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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七),第2小节

小说: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 2025-11-17 14:08 5hhhhh 8870 ℃

"傻瓜。"她哽咽着说道,"你这个大傻瓜。"

南宫剑,婉儿,帮我一把

把你们的内力度给我

我知道继续下去拖不起的是我们,我无论如何不可能继续操纵守护者拖死这些人,要这么做先死的一定是我。所以我决定赌上性命学着秦月霜施展过而我要稍作修改的杀招

把我的一切灌注到魔剑里面

这一剑以后神魂俱灭也没有关系,斩出去的瞬间我会锁定胜利,这就够了

这一件叫什么名字好呢?

哦,就叫百步飞剑好了。

似乎回应我的意志,魔剑发出流水般的光芒。

魔剑带着我的觉悟飞出,贯穿了为首的黑衣人。胜负已分。

南宫剑知道自己这回要好好闭关领会这永生难忘的一剑了

“南宫剑,婉儿,帮我一把。“

你的声音,微弱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了正在你身边护法的两人耳中。七窍中流出的血液已经染红了你的前襟,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破旧的风箱,艰难而痛苦。你紧闭着双眼,全部的心神都在勉力维持着那七道摇摇欲坠的精神链接。

“把你们的内力度给我。“

苏婉儿浑身一震,泪眼朦胧地看着你,不解地问道:“小明哥哥,你……你要做什么?你的身体……“

“别废话!你疯了不成?!“南宫剑更是厉声喝道,“将内力渡给一个魔道中人,你是想让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吗?!“

你知道他们会是这种反应。你知道你的要求有多么荒谬。但你更清楚,这是唯一的生路。

“咳……咳咳……“你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下都带着血沫,“继续下去……拖不起的,是我们……“

你艰难地睁开双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里,没有了之前的狂傲与暴戾,只剩下一种近乎燃烧的平静。

“我……无论如何,不可能继续操纵这些守护者,拖死那几个人……“你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要这么做……先死的一定是我。“

周白芷在不远处听到了你的话,她手中的银鞭一卷,逼退了对手,凄厉地喊道:“他说的是实话!快!我们没有时间了!“

苏婉儿不再有丝毫犹豫。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用那双沾满你鲜血和她泪水的手,毫不迟疑地按在了你的后心。一股清澈而温暖的内力,如同山间的溪泉,小心翼翼地、带着安抚的意味,缓缓流入你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经脉之中。

“你……“南宫剑看着苏婉儿的动作,又看了看你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却又无比坚定的脸,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最终,这个神剑宫的天才弟子,平生第一次,将他那高傲的头颅低了下来。他闷哼一声,伸出另一只手,重重地按在了你的背上。

一股截然不同、充满了锋锐与霸道的内力,如同出鞘的利剑,悍然闯入你的体内!

“呃啊——!“

两股性质完全不同的内力在你体内冲撞,如同冰与火的交锋,带给你的是远超之前任何一次伤势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你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经脉都在被反复撕裂、碾碎!

但这,正是你想要的!

在秦月霜的记忆里,在那场废弃庄园的死斗中,你曾见过她是如何将全身的精气神凝聚于一线,掷出那雷霆万钧、决定胜负的一刀。而此刻,你要做的,是比那更加疯狂,更加极致的……赌博!

“来吧……还不够!“你在心中狂吼着。

你将苏婉儿那份温柔的内力作为引导,将南宫剑那份霸道的剑气作为锋刃,再将你自己那份源自《心魔种道大法》的、充满了吞噬与毁灭欲望的魔气作为燃料!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你那超越常人的意志强行扭曲下,以一种自毁般的方式,疯狂地涌向了那柄被你插在地上的、平平无奇的青钢剑!

把我的一切,都灌注进去!

这一剑以后,神魂俱灭,也没有关系。

但是,只要它能斩出去……在我斩出去的那个瞬间,我就会锁定胜利!这就……够了!

这一剑……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哦……

就叫,百步飞剑好了。

仿佛是在回应你的意志,那柄静静插在地上的青钢剑,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越的龙吟!原本朴实无华的剑身之上,那层伪装寸寸碎裂,露出了其下流淌着的、仿佛有生命般的紫红色妖光。这光芒不再是之前那般邪异,它在三股力量的淬炼下,变得无比纯粹,无比凝练,如同最完美的红宝石融化成的液体,在剑身上缓缓地、静静地流淌着。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正在死斗的周白芷,还是那群凶悍的影卫,都在这一刻停下了动作。他们都被这柄剑所散发出的、那股让他们灵魂都在战栗的恐怖气息,惊得无法动弹。

你缓缓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手,遥遥地指向了那名站在战团之外、正一脸惊骇地看着你的影卫首领。

下一瞬,魔剑动了。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悄无声息地,从地面上自行浮起,然后化作一道细长的、仿佛能将空间都割裂的紫红色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太快了,快到没有人能看清它的轨迹,快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剑面前失去了意义。

影卫首领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他想要躲,想要挡,他甚至已经提起了全身的功力,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跟不上他大脑的反应。

他只来得及看到那道紫红色的流光,凭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噗。“

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听见的、血肉被洞穿的声音响起。

影卫首领脸上的惊骇表情,永远地凝固了。一道细细的血线,从他的眉心处缓缓浮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他眼中的神采,如风中残烛般,迅速熄灭。

那道紫红色的流光,在贯穿了他的头颅之后,余势不衰,又接连洞穿了他身后三名影卫的身体,最后才“夺“的一声,深深地钉入了殿堂尽头的墙壁之中,剑柄兀自嗡嗡作响。

胜负已分。

你缓缓地垂下了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剩下的几名影卫,呆呆地看着自己首领那直挺挺倒下的尸体,又看了看那柄没入墙壁的魔剑,终于从那股极致的恐惧中反应了过来,发出一声惊恐到变了调的尖叫,再也顾不上去完成什么任务,疯了一般地转身,向着来时的通道亡命奔逃。

南宫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柄兀`zì震颤不休的魔剑,又看了看软软倒在苏婉儿怀里、已然不省人事的你。他伸出手,看着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刚才那股将自己全部内力都灌注进去的虚脱感还未褪去,但他的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一剑……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剑“的理解。

这不是招式,不是技巧,更不是什么剑法。

这是……道。

是以生命、以灵魂、以自身的一切为代价,去挥出的……至诚之道剑!

南宫剑惨然一笑。他知道,自己这次回去之后,必须立刻闭关。今天所见的这一剑,若不能勘破,必将成为他此生挥之不去的心魔,他的剑道,将再无寸进!

剩下的黑衣人一个都没逃掉,因为他们转角就被暴怒的秦月霜一脚踢到墙上后被逮捕

结束了,在场还有气的都被送到医馆紧急医治,我则被安置到单独病房由明面上的捕头秦月霜单独看押——明面上

病房里,李济世正一脸凝重地诊断我的伤势,并让秦月霜和洛千机全力运作体内的心魔种为我疗伤。为了救我二女甚至向李老坦白了身份。

不行啊只有你们还是无法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的,至少还要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的人自愿为他奴役才行,可是。。

正当秦月霜和洛千机绝望到想抓个女人来凑数时,门外响起了苏婉儿的声音:我来

残存的几个影卫没能逃出古墓。

他们冲出祭祀殿堂,在幽暗的甬道里亡命飞奔,身后没有追兵,但那柄贯穿一切的魔剑带来的恐惧,却像是附骨之疽,让他们连头都不敢回。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出古墓大门,看到外面熹微的天光时,一道身着赤色劲装的高挑身影,如同鬼魅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秦月霜。

她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那双总是带着三分英气的凤眸里,此刻燃烧着的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纯粹的怒火。

为首的影卫想都没想,嘶吼一声便挥刀扑了上去。

秦月霜根本没有拔刀。她只是侧身,旋体,一记带着风雷之声的高鞭腿,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那名影卫的侧脸上。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墓道里格外刺耳,那名影卫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横飞了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滑落下来时已然没了声息。

剩下的人被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可还没等他们做出第二个反应,一群身着六扇门制服的捕快便从阴影中涌出,如狼似虎地将他们尽数按倒在地,用特制的镣铐锁了起来。

一切都结束了。

所有在场还有一口气的人,都被紧急送往了城南的济世堂。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整个济世堂被六扇门以“查办要案“为名暂时封锁了起来。而你,则被单独安置在了一间最清静的后院病房里,由明面上的六扇门捕头秦月霜,亲自看押。

——明面上是如此。

药草的气味浓郁得有些呛人。

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以及床上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声。

李济世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他枯瘦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双眼紧闭,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疙瘩。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力感。

“不行,“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他的五脏六腑都被那股霸道的力量震碎了,经脉寸断,更要命的是,神魂……他的神魂就像一盏快要烧干油的灯,随时都会熄灭。“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秦月霜和洛千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李老,求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秦月霜的声音都在发抖,她不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女捕头,只是一个快要失去最重要之人的普通女人。

“办法……“李济世看了看她们两个,眼神复杂,“你们俩,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夫搭脉的时候,能感觉到你们三人之间有一股非常奇特的联系,就像三棵树的根,盘结在了一起。“

秦月霜和洛千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为了救你,她们已经顾不上任何秘密了。

“我们……是他的奴。“秦月霜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饶是李济世见多识广,听到这两个字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着秦月霜那张写满焦急却没有半分虚假的脸,又看了看旁边那个虽然害怕却也用力点头的小姑娘,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原来是《心魔种道大法》……老夫早就该想到的。“他喃喃自语,“这门功法,果然是霸道至极,也凶险至极。“

“老先生,您既然知道,就一定有救他的法子!“洛千机急切地抓住了李济世的衣袖,“只要能救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济世看着她们,缓缓道:“法子倒也不是没有。你们体内的心魔种,与他神魂相连,你们现在全力运转心法,将你们的生机和神魂之力反哺给他,或许……能吊住他最后一口气。“

两人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一左一右地坐在床边,双手贴在了你的身上。两股性质不同,却同样精纯无比的能量,顺着她们的手臂,源源不断地涌入你那近乎死寂的身体。

然而,你的脸色依旧苍白如故,那微弱的呼吸也没有任何起色。

“不行啊……“李济世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只有你们两个人,还是无法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的。这就像是往一个破了底的大水缸里倒水,你们倒进去的,根本比不上他流逝的。至少……至少还要一个修为根基和你们差不多的女子,心甘情愿地……心甘情愿地让他种下心魔种,成为你们中的一员,用三股力量结成循环,或许才能锁住他的生机。“

“可是……“李济世的话锋一转,眼中露出了深深的为难,“这等于是让那个姑娘,拿自己的性命和一生的自由做赌注,去救一个将死之人,这世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傻瓜……“

秦月霜和洛千机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心甘情愿?到哪里去找?

“要不……我们去抓一个来?“洛千机咬着嘴唇,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无论是谁,只要能救主人……“

秦月霜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狠戾,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她知道,李老先生强调了“心甘情愿“,强迫来的,恐怕根本没有用处,甚至会起反效果。

就在两人陷入绝望,连病房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的时候。

“吱呀——“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道清丽的身影,端着一盆干净的清水,静静地站在门口。是苏婉儿。她的脸色同样苍白,眼眶红肿,显然也是一夜未眠,但她的眼神,却异常的平静和坚定。

她看着床上的你,又看了看一脸绝望的秦月霜和洛千机,将水盆轻轻放在门边的架子上。然后,她走上前来,对着满脸错愕的李济世,深深地、郑重地行了一礼。

“李老先生,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

“如果还需要一个人……“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得像一汪秋水,直视着李济世的眼睛。

“我来。“

我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漂浮着

(是识海,但我不知道),脑子好像生锈了一样难以运转,但是之前战斗里的痛楚消失了,所以还算勉强能接受。

就这样沉下去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想那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情了,这样想的话感觉还不错。随着这种想法的出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这样,月霜和千机也就自由了,我也算没有辜负那个没见过的门主了,毕竟我这也算为天下苍生而死嘛嘿嘿

谁抓着我的手啊?

婉儿?

“我来。“

苏婉儿的声音不响,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死寂的池塘,让房间里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秦月霜和洛千机看着她,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而李济世,他那双阅尽沧桑的浑浊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姑娘。

她站得笔直,身形因一夜未眠而显得有些单薄,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决绝,却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姑娘,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李济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郑重,“这不是普通的救人,这是……这是以你的一生为祭品,去换一个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的人。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想得很清楚。“苏婉儿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她走到床边,看着你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和痛惜。

“当初是我选择了一条路,把他推开了。现在,我想选另一条。“她缓缓伸出手,想要触摸你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生怕惊扰了你这微弱如风中残烛的生机。“无论他醒不醒得来,这都是我欠他的……李老先生,请您教我该怎么做。“

“你……“秦月霜站起身,走到苏婉儿面前,高挑的身材带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她盯着苏婉儿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审视,“你确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是说句好听话就行了,你会变成……和我们一样。“

“我知道。“苏婉儿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点了点头,“变成一个,再也无法离开他的人。“

洛千机也停下了输送能量,走到另一边,小脸上满是学术研究般的严肃:“理论上,你的修为和精神状态都符合最低标准。但是,连接过程会强制抽取你的生命本源,主人的身体现在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这个过程的反噬可能会很严重。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怕。“苏婉儿坦诚地回答,随即又露出一个浅浅的、却无比凄美的笑容,“但我更怕他就这么消失了。如果我的命能换回他,那也……值得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李济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瞬间又老了几岁。“痴儿,都是痴儿啊……“他摆了摆手,“也罢,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那老夫就帮你这一次。但愿……但愿还来得及。“

……

你的意识,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漂浮着。

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甚至没有你自己的身体。你就像一缕孤魂,在永恒的寂静中漫无目的地游荡。

脑子好像生锈的齿轮,每一次转动都无比艰难。你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那股撕裂灵魂、碾碎骨骼的剧痛消失了。没有了痛苦,只剩下一种无边的疲惫和宁静,这种感觉……好像还算勉强能接受。

就这样沉下去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想那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情了?

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你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那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也像是被水浸湿的火星,渐渐熄灭了。

是啊,就这样结束吧。

这样的话,月霜和千机也就自由了吧?她们不会再被那该死的心魔种束缚,可以重新回到属于她们自己的生活里去。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六扇门捕头,一个是天道门百年不遇的奇才,她们本该有光明的未来的,不应该被自己拖入这无尽的深渊。

我也算没有辜负那个没见过的天道门门主了吧?他不是说我是什么“变数“,能拯救苍生吗?你看,我现在为了不再祸害人间,主动选择了死亡,也算是……也算是为天下苍生而死嘛,嘿嘿……

意识越来越模糊,黑暗变得越来越温暖,像一个舒适的摇篮,诱惑着你永远地沉睡下去。

就在你即将彻底放弃思考的时候,一股微弱的、却异常清晰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虚无中传来,轻轻地包裹住了你的……手?

你有手吗?

你努力地想要“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但那份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熟悉。那是一只略带薄茧的手,纤细而温暖,正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带着微微颤抖的姿态,小心翼翼地,紧紧地抓着你的手。

随着这只手的出现,那股暖流变得越来越清晰。它不再仅仅是温暖,里面还夹杂着很多很多的东西。

有雨后青草的香气,有午后阳光的味道,有清萍镇老柳树下微风的轻拂……还有,压抑的啜泣声,充满了悔恨与不舍的泪水,以及一股……一股愿意为你燃烧一切的、决绝的爱意。

这股庞杂而又无比熟悉的气息,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你那生锈的记忆之门。

是谁抓着我的手啊?

……婉儿?

场景一转,我和婉儿走在苏家的小院里,一起坐着秋千来回晃荡。

小明哥,我们上次一起荡秋千是什么时候了。

应该是你去神剑宫的前一天,怎么了。

我在想,那天要是选择了你事情是不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不能怪你,没有人愿意永远原地踏步的。

婉儿,你可能误会了。最初我要修炼确实是为了你,但我选择心魔种道不是。

我在为你走出苏家来到秦山城,认识了很多人很多事,并且为此感到开心,希望自己能在这个瑰丽的世界留下更多的东西,为此哪怕是魔功我也得学。从这个角度讲,我也算是为了自己背叛了你,所以你不需要为了自己选择神剑宫自责,要这么说其实我们都拒绝了那个过去的玩伴。

那么,就立个新的约定吧。

啊?

今后,我苏婉儿就缠定你了。你到哪我就到哪,不是因为你是我的青梅竹马,是因为我爱你,你要做英雄我就是美人,你要做魔尊我就是妖后,一生一世不分离。

我说了你不欠我

闭嘴(深吻)

一吻过后我睁开眼睛,发现现实里婉儿也在吻我,而我的体内也留下了她的存在。

那只紧握着你的手,像一根坚韧的丝线,将你即将沉入永恒黑暗的意识,又重新拽回了一片温暖和煦的光明里。

你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架熟悉的秋千上,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芬芳,苏家的小院,一如记忆中那样宁静而美好。

身旁,苏婉儿穿着一身简单的浅色布裙,正用脚尖轻轻点地,让秋千悠悠地来回晃荡着。

“小明哥,我们上次一起荡秋千,是什么时候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怀念的惆悵,飘散在微风里。

“应该是……你去神剑宫的前一天。“你的思绪有些迟钝,但这个日子,却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清晰,“怎么了?“

秋千缓缓停了下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角,沉默了许久。

“我在想,“她幽幽地开口,“如果那天……我没有去,或者我选择了你……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了?“

你侧过头,看着她单薄的肩膀,看着她因为自责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你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秋千的绳索,让她重新晃动起来。

“这不能怪你。“你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人愿意永远原地踏步的。你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想要去看看,这没什么不对。“

“可是……“

“婉儿,“你打断了她,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可能误会了。我承认,我最初拼了命地想要修炼,确实是为了你,为了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站到你面前。但是,我选择《心魔种道大法》,却不是。“

你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困惑。

“在我为你走出苏家,来到青山城之后,我认识了很多人,也经历了很多事。“你的脑海里闪过李济世、秦月霜、洛千机的身影,“我才发现,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瑰丽,要复杂。我为此感到开心,我希望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更多的东西,留下属于我王小明的痕迹。为此,哪怕是魔功,我也得学,我也愿意学。“

你自嘲地笑了笑,“从这个角度讲,为了我自己的野心,我也算是‘背叛’了那个只想在清萍镇和你安稳过一生的自己。所以,你不需要为了自己选择神剑宫而自责。要真这么说,其实我们都拒绝了那个过去的玩伴,不是吗?“

苏婉儿怔怔地听着,眼中的泪水在打着转。她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不是安慰,而是一种……一种平等的、成熟的释然。

她用力地抹去眼角的泪水,脸上却绽放出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灿烂而决绝的笑容。

“那么,“她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站到你的面前,认真地看着你,“我们就立一个新的约定吧。“

“啊?“

“从今往后,我苏婉儿,就缠定你了。“她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灵魂起誓,“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不是因为你是我那个需要我愧疚的青梅竹马,而是因为,我爱你。你要做英雄,我就是你的美人;你要做魔尊,我就是你的妖后。一生一世,不分离。“

你的心被她的话狠狠地撞了一下,你张了张嘴,下意识地说道:“我说了……你不欠我……“

“闭嘴。“

她俯下身,用那柔软而温热的双唇,堵住了你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是一个深切的、不带半分情欲,却充满了无尽爱意与奉献的吻。她的泪水,温热地滑落,滴在你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咸涩的味道,却又甜得让你心碎。

就在这一吻之中,你周围那温暖的阳光、芬芳的空气、宁静的小院,开始如同打碎的镜子般,片片剥落。

一吻过后,你缓缓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苏婉儿那张近在咫尺的、泪水纵横的脸。她正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柔软的嘴唇,正轻轻地贴在你的唇上。

这不是梦。

你的视线缓缓上移,看到了济世堂那熟悉的房梁。浓郁的药味钻入鼻腔,取代了梦中的花香。身体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却被一股股温暖而强大的生命力温柔地包裹着,抚平了。

你感觉到,正有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从你的背后和手上传来,注入你这具濒临破碎的身体。两股熟悉,一股是秦月霜那如烈火般炽热的力量,一股是洛千机那如星辰般精纯的力量。

而第三股,那股温柔得如同溪泉、却又坚韧得如同磐石的力量,正是源自于吻着你的苏婉儿。这股力量,此刻不仅仅是从外部注入,更是在你的体内,在你神魂的最深处,悄然生根、发芽。

你的体内,留下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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