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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菲比·基萨根——《新享乐主义者》续篇,第4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3670 ℃

好啊!这世道真是罪孽深重!

少年对这通斥责只是嗤之一笑,朝麦克杜德尔先生打了个响指便跑开了。

我的表姐B夫人走进早餐室时显得异常严肃,她庄重地向朱莉娅和我致意,却完全不理会可怜的伊芙琳。她诵读祷文时带着比往常更刻板的鼻音,待仪式结束仆人退下后,这场风暴终于爆发了。

我对你感到极度失望和恼怒,伊芙琳,"这位贵妇人开口道,"我原以为在这个家庭接受的虔诚教导能结出更好的果实。什么!我培养你成为绅士,你竟自甘堕落当起小偷!呸!我真替你害臊!清晨五点像马童似的爬我的葡萄藤,冒着生命危险偷葡萄!坏孩子,坏孩子!先生你可知道自己的灵魂会堕入何等境地?"表姐说着猛地起身,"别用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看我!我保证会让你笑不出来!

这时我壮着胆为心爱的男孩求情,说他年纪尚轻,终究是少年顽皮,而且葡萄尚未成熟,更多是图个趣味而非真想要果实。

但一切劝说皆徒劳。她宣称必须施以鞭刑,并强调为了确保执行到位,要亲自动手。

餐毕后,她领着可怜的男孩走向顶楼的房间,见我和朱莉娅欲跟随,当即制止我们。

至于朱莉娅,你竟想跟来实在令我惊讶。你这年纪的淑女不宜观看赤身裸体的男孩—不过表妹你可以帮我按住他的腿,想跟来就随你吧。

刚踏入阁楼,B夫人便命伊芙琳俯身趴在那张旧桌上,将他的手腕捆在桌腿后,利落地解开他的马裤直褪到脚踝。她请我牢牢按住男孩的双腿(我虽万分不忍仍照做了),随即从壁橱抽出一束令人胆寒的桦条,又对其罪行严词斥责一番,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打起来。

起初这可怜的小伙子还扯着嗓子大声嚎叫,但挨了十几下之后却安静下来。他把头转向我这边—正好背对着B夫人站立的方向—我竟看见这小滑头在偷笑。他那根纯真无瑕的肉棒开始胀大,很快就呈现出最为雄伟的勃起状态。

我瞥见表姐先是惊愕地瞄了眼那话儿,随后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愉悦神情。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抽打的力道逐渐放缓,最终完全停了下来。

多谢帮忙,表弟,"她说道,"不耽搁你的时间了,况且我还得私下教训这个坏小子。我待会儿就下楼。

我随手带上门,故意踏响前几级台阶制造下楼的假象。随后迅速脱掉鞋子,踮着脚尖折返,三步并作两步窜回门口。透过锁孔窥视时,我看见B夫人已解开埃弗林的双手,正将男孩抱在膝头坐着。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竟牢牢握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错,正攥着那根勃发的阳具!"亲爱的孩子,阿姨下手重了,"她喘息着说,"但你要保证不再犯好吗?"(说话时手指仍在摩挲那根肉棒)"不会了阿姨,真的不会了,"男孩故作乖巧地答应。

你这小家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精神的?"她贴着男孩耳畔呵着热气。

埃弗林老实回答:"七岁就开始了。妈妈雇的保姆每晚都搂着我睡,总要玩弄它,后来就慢慢长成了现在这样……有时候会比这还壮观呢。

真是不得了!"B夫人浑身轻颤着惊叹,"那个坏保姆还教了你什么?

她总爱把我按在她肚皮上,让那东西滑进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你很喜欢那样吧?我猜?

当然喜欢,舒服极了,"小淘气鬼歪着头坏笑。我明显感到这位贵妇人的矜持正在瓦解,这场面实在令人玩味。

要是让你对我做同样的事呢?"这淫妇夹紧双腿沙哑低语,"想不想试试?

「哦,亲爱的姑妈,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了,」男孩笑着回答。

「好,那就这么办,我的心肝;但记住,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说出去?哦,绝不会!绝不会!」

接着我表姐撩起裙摆,屈起双膝张开大腿,再次向我展露她那长着柔软黑毛的美丽阴户。她引导着男孩插入,两人很快便以炽热的情欲激烈交合着上下起伏。她让他接连泄了三次身才感到满足,直到这时才允许他系上裤扣。

「听着,伊芙琳,」她说道,「你只需谨慎小心,夜里常来我卧室相会,你的好日子就来了。以后你想做什么都随你。我会给你匹小马骑,数不清的银钱、鲜果、美酒,想要什么都有。那个讨厌的园丁我会打发走,你会过得快活似神仙。」这个沉溺肉欲的女人抬手拂过发烫的额头叹道:「我原以为这些情欲早已在我心中熄灭,但天意难违。本以为自己是圣徒,到头来才发现终究是个罪人!」

「太好了姑妈!那我们要进城去看歌剧和戏剧,我还要绣花礼服、插羽毛的帽子和佩剑,对不对呀姑妈?」

「天真的孩子,瞧你这股兴奋劲儿,」贝夫人瞪大眼睛叫道,「不过该走了,我们不能久留。再亲一口。」

我溜下楼梯捡起鞋子,退回自己房间。发现朱丽娅正泪流满面地发愁,锁上门后,我立刻将所见所闻悉数相告。她听得目瞪口呆,我趁机好好抚慰了她一番。

「亲爱的茱莉亚,事实是,」我笑着说,「你阿姨—你也知道她是我表姐—我很多年前就认识她了,那时她还很年轻,远在她后来突然变得虔诚之前。我敢说,没有一个姑娘比她更享受偷情的乐趣了。我估计在她嫁给那位老伯爵—也就是她现在顶着头衔的那位—之前,起码有不下五十个情夫在不同时期上过她。但结婚后,她突然一下子变得非常守规矩、非常虔诚。不过,骨子里的东西,不是光靠一时的心血来潮就能长久压抑的。所以正如我刚刚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位圣徒又变回罪人了。」

「我只希望,」茱莉亚叫道,「她不会把伊芙林一个人独占了。」

「噢,别担心,」我笑着回答,「这小子可有精气神了。既然他捏住了她的把柄,你放心,他肯定会留神不让她妨碍他自己的其他风流小事的。」

「那么你觉得这反倒是件走运的事?」

「确实是,千真万确,」我说。「不过,我亲爱的小姑娘,求你快给我舔舔下面吧,刚才看到的画面让我兴奋得不行,我简直快受不了了。」

正当我们舔弄到兴头上,忽然听见敲门声。茱莉亚一下子从我身上跳开,钻到了床底下,而我则去开门。门外是伊芙林,容光焕发,喜形于色。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火花,像个征服者似的,猛地一甩他那浓密的栗色头发。

「恭喜你啊,伊芙林,」我说。

「恭喜我什么?」

「老天!当然恭喜你。你刚才那出戏演得可真叫一个完美。」

「演戏!」这狡猾的小狐狸说,「什么?怎么说?我不明白。」

「好家伙!这小子可真是忠贞不贰啊,」我忍不住开怀大笑。

「那我可真要遭天谴了,要是能明白夫人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装蒜了,伊芙林,我刚才从钥匙孔里都看见了。」

「嚯!」这小无赖怪叫一声,做了个滑稽的鬼脸。「原来您在偷看啊,高尔夫人,是不是?那我的戏可算演完了。」

这可爱的男孩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使劲地亲我;而小茱莉亚在一旁看着,似乎有点吃醋,也把她那漂亮的小脸蛋凑了过来,想要一个吻。

经过这段插曲后,我表姐逐渐恢复了从前纵情声色的生活;她逐一疏远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朋友,最终将她们全都打发了。但她也明显意识到必须肃清家中所有"虔诚派"仆人—因为随着生活方式的转变,宅邸里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反叛。不再有祷告会和祈祷仪式,取而代之的是不绝于耳的琴声、田园宴会与狂欢作乐。于是我提议让她回访,随我一同前往伦敦。

"亲爱的塔莉亚,"我说道,"你知道我在卡文迪什广场的宅邸足够容纳你们所有人。我和你一样是个寡妇,行事无需看人脸色。我们可以尽情享乐,带着这些年轻可人儿重温昔日的风流韵事—就像我们婚前那般纵情声色的生活,而非被婚姻那层刻板体面的面纱所束缚。

可我亲爱的莱斯比亚,我这儿十三个仆人该如何处置?

表姐若肯听劝,就该锁上这座发霉的老宅—连同它那报时钟楼、山形墙和阴郁的直棂窗、令人压抑的走廊等等统统封存。亲爱的塔莉亚,让老约翰夫妇领着看管工资留守,给其他仆人结清工钱外加一个月补偿,打发他们各奔前程。

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噼里啪啦的,莱斯比亚!我看你简直和从前一样疯癫。不过说得倒轻巧,你忘了我把城里宅子租出去好几年了,等做完客又该去哪儿?

胡说!"我驳道,"做客?你当然该永远和我同住!我们要带孩子们去看戏,去拉内拉夫花园,举办晚宴舞会,痛痛快快寻欢作乐!

哎呀随你便吧,亲爱的。"表姐终于松口。

所以呐,亲爱的菲比,我们如今全住在卡文迪什广场的宅子里了。

伊芙琳和朱莉娅对这变化欣喜若狂。路易十五风格的宽敞套间、奢华帷幔、大理石厅堂与楼梯、扑满香粉的仆从们缀满花边的华丽制服,还有我那玫瑰缎衬里的轿子—更不用说六驾马车—几乎让她们目眩神迷。再加上每日登门拜访表达敬意的名流显贵,更让她们晕头转向。

但亲爱的菲比,这些对你来说恐怕无甚趣味。你最爱的是实实在在的淫乱桥段—那就如你所愿。

我们的卧房由四间相通的内室组成,每间都设有暗门滑动板,随时可以悄无声息地互相串门偷欢,而仆从们对暗室里的淫戏一无所知。

正是在这些房间里,时常上演着最是淫靡放浪的活春宫。

有时我们会摆出所谓"叠罗汉"的姿势。表姐和我赤身跪趴在床尾,朱莉娅岔开双腿跨骑上来,双膝抵住我们后背,双手撑着我们肩膀。这时赤裸的伊芙琳站在椅子上,像只采蜜的蜂鸟对准朱莉娅翕张的肉缝顶弄片刻,继而沉腰往塔莉娅体内捅刺数下,最后再给我同样的快慰。这"一箭三雕"的把戏总能让我们酣战半个时辰。

另有些时候,我们在床上铺开墨绿色绒毯,三人赤条条摆出最撩人的姿势横陈其上。这被我们戏称为"春宫园游会"—天鹅绒毯是芳草地,我们是待采的鲜花,而伊芙琳化作"狂蜂浪蝶",用舌尖挨个品尝每朵肉花的蜜露。这场淫宴终将以混乱的交媾与舔舐收场,所有人都沉溺在彼此的体液交融中。

其他时候,我们会玩化装游戏来消遣,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打扮。一听到事先约定的信号,知道所有人都完成了各自的装扮后,我们便聚到一起,熄灭所有灯光,摸黑走向当晚选定的房间。等所有人到齐后,才点亮灯火,五十支蜡烛很快将整个场景照得通明。让我为你描绘一番。

首先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身穿华丽的蓬巴杜式套装,佩着钻石剑柄的佩剑,带着腰包和独粒宝石饰物。他腋下夹着插羽帽子,戴满珠宝的手叉在腰际,活脱脱是城中纨绔子弟的完美典范。这位翩翩公子正是我。

旁边是位肥胖的中年绅士,身穿黑色常服,头戴铲形宽边帽,活像个乡村牧师。这个角色由我的表姐B夫人扮演。

紧接着是个含苞待放的乡村姑娘,穿着斑点连衣裙,猩红紧身胸衣,短衬裙,钉鞋,宽边草帽,栗色卷发垂在背后。这个可爱的少女是伊芙琳。

再旁边是个迷人的牧羊少年,手持牧笛和弯柄杖,宛如华托画中人物。

这些就是登场人物,所有人都戴着面具,除了凭猜测外,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这正是游戏的乐趣所在。

为了让角色转换更彻底,每个男性角色都配备了假阳具—公子哥和牧师的尺寸硕大,小牧童的则稍小些,这下乡村姑娘可要遭殃了。

准备就绪后,公子哥率先向乡村姑娘搭讪。

牧师则缠上了牧羊少年,好戏就此开场。

我以名誉担保,"公子哥开口说道,"你真是个绝色美人儿,亲爱的,我从未见过如此娇艳的脸蛋,该死的!今年多大了我的宝贝?

到圣马丁节就十七岁零三个月了,大人,"少女行着屈膝礼答道。

我敢打赌,这儿还藏着对俏生生的小奶子,"公子哥一边嚷嚷,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胸衣。

哎呀!讨厌!别这样,先生!快住手!

“没错,但我偏要摸,妈的!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他猛地把手探进她的裙底。

“天啊!饶了我吧!您在干什么?哎呀!您把我后面的裙子全掀起来了。老天,我从没见过!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原来这浪荡子已经掏出肉棒(实为假阳具),正朝着村姑的后庭顶去。

这边厢二人正上演好戏时,牧师也对牧羊少年百般温存,爱抚手法全然不似神职人员。最后他解开裤扣,掏出一根巨物(仍是假阳具),扒下少年的裤子,用骇人的方式威胁他;同时左手探到前面把玩着那根硬挺的小东西(即第三根假阳具),右手则从后方长驱直入。

与此同时,村姑(伊芙琳)和浪荡子(我)觉得当前姿势不够尽兴,便换了方位。村姑仰卧榻上,我褪去假阳具,他那根粗长的硬挺肉棒径直插了进来,随即展开一场持久而狂乱的交欢。

双头龙假阳具则让牧师(B夫人)和牧羊少年(朱莉娅)既能纵情欢好,又不至于破坏伪装游戏的趣味。

当时钟敲响十二下,众人齐齐摘下面具,终于认出了彼此。

“天哪,”伊芙琳惊呼,“我当真以为您是姑妈呢!”

朱莉娅也叫道:“而我竟把牧师大人错认成亲爱的戈弗夫人!瞧这误会多荒唐。”

随后我们享用了一席精致夜宵,又打了小时牌戏解闷—或是方阵棋或是拉斯克内特,这两种都是你当年最爱的游戏,亲爱的菲比。

接着我们伴着鲁特琴唱了几曲,而后各自就寝。另有一项消遣是沐浴,我宅邸里有座名副其实的大浴池,足以让二十人同时舒适入浴。

这座大理石砌筑的浴池由意大利建筑师为我量身打造,整体呈圆形,完全仿照诺拉城维纳斯小神庙的制式。采用柯林斯柱式风格,穹顶中央开有天牛眼窗采光。

浴池中央水域周边设有供人休憩的大理石平台,等身大小的水泽仙女雕像伫立其间。经过轻微染色处理的大理石肌理栩栩如生—当我们在水中嬉戏时,若有生人闯入,怕是会把那些斜倚的雕像错认为嬉水同伴,其逼真程度令人叹绝。

水中交媾别有一番妙趣。幼时常观察野鸭如此嬉戏,场面煞是有趣。那时怎会料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体验这种被我们称作"野鸭式交合"的玩法。

我们如同鸭群般在池中恣意游弋,模仿着水禽的姿态。

呱,呱!"随着公鸭(自然是伊芙琳扮演)发出啼鸣,他会猛然扑向其中一人。被突袭的"母鸭"立即下潜,令公鸭先生那根硬挺的肉棒在回合中扑个空。

这游戏带来的刺激欢愉难以言表,但参与者须得精通水性—水深至少七英尺方能尽兴,否则毫无趣味可言。

自表姐携其门客进城以来,多少个燥热夏日午后我们都沉浸于此。相信我,世间少有能与之比肩的乐事。

眼下我们如同其乐融融的大家庭,但愿我这些娇客能长留于此。

那两个孩子(打扮自是时髦至极)着实娇媚可人。亲友们对她们百般宠爱,倒让我担心会被惯坏而变得骄纵。

欲诉之事大抵言尽于此,再会了,老友。

你永远的

莱斯比亚

第七书信

记述某归港水手遭遇的奇遇

碎骨船长致菲比

亲爱的菲比:

你这个小骚货一直都是我最中意的那一款。所以啊,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前些天在拉内拉赫花园碰上的艳遇。

我刚在卖酒的凉亭里灌了一肚子烈酒,正晃晃悠悠打算开溜,突然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浪货冲着我的右舷后方直扑过来。这娘们掀起她那对你们旱鸭子叫眼皮的"船首炮门",用前膛炮朝我连发两记精准射击,顿时把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喂!那边的船!」她嚷嚷道。

「哎!」我回了一嗓子。

「哪条船来的?」她问。

「老子是"鸡巴冲天号"!」我答道。

「往哪儿去呀?」她翘起嘴角。

「去逼窝港!」我咧嘴一笑。

「上来玩玩?」她抛来个媚眼。

「好嘞!」我当场应下。

我赶紧凑到她身边,把嚼着的烟丝吐掉塞进裤兜,用手背抹了抹嘴,对着这骚娘们就行了个礼。

「我说船长,」她扭着腰肢,「捎我一段呗?」

「乐意之至!」我拍着胸脯,「快用你的抓钩挂上来,小妞!」说着就伸出胳膊让她挽住。

「炮舱都准备妥啦,」她贴着我的耳朵呵气,「咱们躲开人群,往树荫暗处去。」

「全速前进!」我低吼一声,拉着她就往黑漆漆的灌木丛钻。趁还没离开灯火通明处,我偷瞄了眼这到手的艳福—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小妮子。

「弹药舱里还有存货不,老哥?」她捏着我手心问。

「多着呢,小乖乖!」我掐了把她屁股。

「真金白银?」她又追问。「给!」我顺势塞了枚金币在她掌心。

这会儿我们已钻进小树林,碰到张长椅她立刻跪了上去,边笑边掀起裙摆:

「所有水手都说我这儿是最粉嫩的航道,屁股蛋也是他们见过最翘的—所以我老爱用这个姿势。」

操他妈的!"我说道,"什么姿势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立刻挺起肉棒,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像九磅炮弹般结实,又如绸缎般柔软;当她引导着我的肉棒插入时,我的小腹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的声响犹如七十四门炮舰的主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我觉得她紧致得惊人,原以为她刚入风月场不久。可当我们交合了一段时间后,我把手绕到前面摸索…

【缺失第92-94页】

……至少四十个,她在一个月内就结婚了。

而后一切就开始崩坏。杰克逊船长开始酗酒闹事,殴打更夫,把来路不明的妓女带回家。他债台高筑,债主纷纷上门逼债。他性情暴戾,使得以往光顾的贵族宾客不再登门。他嗜赌成性,很快败光了菲比的全部积蓄(幸好她还有笔他不知道的终身年金)。

克洛伊眼见形势不妙便来找我,我设法帮她从澡堂生意中撤资,由菲比买下她和房产的份额。最终克洛伊带着价值两万英镑以上的统一公债隐退。

菲比的处境则每况愈下,她的妓院声名狼藉。船长抵押了优质房产,债务越滚越大,家具被查封,妓院被迫关门。这场闹剧落幕几天后,她丈夫在与某位绅士的决斗中被刺穿身躯—只因前夜在圣詹姆斯大厅冒犯了对方—被人抬回住所时已奄奄一息。

这对可怜的菲比反倒是种解脱。虽然被莽撞的丈夫毁掉一切,但几位老主顾很快资助她重开新店,克洛伊也欢天喜地回来与她重聚。

菲比和克洛伊如今共同经营着索霍区那间声名远播的"白宫",她们时常垂青于我,邀我商议如何投资她们飞速增长的财富,也将地契和那些香艳密信全数托付于我保管。这两位美人共同期盼着,待有朝一日她们金盆洗手之时,我能为这座传奇销金窟著书立传,将其中纵情声色的秘辛公诸于世。

亲爱的先生

您忠实的仆人

雷金纳德·兰德尔

神殿区,1742年8月17日

致帕克巷

弗雷德里克·莫斯考克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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