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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谷 血胎试炼第四章

小说:杀生谷 血胎试炼 2025-11-20 18:13 5hhhhh 8880 ℃

时光在杀生谷中,既显漫长,又倏忽即逝。自那日大殿之中饮下墨色药液,已然过去月余光阴。谷中景象依旧——晨起操练的呼喝,兵刃相击的锐响,药浴池中弥漫的苦涩蒸汽,以及无处不在的、冰冷彻骨的竞争压力。然而,一种更隐秘的蜕变,正于无声处惊心动魄地发生,在那六具被选中的、绝艳的少女胴体之内,悄然孕育、膨胀。

清晨,寒意尚未被日光彻底驱散,训练场上已是人影绰绰。

凌夜立于场中一隅,身姿如孤峰寒松。她正在进行一套极其考验核心力量与平衡感的步法训练。身影闪动间,已能明显看到那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如今隆起一道圆润流畅的弧度,宛如洁白暖玉上托着一只渐熟的香梨,将玄色劲装的腰腹处撑起饱满而柔和的曲线。肌肤依旧雪白无瑕,光滑得寻不到一丝纹路,却已无法掩饰内里生命的蓬勃——或者说,那被秘药催生出的、诡异“肉胎”的日益成长。

她的动作依旧迅捷凌厉,却因身体重心的微妙改变而做出了精细的调整。每一次高速移动中的急停,每一次凌厉踢腿的发力,腰腹深处都会传来一种陌生的牵拉与阻力感,迫使她调动更多心神去掌控平衡,修正发力的角度。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呵……”一声慵懒磁性、带着几分戏谑笑意的叹息自身侧传来,“凌师姐这般拼命,当真是我辈楷模。只是不知……这般剧烈动作,会不会惊扰了腹中那小东西?”

凌夜收势,并未回头,清冷目光如冰刃般扫去。

是苏涟。她今日未着往日常穿的宽大袍服,反而换了一身极为贴身的绛红色绡纱训练服。那衣料薄如蝉翼,软若流云,紧紧包裹着她因怀孕而愈发惊心动魄的丰腴胴体,将每一处起伏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原本就傲人的酥胸,此刻更是饱胀高耸,几欲裂衣而出,顶端两粒蓓蕾在薄纱下清晰可见诱人的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荡出令人目眩神摇的乳波。纤腰被衬得愈发不盈一握,而其下那浑圆硕大的孕肚,则如同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向下坠着,弧度饱满惊人,行走间,腰臀款摆,带着一种肉感十足的、混合着母性光辉与极致媚态的奇特诱惑。她并未进行剧烈运动,只是慵懒地倚着一根梅花桩,慢条斯理地拉伸着腰肢,每一个伸展扭转都极尽柔媚,眼波流转间,媚意浑然天成,却又在眉梢眼角染着一丝被孕期倦怠稀释了的慵懒。

“管好你自己。”凌夜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目光冷冽地扫过苏涟那比自己壮观不少的孕肚,“若它成了你唯一的护身符,我不介意在试炼开始前,帮你提前‘卸货’。”

苏涟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发出一串银铃般酥入骨髓的轻笑。她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上自己高耸的肚顶,轻轻打着圈,指尖蔻丹鲜红,与雪肤墨裙形成强烈对比,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暧昧的气息:“师姐真是……不解风情。这哪里是负累?分明是上天赐予我等最特别的武器呢。”她微微侧身,让饱满的孕肚曲线更加凸显,语气似真似假地抱怨,“只是……确实沉得很,累得人腰酸背痛,夜里翻个身都难呢。”虽是抱怨,神态间却满是炫耀般的自得,仿佛这硕大的孕肚是她独有魅力。

两人的对话被场边一阵突然爆发的、极其痛苦的干呕声打断。

只见幽兰瘫坐在冰冷的石阶上,身子紧紧蜷缩,几乎要将自己埋进膝盖里,单薄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呕噎从她喉咙里艰难挤出,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仿佛透明易碎的水晶。额前几缕青丝被冷汗彻底浸湿,狼狈地黏在不住痉挛的腮边和颈侧。她面前的地面上,只有一小滩清涎,显然已吐无可吐,唯剩那蚀骨剜心般的恶心感依旧折磨着她。一名黑衣侍女无声递上一杯温水,她颤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的手勉强接过,小口啜饮,纤细指尖冰凉透白,连杯壁都几乎握不稳。那空灵忧郁的眸子此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与一种深切的茫然无助,我见犹怜。

“唉,兰师妹这身子骨……”苏涟远远瞧着,撇了撇丰润的红唇,语气听不出是真心同情还是惯常的讽喻,“这般娇弱,吹阵风都怕化了,瞧着真让人揪心呢,也不知能不能撑到试炼开始。”

凌夜目光冷静地掠过幽兰。即便痛苦蜷缩,依旧能看出那孕肚玲珑紧绷的弧度,与她过分纤细的腰肢和骨架形成一种脆弱的平衡。如此剧烈的妊娠反应,对体能的消耗是毁灭性的。若无法有效补充,幽兰的持久力与爆发力都将大打折扣,这将是她的致命弱点。那看似最具迷惑性的脆弱,或许反而会成为最早被撕碎的伪装。

“砰!砰!轰!”

一阵狂野的怒吼夹杂着沉重物体被疯狂击打的闷响,如雷炸开,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是赤蝶。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正对着一具无比坚实的铁木人桩倾泻着狂暴的怒火。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淋漓,在晨光下油亮发光,火红的长发沾湿了,黏在修长健美的颈侧。那滚圆坚实、如同覆甲般的孕肚,随着她狂猛暴烈的动作——重拳、铁肘、膝撞、鞭腿——而剧烈地晃动着、震颤着,勾勒出充满野性力量感的曲线。

“看什么看!没他妈见过人练功吗?!”赤蝶猛地回过头,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几个因她骇人动静而侧目、窃窃私语的少女,暴躁地怒吼,“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她的呼吸粗重灼热,饱满的胸脯因怀孕又胀大了一圈,此刻随着剧烈喘息而大幅起伏波动。她显然极度讨厌这种身体不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

一个离她稍近、胆子较小的少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怯生生地指了指她的右手:“赤蝶师姐……你的手……流血了……”

赤蝶闻言低头,看到自己方才疯狂击打人桩的指关节早已皮开肉绽,红肿不堪,鲜血混着汗水滴落在地。她毫不在意地“呸”了一声,狠狠甩了甩手,血珠飞溅:“这点皮外伤算个屁!还不够老娘挠痒痒!”话音未落,又是一记狠厉无比的高位侧踹猛击人桩上部,那沉重无比的铁木桩竟被她踹得微微摇晃了一下。而她自己也因这毫无保留的猛烈发力,身体重心骤然失衡,一个明显的趔趄,下意识地伸手扶住自己因动作而牵拉痛楚的后腰,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因剧痛而产生的扭曲。

“哼,莽夫之勇,徒惹人笑。”

一声极轻、却清晰得足以让附近人听清的、带着甜腻笑意的评价,慢悠悠地飘了过来,像毒蛇吐信。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训练场边缘那架闲置已久的秋千上,蜜儿正悠闲地晃荡着。她穿着一身樱粉色的齐胸襦裙,裙摆绣着可爱的缠枝小花,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惬意地晃呀晃。那已然颇具规模、与她娇小体型和娃娃脸形成强烈乃至诡异反差的孕肚,圆滚滚地挺在身前,她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抚着肚皮,另一只手拈着根细草,正逗弄着石板缝里艰难爬行的蚂蚁。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偶的小脸上,笑容天真无邪,大眼睛扑闪扑闪,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唇瓣粉嫩微嘟,仿佛刚才那句充满鄙夷的话绝非出自她口。

“你他妈说什么?!小贱人!活腻了是不是?!”赤蝶的火爆脾气瞬间被点燃至顶峰,猛地转过身,像一辆燃烧的战车,几步就欲冲向蜜儿,那气势仿佛要将她连同秋千一起撕碎。

蜜儿却恍若未觉危险临近,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清脆如铃,带着十足的童真:“我说赤蝶姐姐好生威猛呀~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这般龙精虎猛,真是让人家好生羡慕呢!”她说着,还夸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赤蝶孕肚的尺寸,随即又做出一个西子捧心般的柔弱姿态,秀气地蹙起眉头,“不像我,身子弱得很,动不动就这里酸那里痛,胃口也不好,真是愁死人啦!”她语调娇憨

赤蝶气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浑身肌肉绷紧,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看着蜜儿那明显不小、甚至因坐姿而更显圆硕的孕肚,以及那副纯真无辜、仿佛不知世间险恶的表情,她满心的暴戾竟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得恶狠狠地死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低吼:“牙尖嘴利的小毒妇!你最好求神拜佛,试炼路上别撞到老子手里!不然老子一定亲手把你那张笑脸撕烂!”

蜜儿依旧笑嘻嘻的,甚至不怕死地冲她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扮了个鬼脸:“略略略~姐姐好凶哦,人家好害怕呀~”仿佛这只是姐妹间最寻常不过的打闹玩笑。

凌夜自始至终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她的视线极快、极轻地扫过训练场最边缘、光线最为晦暗的角落。那里,一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灰影,正如同鬼魅般进行着最基础的潜行与规避训练。是魅影。她的动作依旧轻灵得违反常理,悄无声息,那匀称的、难以记住具体形态的孕肚,似乎并未对她的绝对安静和灵活性造成肉眼可见的影响。她就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在各种障碍物间穿梭、隐匿、显现。然而,就在凌夜目光投去的刹那,魅影正好完成一个需要极高核心控制力的、近乎扭曲角度的快速折返变向。动作完成的瞬间,她的身形出现了极其短暂、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一滞,那原本绵长平稳的呼吸节奏,有那么一刹那的微不可闻的急促,虽然在她落地站稳的瞬间便已恢复如常,快得让人怀疑是否是错觉。但凌夜捕捉到了。那瞬间的凝滞,如同完美玉璧上一道发丝般的裂痕,揭示着她并非真的超然物外,只是用更变态的控制力,将一切生理反应与不适,死死压抑在了那具看似无波无澜的躯壳之下。

训练结束的钟声沉闷响起,回荡在谷中,驱散了场上的紧张气氛。众人三三两两,拖着疲惫且日益沉重的身躯,走向弥漫着食物气味的膳堂。

膳堂里,混杂着谷中特制药膳、普通饭食以及隐约汗味的气息,对于许多孕期反应剧烈的少女来说,此地已不啻于一处刑场。

凌夜取了一份相对清淡的膳食,寻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刚拿起竹筷,一股并不算浓烈的油腻气味不知从何处飘来,猛地钻入鼻腔,胃里立刻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她猛地偏过头,用手死死抵住嘴唇,强行压下那汹涌而至的呕吐欲望,纤瘦的脊背瞬间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微微颤抖着,颈侧优美的线条紧紧绷起。过了好几息,那阵剧烈的痉挛才缓缓平息,她慢慢放松下来,脸色略显苍白,额角渗出细密冷汗,但眼神依旧冷静得可怕。她重新拿起筷子,面无表情地开始进食,仿佛刚才那番痛苦挣扎从未发生,每一口都嚼得缓慢而用力,像是在完成一项维持战斗力的必要任务。

不远处,幽兰的情况要糟糕得多。她面前的饭菜丝毫未动,连筷子都未曾拿起。只是双手紧紧捧着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啜饮,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每喝一两口,她就会难以抑制地发出一两声压抑至极的干呕,肩膀瑟缩着,眼泪无声地从那双蓄满忧郁的大眼中滑落,砸在桌面上,碎成一片凄楚的水光。她整个人缩在那里,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得即将凋零的兰花,脆弱得令人心头发紧。

苏涟倒是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只是她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绝艳的脸上满是挑剔与厌烦的神情。她用一双银筷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盘中的菜蔬,抱怨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这厨子的手艺真是越发回去了……这肉烧得柴得很,菜也寡淡无味,闻着就让人心头腻烦……”她说着,还轻轻拍了拍自己那引人注目的硕大孕肚,语气娇嗔,仿佛那里面真是一个需要精心呵护的宝贝,而非一场残酷试炼的道具。

赤蝶则端着比她脸还大的海碗,正在狼吞虎咽。她的吃相依旧豪迈狂放,仿佛不是在品尝食物,而是在进行一场战斗,咀嚼吞咽的速度极快

凌夜强迫自己吃下足量的食物,尽管味同嚼蜡,尽管胃里始终像揣着一块不安分的、冰冷的石头。她知道,这仅仅是开端。腹中的“异胎”正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的气血精元,飞速成长,它不仅改变着她的形体,更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妊娠反应浪潮。难以抗拒的乏力感,无孔不入的嗜睡欲望,日益敏感胀痛的乳房,逐渐出现的腰背酸软……种种不适如同无数细密坚韧的丝线,层层缠绕捆绑着她,无时无刻不在试图瓦解她的钢铁意志,拖慢她的脚步,让她沉沦于这具身体本能的软弱。

但她绝不能停下。每日的高强度训练依旧雷打不动。她的剑法因身体重心的持续改变而不断微调,少了几分曾经的飘逸灵动,却多了几分沉静如水的精准与狠厉;她的身法因那日渐硕大的孕肚阻碍而无法再做出某些极限的闪避动作,却变得更加高效、务实,每一步都计算得分毫不差;她甚至开始在训练中模拟揣着沉重“负担”进行长途奔袭时所需的特殊呼吸节奏与发力技巧,仔细体会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对体能极限的考验。

两个月期限步步逼近,那最终的催产剂如同悬于头顶、即将坠落的利刃。而她们的身体,已然被这日益硕大沉重的孕肚和强烈的孕厄彻底改造。衣衫日渐紧绷,宽松的袍服被更具弹性的特制劲装取代,清晰地勾勒出六具各具风情、却同样孕育着诡异生命与冰冷杀机的绝美孕体。

杀生谷深处的浴殿,终年缭绕着药草与矿物混合的氤氲蒸汽,温暖而潮湿,仿佛一个与外界冰冷杀戮隔绝的、独立的小天地。凌夜将自己浸入微烫的玉池中,任由那色泽深赭、散发着奇异苦香的药液包裹住日益沉重的身躯。水波温柔地荡漾,抚过她紧绷如鼓的硕大孕肚,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却也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悄然唤醒蛰伏在肌理深处的、陌生而躁动的涟漪。

她闭上眼,试图摒弃杂念,如同过去千百次那样,将心神沉入绝对的冷静。然而今日,那无孔不入的热意却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骨髓深处,撩拨着某些她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弦索。水中,她那对因孕育而暴涨沉甸的玉峰,随着细微的水流晃动,顶端那早已变得敏感异常的嫣红蓓蕾,不时擦过微烫的水面或是自己的臂膀,带来一阵阵细密而尖锐的酥麻,让她几不可察地轻颤,难以维持绝对的静默。

良久,她终于从水中起身。大量水珠顺着她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滚落,砸在光滑如玉的地面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她取过一旁宽大柔软的雪色棉巾,却并未立刻擦拭,只是任由那微凉的空气接触她湿漉漉的、蒸腾着热气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粟粒。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殿内那面等人高的、打磨得极为光亮的银镜。

镜面被水汽蒙上一层薄雾,映出的身影朦胧而扭曲,如同水月镜花,看不真切,却偏偏勾勒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丰腴肉感的轮廓。她鬼使神差地向前走了几步,靠近那面镜子。

抬起手,指尖划过冰冷的镜面,也划开了那层迷蒙的水汽。

清晰的倒影,骤然映入眼帘。

凌夜呼吸猛地一窒,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自己。

镜中的女子,墨色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几缕发丝粘在微微泛红的腮边和细腻的颈侧。水珠沿着清晰如玉的锁骨滑落,蜿蜒而下,没入那一片骤然拔地而起的、雪腻耀眼的丰硕之中,她那对胸乳,因怀孕而变得前所未有的饱满挺翘,如同两座覆着新雪的巍峨山峰,傲然耸立,饱满得几乎令人窒息。肌肤被撑得极薄,透出底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更显一种吹弹可破的脆弱与诱惑。顶端的乳蕾早已肿胀成深绯色的硬粒,敏感地凸起着,因着微凉的空气和方才的摩擦,传来一阵阵鲜明而陌生的刺痒感,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脚趾。

她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迷惘而贪婪地向下滑去。

越过那惊耸的雪峰,是依旧纤细、却因支撑重任而更显柔韧有力的腰肢。然而这腰肢之下,不是记忆中的平坦紧实,而是……

而是陡然隆起的、巨大而滚圆的孕肚。

那肚腹高高耸起,弧度惊人地饱满流畅,紧绷的肌肤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殿内明珠柔和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珍珠般莹润柔和、却又惊心动魄的光泽。肚脐早已被迫外翻,成了一个可爱又羞耻的、深陷的小小涡旋。

她的腰臀曲线因这沉重的负担而显得愈发饱满肥硕,弧线浑圆诱人,充满了沉甸甸的、近乎奢靡的肉感与母性的丰饶。一双长腿笔直纤长,却似乎也因终日支撑这过分成熟的孕体而透出一种柔韧的疲惫,并拢站立时,腿心深处那最隐秘的幽谷,被挤压出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饱满柔软的轮廓。

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热流,毫无预兆地席卷了她的全身。那不是药浴带来的温暖,而是源自更深处的、躁动不安的灼热,从腿心深处悄然蔓延开来,烧得她四肢百骸酥软发烫,心跳骤然失序,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痒意自小腹深处滋生,蠢蠢欲动。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不受控制般缓缓抬起,轻轻抚上自己冰凉的、还沾着水珠的臂膀。

指尖划过,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那触感……如此陌生而敏锐。每一寸肌肤都仿佛从沉睡中苏醒,变得异常饥渴,渴望着更用力、更深入的抚慰。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浅促,目光迷离如水,痴痴地望着镜中那个雪肤泛着诱人桃粉、身体因某种内在悸动而微微战栗的女子。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顺着光滑的臂膀下滑,绕过那沉甸甸、软腻弹手的惊人硕果,最终,颤抖着,轻轻覆盖在了那高耸紧绷、孕育着诡异生命的硕大孕肚之上。

掌心传来的,是无比的光滑的热度,以及其下那鲜活的、不容忽视的生命脉动,那秘药催生出的“异胎”的存在感,此刻竟与那股灼烧着她的、原始而陌生的欲望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强烈刺激。

“嗯……”一声极轻的、带着细微哭腔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那声音娇软黏腻,充满了情动的湿意,完全不似她平日清冷的语调。

指尖如同最贪婪的探索者,在那光滑紧绷的肚腹上流连忘返,感受着那惊人的弧度和生命的热力。随即,又仿佛被无形的磁力吸引,缓缓向上,颤抖着,终于触碰到了那早已硬挺难耐、肿胀敏感的乳蕾顶端。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几乎让她腿软的颤栗。指尖传来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瞬间击穿了她残存的理智,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深处,引得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暗涌的幽谷一阵剧烈的、空虚的痉挛收缩。

她双腿发软,微微分开双足以支撑身体的重心。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更多隐秘的、湿润的热意从腿心深处涌出,沾湿了内侧细嫩的大腿肌肤,那粘腻温热的感觉更是火上浇油。

镜中的女子,面泛桃花,眼波横流,如同醉了一般,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呵出的气息在镜面再次蒙上暧昧的湿雾。原本清冷孤高的气质被一种浓郁到化不开的赤裸情欲的媚态所取代。她那巨大诱人的孕肚,她那饱胀硬挺的乳防,她所有因怀孕而变得无比成熟性感、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部位,都在无声地叫嚣着某种最原始的渴望。

指尖终于彻底背叛了理智,带着灼人的温度,大胆地向下探索,划过那道深色的孕线,掠过微微贲起的、柔软的小腹,义无反顾地向着那早已春潮泛滥、湿热泥泞的秘密花园滑去……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最灼热、最核心的羞涩蕊珠之时——

“嗒。”

殿外廊下,一声极轻微的、或许是夜巡侍卫衣角拂过柱子的声响,透过厚重的石门缝隙,微弱地传了进来。

声音极轻,几不可闻。

却如同一根冰冷的针,猛地刺入凌夜几乎被欲火焚尽的、混沌的意识深处。

她所有的动作骤然僵住!

镜中,那只差毫厘便要彻底沉沦、探入幽秘之境的手,死死定格在半空。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镜中自己那双骤然恢复一丝清明的、却依旧荡漾着未退情潮与迷离水光的眼眸。

她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灼伤一般,猛地收回手,脸上所有情动的绯红瞬间褪尽

棉巾早已滑落在地,镜中的孕体依旧丰腴诱人,雪肤上还残留着情动的粉红,乳尖依旧硬挺着,腿心深处那空虚的瘙痒和湿意也并未立刻消退。

她猛地弯腰,扯过一旁备好的丝质睡袍,将自己紧紧包裹,系紧袍带,每一个动作都僵硬、迅速。

再次抬眼望向镜中时,那里面的女子,虽然唇色依旧嫣红微肿,眼波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潋滟水光与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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