……还有谁……还有谁像我一样……被你这样肏……”

听到我的问题,扎伊尔那狂野的抽插动作,竟然微微一顿。他从我身后低下头,那张黝黑的脸凑到我的颈侧,我能从镜子里,看到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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