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的灰烬刚灭掉的世界里，男人稀缺得像宝贝，女孩子却成了社会的累赘。那是个普通的早上，阳光从学校围墙的铁栅栏漏进来，洒下斑斑点点。三名执行者悄悄到了校园门口。他们是这个时代人口控制的工具人：一个叫“头领”的中年男，眼神尖锐得像老鹰，身边两个年轻助手，一个背着弹药箱，一个在检查通讯设备。每人肩上扛着HK416突击步枪，黑亮的枪管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学校领导——几个穿制服的中年女人——早就在门口等着，脸上挤出职业笑容，但眼睛里藏不住疲惫。头领点点头，直奔主题：“我们来执行清理任务，所有女生得处理掉。”领导们点点头，其中一个说：“都准备好了，女学生们都集中起来了，总共八万六千。她们知道这是必须的贡献。”执行者们没废话，直接走进校园，脚步在水泥地上踩出均匀的声响。空气里有点尘土味，混着远处操场草坪的青草气，但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已经笼罩一切。

女生们昨晚就接到通知了。这个学校的所有女生，十五到十八岁，高一的还带点青涩，高二的稳当点，高三的看起来就快成年了。身材匀称苗条，曲线柔美，姿态笔直像军训似的，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散发着青春的可爱劲儿，就算现在脸白白的，也看得出平时甜甜的笑容。她们穿的都是现代高中生的运动服：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运动短裤，宽松舒适，头发扎成马尾或披在肩上。学校教育灌输给她们顺从的思想：死不是结束，而是对社会的“荣誉贡献”。尽管心里有点疑问和害怕——为什么是我们？——但没人闹。她们聚在教学楼的长廊上，队伍拉得老长，几百米。在昏暗的走廊灯下，她们脸苍白，眼睛盯着前方，空气里全是紧张的安静，只偶尔有小声的叹气，像风吹过。

执行者到了走廊头，头领瞟了眼队伍，点点头：“检查武器，主要用单发，太多了再切连发。”助手拉枪栓，调瞄准镜。第一批的四十名女生上前，站成一排，双手自然垂着，目光低低的可怜。头领举枪，对准第一个女生的肚脐，扣扳机。第一枪响了，像炸雷在走廊回荡。子弹钻进肚子里，她身子一僵，眼睛瞪大，双手本能按住伤口，血从手指缝喷出来，染湿了蓝色短裤。她晃了两步，膝盖一软，跪下侧倒，抽了几下就不动了。空气里顿时火药味和血腥气混在一起。

执行者没停，轮流开火。第二个女生子弹偏右，撕开侧腹，她尖叫弯腰，血像泉水涌，晃晃撞墙滑坐，喘气越来越弱。第三个女生正中肚脐，前弯抱肚子，抽搐后直挺挺倒下，血成一摊。女生们伤口不一样，只被打了一枪的女生肚子比较干净，被打了好几枪的女生肚子便多了好几个洞，鲜血大股流出。节奏像机器，头领主打，助手补刀，确保将女孩彻底杀掉。偶尔多打几颗子弹，像第五个女生倒地之后还喘气，助手补一枪上腹，她一抖就不动了。女生们反应可怜：痛得蜷缩在地上，有的紧皱着眉头，有的就静静躺着，眼睛里闪过害怕。运动服上绽开血花，白色T恤斑斑红，短裤、短裙皱巴巴堆着。剩下的女生站着不动，听到同伴倒地的闷声和血溅的声音，心里怕得要命，但像雕像一样定着。

首批完了，走廊满地四十具尸体，血流成小溪，顺地砖缝往外淌。空气血腥重，混着火药烟。执行者让人移尸，清地方，小声说：“效率还行，加到八十名。”第二批上前，有些女生为了配合，自己掀起T恤下边，露出光滑的肚子和漂亮的肚脐，无声地表示听话。她们姿态优雅，苗条身材在灯光下更显可爱，但眼神混着害怕和麻木。枪声又起，第一枪打掀衣的女生肚脐，她一震便松开衣服，按住喷血的伤口，膝软蜷着倒。助手跟上，枪响密集。没来得及掀衣服的女孩突然中弹，发出剧烈的惨叫，身体抽搐着撞墙。执行者甚至还补枪，女生们倒了一堆，八十具叠起来，血流汇集在一起。

执行者擦枪管：“加人数，”第三批两百，第四批四百，女生队伍拉到楼层尽头。有的可爱的小女生用小手掀起衣摆，露出白皙的肚子和漂亮的肚脐，但改变不了被枪杀的命运。枪声连续响起，像阵阵雷声。女孩们纷纷中弹，正中肚脐的直接倒在地上，有的打偏了、侧向一边倒在地上，血溅如雨。已经死的或快要死的女孩子满地都是，血泊滑滑的，血腥的空气有些呛人。节奏快了，不耐烦下，执行者切换连发模式，扫射一大片。女生们前仆后继地倒下，惨叫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鲜血浸染了地面。

走廊快塞不住了，鲜血顺着墙壁流下来，像红色的瀑布一样哗哗往下淌，地面上到处是滑溜溜的血迹，空气里血腥味浓得让人喘不过气。执行者们商量着转移场地，第五批的八百个女孩被赶上前，她们挤在走廊里，队伍弯弯曲曲的，像一条长龙。女生们脸蛋圆圆的，大眼睛水汪汪，本来那么可爱，像小猫咪一样让人想捏捏脸，但现在眼睛里满是悲伤，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视线。她们身材匀称苗条，穿着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运动短裤，原本青春活泼的模样，现在姿态微微颤抖着，手拉着手，像最后一次抱团取暖。有的小声互诉遗憾：“我还没谈恋爱呢”，声音颤抖着温柔；有的弱弱祈祷：“希望不会那么痛”，但谁都知道没用。她们漂亮的大眼睛，本来该闪着对未来的希望，憧憬大学、恋爱、工作，现在却黯淡下来，只剩空洞的绝望，像被抽走了灵魂。

枪声像风暴一样突然响起，执行者们切换连发模式，子弹雨点般扫过来。女生们成批中弹，前排的先倒：肚子上弹孔冒血，有人正中肚脐，痛得弯腰抽搐，双手按着伤口，鲜血喷出来溅一地；有人被打到上腹，瞬间踉跄倒地。手拉着的女生们瞬间松开，尖叫和喘气声混在一起，像潮水般涌起。她们前仆后继地倒下，可爱的圆脸扭曲着痛楚，大眼睛瞪大却失去光彩，倒地后还睁着，映出走廊天花板的昏黄灯，仿佛在问为什么。尸体一层一层堆起来，从地面叠到膝盖高，鲜血汇成小河，顺着地砖缝往楼梯流，染红了台阶。后面的女生看着同伴倒成一片，心里的希望彻底灭了，大眼睛里只剩麻木，但还是站着不动，等着轮到自己。

第六批一千名女生紧跟着上前，走廊更挤了，有的女孩们可爱的大眼睛湿润了，泪痕一道道，相拥着道别：“姐妹，再见啦”“别怕，我们一起走”。执行者没耐心了，枪口乱扫，女孩们大片大片倒下，她们的肚子上到处是洞，血像喷泉涌出、也像红色烟火。她们弯腰、按着肚子，成批倒地，叠在之前的尸体上。堆积越来越高，像小山一样，从走廊头堵到尾，鲜血流成河，漫过鞋子，地面成红泥巴。空气里全是金属血味和火药烟，女生们漂亮的眼睛在倒下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对未来的憧憬，只剩空白的绝望。

操场前，一次直接要杀几千名，场地换到教学楼广场，那儿水泥地开阔，四周是楼。女生们站成方阵，阳光下，她们脸蛋红扑扑的，本该是校园里最可爱的风景，现在却像木偶一样站着。大眼睛里只剩听话的空洞。枪声回荡得更大，子弹乱扫过来，女生们成排倒下，漂亮的肚子呈现不同的伤口，有的单枪穿透T恤，鲜血扩散；有的被子弹撕开好几个洞，肠子都流出来了。痛楚让她们痉挛，喘气声齐鸣，成批侧翻或前倾，倒地后尸体渐渐堆积，从广场边往中间蔓延，像起伏的小山丘。鲜血流成河，映着阳光、闪着红光，广场很快就塞满了，空气热烘烘的血腥味让人想吐。

上午快结束了，几万个女孩都被杀完了。执行者擦着汗：“去操场，继续。”剩下的几万个女生被赶到大草坪，那儿空间大，太阳毒辣地晒着。她们站成方阵，汗顺着可爱圆脸流，大眼睛眯着，但里面没光了，对未来的希望全部破灭、只剩麻木的服从。女生们身材匀称，运动服贴着身体的曲线，本该有着青春的活力，现在却像待宰的羊。执行者爬上高点，连发往下打，枪声像雷轰，女孩们大片地倒下、蜷缩在地上、小手按着肚子，血将草地染红。很多子弹没有击中肚脐，打在上腹或小肚子上，她们成群倒下，尸体从草坪边堆起，向草坪中央堆积得越来越高，渐渐成了一座山，鲜血流成河，顺坡往下淌，草地变红泥。

下午进入高潮，批次冲到两万，执行者散开不同高点，同时打一大群。不追求准头了，随便腹部扫，下腹上腹都中弹。女生们像潮水涌动：齐齐弯腰，血喷成雾，倒地不动。她们漂亮的大眼睛在那一瞬，完全失去希望，睁着望天，却空空的没焦点。可爱的圆脸扭曲着痛，尸体层层叠加，从小堆到大山，连成一片，鲜血河道蜿蜒，整个操场成了鲜血的湖。

处理最后一批女孩，枪响不停，像夏天的暴雨，女生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直至操场满是死去的女孩尸体，尸体堆成小山、草地被鲜血染红。最后一个十八岁的高三女生，可爱大眼睛本来该闪着梦想，身材匀称苗条，白净的面庞还带着青春的甜美，好巧不巧，执行者正要对她开枪时，咔哒一声空响，子弹打光了。头领骂了句脏话，扔下HK416，从腰间掏出一把军用匕首，刀刃在夕阳下闪着寒光。他大步走上前，抓住女孩的肩膀，女孩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惊恐和求饶，但执行者全然不顾，狠狠地将刀子捅进她的肚子。刀刃穿过薄薄的白色短袖T恤、撕碎她的肚皮，直达她的腹腔深处，女孩发出剧烈的惨叫，双手本能抱住腹部，鲜血喷涌而出，浸透了她的衣服。执行者没停手，刀子一次次拔出又捅入，不断地穿过她薄薄的衣物和柔软的皮肤，硬是将她的肚子扎成了蜂窝，肚子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内脏被搅烂，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染红了蓝色运动短裤、血珠滴到地上。她痛得全身抽搐，可爱的脸扭曲成一团，惨叫越来越弱，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大眼睛里最后的希望彻底灭了，只剩空白的绝望。最后，头领一脚将她推倒，她侧躺在地，身体微微痉挛几下，就彻底不动了，鲜血在身下汇成一摊。操场死一般的安静。

执行者放下刀，看着八万六千个死掉的女孩子，睁眼望空，像无声骂着战争。他们散开检查：有点抽动的便对着肚子补刀，还在喘气的便割喉放血，确保女孩们全都死掉。检查完，回办公室。领导们若无其事。头领汇报：“任务完了，杀了八万六千人，一个没剩。”领导点头：“嗯，有劳你们了。”

执行者离开了学校，枪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大门一关，学校安静了下来，成了空空的青春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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