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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菲比·基萨根——《新享乐主义者》续篇,第3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7960 ℃

完全属于你的,

F·穆尼

布鲁克街,周四晚

来自海军上将索丁顿勋爵

老姑娘,

我刚巡航归来,憋得快要炸了。让那个饥渴的荡妇埃菲准备好,我要狠狠干她个底朝天,用老子的大炮轰得她汁水横流。

你知道我最爱看紧身战舰挂满彩旗的骚样;快给她升上旗号,扯起顶帆甲板,船上备好宵夜,你这蠢材手脚麻利点。

你老船长远航归来

骚丁顿

英国皇家军舰金鱼草号

斯皮特黑德港,12月17日

来自霍默顿勋爵

乡间沉闷至极,我决意返城小住至圣诞,想找两三位贵处佳人解闷。

但须是鲜嫩雏儿,切忌浪荡贱婢—我顶厌没羞没臊的骚货。务请检查其衬裙与身子是否洁净。明晚八点可带至卡文迪什广场寒舍,届时必倒屣相迎。阁下素知我癖好,余不赘言。

此致

霍默顿

克罗克庄园,12月19日

来自艾米莉亚·斯坦利夫人

亲爱的基萨根夫人:

拙夫已半月未能行房,若贵处有精壮少年堪当此任,求夫人成全良宵欢愉—妾身早已焦渴难耐。

望速赐回音

挚友

艾米莉亚·斯坦利

梅菲尔赫特福德街

来自波金汉姆夫人

夫人钧鉴:

周二请备妥房间,观剧后午夜时分,我曾提及的绅士将赴约相会。

恭顺仆役

H·波金汉姆

菲比·基萨根夫人亲启

【2】莱斯特广场

来自尊贵的拉贾-乌姆-拉姆-芬查姆-贾姆贾·巴哈杜尔殿下

若那位予我春宵极乐、在贵府行云雨妙事的俏菲比萨希布在家,鄙人明日便来相会,夫人且备齐诸物。

自有丰厚赏银随身

来自希西家·伯彻姆先生

亲爱的菲比:

圣灵催促我进入你的一个婢女体内,但我更倾向于选择你的朋友克洛伊—前提是你先用桦木条激发我邪恶的情欲。在我们开始前,请备好冷霜,为这可爱娼妇的销魂屁眼涂抹膏油,你也知道魔鬼总爱从那个方向诱惑我。

你还需自备一支假阳具,尺寸勿过大并充分润滑,好让你能像我对克洛伊那样对我行鸡奸之事。取悦我淫邪的肉欲后,你认为合适的酬劳自当奉上。

你的朋友,

H.伯彻姆

针线街城区 12月22日

我的夫人,想必这份样本已足够您领略精妙。此信已长得不成体统,请容我依礼数就此停笔—您最恭顺的卑贱仆从,菲比·基萨根敬上。

莱斯特广场,2月13日

书信其五

记一位天生浪荡子的艳遇奇谈—此等风流洛萨里奥最得贵妇欢心

莱斯比亚·高尔夫人致菲比书

亲爱的菲比,听闻你安顿得称心如意,我由衷欢喜,不日将登门拜访。此刻却有一桩妙趣横生的奇遇要与你分享。

前些日子我探望了那位虔诚的堂姐—波士顿伯爵夫人,不得不说她在自家道场里活像尊圣女像,那群古板的福音派信徒简直把她奉若神明。

论起为传教协会捐款的爽快,或是教堂座席的常客,无人能出波士顿夫人其右。她庇佑着六七家贫民灵修会、主日学堂之流,府上还常为信众举办祷告会。这位风韵正浓的三十岁俏寡妇生性热情,除却种种癖好外,独对俊俏懂事的孤儿怀有特殊怜爱。

大约三年前,她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女孩的父亲是个穷困的半薪军官,因在南洋泡沫中赔光了所有积蓄而饮弹自尽,这场悲剧导致他的妻子心碎而死。

这个小女孩当时七岁,如今十岁,是你平生所见最优雅甜美的小人儿之一。伯爵夫人正悉心教导她,她完全是个前途无量的孩子。

最近她又收养了个同样出众的俊美男孩—个约十二或十二岁半的小家伙。我向你保证,他们俩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着,亲爱的菲比,这个小男孩正是我要讲的故事的主角。我住进宅邸不久,就察觉这两个孩子之间有种异常默契的感应。我撞见的那些眼波流转简直令我震惊—那饱含柔情与渴望的凝视,那浸透激情与欲望的炽热目光。天哪!我暗自惊叹,这些稚嫩的小家伙难道真懂得什么是爱吗?况且他们还成长在清教徒式的刻板氛围里!若果真如此,灵与肉之间当真只有一步之遥。

看着两个小家伙做祷告时翻白眼的滑稽模样,以及他们唱圣诗、完成波士顿夫人要求的礼拜仪式时那副故作庄重的神情,实在令人发噱。顺便说句,他们似乎对这位夫人颇为畏惧。

我决心严密观察他们,只要有机会,就在他们以为无人察觉时暗中窥探。几天后,时机终于来临。

早餐时,波士顿夫人宣布她要去三英里外的黑泽尔顿村。她问我要不要同行,但听说她只是去探望生病的穷苦村民并为他们祷告后,我便推脱说已约定要去海岬庄园拜访威廉爵士和奈特尔托普夫人。

既然如此,亲爱的,"我表姐说,"你可以坐那辆矮马拉的小马车,我的轿式马车还在修理。

可是,"我问道,"那您怎么去黑泽尔顿呢?

“哦,”她回答道,“坎特韦尔太太会来接我,用她的马车载我去那儿,所以你不用替我担心。我今天不带孩子们去,因为坎特韦尔太太不喜欢小孩子。”

这个安排正合我意。表姐走后不久,我便吩咐备好轻便马车。

趁马车准备期间,我打算去看看孩子们在做什么。瞥见他们在花园里,我悄悄溜出去,尽可能藏身于灌木丛和树木间,最终靠近到能听清他们谈话的距离。他们正手牵着手坐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山毛榉树下。

我凝神细听。

“我亲爱的朱莉娅,”男孩说道,“这机会多难得啊。我们有一整个上午可以尽情玩耍。姨妈(他们总叫我表姐为姨妈)要去黑泽尔镇,高厄夫人又要去见那些讨厌的老内特尔托普一家。”

“太棒了!”朱莉娅欢呼着,随即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哦,你最最可爱的男孩,我们会多开心啊!”

“但是,”男孩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去哪儿消磨这个上午呢?肯定不能在这里。从所有窗户都能看见我们。”

“也不能在室内,”朱莉娅补充道,“说不定会被仆人们撞见。”

“不,”男孩说,“告诉你个好去处。你知道公园南头峡谷里那棵巨大的老空心橡树吗?那里灌木丛生,自伯爵去世后就再没人去过。不知为何如此,但那儿正适合我们私下快活。”说着他深情地吻了小女孩一下。

我已经探听到想要的消息,赶忙回到宅邸。孩子们看见我登上马车,跑了过来。

“暂时再见啦,亲爱的们,”我说,“可别调皮捣蛋。我会回来吃晚饭的,拜拜!”我挥了挥手。精力充沛的小马驹沿着林荫道疾驰而去,孩子们目送马车直到道路转弯看不见后,才转身回到屋里。

我仍透过树丛注视着入口,但很快就看不见了,又过一分钟便驶过了庄园大门。我自己驾车,没带马夫同行,所以一离开领地,我就直奔他们很快就会到达的地方而去。

庄园四周的乡野十分荒芜,林木繁茂,我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一片矮树林藏好小马车。我拐下大路,把缰绳绑在橡树枝上,让马儿吃草,自己则沿着庄园栅栏寻找能挤进去的缺口。终于找到一处有两三块木板脱落的地方,刚从缺口钻进去藏进浓密灌木丛,我那对小情人就出现了。他们搂着彼此的腰走向老橡树,钻进中空的树干,并肩坐在铺满青苔的地面上—这天然爱巢里铺着如地毯般的柔软苔藓。

这才是极乐啊!"少年一边喊着,一边把手探进朱莉娅的裙底,狂热地亲吻她的嘴唇和脖颈。"哦,美妙的时刻!"说着他解开马裤—看哪!跃然而出的并非我想象中稚嫩的小东西,而是一根成熟挺拔、尺寸傲人的阳具。

这个有着天真少女面容的十二岁少年,竟具备着最健壮成年男性的雄浑本钱!

朱莉娅一见到这雄伟的器物便跳起来,痴迷地爱抚着,最终将那物含进嫣红的唇间。而他被推向狂喜的巅峰,掀开她的衣裙让她跨坐身上,好将这具曼妙胴体尽收眼底,同时如饥似渴地舔舐她的私处。

我平生所见唯有小克洛伊能与这尤物在玲珑曲线与匀称身段上媲美。

亲爱的菲比,你可以想象:圆润饱满的翘臀泛着玫瑰色晕染,梨涡浅笑般陷着肉涡,向下延伸出世上最丰腴匀称的大腿;娇嫩无毛的蜜穴如含苞玫瑰微微噘起,配上精致的脚踝与纤巧玉足—这般描摹或许能让你对这完美少女的艳色窥见一斑。

他们就这样纵情嬉戏了至少一刻钟;但最终,那个名叫伊夫林的少年宣告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他站起身将小可爱放倒在草地上,在她纤纤玉手的引导下,开始将那根巨物塞进嫣红的巢穴。令我惊讶的是,这竟并非难事—那幽谷显然早已被这骁勇的常客开拓得松弛,此刻更被她的蜜液与他淫靡唾沫浸润得滑腻非常,如同迎接旧友般热情地将其吞没,直至那骇人的阳根尽数没入她体内。

此刻我将他背部的风光尽收眼底。

这俊美少年的马裤褪至膝弯,大腿与那对令人心醉的雪白半球全然展现在我眼前。他的体态竟处处仿若少女,不见半分粗犷肌肉,唯有光滑莹润的凝脂玉肤。

不盈一握的圆润腰肢,丰隆的臀胯曲线连女子都要艳羡。腰窝处的两湾深涡何等销魂!恰似爱神斟蜜的玉盏!再看那双大腿,饱含青春活力的浑圆曲线泛着健康的红晕,何等灼热!何等令人垂涎!

白雪双峰间的沟壑不见一丝芜杂毛发,前庭阜丘亦光洁如玉。除去那超常发育的阳具,他周身仍保有孩童特有的细腻柔软。

自然造化何其乖张,竟赋予他这般早熟的恩赐!

他们的交媾简直堪称绝顶春宫:时而疾风骤雨般猛烈抽送,时而细密缠绵地缓缓研磨;炽热喘息从心海深处翻涌,欢愉泪水自长睫美目中肆意流淌。在癫狂爱欲的盛宴里,淫靡的掐捏抚弄、情欲的啃咬拍打此起彼伏。至于我?实不相瞒,这活春宫直教人血脉偾张,我悄悄将手探向幽谷,竭力抚平翻腾的情潮。最终在千万声迷醉的呻吟与爱语中,他们共登极乐之境。

但那少年竟不曾抽身,不过五分钟光景,新一轮酣战再度上演,此番缠绵较先前更为持久。云收雨歇后,这对玉人相偎而坐,纤臂交缠环住彼此脖颈。此时我猝然窥见另一奇景,震撼程度丝毫不逊初识巨物之时—那杆方才昂然怒耸的凶器,此刻竟缩成与寻常男童无二的玲珑尺寸,且表皮光滑紧致不见褶皱。俨然是枚裹着包皮的娇俏辣椒头,若非情动之时,任谁(即便是历经风流的贝夫人表姐,您晓得她往日艳闻)都难以想象这乖巧物事竟能化作方才那般骇人巨杵。

正当我暗自称奇时,娇纵的朱莉娅忽将玉手复上那物。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它如蜗牛出壳般倏然弹射,不,更似雄狮出洞昂首怒啸!恰似洛夫尔勋爵的荆棘丛,它膨胀,再膨胀,直至怒龙昂首直抵少年光洁小腹。啪!啪!这凶物再度跃跃欲试。

这狡黠的小浪货深谙床笫之道,他令少女屈膝跪伏,自后顶入玉蚌,时疾时徐地延宕欢愉。每每骤停片刻,复又掀起惊涛骇浪。

那话儿实在长得惊人,我瞥了眼怀表,见时针将近十二点,便从藏身处悄悄溜出。回到轻便马车后,我调转车头驶上大路,手中马鞭狠狠抽打,不过二十分钟便抵达了荨麻顶庄园。

幸运的是主人夫妇恰巧外出,我留下名片便扬长而去。直至距离圆木园一英里处,才放任马匹喘息,慢悠悠地晃向庄园大门。

马车沿着林荫道前行时,我好奇地仰望着宅邸,暗自揣测那对年轻罪人是否会出来迎我。

「哟,可不就在那儿么!」眼见他们若无其事地踱出门廊,宛若两位纯洁无瑕的天使,我不禁脱口而出。

多可人的小家伙!狡黠惹怜的亲亲羊羔!这般虚伪做派反倒叫人激赏—坦白说,他们在我心中的分量陡然倍增。

「定要尝尝那少年的滋味,定要那姑娘用香舌伺候我!」碾过最后百码砂石路时,我低声自语。菲比你知道的,我立誓要办成的事从无落空。两匹矮马汗如雨淋,下车时牵住缰绳的约翰望着被我折腾惨的马匹,脸色阴沉。

「你这些马匹缺锻炼啊,约翰,」我挑眉道,「短短一程就累得满嘴白沫。多让它们活动活动!」

「夫人呐,」约翰愁眉苦脸地回答,「确实是累垮了,可贵夫人们挥鞭子总不知轻重。」

「得了得了,」我笑着摆手,「拿去讨杯酒喝,就当祝我健康。」

这枚五先令银币顿时抚平了老实约翰炸起的毛。他跃上马车驾座,嘚嘚驶向了马厩方向。

说来也巧,我住的卧室正好与美丽动人的朱莉娅那间相邻—我房间的壁炉背靠着她房间的壁炉。这栋房子的建筑师是个节俭务实的好人,巧妙利用了双向凹槽结构—即我房间壁炉左侧形成的凹室与她房间对应位置形成的凹室—设计了一间浴室;进出浴室的门设在我房间内侧,而她房间那侧也有一扇对应的门,内侧装有门闩。

这样一来,这间浴室可以供任意一间卧室的住客使用,只是当两间房都有人入住时,他们要么得一起沐浴,要么就得商量好错开使用时间。浴室高处开了一扇小窗用于采光。

打定主意后,我自然对返家的B夫人只字未提所见之事。次日清晨天色未亮,我便竖耳倾听预告着小朱莉娅正在沐浴的撩水声。约莫七点钟,我听见她那边浴室门被轻轻推开,很快水花声便响了起来。我蹑手蹑脚爬下床,溜到对面门前试图开门—这小妖精把门闩插得死死的。

快开门呀,我的小朱莉娅,"我压低嗓音说道,"今早我要提前出门,等不到平常的沐浴时间了,让我和你一起洗吧。

好—好的,夫人!我…我这就开门。"浴室里传来朱莉娅支支吾吾的应答,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慌乱。我静候片刻侧耳倾听,先是听见窗户被推开的声响,接着墙壁葡萄藤传来窸窸窣窣的攀爬声。透过百叶窗缝隙望去,我恰巧瞥见伊夫林少爷完成惊险的攀爬后落地的身影。此时门闩开始滑动,我立刻闪身退回浴室门口。

门扉轻启,朱莉娅怯生生立在眼前,仅用衬裙草草裹住腰肢。

总要遮件衣裳才敢见您,"这天真的姑娘面红耳赤地嗫嚅道,"您知道的,亲爱的戈沃夫人,我们相识不久,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看见我赤身裸体的模样。

「傻孩子!」我笑着喊道,「你我同为女子,有什么好羞臊的?」

她垂下了头。

「你看,」我说,「我可不怕羞。」说着便把睡袍从头顶褪下。这时我察觉到她正惊异地盯着我耻丘上卷曲的茂密丛林。她的目光简直粘在了上面。

「啊哈!看来你对这些卷毛很惊讶呢。」我戏谑地轻拍她的脸颊,「等你长大成人,亲爱的,你也会长出同样的装饰。」

「真的吗,夫人?」

「千真万确。」

「多么稀奇!」

「一点也不稀奇,觉得奇怪的你才不正常呢。」

「当真!」

「确凿无疑。」

此时我已躺进浴缸,轻轻拽掉了小姑娘的衬裙。抚弄她片刻后,我开口道:「知道吗,亲爱的,你真是个标致的小可人儿?啊!总有一天你会让男人们为你心碎。」

她睁大漂亮的眼眸,装出天真无邪的惊讶神情望着我—仿佛完全听不懂我的言外之意。

「得了吧,茱莉亚,」我们出浴后互相擦拭身子时,我高声说道,「别想糊弄我,你这副端庄模样可骗不了人。尽管年纪小,你早就尝过情爱滋味了。」

「夫人!」茱莉亚失声惊呼,脸色惨白如纸。

「你深深迷恋着那个叫埃弗林的少年。」

「小姐!」

「我全都知道了。要是我说错了你尽管指正—昨儿你在中空橡树里与他独处两个多时辰。他像热恋中的情郎那般拥抱你三次,那孩子早熟得很,明明具足男子气概。我说得可对,亲爱的?这些可都是实情?」

茱莉亚面色如雕塑般惨白,用充满惊惧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不仅如此,」我继续说道,「你的小情人今早还和你在一起,说不定整晚都陪着你,当我试浴室门时才从窗户溜走;是不是这样?」

可怜的女孩瘫软在地。

「这些不都是真的吗?」我重复问道。

「啊!是、是的,都是真的,亲爱的戈沃尔夫人,您怎么发现的我说不清;但求求您千万别告诉夫人!」

「傻孩子,」我笑着喊道,「别把我想成会干那种蠢事的傻瓜;不过嘛,既然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可得帮我个忙作为回报。」

「任何事都行,亲爱的戈沃尔夫人,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在所不辞,您尽管吩咐。」

「首先嘛,我的小可爱,过来亲我一下。」

她赤裸着扑进我怀里,我们相拥着坐到床沿。

「啊!亲爱的朱莉娅,你在橡树下的缠绵看得我心动不已。你那小情郎确实是个好苗子。哎!真希望我也有个这样的可人儿。」

「您?夫人?」

「没错,就是我。」

「上流社会的人也会偷情吗?」

「当然会,亲爱的,而且玩起来比普通人更疯。」

「真的吗!我从来不知道。」

「为了让你相信,我来示范下女人之间是怎么玩的。」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把玩她尖翘的乳尖,抚摸她光滑的四肢与臀瓣。此刻我将手指探入她翕动的肉缝,把她的手按在我勃起的阳具上,同时将舌头伸进她口中,用双腿缠住她少女般的躯体。她显得十分惊讶,却仿佛本能地顺应了我的意图:先是用手指梳理我阴阜上的卷曲毛发,随后手掌缓缓下移,握紧又揉捏着阴唇,在四处探索完毕后,最终将手指插了进来,认真专注地抽动起来。与此同时我也没停下对她的爱抚,很快便让她达到了高潮。于是我仰倒在床榻上,让她背对着跨坐到我脸上,发狂般地舔舐她的花心,而她则用同样的方式取悦着我。我们就这样相互亲吻、抽插、舔弄嬉戏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开始穿衣。

听着,亲爱的孩子,"我说道,"你要把我当作盟友与知己。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与我共享伊芙林。但眼下不必向他透露,我要按自己的方式得到他。

可怜的小茱莉亚似乎对这个约定颇为抵触。她眼前站着个风华正茂的绝色美人,深谙鱼水之欢,那颗稚嫩的心不禁颤抖,唯恐自己未熟的风韵会因我而失去情郎。不过我本无横刀夺爱之意。

次日我带着小伊芙林外出散步。每经过篱笆阶梯时,我总佯装谨慎地整理裙摆,却刻意让他窥见双腿风光。每次惊鸿一瞥都见他眼中燃起火光,裤裆处也明显撑起帐篷。

来到一处幽僻的荒谷,我在草地上坐下。"天哪,真是热坏了!"我边扇风边假意整理衣裙,实则借着屈膝的动作巧妙撩起裙摆,让这少年能将我的大腿乃至腿间春色尽收眼底。

「哎呀,亲爱的伊芙林,你把这么大的苹果塞进裤袋里多傻呀(我把手按在鼓胀处),这样会把裤型都撑坏呢。」

伊芙林顿时连耳根都红透了。

「来,分我个苹果或梨子什么的,我渴极了。」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一把将手探进他裤袋,「天哪,」我故作惊讶,「怎么是空的?让我摸摸另一边。」

可伊芙林坚称另一边口袋也是空的,说那团鼓起不过是衬衫褶子罢了。

「得了吧,」我轻笑着,「若真是这样,我帮你理平整便是。」

话音未落便掀开他裤裆,五指瞬间擒住那滚烫的阳物。

「都揉成一团了不是吗,宝贝?」我边说边揉捏他勃起的肉棒,媚眼如丝地向他投去饥渴的目光。

「好个狡猾的小家伙!啧啧,你这分明是成年人的尺寸嘛。」

少年羞得无地自容,红晕从脖颈蔓延到脸颊,紧抿着嘴一声不吭。

「噢我的心肝,我非要尝尝你的滋味不可!」我喘息着吻遍他的脸,他立刻热烈回应;我大大张开双腿将他拉近,那根雄壮的肉刃应声没入花心,极乐的快感霎时席卷全身。我先将一条腿环住他腰际,另一条腿紧接着盘绕而上,手掌拍打着他紧实的臀肉,指尖在股缝间撩拨摩挲,舌尖撬开他的双唇深入吮吸,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卵蛋。我疯狂扭动腰肢,在狂喜中几乎失去理智。

这初尝云雨的少年同样情动不已。我老练的骑乘技巧让他大开眼界,他颤声说我的花径竟能让他的阳物又胀大几分。

云收雨歇后,我漫不经心地问他:「比起茱莉亚,谁更让你快活?」

少年浑身一颤,脸色骤白:「什么?!您怎么知道茱莉亚的事?」

我便将昨晚与她缠绵的经过娓娓道来。

「可您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高尔夫人?是谁告诉您的?」

哦,没人告诉我。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老天作证!我早就知道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男孩说道。

一点都不奇怪;我亲眼看见你们俩了。

您,夫人!

就是我本人。我当时就藏在树旁那片密灌木丛里,什么都看见了。

这么说您根本没去内特尔托普家?

哦,可我确实去了呀。

但您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得了吧,傻小子!"我笑着亲吻他说,"你不用担心我;我绝不会说出去;而且我还很乐意撮合你和朱莉娅,只要你们愿意,每晚都可以在我房间相会,我们三个人一起玩。我知道你姨妈不让你喝酒、吃水果或享受好东西;晚上来找我,你们想喝多少吃多少—你和朱莉娅都可以。

哦,那太棒了!"男孩欢呼着张开双臂抱住我,狂热地亲吻我。他还想再次拥抱我,但我怕有人过来,便从草地上起身,承诺会给他尽情享受的极乐,然后牵起他的手回到了宅邸。

我亲爱的菲比,我无法向你诉说我是多么迫不及待地盼望夜晚降临;因为从前那些情郎,就连可怜的老查尔斯爵士本人,都从未给过我像这个少年带给我的半份欢愉。

我们约定好他应该从浴室窗户进来,而不是走门,因为他的卧室位于宅邸的另一侧翼,在这样一个满是窥探的仆人的宅子里,穿过太多走廊和楼梯未免不够谨慎。

孩子们总是在九点上床睡觉,而我在十点也会拿起卧室蜡烛就寝。

我回到房间还不到五分钟,浴室门上传来两下轻柔的敲击声,告知我我的小朋友们已经在等候了;于是,先把他们放进来之后,我赶紧脱掉衣服,而他们则享用着葡萄酒和水果。

「好了,亲爱的们,」我边锁门边说道,「我们来安排一下流程吧。不过先让我问问你们两个,卧室门都锁好了吗?免得被人发现你们不在房间里。」

两人都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还补充说他们已经躺进被窝伪装成睡过的样子。

「做得很好,」我说,「现在开始安排流程。」

第一幕:

「你们俩脱光衣服后,朱莉娅先躺在床上,伊夫林你就用传统姿势干她。我会坐在这把扶手椅上欣赏你们的表演。」

第二幕:

朱莉娅要四肢着地跪在床上;我会跪在她身后用阴蒂磨蹭她的臀缝,同时伊夫林跪在我身后干我。

第三幕:

清洁身体后,我们要这样玩舌交游戏:我平躺在床上,伊夫林跨坐在我脸上展现他诱人的臀部,朱莉娅你则趴在我双腿间舔弄我的私处,同时让伊夫林替你口交。

第四幕:

最后我们一起躺进被窝,互相抚摸玩弄直到犯困,到时候你们再互道晚安回自己房间。」

方案既定,我们立刻行动起来。朱莉娅仰面躺倒,舒展着娇美的肢体,将前身的玲珑曲线尽显无遗;伊夫林当即压了上去,一眨眼就将阳具顶进她体内;而我斜靠在扶手椅里,双脚架在床角,将这春色尽收眼底。

少年最私密的部位在我眼前纤毫毕现,我痴迷地看着他那根青筋暴突的赤红肉棒,时而从朱莉娅粉嫩雏蕊中缓缓退出,时而整根没入。每次深入,他结实的两瓣臀肉都因剧烈撞击而颤动,沉甸甸的卵蛋随着抽送啪嗒啪嗒拍打着女孩的臀尖;朱莉娅的双腿时而高悬空中,时而缠住他的腰肢,每个动作都完美契合着交合节奏,而缠绵的亲吻、情欲的啃咬与无所不用其极的爱抚,更让这场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对爱侣纵情欢愉之时,我亦用手指自渎起来,以最淫荡的方式抚弄着自己;时而倾身向前,触摸那根粗壮阳具在茱莉亚体内抽插的轨迹;时而把玩他那对卵蛋,将我丰满的双乳紧贴他扭动的臀瓣—这些举动显然令他倍感舒爽。最终他们同时抵达高潮,第一幕就此落幕。

待二人稍缓过神,茱莉亚便雀跃而起,深情吻我后四肢着地跪伏床上。我勃起的阴核硬如拇指,贲张突出达三寸有余。我跪抵她身后,紧握那对玲珑腰肢,将粗胀的阴蒂对准她精致臀缝间若隐若现的蔷薇花苞般的小穴口。

此时伊芙琳来到我背后,揉捏着我颤动的双乳,将雄壮的肉棒刺入我的花径。每次顶撞,他的小腹便"啪嗒、啪嗒"地撞击我的臀肉,引得臀浪阵阵荡漾回响;时而他更全身复上我雪白的脊背,痴迷地亲吻我的肩胛。

这般淫靡场景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被我指奸许久的茱莉亚突然娇呼:

啊—啊!我要去了!噢,妙不可言!咿—呀!噢噢!呜—!"她颓然瘫软在枕衾间,我抽回手指,掌间已浸满她爱液凝成的玉露琼浆。

几乎同时,正在急速抽插的伊芙琳也开始低吼:

噢,我的可人儿!呜—!甜心,这真是极—乐,登仙极乐啊!哈!"他顿时将一股暖如夏雨的浓精注入我体内。

就在此刻,我的高潮与他的同时降临,我们共同达到了极乐之巅。我瘫软在茱莉亚曼妙的胴体上,神魂颠倒—仿佛飘入了第七重天!眼前闪烁着跳跃的光点;我仿佛置身于一座繁花似锦的乐园,四处盛开着最娇艳馥郁的鲜花。枝头垂挂着饱满多汁的果实,而长着瑰丽翅膀的活阳具在树林间翩跹起舞,不时停落在某个迷人的园林仙女身上,向爱神献祭;这景象令我不由想起考尔巴克那幅名画《爱情鸟》的意境。

这美妙幻境让我如痴如醉,我静静躺了数分钟。那是狂喜—那是窥见天堂的惊鸿一瞥!我永世难忘那次极乐的眩晕。肉欲欢愉是何等奇妙!所有美惠女神与诸神都为之护佑。

我们旋即步入浴池焕新身心,准备迎接舌耕盛宴的巅峰欢愉。当我们从清凉活水中起身时,每个人的肌肤都泛着蔷薇色的光泽,如同绽放的鲜花!

三具肉体皆被情欲浸润得酥软融化,我放任自己仰躺于床榻,摆出随时迎纳一切的放浪姿态。

很快我便感受到美少年温热的肌肤复上我的面庞;他那如同象牙尺般硬挺苍白的阳具近在眼前;我立即用双唇含住那嫣红的龟头,将脸庞埋入那对跃动的雪峰之间。我大大分开双腿,顷刻便尝到甜美茱莉亚灵巧的香舌,如同游走的火焰般缠绕舔舐着我的阴蒂与花唇。

伊芙琳亦未闲着,他将茱莉亚的嫩穴含入口中尽情吸吮舔弄,惹得这可爱的人儿快活得咬紧牙关,我甚至担心她会不慎咬伤我。

但"人世难逢圆满乐",诚如可怜的查尔斯爵士常叹,不过一刻钟光景我们便共赴高潮。伊芙琳的精华灌入我喉间,茱莉亚的蜜液润泽他舌尖,而我的爱液则浸润了她的唇舌!—第三幕便在此戛然而止。

我们相拥入榻,缠绵亲吻。我把玩着伊芙琳那已略显疲软的精巧阳具,忽而他似有灵光闪现,那物事竟在我掌中迅速重振雄风。

想到什么了,我的宝贝男孩?"我柔声问道。

他将双唇凑近我的耳畔,低声呢喃道:「我想操你的奶子。」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将双峰紧紧挤拢,他跨到我身上,将那根肉棒插进乳沟之中,开始来回抽送了好几分钟。朱莉娅则在他身后抚弄着他的臀部。正当此时,突然—噗嗤!噗嗤!一股热精喷射而出,溅得我脖颈上下都是白浊!

至此狂欢方歇。一番云雨过后我们都筋疲力尽,朱莉娅径自上床就寝,埃弗林则从窗户溜了出去。我仔细清洗了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袍正欲安寝时,马厩的钟声恰好敲响了午夜十二点。

但这封信实在冗长,怕已耗尽你的耐心,我亲爱的菲比,就此搁笔吧。

你亲爱的朋友,

莱斯比亚

书信其六

本篇将为"天生尤物"的故事作结,展现一位圣徒如何被魔鬼(以光明天使的形貌)诱惑而堕落成罪人。

莱斯比亚·高尔夫人致菲比

自我上封信写就以来,亲爱的菲比,魔鬼已在此地完成了一场精彩的皈依。

连续半个多月,我每夜都在招待那对年轻访客,这宅邸里除我们三人外,再无人窥见其中玄机。

不料某个晦气的清晨—约莫五点钟,埃弗林少爷正顺着葡萄藤往下爬时—竟被园丁撞个正着。(需知那夜我们刚经历极乐狂欢,却不幸相拥而眠直至天明,这才误了时辰)。

闲话休提。那园子瞥见了他。这家伙—个绿眼红发的苏格兰佬—向来将园中果实视若禁脔。他那张干瘪面孔的每道皱纹都刻着"顽固长老会信徒"的字样,相貌丑陋更兼性情乖戾。"好得很哪,埃弗林少爷,"他嚷道,"好得很,先生!我定要让夫人知晓您的勾当;天蒙蒙亮就爬起来偷葡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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