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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发布从剑仙折腰到玉体蒙尘,清冷剑修宁姚的堕落盛宴与众妖的饕餮狂欢,每一寸仙骨皆为淫靡祭品,第1小节

小说:约稿发布约稿发布 2025-11-17 14:10 5hhhhh 6030 ℃

第一章:剑仙折腰蛮荒地,玉碎双穴始蒙尘

一、序幕:白衣入蛮荒

蛮荒天下。

天幕是一片凝固的血色,没有云,没有日头,只有无穷无尽的暗红向下压迫。黑褐色的大地布满了巨大的龟裂纹路,深不见底的裂缝里偶尔有带着硫磺味道的燥热气流向上喷涌。

空气里满是干燥的尘土,吸进肺里带着一股灼烧感。

在这片死寂的天地间,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正在缓步行走。

宁姚的每一步都踩得很稳,步伐不大却坚定不移。身上那件墨绿色长袍是仙兵‘金蘸’所化,袍脚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拂动却没有沾染上地面的一丝尘土。长袍的款式很简单,除了腰间一根同色的束带外再无别的装饰,却将她那匀称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

她的容颜极美,细长的眼眸,菱角分明的朱唇,两道远山眉透着一股冷冽的英气。这种英气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将女子该有的脂粉气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通透与锋锐。

背上用一根简单的布条斜斜绑着一柄连鞘长剑,剑鞘古朴,正是那把名为‘降妖’的剑,这是当年陈平安不远万里从宝瓶洲送到剑气长城给她的。

此刻,这把剑的主人正带着这把剑走进了妖族的腹地。

此行,非为出剑。

周围的嶙峋怪石后,深邃的裂谷边缘,无数双眼睛正贪婪而又忌惮地注视着她。那些目光充满了恶意与欲望,像是要将她身上的长袍层层剥开,看清里面的每一寸肌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就在不久之前,整个浩然天下的形势还是一片大好。自从剑气长城被破,半座长城飞升五彩天下,宁姚便在那里坐镇与妖族大军周旋。而陈平安则在浩然天下奔走整合各方势力,对蛮荒天下发起了反攻。

一切都按照最好的设想在发展。

在刘羡阳的婚礼上,她和陈平安最后一次见面。那晚的月色很好,他们并肩坐在屋顶上

“等打完了这一仗,我们就成婚。”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装满了天上的星星。

宁姚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她以为那一天不会太远。

可谁也没有想到,转折来得如此突兀,如此的让人猝不及防。

一股来自天外的神秘力量毫无征兆地降临在了蛮荒天下,原本在浩然联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苟延残喘的妖族,在一夜之间实力暴涨。

那些曾经被轻易斩杀的低等妖物,身体变得坚不可摧,力量大了数倍不止。而那些本就强大的大妖,更是获得了匪夷所思的能力,举手投足间便能引动天地之威。

战局瞬间逆转。

浩然天下的修士们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前一刻还在摧枯拉朽,下一刻就变成了被屠戮的对象。飞剑法宝打在妖族身上只能溅起零星的火花,而妖族的利爪却能轻易撕开他们的护体罡气和肉身。

恐慌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一座座山头被推平,一条条江河被染红,一个个宗门被血洗。浩然天下苦心建立起来的防线,在妖族狂潮般的反扑下如同纸糊的一般,顷刻间土崩瓦解。

消息传到五彩天下,宁姚当即就要提剑返回浩然。可她被拖住了,五彩天下的妖族同样变得疯狂而强大,死死地缠住了她和半座剑气长城的剑修。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报一封封传来,每一封都比上一封更加沉重,更加绝望。

直到最后,大骊失守,陈平安被擒。

随之而来的,是妖族传给她的讯息。

那讯息不是妖族写的,而是陈平安亲笔写的,上面还有他独有的剑意。内容很简单“保百姓,勿念我。”

可妖族传话的人却说得明明白白:“宁姚你若是肯自己一个人来蛮荒束手就擒,我们就放过那些手无寸铁的人族百姓。不然,每过一天,我们就屠一座城。”

这是阳谋。

用天下苍生,用陈平安的性命,来逼她低头。

所以,她来了。

“是宁姚……她真的敢一个人来。”没有说太多的话。陈平安他只是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摩挲着她手心的薄茧。

一个躲在阴影里的妖族说道,声音里夹杂着兴奋和不敢置信。

“她来做什么?投降吗?剑气长城的剑仙,也会投降?”

另一个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

“为了那个叫陈平安的男人。听说被我们抓了,就关在‘旧天庭’遗址里。”

“一个男人值得她这么做?我们妖族可没这么蠢的女人。这种货色,就该被压在身下,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污言秽语像是黏腻的蛛网,从四面八方罩向宁姚,试图钻进她的耳朵,扰乱她的心神。

宁姚的脸上面无表情,她像是根本没有听见那些声音,又或者那些声音对她而言不过是这片蛮荒天下无处不在的燥热风声。

她的右手五指微微蜷缩,指尖无意识地在掌心划过,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习惯。但手始终垂在身侧,没有去碰触背后的‘降妖’。

她是来投降的,为保住陈平安的性命。

妖族传来的讯息只有一句话:宁姚孤身入蛮荒,陈平安可活。

当四座天下接连沦陷,当陈平安视若家乡的宝瓶洲被妖族铁蹄踏破,当他被擒的消息传到五彩天下时,还在那里与妖族大军周旋的宁姚,便再也没有了别的选择。

剑气长城与妖族是万年的世仇,宁姚的父母便是死在与妖族的‘十三之争’中。她宁姚,从出生起名字就挂在妖族‘必杀榜’的榜首。

可现在,她来了。

“嘿,你们看她的腰,真细。屁股也翘。要是把那身绿袍子扒了,肯定带劲”

“还有那双腿,走路的时候真稳,一看就很有力气。要是盘在腰上……”

窥伺的妖族越来越多,他们的胆子也随着宁姚的深入而变得越来越大。一些低等的妖族已经按捺不住,从藏身之处探出了半个身子露出丑陋的形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混浊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

他们不敢上前。

宁姚的威名是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即便她今天看起来没有丝毫战意,那股浸入骨髓的剑仙气势依旧让这些只懂得恃强凌弱的妖物望而却步。

他们在等。

宁姚也知道他们在等。等那些真正能做主的大妖出现。

她停下了脚步。

前方是一片相对开阔的平地,黑色的地面上矗立着几根巨大的现在已经断裂的石柱,上面刻画着早已风化不清的古老图腾。

就在她停下的那一刻,周围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了。

那些低劣的充满欲望的窥探,那些污秽的不堪入耳的议论,都在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掐断。

先前还蠢蠢欲动的低等妖族,刻全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在了地上,一个个现出原形,全都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几道身影,在宁姚前方的空地上缓缓浮现。

二、 受降与示威

那股威压沉重如山,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这片蛮荒天地的虚浮感。宁姚的目光扫过,出现的妖族王座大圣足有八位之多,每一个的气息都达到了十四境,但根基却显得驳杂不纯,像是被外力强行催生拔高的一般。

这让她心中一沉,如今的蛮荒天下早已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了。白泽、老瞎子那些旧日王座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这些她大多不认识的新面孔。显然,妖族内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变化背后藏着那个强大到足以横扫四座天下的助力。

在这些新面孔中,有三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最左边的是一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唇红齿白,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华贵道袍。他最奇特的地方是那双重瞳眼睛。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古井无波,却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宁姚知道他,离垢,道号飞钱,是新晋的王座大圣,以防御第一著称,已经成功合道十四境。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巨汉。浑身肌肉虬结,穿着简单的兽皮坎肩,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旧日的伤疤。他扛着一根巨大的黑色铁棒,眼神凶恶,正是旧王座大拿之一的袁首。他的气息比以往更加深沉,显然在这次妖族的大变动中,他也获得了不少好处。

而站在最右侧,也是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容貌俊美得近乎妖异的男子。他身穿一袭白衣,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纹路。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意,一步步向宁姚走来。这是骨妖切韵,一个爱美酒、更爱美人的主,尤其喜欢收集人族女子的皮囊做成藏品。

切韵在距离宁姚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宁姚,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钩子,毫不掩饰地刮过她墨绿色的长袍,在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上流连。

“啧啧,宁姚,宁大剑仙。”切韵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发出一阵轻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谁能想到,剑气长城最锋利的那把剑,居然会自己跑到我们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他凑近了一些,一股酒气和腐朽甜香的气味就飘了过来。

“让我闻闻,这就是剑仙的味道吗?真香啊。就是太冷了点,像块捂不热的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黏腻的挑逗。“你说,要是把你这身皮剥下来,做成我最完美的藏品,是不是就能永远留住这份香味了?”

宁姚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他口中谈论的只是一件与她无关的物件。

“我来投降。”她开口说道,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陈平安在哪里?”

“投降?”切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宁大剑仙说她要投降!袁首,你听到了吗?这是我这几千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剑修的骨头,原来也不是那么硬。”

袁首那张布满伤疤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瓮声瓮气地说道。

“别急嘛。”

切韵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

“你的那个小情郎活得好好的,我们可没亏待他。不过呢,想见他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苍白修长,隔着空气,轻轻划过宁姚的脸颊轮廓。

“你孤身前来,这份胆色,我佩服。但光有胆色可不够。”切韵收回手指,转身一挥手。“走吧,宁大剑仙,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先看看我们蛮荒天下,现在是怎么‘招待’客人的。”

宁姚没有动,只是重复道:“我要见陈平安。”

“会的,会的。”切韵不耐烦地说道。“但得按我们的规矩来。怎么,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跟我们讨价还价?别忘了,你现在是来求我们,不是来跟我们讲道理的。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扒光了,让儿郎们先尝尝剑仙的骚逼是什么味道,然后再把你操烂的尸体送到你那个情郎面前。”

宁姚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她背后的‘降妖’的剑鞘,在血色天幕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但她的手却始终没有碰它。

沉默了片刻,宁姚终于迈开了脚步,跟在了切韵身后。

袁首和离垢,以及其他的妖族大圣,像一堵移动的墙,将她围在了中间。

他们穿过荒芜的平原,走向远处地平线上出现的一座巨大城池的轮廓。那座城池通体呈现出诡异的白色,在血色天幕下显得格外刺眼。

随着距离的拉近宁姚才看清那座所谓的“大城”竟然完全是由各种各样的骸骨搭建而成的,巨大的腿骨构成了城墙的基石,肋骨交错成了城楼的窗格,而城门之上,则悬挂着一颗颗巨大的、属于远古巨兽的头颅,空洞的眼眶俯瞰着每一个进城者。

城里城外到处都是妖族,他们形态各异,看到切韵和袁首等人都纷纷跪伏行礼,但看向宁姚的目光,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与贪婪。

“这城,喜欢吗?”切韵炫耀似的张开双臂。“我们叫它‘白京’。这里所有的骨头都来自你们浩然天下的生灵。好看吧?这是我们送给你们的第一份大礼。”

宁姚没有说话。

切韵也不在意,他领着她穿过由无数臂骨铺成的街道,街道两旁一些妖族正在用人族的头骨当碗,喝着血红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腐臭味,以及妖物身上特有的骚臭。

他们最终停在了城中心一个巨大的广场上。

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完全由白骨搭建的高台。

高台之上,一具残缺的女性躯体,被几根粗大的骨刺穿透了四肢的断口,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中。

宁姚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赊月。

那个在浩然天下,笑靥如花,挽着道侣的手,邀请她当伴娘的女子。

如今,她的头颅已经被砍下,就摆在下方的一个架子上。她的双眼被挖去,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血窟窿。她的嘴巴被一个特制的金属架撑到了极限,里面和外面都沾满了已经干涸发黄的精液和一些不明的污物。一个刚刚发泄完的妖族正提着裤子,满脸淫笑地从头颅边走开,他的那根粗大的鸡巴上还挂着几丝黏腻的白浊。

而赊月那没有了四肢的躯干,更是成了妖族们尽情玩乐的肉壶。

她的身体因为被骨刺贯穿悬挂,随着身上妖族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一个满身鳞甲的妖族,正抓着她晃动的身体将自己那根长满了倒刺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她脖颈的断口里。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血肉被刮擦的“嗤啦”声和骨头断茬摩擦的“咯吱”声。

“啊……干死你这个叛徒!操烂你的脖子!!”

那妖族一边肏干,一边发出满足的嘶吼。

另一个长着羊角的妖族,则跪在下方扶着赊月残躯的腰,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鸡巴对准了她早已红肿不堪的骚逼。那个逼已经被肏干得不成样子,穴口外翻,淫水和精顺着大腿根部不断向下流淌。羊角妖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会让整个残躯剧烈地晃动一下,同时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嗯……哈……这贱货的骚穴真是绝了……操了这么多天还是这么紧……”

羊角妖仰头长啸,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赊月的阴道深处。

而在残躯的后方,还有一个狼头人身的妖族正撅着屁股,用他那根前端带着骨节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捣弄着赊月的屁眼。那个屁眼同样被玩弄得红肿外翻,每一次插入都显得异常艰难,可那狼妖却乐此不疲。

高台下围着更多的妖族,他们一边看着台上的淫乱景象,一边大声地叫好,还有不少妖族已经脱下了裤子,握着自己的鸡巴,等待着轮到自己上场。

“看看,看看。”切韵的声音在宁姚耳边响起,充满了恶毒的快意。“这就是赊月。你还记得她吧?她可是我们的大功臣,要不是她,我们攻破那座天下哪有那么容易。可她太蠢了,居然还想着跟我们谈条件,保留那刘羡阳的性命。你说可笑不可笑?”

“所以,我们就给了她应得的‘赏赐’。”切韵指着台上那具不断被抽插的残躯。“我们让她永远留在这里,用她的骚逼,用她的屁眼,用她身上每一个还能用的洞来伺候我们蛮荒天下的勇士。你看,她多受欢迎啊。每天都有上百根鸡巴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让她日日夜夜都能尝到我们妖族精液的滋味。”

宁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血色的天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色比身后的白骨高台还要苍白。

她看着那个曾经鲜活明媚的女子,如今变成了一件任由妖物发泄欲望的破败器具。她听着那些妖族粗重的喘息、淫荡的叫喊,听着肉体被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飞溅的“滋滋”声。

她一言不发。

只是她那只垂在身侧握着‘降妖’剑鞘的右手,五根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指节已经根根泛白。

三、 破处之辱

“怎么?心疼了?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跟接下来你要经历的事情比起来,赊月的这点‘赏赐’简直就是天堂。”

切韵注意到了宁姚这个细微的动作,走到宁姚身边伸出手,想要去碰她那只紧握的手。

宁姚猛地抬起头,那双细长的眼眸里终于燃起了冰冷的火焰。

“你们会后悔的。”

她死死地盯着切韵,一字一句地说道。

“后悔?哈哈哈哈!”切韵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我们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把你抓过来!宁姚,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五彩天下第一人吗?你现在,就是一条狗!一条为了你的男人,摇着尾巴跑来求我们可怜的母狗!”

他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站在宁姚身后的袁首和另外几个妖族大圣同时上前,想要将她制服。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碰到宁姚身体的一瞬间,一股无形而锋锐的剑气从宁姚体内迸发而出,瞬间将他们逼退了数步。

“嗯?”切韵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玩味的笑容。“有意思。看来你是不打算乖乖听话了?”

宁姚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她可以轻易地杀光眼前的这些妖族,但她不能。陈平安还在他们手上。她可以死,但陈平安不能。

这种投鼠忌器的感觉,让她胸口憋闷得发疼。

“我跟你们走。”她最终还是收敛了剑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负的疲惫。“但别再碰我。”

“好,好,好。”切韵连说了三个好字,笑得更加开心。“我就喜欢你这种有性格的烈马。走吧,宁大剑仙,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领着宁姚穿过白骨之城,来到了一处简陋的石洞内。

石洞里空空荡荡,只有地上铺着一些干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妖物身上特有的腥臊气。

“宁大剑仙,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切韵抱着双臂看着宁姚,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那什么天下第一的排场要舒服多了?”

宁姚环顾了一下这个肮脏的石洞,眉头微皱,但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切韵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但是呢,想换个好地方,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对不对?”

他拍了拍手。

石洞外走进来两个妖族。一个身高超过一丈,长着一颗硕大的牛头,两只铜铃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鼻子不断喷出粗重的热气。另一个则是狼头人身,身材相对瘦小一些,但眼神狡诈,舌头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大圣,有什么吩咐?”

牛头妖瓮声瓮气地问道,他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宁姚,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切韵指着宁姚,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好伺候她。让她知道知道,我们蛮荒天下的男人是怎么疼爱女人的。”

“谢大圣赏赐!”

牛头妖和狼妖同时发出了兴奋的吼叫。

宁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敢!”

她厉声喝道,眼中杀气毕露。

“我有什么不敢的?”切韵冷笑道。“宁姚,别给我摆你那剑仙的架子。你要是敢动手,我保证下一刻你那个小情郎就会被千刀万剐,连块完整的骨头都剩不下。你自己选吧,是乖乖地张开腿让我的手下操,还是让你那个心肝宝贝替你受罪。”

宁姚的身体僵住了。

切韵的话,像是一把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她唯一的软肋。

她看着眼前两个狞笑着向她逼近的妖族,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腥臭和淫欲,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涌上心头。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这就对了嘛。”

切韵满意地看着她放弃抵抗的样子,转身走出了石洞。

“好好享受吧宁大剑仙,这只是个开始。”

石洞的入口被一块巨石堵上,洞内瞬间暗了下来。

牛头妖和狼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迫不及待的淫光。他们搓着手,一步步向那个站在原地如同石雕一般的绝美女子走去。

“嘿嘿嘿……剑仙的骚逼,俺还从来没操过……”

牛头妖一边说,一边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向宁姚胸前高耸的衣襟。

“刺啦——”

那件仙兵‘金蘸’所化的长袍,在失去了主人灵气的支撑后,变得和普通布料没什么两样,被牛头妖的大手轻易地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

宁姚的身体一颤,但依旧没有动,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任由那冰冷的空气和两个妖族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

狼妖见状也扑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

一具完美无瑕散发着淡淡处子幽香的玉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两个丑陋妖族的面前。

宁姚的皮肤白得发光,在昏暗的石洞里仿佛是一块上好的暖玉。她的胸部并不算巨大,但形状挺拔饱满,两颗小巧的乳头因为羞辱和寒冷而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微微挺立着。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一片光洁的平原,竟然没有一丝阴毛。

“好嫩的逼……好嫩的肉……”

牛头妖的呼吸变得粗重,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腰间的兽皮裙,露出了那根又黑又粗长得吓人的巨大鸡巴。那根鸡巴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前端的龟头不断地分泌出黏稠的液体。

他一把将宁姚推倒在冰冷的干草上,分开她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双腿之间那道紧闭的粉嫩缝隙。

“不……”

宁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哀求,那根火热粗大的东西正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股灼热和坚硬,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嘿嘿,现在才说不要,晚了!”

牛头妖大吼一声,挺腰用力向下一沉!

“啊——!”

一声压抑着痛苦的闷哼从宁姚的喉咙里发出。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那层薄薄的代表着她二十多年来贞洁的膜,被那根粗暴的肉棒无情地捅穿。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在身下的干草上染开了一片刺目的鲜红。

“畜生……我杀了你……”

宁姚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地面的泥土里,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屈辱的呻吟。

“杀我?哈哈!你现在连给俺舔鸡巴的力气都没有!”

牛头妖感受着那份紧窄和温热,舒服得仰天长啸。他开始用力的摆动腰部,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宁姚的阴道里狠狠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宁姚的身体贯穿。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的紧窄,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牛头妖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每一次狠狠地顶入,都会将宁姚那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形状,仿佛那根肉棒要从她的肚子里钻出来一样。

而对于宁姚来说,这每一秒都是地狱般的折磨。剧痛、羞辱、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志。但她的身体,却在背叛着她的意志。

在那根粗大肉棒的不断刺激下,她的阴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原本干涩疼痛的甬道变得湿滑起来,让牛头妖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畅,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宁姚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被肏干的下身深处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嗯……啊……”

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嘿嘿,叫吧,大声叫出来!让俺听听剑仙的骚叫声有多好听!”

牛头妖干得更加起劲。

就在宁姚被正面的冲击干得神志恍惚,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抬了起来。

一直在一旁观战的狼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正一脸淫笑地用手分开她浑圆的臀瓣,露出了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紧闭的粉色小菊花。

狼妖伸出舌头,在自己的龟头上舔了一圈让上面沾满了唾液,然后将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宁姚的屁眼。

“不……后面不行……”

宁姚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

“嘿嘿,可由不得你!”

狼妖狞笑一声,扶着宁姚的腰猛地向前一捅!

“咿呀——!”

宁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后面贯穿,那个从未被开启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痛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个洞……好紧……好爽……啊!”

狼妖开始配合着前面牛头妖的节奏,用力地肏干起来。

前后两个最私密的骚穴同时被两根属于不同妖族的鸡巴强行开苞,这种强烈的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宁姚所有的防线。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蹬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

她猛地弓起身子,在一阵高亢的尖叫声中,一股股清澈的液体从她被牛头妖肏干的骚屄里喷射而出,将牛头妖的小腹和胸膛都打得湿透。

潮吹了。

这位孤高冷傲的剑仙,在第一次被男人肏干,并且是被两个妖族同时开苞双穴的情况下,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达到了高潮,甚至喷出了淫水。

高潮的余韵让她的身体瘫软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两根肉棒不断贯穿的快感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

“畜生……你们这群……啊……畜生……”

宁姚口中还在无力地咒骂着,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屈服了。她的骚屄和屁眼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甚至在两根肉棒抽出的时候,穴口的媚肉还会主动地收缩,像是舍不得它们离开一样。她的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两根肉棒抽插的节奏,微微地摆动起来。

“嘿嘿……你看她,嘴上骂着,逼里可骚得很呐……”

牛头妖感受着那骚穴里传来的吸吮力,得意地笑道。

“后面的屁眼也开始夹我了……嗯……真他妈的爽……不愧是剑仙……”

狼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慢点……太深了……要被……要被操坏了……哈啊……”

宁姚的咒骂声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和淫叫。她的脸上泛起了潮红,那双冰冷的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

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两股巨大的力量反复撕扯,随时都有可能粉身碎骨。但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股陌生的快感,却又像最致命的毒药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高潮了,又一次高潮了。

这一次,不只是前面的骚屄,连后面的屁眼都在一阵痉挛中喷出了一股股黏滑的肠液,将狼妖的鸡巴包裹得更加紧密。

四、 眼孔奸与七窍喷精

“呜啊啊啊——!!”

双穴同时被粗大的鸡巴贯穿并在摩擦中被带入高潮,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瞬间劈碎了宁姚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精神壁垒。她的理智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追求快感的本能。身体在干草上剧烈地弹跳,每一次弹起都能看到那两个红肿的穴口因为痉挛而剧烈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鸡巴。骚屄里喷出的淫水和屁眼里涌出的肠液在她身下形成了一片黏腻的泥沼,散发着淫靡的腥臊气。

“操!这骚货的逼和屁眼都要把俺的精魂吸干了!”

牛头妖感受着那骚穴内壁疯狂的痉挛和吸吮,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一阵阵温热紧致的媚肉轮番挤压,再也把持不住,发出一声嘶吼。

“嗷呜——!我的鸡巴也要被这小屁眼夹断了!”

身后的狼妖同样发出满足的长嚎,在宁姚后庭那突如其来的紧缩下,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给俺射满你的骚子宫——!”

牛头妖咆哮着,粗大的腰身猛烈地向前一挺,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浓稠精液尽数射入了宁姚的阴道深处,那股力道之大,甚至让宁姚的小腹都高高鼓起。

“都给你……都射给你这骚母狗的烂屁眼……”

狼妖也嘶吼着,将自己灼热的精浆灌满了宁姚那刚刚被开苞的后庭。

两名妖族发泄完毕,这才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从宁姚那温热湿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们的鸡巴上沾满了血丝、淫水和精液,显得狼藉不堪。

“噗嗤……”

随着两根粗大肉棒的离去,宁姚那被撑开的骚屄和屁眼发出一声轻响,两股还冒着热气的精液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宁姚瘫软在地上,像一具被玩坏了的玩偶。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屄和屁眼微微张开,媚肉外翻,还在不住地翕动,仿佛在回味着刚才被填满的快感,又像是在渴望着更多的东西。

胸口剧烈地起伏,那双原本清冷如寒星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焦,显得迷离而空洞。她呆呆地看着石洞的顶部。嘴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同时发出无意识的细碎呻吟。

“嗯……啊……没了……鸡巴……好大的鸡巴……没了……”

刚刚那毁灭性的快感,不仅抽离了她的灵魂,更在她纯净如白纸的身体上,烙下了淫荡的印记。这种让她感到恐惧却又无法抗拒的感觉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被更滚烫的精液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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