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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件 猎捕顾瑶母子【转】,第3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11 5hhhhh 2750 ℃

“对喽,就这样,舒服了吧?”二美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像柔软的羽毛,却又带着冰冷的毒,“别想着挣扎了,没用的。那点儿药啊,够你舒舒服服睡到明天晚上的……睡着了多好,什么儿子,什么烦心事,就都忘了……”

顾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软,仿佛正在融化,和身下冰冷的土炕融为一体,又仿佛正飘向一个没有重力、没有痛苦的温暖云层。那点关于儿子的念想,曾经像火炬一样在她意识里燃烧,此刻却变得无比遥远、模糊,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温暖的毛玻璃。王萍和二美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无关紧要。

她似乎真的“逃脱”了,从这阴暗的地下室,从这两个可怕的女人手中,逃脱到了一个绝对安全、无比惬意的彼岸。

​王萍俯下身,冰冷的指尖撑开她的眼皮,仔细观察她的瞳孔。“瞳孔对光反射还在,但已经很迟钝了。”她像是在记录实验数据,语气没有任何波澜,“认知剥离效果显著啊…”她似乎是为了验证效果,试探性地稍微松了松手。

就在松手的瞬间,顾瑶的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曾紧绷抵抗的四肢彻底软了下去,像一滩被抽掉了骨头的泥,瘫软在冰冷的土炕上。连最后一丝控制的幻觉也消失了。

她和二美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确认。

“成了。”王萍低声道,彻底放开了手。

顾瑶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最后一次微弱的、试图呼唤儿子的意念,只化作唇角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如同叹息般的气息。

​此刻,二美特制的药剂正在发生奇妙的作用。高剂量的致幻剂延缓了麻醉剂的彻底发作,却先一步攻陷了她的大脑。那个名为“小斌”的执念,如同被风吹散的沙画,再也拼凑不出完整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漂浮在云端般的极致舒适感。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而均匀,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向上弯起一个细微的、沉浸在美梦中的弧度。从外界看,她仿佛只是陷入了极其深沉的睡眠,正在经历一个不愿醒来的好梦。​​

​王萍再次检查了她的瞳孔。那对眸子并未像深度昏迷那样完全涣散,而是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状态:瞳孔微微缩小,对强光刺激的反应变得极其迟钝和缓慢,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美梦的滤镜在看这个世界。它们失去了焦点,却并非空洞,更像是凝视着某个只有她能看到的、令人愉悦的幻象。​

“把鞋脱了!”王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目光灼灼地盯在顾瑶脚上那双限量版椰子鞋上。二美立刻心领神会,俯下身,手指灵巧地快速解开鞋带,一只接一只地将那两只运动鞋从顾瑶裹着黑色丝袜的脚上拽了下来。

就在鞋子被脱掉的瞬间,王萍再次用强光手电照射顾瑶的瞳孔。那对眸子对强烈的光线只有极其缓慢、微弱的收缩反应,仿佛隔着一层浓雾在看,证明她对外界的认知已经极为模糊。她显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鞋子已经被脱掉。

然而,这种微弱的、脚部被摆弄的感觉,以及丝袜双脚从密闭鞋子里解脱出来的、细微的清凉和松弛感,并没有形成有效的刺激将她拉回现实。恰恰相反,这种感觉被此刻主导她大脑的强效致幻剂捕捉、放大并扭曲,完美地融入了她正在沉沦的幻梦。在她崩塌的意识世界里,这感觉变成了“挣脱了所有束缚”的极致舒适和自由,更加剧了她沉入梦乡的深度。那个名为“儿子”的执念,早已被冲刷得无影无踪,梦中只有无边无际的、令人沉醉的惬意。

​随着这波强烈的舒适感席卷全身,顾瑶原本深长均匀的呼吸开始发生变化。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每一次呼气都带出一点模糊的、满足的叹息声。渐渐地,这叹息声变得更有力、更规律,开始夹杂着轻微而沉闷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鼾声。这鼾声起初还很微弱,时断时续,如同睡熟之人无意识的呢喃。​​

王萍看着顾瑶嘴角那抹越来越深的、虚幻而满足的微笑,听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得意和验证成功的快感。她似乎还不满足,对二美使了个眼色:“挠挠她脚心,再试试。”

二美伸出指甲,在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心轻轻搔挠。起初,那敏感的脚趾和足弓还反射性地、极其微弱地蜷缩了一下——这已经不再是大脑有意识的抵抗,而是纯粹的、来自脊髓的低级神经反射,如同被截断的青蛙腿仍在抽搐。

这丝微弱而遥远的痒感,艰难地穿透层层药力,传入顾瑶那正在彻底沉沦的意识深处。在她那片混沌破碎的梦境里,这感觉变得怪异而剥离:她恍惚感觉自己正漫步云端,脚下是柔软流动的雾气,却不知从何处,一阵接一阵模糊的、与她此刻的“身体”完全无关的痒意,如同断续的电波信号般传来。她试图去感知那痒的源头,却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脚”在何处,只能茫然地承受着这逐渐微弱、即将彻底消失的异样感。

​王萍冰冷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顾瑶的脸上,她看到,在二美搔挠的初期,顾瑶那原本已开始涣散的瞳孔似乎因这微弱刺激而产生了极其细微的、无意识的颤动,仿佛试图聚焦却彻底失败,随即那点最后的反应也消失了,瞳孔开始以一种缓慢却不可逆转的速度持续放大。

但很快,随着强效麻醉成分彻底主宰了一切,二美再如何用力搔挠,那只丝袜脚也再无任何反应,每一块肌肉都彻底松弛下去,脚型变得自然却毫无生气,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偶。​同时,王萍清晰地看到,顾瑶的瞳孔对强光刺激已无任何反应,开始散放大、如同两颗彻底失去光泽的黑色玻璃珠,空洞地映着顶棚那点惨白的光。而她喉咙里发出的鼾声,变得沉重、单调而持续,一声接一声,机械地回荡在寂静的地下室里,音量甚至比之前更大,清晰地传到了站在脚边的二美耳中。​​

她脑海中那个依靠致幻剂勉力维持的、绚烂舒适的梦乡,如同最终被拔掉了电源,所有灯光瞬间熄灭,屏幕化为彻底的漆黑,所有画面和感觉戛然而止。

那最后一丝维系着半梦半醒的、模糊的自我意识终于彻底断裂。她嘴角那抹虚幻的微笑悄然消失,深长的、带着沉重鼾声的呼吸变得更加缓慢而机械,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光彩从眼中彻底褪去。

她陷入了药物强制带来的、深不见底且不可逆的“醉鼾灵”之眠中。

王萍看着顾瑶彻底陷入昏迷,那沉重而规律的鼾声一阵响过一阵,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边总算是搞定了。”她低声对二美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完成棘手任务后的如释重负。

两人合力,将顾瑶瘫软的身体在土炕上摆正,给她脑后垫上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枕头。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顾瑶的呼吸道更为顺畅,那鼾声也随之变得更加响亮和深沉,回荡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几乎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

二美拿起被脱下的那双限量版椰子鞋,仔细地拍掉上面沾染的些许尘土,然后郑重其事地将其放进了墙角那个擦得锃亮的玻璃展示柜里,与柜中其他几双“战利品”并列。

而王萍,则缓缓地俯下身,几乎是匍匐着趴到了顾瑶的脚边。她的目光像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仔细地审视着这双失去了主人意识、任由摆布的双脚。

这双脚,一看便是养尊处优,从未经历过真正的劳碌。脚型匀称,皮肤细腻得不像话,脚底光滑,几乎摸不到一丝茧子,连脚跟都透着一种娇生惯养的柔软。凑近了,也只能闻到一丝极淡的、属于汗液、皮脂和丝袜化纤混合的微酸气息,这气味甚至还不如她身上残留的、那价格不菲的香水尾调来得浓烈。

包裹着这双脚的黑色丝袜,也绝非寻常货色。触手之处,是一种极其细腻、滑糯如顶级天鹅绒般的质感,微微泛着哑光的高级光泽。它的透明度恰到好处——并非廉价黑丝那般要么过于沉闷,要么过于轻浮,而是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朦胧地勾勒出底下肌肤的柔润轮廓和若隐若现的血管青丝,显得既神秘又高级,一眼便知价值不菲。脚尖处采用了精致的透明设计,如同一个小小的展示窗,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涂着裸色系、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精致美甲。

王萍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那如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的丝袜表面,感受着那奢华的触感和脚下毫无反应的柔软,眼中流露出一种混合着病态欣赏、占有欲和冰冷评估的复杂光芒。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艺术家在端详自己刚刚完成的、一件无可挑剔的作品

强子这边。。。

国际会展中心东侧门外,下午四点的人流比预想的还要密集。家长们翘首以盼,等待着各自的孩子。强子(此刻是易容后的“李师傅”)混在人群中,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手心因紧张而微微出汗,但他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一种职业司机特有的、略带恭谨又有些不耐烦的神情,目光紧紧锁定在出口处。

终于,他看到了目标。张老师牵着穿着统一校服、戴着红领巾的小斌,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左右张望着寻找熟悉的身影。

强子立刻深吸一口气,挤开人群迎了上去,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笑容:“张老师!您好您好!我是顾总家的司机,姓李,来接小斌的。”

张老师打量了他一下,似乎觉得有点面生,但看到他指向不远处那辆显眼的黑色奥迪A7(顾瑶的车),疑虑打消了大半。她弯下腰对小斌说:“小斌,李师傅来接你了,跟老师再见吧。”

小斌却仰起头,警惕地看着强子,小手紧紧抓着张老师的衣角:“张老师,我不认识这个叔叔……我妈妈呢?”

老师也疑惑了一下 :“师傅 您? 要不我再打电话给家长确认一下”

强子心里咯噔一下,手伸进了口袋(里面有强力喷雾致幻剂 是二美之前留给他以防万一的)但此刻他必须保证脸上笑容不变,立刻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语气自然地说道:“小斌少爷,你妈妈顾总那边有个非常重要的应酬,临时走不开,今晚可能就不回酒店了。我是你们住的鹰飞酒店的管家,(随即拿出假的工作证) 她特意吩咐我,把您一起接过去,那边都安排好了。她亲自给张老师打过电话的,对吧,张老师?您看 这就是我们顾总的车啊 ”他巧妙地把问题抛回给张老师,增加可信度。

张老师虽然觉得顾瑶电话里的语气有点怪,但确实接到了“本人”的确认,便点了点头 又看到了顾瑶的座驾:“是的,小斌,你妈妈跟我说过了。跟李师傅去吧,要听话哦。”

小斌看到妈妈的车,又听到老师也这么说,脸上的警惕这才消散了一些,松开了抓着老师的手,小声说了句“老师再见”,然后有些不情愿地跟着强子走向了A7。

强子拉开后车门,护着小斌的脑袋让他坐进去,关好门,自己迅速坐进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车子平稳地驶出会展中心区域,一开始还行驶在繁华的市区道路上。但很快,小斌就发现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高楼大厦逐渐被低矮的厂房和稀疏的树木取代。

“李叔叔,”小斌扒着车窗,声音里带着不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这不是回酒店的路,也不是去我妈妈公司的路。”

强子从后视镜里看到孩子皱起的小眉头,心里一阵发虚,手下意识地摸向了口袋里那罐准备好的迷晕喷雾,但嘴上却用早已编好的、轻松愉快的语气回答道:“哦,小斌少爷还不知道吧?你妈妈的公司最近在这边投资了一个特别大的生态农家乐项目,里面有果园、鱼塘,可好玩了!顾总的意思呢,是让你先过去玩玩,体验一下。一会儿叔叔就带你去鱼塘抓鱼,晚上还能烧烤呢!”

他试图用“好玩”来分散孩子的注意力。

小斌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偷偷低下头,想用电话手表给妈妈打电话或者发个定位。但他很快发现,手表屏幕上竟然显示“无服务”!他焦急地按了好几下,依然没有任何信号。(车内的信号屏蔽器正无声地工作着。)

“叔叔,我手表没信号了!”小斌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强子心里一紧,知道关键时刻来了。他立刻按下方向盘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车载音响里传出了一段清晰而“自然”的语音——那是之前二美利用催眠状态的顾瑶提前录好的:

“小斌啊,乖乖听李师傅的话,妈妈这边忙完了就过去找你。农家乐那边信号是不太好,别担心啊,好好玩。”——顾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语气温和,带着母亲特有的安抚意味。

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小斌紧绷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下来。他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但不再吵闹,只是默默地坐回座位,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

强子暗暗抹了把冷汗,一脚油门,加速朝着远郊果园的老巢驶去。

车子最终在那座偏僻的农家院外停下。二美早已等在院子里,听到车声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

小斌一下车,立刻就四处张望:“我妈妈呢?妈妈在哪里?”

二美赶紧上前拉住他的手,半推半哄地把他往屋里带:“小斌回来啦!哎呀,真棒,比赛辛苦了!你妈妈呀,今天下午陪客户应酬,喝多了几杯,这会儿正在房间休息呢,睡得可沉了。咱们先不打扰妈妈,让她好好睡一觉,阿姨先陪你玩,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好玩儿的!快进来看看!”

屋里中间的炕桌上,果然摆满了各种昂贵的进口零食、饮料和崭新的玩具。

小斌被眼前的零食和玩具吸引,暂时忘了追问,好奇地走过去。他拿起一块巧克力,却没立刻拆开,而是抬起头,睁着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二美:“阿姨,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妈妈从来不喝酒的呀,她说酒精对身体不好,她不可能喝多的。”

二美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立刻堆起更亲切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小斌的头:“哎呀,小斌真懂事,知道关心妈妈。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嘛,来的客户伯伯们太能喝了,你妈妈也是为了公司生意,实在推脱不过才喝了一点。那些伯伯呀,一个比一个能喝,你妈妈可比不过他们。”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心里焦急地计算着时间,期盼着英腾那边的人赶紧过来把这个越来越难缠的小祖宗接走。“好了好了,先别想那么多了,妈妈睡醒就好了。你看,这么多好吃的,先吃点东西好不好?等你吃完这块巧克力,说不定妈妈就醒啦。”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试图用零食再次转移小斌的注意力。可小斌只玩了一会儿新玩具,新鲜劲儿一过,那股对妈妈的思念和不安又涌了上来。他开始变得烦躁,扔下玩具,带着哭腔固执地喊道:“我不玩了!我要妈妈!我现在就要看到妈妈!”

眼看这小祖宗又要闹起来,场面快要失控,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王萍从阴影里走了过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故意放得缓和:“行行行,别闹了,就让你看看妈妈。但是咱们可说好了,”她蹲下身,目光平视着小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妈妈喝多了,睡得可沉了,你不能吵她,也不能闹她,就看一眼,好不好?”

小斌一听能见到妈妈,立刻停止了哭闹,用力地点着头,小手急切地抓住王萍的衣角。

王萍牵起他的手,领着他走下通往地下室的陡峭台阶。孩子的心思全在妈妈身上,对周围肮脏的环境、斑驳的墙壁和空气中淡淡的霉味似乎并没表现出太大的惊恐或不适。

一下到地下室,小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土炕上的妈妈。他立刻挣脱开王萍的手,几乎是跳着扑了过去,手脚并用地爬上了炕。

顾瑶安静地仰卧在土炕上,身上盖着一条略显陈旧的毛毯。毛毯只盖到胸口,露出穿着黑色短袖上衣的肩膀和手臂;下身,那双裹着高级黑色丝袜的脚则从毛毯的另一端伸了出来,随意地交叠着。她脸色有些苍白,但呼吸平稳,加上那一阵接一阵沉重而规律的鼾声,看起来确实就像一个喝多了酒、陷入深度睡眠的人。

小斌跪坐在妈妈身边,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带着期盼地呼唤:“妈妈?妈妈?我回来了,我比赛比完了……妈妈你醒醒……”一边说 一把扯掉了顾瑶身上的毛毯。扔在地上

王萍心里嘀咕道 这孝顺的好大儿 我看看他有什么法子。。。

然而,顾瑶毫无反应。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露出毫无焦距、空洞茫然的眼白,对耳边儿子的呼唤置若罔闻。那持续不断的鼾声甚至因为有人靠近而变得更加响亮了些。

小斌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带着点小孩子特有的、发现大人“犯错”了的语气,嘀咕道:“妈妈……您不是最讨厌张婶晚上打呼噜,说吵得您睡不着吗?怎么您自己也打这么响的呼噜呀……这多不好意思呀……”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唤醒”妈妈的羞耻心。

见妈妈还是没反应,鼾声依旧,小斌有点着急了。他伸出小手,用指尖捏住了妈妈的鼻子,想用这种恶作剧的方式让她因为呼吸不畅而醒来。

果然,顾瑶的鼾声骤然停止,随即因为鼻子被堵住,喉咙里发出一种沉闷的、像是被呛到的、极其可笑的“咕噜”声,嘴角甚至无意识地溢出一点涎水,但她的眼睛依旧空洞地睁着一条缝,身体也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这滑稽的一幕,连一旁冷眼盯着的王萍都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她走上前,轻轻拨开小斌的手:“没用的,小斌。跟你说了,你妈妈喝醉了,睡得死沉死沉的,打雷都吵不醒。让她好好睡吧,你自己出去玩好不好?二美阿姨给你开的动画片还没看完呢。”

小斌看着妈妈那怪异又“可笑”的睡姿,听着那再次恢复的、不受影响的鼾声,小斌看着妈妈依旧毫无反应,鼾声震天,小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甘和困惑。他歪着头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一个更“厉害”的办法。

他先是伸出小手,用拇指和食指有些笨拙地撑开了顾瑶的一只眼皮,露出那只完全涣散、空洞无神的瞳孔。他趴到顾瑶身上,几乎是对着她的耳朵,用尽力气大声喊道:“妈妈!起床啦!大懒虫!太阳晒屁股啦!你快醒醒!”

然而,顾瑶的状态没有丝毫改变。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绵软,任由小斌摇晃。那空洞的眼睛被强行撑开,却没有任何聚焦的迹象,只是茫然地对着顶棚。震耳欲聋的、规律的鼾声甚至没有因为这番折腾而产生丝毫停顿或变调

小斌喊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沮丧地松开手,顾瑶的眼皮无力地重新阖上。就在他不知所措时,余光猛然瞥见了炕尾——妈妈那双穿着高级黑色丝袜的脚,正以一种极其放松、甚至有些无力的姿态,自然地向外侧歪着。

小小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像是找到了终极武器。他一边再次试图撑开妈妈的眼皮,对着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警告”道:“妈妈!你再不起床,我就……我就挠你脚心了啊!你最怕痒了!这招肯定管用!我数到三!”

一旁的王萍和二美都被这孩子气的举动吸引,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也没想到这小家伙为了叫醒妈妈,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

“一!”小斌喊着,顾瑶鼾声如雷。

“二!”鼾声依旧,毫无变化。

“三!”小斌松开了撑着眼皮的手,迅速地爬到了炕尾,跪坐在妈妈那双丝袜脚旁边。

他伸出右手食指,学着电视里挠痒痒的样子,微微弯曲成一个小勾子,然后对准妈妈那只丝袜脚的脚心位置,快速地、一下接一下地抠动起来。那细嫩的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的顶级丝袜,能清晰地感觉到底下脚心柔软的触感。

王萍和二美几乎屏住了呼吸,看着这有些荒谬又带着点孩童残忍天真的画面。她们甚至下意识地觉得,这孩子难道这么小就是同道中人?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无论小斌如何用力、如何变换位置抠挠,那只裹在丝袜里的脚,连同精致的脚趾,都像完全不属于顾瑶一般,纹丝不动,没有一丝一毫的蜷缩或躲避反射。那沉重而规律的鼾声,如同设定好的程序,依旧一声接一声,稳定地从顾瑶的喉咙里发出,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小斌挠了一会儿,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可妈妈和她的脚,都像变成了石头一样。他脸上的兴奋和期待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浓的、深深的疑惑和不解。他停下了手,呆呆地看着妈妈沉睡不醒的脸,又低头看看自己刚才努力挠过却毫无反应的脚

小斌停下了徒劳的抠挠,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充满困惑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直勾勾地盯着一旁的王萍和二美。

“你们……你们是不是对我妈妈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孩子特有的尖锐和质问,“我妈妈最怕痒了!平时周末赖床,我只要轻轻挠一下她的脚底板,她就会笑着跳起来,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而且……”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更深的怀疑,“我妈妈从来不打呼噜!她说打呼噜不淑女!她……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王萍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这小鬼头怎么这么难缠,脸上却立刻堆起最和蔼可亲的笑容,赶忙蹲下身解释道:“哎哟,我的小斌少爷,你可千万别瞎想!阿姨能对你妈妈做什么呀?你妈妈今天真的是特殊情况,喝的可不是普通的酒,是那些老板带来的特别烈的洋酒,后劲儿太大了!这人啊,喝醉了就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什么怕痒啊、不打呼噜啊,都顾不上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就得睡够了才能缓过来呢!你看这呼噜打的,不就是睡得香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用身体挡住小斌的视线,不让他过多地观察周围环境。

然而,小斌的目光却越过了王萍的肩膀,猛地被墙角那个擦得锃亮的玻璃展示柜吸引了。柜子里,整齐地陈列着好几双各式各样的女鞋,摆放得一丝不苟。

他的目光在其中飞快地扫过,突然定格在了一双熟悉的、限量版阿迪达斯椰子鞋上——那是妈妈今天早上穿出门的!

“那是我妈妈的鞋!”小斌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来,指着玻璃柜,声音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侵犯的愤怒,“你们为什么把我妈妈的鞋子脱下来放到那个柜子里?那是妈妈的!快还给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朝那个柜子冲过去,想要拿回妈妈的鞋子。

王萍的脸色瞬间一变,暗道不好!那柜子里可不只是顾瑶的鞋,那里面是她们多年来部分“战利品”的展示,每一双鞋都代表着一个被她们用类似手段弄来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在柜子下方的暗格里,甚至还藏着一些她们当时拍下的、那些女人在失去意识后不同阶段的照片,那是她们用来拿捏某些人的“纪念品”和“把柄”!

绝不能让这孩子靠近那个柜子!万一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王萍一个箭步上前,敏捷地拦在了小斌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在,但语气却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强硬:“小斌!别乱动那个柜子!那里面的东西都很贵重,是阿姨的收藏品,不能随便碰的!你妈妈的鞋子只是暂时放在那里保管一下,等她睡醒了自然就还给她了。你现在过去万一碰坏了什么东西,阿姨可要生气了哦!”

她试图用严厉的语气吓住孩子,同时身体死死地挡在柜子前,绝不让他再靠近半步。二美也紧张地围了过来,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二美见小斌执意要冲向玻璃柜,心下一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小斌的手腕,力道不轻,脸上却挤出最和蔼的笑容,语气夸张地说道:“哎哟我的小祖宗!那鞋子臭烘烘的,刚从你妈妈脚上脱下来,有什么好看的呀!你闻闻,是不是还有点味儿?”她故意皱了皱鼻子,做出嫌弃的样子

“你妈妈喝得人事不省,睡得这么沉,穿着鞋子多不舒服呀?阿姨好心帮她脱了,让她能舒舒服服地睡个大觉,这难道不好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半推半拉地把小斌往炕边带,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妈妈在醉倒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阿姨一定要看好你,还说我们家小斌最听话、最懂事了,让她最放心了。”二美的语气变得格外温柔,带着一种哄骗的魔力,“她还说啦,等她酒醒了,头不疼了,就带你一块回省城的家,给你买最新款的乐高呢!”

小斌听到妈妈“亲口”的嘱咐和回省城的承诺,脸上的愤怒和怀疑果然消退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困惑。他看了看炕上鼾声如雷、睡得“正香”的妈妈,孩子的认知里,打呼噜似乎确实等同于睡得沉,这让他对“妈妈只是喝醉了”的说法又信了几分。

就在这时,王萍也走了过来,她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她蹲下身,盯着小斌的眼睛,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小斌,听说你妈妈最怕痒了,是吧?刚才你挠了半天都没反应,是不是方法不对?”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巧妙地利用了二美刚才的“脏臭”论,并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真正感兴趣的“丝袜脚”上​​

“鞋子是有点味儿,脱了就脱了。不过你妈妈的脚丫子穿这么漂亮的丝袜子,看着就干净多了……大姨跟你玩个游戏?大姨挠痒痒的技术,那可是一绝!咱们俩一起,隔着袜子给你妈妈挠挠脚心试试?说不定用对了方法,她真就痒得跳起来了呢?你不想看看妈妈被痒醒的样子吗?”王萍此刻邪恶的想法占了大头,让顾瑶的儿子和自己一起把玩她的丝袜脚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想法 。。。

这个提议带着一种孩子难以抗拒的、恶作剧般的诱惑力,同时也将小斌的注意力从“鞋子为什么在柜子里”这个危险问题,成功转移到了“如何隔着丝袜挠脚心叫醒妈妈”这个“游戏”上。小斌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王萍那双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手,内心深处唤醒妈妈的渴望和对这个“游戏”的好奇心混合在一起,让他最终点了点头,暂时忘记了鞋子和玻璃柜的事情,乖乖地坐回了炕沿边,准备“帮忙”。

王萍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寒意。她利落地爬上炕,再次匍匐到顾瑶那双裹着黑色丝袜、毫无生气的脚边。她伸出手,指尖悬在那只丝袜脚的脚心上空,仿佛一个熟练的工匠在审视即将下手的材料。

王萍将左手手掌稳稳地按在顾瑶左脚冰凉而柔软的脚背上,感受着高级丝袜下那毫无生机的绵软。她的右手食指则微微弯曲,悬停在顾瑶丝袜脚心上方约一公分处,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蝎尾针。

她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慈祥却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转头问跪坐在一旁、紧盯着她动作的小斌:“小斌啊,你告诉大姨,你妈妈的脚……平时臭不臭啊?”

小斌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带着一种维护母亲尊严的急切语气大声反驳:“才不臭呢!我妈妈最爱干净了!她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睡衣!她的脚……她的脚是香的!”孩子的世界里,妈妈的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

王萍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内行人的认可。确实,顾瑶这双脚,在她经手过的“肉货”里堪称上品。刚脱下运动鞋时那点无法避免的、极其轻微的汗酸味,早已被这女人身上昂贵而浓郁的香水味,以及丝袜本身细腻的化学纤维气味所彻底覆盖、中和,此刻凑近了,只能闻到一种混合着淡香水和洁净肌肤的、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息,与她病态的收藏癖好完美契合。

“是啊,”王萍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赞叹,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只被她按住的丝袜脚上,“你妈妈人长得漂亮,连脚都这么香喷喷的。”她话锋一转,像是随口闲聊,却又带着精准的试探,“那你妈妈……她是真的怕痒吗?哪里最怕痒?是脚心?还是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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