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妮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她微微颔首，随即，女助理退后一步，恭敬侍立。王安妮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各位，”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某种宣告式的神秘感，“让各位久等了。方玉芬女士的治疗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我将为大家现场演示，如何利用深度催眠以及后续程序，彻底治疗她的身心创伤！”

瞬间，整个空间安静下来。紧接着，更大的、压抑不住的兴奋低呼声四起。那些强按捺的好奇心和被点燃的窥探欲沸腾开来，人们站起身来，刚才那冥想课程与茶会时的猜测，化作了此刻高亢的期待。

王安妮做了个优雅的“请”的手势。学员们迅速地、几乎是争先恐后地，重新席地坐回了最初的场地中央。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望向刚才方玉芬被拖走的那扇侧门，呼吸都屏住了。

轻微的电机运转声传来。那扇侧门再次被推开。两名男助理推着一辆搬运重物专用的中型平板推车，其上放置着一个近一人长、半人高的超大鱼缸，鱼缸是崭新的，人造玻璃厚实但透明度极高，赤身裸体的方玉芬躺在缸底。

她像一件人体标本一样被精心地、扭曲地放置着。

她的双手以一种极其复杂、富有艺术感但显然限制性极强的观音缚姿态反绑在身后。她那两条纤细得过分的腿，如同柔术演员般扭曲着——双膝弯曲到几乎极限，大腿向后折叠紧贴后腰两侧（反曲姿态），膝盖骨几乎顶在了她平坦的胸肋位置，她的双脚脚腕被一根结实的白色尼龙绳紧紧捆绑在一起，她的整个身体后弯，头枕着（或者说被顶着）她自己被反绑住的双脚，这种姿态简直如同瑜伽极限动作、柔术造型和SM拘束艺术的集合体。

她的脖颈被最大限度地后仰拉伸着，几乎与脊椎形成一条笔直的斜线，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动锁骨的剧烈起伏。腰腹和大腿根部，几圈白色尼龙绳深深勒进皮肉，将一根尺寸惊人的、粗如婴儿手臂的黑色震动棒的柄部紧紧固定在她身上。震动棒的前端已经深深没入她的下体，只留下柄部和连接的电线。她那丛阴毛根本遮掩不住插入的入口，薄薄的、因浸水而更显透明的阴唇，此刻正紧紧包裹、吸附着冰冷的震动棒底座，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非自愿的侵入是多么的羞耻。

震动棒尚未开启，方玉芬似乎已经从之前那诡异的“满足感”催眠中略微清醒了一线，但这份清醒带来的不是解脱。方玉芬那双曾属于芭蕾舞者、本该流淌着优雅韵律的双眼，此刻被惊恐、屈辱、巨大的羞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麻木感灌满。她艰难地转动眼珠，扫过围拢在鱼缸边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有男人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兽欲，有女人脸上挂着冷漠的审视或病态的兴奋，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无形的针，刺穿她最后的遮羞布。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似乎想祈求，想哭喊，想求饶，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只有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那份无助和茫然，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摧毁后、任人宰割的悲凉气质。

就在这时，那位仪态沉稳的女助理再次走了过来。她神色依旧是那种令人安心的平静，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普通的实验演示。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藤编篮子，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几只细长笔杆的毛笔，毛头饱满细腻。

女助理一言不发，动作利落而精准地将一杆杆毛笔分别递到每一位学员手中，包括莫端午和高友美。没有人拒绝，所有人的手指都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那光滑的木质笔杆。

接过毛笔的瞬间，莫端午抬眼看向高友美。高友美的表情带着一丝疲惫，但她那双杏眼深处，却涌动着一股复杂的、被方才的场景强行唤醒的暗流——混合着震惊、对那巨大震动棒的隐隐心悸、以及对即将上演场景的隐秘亢奋。她的手指也紧紧捏着毛笔的尾端，指节微微泛白。

随着最后一名学员接过毛笔，场内除了压抑的呼吸声，一片死寂。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鱼缸里那个动弹不得的躯体上，气氛凝滞到了极点，像是暴风雨来临前令人心悸的寂静。

女助理无声地抬起右手，轻轻按下了握在她左手中的一个黑色遥控器的按钮。

电动机的嗡鸣荡漾开来，紧接着是低沉、有力的旋转搅动声，无可避免地钻入每一个人的耳膜。

震动棒启动的瞬间，方玉芬双眼猛地瞪圆到了极限，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冲击感，带着毁灭性的蛮力和高速旋转摩擦的痛楚和生理体验，从她身体最深处、最脆弱的部位狠狠爆开。她反绑的双手拼命挣扎起来，绳索深深勒进手腕和手臂，被捆绑反曲的双腿剧烈地痉挛，妄图蹬踢，那双抵着她后脑的、被捆住的脚踝拼命地前后蹭动，徒劳地试图减缓那可怕的冲击。

方玉芬扭曲变调的嘶吼冲破了她被压抑的喉咙。震动棒的频率显然是调到了最高档，旋转的假阳具头部在她阴道内凶猛地搅动、撞击。麻痹、疼痛与快感，三股澎湃的洪流在她躯体与脑海里撞击，方玉芬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试图甩脱这可怕的酷刑，但那捆扎在腰腹大腿的绳索死死地将震动棒固定在她体内，她每一次挺腰试图甩脱震动棒尝试都是徒劳。

“呜……唔唔……噗！”她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呼吸和发声。剧烈的生理冲击让她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脸颊上早已滑落的屈辱泪水，糊了满脸。眼睛因充血和剧烈的痛苦而布满血丝，眼神失焦地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对极度痛苦的生理反应支配着她残破的身体。

王安妮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个导演，欣赏着眼前这场由她一手操控的“治疗”。她的脸上未戴有任何施虐的快感，只有一种掌握一切的冷静。

学员们握着笔杆的手心，都开始沁出汗水，他们最初所见方玉芬所遭遇的强制高潮的场面，很快在他们心中催化出来狂热的对方玉芬的施虐冲动，同时，被捆绑的方玉芬正在经历着的强制开启的生理反应以及震动棒本身的强烈视觉符号暗示，将除了方玉芬以外的每个人的原始欲望释放出来。

“各位学员，开始吧！用你们的想法和她身体接触，协助她接收到身体本身的能量。”

王安妮言毕，有几个男学员几乎是在同时，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毛笔猛地伸向鱼缸顶部敞口，他们的目标异常明确，就是方玉芬那双不设防的裸足的足底。

鬃毛笔那密集而柔软的毫尖，狠狠搔刮在那片最为敏感、此刻因强制高潮的快感与痛苦而展开的脚心上。

方玉芬的尖叫声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其中含有凄厉的哀嚎。脚心处突如其来的疯狂瘙痒感钻心刺骨、深入肉体和精神中。她脑袋疯狂左右摇摆，表达她的抗拒与厌恶，这反而让玩弄她脚心的学员们更想再加强刺激她的力度。

另一批学员们对方玉芬身体上另一处部位最为关心——她那被震动棒插入、此时正随着身体剧烈扭动而不断开合摩擦的阴唇。

这些学员们使用毛笔的姿态带着毫不掩饰的狎玩意味，笔尖密集地、狠狠地刷过她那因为充血而更显敏感脆弱的私密部位边缘，每一簇毫尖每一次的扫过，都带给她一股尖锐的激灵。

“不要……停……停下来……停下来呀！”方玉芬的哀求断断续续，被痛苦和窒息切割得支离破碎。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

人群自然要因此亢奋起来的。有人开始将目标转向方玉芬身体的其它部位。

笔尖有的落在她因奋力挣扎而肌肉线条毕露、布满细小汗珠的大腿内侧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搔刮都引发她大腿肌肉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有的笔尖则瞄准她因极度缺氧而剧烈翕张的鼻孔，强烈的刺激性痒感让她头颅疯狂地躲闪那致命的呼吸障碍；有的笔尖上的毛峰着意要残忍地戳刺她无法闭合、正哗哗流泪的眼睛，她不得不闭上眼睛，但那敏感的睫毛和眼皮却无法阻挡那如同针刺般的奇痒；有的笔尖会钻进她纤细耳朵眼里旋转。

当然，一定会有个别学员谨慎地操控笔尖拂过她微微起伏的、因被挤压在鱼缸底部而微微发红、显露出骨骼轮廓的肋骨和肚脐；还有许多人的笔尖毫不留情地在她那对虽不丰腴却微微颤动着的乳房上、在粉晕蓓蕾般的乳尖上反复搓揉，敏感点被粗暴对待带来的尖锐快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和痛苦让她深感羞耻与绝望。

没有人怜悯！没有任何一个人！

每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扭曲的、释放阴暗欲望的亢奋之中，这是一场公开的、被赋予“治疗”名义的、对鲜活肉体和灵魂进行摧残的群体调教游戏。男人们喘着粗气，眼中是原始的征服和施虐的火焰；女人们有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有的则冷笑着仿佛在欣赏一件活体标本的挣扎，高友美咬着嘴唇，握着毛笔的手微微颤抖，眼神复杂地盯着方玉芬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死死抓住了莫端午放在身侧的胳膊。而莫端午，此刻正专注地用笔尖精准刺激方玉芬的腋窝。

方玉芬的治疗时间在混乱、噪音、尖叫和扭曲的感官刺激中流逝。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酷刑的延长。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呻吟和求饶变成了喉咙深处沙哑的、不间断的“嗬嗬”气音。汗水、泪水、口水混合在一起，让她狼狈不堪。身体因为持续的震动和搔痒而变得敏感而虚弱，生理上的高潮反应在痛苦和屈辱的碾压下反复出现，每一次都伴随着全身剧烈的、失禁般的痉挛。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王安妮估算着时间，高声说道：“好了，各位！对方女士的能量疏导的阶段暂时告一段落，请大家退后，回到之前位置。现在，她需要先清理污浊才能迎接真正的疗愈。”王安妮的语气与仪态充分彰显出她是此地唯一的主人，学员们仍然意犹未尽，却不得不心有不甘地遵从王安妮的意思，纷纷收回了毛笔，人们先后散开来，慢慢退回场地中央，目光仍贪婪地锁在鱼缸里那个已经被玩弄到虚脱、抽搐的女人身上。

两名男助手这次推着一辆更加巨大的平板推车进来。推车上是一个体积堪比小型按摩浴缸的方形树脂水箱，水箱旁连接着复杂的金属支架、粗大的进水管和一根末端是强力喷头的、银亮的高压水枪。

男助手们熟练地将这个庞然大物推到巨大观赏鱼缸的后侧，让鱼缸和水箱的出水口几乎平行对接。接着，他们利落地打开水箱下方的阀门，巨大的水流轰鸣声响起。

女助理举止从容，小步上前，优雅地抄起高压水枪。她将喷头毫不犹豫地对准鱼缸中赤裸的方玉芬，随即，她右手用力扣下了扳机。一条冰冷的水柱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击在方玉芬赤裸的身体上。她本能的自保意识拖着身体向后一挫，却因虚弱无力一动也不能动，女助理将水枪口上移，瞄准方玉芬的面庞，凉水瞬间灌入她的口鼻，呛得她不断激烈地咳嗽。

女助理不断调整喷头对准的方向，水柱冲击力凶狠，砸在方玉芬刚刚被无数人用挠痒惩罚蹂躏过的敏感部位——乳房、阴唇、脚心。水柱冲刷带来的不仅仅是体温降低和痛感，还有强烈的刺激性痛楚，方玉芬试图蜷缩起身体护住敏感处，但被绳索牢牢固定成屈辱的姿态，避无可避。

方玉芬痛苦地呛咳，本能地将头扭向鱼缸上方唯一没有被水淹没的区域。王安妮踱步到鱼缸边缘，她那修长的手指也再次夹起了那根钢针，她抬手与下落的动作带着终结意味，手臂牵动手腕，钢针狠狠朝着方玉芬因抬头而暴露无遗的头顶囟门位置贯刺而下。

“唔！”方玉芬的身体立即僵直了。她所有的挣扎、呛咳、呜咽等动作，都在钢针刺入的瞬间被按下暂停键。她的头猛地垂了下去，双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重新变得一片空茫。之前那份微弱的“清醒”带来的痛苦表情瞬间凝固、消散，被那熟悉的、神秘莫测、全然麻木的诡异微笑取代。

水柱停止了冲击。但水位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上涨，凉水漫过她的大腿、腰腹、胸部……终于，又漫过了她的下巴、漫过了她的嘴唇、漫过了她的鼻子，就在水位即将漫过她头顶的时候，王安妮将那根贯穿她头颅的钢针迅速拔了出来。

“噗…呃…咳咳咳！救……呃唔……咕噜噜……”

方玉芬登时苏醒，只是，被凉水淹没口鼻的强烈窒息感以及溺水状态的巨大恐惧感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刚才的痛苦和屈辱仿佛都是前奏，此刻的情况危及到她的生命，她彻底疯狂了。

被观音缚反绑在身后的双臂爆发出超越身体极限的力量，疯狂地撕扯着绳索，手腕被勒出血痕，捆住的脚腕死命挣扎，带动整个身体在水中做着剧烈但毫无意义的扭动。方玉芬头颅拼命地向后、向上仰，企图冲破水面，脸上是痛苦的扭曲表情，双眼因极度的恐惧而暴凸。

她每一次奋力地抬头，只能带起几圈巨大的水花。沉入水中时，一连串的气泡从她口中、鼻腔里涌出。她的表情只剩下恐惧、绝望与哀怜，那双写满“救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鱼缸上方、那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空气和光线，像濒死的鱼。

观看着这一幕发生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的真实溺水过程，高友美脸色煞白，嘴唇紧紧抿着，身体微微后倾，不忍直视又无法移开视线。莫端午则眼神锐利，像在观察一个精密魔术的最后机关开启。其他学员们或紧握拳头，或眉头紧锁，但那份纯粹的猎奇兴奋和对方玉芬的溺水结局的期待，压倒了所有可能萌发的同情。这女人不过是这场昂贵体验的一个道具，此刻她挣扎求生的惨状，反而是这出戏码最高潮、最值得“观赏”的部分。

水的压力，让方玉芬每一次自救的努力都变得沉重。终于，她的挣扎幅度开始减弱。她口中吐出的气泡由一开始剧烈挣扎时的大而连续，逐渐变成了细密的、缓慢上升的小气泡串。双眼中那强烈的求生光芒如同风中的烛火，渐渐黯淡下去，被一种深沉的、无法逆转的虚无感取代。当最后一串比米粒还细小的气泡从她无力张开的嘴角溢出，细密而无力地飘向水面时，鱼缸内的一切都彻底安静了。

方玉芬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鱼缸底部，水面之下，只有那根巨大黑色震动棒的柄部，还顽强地矗立在她被绳索捆绑的身体上，兀自有力地搅动。

两名男助手像是完成了一项既定流程，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人推开鱼缸后侧一个隐秘的出水闸门，鱼缸里的水迅速排空流入后面的巨型水箱中。

鱼缸内的水被排空后，女助手放下高压水枪，等待两个男助手将两部推车推出房间，她开始无声地履行她最后的清洁职责。她动作专业而细致，先用吸水性能极好的雪尼尔方巾仔细地擦拭干净地上散落的水渍和被挣扎时溅出的水花。接着，她将那十几杆被学员们随手丢弃或沾上不明水痕的毛笔逐一收回藤篮。

清理完毕，她对着王安妮微微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学员们和表情深沉而带着某种满足感的王安妮。

场地内的气氛仿佛被抽干了活力，王安妮深吸一口气，环视着众人脸上残留的苍白、震撼和尚未平息的、隐秘的亢奋感。她扬起一个因成功而显露出来的灿烂笑容。

“感谢各位的深度参与。刚才的能量导泻和深层净化过程有些激烈，却是必要的。请大家在此稍作歇息，平静心神，喝些花草茶恢复体力。接下来，我们将移步到‘净化回廊’，见证治疗过程中最关键的‘意识重塑与身心愈合’阶段。”她看了一眼墙上造型别致的挂钟，“大约半个小时后，姜助理会带领大家过去。”

学员们僵硬地、疲惫地坐在原地，或靠墙站立，没有人想交谈，各自平复着翻腾的胃和震荡的神经，却又在心底悄然升起一种更深的、无法抑制的期待情绪。 等待见证被“治疗”后的方玉芬，将以何种姿态出现在他们眼前。

莫端午坐在高友美身旁，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紧绷。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此刻并拢收在身侧的长腿，偶尔会难以察觉地轻颤一下。她的眼神放空，焦点落在远处墙壁上某幅抽象的冥想引导画上，薄唇紧抿成一条锐利的直线，显示出一种职场女强人惯用的、用于隔绝真实情绪的冷漠外壳。但莫端午知道，那冷静的表象下，正翻涌着惊骇、恶心，以及一种被强行唤醒的、黑暗的好奇。裤袋里，高友美塞给他的那只属于她的、带有她肉体气息的丝袜，无声地提醒着他两人共享的、不为人知的癖好秘密。他对王安妮所谓的“意识重塑与身心愈合”嗤之以鼻，却压抑不住猎奇者那种对终极真相的迫切期待——这个女人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

时间一分一秒在死寂中爬行。终于，那扇通向内室的侧门再次被推开。女助理那张温婉而平静的脸庞出现在门口。她依旧穿着那身浅苹果绿色的丝麻衬衫和米白色棉质长裙，脚上是干净的白色编织短袜，仪态万方，仿佛刚才协助实施水刑的不是她本人。她对着王安妮微微颔首，然后转向众人，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各位贵宾，方女士已在‘净化回廊’准备妥当，请随我来。”

学员们纷纷放下茶杯或直起身子，脸上疲惫的苍白迅速被一种复苏的、病态的兴奋所替代。他们无声地、迅速地站起来，如同一群被牵引的羔羊，沉默地跟在女助理身后。

门后是一条设计精巧、充满东方禅意的露天庭院廊道。暮色四合，天际残留着一抹瑰丽的紫红，庭院里精心布置的微缩枯山水在柔和的地灯照射下泛着冷光。空气清新了许多。

廊道的尽头，靠墙放置着一张造型简洁、线条硬朗的黑色铁艺长桌，像一张供人展示藏品的古董桌。桌上铺着厚实的黑色丝绒布。而那张桌子中央，“展示”的对象，正是方玉芬。

此刻的她，身上的水迹已被彻底擦干，赤裸的身体泛着一种湿冷过后略带青白色调的柔光。那头原本被打湿、凌乱贴在脸颊上的黑发，也被打理得稍微顺贴了一些，有几缕湿发依旧贴着鬓角或后颈。

她的双手依然被那复杂的观音缚死死反绑在背后，绳索深深陷进皮肉，勒得她瘦削的肩胛骨高高隆起，双臂以一种反关节的、非自然的僵硬角度扭曲着。绳索甚至还延伸向上，在她锁骨下方的位置横勒一道，将她那对并不丰腴的乳房勒得格外突出、紧绷，乳晕和乳尖被迫更加醒目地暴露在晚风与视线中。

她的双腿则被强硬地弯折、分向身体两侧，大腿和小腿的角度几近折叠，膝盖被强力按压着贴向身侧冰冷坚硬的铁艺桌面，她的双脚脚踝，被几圈粗壮的绳索牢牢交叠捆绑在一起，她的头，正枕在她自己那双被捆绑的脚踝所形成的、骨骼突出的“垫子”上，后脑勺被迫深陷在脚腕与脚后跟交叠的硬骨中，脖颈被最大限度地拉伸、后仰。

在这极度屈辱姿态之上，方玉芬的表情却呈现出一种与情境割裂的迷离感。她的脸上没有想象中的绝望或恐惧，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空洞的顺从和一丝几不可查的、近乎呆滞的微笑。她的目光茫然地投向远方某片渐渐暗沉的天色，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承受着可怕侮辱的躯壳。

让所有人看得目瞪口水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孩，正在方玉芬身上动作着。那男孩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出头，体格不算强壮，甚至有些单薄。他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帽衫和牛仔裤，脚蹬一双略显廉价的运动鞋，打扮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此刻，他站在铁艺长桌的末端，身体挤在方玉芬被迫分得极开的双腿之间。他的双手正用力地按压在方玉芬那被绳索勒得紧绷、突出、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乳房上，手指深陷入软肉中，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腰部在激烈地前后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原始而焦躁的力量感，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男孩的脸上混合着显而易见的紧张——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慌乱地瞟过周遭逐渐靠近的、衣冠楚楚的陌生学员群，以及一种沉浸在生理刺激中的、原始而陶醉的享受感。他粗重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满足的声音。

方玉芬仰躺在自己脚踝上的头颅，随着男孩每一次凶狠的冲撞而轻微晃动。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些微的、含糊不清的、近乎呜咽的哼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迎合，她脸上那空洞的微笑依旧挂在嘴角，眼神迷离地扫过逐渐围拢的、带着各种审视和探究目光的面孔，没有焦点，更不见丝毫羞耻心的挣扎。

“各位，”王安妮清亮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带着原始声响的画面。她不知何时已站在铁艺长桌的侧前方，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微笑，仿佛眼前正在上演的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先锋行为艺术。“这位是方女士的侄子，姜助理联系上并请来的。为了让方女士后续的治疗获得更深层次的‘亲缘能量联结’，我特意请他参与进来，协助完成这次能量共振。孩子有点紧张，大家多包涵。”

她微笑着，看向那个正在自己姑妈身上奋力耕耘的男孩，语气温和，“小伙子，不用紧张，做你该做的就好。姑姑需要你此刻的‘力量’。这也是帮助她的关键步骤之一。”她的话语带着催眠般的安抚与强制命令的味道，同时伸手示意学员们，“大家可以走近些欣赏，感受这份生命能量的流动与传递。”

围拢过来的学员们脸上表情复杂纷呈。几位女学员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流露出明显的不适和轻微的厌恶，身体微微后倾避嫌。而更多人的眼神则是赤裸裸的审视、猎奇甚至带着亵玩的兴味，尤其是一些男学员，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方玉芬被挤压变形的乳房、被迫打开的腿间以及那年轻男孩起伏的腰臀上巡梭。四下里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身体交合的粗重喘息和围观者无声的、充满压力的注目礼。

男孩在王安妮看似安抚实则不容拒绝的话语下，动作变得更加急促和用力，像是想尽快完成任务，又像是被围观激起了某种莫名的兽性。汗水顺着他涨红的脖颈滑落。方玉芬被撞击得身体在硬桌面上滑动，后脑勺更重地磕在自己被捆绑的、骨骼突出的脚踝上，发出不适的“呃”声。

莫端午锐利的目光扫过这幅荒谬绝伦的画面，他瞬间理解了一切——那个男孩就是方玉芬下午在最初的催眠引导时的抱怨中提到的“冷落的侄子”，王安妮那所谓的利用亲缘关系进行公开“治疗”，简直是心理学与伦理学的双重灾难。然而他的内心却没有任何道德的审判波澜，只有对王安妮操纵人性手段的冷峻评估和对眼前这具女性躯体反应的精微观察。王安妮不仅要做生意，她要塑造的，是一种将人性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的、极致的、供人消费的“奇观”，这女人简直是个很会布置并掌控局面的家伙。

“友美姐，”莫端午突然出声，低沉而带着一丝隐秘的玩味。他一把拉起身旁脸色微白、眼神复杂游移的高友美，在她略有诧异的注视下，拉着她绕过了围观的人群，径直走到了方玉芬脑袋后方——那个她无法看见、只能感觉到后脑勺紧贴脚踝的视角盲区。“欣赏的角度不太好，”莫端午凑近高友美耳边，声音带着引导性的沙哑，“我们加强下姑姑的‘愉悦感’。”他眼中闪烁着那种高友美熟悉的、混合着主导欲的狡黠光芒。

高友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她脸颊飞上一抹红晕，混合着羞耻和一种被强行唤醒的、压抑的兴奋。她看了眼莫端午，又瞟了眼桌上那对在暮色中微微蜷缩、因紧张和捆绑而脚趾收紧的裸足——那脚型纤细骨感，趾甲修剪干净，皮肤在冰冷的空气和捆绑下略显苍白，脚背上几道淡青色的血管格外清晰。一种隐秘的冲动瞬间压倒了理智的不适感。她轻轻点了点头。

莫端午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他与高友美几乎同时伸出手指。莫端午的右手食指，精准地、带着狎玩的节奏，轻轻搔刮在方玉芬左脚湿冷的脚心。他的指尖沿着那道敏感的凹陷弧线，由慢到快地划过。高友美的左手食指，也颤巍巍地、带着某种试探的羞赧，学着莫端午的样子，轻轻点在方玉芬右脚同样湿冷的脚心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搔刮起来。

“呃啊！”几乎是同时，一股钻心刺骨又夹杂着奇异痒麻的强烈刺激，瞬间从方玉芬的双脚脚心窜遍全身，她原本因性交而紧绷的身体猛地绷直，捆绑她的绳索瞬间勒紧，她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被快感和猝不及防的瘙痒双重冲击而扭曲的惊叫。她的头颅猛地向前试图躲闪，却因为后脑勺紧抵脚踝的姿态而无法大幅度移动，反而蹭得自己的脑袋在粗糙的脚后跟骨上生疼。那被侄子不断冲撞、本已麻木和被迫接受的下体刺激，在这突如其来的、持续不断的脚心搔痒下，被成倍地放大，一种混合着羞耻、剧痒、强烈的屈辱以及无法抗拒被叠加的、机械的生理快感在她身体内部冲撞爆裂。

“别……停……不是……别……停下呀！脚……脚……”方玉芬扭动着脖子，语无伦次地呓语着，声音颤抖而破碎，充满痛苦和混乱。她的神志仿佛在剧痒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下更加混乱不清了。视线更加模糊，只能看到围观众人模糊晃动的高大身影和那逐渐暗沉的天空背景。

而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和尖叫，让在她身上挺动的侄子更加惊慌失措。他误以为是自己的动作更重了或者哪里不对，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慌乱，最后几下完全是凭着本能的连续冲刺。

男孩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低沉嘶吼，全身猛地僵直，身体剧烈颤抖，死死压住方玉芬的乳房，将一股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部、深深地灌注进了自己亲姑姑那早已被蹂躏得狼藉一片的身体深处。他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汗水如同溪流般淌下。

就在他射精的瞬间，莫端午和高友美心有灵犀地同时加重并持续地搔刮那敏感的脚心，方玉芬的身体像过电般猛烈痉挛，发出一声绵长而扭曲、仿佛不是人类能发出的高亢哀鸣，随即整个身体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瘫倒在冰冷的铁桌上，只剩下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喘息。脸上那份伪装的微笑彻底消失，只剩下最真实的、被蹂躏到极致的疲惫与麻木。

男孩像虚脱一般，慌乱地从她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手足无措地拉上裤子拉链，脸上满是窘迫、羞愧和任务完成的茫然。他甚至不敢看姑妈一眼，更不敢看周围密密麻麻的冷漠眼睛，只求救般地望向王安妮，仿佛一个等待指令的机器人。

王安妮全程微笑着，如同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她拍了拍手，声音带着褒奖和一丝淡淡的戏谑：“很好，小伙子。你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为姑姑注入了强大的生命本源能量。去隔壁房间休息下吧，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她的目光转向瘫软的方玉芬和围观的学员们，语气陡然变得严肃而充满仪式感：“感谢方女士侄子的付出，我们第一阶段的‘亲缘能量融合’已圆满结束。基于方女士的意愿和深度评估结果，接下来，我们将进行最关键的‘身心病灶移除与能量实体化再分配’程序，这将使她彻底摆脱痛苦，获得新生，同时她残存的生命精华也将物尽其用。”

学员们不明所以，但都被“新生”、“再分配”等充满诱惑与终极意味的词语所吸引。所有人屏息凝神。

王安妮的目光扫过众人，像在宣读圣旨：“方女士的生理构造已经不再适合承载舞蹈艺术带来的负荷，那才是她身心痛苦的源泉。经过专业的‘潜能评估’，她的侄子将在我资助下，在本市最繁华的艺术街区开设一所高端的舞蹈培训工作室。我投入资金，他负责运营。将聘请最优秀的舞蹈教练，无论男女。”她特意加重了“无论男女”的语调。

方玉芬闻言，猛地扭动脑袋看向王安妮，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绝望光芒，这是她毕生的梦想，自己为之付出一切、最终耗尽天赋却求而不得的东西，竟然以一种如此残酷的方式被宣布赠予了她口中那个轻浮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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