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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星穹:从空间站肏服艾丝妲开始》第十五章:反向解析与理性崩溃,第1小节

小说:《支配星穹:从空间站肏服艾丝妲开始》 2025-11-17 14:09 5hhhhh 8050 ℃

第十五章:反向解析与理性崩溃

氤氲的水汽裹挟着梅花冷香,在私人沐浴间内缓缓流淌。阮·梅赤足立于温润玉石地面,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划过那惊心动魄的腰线,没入挺翘臀峰与修长双腿的交界。

镜面被水雾模糊,但她无需看清。指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精准地抚上小腹。脐下三寸,那片繁复的、仿若梅枝缠绕又似生命符文的淡粉色纹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它不再仅仅是视觉上的印记,更像是一个活物,深深扎根于她的生命回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脉动,散发着餍足后仍不满足的慵懒光泽。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藏书区内的混乱景象。沉香木书桌的冰冷坚硬抵着她的背脊,散落的古籍卷轴硌着她赤裸的肌肤,男人沉重炽热的躯体,以及……那根仿佛蕴藏着无穷生命力的滚烫肉棒,是如何凶悍地撬开她紧致的门户,长驱直入,直抵花心,将灼热的精浆如同岩浆般灌注进她颤抖的子宫深处。

那一瞬间,理性并非被摧毁,而是被一股更庞大、更本源的洪流彻底淹没——那是“繁育”命途最直接的体现,是生命创造本身蕴含的、近乎暴烈的欢愉。唐镇的力量,在这一次的交合中,变得前所未有的强横。不仅仅是那更为硕大狰狞的男性象征带来的物理填充感,几乎要撑裂她最柔软的內襞,更是他精液中蕴含的能量,那种催动生命本源趋向繁衍的霸道特质,与她体内的淫纹产生了可怕的共鸣,彼此放大,让她在那灭顶的高潮中,意识破碎,仿佛窥见了某种令人战栗的“真理”。

“共生性欲念增幅纹印……”她低声呢喃,清冷的嗓音在空旷的沐浴间里带着回响。古籍上的记载冰冷而客观,却道出了她此刻的处境——“……主动汲取特定能量源,强化自身及能量供给者……”

这并非一个被动的诅咒,而是一个活性的、成长中的共生体。她先前试图获取样本来解析、控制甚至逆转它的想法,在这纹路贪婪的汲取和唐镇日益增长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一股细微却无比清晰的躁动,如同苏醒的蛇,自小腹纹路深处蜿蜒而上,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本应感到疲惫和满足,此刻却传来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源自骨髓的空虚和痒意。那纹路,像是个未被彻底喂饱的活物,在品尝过极致的美味后,发出了更加强烈、不容忽视的索求信号。

她需要……更多的能量来“研究”这纹路。是的,研究。阮·梅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乎逻辑的支点。只有更深入地体验、更彻底地解析这种能量交互的极致状态,才有可能找到掌控它的方法,哪怕这意味着……再次深入那令人失控的漩涡。

她走到通讯器前,指尖稳定得不带一丝涟漪,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比平时更添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唐镇,我需要补充数据。关于‘繁育’能量与生命回路共振的‘峰值稳定性’研究,尚未完成。请来我的寝居。”

她选择了更私密、更远离任何实验室仪器干扰的寝居。这里是她真正的私人领域,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独有的、更浓郁的梅花冷香,陈设简洁雅致,柔软的床榻取代了冰冷的实验台,仿佛能吞噬一切声响,包括即将响起的、难以启齿的呻吟。

当唐镇踏入时,阮·梅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模拟出的深邃星空。她换了一身月白色的丝质睡裙,款式极为简洁,V领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胸脯,光滑的绸缎面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畅垂下,在腰际轻轻收束,勾勒出那不盈一握的纤细,下摆长及脚踝,遮住了那双玉足,却更引人遐思睡裙之下是何等风光。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没有绾发,灰色的长发如同浸染了月光的瀑布般披散下来,衬得她那张清冷的脸庞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疏离,多了几分柔和的媚意。蓝绿色的眼瞳在寝居柔和的灯光下,仿佛蕴藏着星河的倒影,深邃而平静。

“你体内的能量,似乎又有了变化。”她开口,声音平稳,目光却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器,落在唐镇身上。她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生命磁场比在藏书区时更加浑厚、内敛,却也更加危险。那是一种如同静默火山般的力量,引而不发,却足以让任何感知到它的生命体心跳加速,血液流速悄然提升。

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下身时,即便隔着休闲裤的布料,阮·梅的呼吸也不由得微微一窒。那沉睡轮廓所勾勒出的体积与压迫感,竟比记忆中的印象还要惊人!裤料被撑起一个极其饱满的帐篷,其规模远超上次。仿佛那不是单纯的器官,而是被“繁育”命途本身祝福并强化过的、用于征服与播种的神器。一种混合着惊惧与隐秘期待的颤栗,不受控制地沿着她的脊柱窜升,让她腿心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发湿,那刚刚被压制下去的空虚感,瞬间变得清晰而尖锐。

“阮·梅女士的感知很敏锐。”唐镇走近,他并未穿着正式的外套,仅着简单的深色衬衣与长裤,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锁骨,身上那股混合着阳光草木与独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显得更具侵略性。他的目光同样毫不避讳地落在阮·梅身上,从那披散的灰发,到睡裙V领下的微妙起伏,再到那被丝质面料包裹、却依然能想象出其笔直修长形态的光洁双腿。

“峰值稳定性的研究,需要排除一切外部干扰,并在最放松的状态下进行。”阮·梅走向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语气如同在陈述一项实验准则,“所以,这次我们换个方式。”

她停在床边,背对着他,然后,做了一个让唐镇眼神骤然幽深的动作——她抬起手,指尖灵巧地解开了睡裙侧腰那唯一的细带系扣。

丝质的睡裙失去了束缚,顺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悄然滑落,堆叠在脚边,如同月华流淌而下。一具毫无遮掩的、宛如上天最完美造物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寝居柔和的光线下。

她的背脊线条流畅优美,两侧肩胛骨如同静栖的蝶翼,微微耸起,中间那道深邃的脊柱沟一路向下,没入腰际那惊心动魄的凹陷。腰肢纤细柔韧,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断裂,与骤然绽放的、饱满挺翘的臀峰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那臀形圆润如满月,肌肤在光下泛着细腻的釉光。双腿笔直修长,从丰腴的腿根到纤细的足踝,线条一气呵成,光洁如玉,毫无瑕疵,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阮·梅缓缓转过身来,胸前那对形状姣好、饱满挺翘的雪乳微微弹动,顶端的蓓蕾是淡淡的樱粉色,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立,如同雪中红梅。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那枚淡粉色的淫纹在无遮无拦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清晰夺目,此刻正微微闪烁着诱人的粉光,仿佛在急切地呼应着近距离存在的、强大的能量源。

她的脸上没有羞涩,也没有放荡,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坦然与专注。蓝绿色的眼眸平静地望着唐镇,仿佛展露的并非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件需要精心调试、以期获得最完美数据的精密仪器。

“我需要你,引导能量,以最自然的方式,探索……我生命回路的全部共振频率。”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尾音微微拖长,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敲打在人心尖上。

唐镇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他走上前,没有立刻拥抱她,而是伸出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再次点向了她小腹的淫纹中心。

“唔……”

这一次的能量冲击,比在藏书区时更加柔和,却更加深入骨髓。仿佛一股暖流,不是强行炸开堤坝,而是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她生命的每一寸土壤,唤醒每一个沉睡的细胞。阮·梅的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被挠到痒处的、带着难耐意味的呻吟。那纹路贪婪地吸收着这股力量,并将一种酥麻酸痒的快感,如同涟漪般迅速扩散到她全身。腿心深处立刻变得湿润泥泞,爱液不受控制地沁出,顺着她并拢的腿根滑下,带来一丝冰凉的黏腻感。

唐镇的手掌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缓缓向上抚摸,感受着她背部肌肤那惊人的滑腻与底下紧绷的肌理。他的触碰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侵略性的征服意味,而是带着一种探索式的、缓慢而坚定的节奏,仿佛在鉴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阮·梅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长睫如同蝶翼般轻颤。理性仍在徒劳地工作,试图记录这不同的能量导入方式带来的感受差异,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腰肢微微向后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仿佛在迎合他的抚摸,胸前的蓓蕾也更加硬挺,摩擦着他微凉的衬衫布料,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取代了手指,落在她敏感的耳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最细嫩的肌肤上。然后,那吻沿着她脖颈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留下细密而湿热的痕迹。当他的唇舌终于覆上她一侧挺翘的、已然硬如小石的乳尖时,阮·梅猛地吸了一口气,喉间溢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呃啊……❤️”

那种感觉,与直接的性器交合截然不同。是一种更细腻、更磨人、也更触及灵魂深处的战栗。他的吮吸轻柔而有力,舌尖绕着那硬立的蓓蕾灵活地打转、挑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细微的刺疼与更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

阮·梅的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后的床沿,纤细的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床褥。灰色长发披散,遮掩了她部分泛起潮红的脸颊,却遮不住那微微开启、不断喘息着的、如同沾染了晨露的花瓣般的唇瓣。她的一条腿下意识地微微抬起,玲珑的足尖点地,优美的足弓绷紧,脚趾微微蜷缩,流露出内心难以言喻的渴求与难耐。

唐镇的手也没有闲着,另一只手掌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侧和饱满的臀瓣上流连,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然后悄然向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幽谷。

当他的指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时,阮·梅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一颤,整个人几乎要弹跳起来。

“别……碰那里……❤️”她挣扎着发出微弱的抗议,声音却软糯得没有丝毫说服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唐镇置若罔闻,指尖带着灼热的能量,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揉弄那颗颤抖的珠核,同时一根手指试探性地、轻轻滑入那紧致湿滑、不断收缩的甬道入口。

“啊……哈啊……❤️”细碎的、甜腻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阮·梅唇角溢出。内部的空虚感被那入侵的手指一点点填充,伴随着外部最敏感点被持续刺激,双重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叠加、奔腾,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蜜穴內壁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紧紧包裹、吮吸着那入侵的手指,仿佛在渴求着更巨大、更彻底的填充。

她感到唐镇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了柔软床榻的中央。他覆身上来,滚烫的躯体紧密相贴,却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膝盖分开了她试图并拢、却软弱无力的双腿。当那根完全勃起、彻底暴露在她眼前的巨物抵在她湿滑泥泞的入口时,阮·梅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它……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狰狞可怖了。不仅长度和粗度有了肉眼可见的增长,那紫红色的龟头如同怒放的蘑菇,饱满而亮泽,伞冠边缘的棱角愈发分明,仿佛带着倒钩。仅仅是龟头抵住入口的接触,那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质感,就让她花心一阵酸软,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被它彻底贯穿、撑开到极限时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灭顶滋味。这绝非人类应有的形态,而是被力量扭曲、为纯粹繁衍与征服而生的恐怖器官。

“阮·梅女士,”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浓重情欲的沙哑,“准备好记录‘峰值稳定性’的数据了吗?”

阮·梅睁开迷离的、氤氲着水汽的眼,望进他深邃的、如同漩涡般的眸中。那里面没有了戏谑,只有一种近乎纯粹的、对即将到来的结合的期待与绝对的掌控。她知道自己无法抗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那彻底的填充与能量的浇灌。小腹的纹路灼热发烫,仿佛在催促着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起了腰肢,用行动做出了最直接、最坦诚的邀请。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管,胸脯自然挺起,两点嫣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一副全然献祭的姿态。

唐镇腰身一沉,粗长得超乎想象的肉棒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速度,开始寸寸侵入那紧致湿滑、渴望已久的蜜穴。

“嗯……❤️”阮·梅闷哼一声,秀眉微蹙,感受着那被一点点撑开、填满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之前的狂暴,却带着一种更令人心慌意乱的深入和研磨。他的尺寸带来的压迫感远超以往,粗硕无比的龟头如同楔子般强行拓开紧窄的甬道,刮擦着內襞每一寸敏感的褶皱,缓慢而坚定地推向最深处,几乎要抵达她身体所能容纳的极限,顶住那娇嫩颤抖的子宫口。那被强行扩张到极致的饱胀感,带着微妙的痛楚,却更激发出汹涌的蜜液和更深层的渴望。

当整根没入,直至根部紧密相贴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仿佛叹息般的呻吟。紧密的结合,不仅仅是肉体的嵌合,更是生命能量的疯狂交融。阮·梅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的淫纹如同一个高效的能量转换器,将涌入的磅礴“繁育”力量贪婪地吸收、转化,再化作更强烈、更蚀骨的快感电流,反馈给她自身的每一个角落。

唐镇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到穴口,每一次进入都力求抵达最深处,龟头重重地研磨、撞击着那娇嫩的花心。阮·梅的呼吸随着他沉稳而有力的节奏变得急促而凌乱,纤细的十指无意识地紧紧抓挠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抬起,生涩却又急切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撞击,雪白的臀肉在撞击下微微荡漾开诱人的波纹。

“……能量回路❤️……共振频率……稳定提升……❤️”她断断续续地试图记录,但话语很快就被更激烈、更破碎的呻吟打断。“啊!太……太深了……慢……慢一点……❤️❤️”

阮·梅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这种反复触及子宫口的深度撞击,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让她的大脑阵阵空白,眼前仿佛有星光炸裂。

“撑……撑满了……嗯❤️……要被你……捅穿了……”

“散……要散开了……骨头……嗯啊❤️……”

“出去……先出去一点……哈啊……太……太过了……❤️”

……

肉体的拍打声、黏腻的水声、以及她无法抑制的、越来越甜腻放荡的呻吟,在静谧的寝居内交织成一曲淫靡而热烈的乐章。她披散的灰色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满了枕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涣散,汗水浸湿了鬓角,黏连着发丝,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丝晶莹的津液。那双向来清冷透彻的蓝绿色眼眸,此刻水光氤氲,雾气蒙蒙,只剩下被情欲彻底主宰的、纯粹的迷醉与沉沦。

理性早已被这持续而深入的快感洪流冲散得七零八落,所谓的“研究”、“数据采集”在此刻都成了自欺欺人的可笑借口。她现在只是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追逐着那令人疯狂的、仿佛能触及生命本源的极致欢愉。伴随肉棒在红肿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进进出出,她的眼神失焦,嘴角甚至流出一条涎水。

“哈……哈……不行……❤️唔……嗯!❤️”

“感觉……越来越清晰了……❤️❤️”

唐镇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彻底软化与迎合,动作逐渐加重、加速。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这个姿势使得结合更为深入,进出的角度也更为刁钻,粗硬得惊人的肉棒次次都刮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呀!不……不行了……那里……❤️”阮·梅猛地弓起了腰,脚背绷直,十趾紧紧蜷缩,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迅猛炸开,席卷全身。她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紧缩,子宫深处传来阵阵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混合着他的撞击,发出更加响亮淫靡的“噗嗤”声。

“受……受不了了……太重……❤️”

“不行……真的……不行了……会……会坏掉的……❤️❤️”

唐镇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就着将她一条玉腿架起的姿势,腰腹发力,开始了更迅猛、更密集的冲刺。粗长如凶器般的肉棒如同失控的攻城锤,一次次重重凿开她紧致湿滑的蜜径,龟头棱角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直抵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与快意。

阮·梅仰起的脖颈绷紧,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那双清澈的蓝绿色眼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上方,瞳孔因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收缩。理性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下节节败退,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感到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唯一的依靠就是体内那根灼热而凶悍的“锚”,它既带来毁灭般的冲击,又奇异地维系着她即将涣散的意识。

“唔……停下……求你……❤️”细弱的哀求脱口而出,却与她主动抬起腰肢迎合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悖论。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掌下无助地扭动,仿佛试图逃离这过度的刺激,却又诚实地追寻着更深的结合。雪白的臀肉在激烈的撞击下泛开诱人的红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唐镇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停下?阮·梅女士,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空着的那只手沿着她绷紧的脊柱沟缓缓下滑,感受着那如玉肌肤下细微的颤栗,最终停留在她尾椎骨末端,微微用力按压。

“啊——!❤️❤️”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阮·梅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蜜穴内壁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收缩、吮吸,绞紧那根肆虐的凶器。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但这仅仅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唐镇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猛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柔软的床榻上。阮·梅下意识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灰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背部,遮掩了部分风景,却更凸显出那纤细腰肢与骤然隆起的饱满臀峰形成的惊人曲线。

他跪在她身后,双手牢牢掐住她那柔韧的腰肢,将她的臀瓣抬高,使得那处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着的粉嫩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这个姿势充满了屈从与献祭的意味,阮·梅将脸埋入柔软的枕头,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耳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没有任何预兆,那根粗硕得不像话的肉棒再次从后方凶悍地贯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角度也更为刁钻。

“呃啊啊啊————!!!❤️❤️❤️”阮·梅的头部猛地扬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凄艳的长吟。这个姿势下的进入,仿佛直接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及了某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敏感点。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完全撑开的刺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脚趾死死蜷缩,精致的足弓绷紧,脚背绷直。

“啪!啪!啪!噗嗤!噗嗤!❤️”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寝居内疯狂回荡。唐镇如同不知疲倦的征服者,在她身后发起一轮又一轮凶猛的进攻。他时而九浅一深地研磨,时而全力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带出更多晶亮的爱液,飞溅在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

阮·梅的支撑的手臂开始发软,腰肢深深下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唯有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狂暴的鞭挞。她的意识在持续的高强度快感冲击下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细碎的呻吟、呜咽、夹杂着模糊的泣求断断续续地溢出:“太……太重了……❤️受不住了……啊❤️……轻……轻点……❤️”

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内壁更加紧密地包裹、吮吸,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微微摆动,仿佛在迎合,在索求更多。那枚小腹上的淫纹散发出越来越明亮的粉光,贪婪地汲取着交汇处澎湃的生命能量,并将更汹涌的潮汐反馈给她的感官。

唐镇看着身下这具清冷不再、布满情欲痕迹的娇躯,尤其是那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饱满双乳,那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背部,那被迫翘起、泛着绯红掌印的雪臀,以及那双腿之间正被自己疯狂占有的、水光淋漓的秘处,征服感与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俯身,灼热的胸膛贴上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背部,一只手绕过她的腰侧,精准地捉住她一侧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紧密结合的下方,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带着灼热的能量,开始快速地揉按。

“不……不要同时……啊❤️!!”三重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同时袭来,阮·梅的理智在这一刻发出了濒临崩断的哀鸣。她猛地仰起头,瞳孔彻底涣散,翻出诱人的眼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枕畔。身体如同被抛上了万丈高空,又猛地坠入无底深渊,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将她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坚持都炸得粉碎。

“不行! ❤️不行!❤️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轻……轻点❤️!”

“失控了!❤️失控了!❤️那里……要去了!!!❤️”

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攻势,她感到子宫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如同潮汐般的痉挛和收缩,一股炽热的热流从花心喷涌而出,伴随着她一声漫长而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体外的尖叫:

“要来了!要来了!❤️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她声嘶力竭的高潮呐喊中,唐镇也低吼一声,抱紧她剧烈痉挛的腰肢,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灌满了她那饥渴颤抖的子宫。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良久。阮·梅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水,瘫软在潮湿凌乱的床榻上,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那双向来清澈睿智的蓝绿色眼眸,此刻空洞地望着虚空,里面只剩下被极致快感彻底摧毁后的茫然,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下一次的隐秘渴望。

唐镇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带出大量混合的液体,滴落在她微微颤抖、光洁如玉的腿根。他看着怀中这具清冷不再、布满情欲痕迹的娇躯,尤其是那双依旧微微痉挛、沾染着白浊的长腿,嘴角满意地勾起。

阮·梅艰难地抬起无力的手,似乎想擦拭腿间的狼藉,但指尖颤抖着,最终无力地垂下。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依旧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和体内残留的、令人心悸的余韵。

然而,小腹那枚淫纹却传来一阵清晰的、餍足后的温热感,仿佛在提醒她刚才经历了何等程度的能量灌注与……失控。理性试图重新汇聚,分析着刚才采集到的“数据”——那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能量共鸣强度,那几乎将她意识都剥离的极致欢愉,以及……此刻身体深处传来的、对那股力量的清晰记忆与……依赖。

她睁开眼,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那清明之下,是更深沉的、仿佛触及了某种本质的动摇。她看着唐镇,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

“……数据……采集到了。能量峰值……远超预期。共振的稳定性……需要进一步……验证。”

阮·梅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那片泥泞与温暖的残骸中支起身子。双腿软得不像话,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酸胀不堪的肌肉,尤其是腿心深处,那被过度开拓和填充的感觉依旧鲜明。她刚一移动,一股温热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稠液体便无法控制地从微微开合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她必须尽快……样本暴露在空气中越久,活性流失越严重。之前的失败,绝不能重演。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踉跄地走向内间专门为“样本采集”准备的洁净区域。这段短短的路程,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而羞耻。她每迈出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又一股温热的精液混合着爱液,因她肌肉的挤压而从饱受蹂躏的花穴深处被排出,脱离她的身体,“啪嗒”一声,滴落在冰凉光洁的地面上。

第一步,一滴浑浊的白色混着透明的黏液落在她足跟后方。

第二步,又一滴,在她试图并拢双腿时,反而因摩擦挤出更多,拉出一条断断续续的银丝,最终不堪重负地坠落。

第三步,第四步……

她像一个被装满后又被打翻的容器,无法自控地、持续地泄漏着体内承载的、属于另一个个体的生命印记。在她身后,从床榻到实验台这短短十余步的距离,赫然留下了一条断续的、由滴滴答答的黏稠液体形成的湿痕水路。这水路在寝居柔和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妙的光泽,无声地记录着她方才的失控与沉沦,以及此刻身体的无力与狼狈。空气中弥漫的梅花冷香,似乎也被这浓烈的、带着情欲气息的腥膻味所覆盖。

她紧紧并拢双腿,试图抑制这令人不适的流淌,但酸软无力的肌肉根本无法有效闭合那饱受蹂躏的入口,反而因为摩擦带来了更细微的、令人战栗的刺激,也加速了体内残存之物的流出。

当她终于来到那放着特制真空采集管的实验台前时,额间已沁出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因这短暂的运动和持续的刺激而变得急促。她身后那条由精液爱液铺就的“路径”,如同一个无声的嘲讽,指向她此刻试图维持的、摇摇欲坠的理性。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那支纤细的、中空的透明管状容器,另一只手颤抖着拧开密封的玻璃塞子。必须直接取自源头,避免空气接触,才能最大程度保留那蕴含着特殊活性的生命精华。

她背靠着冰冷的实验台,一只手臂向后支撑着发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艰难地向下探去。指尖触碰到那片泥泞湿滑、微微肿痛的花瓣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那里敏感得惊人,仅仅是触碰,就引来一阵细微的痉挛。

咬紧下唇,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采集管那光滑圆润的开口,对准了依旧微微开合、不断溢出白浊混合爱液的穴口。然而,就在冰凉的管壁触碰到那极度敏感的娇嫩肌肤时——

“嗯啊——!❤️”

一股强烈的、完全出乎意料的电流般的快感,从接触点猛地窜起,沿着脊柱直冲大脑!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额外的刺激。她的腰肢瞬间酥软,支撑着手臂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坐下去!

“噗嗤……”

一声轻微的、带着水音的异响。在她跌坐下去的瞬间,那支原本抵在穴口的采集管,竟被她身体下落的力道和内部仍在痉挛收缩的软肉,一下子吞进去了大半!

“呃……!”

异物深入的感觉与残存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极其矛盾的冲击。阮·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瞳孔骤然放大,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股被强行挤压、深入触碰带来的强烈刺激,就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眼前猛地一黑,最后的意识是体内那无法形容的、饱胀又带着尖锐快感的混乱触感,以及一种功亏一篑的绝望。她头一歪,就这般赤身裸体地、以极其不雅的姿势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意识才如同潮水般缓缓回归。

全身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般,无处不酸,无处不痛。阮·梅呻吟一声,艰难地用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向依旧传来怪异感觉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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