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自我口毫不意外。我真是个蠢货！"她摇着头说

当我温柔地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感受到安全感时，整个人笑倒在我身上说道：

《我屁眼毛的历史》要是能写满一百卷，那《我干的蠢事历史》得有多少卷啊？

但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辱骂自己？

告诉我刚才哪句话荒唐了

—你说我不懂你当妓女的门道？那我告诉你，你才不懂当情人的门道

这句话如此直白，夏洛特立刻听懂了

“情人？”她俯身靠在我身上说道，“难道你完全没听懂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吗？爱上谁？难道是爱上那头每周来爆我三次屁眼、在我第一次圣餐礼前就逼我吞下他精液的公猪？难道是爱上那个五十岁、当了六次祖母、用她肥臀在我娇嫩脸蛋上磨蹭的母牛？爱上那个妈妈给他口交时往我身上拉屎的疯子？爱上那个强迫我看他鞭打我妈屄的土匪—那个我出生的肉穴，他抽到流血都不停手？但我不知该怎么吼给你听：妓女和处女一样，只有一种慰藉她们的爱—她们只会爱上自己的手指。”

她打了个寒颤后重新振作起来。

“你让我说了超出本意的话。我没资格骂他们是公猪、母牛和土匪，那些人。他们并没有强奸我……我想让你明白的是……一个人越是妓女，就越是处女。”

这次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回答：

“这是你能对我说出的最美妙的话。”

谁能不认同呢？而这句话正是夏洛特的身心写照。她澄澈的双眼望着我，却完全看不透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为什么要夸我的一切？我的头发、眼睛、乳房、阴毛…这些连五法郎都不值，亲爱的。去妓院吧，你能找到更好的。我的屁股…当你说我屁股好看时，可是让我整晚欢喜；这显然是我身上最拿得出手的部位。但别耍弄夏洛特；别光欣赏她说的话…

"她说的话，正是她真实感受的流露。

"更何况妓女是用心说话，就像上流社会的少女都是用屄说话。

这句话说得平淡无奇，如同人尽皆知的真理；但我没有作答；我感到羞耻。夏洛特自以为毫无思想深度，可她的每句对白都比我的更有趣。我（想必我的女读者也是如此）更乐于倾听而非打断她，正期待着她继续讲述时，她却惊叫起来：

怎么，你又硬了？

都怪你。

我做什么了让你这样？

"你让我看了这些头发、眼睛、乳房，你说连五法郎都不值。妓院里能找到更好的，不是吗？

所以我碰都没碰就让你硬了？

恐怕是的。我要向你母亲告状。

那你想让我们…

我什么都不想要。

开玩笑！但这反而让我想要了！

"耐心点。学学我。我可不着急。

那让我自己来，别管我，让我弄。

—不行，小姐，我禁止你在我的床上自慰。道德家们和医生们都…

—去他妈的。我下面都湿透了，我想摸自己，当我…

—当你想自慰的时候，你就自慰。我知道这套说辞。好吧！你绝不能撸到凌晨三点。

—在一个硬得发烫的年轻男人大腿间，连屁股缝都被顶得发烫的情况下？你难道不觉得这会让我兴奋吗？

—正相反，我就是要这样。你的描述只会更加活色生香。」

「别逼我，」她说，「我总是浑身瘫软无力，因为我一有欲望就会把自己弄到高潮。要是你逼我等待，你会认不出我的，我会对你说些愚蠢的脏话，事后肯定后悔。你非要这样撩拨我，真是太坏了！」

她一只手遮着眼睛，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呻吟着重复道：

「对，就是脏话！我只能对你说这些了，骑在一根硬得发烫的鸡巴上，而你却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再说了，我根本不在乎！你知道的，我就是个骚货，我是最下贱的贱货，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给任何人吹箫，甚至愿意吮舔公狗的鸡巴；反正都一样贱。」

—夏洛特！

—我不在乎；你知道我和男人女人都搞过，和男孩还有小女孩也搞过；我喝过驴精，饮过马洨；我什么都做过！我嚼过妓女拉出来的屎！你很清楚，从我出生起，我就活在精液和粪堆里。」

—你疯了吧！

—精液混着粪水！她哭喊道。就算在你家。你的肉棒从我屁股抽出来时我还舔过它。

—可明明是你自己…

—我让你恶心了吧？你明明对着我的屁股勃起却不要我，我大腿都湿到膝盖了。

—可是…

—我到底要多…多让你恶心，跟你说了三次想让你在我嘴里排泄你却连这个都不肯答应…」

",她突然放声大哭。面对如此疯狂的发作，",只有一个解救方法，那就是立刻操哭夏洛特，",或者更准确地说用后入式干她—既然她更喜欢",这种姿势。用高潮让女人闭嘴是自古以来",众所周知的真理。滚烫的肉棒猛地顶进",她湿漉漉的臀缝时，哭喊瞬间变成了呻吟。

不幸的是，尽管欲望驱使她"说出那些污言秽语"—正如她事先警告我的那样—这些污秽言辞却冷却了她在我心中燃起的欲火。某些所谓的情爱互动法则根本站不住脚。更何况夏洛特此刻意乱情迷到根本分辨不清我究竟在动作还是静止。她一边啜泣一边自慰。既然无法止住她的泪水，我也放弃了阻拦她手上的动作。当她意识到我放任她继续时，顿时收住哭泣，抬起盈泪的眼眸，用颤抖的气音说出更露骨的话：

你自己亲口骂我是荡妇

—不行

—要骂，这样我才有快感

我终于恍然大悟。她浑身战栗着对我低语时，连脚尖都在发颤

「在我为你自慰的时候，叫我婊子。婊子和站街妓女还有贱货！说你会为四毛钱就操我屁眼，你愿意吗？你会把鸡巴塞进我屁眼最深处，捅到最里面！你会操我整整半小时，用尽全力干我，完事后给我四毛钱。要是你不想射在我屁眼里，我就给你口交。我想要嘴里永远装满你的精液。不只是嘴里，而是全身。我要你在我脸上打飞机。但到底要我说什么你才肯叫我骚货？我停住手指，只是轻轻碰自己。叫我妓女、骚货和母狗。说你要尿在我奶子上，要拉屎进我嘴里！在我高潮时说，说要让我吃你的屎！快说啊！说！说！」

她半昏厥过去，过了许久才重新睁眼。她开口第一句话是：

「我他妈湿透了！」

见我一言不发，没有反驳她的意思，她又继续说道：

“这下你该把我想成多放荡的女人了！…这都怪你…不，该怪我自个儿。你当时怎么可能知道嘛。”

—我到底做什么了？

—妈妈总说：“夏洛特这丫头啊，当她忍不住想自慰的时候，只要强忍五分钟，就会疯疯癫癫的”。你刚才非要憋着我…

“我再也不这样了。”

—真的吗？…男人会觉得这很滑稽吧，一个发情时就忍不住说脏话的女孩，是不是很不可思议？那些淫秽的字眼就像潮水般从她嘴里涌出来…」

我将夏洛特搂入怀中，压低声音说道，同时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机会直视我：

「现在，」我对她说，「该你向我忏悔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来替你忏悔，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愿意吗？」

—愿意。

—你见过的男人很少能诱惑你；但…老实说：你喜欢妓女这个行当。

—喜欢。

—你不仅喜欢让男人高潮，更爱跪在他脚下，听凭他使唤，就像他的奴隶一样？」

—做他的骚货。

—这比奴隶还不如吗？

—是的。奴隶会被强行占有；可我……

—而在男人怀里让你兴奋的是……（被粗暴地）占有……

—是让我承认自己是最下贱的骚货—告诉他这世上再没有比张开屁眼和嘴—任男人随意使用的婊子更卑贱的行当—是的刚才我不由自主说了实话—但此刻我跪着求你告诉我我说的对—你难道不明白要是这点羞辱都不能让我兴奋—我早他妈自尽了！别安慰我使劲羞辱我—来啊…快…」

她嘴角噙着笑不再强调最后几句话里的悲情笑意在她脸上越来越浓仿佛正在享受一场游戏

'对我温柔点。让我爱上我的职业，这个婊子的行当。你看我不再自慰了，我现在很平静，高潮已经结束了。但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癖好，我就再跟你说一遍。骂我是贱货，是母狗，是骚货。说我像妓院的婊子一样被操屁眼，像大篷车后面的吉普赛女郎。叫我妓女，快点？说妓女，妓女，妓女。真是固执的男人！他什么都不肯说！'

她始终面带微笑，用不耐烦的揶揄挑战我，坚持说道：

那就说说你打算怎么对待我这张嘴？用你这根骚屌塞满我的贱嘴。你可以直接来的…我想要…我想被心爱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让你那玩意儿灌满我的喉咙…快说出我恳求你的事。你要不要…？要不要…？你真是头倔驴！

我只是淡淡回应：

不如继续讲你的故事？

—啊！现在你完全摸透我的本性了！"她笑着嚷道，"去他的！反正无所谓！我连自己都不在乎。现在赤条条的，对你毫无保留。

第七章

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她恍惚道，"记不清了。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没特别的东西。

—你说什么都没喝？老娘用嘴和屁眼灌饱你精液的时候呢？我喝嗨了。快说我故事讲到哪儿了。

—你刚才说你十三岁就会像女人那样高潮还把骚屄毛剃光玩花样…

"操我！操我！对，可我这人"总是挨骂，因为我根本憋不住。"我记得有位女士长得"不算漂亮，但舔功了得…啊！这"母狗！她让我骑在她脸上分开腿，"一滴都不肯浪费…她"能让我连续高潮三次，每次"榨出的精液都比我体内"原有的还多。到第三次时我双腿"抖得像被吸干了血。

"而且我接过各式各样的"客人：有个英国少女，衣服都不脱，"一边自慰一边深情亲吻"我的阴缝！有个胖女人"喜欢被后入，还假装"第一次高潮没来，就为了一次收费"享受双倍快感！有个十四岁丫头"根本不会高潮，她相好"逼着我和妈妈折腾了她一小时，"那女孩小穴被口水"涂得湿漉漉，那男人就骗她说"这是潮吹！最后还有个女同性恋，"穿着男装用假阳具"干我屁眼，同时妈妈用另一根"假阳具干着她后面。

"可我一直还是处女！看来这"对谁都无所谓。妈妈常说"对妓女来说长个逼根本没用。

"夏洛特自己说完都笑了。她的笑声"如此坦荡，惹得我也笑起来，尽管"这话荒唐透顶；但她把这微笑"当作认同，于是四肢摊开滚倒在床，"双臂大张，大腿朝天：

「啊！我太开心了，」她说道，「能整夜展现真实的自己，把一切肮脏心思都说出来！每句淫词浪语从我的嘴里吐出，我就觉得自己更干净，像在洗灵魂的澡…」

—发明忏悔仪式的人早就深谙此道。

—而且啊…（她又笑起来）…每跟你说一句下流话，我就想再干件更放荡的事。

—那些反对忏悔制度的人反而印证了你的道理。

—我有个小姐妹，她妈逼着她每个星期六都要去忏悔。那可怜的小丫头每次忏悔前非得先自慰到高潮不可，赶在获得赦免前匆匆发泄出来。要不然她就会被自己刚坦白的淫事撩拨得欲火焚身，刚走出教堂就要去找男人操她。

—夏洛特！把手放在桌上！就像老师对女学生说的那样。

—可我现在也忍不住想要…

—你真是疯了。再忍着点，就一刻钟。

—那你可别后悔！她轻叹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听到什么淫词浪语。」

她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继续说道：

「说到教堂。其实我没告诉过你，但你能猜到：我十三岁时挨操的次数比十岁时多了四倍。那时候我的「屁眼结实得很」，就像丽塞特说的，而妈妈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限制我挨操的次数了。

「我的一切都归功于妈妈，就连你看到的我这性子也是她给的，那时我才十三岁。据说我那时候哭得太凶；会把眼睛哭坏；而且让妈妈担心；她怕我一时想不开从窗户跳下去。于是她教我…」

夏洛特停顿下来，换了个姿势：

「妈妈真是了不起。只花了八天时间，她就给我养出了全新的性子，就像她给我做了条新裙子一样容易。

「整整一周，她都独自与我同床共枕，只在下午接客。她对我说我已经足够成熟去了解一切，毕竟我那时已经能像女人一样高潮；还说在我这个年纪，若没有淫荡的本能实在可笑；她至少要赋予我一种恶习，但必须是能让我受用终身的。」

"她是怎么做的？她一边跟我玩（十三岁的我们还真是小屁孩呢！），"一边给我打手枪，还用尽各种连你都不会用来称呼那些为了一枚铜板"就情愿给水手口交的站街女的下流称呼辱骂我。"而因为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让妈妈给我打手枪，"那些原本让我恶心的词汇最终反而让我兴奋起来。"无论是那些污言秽语，还是那些下流动作。"我现在就不多说了；但你不会白等。"待会儿我会从头再来一遍。"（注：原文序号为倒叙结构，此处按实际叙事逻辑调整语序）"（注：原文1-10实际应按10→1的顺序阅读）

"所以说，关于教堂的事…（我们现在离题"太远了！），那年我有个相好突发"奇想：要在乡间教堂里爆我菊花。"你猜得到为什么吗？

—因为你是虔诚的信徒？

—没错。他听说我每天都向圣母祷告，还经常没来由地溜进教堂，就为了念一小段祷词。于是他提议…而我虽然虔诚，却立马就答应了。毕竟你也知道…」我的祷告内容…

她恍惚了片刻。

「你知道…我向圣母倾诉一切，就像现在对你倾诉这样。」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笑了。

她很清楚我从八岁起就被人操屁股因为我每天都求她像保护我的嘴一样保护那个地方，帮我挑选情人，挑选嫖客让我享受高潮，越激烈越好所以我觉得圣母要是看见我当时那样应该也不会吃惊。有个小教士有天晚上在我床上听我说起这事说我那天犯下了亵渎神灵的重罪可我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于是，"她接着讲道，"圣母

"这甚至可说是我生命中最欢愉的日子之一，"我们独自驾车出发。"我那情人正当年轻。抵达村庄后，"他在当地颇有声望，便借口要带年轻姑娘参观教堂，"让执事交出了钥匙。我当时装得"像寄宿女生般乖巧。其实至今"也没怎么变。看着我。难道我"长了张婊子脸不成？

—噢！一点也不像！

"—妈妈总说：'夏洛特"宁可找个丈夫嫁了，也不会在电车上"被人当野鸡搭讪！'可这一小时来"我不断求你把我当荡妇对待，"你却始终下不了手。

"—不行啊小姐。请您继续讲"那个乡村教堂里的虔诚故事吧。"您的乌黑秀发是世间最长"最美的，真像抹大拉的玛利亚。

—这可是你头一回叫我,骚货！"她笑着说。

但我把话题引回她的叙述。

「这么说来，你们俩拿着钥匙进了教堂。我猜你们从里面把门锁上了吧？」

—没错。然后我俩还演了整整一出戏，简直快活极了。我跪在圣母堂的跪凳上。他走到我身边：「小姐，您是在祈祷吗？」—不，先生，我在自慰。—那您为什么自慰呢？—因为我下面那颗小豆豆痒得难受，还有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也一样痒。—为什么这些地方会发痒？—因为我每次跪着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让人从后面干我的屁眼。」那时候我可真够骚的！从早到晚都能被玩得高潮连连。他站到我身后；可教堂的跪凳设计得根本不适合操小女孩的屁眼。

—你这张嘴可真敢说啊，夏洛特。

—谁让我屁眼的位置生得太低。后来我干脆爬上祭坛的台阶，这样我的高度就正好合适了。

—祭坛的台阶倒是更适合用来操小女孩的屁眼？

—哦！简直像是专门为这个设计的！我们姿势摆得恰到好处，刚被插进去我就忍不住想高潮，结果泄得那么厉害，简直汹涌澎湃！我竟然感谢起圣母玛利亚，以为这快感是她赐予我的。

"在那之后，我该怎么处理屁眼里的精液呢？"教堂里又没有净身盆，圣水盆又"太高了。这些水盆的位置实在不合理，"真的。我随手掀开一个跪凳的盖子，"发现里面有块崭新的手帕，是某个"虔诚的老太太放在那儿，准备下周日"用来擦忏悔眼泪的。结果没等到眼泪，"这手帕先接住了我的精液。我就用它"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你想不想"也在教堂里干我屁眼？要是你愿意，"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夏洛特焦躁不安。她不停摆动着双腿，脸蛋涨得通红。

她最后两句话的粗野让我意识到新一轮高潮即将来临。她叙述的声调骤然转变，如同她的面容。带着焦灼、痛苦、些许喘息，她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不会经常在被人把鸡巴捅进屁眼时高潮吗？每天都会；就算是和老男人也一样。这全要归功于妈妈，全靠她一个人。

为了更好地训练我，她开始在我面前假装高潮。我就像那些男人一样被她骗过，也学着她的样子但全身心投入。十三四岁时，我已经能光靠被操屁眼就高潮，不用碰自己。而且捅得越狠，我越爽。

十五岁时，我还是个处女。妈妈继续剃光我的阴阜和肉缝，但她让我臀缝里长的阴毛留着。没有什么比让男人看到我前面是光溜溜的少女屄、后面却是挨过操的肛洞更让他们硬挺的了，肛洞周围黑茸茸的毛丛里，谁都把舌头、手指、鸡巴和想塞的东西往里捅。

狂欢节那天他们给我做了套丑角戏服，屁股中央缝了块能掀起来的菱形布片，这样我就不用脱衣服。我和七个男人还有一个叫费尔南德的女人吃了宵夜，那女人浑身赤裸。妈妈也在场。因为要守住我最后的处女身，她不让我单独吃宵夜。那七个男人打赌说每人要肛交我三次，让我屁眼里的精液多到能装满一整个香槟杯；费尔南德则赌咒说要是赌约成立，她就把那杯精液喝下去。

妈妈立刻接过话茬，说她在我这年纪也这么玩过，说我完全能承受得住，还保证能让每个男人都硬着连干三发—要是谁中途软掉就由她负责弄硬。

我呢，以前每天最多被肛交过十三回；但当时我醉醺醺的，欲火焚身，既然妈妈都同意了，我就掀开菱形布片露出屁眼喊道："来啊！

听着不算什么；但二十一次肛交从凌晨一点持续到四点才结束。

夏洛特越来越躁动，跨坐到我身上，俯身贴着我，带着几分得意说道：

哼！你不想骂我骚货是吧！可我…

—不，闭嘴！

她此刻亢奋到极致，非得彻底满足不可；但我实在不愿再听她新一轮的疯言疯语

在她扶着我阳具对准穴口的几秒间，我还能用手捂住她的嘴；可一旦让她扎实地吞了进去，她便挣脱束缚，浑身再没停止过战栗

夏洛特双腿夹住我的腰。

起初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肤相贴，接着她用湿漉漉的阴毛磨蹭我的茎身，猛地弓起腰肢向后仰去，脸庞在摇曳中扭曲。战栗再未停歇

从发梢到小腹直至脚趾尖，她每一寸都在颤抖

渐渐地，她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美。

「前七次倒是痛快；第二回合就慢了下来；第三次简直没完没了。最折磨人的是那餐馆包间连张沙发都没有，三个小时不是被按在镶木地板上，就是抵着餐桌边沿挨肏，任谁都要虚脱」

终于，我赢了赌注，费尔南德也赢了……我把她……灌得满满当当直溢出来……哦！我要说到你尖叫为止！这就是我十五岁干的事！我被连续操了二十一次屁股，还用精液灌满香槟杯让人喝下去，我当时自己都差点喝……可是到底要我说什么淫秽事，你才肯叫我骚货？

她瘫倒在床上，虚弱无力得像刚亲历完自己讲述的场面。我以为她会平静下来。便低声答道：

够了。闭嘴。睡觉。我关灯了。

这时她却用手肘撑起身子继续说，语气平静得让我由着她说下去。我完全没料到即将听到的内容。

你认识某某先生吗（她说出名字）？他在艾克斯当……（她说出头衔）。前年我十八岁。六月的一个晚上他第一次占有了我。我早看出他变态。当时他牵着条大狗。我主动提出要给狗口交。

—夏洛特！

—狗精液味道很差，而且舔起来特别累，这些可怜畜生射起来根本没完！不过老娘早习惯啦，说实话！在妓女这行当里，灵缇犬可比法官让人少反胃些。可惜那男人从没见过姑娘给狗口交，这让他亢奋得连着十五个周日，直到九月底……\

她摇着头停下话语，叹息着仿佛喘不过气来

「请你原谅…听着…你根本无法想象…他在乡下有栋带饲养场的房子…每到周日就给所有佣人放假…连园丁也不例外…他带我去…我就单独和他待着始终赤身裸体，长发披散在背上…那时是夏天…为了什么？爱情？哈！才不！怎么可能对妓女动真情！他周日的消遣就是看着十八岁的姑娘吞下所有牲畜的精液

「不出几天，木匠就给他做了个橡木架子，就像配种时关母牛母马用的那种但他不放雌性进去，反而把雄性拴在架子里，等种马或公牛被捆牢后，我就钻到下面…马的阳具太大我嘴含不住，但可以用舌头和双手…」

她见我脸色发白，而她性格里那种如天体运行般的反复无常，每当提到「妓女」这个词，就会从自怜转向亢奋，此刻她又一句比一句激动起来

「你明明知道我喝过马精喝过驴精，喝过牛精，喝过狗精，喝过猪精。第四个周日他递给我一碗他刚给牲畜打出来的！我喝了！还能分辨出那是驴子的精液。我对各种精液比对上等葡萄酒还熟悉。我这该死的妓女生涯里吞下的精液远比喝过的美酒多」

这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马精，只要别呛到气管里就行。你要把脑袋从上面伸过去，懂吗？夹在马胸前腿和生殖器中间。这样精液就会射在上颚，不会冲进喉咙，也不会呛到。我全都咽下去了。过后，信不信由你，我连口水都不用喝。

—求求你，别说了！这故事比什么都恶心！

—哦！不！最要命的是公山羊的精液！我自慰的时候可是很大胆的，但是…啊！那玩意儿简直恶心得要命！我差点吐出来，不得不全吐掉了。后来我的情人…我是说我的嫖客…看到第一天我就被搞吐了，他还是想让他那只公山羊派上用场。连着四五个周日，在我给驴子、公牛、公猪和狗口交完之后，他让我趴着让公山羊干我，我光着身子四肢着地趴在花园草地上…你不想骂我骚货吗？但我就这么高潮了，你听着吗？我被公山羊后入时高潮了。

到最后我连公山羊的精液也喝了…最后那几个周日。听我说…看着我的眼睛…我喝了五次，那只公山羊的精液！作为奖励，它主人买了只也会干我的猴子，我像给男人口交那样给它口交。从8月20日到9月底，我经历的那些事，你绝对不敢相信！

直到他看腻了我给那些雄性口交又突发奇想让我去伺候雌性。他养了三头：一只母山羊，一头小母牛和一头母驴。我跪着给它们舔阴。我刚舔完，他就马上插入我刚舔过的牲口射精，说宁可和畜生交配也不愿把精液赏给我这种妓女，但允许我用舌头去母牛或母驴的骚逼里搜刮他的精液…或者在他操它们屁眼时从后穴里舔食

—你胡说！你在做梦！你瞎编！

—我对着妈妈的坟头发誓这都是真的！要证据吗？你现在当场演示，我就能提前说出每个步骤。你明明对此一无所知。要不是我连续五个周日亲身实践过，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在牲口的阴道里，精液会陷进去，得用手指抠出来；但若是屁眼精液会自然流出，用舌头就能接住！…

—夏洛特，我受不了了。够了！够了！…别再说了！睡觉！躺下。冷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话…你疯了，你美得惊人，你爱我，却不和我做爱你明明爱我，却费尽心思让我作呕，这可比你勾引任何人时卖力多了…

—你休想再让你的嘴碰到我的嘴

—好

—说我是贱货

—不，因为你太美了。就算把你这份美貌扔进粪坑，它依然是你独有的美丽

—喊出来！就说我是不折不扣的贱货！

—你真是个可怜的女孩！我对她说道。无论你如何歇斯底里地自我诋毁，我什么都不会相信，几乎充耳不闻。你只激发了我两种本能：违背你意志的欲望；以及汹涌的、汹涌的怜悯。」

两种本能？我体验到了三种。其中最微弱的是欲望；最沉重的，是我缄口不言的那一种。别以为那是厌恶。夏洛特激起的怜悯如此澎湃，以至于足以用这件外衣覆盖她整个人生，她那不为人知的一生。但我最强烈的本能，是睡眠。

悲剧时刻留下的纷乱情绪冲击着我们的大脑、心脏和记忆。我相信唯有莎士比亚在可怖场景后写下「sleepy」这个词。这是终极的词汇。我只想睡觉。睡觉。不做梦。甚至将梦境都驱逐。像死人般沉睡。

「我会做一切。我敢打赌你找不出任何我不愿与你共做、为你而做、屈从于你的事。命令我吧；你会看到我有多顺从！」

她从头到脚都在颤抖。她的癫狂不再令我恐惧，因为那已不再神秘；而最冲击我的是，夏洛特随着狂乱加剧竟变得越来越美。

她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甚至带着悲剧色彩，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仿佛在证明自己不配得到亲吻。她暂时停止了臆想那些我并未要求的事，也不再让我听她诉说会如何行动。（我曾说过单纯之人有着怎样的逻辑本能）她重新将注意力拉回现实。

「你在干我的屁眼，」她说，「你操我的后庭是为了让我爽，但这就是我的本行。一个靠屁眼谋生的女人—这就是我。如果不是我这样的，骚货还能是什么？我二十岁，素不相识就来找你，自己脱个精光，当着你面自慰，掰开屁股对你说：『操我的屁眼！』而你就像干妓女那样一口气插了我三次！你越是狠命地操我，我特么就越爱你！」

话音刚落，她猛地瘫倒在我身上，嘴唇贴着我肩膀，带着哭腔呻吟。

「求你了…你看，我都没碰自己就要高潮了。但是当你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在我直肠里抽插时，告诉我…等会儿要在我嘴里怎么弄…求你了！在我喷水的时候说给我听…对我说：『骚货！我要…我要…』而我会回答你：『对！噢！使劲！』

而后，仿佛连这般妄想都不足以满足她的癫狂，她几乎带着哭喊尖叫：

不，我现在太爱你了……那样还不够……你得先干我！今晚就要干我为了忘记其他人，我要你现在就干我。但是之后……明天……你要证明我是最下贱的妓女。你要带个姐妹过来当着我的面干她，根本不用管我是在自慰还是在哭……

你信吗？

等你干完她屁股，就换她来操我……

「不许再说！」我吼道，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

我要去了！去了！"她的呻吟从我指缝间溢出。

这次高潮时，夏洛特发出屠宰般的尖叫，听得我毛骨悚然；随后她突然陷入深度昏迷状态直接在原地昏睡过去

我脸色苍白得如同《朱红帘幕》里的少年，正试图从这昏厥中唤醒她时，忽然听见三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我开门看见特蕾莎只穿着衬裙站在那里：

"你把她大卸八块了吗？"她问道，脸上摆出欢场老鸨特有的愉悦神情，这表情既让我不适又让我安心，一时哑口无言。

我带她进房间，向她展示她女儿的躯体。她只瞥了一眼就注意到那微微颤抖的臀肉如同马匹侧腹般悸动，却毫无担忧之色，随我回到隔壁房间并关上了门。

她怎么了？"我问。

雏儿！"特蕾莎答道。

—这可真够呛，说真的！我才二十岁，这个年纪遇见陌生女人总会心虚…过去十二个小时里我经历了陌生女人、两个少女和一个娃娃，居然一个都没失手…

—哈！你以为我们会失手？—特蕾莎眉飞色舞地说。

—我连射了六发…

—那么…加上夏洛特就是三次。你还问她怎么了？…别摆出这副傻眼的表情，好像你要对我说：「我觉得她还想要更多」似的

—多谢你提醒。

—我把夏洛特—我最后一个女儿送过来，因为她是疲倦男人的理想伴侣

—再次感谢。

—你刚经历过三个艳妾。我当时就想：「让夏洛特给他口交挺合适：他们聊一小时天，然后就能相拥入眠」。夏洛特最是温顺，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边睡觉

—啊哈！你简直和她一样疯！你女儿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婆娘！别看她一副天真倦怠的模样，其实是慕男狂、自渎癖、受虐症患者，所有带「癖」带「狂」的病她都得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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