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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第六章上半《世纪末魔法少女与笨蛋》,第1小节

小说: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2025-11-20 18:13 5hhhhh 3230 ℃

自从那天起,我便理所当然地将理事长办公室当成了我的专属高级餐厅。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成了我享用昂贵早餐和补觉的绝佳地点。手纲似乎也默许了我的存在,每天都会精准地在我因为上班赶路睡眼惺忪地晃进来时,将一份热气腾腾、包装精致的早餐摆在茶几上。而这一切的代价,仅仅是需要应付一个……精力旺盛得有些过头的“种马”理事长。

今天也是一样。我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块沾满枫糖浆的松饼,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平板电脑上播放的最新一集魔法少女动画。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而祥和——如果忽略掉正跪坐在我脚边,用一双闪闪发亮的金色眼眸,充满渴望地盯着我的秋川弥生的话。

“请求!治疗!”

她又来了。那娇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尤其是在清晨,她那身为牡马的本能便会分外高涨。我甚至不用低头,都能感觉到她那灼热的视线,以及她身下睡衣被顶起一个夸张帐篷的轮廓。我跟她约法三章:第一,不准打扰我看动画;第二,不准要更多干扰到我之后的工作;第三,要发泄只能用脚。最后一条当然是我的恶趣味作祟。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嘴里的松饼咽下,然后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手。我连头都懒得回,只是将一只穿着黑色弹力袜的脚从皮鞋里伸出来,朝她的方向晃了晃。

“速战速决,别耽误我看小魔女。果然还是有活力的少女们最治愈哇。”

我的语气充满了施舍般的傲慢,但弥生却像是得到了无上许可的忠犬,金色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她兴奋地应了一声,熟练地解开自己的睡裤,那根早已因为我的体香而激动不已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它根茎上青筋毕露,顶端的马眼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泌出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独特的、略带青草气息的荷尔蒙味道。

弹力袜下透出白皙的皮肤与纤长的脚趾。弥生双手捧起我的脚,像是捧着什么神圣的祭品,虔诚地将脸颊贴在我的脚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她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小心翼翼地对准了我的脚心。

冰凉的脚底皮肤接触到那灼热坚硬的柱体时,我忍不住缩了一下。但弥生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起了腰。我的脚被迫向后弯曲,脚心紧紧地贴合着她粗大的龟头,脚趾则因为受力而蜷缩起来,正好卡在她龟头的冠状沟处。黏滑的前列腺液瞬间沾满了我的脚底,让那原本只是皮肤接触的动作,多了一层淫靡的、咕啾作响的水声。

“嗯……”弥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开始缓缓地、带着试探性地上下套弄起来。

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继续盯着屏幕。动画里的马猴烧酒正陷入危机,我看得津津有味,脚下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敷衍,只是单纯地上下移动。但这对于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弥生来说,已经足够了。我的脚底皮肤远比手掌要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肉棒上每一根贲张的血管的跳动,以及那灼人的温度。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那黏滑的汁液被我的脚底和她的肉棒搅得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我的脚趾偶尔会不经意地刮过她顶端的马眼,每一次都能引来她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更加粗重的喘息。

“哈啊……灵……好舒服……”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双眼已经因为快感而微微失神,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在其中燃烧。

我被她的声音弄得有些烦躁,动画正好演到关键时刻。我皱了皱眉,脚下加重了力道,用脚后跟狠狠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冠状沟。

“吵死了,快点射出来。”

这一记刺激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弥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僵直,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尖叫。她像是失控的赛马娘冲向终点线一般,在我脚心疯狂地冲刺了十几下,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膻味的白浊液体,便汹涌地喷射而出,把黑色弹力袜些许浸染上令人浮想联翩的白色,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欣喜!”伴随着高潮的余韵,弥生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脸上是满足而痴迷的潮红。我无言地看着自己脚上和地毯上的狼藉,正准备喊手纲拿纸巾过来,却看到她正一脸无奈地站在玄关处。

“灵,理事长……真是抱歉又给您添麻烦了。”手纲先是礼貌性地道了个歉,随即脸上露出了困扰的表情,“那个……就在刚才,我发现那孩子又不见了。能不能……再拜托您一次,帮忙找找它?这次不是陷阱什么的,是那孩子自己跑出去了。”

她指的,自然是那只神出鬼没的奶牛猫。我看着自己黏糊糊的脚,又看了看瘫在地上沉浸在余韵中的弥生,再看看手纲那副“拜托了你可是唯一的希望”的真诚表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来,这顿昂贵的早餐,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我看着手纲那副真诚中透着一丝狡黠的“请求”表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了理事长黏稠爱液、已经变得半干不湿、触感有些微妙的袜子,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免费的劳动力可不是我的风格,特别是这种跑腿的活儿。前几天无意中听到几个赛马娘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说在冬日要是能去泡个温泉该有多好,当时我就有点心动了。

“好吧,找猫可以。”我抬起下巴,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道,同时伸出一根手指,“但我要报酬。我要温泉券,不是随便哪里的,得是箱根那边最高级的那种私人汤屋,带怀石料理的全套服务。”

手纲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提出的不是一个昂贵的要求,而只是问她要不要加糖。她微微欠身,动作优雅得体。

“当然可以,灵。等您把那孩子找回来,我会为您准备好最高规格的招待券,就当是……对您辛勤工作的感谢。”

她那句“辛勤工作”说得意味深长,也不知道是指找猫,还是指刚刚用脚伺候理事长。我懒得去深究,目的达到就行。我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那种精液干涸后黏在袜子纤维上,再随着体温半融化的感觉简直糟透了。我也不想就这么光着脚,只好忍着恶心,直接将脚伸进了我的鞋子里。

黏糊糊的袜子在狭窄的鞋内空间里被挤压,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咕啾”声,那种感觉就像是踩进了一滩温热的泥浆里,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站起身,一边快进着动画,一边头也不抬地补充道:

“还要报销我的袜子,这双可是限定款。”随口提了一下价。

“好的,一切都按您的要求来。”

手纲的回答永远那么滴水不漏。她已经拿来了清洁工具,开始细致地处理地毯上那几点白色的污渍,动作娴熟得仿佛做过千百遍。我不再理会她们,径直拉开办公室厚重的门,走了出去。

走廊外的空气带着冬日清晨特有的凛冽,瞬间驱散了办公室里残留的、混合着咖啡香与淫靡气息的温吞空气。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部,让因睡眠不足而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现在的问题是,那只没良心的奶牛猫会跑到哪里去?

我的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了一个身影——名将怒涛。那只奶牛猫似乎对她情有独钟,或者说,它天生就能嗅到谁最需要安慰。而名将怒涛,那个总是垂着耳朵、一副快要哭出来样子的赛马娘,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猫薄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快来安慰我”的负能量气场。那只猫,十有八九是去找她了。

那么,名将怒涛现在又会在哪里呢?根据我对她的了解,这个时间点,她不太可能在训练场或者教室这种人多的地方。那个自卑到骨子里的冒失娘,总喜欢找些僻静的角落独自烦恼,摆弄她那经常打结的尾巴。符合这个条件的地点,在特雷森学园里不多,但有两个地方的可能性最大。

一个,是训练场后方那片小树林里的枯树洞。那里很偏僻,据说以前是某个前辈赛马娘用来藏零食的秘密基地,听说有些小马娘喜欢在那创作某些叫做“怪文书”的东西。对于想要逃避现实、独自哭哭的名将怒涛来说,是个绝佳的自闭场所。

另一个,则是学园中心广场的三女神喷泉。虽然那里相对开阔,但清晨时分人并不多。三女神像是赛马娘们的精神寄托,很多对自己未来感到迷茫和不安的赛马娘,都喜欢去那里祈祷,希望能从女神的注视中获得一丝勇气和力量。这也很符合名将怒涛那种“想要改变自己却又缺乏自信”的矛盾心态。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穿过宽阔的校园大道。三三两两穿着校服的赛马娘从我身边经过,她们充满活力的交谈声和轻快的脚步声,与我脚下那黏腻恶心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走到一个岔路口,左边的石子小径通往那片安静的小树林,右边的大理石路则能直达中心广场。我停下脚步,感受着从两个方向吹来的、带着不同气息的微风。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继续自怨自艾,还是在希望的象征前寻求慰藉?以她那种虽然弱气但又不愿放弃的性格……我猜是后者。

我撇了撇嘴,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朝着右边的三女神喷泉走去。温泉券,我来了。

我的猜测被证实了。穿过早晨还算宁静的校园,三女神喷泉那标志性的、雄伟的轮廓便映入眼帘。巨大的白色大理石雕像在冬日柔和的阳光下泛着圣洁的光辉,水流从女神们手中的水瓶中倾泻而下,落入下方的池中,发出悦耳而规律的“哗啦”声,像是某种永恒的安魂曲。而在这片圣洁与宁静之中,一个孤独的、显得格格不入的身影正蜷缩在喷泉的底座边缘。

果然是名将怒涛。她穿着特雷森学园那身标志性的蓝白色校服,栗色的齐肩短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那对总是耷拉着的马耳让她看上去比实际更加沮丧。她正侧对着我的方向,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光是那蜷缩的、毫无防备的背影,就散发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自卑与无助的气息。那身本应显得青春活力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却被那惊人的胸围撑得紧紧的,胸前两团硕大的柔软将水手服的布料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扣子,与她那弱气的姿态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色情反差。

而那只罪魁祸首——奶牛猫,正安逸地躺在她的怀里。名将怒涛的双手轻轻地捧着猫咪的前爪,让它以一个面对面的姿态与自己对视,那样子,与其说是在撸猫,不如说是在进行某种庄重的对谈。我脚下那黏糊糊的不适感仿佛都在催促我快点结束这场闹剧,但一个坏点子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我蹑手蹑脚地绕到喷泉雕像的后方,高大的基座完美地遮蔽了我的身形。只探出半个脑袋,从雕像的缝隙中悄悄观察着她。这个距离正好能让我听清她那细若蚊蚋的声音。

“呜……猫先生……我又搞砸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昨天的训练,我又没能跟上大家……明明、明明已经很努李(力)了……可、可还是最后一名……”她说着,习惯性地咬到了舌头,羞愧地停顿了一下,耳朵垂得更低了。

‘真是个笨蛋啊,但如果你来求求本天才的话也不是不能帮助你,哼哼。’我心里毫不留情地吐槽着,但同时又觉得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确实很有趣。

她怀里的奶牛猫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发出了安抚性的“咕噜咕噜”声,还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下巴。这个小小的动作似乎给了名将怒涛一些勇气,她继续用那自言自语般的音量倾诉着。

“好歌剧同学……她总是那么自信,在赛场上闪闪发光……我也……我也想像她那样……不想放弃……可是……哈呜呜……”她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紫色的圈圈眼里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猫先生……你能告诉我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就是现在!

我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模仿出一种故作神秘又带点懒洋洋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调,从雕像后方幽幽地传了出去。

“喵~”

这一声猫叫惟妙惟肖,让名将怒涛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的猫。那只猫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然不是它发出的声音。就在她茫然四顾,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的时候,我的声音再次响起。

“烦恼的少女哟……你的愿望,本猫神已经听到了……想要获得力量吗?想要变得自信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喷泉边,与潺潺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诡异而神圣的氛围。名将怒涛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那双湿漉漉的紫色大眼睛惊恐地瞪大,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了可爱的猫猫嘴,一副受到了巨大惊吓、大脑宕机的模样。她抱着猫,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缓缓地、一格一格地转动着脖子,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谁……谁在说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强忍着笑意,继续用那神棍般的语气说道:

“本猫神无处不在……看在你如此虔诚的份上,就给你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是,神明的帮助,可不是免费的……”

名将怒涛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自己怀里那只一脸无辜的奶牛猫身上,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恐惧和一丝丝……小小的期待?她大概真的以为是这只猫在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和她对话。

看着她那副快要被吓哭,但又不敢把“猫神大人”丢掉的滑稽样子,我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决定再加一把火,直奔主题。

“很简单……想要得到帮助,就拿出你的诚意来……给钱,喵~只要钱给到位,别说自信了,让你拿到G1冠军都可以考虑一下,喵~”

我的“神谕”似乎对这个极度缺乏自信的赛马娘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也或者说是天降的福音。名将怒涛那双紫色的圈圈眼里先是闪过极度的震惊,然后是茫然,最后,那抹茫然被一丝微弱但无比炽热的希望之光所取代。她真的信了。这个单纯到近乎愚蠢的家伙,居然真的相信怀里这只肥硕的奶牛猫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钱……钱的话……我有的!”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开始在自己校服的口袋里摸索起来。她的动作是那么急切,那么充满希望,仿佛只要把钱交到这只猫的爪子上,她就能立刻脱胎换骨,变成她所憧憬的好歌剧那样自信闪耀的存在。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被捏得有些褶皱的纸币,双手颤抖地捧着,小心翼翼地从喷泉边站了起来,打算将其供奉给怀里的“猫神大人”。然而,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了。或许是因为久坐导致双腿发麻,又或许是她天生的冒失属性再次发作,她那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毫无征兆地缠在了一起。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失去了平衡,身体以一个极其滑稽的角度向后倾倒。

“呀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名将怒涛像一根被砍倒的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噗通——!”一声巨大的水花声响起,她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进了身后的喷泉池里。冰冷的池水四处飞溅,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藏身的雕像上。她怀里的奶牛猫反应极快,在落水前的一瞬间猛地从她怀里窜了出去,落在干燥的地面上,弓着背,炸着毛,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的“信徒”在水里扑腾。

‘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玩脱了。虽然知道这喷泉水深不过膝盖,根本淹不死人,但让她这么在冷水里泡着,感冒了算谁的?更重要的是,这动静要是引来了别人,我的恶作剧就曝光了,手纲那边肯定又要借题发挥。温泉券还没到手,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顾不上再隐藏,我一个箭步从雕像后面冲了出来,跑到喷泉边,朝水里手足无措的名将怒涛伸出了手。

“喂!你这个笨蛋!把手给我!”

然而,惊慌失措的名将怒涛显然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她看到我伸出的手,就像是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想也没想就一把死死抓住。我根本没预料到她会用那么大的力气,赛马娘那远超常人的力量在此刻展露无遗。我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手臂传来,脚下一个趔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被她拽向了前方。

“呀!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世界就在眼前天旋地转。“噗通!”又是一声巨响,我也步了她的后尘,整个人被拽进了冰冷刺骨的喷泉池里。冬日清晨的池水仿佛带着无数根冰针,瞬间穿透了我的衣物,疯狂地刺穿着我的皮肤,夺走我身体每一丝热量。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呛了好几口水,狼狈地从水里站了起来。

正如我所料,水位真的很浅,只到我的腰部。但我全身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而罪魁祸首名将怒涛,正坐在水里,双手捂着脸,发出“呜呜呜”的啜泣声,巨大的胸部因为浸湿的校服而显露出更加惊心动魄的轮廓,白色的布料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底下内衣的颜色,充满了色情的意味。但此刻,我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我烦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弯腰将那只同样被溅得半湿,正瑟瑟发抖的奶牛猫捞进怀里。那小东西不满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因为寒冷而放弃了,只是安静地缩成一团。我抱着猫,踩着发出“咕啾咕啾”声的鞋子,从喷泉里走了出来。脚上那本来就黏糊糊的袜子现在混合了冰冷的池水,感觉更加奇怪了。

“呜……对、对不起……我……”名将怒涛也跟着我,一步三晃地从水里爬了出来,浑身滴着水,像一只落汤鸡,跟在我身后,不敢看我,只是一个劲地小声道歉。

我没理她,只是把白大褂递给她让她先挡住泄露的春光,抱着猫径直走回理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教学楼。手纲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很快回来,正优雅地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挂着那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微笑。当她看到我们这一人一马狼狈不堪的湿身模样时,碧绿的眼眸中也只是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惊讶。

我把怀里湿漉漉、散发着怨气的奶牛猫塞到她手里。

“喏,弥生的猫。”

“辛苦您了,灵。看来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呢。”手纲接过猫,从旁拿出一条毛巾开始给它擦拭,语气波澜不惊。

我没有跟她解释,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还在小声抽泣、浑身发抖的名将怒涛。再让她这么待下去,明天特雷森学园就要多一个重感冒患者了。

“唉……别哭了。跟我来,去校医室。起码得换上干爽的衣服,不然你真的想感冒吗?”

我的语气充满了无奈,但这也是眼下唯一的解决办法。我可不想我的温泉券因为这种愚蠢的意外而泡汤。

校医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与我和名将怒涛身上那股冰冷的、混合着青草气息的池水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氛围。我“啪”地一下按开墙上的灯,暖黄色的光线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的些许阴冷。我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同样湿透的白发,水珠顺着我的动作飞溅到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水点。

名将怒涛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发落的小动物,那对栗色的马耳耷拉着,几乎要贴到她的脸颊上。她身上那件原本就紧绷的校服,在完全湿透后,更是毫无保留地勾勒出了她那丰满得令人咋舌的身体曲线。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胸前那两团巨大的柔软被挤压变形,呈现出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肉感形态,甚至连内衣的蕾丝花边轮廓都若隐若现。水珠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最终汇聚在裙摆的边缘,然后“滴答”、“滴答”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在我们身后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水迹。

“呜……灵……医生……非、非常抱歉……把、把你也……”她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我没好气地从储物柜里拿出两条干净的、蓬松的白色大毛巾,将其中一条直接丢到她头上,盖住了她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

“别道歉了,笨蛋。先擦擦头发吧,你想顶着一头湿发在这儿孵蘑菇吗?”

“是、是!对不起!”她慌忙应着,隔着毛巾胡乱地在头上揉搓起来。但看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擦头发,不如说是在蹂躏自己的脑袋。那双过分丰满的胸部也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在湿透的衣料下荡漾出淫靡的波纹。我看着她那副样子,没来由地一阵心烦意乱,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把毛巾夺了过来。

“……唔,等等,还是我来帮你吧。你那样子是想把自己搓秃吗?”

“诶?可、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她受宠若惊地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紫色圈圈眼惊讶地看着我,脸颊上迅速泛起一片可疑的红晕。

我没理会她的客套,直接让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站在她身后,用干燥柔软的毛巾包裹住她那同样湿透了的栗色短发。发丝间还带着喷泉池水的清冷气息,手感却意外的柔软。我放轻了力道,用毛巾轻轻地按压、吸干水分,动作远比我嘴上说出来的要温柔许多。看着她因为我的动作而僵直的背影,以及那微微颤抖的马耳,我那爱捉弄人的心思又一次冒了出来。

“我说,怒涛同学,”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神秘感的、仿佛在转述神谕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猫神大人刚才通过心灵感应告诉我……你已经用坠入圣泉的行为,证明了你无与伦比的诚心。”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耳朵“唰”地一下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强忍着笑意,继续一本正经地鼓励她:“作为对你虔诚的回报,神明大人决定赐予你祝福。你可能会在下一次的比赛中……拿下一着哦。猫神大人悄悄和我说了,你其实是个非常有潜力的马娘,只是有些缺乏自信。只需要相信自己……相信着相信你的我就行了哦~”

这句话就像一道神光,瞬间击中了名将怒涛。她猛地转过头来,仰着脸看着我,那双紫色的眼睛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混杂着狂喜、难以置信和无限希望的复杂光彩。之前的沮丧和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盲目的、狂热的信仰。

“真、真的吗?!猫神大人……真的这么说吗?!我、我真的可以……拿到一着?”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好几个度,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但这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她就这么轻易地、毫无保留地相信了。看着她那张因为一个拙劣的谎言而绽放出灿烂光彩的脸,我心中那点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感,瞬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罪恶感所取代。她的眼神是那么纯粹,那么干净,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的玩笑,对于一直活在自卑和挣扎中的她来说,似乎成了唯一的救赎。

‘喵……我是不是……玩得有点太过火了?’

坦白的话语就在嘴边,但看着她那副激动得快要昏过去的样子,我又怎么也说不出口。现在告诉她真相,无异于将她好不容易抓住的希望之光亲手掐灭,那太残忍了。我移开视线,避开她那过于灼热的目光,含糊地“嗯”了一声。

“……总之,你先别激动。就算是猫神大人的祝福,自己不努力也是白搭。先把身体弄干,别真的感冒了。”

我把话题强行拉了回来,转身走到药柜前。背对着她,我从自己的私人储物格里拿出几样东西——一瓶预防感冒的冲剂,还有一小罐富含维生素的营养补充剂。这两样都不是学园配发的标准药品,感冒冲剂是我特调的,加了蜂蜜和果汁粉,喝起来甜甜的;营养剂则是做成了水果糖的模样,口感很好。这些都是我平时自己用的,价格不菲。我将它们分装进两个小药袋里,连同使用说明一起递给了她。

“喏,拿着。回去之后立刻洗个热水澡,然后把这个喝了。这个是保健药,每天吃两粒,对恢复体力有好处。都是免费的。”

‘……算了,等下次吧。下次比赛结束之后,再找个机会……好好跟她道歉。’

我默默地在心里做下决定,权当是用这些昂贵的药,来稍稍弥补一下自己那不合时宜、正在隐隐作痛的罪恶感。

几天后的OP级赛事,赛场上人声鼎沸,热浪滚滚。阳光慷慨地洒在翠绿的草地上,将每一根草叶都照得晶莹剔透。空气中混杂着爆米花的甜香、草地的清新以及人群身上那股躁动的汗味。我混迹在观众席里,凭借着我娇小的身材,在人高马大的观众之间穿梭,像一条滑不溜秋的鱼。我今天来这里,并非是为了享受比赛的激情,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类似于监护人般的责任感——或者说,是罪恶感。

我的视线穿过攒动的人头,牢牢地锁定在赛前准备区的赛马娘们身上。很快,我便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名将怒涛。她穿着学园统一的、便于活动的运动服,正有些不安地用蹄铁的前端轻轻地刨着地面,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然而,与几天前在喷泉边那副仿佛世界末日降临的沮丧模样截然不同,今天的她,身上似乎氤氲着一层淡淡的、名为自信的光芒。

她那对栗色的马耳不再是无力地耷拉着,而是带着一丝紧张,却又坚定地微微竖立着,捕捉着赛场上的每一丝声响。她依然会习惯性地低头,但当她再次抬起那张带着猫猫嘴的可爱脸庞时,那双紫色的圈圈眼不再是空洞和迷茫,而是凝聚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而明亮的光。她……她竟然真的把我的胡言乱语当成了神启,并从中汲取到了力量。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息,但看着她在同伴的鼓励下,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走向闸门时,那份罪恶感之中,又不受控制地混入了一丝奇异的、扭曲的成就感。仿佛我这个冒牌神明,真的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

就在我踮着脚,费力地想看得更清楚一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阴影突然笼罩了我的身后。紧接着,一股混杂着阳光、青草和某种甜甜苹果派味道的温暖气息将我包围。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两只强壮而柔软的手臂便从我的腋下穿过,环住了我的胸膛。下一秒,我脚下一空,整个人被轻易地、毫无反抗之力地从地面上抱了起来!

“哇呀——!”

我惊呼出声,视野猛地拔高,越过了前方所有人的头顶,整个赛场一览无余。但比起这绝佳的视野,我更在意的是身后那令人窒息的触感。我的整个后背都陷入了一片巨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温暖之中。那不是肌肉的坚硬,而是某种更加Q弹、仿佛顶级记忆棉般的触感——是胸部,一对尺寸惊人到夸张的巨乳!它们将我的背部完全包裹,随着对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我浑身都燥热起来。

“Hey, little doctor! 这样是不是看得更清楚啦?You were staring so hard, 我就想帮你一把嘛!No need to thank me!” 一个元气满满、如同加州阳光般灿烂的女性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说话时,那对巨乳也随之震颤,将我整个人都夹在其中轻轻晃动,那种被丰腴柔软的肉体包裹的淫靡感觉,让我瞬间面红耳赤。

我猛地回头,一张充满活力的、带着爽朗笑容的脸庞映入眼帘。棕色的马尾辫,蓝色的眼眸,还有那标志性的绿色星星发饰——是大树快车!她正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轻松地将我举着,脸上是那种自来熟的、毫无恶意的好奇笑容。

羞耻和愤怒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我开始在她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乱蹬。

“放、放我下来!你这个……你这个笨蛋!这里人多!快放手!”

“Wow! Hahaha! So feisty! 你挣扎的样子好CUTE!”大树快车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胸腔的震动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固定在按摩椅上的小玩偶。她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了些,让我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那两团柔软的巨物之间,“别乱动啦,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咯!你是在看Doto-chan吧?她今天的气势很不错哦!I have a good feeling about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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