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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9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8 5hhhhh 5730 ℃

我轻松地进入,只担心一件事:特蕾莎的狂热会让我失去自制。但特蕾莎一刻也没忘记……她来这儿不是为了享乐,而是来当体位指导的。

因此她把教学放在了娱乐之前。全用她一贯的风格:

“看着,我的小骚货!看我是怎么给你的!含住我的阴蒂了吗?含住了吗?你明明看到睾丸并不碍事,你的舌头还能碰到我……待会儿你就要像我一样,主动迎向我的舌头,而且不能乱动,听懂没?要不是我强忍着,这会儿早就晃着屁股四处乱顶,想怎么甩开你的舌头就怎么甩。我高潮来得太猛,屁股都快裂成四瓣,这根该死的肉棍还捅错了洞……在肏我……但你看……马上就知道我能不能不动弹就爽到顶……"

果然,她浑身颤抖却几乎纹丝不动。莫莉塞特被浇得满脸湿透。我也是;但我及时抽身,没耗尽节目第二幕所需的弹药。

这事儿颇有意思:第二幕让所有人比我更投入,使四个女人陷入一种我无法企及的兴奋状态,尽管我才是分到最多甜头的人。

夏洛特和莉莉挤着想看,不停地说着话,变得十分惹人烦。

莫莉塞特脸色绯红激动不已,正擦拭着被母亲濡湿的脸庞—但并非被泪水打湿。她正经历双重的悸动,既是因即将尝试的性爱初次体验又是因正在众人面前上演的活春宫。

"我既紧张又想要高潮,"她说,"我怕会搞砸。

"恰恰相反,"特蕾莎说,"你越想要高潮就会做得越好。为了让你看清我没法给你口交;但要我帮你手淫吗?

要,妈妈。

"要是你肯听我的,就让鸡巴插进你发骚的小骚穴里,再往屁眼抹点芥末助兴。

"噢!"莉塞特仰天呻吟道,"我会疯掉的…那先别手淫…"只碰碰我就好…千万别让我在他之前先高潮!…等我给你信号时再弄我…

她原地转身,趁母亲离开房间时,柔情似水地扑进姐姐怀里,带着一声:"哦!夏洛特!夏洛特!"仿佛在祈求她的全部包容与鼓励。这一切夏洛特都愿无偿给予;但莉塞特偏要自己争取。经过一阵舌吻后,她对姐姐说:

"我的夏洛特!也让我尝点你的爱液!

说着便将姐姐推倒在长沙发上,把脸埋进她双腿之间。

"说真的!"莉莉叫道,"你把这些人的精液全吃进嘴里,迟早会怀上孩子!

但这次只有我一个人在笑。特蕾莎刚回来,她的另外两个女儿已经兴奋得根本顾不上变换表情了。

莫莉塞特答应的事情这下可是实打实地兑现了。她站着向前弯腰,塌下腰眼,掰开两瓣屁股,任由她母亲像斗牛饲养员在赛前那样给她做准备。特蕾莎往她肛门里塞了不知什么辣椒芥末,莉塞特被刺激得浑身剧烈颤抖,手指碰着灼烧的地方,另一只手抹着额头,呻吟道:

「你干嘛这样搞?现在我只想让他狠狠肏我的屁眼了!」

别用芥末了!"特蕾莎说道。

「那至少让你!或者夏洛特!用假阳具弄我吧。天!我好怕现在就会高潮!」

「那你倒是马上给他口啊!还等什么呢?」

莫莉塞特猛地扑过来,正要开始含住时,用最饥渴的嗓音对我说:

「你今晚还是要肏我屁眼的对吧?在破我处女身之前……我会把芥末弄干净的,你不会感觉到……啊!可她真的在我屁眼里点了把火!啊!我现在好想有根鸡巴插进来!……现在又是谁在弄我?……啊!是你吗?」

她母亲刚才塞了个假阳具进去,那玩意儿她直接就握在手里。莉塞特弓起身子。我分不清她是觉得缓解了还是更饥渴了,只听她尖叫:

「我爱你的肉棒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昨天你在我嘴里射精的时候,我屁股里根本没塞东西!你跟妈妈说呀!…再给我喝!快!我渴了!我还要!」

她如此贪婪地吸吮着我,我感受到的更多是她的牙齿而非双唇。我不愿当着年幼的莉莉说破这事—那孩子准会嘲笑她生涩的技法。但我加快了抽送节奏,也没忘记及时提醒她收缩。

莫莉塞特满脸潮红,成功完成了这项她在家人们面前初次尝试的小任务而根据莉莉的说法,对她而言这简直"比破处还要刺激得多"。她不幸地再度暴露出经验不足—由于过度热情她竟想延长这个动作的持续时间超出了我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但那时这可怜的小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蕾莎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先是控制着、压抑着,随后在我高潮过后立刻释放了她肉体的痉挛。这位迷茫的初学者几乎短暂昏厥了片刻,几乎没能意识到母亲和姐妹们为她取得的成功而欢呼她那迷失的神情更添几分娇媚湿漉的阴道仍在微微抽搐着

她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张开双唇让人能清楚看见她已将精华尽数吞咽入喉;随后便精疲力竭地瘫倒在我怀中。

莉莉,如此赤裸、苗条而又光洁,交叉双臂站在浑身毛发的特蕾莎面前—后者深色的乳头像东方珠宝般悬垂着。这两种裸体的对比于我而言前所未见,即便是艺术与文学中也未曾得见…如同希罗底面前的茨拉,又或是狄奥多拉面前的圣望—尽管她们从未真正相遇过

莉莉装出滑稽的认命表情,叹气道:

“咱们是不是被戴绿帽了啊,妈?她当着咱俩的面偷吸咱们的情郎,连一滴精都不肯分给我们!”

—等着!第二轮就轮到你们。

—轮得到你?那我可真要恭喜了。不过我嘛,只能自摸屄缝,顺便看看阴毛长没长出来。」

莉莉的比喻常带着私密色彩,但更绝妙的是她信手拈来的伶俐口才

此时的特蕾莎全然掌控着女儿们的身心,如同浪漫派作家爱描写的那般。她既能洞察女儿们的思绪又能感知其欲望,当即察觉莉莉正在刺激莫莉塞特—以她这般年纪,根本无法理解姐姐此刻的状态

对此连最权威的哲学论述都毫不争论地定下结论,且措辞惊人地一致—因理论家们不仅互相剽窃思想,连表达也如出一辙。「一名练习肛交的未成熟雏妓,自然无法体会待嫁少女在初夜张开双腿献出童贞时,身心遭受的双重迷失。」这便是伊拉斯谟流传千古的著名论断,后世所有教科书皆沿袭此说

特蕾莎只有两种方式能让莉莉闭嘴或是平息这场风波。她让莉莉自己选择:

'想上床睡觉了吗,小贱货!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这时莉莉做了个动作……哦!我可不建议我的年轻读者们这样回应自己的父母!她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手掌张开作嘲弄状,同时把拇指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特蕾莎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扇了两巴掌,然后把这个轻飘飘的小人儿抱进怀里,用乳房磨蹭着她,把她逗笑了,说道:

'不想睡觉?想看着莫里斯特破处?那好!给我们来点助兴节目。去换戏服。我们等你。'

尽管莉莉是个小妓女,但她天真得竟没察觉人们是想摆脱她。她欢快地蹦跳着离开了房间……

特蕾莎朝我和里切特笑了笑。接着她转过身……盯着夏洛特……而她接下来的发作或许比那句至今仍在我耳边回响的、盛怒之下的里切特曾对她的辱骂更让我难堪。她到底想到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是出于某种近乎人性的而非母性的冲动,让她需要对其中一个女儿重复另一个女儿曾对她的辱骂?还是说莫里斯特的'破处大计'让她比我们所有人都更亢奋?她爆发了。她喊着,开口第一句就是:

'这个骚货!她又在自慰了!

“—哦!妈妈!”夏洛特说,“你在做爱,你高潮了;黎塞特在学口交;你让她高潮,你往她屁眼里塞芥末和假阳具我都看见了,我没人陪,你就不让我跟着你们一起爽吗?

“—跟着我们?你明明早就自己爽过了!黎塞特屁眼里插过假阳具?你呢,你可是两边洞都塞过了!两个洞都插满!因为你只有两个洞!要是你屁眼上有五十个洞,就得给你塞五十根假阳具,每刻钟换一次,贱货!”

夏洛特沉默了。她没有哭,也不再回嘴;只是把手肘支在膝盖上,额头埋进掌心:一副彻底崩溃的姿态

我比她更痛苦,是的,比她更痛苦,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当我试图起身时黎塞特用双臂拦住我,凑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顿时明白了:

“别出声!这样反而会刺激她”

但我仍不顾阻拦站起身,用眼神制止了这场闹剧

特蕾莎转而让我闭嘴,却没有继续那些让我难以忍受的羞辱

“那你自己说,当着还是处女的妹妹面坦白—你是个什么东西?”

—个可怜的婊子

“—为什么像妓女一样光着身子?你难道不是比妓女还要下贱?”

—哦!当然!她们可不会像我这样浪!

“—那就去找莉莉。换上你妓女的装束再回来。我们会跟你谈”

“我也要去!”莫莉塞特喊道

我完全懵了。但就在夏洛特像往常那样慢吞吞愁眉苦脸地走出去时,丽塞特用尽全力把我拽到房间深处,撅着嘴对我说:

"哈!妈妈到底在我屁眼里塞了什么鬼?像火烧一样!我快要发疯了!我去洗个澡就回来找你,但必须,你必须!你必须操我!等会儿再给我破处。我马上带夏洛特回来,我们速战速决演场戏,你演好你的角色,骂她婊子然后干我。听懂没?

有个奇怪的发现:我越是了解她们,就越是看不懂这女人和她的三个女儿。

特蕾莎单独留下来跟我说话。我以为她要跟我解释戏份,但她脑子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莉莉说得对,"她说,"在莫丽塞特嘴里射精可比给她破处带劲多了。你究竟有什么能耐让她吞得这么痛快?

特蕾莎的身体和嘴唇比声音更加饥渴地贴上来,而她这副模样只会让我欲火更旺,我边吻她边回答:

"去问你女儿们。她们三个都喝过。

你最喜欢谁的嘴?

你的。

我并没撒谎。光是想象就让我更偏爱她的唇。可特蕾莎却被这个答案震得浑身一颤。我时刻担心房门突然打开,不仅为了打断这个危险话题,更想趁机打探消息,我急促地问她: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们在搞什么名堂?

—我才不管呢!"特蕾莎说着,把她的嘴唇贴了上来。

对话戛然而止。我用哀求的语气把话题引回来。在片刻的沉默中我始终担心又会出现那种渐强的呻吟就像我之前多次描述过的那样,她却反常地压低声音回答我,但贴得如此之近她的发丝都拂到了我脸上:

这只是个游戏。这让她兴奋。她就喜欢扮演这种角色。你很了解她的。

—谁?

—我的夏洛特啊,她温柔地说。我虽然没看见她们俩在做什么,但我心里清楚。夏洛特打扮成站街女郎而莫里斯特则扮成别的角色。她们俩都像小孩似的。就算独自一人也要上演各种戏码,既然现在你在这儿,陪她们玩玩又如何?

接着她越发兴奋地补充道:

我可是把我这两个女儿剥光了扔上过你的床!你还不清楚她们的性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撩拨她们!…

但这时她们三个回来了,穿着奇装异服。

十四

我第一个看到的是莫里斯特。她穿着紧身的阿勒坎绸戏服,想必就是夏洛特当年穿过的那套,她曾详细向我描述过那场著名的赌约。

紧随其后的夏洛特,她的面容首先震撼了我她似乎陶醉于"扮演这个角色"的双重含义或许比我自己更深刻地感受到她的在场有多么多余且不时令人厌烦总是被那股作践自己的疯狂念头驱使着她穿了条黑色连衣裙,系着带口袋的围裙颈间缠着红色缎带,头发刻意梳成那种在巴黎圣母院桥下只值二十苏的妓女发式仿佛在明码标价她的贞操

最后是莉莉扮成女学生:黑围裙配垂背长辫。我自己未免太过年轻实在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扮演色狼

我当即涌起的念头是:永远不可能在这三个角色与年轻男主角之间编织出什么剧情,否则这出戏肯定会荒诞至极…(啊!我多希望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本该为这场闹剧挑选更合适的戏服…!)不过无论是年轻妓女,还是那些毫不掩饰放荡的姑娘,从来不会因即兴戏剧的荒唐而退缩越是离经叛道,她们越是兴致勃勃青春本就是最好的遮羞布

丽赛特又一次把我拉到角落嬉笑着对我说:

"快点开始吧!我等不及了!我屁股都快着火了!

这话让她笑得直不起腰喘过气后又接着说:

"真倒霉我排到最后!等我演完"肯定又要中场休息啦!

夏洛特突然插话,脸上洋溢着我整晚都没见过的欢快表情:

你知道我们要玩什么吗?

—啊!才不是呢!我甚至很好奇想知道一个站街女、一个滑稽戏女郎和一个女学生之间能编出什么戏剧或喜剧。你们三个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

—这不难。我们可以像滑稽歌舞剧里那样,分段表演。一个接一个上场。」

我更喜欢这样。你们或许不。但我喜欢。当你准备破开一个十四岁少女的处女身时,最好别让脑子太劳累。于是我让三姐妹自行分配角色,甚至还给她们母亲安排了一个—尽管她没换戏服。但莉塞特已经急不可耐,像尿急的小女孩般单脚跳来跳去,坚持要求她的戏码作为开场,这打乱了所有计划却没人觉得不妥。啊!搞戏剧真是容易极了!

「先生,」她对我说,「我是来和您共进包间晚餐的,但前提是您得乖乖的。」

—凭什么要我乖乖的?

—因为我喝迷糊了。

—您迷糊得还不够。

—还因为我是处女。

—您这毛病可太糟了。让我瞧瞧。这不幸的缺陷是打什么时候有的?

—哎呀先生!天生的呀。

—您难受吗?

—那儿烧得厉害,太可怕了。

—正在接受治疗吗?

—是的先生。按摩疗法。用指尖按摩。」

尽管姐妹们哄笑着,莉塞特却始终保持着严肃。她轻声补充道:

「一天四次。」

—没用别的法子吗?

—哦!当然有!但我不会告诉您。这是一个少女的秘密。

—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当真?

—我向您的主保圣人莫里斯奈特的完美发誓(虽然她并不存在)。

—这誓约毫无束缚力,她根本不在圣徒日历上;我可是受过基督教熏陶的,先生;我熟知三超德和直到摩西的历史;但既然莫里斯奈特圣人不存在,我说自己坐在她脸上都算轻的!就算我把少女秘密告诉您,她也惩罚不了我……哎呀呀!我胡言乱语了!我喝了什么呀?看不出来吗先生,我已经醉得发浪了?

—完全看不出来……那么,那个秘密是?

—妈妈告诉我……为了安抚处女膜的躁动,又不会弄破它……正经姑娘们都会……哈!这儿怎么这么热!……让人从后面按摩……同时自己在前面揉弄。

—从后面?具体是哪个部位?」

她龇着牙露出凶悍却欢愉的表情,仿佛在说:「啊!你这都不明白?」接着她即兴发挥,重拾天真无邪的面具背诵道:

「妈妈给我做了件滑稽戏服,在两腿间的要害位置留了一厘米宽的扣眼,方便我伸手指进去,后面还有块能掀开的菱形布片。明白了吗先生?」

—这能派什么用场?

"她给我穿衣服时说:"你得表现得体,要让人看出你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不能说粗话,但当你看见他鸡巴硬了,你就抓住他那根家伙,往自己洞里抹点黄油,掰开屁股说这是头一回,干这种事真羞死人,你都不敢去忏悔,要是让你妈知道非得跳河不可。"…您没听明白吗?

她就没跟你说点别的?

"说了。在门口亲我时她嘱咐:"被人操屁股时记得自慰,别问嫖客妓院里的精液是从哪儿射出来的;但要让他们把你浑身射遍,我的妞儿,从屁眼到嘴巴,射在衬衣上,吐在钢琴里,尿在玻璃壶中,用你的屁眼赚足五十法郎,最重要的是别说粗话。"…您还是没懂?

"越来越糊涂了。小姐您的羞耻心…这慌乱让您语无伦次…

我变得爱捉弄人且十足可憎;因为莫莉塞特演得实在逼真。尽管她心性活泼开朗,我还是看出她快要当场发火。我只来得及指着自己的额头说:

啊!我懂了!

"圣莫莉塞特显灵了!"她强忍耐心叹气道。

那个菱形布片,能掀起来吗?

废话!

"那能像看拉罗谢尔小姑娘那样瞧瞧下边什么样吗?

不,不,已经结束了。我用嘴唇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回答。我的戏弄远不如她的表演有趣,我之所以延长这场戏码,只是为了能多享受一会儿她的声音。我原本担心在初次接触时她会停止所有的表演,但少女对戏剧的热爱几乎与肉欲的快感一样强烈,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莉塞特成功维持住了她在包间里扮演的纯真少女角色。

您瞧,先生,"她说,"淫荡与贞洁的区别就在于此。那些不知羞耻跳裸舞的女人,前面会遮个阴罩。而衣衫整齐的处女,后面却有个能掀起的小菱形布片。(说到最后一个音节时,她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我对少女们的秘密实在知之甚少,恐怕无法……

—既然如此,先生,就让我来主导吧。妈妈反复叮嘱过我:'如果你的客人是个蠢货,你知道该怎么做;自己来!'

她笑得更欢了;但这一次她实在太过火了。我不喜欢这类玩笑,就算有人辩解说一个十四岁的处女在被人鸡奸时有权得到些许宽容,也是徒劳。出于原则,莉塞特挨了她应得的两三个小耳光。然后……(我忘了写下一个细节:房间很宽敞。特蕾莎、夏洛特和莉莉聚在深处的长沙发上。我们就像在舞台上表演一样,在远离她们的地方演着戏,莫莉塞特可以和我说话而不会被旁人听见……)她停止了笑声,转过头,炽热地但低声对我说:

这就是你说的打耳光?你那根家伙比你的手更让我疼。再来。

—才不是!

是。听着我教你,小声点。回忆下你当时怎么对我妈的,就算不是故意。抓住我的毛,没人会发现,你可以假装在给我打飞机…不,不是那些毛…往下点…阴唇上的…对…扯…用力扯…快扯啊!…倒是用力扯啊!我要去了…」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逼着我用力拉扯,就像在拔一撮野草。

幕间休息只持续了一分钟。为了让我们稍作喘息,扮作女学生的莉莉凑近扮作街头妓女的夏洛特,带着猜疑的神色说道:

「你又病了吗?今早你哥哥的鸡巴味道可真怪。」

当夏洛特神经质发作时,她既控制不住自己的欢愉也止不住泪水。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到,她用手捂着嘴笑了一阵才回答。随后戏码开场了,但风格与莫里斯特的截然不同。她与两个姐妹之间,隔着从女子寄宿学校到初等学校的全部距离。莉莉有时能一跃跨越这道鸿沟;她的奇思妙想和本能就足以引导她。而夏洛特只会用粗鄙肉欲又多愁善感的现实语言说话。她接受甚至主动要求的角色,与布吕昂笔下的典型形象毫不相似。那是个疲惫而放纵的妓女角色,忍尽屈辱,受尽辱骂,(近乎圣洁却不自知)第一个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卑贱。

于是她摆出痛苦的表情,当莉莉重复道:

一股怪味。

—他不仅让我被那根玩意儿插,还搞了个十岁的小丫头!夏洛特哀怨地说。现在连小丫头都跑来告状!这种倒霉事怎么就净落我头上。

—十岁的小丫头?人家可比你机灵多了,那个十岁的小妞!她可是给警察局秘书打过手枪,等她哪天想含屌了,立马能把你送进圣拉扎尔监狱。

—啊!我这狗娘养的命里怎么还摊上这种事儿!可我到底怎么惹你了,我的小祖宗?

—你干的好事就是榨干你兄弟的蛋浆,还把你骚逼的淫水抹在他龟头上。

莉莉这番新鲜说辞让莫莉塞特乐不可支,她单手撑起身子看得津津有味。

「圣拉扎尔!」夏洛特哀嚎着,「别这样,好姑娘,可怜可怜我吧。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分文不收。」

—太贵了!"莉莉面无表情地甩了一句。

—想看看我的阴毛吗?我的奶子?想让我给你舔下面吗?

—我自己有逼!

女学生此刻故作冷淡的语调既滑稽又轻蔑,惹得我们哄堂大笑,连夏洛特也绷不住了。莉莉却依然板着脸,从小篮子里取出一片面包:

「给我涂满精液当果酱。去烙饼铺子加点糖调味。每天给我送这样的加餐到学校。不过别耍花招!要是你把梅毒传给我,我立马让人把你抓起来!……我的面包片,能到手不?」

"哈!就靠我每天挣那四十五个铜板时"射出来的这点儿精液,都够给你造两座桥"…瞧桥底下,每天晚上都积着一滩黏糊"每次我踩进去都会摔个狗吃屎…"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的小骚货?"(重复强调)你当真要这个?

"再让我好好瞧瞧。快看!有个"路人正朝你这边来呢!快去勾引他!我这就躲起来!」

最后一句话:"我躲起来!"听起来简直像十岁孩子说的。但这话几乎没机会传入我耳中,因为那个路人…我突然意识到就是我自己。夏洛特急促地对我说:"你明白要演什么吗?你要骂我,任我摆布,不准硬起来;就这样。

我顺从地重复着:"就这样!"这种戏剧艺术的构思极其简单,让我联想到埃斯库罗斯而非当代戏剧。这场戏将包含三个部分…而第三部分在我被莫里斯ette玩弄后的状态下实在太容易演绎,以至于我甚至甘心以相当自然的演技伪装第一部分,来满足这可怜又美丽的夏洛特的怪癖。第二部分对我而言或许和前一部分同样令人不快,我仿佛看到自己像炽热夜晚的梦境般跟随着那个逐渐靠近的身影。这一切导致我的角色演得糟糕透顶。我丝毫不因比不上莫里斯ette而羞愧,但当我发现就连单纯的夏洛特都比我更擅长即兴发挥和塑造角色时,险些心生懊恼。

她昂首向我走来,胯部带着撩人的摆动,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袖:

小帅哥,来找乐子吗?

不。

来吧,我今晚还没开张呢。一刻钟前我刚洗干净下面。咱们去桥底下,我会撩起裙子让你摸个够,然后咱们就干起来。来吧。

我?干你?

我没病,你可以检查。今天刚做过体检。要是你不想干那事,咱们玩点别的。我会特别放荡。听我说。

滚开!

你听我说嘛!保证你没听过这种玩法。我憋尿两小时了。想让我尿在你手里吗?完事后你可以用我的衬裙擦手。

你让我恶心。别用那脏手指碰我袖子。

至少让我说完…我可是个骚货!随便你提要求。让我给你嘬鸡巴,你想怎样都行。包你在我嘴里射个痛快,一滴不剩全射出来。

用不着妓女伺候!良家姑娘的功夫才叫好。

你以为她们会像我这样玩喷水鱼"的把戏?你不知道是啥?来来来我给你表演!

不行!快滚!再说我只有十苏硬币,坐电车还得花四苏呢。"我补了一句,为这种蠢对话感到难堪。

那给我六苏就行,下次你再大方点儿。给我六苏就给你玩喷水鱼"。等我嘬完你鸡巴,精液会从我鼻子里喷出来。

夏洛特让我恶心得想吐。我脸上掠过一丝模糊的笑意,为了加速这场戏的收场,故意抛出一句轻易就能猜到的台词,我粗暴地对她说:

你到底滚不滚?不然我他妈操烂你屁股!

这种驱魔咒语有时确实管用,能吓跑那些站街女;但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情况会适得其反,非但吓不退她们,反而让她们更来劲。

夏洛特这场戏演得十足逼真,她用柔和的嗓音回答我,语气冷漠得仿佛我只是在问她要用右鼻孔还是左鼻孔表演喷精特技:

"来干我屁股啊,随便你。你以为六毛钱我不肯做?总得活下去啊。再说你还是我的头一遭呢。来桥洞底下干我屁股。把你那根东西狠狠插进来,别怕,不会弄脏你裤子的,我会用裙摆内衬给你擦干净。

—"夏洛特,你真是脏得令人发指!"我贴着她耳畔低语。

—"你以为我演这角色不觉得恶心吗!她带着哀伤的语调回答。

尽管这场面让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无需在此赘述),这出戏却被一桩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我年轻的女性读者定然无法理解,但年轻的男性读者应该不会太过惊讶。

爱情和勃起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现象这正是我们应该在少女们初次调情前夕教导她们的搞不定一个女人,有时恰恰证明你爱她爱到感官尽失相反地,突如其来地在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面前勃起等于用风流却决绝的方式宣告她是娼妇

而这就是我在夏洛特口中经历的意外「在她嘴里?您会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八十老翁都能办到」。但我确实未曾预料连旁人也始料未及。首先我的角色本该保持冷漠;再没什么比这更容易伪装的了。而夏洛特的表演根本没有激起我半分欲望。毕竟我刚从莫莉塞特的臂弯里出来…等等,症结就在这儿才过了半小时。将肉棒塞进她口中实属失策

我的意外状况搅乱了全场。若说这取悦了夏洛特尚可理解,特蕾莎却笑得花枝乱颤,霎时我满脸通红,因为我全然无心说笑,莫莉塞特也同样尽管我已示意她不必在意

幸好夏洛特扮演受害者的这出短剧具有极大弹性,以至于高潮的逆转既未改变剧情也未动摇人物设定。反倒让关键场景更具张力

夏洛特重拾街头流莺的角色用拖长的音调念白

我早说过我就是个骚货,说你在我嘴里","肯定会硬得不行。你的鸡巴",真好看啊,我的小冤家!听着,我",那个哥哥正跟个小丫头",乱搞呢。趁着你硬邦邦的时候快听我说…",我想要!你的钱我一分都不稀罕。快从后面",往死里干我,让我自己揉着玩,要是你",把我弄高潮了,我分文不取。喏!老娘的屁股",就在这儿,赶紧插进来!快点儿插进来!",

她弯着腰站在那儿,",黑裙子撩到腰际,光着屁股,",那姿态既浑然天成又技艺精湛,",演绎出娼妓骨子里的",卑贱。她用那悲戚的声线继续道:",

你那根玩意儿躲哪儿去了?

—我哪儿知道,","我漫不经心地答,",你不会另找一个。",

—哦!我让你硬起来了,我给你吹得",舒舒服服,我求着你干我后面,说了",不收你钱,你硬着却想甩了我?你嫌",我脏!干妓女让你倒胃口了?",说真的!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挣到你那六苏铜板?难不成要你尿我",一脸,我得闭紧眼睛再把",嘴张得老大?",

—听着,夏洛特,你太过分了!","我出声",想制止她。",

这时她突然脱离角色,用那种我",永生难忘的神情,",只对我一人低语道:",

不"。

十五

莫莉塞特蹦跳着来到我身边,兴奋不已,因为我为了缩短戏剧性场景而牺牲了艺术效果。她既不希望夏洛特始终是导致我陷入这种状态的缘由,也不愿我因为分心或疏于照管而重新变得漠不关心。

她立刻萌生了一个新场景的念头;但在此之前,她抛出了特蕾莎手下的妓女们说得如此自然的一句话,每次都让我陷入无尽的震惊。

「莉莉!」她喊道,「把你的舌头塞进我屁眼里,看看我还有没有芥末味!」

就在莉莉掀开她那菱形杂色布片时,莫莉塞特重复道:

「我的屁眼痒得真要命!不!妈妈绝对是故意从后面把我搞得意乱情迷。哦!你今晚得先干我屁股十二次,才能给我破处呢!……怎么样,莉莉?什么事?」

「嗯,」莉莉说,「闻起来有精液、屄、屎、婊子、芥末、棉花糖、鸡巴、猫尿、西班牙皮革、假阳具的橡胶、栓剂、洗臀盆的污垢、口红、擦屁股的毛巾、凡士林、浆粉、麝香、妓院的茅坑,还有些我不敢说的脏东西。」

「有些我不敢说!」莉塞特重复道,「谢谢!哦!谢谢!过来让我扇你一巴掌。」

「不如把你刚才对我做的事还给我,」莉莉厚着脸皮说道,并毫无戒备地凑近。

—看啊!莉塞特对我说。看她那个德行,明知挨不上那巴掌了!瞧她这年纪哪来这么多鬼主意!我敢说全家就属她最骚!她刚才给我来了个彻头彻尾的毒龙钻……我到现在还能感觉到。

—是吗!你可做不到这样,莉莉说道,一脸淡定。但我要是真这么骚,起码值六个铜板,就像夏洛特常说的。

—一!二!三!四!五!六!结账!莉塞特边亲六下边喊。额外赠送……」

她欢快地把「额外赠送」的尾音拖得咝咝作响,就像是法兰西喜剧院宣布莫里哀式高利贷者的鳄鱼道具时的传统腔调

「额外赠送!为庆贺此刻特设免费特别奖赏。我手里握着的这根宝贝整晚都归我,不过当妈妈用骚穴吃过、夏洛特用嘴尝过,莉莉一边叹气一边告诉我们她正边盯着自己阴毛生长边揉搓阴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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