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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10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8 5hhhhh 2140 ℃

—根本没长毛!莉莉认真地坚持道。

—那么,作为特别奖赏并征得先生同意,我们将上演一出三人戏码—在场的这位女学生可以享用我的情郎一分钟,前提是完事后归还。

—当心点!莉莉严肃地说。刚才在夏洛特面前他就忍不住硬了。面对我这样的绝色尤物,他非得射出来不可。」

这种游戏在我眼中呈现出一种彻头彻尾的负面猎奇感,因而相当罕见且有趣,就像所有与已知理想背道而驰的事物。用更直白的话说,这些色情小场景与戏剧艺术的关联,就如同它们与爱情的关联一样微乎其微。

我毫不避讳地再次重申。请各位行行好,别以为这些幼稚的戏剧是我胡编乱造。若您觉得我的文笔不像小学生水平,那就请姑且相信这些妓女间的对话并非我熬夜杜撰的产物。我之所以记录它们,是因为我觉得这些台词更似"少女"而非"娼妓尽管有着舞台表演和粗俗词汇的包装:这种反差让我觉得有趣;但,就像小女孩的涂鸦,一经修饰便会失去所有特色。

开场前我提醒丽塞特,我现在身体状态不似之前那般亢奋张扬,可不想让自己显得滑稽可笑!她们总算在这一点上给了我些喘息余地—虽然没持续多久。

这一幕以最强音拉开序幕,如同古典交响乐般恢弘。

完全没有预演铺垫:

"刚放学吗,小姑娘?丽塞特问道。"骗人的,都七点了。你妈妈肯定训斥你了吧。

"是啊,她直接扇了我一嘴巴"就因为我没发觉自己屁股里"还塞着根假阳具就回家了。

莉莉的开场总是出人意料,却经过深思熟虑。她掌控着全场节奏;在她家见过的种种怪事中,唯独这点如今最不让我惊讶。倒是丽塞特仍然会被惊到,她掩嘴轻笑后才继续发问:

那玩意儿还在你屁股里?是谁的?

—我哪知道?有那么多婊子操我屁眼……我都是背对着她们,根本认不出谁是谁。我妈就这样尖叫道:又是个死同性恋婊子把鸡巴忘在你屁眼里了!"该不会是您吧,小姐?

—我?我是那个操你屁眼的婊子?我是那个死同性恋贱货居然……

—哎!别生气呀!我回道:"是在楼梯间里,妈妈。—哦!她说,那你去对面那贱人家里,看看这假鸡巴是不是她的。"我这是诚实守信,小姐,特意拿来还给您。

—看我现在就把它塞回你屁眼里!谁见过这样的小荡妇,屁眼里插着假鸡巴就来正式拜访?连前面都不给舔一下?

—不!我根本分不清那些骚货的种类!有的干你屁眼!有的用她们射出来的东西给你洗脸……跟她们操逼比跟嫖客还频繁……

—怎么,你这年纪就不是处女了?

—哦嗬!!老天爷!什么东西掉我鼻尖上了!难道我得是处女才能让您舔屁眼吗!啧!您可真下流!既然上帝给了我两个洞,不就是为了让我用的吗?

—我,我只用一个洞。

—这可不值得您炫耀。」

莉莉从不急于回嘴争辩;而一小时前还妙语连珠逗得我们发笑的莫里斯蒂,此刻也知趣地意识到与其陷入唇枪舌战,不如转而高歌一曲那才是她真正大放异彩的领域:

要是我不用假阳具,直接给你一根活生生的肉棒呢?

—那总比死人的鸡巴强,莉莉镇定自若地说,我只会给活蹦乱跳的肉棒口交。死人的玩意儿我可吃不消。

—当心!你要是想要一根活屌,就得先跟我说谢谢,再给我好好舔舔豆豆趁我朋友在隔壁房间睡觉的时候。从亲吻脸蛋开始,舌头绕着耳朵打转,再用牙齿轻轻啃咬后颈;这只是前戏罢了。

然后你用舌尖挑逗我的奶头先右边再左边,直到我喊停。你的舌头要轻颤着滑过小腹周围,但别弄湿;轻轻啃咬阴唇边缘,舌尖探入下方,像不敢放肆般蜻蜓点水地舔舐,随后猛地钻进去,抽出来,在我的嫩处每个角落辗转研磨…最后直攻花核;等我高潮过后,就赏你一根滚烫的肉棒任你把玩。

—呵!小姐,莉莉冷淡地应声,这活儿可比单纯挨肏费劲多了。得加五十法郎。

Teresa欣喜若狂的反应向我证实Ricette的判断没错—莉莉确实天生就吃这碗饭;但现在该轮到我上场了:差点搞砸了开场

莉莉刚听见第一个字就挺直腰杆抢到前面:

「先生您好。小姐刚才跟我说她觉得自个儿长得太寒碜配不上您要不是她能给您找点乐子您老早把她踹了吧所以她只好打扮得跟杂耍丑角似的给您张罗些女学生来。您是个阳痿的主儿对不?嗨!没事儿!我早都习惯啦。」

根本没人跟她说过这些。「好个厚脸皮!」莫莉塞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但莉莉继续说道:

「那些大姑娘啊,压根不懂伺候人您瞅瞅。她们浑身都是假正经,得把她们摆弄来摆弄去才找着那道肉缝在哪儿。等她们好不容易含住那根家伙,就激动得像吞剑表演似的恨不得把全家都叫来给她们鼓掌叫好!」

—啊!你给我闭嘴,小骚货!莉塞特被她母亲的笑声弄得心烦意乱。

—哎呀小姐,莉莉异常镇定地说,您费劲抽我可犯不着。我不用这招也能让您相好的硬起来,可不像您爱玩刑讯逼供那套。您不如去撒泡尿五分钟后再回来,把钞票带给我,保证把先生伺候得舒舒服服。赶紧的。」

莉莉的威慑力随着每句话不断增强。就连莫莉塞特本人,朝她母亲和我瞥了两眼之后,也只好笑着认栽,退到一旁不作回应,最终果真「去撒尿」了,就像刚才被吩咐的那样。

眼前这幕戏让我提前感到难堪,不知该如何扮演这个由情妇扮作滑稽女郎、为我引荐小女孩的绅士角色。看到莉莉再次掌控局面时我松了口气,她冷不防用"你"来称呼我的方式将话题引回了正轨:

啊!你的骚娘们可真下流!她早知道你跟我睡过了;足足训了我半小时怎么夹紧腿勾引男人,完了还溜去厕所自慰,打算回来时正好撞见你操我的样子。就连上诉法院院长脱裤子前都没这么多弯弯绕绕!

若您听不出最后这句话让我笑到直不起腰的缘由,那定是我讲得不够生动。唯独莉莉没笑。她甚至有些着急,一把将校服裙直接撩到了腰际。

快点儿!这可是正经事!再笑下去,你都要硬不起来了!

我自然清楚得很;但莉莉带来的笑意远胜过她激起的欲火,特蕾莎洪亮的笑声更不断打乱我强装严肃的努力。险些就要错过这捉奸在床的良机。幸好莫莉塞特离场时多耽搁了几分钟:唯此才让莉莉得以按她的构想继续演出,并为她争取到不可或缺的那道"配菜"。

姐姐刚踏进房门,莉莉立刻重拾戏码:

小姐,听说您从前天起就伺候着先生,却一直没让他尽兴?

想得美,癞蛤蟆!十点半我就给他吹箫了,十一点他就干了我屁眼儿。

—你胡说!可他在你面前软得象团烂布,现在我可是高兴地把他还给你。这是二十法郎。要开发票吗?

莫莉塞特做了个手势,威胁要报复莉莉;但她还是保持着好心情,并且毫不费力地发挥想象力,她如此引导自己的角色以履行承诺:

「我没钱,」她说,「但你手里的东西更好。你先拿着用,别给我弄坏了,然后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了。」

莉莉当时露出了最滑稽的表情:混合了失望、礼貌和冷漠,她停止抚摸我,对姐姐说:

「那得再加二十法郎。」

显然,莫莉塞特只等一个借口来展现她的爽快:一句并非嘲弄她的话。她笑着亲吻莉莉,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腰,撩起她的裙子,对我说:

「喏!随你从哪儿干她!」

换作别的小丫头可能会觉得好玩大喊:「妈妈!有人强奸我!」但莉莉从不犯傻,况且她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提醒我们:

「小姐!小姐!我可是个女学生!我的凡士林罐子在我的小篮子里!

—啊!还装什么紧!你说呢,莫莉塞特。你需要凡士林吗?我直接吐口唾沫就行。趴稳了!」

莉莉摆出跳山羊游戏的姿势,丽赛特便骑跨在她身上,不过是倒着骑,俯身在她后颈处,好让我把舌头伸进我能进入的每个角落。接着,她用双腿紧紧夹住莉莉的腰,兴致勃勃地对我说:

「妈妈有两个逼,因为她后面的毛和前面一样多;可是当莉莉掰开屁股时,看起来不就像长了两个屁眼吗?」

—「这样更带劲!」莉莉头朝下闷声答道。

然而我进入的确实是个娇嫩的小穴,还需要说我有多小心翼翼吗?有必要;我甚至得着重强调这点,以彰显本故事的教化意义。天真的读者啊,请记住:当您操弄娇小玲珑的女孩时,若不懂怜香惜玉,您会操烂她,而她很可能既承受不住您的笨拙,也经不起事后苍白的道歉。再没有比以这种姿势占有幼女更危险的事了。我这番话不是说给那些强奸亲妹妹的中学男生听的;而是告诫那些淫虐女童,在读到这一页之前很可能会把她们操到昏厥的莽夫。

普遍流传的民间谬误之一就是关于幼女破瓜的种种讹传。不少男人都曾听信过这种说法认为要给小姑娘完美破处,必须让阳具从阴户刺入再从嘴里穿出,或是反其道而行,由咽喉进入最终从两腿间钻出。鄙人从未尝试过此等绝技。几位优秀的解剖学家在听我咨询后都劝诫切勿亲身实验。今我也以同样告诫诸君。此后休再妄言本人著作不宜广为流传。

正如美德未必总有善报,我的谨慎与顾虑也未能换来几分快感。

且休戏谑。正与我怀中女子交欢时却惦记着另一人……呵!这简直悖逆我的本性!我素来憎恶情爱中的欺瞒,连偷情都令我作呕,宁可在此叙述娼妓轶事也不愿着墨于如何用诡计屡次愚弄某位丈夫以窃取其妻的勾当。

在莫莉塞特与我身下,小莉莉扮演的角色显得尤为荒唐—两人中更可笑者并非正与我唇齿相交之人;这份重于肉欲的情感纠葛,幻象对现实的彻底颠覆,使我心绪大乱,急忙向莫莉塞特使了个眼色。

四下无人听闻。她悄声对我说道:

现在轮到我了?

—比你以为的更迫切。别再提芥末的旧事,都过去了。我要给你破处。」

她的眼神瞬间燃起欲火;她挺起双乳,张开嘴唇想要喊出:「要!」但她突然沉默;随着她那反复无常的意志陡然转向,她轻声低语道:

「过来!我到门后告诉你!」

她亲切地亲吻莉莉,搔弄她的肋间,逗得她发笑,为支开她而将其抛到母亲腿边,随即快步跟着我走出房门。

「我们俩谁更想要呢?她说着紧紧搂住我。

—是我。

—你可真是大错特错…不过!…谢谢你承认,若你真这么想反倒更好…再等一小时好吗?」

我的脸色发白突变,未等我开口她已看出我的不悦。

「那我必须全告诉你了!她说着把我搂得更紧。没听见妈妈刚才说的吗?我有个仿皮处女膜就像夏洛特那样。待会儿会是场大屠杀…」

啊!她终于说出了那句能让我彻底熄灭欲火的话。

「我很开心,她继续道。你让我越痛,就越能让我快活;但等事情结束我怕是半死不活…本来我想立刻献身。可现在…我们在玩耍…我很快活…我并非总能这么快活…」

她说完这些话时低下了头,几乎用着夏洛特的嗓音。我感到自己竟让她如此伤心而万分窘迫,便许诺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甚至决定要像她一样尽情享受欢愉。正因我难得下定决心,便更要让这决心带着几分莽撞付诸实践

十六

我们回来时夏洛特微笑着。她只是重新盘了发髻,擦掉胭脂,解下围裙,摘下颈间缎带换了件立领黑袍……穿着这身黑色连衣裙,带着温柔哀愁的神情,此刻她就像慈善机构安排到富人家庭的孤儿女教师

她带着小学生坐到独脚桌旁,用完全不指望得到正确答案的语气问道:

上卢瓦尔省有哪些副省会?

您才不知道我他妈多不在乎这个!"莉莉说。

您没复习功课吗?

"复习了。我背了一课。先让我看看"您的阴毛,待会儿我就背给您听

"天啊!这孩子!真是个小魔头!"难道就因为我一时心软答应过您一次"您就要天天拿这个要挟我?

我自己也想不到会这么执着呢

"现在我是您的家庭教师,您不仅"对我的要求充耳不闻,连违抗命令"都满足不了您,现在还得"屈从于您所有任性妄为?

我正想这么说

"等我照做了您就会"背诵复习过的课文?

当然

"那您该明白我对您这样"放荡不羁、难以管束的小姑娘"实在太纵容太娇惯了?

—哦!给老娘闭嘴,小姐!",//小丫头用闻所未闻的语气说道。这样挺好!别在这儿给我添堵。闭上你的嘴,张开你的大腿,让我瞧瞧",//你那些稀罕玩意儿,把你那些花言巧语咽回你的臭水喉里去。当我说想看看",//一个骚逼时,我说的可不是你整个人。你的宝贝玩意儿,把你那套屁话都给",//我咽回去。当我要看屄的时候你的喉咙咽下去。我要看的是",//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你整个人一个屄,我说的可不是你整个人。」"//原始文本倒序排列,按实际语序重构

【】夏洛特果真闭紧了嘴。【】她的笑声和眼泪一样来得轻易。一只手【】捂着嘴唇,她撩起裙摆,任由莉莉随心所欲地即兴发挥:

我现在可算看清了!我知道它长什么样了,要是您不按我说的做,我就告诉所有人您故意露出来想带坏我

—"你到底想怎样,小坏蛋?"夏洛特用她那故作哀怨的嗓音说道

—"您闺蜜那包全是淫词秽语的信是我偷的。我什么都知道了。哼!你们俩玩得可真花,尽是婊子把戏!

—"我这辈子完了……

—"何止是完了!您尽管说,这又不会比您待会儿舔我屁股更脏了您的舌头

—"要我舔?

—"对,就是您!要是您不照做,我马上跑去告诉妈妈,说您想逼我舔您那儿!

—在丽莉的所有话语中,这句话是最不令我意外的。我始终坚信,波提乏之妻的真实年龄应当是十二岁上下,而非某些画家臆想的四十岁。我首先要请那些在东方生活过的人作证,其次也要问问正在读此文的您—倘若您对少女心理并非一无所知,便该明白这推论何等合乎情理。

这个女学生最终迫使女教师屈从了她的要求,这般荒唐事其实并不稀奇:寄宿学校的女教师对学生做这种事的频率,远超过家长们的想象。(此句与前文形成递进,保留空行制造悬停感)

莉莉沉默了片刻,夏洛特仍跪在地上,一副随时准备卑躬屈膝的模样,刻意延长着这场表演的余韵。但莉莉完全没有出戏,即便她刻意停顿,也仅仅是为了用她那冷淡的小嗓门,更清晰地抛出一句:

“小姐,比起背诵上卢瓦尔省的专区名单,”“我更乐意干这个。”

接着她乖巧地补充道:

“您也想要我的舌头吗,嗯?”

“从前面来,”夏洛特说着便坐下身子,向后仰倒,双手撩起了自己的裙摆。

莉莉跪了下来,却故意磨蹭着让她等待,打量著妹妹情动的模样,露出顽皮的笑意。

哦!小姐,别弄这么多水啊!您给我的量超过我这个年纪该有的了。这根本不是儿童剂量;这肯定是成人用量……欸!她这是在搞什么!她居然在自慰!够了!别泛滥成灾了!

她移开夏洛特的手指,将嘴唇贴在同一处……这场戏才刚刚开场就被突发状况打断了。

特蕾莎穿着睡袍大步穿过房间,扮演起母亲的角色,呵斥夏洛特:

「啊!您就是这样给我女儿上课的吗,小姐?

—哦!夫人!……

—我把十岁的孩子托付给您,是让她学法语、历史、地理、现代语言,结果您教的是哪种语言?回你房间去,莉莉!至于您,小姐,请来我房间。」

特蕾莎假装对着虚空说话,转向坐在我腿上的莫莉塞特说道:

「我不想演戏,我只想高潮。所以速战速决吧。」

接着她抓住夏洛特的手臂,语气转为柔和:

「小姐,我昨晚在女儿抽屉里发现了那包被她偷走的您的信件。您的闺蜜骂您是婊子、妓女…太可怕了!她不停提到您的舌头…还追问您为她自慰过多少次。」

—啊!夫人!您要逼我自杀吗?

—别慌。

—我是个卑劣的贱货。

—坦白我就原谅您。

—可我浑身都是恶习。

—我也一样。」

特蕾莎向我们投来一瞥,彰显着她驾驭激烈床戏时特有的轻佻。结局正如预料,但最令我称奇的是莉莉的表现—这孩子极有分寸,竟能忍住不趁母亲捉奸在床时报复捣乱,反倒成全了这场好戏的圆满收场。

她等到一切平息;随后,依然沉浸在构思与即兴创作中,她走过去对母亲和姐姐低声说话,像是在指导她们接下来的表演,并朝我们喊道:

第二幕!一周后!

如同第一幕开场时那样,女教师和女学生在小圆桌前坐下。

“这星期你的功课进步很大呢,夏洛特说道。不过是什么让你笑成这样?给我放尊重点!”

—是您屁眼的一根毛呢,小姐,卡在我牙缝里正搔着我舌尖……不对,我觉得更像是妈妈的阴毛……但我笑确实因为这个,向您保证。我笑不是因为您看起来像个骚货。“

—莉莉!……好了!背诵你昨天学的那两页。小女孩是什么?」

听到最后那个词时,莫莉塞特在我膝头猛地一颤,大声对我说:

“快听!这是夏洛特小时候我们为她编写的教理问答,莉莉全背下来了。”

,夏洛特重复道……莉莉则像鹦鹉学舌般回答,,故意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这让她背诵的经文平添了几分滑稽。

「小女孩是什么东西?」

—就是个整天只想着摸屄抠屌的小贱货,,从早到晚自慰个不停,到处撒尿,掀起裙子,,撅起屁股就为了偷看别人的私处。

—小女孩能派上什么用场?

—这问题值得琢磨。

—上帝仁慈地为小女孩施行了何种奇迹?

—这奇迹就是她们几乎天生自带的本事,,能让男人们看得梆硬,,仿佛她们已是成熟女人。

—说具体点。

—这是个秘密。

—那么造物主的恩典还赐予了她们什么额外的东西?

—造物主预先给她们钻好了两个洞和一张嘴,免得她们白让先生们硬了而感到羞辱,这样她们就能神奇地派上点用场,为先生们服务。

—为了回报这些神恩,小女孩们有什么责任?

—任何让先生硬起来的小女孩,都有责任让他射出来。

—她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洞吗?

—这由不得她。她只要别人要哪个就给哪个。

—她甚至应该等着别人开口要吗?

—不。单独和先生在一起的小女孩要把裙子撩得尽可能高,为没有阴毛而道歉,并礼貌地说:「您想操我吗?您想肛交我吗?或者您更想让我给您口交?」

—如果先生回答:「滚远点自慰去!我只操女人」,她该怎么表现?

—这种情况下,小女孩应该离开,但即使她不进行任何手淫,也不算违背她的宗教责任。」

说到这里,莉莉破天荒地中断了她的角色扮演;她一定要跟我说:

「你信吗,他们让我学了多少屁话!」

夏洛特立刻补充道:

「对她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我!想想看,我是在学教理问答的同时学了所有这些!我在小教堂里都搞混了,差点有二十次对着神父先生把这些话背出来!」

莉莉一个手势,她又回到了游戏中:「很好。今天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吗?」

—有的,小姐,我还知道世界上最肮脏的玩意儿不是小女孩,而是女教师。

—啊!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活该!我刚刚还在想:这孩子会怎么看待我?

—要我说给您听吗?」

丽赛特在我腿上不安分地扭动着,凑在我耳边低语:「要是告诉她,她准要自慰了」。但莉莉早已心知肚明,就像那位著名的队长因为身为领袖而追随士兵们,她干脆下令做了无法阻止的事:

「别浪费时间了!她说道。快给我上自慰课,我保证在您结束前回答您的问题。」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夏洛特边掀起裙子边说。难道我考取教师资质就是为了给一个小女孩上自慰课吗?」

—您那妓女资质?没错!您这资质可不是白得来的!连嘉奖令都不是!

—您竟敢这样对我说话?称呼您的老师是妓女?」

—啊!烦死了!我听着呢,小姐。等着上我的课。先高潮再说,完事了随您怎么唠叨。」

莉莉说这话时的语气和她用词的选择一样娴熟自如;但这般境界实在难以言传。

「我倍感羞耻,」夏洛特开口说道,「我教您这些淫秽之事,却连像样的教学都做不到。」

—小姐,很明显您有点蠢。来吧!别慌;我全明白了。

—我们从基础课开始。这是我最拿手的,夏洛特笑着说道。这不难。您把无名指伸进去蘸湿,在这里面搅动…就这样。

—您这是现学现卖吗?莉莉问道。喂!看啊!她自己在那边自慰却什么都没教我。这老师真是个废物!她又蠢又淫。您要不要继续我的课?她按住妹妹的手说道。

—我重复一遍,夏洛特耐心地寻找着那些同行都多少懂点的专业术语。您现在看到的是我的阴户。

—看起来像个骚逼,莉莉评论道。

—您把手指伸进这里,阴道里,然后用…用…女人的精液叫什么来着?把它蘸湿

—明天再告诉我名字。继续。

—要是能忍住不急,您可以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搔弄,或者在外面拉扯这些小阴唇。如果您着急,就直接触碰…这个阴蒂;您用力按着,左右滑动或者绕着圈按摩…

—看她又开始了!这次是四档速度!

—我不行了!夏洛特低声呻吟。

—这算什么教育!莉莉转向观众们说道。你们不觉得有这样的老师很恶心吗!她不教我写字,反倒教我自慰!对着一个连上卢瓦尔省的专区名都背不下来的天真小女孩!

—我也一样…

—她每张扶手椅都被射满精液,她舔吃圣洁母亲的淫穴,她浑身精液味就像我身上的橙花香。翻她针线桌时—你看我们找到了什么!莉莉边说边从口袋掏出一根假阳具。

—天啊!竟在这孩子手里。

—您真让我恶心,小姐。

—我让自己更恶心。

—这就让您看看我是怎么尊重"您的。先给我继续自慰!够了!小女孩拽着夏洛特的手臂说道。

—啊!莉莉!莉莉!……我快要高潮了……我快要晕过去了。」

莉莉却争取到片刻停顿。她用别针收束过宽的缎带系紧假阳具,校服裙被这器具向上顶起,如同滑稽小神祇的巨型阳具,她宣告:

「婊子家庭教师总该比下贱小丫头懂礼貌,对吧?别忘了刚才您逼我背诵的……

—什么?夏洛特恍惚道。

—比妓女还蠢钝!莉莉带着怜悯重复。好了别慌,我的姑娘,慢慢来。看着我:我现在是位先生,您让我勃起了,这很明显吧?那您该给我看什么?嗯?……倒是撩起您的裙摆啊,蠢货!……哦!天!我浑身发烫了。

—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夏洛特如梦游般撩起裙摆喃喃道。

—而像你这样的小贱货对着硬邦邦的先生露着两个骚洞时该说什么?

—您要不要…操我…插我屁眼…要不要我给您口交…

—给我跪下!把屁股撅起来!…瞧瞧她这骚样!掰得这么开!…插进去多带劲!…这小婊子真够惨的找了个家教整天对她露屁股最后还让人把假阳具捅进屁眼里…最让我恶心的小姐,不是您当妓女这事而是您蠢到让我想干您屁眼。」

然后…

后来发生了什么?这场荒唐事里最可悲的插曲。

难道是夏洛特高估了自己对羞辱的病态渴望?莉莉像所有孩子一样恶作剧不知分寸;是不是她即兴扮演的角色过了火?

不。我隐约看到的解释最难启齿,因为本书是以第一人称写作。但在夏洛特的爱面前…「没什么可炫耀的」正如莉莉所说。若我想让你们想象我撩人手段的高超绝不会从回忆里挑选这段往事小姐您也不会过分动容当我告知那晚我几乎没离开莫莉塞特,而夏洛特随着时间推移愈发焦躁在我眼中也愈发可怜。

因为引爆这场危机的正是莫里斯特。她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莉莉最后那段唱词是她一小时里说过最不好笑的话;但却充满了侮辱。莫里斯特突然爆发出笑声。紧接着,夏洛特猛然抽泣起来。

这是怎样的抽泣啊!我以为我早已熟悉夏洛特的抽泣!可此刻听到的动静却让我毛骨悚然。

她瘫倒在地,像只垂死的可怜牲口,用颤抖笨拙的手拉扯裙摆,而不知所措的莉莉从后面解开了她。她发出的不再是哭泣,而是嘶喊,一声接一声的嘶喊……

特蕾莎经过我身边时匆匆低语:

「他们没让她到达高潮。都怪那小贱货。夏洛特自慰时绝对不能被中断,否则就会这样。」

然而这次发作异常剧烈,让她姐妹们几乎和我一样惊慌。她们和特蕾莎扶起夏洛特,将她平放在长沙发上,紧紧搂在怀里。但猛烈的风暴不会像爆发时那样骤然平息。当夏洛特终于在抽泣间隙发出呜咽,吐露的尽是绝望的字句:

「你说得对,我的莉莉…我又蠢又贱就是个婊子…我只是个欠操的烂货…谁都看不起我…永远没人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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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万幸对我的健康而言—却沉重打击了我的淫乐—这样的生活在数日后戛然而止。

,某个晚上,门房塞给我这张语焉不详的纸条,,但字里行间又透着露骨的暗示。

「那边因为三号房的事搞得我们很烦。这次我要带她们去很远的地方;房东半个月后从那边回来,我们就能再见了。她们都亲你。我们这次真的玩得很尽兴,你也是。最后换我来亲你。」

我是否该承认,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这场奇遇给我带来的所有独特、复杂又愉悦的体验?读完这十行字时涌上的绝望比我可能获得的快感还要强烈百倍—哪怕她们当时对我说的是:「今晚过来」(我的反应也不会如此激烈)

我记得那句西班牙谚语:Ayerputas,hoycomadres.(昨日妓女;今朝密友)。这条针对女性的谚语,在我身上比赫罗纳或萨拉戈萨任何一个长舌妇都更加应验。但带着二十岁时的情感笨拙,我竟在这四个妓女离开一小时后才意识到自己对她们产生了爱意。

这很荒谬—但若有位神父在场,他定会告诉我:这种荒谬本身正是天意的恩典;倘若她们在我门前守候十四年,而我却对她们产生爱情,那才更是荒诞至极。

上帝不存在真是莫大的遗憾,因他总将每件事都安排得如此精妙。

当我终于能透过泪水重读特蕾莎的便条时,我猜出它的意思是:我在马赛因为莉莉惹上了麻烦她年纪太小;这事还没了结;他们一直追查到我这里。我要动身去…(智利?拉普拉塔?…)我们会再见的。

待到痛苦稍缓,能静心思考时,那个自始至今悬而未决的问题便如影随形地纠缠着我:

「为何在与丽赛特春风一度后,她的母亲、小妹和大姐竟会接连投入我的怀抱?」

细想之下,这个问题似乎比原先预料的要简单得多:

丽赛特…没错,这再简单不过。

特蕾莎…我却想不明白。

夏洛特…只因她生性顺从软弱。

莉莉…哪个小姑娘不渴望尝自己姐姐的情郎?

事实上,三姐妹轮流爬上同一张床共享一个男人的情形再寻常不过。这种行径虽遭道德神学的老学究们严厉斥责,但做母亲的从不把印着「勿与姊妹共枕一夫—此乃乱伦之罪」的劝诫书籍递到女儿手中。少女们自然有太多借口为自己开脱。(原文排版顺序调整以符合中文逻辑)

「别跟你姐妹的男人上床,那等同于乱伦。」可年轻姑娘们总能找到托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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