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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坩埚篇章X01 奇谈一则·庭院,第3小节

小说:魔幻坩埚 2025-11-20 18:12 5hhhhh 5540 ℃

王安妮无视方玉芬的目光,语气平稳:“稍后,在方女士完全配合的深层催眠状态下,我将为她施行一次精密的生命能量重组手术。”她的措辞委婉,起初,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的双臂、双脚、双腿和臀部的肌肉、骨骼和神经,承载了她舞蹈生涯所有的挫败、损伤和无法愈合的能量淤堵病灶,将作为核心‘污染物’被移除。移除后,方女士残余的上半身将被仔细清理、上釉,塑造成一尊极具象征意义的艺术半身像,永久陈列在我这个会所的前厅。这既是对她一生与舞蹈纠葛的艺术化总结,也是她配合我完成这场治疗的成果展示。”

她顿了顿,让这残酷的未来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而被移除的、承载着‘能量淤堵’的‘物料’部分,”王安妮的目光扫过那个刚刚射进自己姑妈体内的、满脸茫然无措的侄子,“按照亲缘权属和赋能原则,她的臀部和双手,将作为能量通道的补偿,赠予她的侄子。”

“什么?”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低呼。那个男孩也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那光芒瞬间从茫然转为赤裸裸的、按捺不住的狂喜。方玉芬的臀部和双手,他能用来做什么,他自己显然对此有概念,王安妮的话语给他打开了通往禁忌享受的大门,他瞬间明白了自己将获得什么。

“我将给他的舞蹈工作室拟定了一个规则,”王安妮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施舍与明确的指示,“凡是被评定为最优秀的男教练,都有资格享用这对‘能量通道’来慰劳他们的辛苦付出。同样的,一些与我们工作室达成深度战略合作的优质男客户的家属,在特定场合下,也有机会享用这份增值服务。至于那双曾承载舞蹈之痛的手,”她转向男孩,“你会明白该如何运用它们的能量去安抚和激励人的。”她的话语隐晦,却充满了不言而喻的、令人作呕的暗示——那双属于他姑妈的手,将成为更隐秘的调教工具。

她最后转向脸色煞白如纸的方玉芬,以及那些被这分配方案震惊得鸦雀无声的学员们:“至于她的脚、左腿、右腿和双臂……这些高度符号化、承载了她职业不幸的‘病灶’实体,既然她本人已经彻底告别舞蹈,它们的存在也失去了意义。晚餐之后,诸位离开之前,我会以随缘的方式,赠送给与它们有宿命感召的、在座的各位。留作私人纪念也好,用于其它研究探索也罢,相信它们会去到真正需要它们的地方。”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尤其是那几个之前表现出明显兴趣的男学员。

沉寂被打破,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低呼声。不是同情,而是彻底的震撼。方玉芬的治疗是活生生的、公开宣告的肢解、物化与所有权分配,将一个活人最后的价值——无论是象征性的还是生理性的——榨取干净,并像分发战利品一样分配给不同的人,一段作为雕塑,一部分作为性玩物,剩下的作为礼物……这设想之大胆、计划之周密、执行之冷酷,令莫端午暗暗佩服。

莫端午注意到,在人群边缘,那个女助理一直平静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一丝极其微妙的涟漪,她紧握着垂在身侧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眼神深处,并非惊恐或厌恶,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和被支配的炙热。仿佛王安妮描述的不是一种残酷的调教、羞辱,而是一种她梦寐以求的、被彻底物化的幸福。而在她旁边不远处,另一个女学员眼神也变了,流露出一种病态的迷醉和向往,仿佛把自己代入了那个被分配、被“珍视”的角色,她们的眼神无声地渴望成为下一个“报酬”或“礼物” 。

方玉芬躺在冰冷的桌上,王安妮的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锤砸在她残存的意识上。泪水无声地从她大睁的、空茫的眼眶中汹涌而出,顺着鬓角滑落,没入她枕着的、被捆绑的脚踝骨缝里。她没有哀嚎,没有尖叫,身体没有剧烈的动作,只有肩膀在无声地、剧烈地起伏,证明着她内心早已崩塌崩溃的世界。完了。一切都完了。身体、尊严、残存的念想……全都被眼前这个美丽、优雅、残忍的女人,冷酷地碾碎、瓜分殆尽。

王安妮似乎很满意众人脸上的震惊和自己话语的效果。她优雅地俯下身,靠近方玉芬沾满泪水的脸庞,声音带着一种伪装的温柔和施舍般的“选择”权:“方女士,在正式进行这场意义非凡的能量重组前,我想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她的眼神像冰锥,刺入方玉芬绝望的灵魂,“你是希望我现在就将你带入宁静的催眠状态,然后立刻开始程序,就此告别痛苦?还是……”

她环视了一眼那些呼吸粗重、眼神贪婪的学员们(尤其是有几个年轻男学员,已经在吞咽口水),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愿意利用这身体尚还完整、感知尚在的宝贵时光,和我们这些关爱你、不舍你的学员们,最后进行一番充满人文关怀的、深入的‘生命能量告别交流’?”

人群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方玉芬颤抖的嘴唇上,时间仿佛凝固。

方玉芬沾满泪水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绝望的目光缓慢地扫过围在铁艺长桌旁的一张张面孔——紧张期待的男人,表情玩味的女人,面色煞白眼神闪躲的高友美,嘴角带着玩味笑意的莫端午,以及那个眼中压抑着即将喷薄欲出的兽性的侄子……

一种深沉的、万念俱灰的成熟女人的悲怆与荒谬的理性,在她被彻底摧毁的心灵废墟中,如同死灰复燃的磷火般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既然已经注定成为彻底的玩物和碎片,既然反抗与哀求都是徒劳,那么,至少在意识彻底消失前,在身体被切开、被分配、被塑造成冰冷的塑像之前,让这屈辱来得更彻底一点,让这具承载了四十七年痛苦、失意和卑微欲望的皮囊,承受最后一场狂欢,这或许是她仅存的、一点点微弱到近乎虚无的“自主”。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细微的动作牵动着勒紧乳房的绳索和体内残留的精液。她不再看任何人,目光空洞地落在王安妮的脸上,用尽全身力气,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破罐破摔般的慷慨大方,清晰地回应王安妮:“我……我要和各位老师……多待一会儿。”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庭院里的空气被人们的热情点燃了。

不等任何人下令,一个站在最前方的、大约三十五六岁、身形健硕的男学员猛地一步上前,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脸上因激动而涨红,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唰”地一下,以近乎撕裂裤缝的力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拉链被粗暴地拉下。下一秒,一根早已勃起得发紫、青筋虬结、尺寸远超他侄子的男性生殖器,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接弹跳出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言语,他一手粗暴地拨开方玉芬因刚才插入而微微开合、还残留着精液湿痕的阴唇瓣,一手握着自己的巨大凶器,腰部猛然发力一挺。“噗嗤!”一声,让人心头发麻的粗粝插入声异常刺耳。

那巨大尺寸的强行进入所带来的瞬间的剧痛与强烈的扩张感,让早已麻木疲惫的方玉芬再次发出短促的、被掐断般的尖利哀叫,身体被冲撞得后滑,后脑勺再次重重磕在坚硬的脚后跟上。

那男学员根本不顾及她的痛苦,如同发情的种马,双手直接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腰臀如同打桩机般开始了狂猛、暴烈、毫无技巧只求泄欲的连续冲撞。“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带着野蛮的力量感,在庭院中回荡,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方玉芬纤细的身体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像破布娃娃般颠簸,之前被震动棒反复蹂躏、又被侄子青涩莽撞地侵犯过的内部敏感组织在巨物的碾压下,混合着残留的痛楚与酸麻,以及一丝被彻底填满、扭曲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

这疯狂的一幕像引爆了某个开关。

看到别人带头,那个刚刚射精完的侄子,眼中最后的犹豫和羞耻彻底被那巨大的凶器和粗野的动作点燃成了更炽烈的、不知羞耻的欲望,他也一步上前,不顾自己软趴趴的兄弟,伸手就去用力揉捏方玉芬那被勒得变形的乳房,手指粗暴地揪拧拉扯着乳头,同时俯下身,贪婪而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脖颈和锁骨。

紧接着,又有两三个男学员眼神炙热地围了上去,有人粗暴地拨弄、抚摸她的双腿,有人用力揉搓她的小腹和腰肢,还有人甚至将她的一只被固定住的脚掌抬起,伸出舌头在她脚心上贪婪地舔舐。

那个男学员在方玉芬的体内射精后退开。女助理来到学员聚集处,捧着一个盛放有各种性调教用品的篮子,让人们挑选各自喜欢的趁手工具。

一个女学员也走上前来。她表情冷冽,眼神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虐快感,她手握一根常用于SM玩具的尺寸粗壮的、覆盖着颗粒状胶粒的黑色橡胶假阳具。她没有给它涂润滑液,对准方玉芬那本已惨不忍睹的阴道。

“不要……不……”方玉芬徒劳地扭动着脑袋,发出微弱绝望的哀求。她的抵抗在众人眼里不过是增添了情趣。那女学员嘴角带着残酷的笑意,将那巨大的橡胶凶器狠狠地、一点点强行挤了进去。紧窄的入口又被撕裂的痛楚混合着下体被暴力占有的扩张感,让她发出濒死般的凄厉呜咽。

还有人拿起强力震动棒,毫不客气地怼在她被男人们揉捏得几乎变形的乳房尖端上。

庭院变成了施虐与受虐的狂欢地。方玉芬的身体被粗暴地翻转过来,有人尝试了将自己的拳头塞入她已扩张到极限的下体,又有人尝试了将半条前臂强行捅进去,她们的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方玉芬身体更剧烈的痉挛和更加扭曲的惨叫。她像一块公共的性爱娃娃,承受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凌辱和侵入。

莫端午和高友美站在稍远的位置,没有参与进去。高友美的脸色由白转青,身体微颤,她死死抓住莫端午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肉里,胃里一阵阵地翻江倒海。莫端午则只是冷眼看着,像欣赏一出荒诞的戏剧,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眼神锐利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裤袋里那只丝袜的存在感无比强烈,似乎在无声地燃烧着他的感官神经。那个女助理,一直安静地站在角落,看着方玉芬被蹂躏的身体,眼神中那份被支配的渴望更加炽热明亮,仿佛眼前的景象是她终极的梦。

这场疯狂的“告别交流”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参与者的体力渐渐告罄,欲望得以宣泄。方玉芬早已昏死过去又被寒凉的晚风和剧烈的痛楚刺激醒来,反复几次。她的身体遍布各种指痕、齿印、淤青,下体浸泡在她自己以及许多其他人的体液里。她的眼神彻底空了。

晚宴时分。 地点移到了这所会所内一处视野极佳、能看到城市璀璨灯火的景观餐厅。然而,几乎没有人有胃口大快朵颐。方玉芬的催眠表演与其后的性调教的场景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学员们只是机械地、小口地吃着东西,眼神时不时地飘忽,带着难以消化的对最终“手术”过程的猜想。

餐厅的中央区域,原本是现场制作铁板烧的区域。此时,巨大的台面已被清理干净,没有放油,冰冷而光滑。

两名男助理推着一张活动担架车无声地滑入餐厅。担架上,是再次被彻底清洗过、身体上明显可见许多淤青和微小伤口、神情更加麻木空洞、再次被推入深层催眠状态(头顶插着那根熟悉的钢针,脸上再次浮现出那诡异的、满足的微笑)的方玉芬,她依然保持着被捆绑的姿态(观音缚捆手、双腿弯折分向两侧、双脚脚踝并捆、头枕脚踝),像一个待切割的雕塑毛坯。

在众人或复杂、或带着某种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两个男助理将方玉芬如同放置物品般,平稳地移送到了那张冰冷的铁板烧台面上。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王安妮坐在主位,神色庄严好像在主持一场宗教献祭。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优雅起身,走到了方玉芬身边。

她拿起一柄放置在台面边缘的切肉长刀。王安妮举起长刀,没有做任何消毒准备(似乎也不需要),她的手指在方玉芬僵硬的左腿大腿内侧轻轻按压了几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手指触碰让即使在催眠状态下的方玉芬,皮肤也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方女士,”王安妮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在相互摩擦,“请坚信你正在参加一场世界顶级的魔术表演,一场让你身心蜕变、告别所有痛苦枷锁的奇迹秀。相信我,配合我。”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

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王安妮双手握住那把沉重的切肉长刀,锐利的刀尖,准确地、稳稳地抵在了方玉芬左腿大腿的根部内侧、靠近会阴的位置——那是切肉刀开始分解方玉芬的身体的起点。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仪式感的缓慢。锋刃切入皮肤和肌肉组织的感觉如同切开一块坚韧的冻油。没有预期的喷溅的血浆——切口处呈现的是一种诡异的、类似冷白鱼肉的质感,泛着湿润的珍珠白光泽。没有骨骼断裂的声音——当刀刃缓慢而持续地切割过骨骼时,发出的是类似切割石蜡或者干硬奶酪般沉闷微带细响的声音。方玉芬的脸上,那诡异的微笑依旧完美地凝固着。

刀刃在王安妮稳定的手腕下,坚定不移地切过方玉芬的皮肤、脂肪、肌肉、血管、神经、骨骼……整个切割过程持续了近两分钟,当刀刃最终穿透外侧皮肉完整切下时,方玉芬那一条瘦骨嶙峋却曾承载舞蹈梦想的左腿,彻底与她的身体分离开。

助手立刻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银色金属方盘接住了那条断腿。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不是对血腥的恐惧,而是对“切割”如此干净利落、毫无痛感、且完全违背生理常识的惊异和魔术般的震撼。王安妮调整了一下下刀的角度。刀刃这次落在方玉芬右腿的大腿根部,对称的位置、对称的角度、同样的缓慢切割的过程重演。几分钟后,那条右腿也脱离了方玉芬的身体,被放进了另一个冰冷的银盘中。

切割方玉芬的双腿时,刀尖在进入更深层面时,因为方玉芬被双腿弯折分开捆绑的姿势,不可避免地将连接臀部的一部分组织也牵连着切了下来,当最终切断时,除了两条腿,她那虽不丰腴却也圆润起伏的、带着撕裂伤痕的臀部,也连同骨盆下端的部分结构,一起被切了下来,形成了一个完整脱离躯干的髋部及臀部的组合部位。

三个银盘并排放在冰冷的台面旁——一条左腿、一条右腿、一片臀部。切割面光滑整齐,带着生机。

王安妮示意助手开始细致地处理那具失去了双腿和臀部的残躯。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异常满足的微笑,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创作。

她回到餐桌主位。这时,一直处于震惊状态、此刻才如梦初醒的那个侄子,迫不及待地走到王安妮面前,眼中是狂喜和贪婪混合的光芒。

“王老师……我的……我的报酬……”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王安妮微笑着指了指旁边托盘里那片带着大腿上部肌肉组织、连着半个骨盆的臀部。“那是你的了。还有她的双手,”她示意助手将方玉芬那捆在背后的手臂暂时解开,“处理完后也会给你。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会派人跟进你工作室的选址和启动资金。希望这份礼物,能让你的‘事业’和‘资源维护’更加得心应手。”她的话语充满了冰冷的交易意味。

男孩狂喜地连声道谢,也顾不上再多看姑妈一眼,在助手引导下,推着装载有那片臀部的金属方盘小车,快速离开了餐厅。

席间的气氛依旧凝固。食物早已冰冷,无人再动。

这时,坐在王安妮右手侧首位的高友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胃里的翻腾和心头的惊悸。她需要重新建立一些掌控感,需要找回她在这个圈子里的身份认同。她举起酒杯,向王安妮示意,同时提高了声音,郑重地介绍坐在她另一侧的莫端午:“安妮,这位是莫端午先生。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跟你介绍,他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她刻意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为王安妮引荐重要人物的沉稳,“他是莫家的小公子。更重要的是,他本人是表演系的高材生,而且——他师从吴佳节大师,并且接受过神川先生的亲自点拨,会是未来魔术界的新星”

“吴佳节!”王安妮脸上那份优雅的从容终于第一次被打破了,她瞬间动容,看向莫端午的眼神充满了真正的震惊和瞬间涌起的肃然起敬。高友美提及名字的魔术师是享誉全世界的魔术表演行业内的顶尖存在,她那个钢针贯顶的小把戏,在真正传承了人体切割魔术的神乎其技面前,简直如同儿戏。

“莫先生!失敬失敬!高姐你这可藏得太深了!早知道莫先生是大师的高足,刚才班门弄斧,真是惭愧!惭愧!”她端着酒杯亲自起身走到莫端午面前,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尊敬和攀附结交的渴望。

莫端午坦然接受着她的敬意,脸上带着阳光开朗的笑容,与刚才冷眼旁观方玉芬被切割时的表情判若两人:“王老师客气了。您催眠术的变化手段和巧思真丰富,对我启发很大,您的课程非常精彩!”他巧妙地恭维着,心里在冷静地评估这个女人——有资源、有手段、而且足够黑暗疯狂。

王安妮的笑容更加真切,莫端午的认可与赞赏让她很受用。两人客套寒暄了几句。见有数位学员远远站在一旁等待与王安妮交谈,莫端午适时回到宴席上,王安妮向女助手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身前,向她传递了几个指令,女助理边听边微微颔首,而后无声地转身离开。

晚宴在一种奇异而虚伪的融洽气氛中草草结束。众人陆续告辞,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震撼与需要时间消化的复杂情绪。没有人在此刻提及王安妮承诺过的“随缘礼物”。

莫端午和高友美准备起身时,王安妮笑着按了按高友美的肩膀:“友美姐留步,还有点关于后续合作场地的小事想跟你敲定一下,很快。”她转头对走到门边准备离去的莫端午客气地说道:“莫先生,晚上辛苦了。我让姜助理开车送你回去,这边我会安排车送高总。”

莫端午心领神会,对王安妮和高友美微笑道别。

高友美看了莫端午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不安和警告,但还是点了点头。

莫端午在女助理的引导下,坐进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女助理亲自担任司机,一路沉默。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和她身上那丝草木香线香的混合味道。莫端午靠着后座,望着窗外离阳市璀璨迷离的夜景,回想着今晚餐厅里那场冰冷的切割表演,以及王安妮最后的拉拢手段。他并不担心高友美,那女人精于世故,更懂得保护自己。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莫端午的私人公寓楼下。他正要推门下车。

“莫先生请稍等。”女助理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独特的温和感。她没有下车,而是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

莫端午微微挑眉,走了过去。后备箱内只放着一个东西——一个包装得异常精美、尺寸不小的黑色带暗纹硬质礼盒,上面没有任何标识。

女助理走到车尾,并没有亲手交给莫端午,只是用一种带着奇异庄重感的语调轻声说:“王老师特别嘱咐,让我将这个交给莫先生。她说这是今天活动的伴手礼,您留作收藏或研究都好。算是我们初次见面的一点小小诚意。”她的目光在礼盒上短暂停留,然后落在莫端午脸上,眼神深处流淌着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向往。

“祝您……夜安,玩得……愉快。”

莫端午瞬间明白了。他没有多问一句废话,只是对女助理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有劳姐姐送一趟。替我谢谢王老师的‘厚意’。”他刻意加重了“厚意”二字,“对了,还不知姐姐的姓名,怎么称呼?”

“姜毓敏。”

他伸出双手,稳稳地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礼盒。入手的分量颇为沉重。姜毓敏再次对他微微躬身,眼神复杂地最后看了一眼礼盒,然后迅速转身上车,发动引擎,快速驶离。

厚重的智能门在身后无声地关闭,将外面喧嚣的世界隔绝开来。莫端午抱着礼盒走进客厅,将那个巨大的礼盒轻轻放在羊毛地毯上。深吸一口气,他甚至没有开亮客厅的全部照明灯光,只借着窗外城市绚烂的天际线光芒,弯腰,手指灵巧地解开了礼盒上精美的黑色绸带。

掀开沉重的盒盖,里面的景象丝毫不出他所料。盒内衬着厚厚的黑色丝绒布,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着一双熟悉的、曾经绷直过展示芭蕾舞姿的脚掌——正是方玉芬的双脚。灯光不足,但依旧能看清纤细的脚踝、骨感的脚背线条和被擦洗干净的趾甲。

在双脚旁边,是方玉芬的头颅,她的脸偏向一侧,双眼圆睁着。曾经属于芭蕾舞者的、此刻却被无边恐惧和麻木吞噬的眼神,空洞地投射向莫端午的脸,她嘴唇微微张着,嘴里被一团揉得很紧的、淡灰紫色的丝织物牢牢堵着,正是她本人下午在催眠状态下自己亲手脱下、被姜毓敏收走的那双昂贵的隐形丝袜。袜尖和袜身部分被强行塞入,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将她的双颊顶得微微鼓起,只能发出极其微弱呜咽般的喘息声,丝袜边缘还残留着她舌头的细微挣扎痕迹和些许水痕。

礼盒的空余部分,整齐地叠放着属于方玉芬的所有衣物——银灰色丝绸文胸与三角裤、银灰色真丝吊带连衣裙、浅蓝灰色的针织纯棉外衫以及一双浅蓝灰色的布面坡跟无带女鞋。

“呵……”莫端午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玩味的轻笑。他没有丝毫惊讶,眼中反而燃起了久违的、浓烈的兴趣与支配欲望,他伸手握住了那双温温的、属于方玉芬的脚踝,将那双赤裸的脚掌缓缓地、稳稳地取了出来。

他握住一只脚掌,感受着她裸足的皮肤与肌肉触感和骨骼的硬度。另一只手的手指带着轻快而精准的节奏,轻缓地挠在了方玉芬右脚的脚心凹陷处。

堵着嘴的丝袜后方传来一声沉闷的抗拒,方玉芬的头颅在盒中摇晃起来,空洞的眼睛瞬间戴上了惊恐的目光。泪水无法控制地再次流淌,脚心处的奇痒让她熟悉,下午就是在这样的触碰中,她被推进了更深的屈辱深渊。溺水濒死的恐惧尚未消散,被玩弄被切割的阴影还在,现在又回到了自尊被践踏的屈辱调教的地狱,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彻底完蛋了。

莫端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阳光,他丝毫不理会头颅发出的呜咽和挣扎,右手的手指反而加大了力道、变换着花样,更加快速地在她右脚脚心搔刮起来,接着,他左手的手指也加入了战局,骚扰起方玉芬左足底。

双重剧痒勾出的欲火焚烧者方玉芬的意识,极致的痛苦、羞辱、无法言说的愤怒让她暂时忘记了恐惧。

莫端午欣赏着她因剧痒而扭曲的表情和被堵嘴丝袜撑开变形的面孔,仿佛观赏一件动态艺术珍品。持续了几分钟,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方玉芬虚脱似地安静下来,只剩下沉重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眼神涣散无光。

莫端午欣赏着礼盒里的头颅,他放下她的玉足,手指精准地捏住塞在她口中的那团原味丝袜的一端,手指用力一勾,湿滑的丝袜被他缓慢而有力地从方玉芬因剧痒而过度痉挛开合的口腔中,一点点拽了出来。粘稠的口水顺着袜身拉出长长的、断断续续的丝线。空气重新灌入她发麻肿胀的口腔,方玉芬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带着哽咽咳嗽。

莫端午看也没看,直接将这团湿漉漉、带着浓郁个人气味的“原味堵嘴布”顺手塞进了旁边礼盒里那双浅蓝灰色布面坡跟无带女鞋的鞋腔深处。

做完这一切,他一手提着那双冰凉赤裸的脚掌,一手稳稳地托着那个装着头颅和衣物的礼盒,步履稳健地走向公寓深处一间位于走廊尽头、拥有独立通风系统、并且安装着重型隔音门的房间。

沉重的房门向内滑开。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门口走廊的光线投射进去一段距离。光线所及之处,足以让人看清里面的景象——这绝不是休息用的温馨卧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陈旧的灰尘气混合着各种香水、汗渍、皮革、以及一丝淡淡消毒水和某种类似防腐剂的气味。地上杂乱无章地铺着、堆积着、悬挂着属于众多女性的衣物、鞋袜和个人物品。

有年轻女孩穿着的吊带背心和热裤,有三四十岁女性精致的深色职业套装裙,有洗旧的棉布碎花裙子……旁边杂乱堆叠着各种样式、各种品牌的女鞋——高跟鞋、帆布鞋、芭蕾舞鞋、长短靴子倒在地上……墙角还散乱地堆着许多新旧不一、形状各异、材质不同——肉色丝袜、黑丝、渔网袜、吊带袜、棉质短袜……

在衣物和鞋袜的缝隙间,散落着明显属于人体的零散肢体。光线昏暗,但依稀可见有白皙圆润、脚趾蜷曲的女性足掌被随意丢在地上;有保养得当、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掌;甚至还有几颗活着的头颅,方玉芬能看清的是一个十几岁女孩的头颅,正好奇地睁着眼睛看着她。

莫端午踏入房间,厚重的隔音门在他身后缓缓自动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源和声响。

他将方玉芬那双冰冷的脚掌随意丢在地上一堆白色棉袜旁边。然后,他双手捧着那个装有头颅和衣物的礼盒,走到房间中央一处稍微空敞的地方。他微微弯腰,没有小心翼翼地放下,而是将礼盒略微倾斜,如同倒垃圾一般,将里面方玉芬惊恐瞪大双眼的头颅、叠好的衣物和那双鞋子,一股脑地倾倒在地上散落的杂物堆上。

衣物散开,鞋子滚到一边。方玉芬的头颅撞在一只倒扣的高跟鞋鞋跟上,然后歪倒在了一件腥红色连体情趣内衣上。她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睁得更大、更圆,死死地盯着莫端午那张背着光的、轮廓分明的脸。

她感到无以伦比的震惊,超越了身体被切割时的恐惧,超越了水底窒息的绝望,超越了被亲侄子和陌生人轮番凌辱的羞耻,她仿佛瞬间明白了这个空间的意义,明白了眼前这个笑容阳光、衣着光鲜的大男孩的真实面目,明白了自己最后归宿的终极真相——她和她的象征物,连同她可悲的一生,最终的归宿不过是被当作垃圾一样,丢弃在这样一个集肮脏、混乱和性暴力象征物于一体的密室里,成为这个青年的私藏物品中微不足道、即将蒙尘的一件垃圾。

莫端午站在那片混乱污秽的战利品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玉芬因极度震惊和羞辱而失去血色的面孔,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阳光开朗、极具欺骗性的笑容,语调轻松得如同在介绍一间普通储藏室:

“欢迎来到我的‘非精品陈列间’。”他随意地用脚尖拨了拨旁边地上散落的一只属于陌生女人的手臂,“别介意这里的凌乱。这里是专门堆放那些在我眼中质量欠佳、不值得被精心保存或不值得被温柔对待的女性的纪念物和……肢体的地方。”他环视着四周,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座自己的王国,“你的双脚,你的头,还有你的衣服鞋子袜子,以后都会一直待在这里了。放心,我不会常来打扰你们的。”他顿了顿,笑容加深,补充道,“就像对待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一样。一个专门用来纪念我‘享用’过她们的方式的地方。欢迎你的加入,方老师。你今晚好好休息。”

方玉芬的头颅僵硬地躺在腥红色的情趣内衣上,一双眼眸,死死地、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上的一片虚无的黑暗。她喉咙深处,艰难地发出一声极其微弱、被死寂房间无限放大的抽泣般的哽噎。然后,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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