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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四十九章:新主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17 14:09 5hhhhh 6830 ℃

时光流逝,几个月在日复一日的侍奉中悄然滑过。一个平静的午后,我正在洗衣房中用手认真搓洗小馨的卡通背心和淡粉色草莓图案的内裤。小玉来到洗衣房,告知我夫人传唤。

当我推开厚重的书房门时,里面的景象让我的呼吸骤然一窒。午后阳光透过纱帘,为室内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白舒婉端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主位,她今天穿着一身柔和的香槟色真丝吊带长裙,裙摆自然垂坠,勾勒出她苗条却不失丰腴的优美曲线。一件同材质的镂空蕾丝披肩松松搭在肩头,遮住了部分光洁的肩臂,却又平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性感。她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松散而精致的发髻,用一枚镶嵌着细碎珍珠的发簪固定,几缕碎发垂落颈边,衬托出她修长的天鹅颈。她的妆容清淡,突出了清澈明亮的眼眸和天然微翘的唇角,那份端庄大气中,竟奇异地融合了一丝少女般的甜美与灵动。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柔软的室内平底拖鞋,浅灰色的绒面材质,与她整体的慵懒居家风格相得益彰。

而在侧方的沙发上,赫然坐着许久未见的郭绯瑜。与白舒婉的居家优雅截然不同,她仿佛刚从某个高级健身会所或私人网球场上归来,浑身散发着逼人的青春活力。她上身是一件亮黄色的露脐短款运动卫衣,宽松的版型更反衬出她胸型的饱满与腰肢的纤细。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高腰运动短裙,裙摆极短,大胆地展示着她一双笔直修长、充满力量感的美腿。她的腿上包裹着一双不透肉的纯白色中筒运动袜,袜口收紧在小腿肚,脚上则是一双限量款的白色厚底运动鞋,鞋带系得一丝不苟。她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偶尔转头的动作在脑后轻快地甩动,脸上未施粉黛,却肌肤透亮,眼神锐利,整个人像一株迎着阳光、肆意生长的向日葵,充满了动感和不容忽视的强势。

“蕴奴”的督管朱雅彤和“侍贤国际”的监理杜薇薇也分坐两侧,她们正姿态优雅地品着茶。

几乎是踏入房间的瞬间,长期训练形成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思绪。我立刻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任何一位,快步走到书房中央那片光洁的地板区域,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双膝跪地,上半身深深伏下,额头轻轻抵在微凉的地板上,双手掌心向上,恭敬地置于头部两侧。

“奴婢林予贱,给妈妈请安。给主人、朱督管、杜监理请安。”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在这寂静而充满压迫感的书房里,仍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维持着这个绝对臣服的姿势,等待着,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短暂的沉默后,白舒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语气是她一贯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林予贱,”

我伏在地上的身体微微一颤。

“这几个月的观察,你对小馨的侍奉还算尽心。”她顿了顿,目光似乎扫过沙发上的郭绯瑜,“我与郭女士已经达成协议,我将买下你,让你正式成为白家的人。未来,作为小馨的贴身奴婢,若你一直安分守己,或许有机会成为她的陪嫁。”

我依旧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意味着与郭绯瑜、与那个充满痛苦记忆的庄园最后一丝脆弱的联系将被彻底斩断,我将完全归属于这个——虽然也有规矩,但相对给予了更多“正常”空间的家。一种混合着解脱、茫然以及对未来更深层次束缚的恐惧感攫住了我。

郭绯瑜放下精致的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她没有看我,仿佛我只是一件正在讨论价格的物品,对着白舒婉公式化地微笑道:“白女士,按照约定,这是他与‘蕴奴’及‘侍贤国际’的解约文件,朱督管和杜监理已确认签署。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她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崭新的、印制精美的文件,推向茶几的空处——“奴婢身份及债权转移契约”。

朱雅彤和杜薇薇也随即站起身,她们的任务似乎已经完成。小玉适时地上前,礼貌地引着她们二人先行离开了书房。

现在,书房里只剩下我、白舒婉和郭绯瑜。

郭绯瑜这才将目光第一次正式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依旧冰冷,不带丝毫感情。“2166,你欠我的债务,原本五百万,因阉割抵消二十万,现剩余四百八十万整。今日,白女士愿意代你清偿这笔债务,并接收你的一切所有权。”她指了指那份新契约,“签字,按指印。之后,你与我,便两清了。”

白舒婉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支票簿,流畅地签下一张支票,轻轻推到郭绯瑜面前。郭绯瑜确认后,满意地收起。

我走上前,跪在茶几前。那份新的卖身契条款清晰,列明了我作为白舒婉名下奴婢的义务、限制,以及……白舒婉作为我的合法主人,拥有包括“处决”在内的,对我生命的绝对支配权。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或者说,不全是),而是意识到,从某种意义上说,白舒婉是将我从郭绯瑜那里“赎”了出来。我拿起笔,在指定位置,再次郑重地、也是绝望地,签下了“林予谦”这个名字,然后蘸上红泥,用力按下指印。这一个动作,仿佛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

郭绯瑜仔细检查了签名和指印,确认无误。随后,她又从包里取出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装着的,是我尘封已久的身份证。她将这个袋子递给白舒婉。“这是他的身份凭证,现在,一并移交给您。”

白舒婉接过,随手放在一旁,仿佛那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卡片。

郭绯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准备离开。在经过我身边时,她脚步微顿,用她那洁白得一尘不染的运动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我脚踝上那个无法摘除的镌刻着“郭绯瑜之奴”字样的永久脚环,发出“叩叩”的轻响。

“记住,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是永远的。无论你换多少个主人,去过多少地方,它都会跟着你,提醒你,你究竟是什么。”

说完,她不再停留,径直向书房外走去。

我依照规矩,立刻转向她离开的方向,以额触地,深深地叩首,直到听见书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才敢缓缓抬起头。前主人,就这样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赵梦瑶和邵菲菲,我甚至连和她们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书房里只剩下我和白舒婉。她拿起那份签署好的契约和我的身份证,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从今天起,你便是白家的仆人,小馨的专属奴婢。”她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记住你的本分,也记住我给予你的……‘新生’。”

“是,主人!”我再次深深叩首,这一次,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真实的哽咽和感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赎买奴婢……奴婢一定誓死效忠主人和小姐,绝无二心!”

她并未立刻让我起身,而是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看起来像是医用工具盒的黑色皮匣。

她走到依旧跪伏在地的我面前,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林予贱,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头,但目光依旧谦卑地垂落。

她打开皮匣,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样消过毒的精致工具:一把小巧而锋利的专用钳,一小瓶消毒液,和几块无菌棉片。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那两枚象征着旧主所有权和“调教”状态的金属吊牌,正沉甸甸地悬挂在我平坦的胸膛上,随着我紧张的呼吸微微晃动。“郭绯瑜之奴” 与 “调教中” 的字样,如同烙印般刺眼。

“既然你已是我白家的人,过去的这些标记,就该去掉了。”她说着,戴上了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动作优雅而专业。

她先用沾了消毒液的棉片,仔细擦拭了左侧乳头周围以及那枚“郭绯瑜之奴”吊牌的连接处。冰凉的触感让我身体微颤,不仅仅是因为液体,更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然后,她拿起了那把专用钳。

我能清晰地看到钳口内侧精细的卡槽,正是为了应对这种特殊锁扣而设计的。她用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托住那枚沉重的吊牌,另一只手稳稳地握住钳柄,将钳口精准地卡入了连接吊牌与穿刺银针的微型锁扣上。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在我听来无比清晰的弹响。锁扣应声而开。

就在锁扣打开的瞬间,那枚悬挂了数月、早已成为我身体一部分的沉重吊牌骤然失去了牵引,一股陡然释放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奇异轻松感的力道从左侧乳头传来。长期以来被金属坠力拉伸、压迫的细小伤口和周围软组织,仿佛在这一刻终于得以喘息。那枚代表着旧主郭绯瑜的金属牌,无声地落入了白舒婉早已准备好的掌心。

紧接着,她以同样熟练而迅速的动作,消毒,钳住右侧“调教中”吊牌的锁扣。

又是“咔哒”一声轻响。

右侧乳头也瞬间感受到了同样的释放。 仿佛有两道无形的枷锁同时被解除,虽然被穿刺的乳头本身依旧存在,但那持续不断的、象征着归属和状态的沉重拖拽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几乎令人不适的轻快,以及伤口处传来的、细微却真实的解脱感。

白舒婉将两枚卸下的金属吊牌随手放在一旁的托盘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它们曾经是我耻辱和痛苦的源泉,此刻却成了过去式的象征。

她摘下手套,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我几乎是立刻重新以额触地,深深地叩首下去,声音因激动和感激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为奴婢解除旧枷!奴婢……奴婢感激不尽!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妈妈恩德!”

这不仅仅是摘除了两片金属,更是斩断了与过去痛苦记忆最直接的身体连接,并由新主人亲手赋予的、一种形式上的“新生”。尽管我知道前路依然漫漫,新的束缚和规矩等待着我,但这一刻的解脱与“被接纳”的感觉,让我对眼前这位新主人,产生了更为复杂的、混合着畏惧、依赖与真诚感激的情绪。

白舒婉对着守在门口的小玉微微颔首:“去把小姐请来书房。”

不一会儿,书房外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门被推开,小馨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戴着一个小小的生日皇冠发卡,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小玉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妈妈!你找我呀?小玉姐说你有惊喜给我!”小馨扑到白舒婉身边,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白舒婉温柔地搂住女儿,指了指依旧恭敬跪在房间中央的我,微笑着说:“宝贝,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有一件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

小馨顺着母亲指的方向看过来,好奇地眨着眼睛:“是弟弟吗?弟弟本来就是我的呀!”在她的小脑袋里,这个称呼和归属似乎早已是天经地义。

白舒婉耐心地解释,语气轻柔却意义明确:“以前呢,他只是暂时在这里照顾你。但从今天起,不一样了。”她顿了顿,确保女儿能理解,“妈妈已经把他彻底买下来了。从今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你了,就像你的玩具熊、你的洋娃娃一样,是你的私有物品。他是妈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小馨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光芒,她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小脸因为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真的吗?弟弟真的完全是我的了?”她雀跃地几乎要跳起来。

“是的,我的宝贝。”白舒婉肯定地点点头,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你慢慢长大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按照你自己的心意来‘调教’他,让他变得更符合你的喜好。比如,你可以决定他每天给你讲什么类型的故事,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他陪你玩游戏,甚至可以教他一些新的、只属于你们之间的规矩。”

“哇!太棒了!”小馨欢呼起来,她跑到我面前,像打量一件新得到的玩具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伸出小手,用力地拍了拍我的头顶,宣布主权:“听见了吗?弟弟!你现在是我的了!全部都是我的!”

我立刻顺应着她的动作,将头垂得更低,几乎是匍匐在地,用最恭敬顺从的语气回应:“是,姐姐。奴婢……不,弟弟永远是姐姐的。”

白舒婉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带着一丝引导和提醒:“不过,我的小公主,如果你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地方,或者不知道该怎么‘教育’他才最好,一定要多问问你的小玉姐姐,她会帮你出主意的,知道吗?”

“知道啦,妈妈!”小馨用力点头,然后转向一旁安静微笑的小玉,撒娇道:“小玉姐,你以后要帮我一起管弟弟哦!”

小玉微微躬身,语气温和而恭敬:“这是我的荣幸,小姐。我会尽力协助您。”

“太好了!”小馨心花怒放,她拉起白舒婉的手,又看看我,脸上洋溢着拥有专属物品的、纯粹而绝对的快乐,“谢谢妈妈!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

书房里,弥漫着孩童欢快的笑声和一种权力悄然转移的、微妙而既定的氛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命运将更紧密地与这位小“主人”的喜怒哀乐捆绑在一起,她天真无邪的念头,将成为我未来生活中不可违逆的法则。

白舒婉端坐在书桌后,指尖轻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凝视着跪伏在地的我,缓缓开口:

“既然有了新的开始,也该有新的标记。林予贱这个名字,带着太多过去的痕迹……”她故意停顿,看着我的脊背明显绷紧,“从今往后,你叫白逸尘。逸世超尘,这是我对你服侍小馨的期许。”

我立刻深深叩首,额头紧贴地毯,声音因激动而哽咽:“谢妈妈赐名!白逸尘……奴婢白逸尘叩谢妈妈!”

“逸尘!真好听!”小馨开心地拍手雀跃,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跑到我身边蹲下。她歪着头,用甜美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唤道:“逸、尘、弟、弟!”

“是,姐姐。”我连忙转向她,声音里带着新名字带来的微妙悸动,“奴婢在。”

白舒婉从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银色仪器,形状类似手持扫码枪,末端连接着电源线。“现在,该给你刻上专属标记了。”她转向小玉,“准备烙印。”

小玉上前接过仪器,按下开关预热。仪器顶端立即发出暗红色的光,在略显昏暗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眼。“褪下裤子,躺平。”她公事公办地指示,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顺从地解开裤扣,让布料滑落到脚踝。当冰冷的空气触及裸露的皮肤时,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躺在冰凉的地毯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发抖。

小馨好奇地凑近,几乎把整张脸都贴了过来。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直接指向我赤裸的下体:“妈妈,我现在可以仔细看这里了吗?可以摸吗?”

白舒婉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然可以。既然他是你的所有物,你当然有权查看每一个部位。”她的目光扫过我紧绷的身体,补充道:“不仅是看,以后你想怎么碰、怎么玩都可以。这是你的权利。”

小玉用镊子夹起酒精棉,开始仔细消毒我小腹下方那片光滑的皮肤。当冰凉的棉片擦过敏感的肌肤时,我的腹部肌肉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妈妈,为什么要在这里烙印呀?”小馨跪坐在我头侧,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她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即将被烙印的皮肤。

“这里最私密,”白舒婉放下茶杯,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只有你才能看见。就像给你的布娃娃绣名字一样,这样他就永远都是你的了。”

小馨恍然大悟地点头,伸手轻轻戳了戳即将烙印的位置。这个动作让我浑身一僵。

预热好的烙头接触到皮肤时,灼热的痛感让我猛地咬紧下唇,齿间立刻尝到了血腥味。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烧焦的微臭,我清楚地听到皮肉在高温下发出的细微"滋滋"声。小玉稳稳地移动仪器,在我身上刻下一串精细的条形码。

“这是在系统里登记你的编号,”小玉冷静地解释,手上的动作稳如磐石,“从此你就是白家财产清单上正式的一员。”烙头缓缓移动,每一寸移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完成条形码后,她换了个烙头。这次烙下的是秀气的“白馨”二字,正好位于条形码下方。当烙头勾勒出第一个笔画时,我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额角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会疼吗?”小馨好奇地问,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宠物。

“疼才能记住。”白舒婉淡淡答道。

当最后一道灼热的笔画完成,空气中还弥漫着皮肉烧灼的细微气味。小馨立刻开心地拍手雀跃:“弟弟!现在你永远都是我的了!你看,这里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呢!”她兴奋地指着那片新鲜红肿的烙印,小脸上写满了纯真而残酷的占有欲。

我躺在冰冷的地毯上,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当小馨带着凉意的小手抚上那片灼热的烙印时,我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又强迫自己保持躺平的姿势。

“疼吗?”她歪着头问,手指却故意在红肿的皮肤上轻轻按压。

“……疼……”我哑声承认,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是……这是姐姐的印记……奴婢心甘情愿……”

小玉正蹲在一旁为我涂抹药膏,她的动作专业而冷静。药膏的清凉暂时缓解了灼痛,但小馨的抚摸又带来新的刺激。

白舒婉优雅地端起茶杯,对女儿说:“馨儿,这里,是专属于你的标记。连他最私密的地方,都刻着你的名字。”

小馨用力点头,小手更加放肆地在烙印周围游走。她突然俯身,凑到我耳边,用稚嫩却清晰的声音轻声说:“逸尘弟弟,你现在连这里都是我的了。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个带着我名字的烙印,就像给你的心也打上了印记。”

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话语中的占有欲让我浑身一颤。我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她纯真而霸道的眼睛,用颤抖却坚定的声音回应:“是……姐姐……白逸尘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是姐姐的……这个烙印会时时刻刻提醒奴婢……”

话未说完,小馨突然用指尖在新鲜的烙印上轻轻一按。剧烈的刺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压抑的闷哼。

“嘻嘻嘻,记住这个感觉,”她甜甜地笑着,“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属于谁了。”

小玉完成涂药后静静退到一旁。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小馨按住了肩膀。

“别动,”她命令道,小手仍停留在那个灼热的烙印上,“让我再好好看看我的印记。”

我顺从地躺回原地,感受着她指尖的触感和烙印持续的灼痛。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仿佛在一次次地确认着这个残酷而真实的归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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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亲爱的读者:

故事在此落下帷幕。

若有余力,未来我或许会回头修订前文,修补疏漏,让这个故事更趋完整。感谢你一路相伴至此。若将来某日重读,愿你遇见一个更细腻的版本。

这本书从萌芽到完结,历时三个月,在AI的辅助下完成了近四十万字的叙述。

它并非为大众而写,甚至在小众领域中,也仅属于边缘的一隅。倘若你恰好与我共享这份隐秘的审美,在这片文字的暗巷中与我相遇——那便是我们之间,静默而珍贵的缘分。

再次感谢你的阅读。

—— 作者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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