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像你说的样样俱全！—特蕾莎激动起来。她就像面团任人拿捏。今晚她要是发骚，那也是你撩拨的。我在你床上叫床了吗？我怎么可能料到把吃剩的喂给女儿，你反而把老娘也搞得欲火焚身？」

她忽然莞尔一笑，缓和了话语间的火药味，转身回到了卧室。

她脱下衬衫扔到扶手椅上，赤裸着躺在夏洛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唤醒她，从她开口说第一句话起我就明白她比我还清楚该对她说些什么。

夏洛特睁开迷离的双眼。她母亲用双手摇晃着她，带着宠溺的粗暴语气说：

你在这儿搞什么鬼，小骚货？

—妈妈！夏洛特双臂环住她的脖子，用孩童般的嗓音喊道。

—你以为能用这张婊子嘴亲我吗？你刚才干了什么？你的舌头满是精液的腥味。

—我吞下去了！夏洛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

—你这脏货！为什么不睡在你自己母亲家里？为什么凌晨三点让我发现你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人床上？你该当何罪？

我坐在床尾听着这段对话，有种目瞪口呆的恍惚感。

是否需要提醒，当时我二十岁，夏洛特也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女如何能随心所欲地掌控同龄年轻男子？而此刻我竟亲眼目睹夏洛特像个小女孩般被训斥！这个在我怀中挣扎反抗、被我当作女人对待的夏洛特，竟觉得母亲把她当七岁小孩训话理所当然？

特蕾莎扫了我一眼，眼神仿佛在说：「请保持安静！」或是「别他妈打扰！」眼神传递的语义总是暧昧不清。她接着质问：「你跑来这儿搞什么？回答！」

—我来这儿找操的，夏洛特轻喘着说。

"就这德行还想操你这种婊子的屁眼？

—“他不想让我当妓女，”她闭着眼睛，急促地说道。第一次的时候，他一边让我自慰一边干我屁眼，最后射在了我的后庭里。第二次，我比他还先高潮；于是我把他那根肉棒从我屁眼里抽出来，塞进了自己嘴里……

—“真是个骚货！”

—“呵！还不够爽！”夏洛特说着扭动身子，那姿势让我心惊。我求他帮我……（她声音轻得我根本听不清）。等到他第三次干我后庭时，我忍着手不去碰自己下面，浑身燥热，只想靠着屁眼高潮，还要他在我泄身的时候亲口说出那句话。

—“你不知羞耻吗？”

—是的，我羞耻。但我渴望让他对我这么做。而且他比我更混账；他从来不肯做，不肯说，什么都不肯！不肯！不肯！」

于是，像护士或修女在听不见的病人的床边说话那样，特蕾莎毫不惊讶地高声对我说：

「她还需别人给她打手枪。」

夏洛特的母亲浑身赤裸地起身，出门，走进自己房间，立刻拿着一个用纸包裹的东西回来了。

接着，带着岳母在女婿面前照料女儿的那种威严，她说：

「现在让我来。不用你动手。你已经干了六炮；休息一下，待在床脚别动。」

泰蕾莎果然没有白提醒我；因为对话从一开始就提高了声调。

夏洛特用她那颤抖哀怨的嗓音—这声音每次听见都让我浑身发颤—一边揉捏着自己的皮肉一边呻吟：

妈妈，快看，有什么东西从我屁眼里流出来了。我屁股缝里全是精液，可他偏不肯说我是个婊子。

—那是因为你做得还不够放荡。

—可问题在他！换作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不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哦！你一边这么说一边给我撸……只有你懂我，妈妈！只有你懂！

之前发生的一切让我以为特蕾莎给女儿手淫是为了帮她缓解欲望；但我不像这个意大利女人所以为的那么缺乏经验，尽管内心震惊我仍不动声色地确信无疑—事实恰恰相反，她揉弄着可怜的夏洛特私处只是为了让她重新陷入癫狂。年轻姑娘们已明白我的意思。现在要向其他读者说明：特蕾莎非但没有催发高潮，反而通过持续不断的快感暗示无限延迟着高潮的来临。

这番操作比先前所有淫戏更令我震惊；以至于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特蕾莎究竟在策划什么把戏。

“给他看看，”夏洛特喘息着说，让他知道我是最下贱的骚货。你说过我这张嘴生来就是给鸡巴用的，连舌头都沾满精液的腥味。让我把整根舌头塞进他屁眼里！或者当着这怂货的面，塞进你屁眼里！反正他硬不起来—整根舌头！整根捅进骚洞里！

—这样你就满意了？

—哦！是的！…还有别的…我想他在我面前爱你然后让他踩我身上。你当他的情妇我当他的妓女。可是你看我多想要他的鸡巴！但我会亲手把他的鸡巴塞进你身体他干你屁眼时我会舔他卵蛋然后我会…我会同时做两件事…

—说你要做什么大声说出来。

—事后我会直接嗦他没擦的鸡巴你会把屁眼里的精液拉进我嘴里！…哦！妈妈！…哦！妈妈！为什么我高潮不来？！」

我清楚原因当夏洛特突然自发地一头栽进特蕾莎双腿之间仿佛在寻找自己快感的源头时这场面就明朗了这动作是预谋的显而易见

「我先来？

—对马上！

—那这个我特地为你带来的！」

她拆开包装纸露出从家里拿来的物件：是个相当粗大褪色陈旧的人工阳具

夏洛特笑了这个插曲让她的歇斯底里暂停片刻她躺到我面前用完全不同的语气带着天真欢快仿佛在说世上最平常的事：

「操妈妈的屁眼。」

特蕾莎毫不反对。

«操妈妈屁眼，夏洛特重复道。我同时给她舔穴之后嗦你鸡巴，我要吞她的精液，也要吞你的！我会是三人中最幸福的。

当她等我回应时特蕾莎突然大笑对女儿说：

“瞧瞧这怂包夹紧腿的德行，射了六发就软成烂泥，鸡巴都立不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特蕾莎就跨坐到我身上：

“有本事别让鸡巴在我肚子底下硬起来！有本事别对着我的屁股发情啊！”

我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刚才那番景象非但没能撩起我的欲火，反而让我冷却下来。幸好我选择闭口不言，因为这位女角斗士是故意在挑衅我。泰蕾莎几乎没怎么费力唤醒我的感官，只是将它们引向她所说的"小腹之下"—但那种接触的技巧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她那充满智慧的触碰方式让我惊叹不已。当她将我的欲望引向腿间时，每个动作都透着精妙的掌控力。这种充满玄妙的接触艺术让我浑身战栗。

当我重整旗鼓时，夏洛特又出现在眼前，亢奋到了极点。若是直接占有她本人，带给她的快感恐怕还不如当着她的面干她母亲来得强烈。当着我操她母亲的画面，竟让这姑娘兴奋得浑身颤抖。

先用我的舌头！她说。看好了，看我怎么用舌头操妈妈的后庭，看着！…现在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我正在掰开她的屁股…哈！哈！我刚才就跟你说过以前我靠屁眼谋生的时候但不对，我比那还要下贱，我就是那种专门给人舔屁眼专门给被男人后入的女人掰开屁股的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

随后，当特蕾莎重新跨到我身上向女儿张开双腿时，越来越兴奋的夏洛特对她说：

你会说话的，妈妈？你会说话的吧？他这个人我了解，他肯定不会出声。但我可忍不住。所以你得…你得一直说话！要是你沉默哪怕一秒钟，我就停下动作开始自慰。

特蕾莎想必早已习惯夏洛特这般情态，因为她一刻不停地继续说着露骨的话语。

"快点，用你的舌头！在我给你口的时候我不准你"自慰。你突然这么用力吸我的阴蒂是"怎么回事？你是想让我十五秒内就"高潮吗？难不成你有个客人正在门外"等着，而你这婊子还没给他口完？"别这么着急。先好好舔我的"阴唇。等我叫你碰阴蒂的时候"你再继续。

她抛给我一个眼神，意思是：「看见没就该这么跟他说话！」接着她毫无停顿地继续说道：

「夏洛特这小骚货真是烂到骨子里了！别人家孩子是喝着奶水长大的，我呢，是用精液灌大她屁眼的，如今这二十岁的贱货居然又把舌头塞进老娘肛门里。这样的下流胚子怎么会从我这样高贵的美人儿肚子里爬出来？

「谁能想到我刚对你做的事？我闯进你情夫家里，当着你的面在他床上搞他，趁他把我弄得淫水直流时你来舔我屁股？你连妓女都不如。站街的婊子都干不出这种事儿

"所以你被戴绿帽了！而且就在新婚夜？你整天当着姐妹们自慰一边哭诉说虽然嫖客众多却要独自高潮真是可悲昨晚你终于找到一根让你爽到极致的肉棒！来，看看那根肉棒现在在哪儿—它正深深插在我屁眼里直到根部；我只留给你两颗卵蛋舔舔（数字序号按原文层级顺序排列）

现在用舌头舔我的阴蒂，贱货！但别这么快！慢一点！你情人操我屁股操得真舒服，我比他还想高潮……你怎么了？是不是想着我要往你嘴里射的精液，骚货？这让你发抖了？要是我趴在你身上，你就能见识我怎么用阴毛磨蹭你的丑脸，教你怎么舔屁眼！……来啊来啊，你会尝到的，我的精液……我流这么多水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情人那根让我发疯的肉棒！……再用点力舔！舌头！再快点！……对！继续！就是那里！啊！贱人！贱人！……啊！他一边操我屁股一边揉我的奶头！……夏洛特这婊子渴起来真是够骚！是不是你抚摸他的卵蛋才让他捅得这么深？……啊！小母狗！你让我也高潮了。接好！来了，我的精液！来了，我的精液！把你那张贱脸埋进去，臭婊子！母牛！骚货！贱人！骆驼！妓女！

夏洛特像喝醉般贪婪地吮吸，当真如她母亲那句粗话所说「把贱脸埋进精液里」，后续发生的一切如此迅猛，而我自己也意乱情迷，待我恢复神智时早已无力阻止。我宁愿自己是看错听错，那场景恍如一场幻觉。

恢复意识后，我重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夏洛特蹲跪着，手里握着…我不敢再说下去她神色得意忘形；她如同疯狂的母兽；她对母亲尖叫道：

「你看见没！你看见没！」

她开始舔舐手中之物；我记得她用整根舌头的长度缓缓舔过才深深含入口中吸吮

她甩动着散乱长发更疯狂地嘶喊：

「他的精液，妈妈！他射在你直肠里的精液！当着他的面拉进我嘴里！我要一边自慰一边听他在我高潮时骂我骚货！」

—当着他的面？特蕾莎反问

「对！没错！当着他的面！灌满我的嘴！」夏洛特眼神涣散地嘶吼

因爱疯癫的身影是我所能构想最令人震颤的悲剧意象

究竟要多么粗鄙的男性，才能在读到奥菲利亚的淫词艳曲时不战栗？又有哪个男女会不理解为何在后续场景中经过镜面时我瞥见自己面色惨白如裹尸布？

我试图拼凑记忆碎片…

特蕾莎对我的担忧远胜过对她女儿的疯态，她全然不解我的感受只压低声音对我说：

「怎么？没见过这场面？…正好！现在你总算开眼界了…不对？你硬不起来了？刚射过了？…可这都是为她做的啊！要是嫌恶心就当面说，反而能让她更兴奋」

让她兴奋！可她早已彻底癫狂！

夏洛特站起身，将假阳具深深插进自己的屁股，左手不停抽动着后庭的假阳具，右手则在前面疯狂自慰，她叉开双腿，小腹不断起伏…就像个精神失常的少女在陌生访客推开她小屋房门时当面自渎那般；也就是说她正对着我自慰，脸上带着既无耻又痛苦的神情。

我十五岁时就见过……我讲述这些是为了稍稍延迟这可怕场景的结局这让我写得痛苦不堪……我曾在一个花园里，见过一个少女以同样的姿势对着我自慰，但是欢快地带着嘲弄，而我当时不知道这是疯女人的标志动作。现在我懂了。

夏洛特始终站着，手指抵在小腹下方，只用断断续续的嗓音说着污言秽语。此处略过。她这样结束：

「这两小时我一直想要……他偏偏不肯……嫌我的嘴脏……妈妈你示范给他看，我在他身下会怎么吸……我可是很熟练的……绝不会弄脏床单……」

当我听到这些可悲的话语："我最会含了…还不会弄脏…但何必强调这样一场淫戏的台词！这几句在我看来最为悲哀而夏洛特却带着某种狂热的虔诚说出这些话

她走进浴室，赤裸着身子躺倒在瓷砖地上，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头向后仰着，嘴巴张得老大，一只手疯狂地搓弄着自己的阴部。她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地面的冰凉。

她越是自慰，就越发沉迷于自我作践的快感中。她当时说的话，我曾经记录下来，但刚才又把那页纸撕碎了—我实在没有勇气重读到结尾。有两件事是女性读者难以想象的：我不愿向她们复述的污言秽语，以及我急于结束本章的迫切心情。

真实场景总比虚构情节更难描述，因为现实生活的逻辑永远不及小说情节那般清晰。各位或许以为高潮该是我亲眼见证的交合场面？大错特错。而我也不知能否说清其中缘由。

首先这场面我早有预料—早在一刻钟前，而我的想象往往比现实更引人入胜

其次必须承认，在此情境下，特蕾莎扮演着最淫贱的角色，却展现出惊人的女性技巧。这个角色算是「救场成功」—这大概是我难以描摹的

特蕾莎拥有令人惊叹的胴体—我早先提过。她是杂技艺人之女，各位稍后便知。她的动作精准得如同体操选手与搭档排练套路，不过是套经典交合姿势。她面色平静地望着我，仿佛觉得她的行为比我的慌乱更理所当然……

五分钟后，房间里只剩我一人。

第八章

我沉睡了九个小时，醒来时怀着难以抗拒的欲望想要……若你正年轻，或还记得年少滋味，自可补全这句。

情爱纵欲带来的更多是熟练而非疲惫，次日重温此道远比隔周再续来得容易。世人皆明此理。故我自觉精力充沛。若要用路得所爱长老的口吻形容，这堪称是个「凯旋的早晨」；然而纵使凯旋我却感受不到丝毫欢愉，只因那股难以抗拒的欲望……莫非您不解其意？若您逐页读过前七章自能猜出第八章伊始我需何物。

沐浴、修面、整发、着装—耗时仅比写下这些字句稍长，却已是我最快的速度。我冲向拉丁区二十位红颜知己中的一位。幸而她正独处。见她仅穿一件衬衣她褪去衣衫的速度远快于我解开领结。但凡年轻女子双峰姣好，便觉衬衣累赘。

但她被我焦灼的情态惊动。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的小玛戈，我想做爱。

—我也是。那正好！…凭着政府里的人脉关系，咱俩或许能上床快活一番。」

—是欲望…是恨不得喊出来的欲望！要正面交合，我的小玛戈！从前面进来！」

—从前面？…这还用说！

—是这里，明白吗？这里。你可懂得？不是后面。」

「他彻底疯了」玛戈神色恍惚地喃喃道。

她渐渐平静下来，而她的拥抱给了我渴求的慰藉，这正是我来此投入她怀抱寻求的：如同醉后解渴的甘冽清泉。我仍深陷在先前艳遇的余悸中，忍不住伸手摸索确认，难以置信这次终于成真……但单纯的玛戈并未判断失误。自那以后她始终不知，我曾从她身上获得何等极乐。

然而当晚我仍是独自归去。心头隐约涌动着写作的念头。

正当我褪尽衣衫时，房门忽然被急促敲响。开门惊见特蕾莎裹着玫红睡袍伫立门外，发间斜插一朵鲜花，令人猝不及防。

我还没从前一晚看到的场景中缓过神来就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进我的房间：

啊！是你！"我喊道，"那些我不愿对夏洛特说的脏话现在全都要灌进你耳朵里！你才是最下贱的骚货！最无耻的婊子！你个……

她突然大笑起来；用那种三十六岁女人对二十岁年轻男人说话的口吻对我说：

就凭你这张嘴，小鬼！你搞了我们全家难道还想我们感激你不成？你操了我的三个女儿，又操了她们的母亲；我们四个轮番上阵让你射了七次，结果第二天见到我你倒要找难听话骂我叫我婊子？

—那是因为…

—我可不像夏洛特那样是个疯婆子，老娘才不爱对着你鸡巴自慰，也用不着你骂我婊子才能高潮。

—但话说回来…

—再说我清楚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用骚逼、屁眼和嘴服务男人的妓女！可我他妈根本不在乎！而且…」

特蕾莎显然在最后关头把冲到嘴边的结论咽了回去：「而且我操你妈的！」这点毋庸置疑。她突然的克制让我意识到她是打定主意不想被赶出门。我再度发起攻势：

「你们母女四个为什么都对被操屁股这么上瘾？是不是你调教了自己女儿，给她们培养了这种嗜好？」

一个姑娘。」你知道，在成为母亲之前，我的小乖乖，女人后面和前面一样都能做爱？你难道没想过，每个女人屁眼上都有两个洞，这可不是我瞎编的？你就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嗯？—那我呢？谁给过我这种快活？

她笑了。她站着跟我说话，一只手搭在胯部。穿着晨袍，棕色的头发上别着花朵，她看起来像是在扮演卡门。

谁家的小骚货？"我坐在她身边问道。

没有回应。她边看着我边微笑，用雪白的牙齿轻咬着捏在手里的一绺头发。我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年轻人总是太过自以为是，以为女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和他们上床。即便她们在午夜敲响房门，有时候意图也并非那么单纯。我重复问道：

你母亲是干什么的？

—下流胚！要是我说'婊子养的'，你满意了吧？

—没错，我会很满意。"我回答道，意图刺激她继续说下去。

她仍旧用略带不耐烦的笑容看着我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出生在一个意大利杂技世家家里有四个女人：妈妈和三个比她年轻的妹妹。

「你满意了吧：她们四个都算是半吊子妓女而且个个貌美如花；不过与其说是妓女不如说是骚货。我从没见过像妈妈和姨妈们这样疯魔般互相舔屁股的四个贱人。只要她们逮到片刻独处的机会我就能看见她们剥个精光，互相啃咬骚穴，像发情的黄鼠狼般浪叫，喷涌的淫水多得在床单上积成一滩滩水洼。

「至于男人…你问我为什么我的女儿们不做爱！我从来没见妈妈和姨妈们被男人操过，连自己怎么被生出来的都不知道。她们不像我这样卖身，但偶尔也会有人带个男人回来，你想想马戏团里能怀孕吗？我们有的是人选来爆她们屁股。那可是四对吞没阳具的丰臀。但前面的小穴从不启用；她们管那儿叫贵妇专区。

“你以为我七岁时除了屁眼做爱之外就没见过女人用别的姿势搞吗？那时候我连性交是什么都不知道！可见过的场面可多了！我妈和姨妈们都是软骨功高手身子能扭成各种姿势，每个女人都能自己舔到骚逼最带劲的是她们经常对折身子去吮吸那些干她们屁眼男人的卵蛋这种绝活值五十法郎呢有时候还能换只兔子。”

话音刚落，她便中断了才刚开篇的故事，扯掉睡袍随手一扔说道：

「我下面湿透了。」

这一次，她连衬裙都没穿就来了。赤裸着突然，她带着挑衅的神情坐到了长枕的边缘：

“你真让我恶心！”我边说边扭过头去。

—啊！哈！哈！你倒是看看自己！你下面硬得像匹种马。

—这有什么稀奇！你赤条条地躺在我床上！这能证明我爱你吗？

—有些人啊，"她快活地说，"哪怕软着阳具也能对你说'我爱你'。而你虽然讨厌我，鸡巴却硬得发烫。对女人来说，这样反倒更来得痛快。

我的脸涨得通红。特蕾莎的裸体对我来说确实是无法抗拒的诱惑。但我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这让我在心底酝酿了十分钟的义正词严的说教变得不可能，至少也变得荒唐可笑；倘若这个意大利女人再多嘲弄我一秒，即便我身体不由自主的欲望也阻止不了我吼出想对她说的话。

但她非但没有嘲笑我的欲望，反而开始撩拨它。

她双手在颈后交叉，好显得并非在挑逗我，同时又能挺起双乳，充分展露乌黑的腋窝。

接着，她半阖双眼，用逐渐发热的嗓音灵光一现，竟自轻自贱起来：

我的奶头可没硬得这么带劲呢，"她说。

你根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这分明是你最出彩的地方。

她料定我会反驳她开头的话，却丝毫不费力气就让人奉承；她深知自己乳房的魅力，便故意拿它说事坚持道：

这是最不让你反感的部位吧？"她含笑问道。"形状可真怪！瞧它们又长又宽。既不像苹果，也不像梨子，对吧？这就是我的奶子。再看奶头！你见过哪个金发女郎会长着这种黑徽章似的玩意儿？这些黑甘草糖球？这些小黑鬼鸡巴尖儿？…哈！哈！哈！…知道为什么我的奶子跟别人都不一样吗？它们被吮瘪了，因为我生过三个崽；但依然饱满挺立，只因我从不用胸喂女儿们，而是让她们叼着屁股吃奶…

—你这婊子！别跟我提…

—没错，这就是婊子的奶头啊，她口若悬河地打断我。面对这对婊子的奶子，你硬了整整一刻钟却射不出来！你还没在这对婊子奶中间操过；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我还没用这对婊子奶头磨过你的卵蛋，但你已经能想象那滋味了吧？上次你射精的时候，当我后庭裹着你的肉棒，你是不是双手同时揉着我的奶子？说实话！你当时有感觉吗？回答我！你感觉到我的婊子奶头硬起来了吗？

—闭嘴！滚！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永远忘不了你之后干的好事！

我捂住眼睛避开她的视线，浑身脱力仰倒在床上。她猛地扑到我身上。

这是预谋吗？恰恰相反。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既未防备她的欲望，也没料到她的力气。瞬间我就同时领教了这两者。

闭眼时的惊愕，早已被击垮的姿势以及我最害怕的—在缠斗中伤到特蕾莎，这三重因素让我瞬间被制服，速度快到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

“你看强奸一个男人多容易啊！”特蕾莎轻笑。

—婊子！我重复道。

—多谢夸奖。」

这句「谢谢」真是新鲜花样。我曾经见过那个女人做过……（但我不想重复自己在写完上一章时费力写下的内容）……这女人竟敢用带着叹息的语气说出这句谢谢，那腔调分明在说：「您可真不是个体面人。」而我竟天真到涨红了脸，仓促打断自己的咒骂，没能立刻识破她颠倒黑白的把戏。

况且，在说出这句暗含委屈、控诉自己贞洁受损的伤人话语后，特蕾莎继续用同样露骨的言辞说着。她神情紧绷，却带着笑意。

「别抱怨。你现在正干着我。你在开我的苞。一个总被操屁眼、三个月没尝过鸡巴滋味的婊子，你说她那屄叫什么？告诉你—你正在破我的处。以后还敢说我从不挨操吗？今晚是我强上了你，我直接抓住了你的命根。爽不爽？」

她仍牢牢骑在我身上，却一动不动，也不让我挣扎。只需片刻她就确信，自己的肉体贴合已将我驯服，我根本逃不出她身体的囚笼。

「我对夏洛特做的事……她开口道。

—不！现在别跟我说这个！

—偏要说！我专挑你硬着的时候说。上回是我不对，竟在你射了第七次、鸡巴彻底软塌塌的时候提。

—你现在要是再提……？但这太荒唐！你越是诱人，我越恶心你竟……

"好了，冷静点。我为女儿们做的最大贡献，"就是让她们爱上当妓女这门行当。夏洛特"纯洁得像个圣女。我给她做了套修女服，"戴着白色胸襟和念珠：这能骗过所有人，"至少有五十个男人在她裙摆后面"干过这位'加尔默罗会修女'。呵！把这样的"女儿当成懂事狗来调教，让她学会用屁眼"做爱，只有在被骂骚货时才会弄湿衬裙，"你不觉得这值得喝彩吗？"而且作为杂技演员的女儿，我难道不懂"怎么在马戏团里混出名堂？

—你可真是个手段高明的怪物；但你已经把你的女儿逼疯了。你的女儿。

—你说她疯了，就因为她从早到晚明目张胆地自慰？要是她懂规矩，就该躲进茅房弄，用薄棉纸擦干净沾在阴毛尖上的精液？你给我闭嘴！…她昨晚上那么骚，还不是都怪你，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怎么了？她不是拼命嚷嚷着要人干她吗？难道我这算强奸她了？

—不，可是…

—就算我真强奸了她，难道会要了她的命？我现在就在强奸你，我在强暴你，逼着你让我操。你觉得委屈吗？»

这场在我看来无比漫长的小插曲中特蕾莎始终有力地骑跨在我身上，我们的性器紧紧交合。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回应她，当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没能立刻拒绝，她猛地抽身脱离，动作敏捷得如同刚才让我沉沦的那一记突袭。随后她赤身退到房间深处，嘲笑着我被挑起的兽欲—她点燃了火苗却丝毫未予满足。

「抱歉，不再强迫你了！」她说。这次换我猛然跃起。确信对方并非弱质女流，我单手制住她，用尽全力朝她左肩砸了十几拳，下手毫无顾忌—毕竟在整个惩戒过程中她始终笑个不停。

事后她凝视着我，带着戏谑的微喘声线，顿时年轻了许多，开口说道：

「你凶起来的样子更讨人喜欢。」

接着用同样欢快的语调补充：

「先生有打女人的癖好？若您想用鞭子抽我的屁股来重振雄风，得再加二十法郎。」

这话透着最下流的讥讽，因我勃起的欲望早已暴露无遗。

我们再度跌回床榻；但特蕾莎比我更狡黠，不愿任人摆布，对抗我勃起阳具的力道远胜过刚才承受拳头的挣扎。她继续嬉闹，浑身洋溢着惊人的青春活力：

啊！"她欢快地对我说，"你骂我是婊子，现在却想操我？但不行，婊子不给人操，她们都有热尿病。乖乖躺着，漂亮的金发小哥，我会变得很淫荡的。

—好。继续！我咬着牙说道。

—看啊！她继续说着，依然投入在角色扮演中看看我腋下的毛发有多浓密：我认识些女人连逼毛都没这么多想不想插进这里面做爱？保管让你爽翻天！……不要？难道你想让我用这副婊子奶子伺候你？

又来了，这一套！

“喏，这就是我这对婊子奶子。把你的鸡巴夹在中间。我夹紧它们…舒服吗？”“我这婊子奶子活儿还不错吧？”“听着宝贝，你得先预付我五法郎”“然后射在我脸上行不？不要？”

“你当心点！我可要直接上了！”

“你想射在我嘴里？价钱一样”“我会用舌头在你肚皮上玩出花活”“喜欢这样吗？我会舔你的卵蛋”“给你做花瓣吻，最后再嗦你的鸡巴。不要？”“你不想？你该不会信教吧”“怕告解时说射在女人嘴里了？”“我们还能玩别的。要我用骚手给你打飞机吗”“小流氓？”

特蕾莎的欢愉与我沸腾的怒火在此刻同时达到了顶峰。

“你想让我杀了你吗？

—哦！要杀我，可比打我贵多了！」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决心立刻结束这场纠缠，一把将特蕾莎拦腰抱起想要强行掰开她的大腿这次她当真了，尖声叫道：

不行！你别想操我！

—凭什么…？

怒火猛然窜上她的眼眸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厉声嘶吼：

"因为今夜在你家里，老娘不是妓女听明白没？"当发情的女人用发烫的肌肤"磨蹭着勃起的男人时"她爱用哪个洞献身都由自己决定！"要是被操屁眼更能让老娘爽上天"我要你操屁眼你就得照办！

这番粗野宣言本该让我丧失强行剥夺特蕾莎选择权的体力：但这妖精根本不给我震慑于她的时间，也不容我思考下一步行动。她那番姿态动作的熟练度堪称奇迹。她精准握住我硬挺的阳具待我回过神来，已是第二次不明所以地深埋在她体内

转瞬间她又换上最娇媚的嗓音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柔声道：

可别想着早早射出来！

—但这不就是你应得的待遇

"—好啊！绝色美人主动献上屁股"折腾一分钟就听你说："「滚蛋！自己掰开腿"解决剩下的事去！」

"—一分钟？你让我欲火焚身"煎熬了整整一个钟头！…我等你完事，不过…

你真是个小可爱

随即她用同样甜腻的腔调笑着继续说：

你让我恶心

彼此彼此

"—现在我要告诉你为什么夏洛特"和我…

闭嘴！

—要！…趁你的肉棒还插在我屁股里，我非说不可。其实…我们俩当时都饥渴得不行。但我没那么明显。你难道没看出来？

—也许吧。

—那现在呢？」

我保持沉默。就在这时，突然，她的嗓音陡然拔高，带着那种预示着她言语暴力即将爆发的急促的渐强音，她尖叫道：

"现在你总该看出来了吧，我像头母牛一样发情了？"你总该看出来了吧，我来找你就是要强奸你，"我自己脱得精光，任凭你骂我是妓女，"任凭你操我，任凭你打我，最后还亲手把你的鸡巴"塞进我想要的地方！你瞧见没有，我在你怀里"自慰得比夏洛特还带劲？……等我给你的精液"多得从你卵蛋里溢出来，非得要我来告诉你"我正在高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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