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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第六章上半《世纪末魔法少女与笨蛋》,第2小节

小说: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2025-11-20 18:13 5hhhhh 5980 ℃

她的力量大得惊人,我的所有挣扎都如同石沉大海,毫无作用。我只能屈辱地被她固定在这个羞耻的姿势里,像个挂在她胸前的装饰品。她的体香,那种充满活力的、甜美的味道不断地钻入我的鼻腔,身后那两团柔软肉球的触感更是清晰得让我无法忽视,它们仿佛有自己的生命,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对我进行一场温柔的、淫靡的按摩。

就在我羞愤欲绝,思考着要不要咬她一口的时候,赛场上响起了清脆的铃声。所有赛马娘进入了闸门,整个赛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高高举起的我,拥有着全场最佳的视野,可以清晰地看到名将怒涛在闸门里调整着呼吸,那双紫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赛道。

我被困在大树快车那柔软而霸道的怀抱中,屈辱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迎接着这场由我一手促成的、荒诞比赛的开始。

“KACHAANNN!”

伴随着一道清脆响亮的金属撞击声,赛场闸门齐刷刷地弹开。十几名赛马娘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冲出,带起一阵狂风和飞扬的草屑。观众席上的欢呼声如火山喷发般炸裂开来,震耳欲聋的声浪几乎要将我小小的身躯掀翻。然而,我稳如泰山,因为我正被一个巨大而温暖的“安全气囊”牢牢地固定着。

大树快车兴奋地低吼了一声,环绕在我胸前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她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也随之向内挤压,让我的后背更深地陷入那片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肉谷之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里那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温热的体温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阳光下烤苹果派的甜香,不断地蒸腾着我的理智。

我的注意力被强行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我透过眼前绝佳的视野,死死地盯着那混乱的马群,寻找着那个栗色的身影。另一半,则在与身后那温柔地狱般的触感做着殊死搏斗,试图忽略我整个人都被一对巨大胸部夹住的羞耻事实。

“喂……大树,”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胸腔被挤压而有些变调,“那个……我问你个事。我有个朋友…”

“Hush, Dr. Mio! The race is on!”她在我耳边兴奋地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一阵酥痒,“你看Doto-chan!她跑得很稳!Starting from mid-pack, a good choice!”

正如她所说,名将怒涛并没有在开局时盲目地向前猛冲,而是选择了她所擅长的先行跑法,稳稳地占据了马群中段靠前的位置。她混在一群花花绿绿的决胜服之中,身姿并不算最矫健,步伐也不算最轻盈,但她的节奏却异常平稳。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前所未有的专注。她死死地盯着前方领头马娘的背影,紫色的圈圈眼里燃烧着一簇小小的、名为“希望”的火焰。

‘猫神大人与灵医生……在看着我……我……我一定可以的!’

赛马娘们冲过了第一个弯道,马群的阵型开始拉开。解说员激昂的声音透过广播响彻全场:“领头的是2号赛马娘!她以惊人的速度拉开了近两个马身!名将怒涛选手目前位于第五位,她保持着非常冷静的步调,看起来状态不错!”

我感觉到了大树快车在我身后点了点头,那两团丰满的软肉也随之上下晃动,对我的背部进行着柔软的撞击。我涨红了脸,决定不理会这份羞耻,硬着头皮继续我的话题。

“……我是说,假如,只是假如啊,”我组织着语言,试图让它听起来更像一个随口的玩笑,“假如有一个笨蛋,为了鼓励另一个更笨的笨蛋,就撒了一个很傻的谎……比如说,骗她说一只猫是神明什么的……如果最后那个被骗的笨蛋真的因此获得了勇气,你觉得……撒谎的那个笨蛋,是不是很过分啊?”

我的声音在震天的欢呼声中显得有些微弱,但我知道大树快车一定听到了。她抱着我的手臂微微一顿,然后,一阵剧烈的、发自胸腔的震动传来,她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

“No way-Hahahaha! A cat god? Seriously? That SO funny! Where did you hear such a crazy story, Dr. Mio?”她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我也在她怀里上下颠簸,像个被摇晃的可乐罐。我的脸颊和后背紧紧贴着她那温热柔软的肌肤和胸部,感觉自己快要被她身上那股甜美的气息给腌入味了。

“But,”她笑够了,语气又变得认真起来,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if it works, it works, right? 如果一个谎言能给朋友带来力量,那它就是全世界最棒的谎言!不,不应该是谎言,而是Magic!Feelings are what matter the most! ”

她那山姆大叔式的,简单而直接的逻辑像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我心中那片名为罪恶感的阴云。我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赛场上的局势风云突变!马群正冲向最后一个弯道,准备进入决定胜负的最终直线!

“赛程过半!领跑的赛马娘速度开始下降了!后方的马群正在逼近!机会来了!所有人都开始加速了!”解说员的语速猛然加快。

我看到,一直蛰伏在马群中的名将怒涛动了!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在看到内侧出现一道稍纵即逝的空隙时,她猛地向内切入!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举动,稍有不慎就会被包围,彻底失去冲刺的机会!

“噢——!名将怒涛选择了内道冲刺!这是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能成功吗?!”

“GO! DOTO-CHAN! GO! GO!”大树快车也激动地大喊起来,她抱紧我,身体前倾,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赛道上的挚友。

进入最终直线!所有赛马娘都亮出了自己最后的獠牙!她们的喘息声、肌肉的撕裂声、蹄铁踏在草地上的轰鸣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响起!名将怒涛的眼中,除了终点线,再无他物。她咬紧牙关,将肺里最后的一丝空气都压榨出来,转化为向前冲刺的力量!汗水浸湿了她的刘海,贴在她的额头上,那双紫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从未有过的、名为“胜利”的渴望!

她超越了一个!又超越了一个!她的身影在赛道上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名将怒涛!名将怒涛从内道冲出来了!好惊人的末脚!她还在加速!前方只剩下最后一人!”

最后50米!最后20米!她与领头的赛马娘几乎齐头并进!

“加油啊——!”大树快车激动地大吼,她的双臂如同铁钳般将我死死箍住,巨大的胸部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挤碎。我被她勒得几乎无法呼吸,脸整个埋在她那柔软而充满汗香的胸脯之间,视野一片黑暗,只能听到赛场上那疯狂的解说和她就在耳边的狂野心跳。

“冲线了!究竟是谁?!冲过终点线了!几乎是同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赛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终点的大屏幕,等待着那最终的裁决。

几秒钟后,屏幕上,“一着”的灯号,亮在了“名将怒涛”的名字后面。

“一着!是名将怒涛————!!!”解说员用嘶吼般的声音宣布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逆转!谁能想到!名将怒涛选手,以鼻差的优势,赢得了她出道以来的首场胜利!!!”

“YAHOOOO!!!”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欢呼,大树快车猛地将我举得更高,然后用力地、紧紧地拥入怀中。我的脸被彻底按进了那对Q弹柔软、因为激动和汗水而变得湿热滑腻的巨大肉球里,几乎要窒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鼻腔里满是她那甜腻的体香、以及被柔软巨物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窒息感……我彻底被这超乎想象的赛果和身后这具火热的肉体所淹没了。

窒息感,是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比喻,而是物理意义上的、纯粹的窒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仿佛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我的整个世界被压缩成了一片温热、柔软、并且带着些许汗水咸湿味道的黑暗。大树快车的胸部——那两团庞大到不合常理的肉球,此刻正如同两座柔软的山峰,将我的脸死死地挤压在它们之间的深谷里。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像是被体温蒸腾开来的甜美气息,混杂着剧烈运动后特有的、带着荷尔蒙味道的汗香。她那颗冠军级的心脏在我耳边狂野地擂动着,“咚咚、咚咚”,每一次搏动都仿佛要将我的颅骨震碎。她狂喜的尖叫声通过胸腔的共鸣,直接灌入我的身体,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塞进了低音炮里的可怜玩偶。

“呜……噗哈……放……!”我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推着那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的柔软肉山,双腿在空中乱蹬,却只能踢到虚无的空气。我的脸颊和鼻尖在她那因为激动和汗水而变得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着,那种被强迫埋入女性温暖丰腴身体的羞耻感和缺氧带来的生理性恐慌,让我几近崩溃。

“WE DID IT! LITTLE DOCTOR! DOTO-CHAN DID IT! OH MY GOOOOOD!”大树快车完全没有察觉到怀中“宠物”的濒死状态,她只是沉浸在挚友获胜的巨大喜悦中,双臂如同铁钳般将我越箍越紧,仿佛要把我当成胜利的奖杯一样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开心地上下跳动着,而我,就像一个被绑在她胸前的可怜挂件,体验着天旋地转和反复被柔软巨物撞击的极致折磨。

体内的血液因为缺氧和羞愤而疯狂地涌上头顶。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胸部闷死的校医!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头从那片柔软的地狱中拔了出来,贪婪地呼吸着赛场上浑浊却宝贵的新鲜空气。

“笨蛋!你这头美国笨蛋!快放我下来!”我涨红了脸,一头柔顺的白发此刻已是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还因为沾染了她的汗水而狼狈地贴在脸颊上。我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怒吼,试图用声音压过她身上那股强大的、令人心悸的存在感,“你是想杀了我吗?!”

“Ah? Hahaha! Sorry! Sorry! 我太激动了嘛!”大树快车终于注意到了我的窘迫,她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一个毫无歉意的灿烂笑容。但她依旧没有立刻放我下来,而是用她那亮晶晶的蓝色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快乐,“你看我的没错吧?Doto-chan她超棒的!That was an AMAZING final spurt!”

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脸,以及那双坦率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我满腔的怒火不知为何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我撇过头,避开她过于灼热的视线,语气生硬地说道:

“确实……确实很棒……总之!还不快放手!现在不是抱着我的时候吧?快去给你的怒涛挚友好好庆祝一下啊!”

我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着,同时暗暗地用力,试图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大树快车“哦哦”了两声,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又给了我一个差点让我背过气去的“友情拥抱”,将我再次紧紧压在她那充满弹性的巨大胸脯上。

“You’re right! 我得去给她一个BIGGEST HUG!她现在一定又开心又不知所措!”

就在她准备松手的那一刻,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还有,记得告诉她,晚上我在校医室等她。”

“Okay! Got it! 赛后身体检查嘛!You’re truly the best doctor!”大树快车爽快地答应着,完全没有多想。在她那充满阳光的脑袋里,这大概只是我作为校医尽职尽责的表现。

下一秒,我终于感觉脚踏实地。大树快车将我轻轻放在了地上。我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立刻狼狈地整理着自己被弄得皱巴巴的白大褂。当我抬起头时,那个精力旺盛的美国马娘已经像一阵风一样,转身冲进了散场的人潮之中,只留下一个充满活力的背影和一句远远飘来的“See you later, little doctor!”。

我站在原地,周围是依旧喧嚣的人群,脸上那股被柔软巨乳闷出来的热气迟迟没有褪去。我摸了摸自己仍在狂跳的心脏,脑海里一片混乱。名将怒涛那不可思议的胜利,大树快车那令人窒息的怀抱,还有……我即将要面对的、那个因为我的谎言而创造了奇迹的、单纯的“笨蛋”。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啊。’

夜晚的特雷森学园医务室,静谧得如同沉入深海。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揉碎,只剩下稀薄而冰冷的银辉,勉强勾勒出室内一排排金属器械与白色床单的轮廓。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那独特而刺鼻的气味,混杂着一丝草药的微苦,这本该是让我感到安心的味道,但今夜,它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每一次跳动都沉重而滞涩。

“嗒、嗒、嗒……”

小巧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焦躁不安的节拍。我此刻正背着手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踱步。不常打理却异常柔顺的白毛,随着动作在轻轻晃动,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本应闪烁着自信与傲慢的红瞳,此刻却蒙上了一层复杂的情绪,焦虑、懊悔,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好慢……好慢!那个笨蛋怎么还没来!’

我烦躁地停下脚步,抓起桌上一支冰冷的金属镊子在指间转动,以此来发泄内心的不安。镊子的尖端在微光下闪烁着寒芒,一如此刻混乱的思绪。

“猫神大人的祝福会让你赢得比赛……”这种鬼话,也只有怒涛那个缺乏自信的笨蛋马娘才会相信吧?

一想到自己当初为了逗弄那个总是缺乏自信的赛马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出这番话时,对方那双瞬间被点亮、充满无限信任与希望的眼眸,罪恶感油然而生。我自负于自己的医疗技术与对马娘的了解,习惯了用金钱和交易来衡量一切,包括为那些因情欲而苦恼的“牡马”们解决生理问题。可这一次,却用了一个最拙劣的玩笑,去撬动一个赛马娘最纯粹的梦想。

而她,居然真的赢了。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在最后的直线上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如同她的名字“怒涛”一般,吞噬了所有对手。

‘胜利是属于她自己的努力和汗水而结实的果实,可跟虚无缥缈的神祇没有一点关系啊…’

‘等她来了,一定要跟她坦白……没错,就说那只是本天才为了激发你的潜能而使用的特殊“疗法”!她……她应该会生气吧?会觉得被欺骗了吗?还是会哭出来?呜……好内疚……早知道改改这个坏毛病了……’

我烦躁地将镊子丢回盘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坐到椅子上,又立刻弹了起来,坐立难安的样子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猫。甚至开始预演道歉的说辞,但每一句话都磕磕绊绊完全不符合我的性格,怎么听都别扭得不行。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医务室的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一道身影逆着走廊的光线走了进来,带着一股庆功派对上残留的、混杂着香槟气泡与微甜点心味道的喧嚣气息,瞬间冲淡了房间里原有的清冷。来人正是我等待已久的主角——怒涛。

她还穿着那身在赛场上为她带来胜利的决胜服,深蓝与白色交织的设计,如同翻涌的海浪。汗水早已干涸,但剧烈运动后残留的红晕依旧攀附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她的马耳微微抖动着,似乎有些疲惫,但那双映着灵身影的眼眸,却亮得惊人,宛如蕴含着整片星空。

“灵……医生?你还没休息啊?”

怒涛的声音带着一丝跑完长距离赛程后的沙哑,却又有着少女马娘特有的软糯。她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双手交握在身前,尾巴在身后小幅度地摆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咳!”我被她看得心头一跳,连忙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贯的嚣张态度掩饰自己的紧张。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下巴微微抬起,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她。

“哼,本天才可是在等你啊,笨蛋。庆祝派对结束了?看你这满身酒气的样子,玩得很开心嘛。”

“啊……没、没有喝酒!只是……大家和大树同学还有好歌剧同学都很开心,就多喝了点果汁……”

怒涛连忙摆手解释,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些。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将门轻轻带上,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与声。医务室再次被昏暗与静谧包裹,只是这一次,空气中多了一股属于赛马娘的,混杂着汗水与青春的鲜活气息。

“那个……关于比赛的事……”我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准备撕开那个善意的谎言。直视着怒涛的眼睛,准备迎接预想中的风暴。

“怒涛,关于我跟你说的那个猫神祝福……”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我知道的。”

出乎意料的,怒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愤怒,反而漾开了一个温柔的、带着些许狡黠的微笑,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昙花。

“猫神什么的……当然是假的啦。这个世界上,庇佑着我们赛马娘的,只有三女神大人嘛。灵医生,你当我是笨蛋吗?”

“诶?不是吗?”

我彻底愣住了,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温婉的少女,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她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赛结束后,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觉得很奇怪了。”

怒涛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向前走了两步,与我的距离瞬间拉近。她身上的气息更加清晰地传来,那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如同雨后青草般清新的体香,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是,”

她的语气一转,变得无比认真、无比诚恳。她微微低下头,凝视着比她矮上一个头的白毛医生,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倒映着他错愕的、小小的身影。

“我还是要谢谢您,灵医生。”

“虽然猫神的祝福是假的,可是……您对我的鼓励,是真的。以前也有训练员和朋友们跟我说‘加油’,大家总说‘你肯定能赢’,像在催着我追上大家眼里的‘名将怒涛’……可那时我只觉得迷茫,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份期待。冒冒失失的我真的能回应、报答大家吗?”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攥了攥裙摆,声音软下来“但是那个看起来小小的,偶尔透着坏心眼的灵医生却只跟我说‘相信自己’、‘相信着相信你的我’……偏偏就是这些让人脸红的话,比任何祝福都有用。正因为有您的这些话,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真的可以去相信那个一直以来都胆小、不自信的自己。所以……能赢下比赛,不是靠什么猫神,也不是靠三女神大人……”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那是因为激动与感激。

“……是因为您啊,灵医生。不单单是被期待着,更是因为被人无条件相信着,所以…我也变得能慢慢相信我自己了。这……就是我的魔法!”

话音落下,整个医务室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怔怔地望着她。月光恰好在此时穿透了云层的缝隙,一缕清辉洒落在怒涛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预想中的愤怒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最纯粹、最真挚的感谢。我精心准备的道歉也成了笑话。强烈的反差让一股热流“轰”地一下冲上我的脸颊,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可恶……这家伙……在说什么啊……简直就像魔法少女动画里的主角……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吗…’

猛地转过身去,不敢再看怒涛的眼睛,生怕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她尽收眼底。

‘自卑、笨拙、不善言辞的不幸马娘。永不放弃、被伙伴们信任支持着、与挚友兼宿敌竞争的幸运马娘。唔姆唔姆……’

“哼……!笨蛋!那、那是当然的了!本、本天才的鼓励,怎么可能会没有用!你、你能赢,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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