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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千粉贺文20w字纯爱】港区无尽榨精日常:将穿着婚纱、军服与各色丝袜的高傲舰娘们,在办公室、从口交足交到后庭开发,从圣洁新娘到哺乳人母,妻子们献上的淫靡派对,第18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8420 ℃

​【……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

……

帐篷内的空气,因为三个成年人和两个孩子的呼吸而变得温暖而又有些潮湿,将深秋夜晚那刺骨的寒意彻底隔绝在外。

唯一的照明,是一盏被调到最暗档位的露营灯,它被挂在帐篷的顶端,散发着一片昏黄而又柔和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帐篷内交叠的人影和散落的睡袋。外面,篝火早已在睡前被你们用沙土彻底掩埋,只剩下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梢时发出的、如同海浪般连绵不绝的“沙沙”声,和偶尔从山林深处传来的一两声不知名夜鸟的、空灵的鸣叫。

女儿们早已被哄着在各自的儿童睡袋里睡熟了,她们小小的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而有规律地起伏着,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甜甜的笑意,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你躺在帐篷的正中间,左边是企业,右边是欧根。白天的驱车劳顿和夜晚的温馨时光,让你也感到了一阵浓浓的睡意。你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侧两具同样散发着热量的、柔软的身体,几乎就要沉沉睡去。

“嘶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拉链被缓缓拉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感觉到,右侧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动了一下。她似乎是怕吵醒孩子,动作很轻,但那份独属于她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热量,却毫不掩饰。随即,一片带着惊人热度的、如同顶级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肌肤,隔着你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上了你的手臂和侧腰。

“指挥官……孩子们,都睡着了哦。”

欧根亲王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魔女般蛊惑的低语,在你的耳边响起。她的气息温热,带着一股你们刚刚喝过的啤酒和小酌红酒后,混合发酵出的、醉人而又甜腻的香气。

“那么……现在,该轮到‘大人们’的游戏时间了吧?”

她说着,一只温凉的手臂环过了你的胸膛,纤长的手指,带着明确的目的性,缓缓地、如同在雪地里探路的灵蛇,向着你早已因为她的贴近而开始苏醒的下半身探去。

“不知道Enty……准备好了没有呢?”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你感觉到,左侧那具一直沉默着的、安静的身体,也动了。

企业翻了个身,变成了面朝你的姿势。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仔细地盖住了两个女儿的肩膀,确保她们不会着凉。然后,她那只完成了任务的手,并没有收回去,而是顺势滑下,落在了你的小腹上。

她的手掌很温热,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轻轻的颤抖。

你感觉到,那只抚在你小腹上的、属于企业的手,缓缓地、带着一丝灼人的意味,向下移去,最终,与欧根亲王那只早已在你腿间作乱的手,一同包裹住了你那根早已怒张的肉棒。

“嘶啦……”

帐篷的另一头,传来一阵细微的拉链声。

你看到欧根亲王稍稍坐起身,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那丰腴饱满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赤裸曲线。她从自己的行李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半透明的瓶子。你看不清那是什么牌子,只能看到里面装着粘稠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光泽的透明液体。

“呵呵……指挥官,既然是在野外,那就来玩一点……更有‘野趣’的游戏吧?”

她说着,拧开了瓶盖,一股冰凉的、滑腻的液体,便被她毫不吝啬地,尽数倒在了你那根早已因为两只手的爱抚而前端满是清液的肉棒上。

几乎在同时,企业也动了。她无声地、默默地移动到你的脚边,和你那正准备故技-重施的妻子,一左一右地,将她们那四只形状完美、散发着淡淡体温的裸足,一同贴了上来。

“唔……!”

冰凉的润滑剂,混合着四片温热柔软的足底嫩肉,将你的欲望彻底包裹。你感觉到,欧根那双小巧而又灵活的脚,正用脚趾调皮地、一下一下地刮搔着你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而企业那双线条更显修长有力的脚,则用一种不容分说的力道,用足弓与足跟,紧紧地夹着你的根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研磨着。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两股交错的电-流,从你的下半身,直冲大脑。

“噗叽……咕啾……噗叽……”

粘腻的水声在狭小的帐篷里响起,混杂着她们二人因为你的尺寸而发出的、压抑着的、细微的喘息。

“呐,指挥官……”欧根亲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你觉得……是我的脚更软,还是Enty的脚……夹得更紧呢?”

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几乎是在叹息般的低吟。

“都好爽……”

………………………………………………………………………………

铁血双雌的堕落~从会议桌下的淫靡足交到酒店内的连体黑丝后庭开发,将高傲的领袖彻底调教成只会喵喵叫的专属波斯猫~

……………………………………………………………………………

一缕微光刺破了厚重窗帘的遮蔽,在满室昏暗中拉出一条金色的光带,空气里浮沉的无数尘埃在光带中翻涌、飞舞。房间里的一切都像是刚被一场风暴席卷过,被褥揉成了一团咸菜,皱巴巴地堆在床角,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大片大片干涸的、湿润的、透明的、乳白的斑驳痕迹交织在一起,如同某种混乱抽象的后现代画作。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的腥膻气,那是精液、汗水和俾斯麦身上独有的体香,在密闭的房间里发酵了一整夜后,混合成的独特味道。

我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交合了一整夜。

身下的俾斯麦早已被彻底玩坏了,那双平日里如天空般清澈、如冰海般威严的蓝色眸子,此刻像是两块失去了所有光泽的玻璃,完全失焦,涣散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角挂着几滴被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出的、晶莹的生理性泪珠,顺着鬓角滑落,没入那片被汗水浸得湿透、一缕缕黏在潮红脸颊与白皙颈项上的金色发丝里。那两片被我反复亲吻、啃咬得微微红肿的鲜红唇瓣无力地张开着,却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不成调的“哈啊……哈啊……”的喘息,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这骚蹄子,都操了一晚上了,下面还紧得跟什么似的……真想就这样,把她干死在这床上,看她还怎么去开那个破会。】

心里的念头化作了胯下最直接的行动,我掐着她腰肢的手臂猛一发力,腰胯狠狠向下一沉,将那根在她温热的身体里浸泡了一整夜、早已被她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和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包裹得油光发亮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向着最深处捣入了几分!

“啪!”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这记势大力沉的撞击,撞得她那早已脱力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向上弹了一下,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清晰地顶出一个狰狞的、属于我龟头的凸起形状。这一下,也撞得她喉咙里那声压抑的、小猫般的喘息,变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悲鸣。

“哈啊……嗯呜……主、主人……”她用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本能地呼唤着我在前几日强加给她的、让她羞耻到浑身发抖却又兴奋不已的称谓。“子宫……子宮要被……要被顶穿了……呜……”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着,两条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无力地蹬了蹬,穴里最深处那圈最紧致的媚肉,却完全违背了她嘴里的求饶,本能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绞杀上来,仿佛在用行动挽留着我的欲望,试图将我更深、更粗暴地吞入她的体内。“里、里面……已经……全都是……主人的东西了……哈啊……再、再射的话……就要……流出来了……饶、饶了我吧……今天……今天真的要去开会的……”

她的哀求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一种别样的邀请。我抽出几分,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叩击在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子宫口上。

“呜嗯……啊……嗯啊啊……”

我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肩膀,将她那如同烂泥般瘫软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让她以一种屈辱的、雌兽般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随着这个动作,那对因为整晚的操干而显得愈发丰腴、甚至还带着几个暧昧红印的浑圆臀瓣,便毫无遮掩地、高高地撅在了我的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五指红印,被击中的臀瓣更是如水波般荡漾开一层淫靡的肉浪。

“啊呜!”俾斯麦发出一声被吓到的悲鸣,整个身体都向前扑倒,随即又被我掐着腰给强行拉了回来。

“开会?”我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用压低的、充满侵略性的声音说道,“我看你这骚蹄子的屁股,就是欠操。开会之前,先让主人把你操到失禁再说。”

【这骚蹄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刚刚才被干过后面,现在换到前面,居然还夹得这么紧……干脆就在这操到她把会议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听着她那夹杂着哭腔的求饶,心里的征服欲愈发高涨。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那根早已在她体内进出了一整夜的狰狞肉棒抽出少许,然后对准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狠狠地、再一次整根没入!

“噗嗤——!”

一声粘腻又响亮的液体挤压声响起,紧致、湿滑的媚肉瞬间便贪婪地包裹上来,无数细密的温热肉褶如同拥有生命般,反复剐蹭着我那因为彻夜奋战而愈发狰狞的龟头。

“啊啊啊——!”俾斯麦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我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掐着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暴挞伐。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会在我们的结合处带出“啪!啪!”的清脆肉响,撞得她那被我按在床上的丰腴臀瓣,荡漾开一圈圈淫靡晃动的雪白肉浪;撞得她的小腹内部,那被我前一晚灌满了的、还存留着大量精液的子宫,如同水球般被反复顶弄、摇晃;更是撞得她刚想说出口的任何辩解,都彻底碎裂成了不成调的、带着绝顶边缘哭腔的淫叫!

“啊……啊啊……主人……不要……不要再顶了……嗯啊❤~”她早已失神的双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子宫……子宫里的东西……要被……要被撞出来了……呜呜呜……我是……我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的肉便器……请……请主人……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开会的事情……俾斯麦……会分心的……啊啊啊——!”

她的“请求”,在我听来却是最顶级的春药。

我狞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她那口是心非的求饶,反而松开掐着她腰的手,转而抓住她那双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抽搐的脚踝。在她惊恐的、带着疑问的“呜?”声中,我将她那双穿着纯白吊带丝袜的修长美腿,强行地、毫无道理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密花园,以一种更加不堪、更加淫靡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红肿的肉穴是如何被我的巨物野蛮地撑开,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股浑浊的、混合了爱液与前一夜旧精液的白浊……

【看她这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都难说,居然还想着开会……真想看看,她一边被我狠狠地操着子宫,一边努力思考工作时的表情,一定很下流。】

我心里闪过这个恶劣的念头,随即俯下身,用那沾满了她体液的嘴唇,狠狠堵住了她那正不断溢出破碎呻吟的樱桃小嘴。湿热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那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温软不堪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掠夺。我尝到了她咸涩的泪水、她自己的津液、以及那从喉咙深处被撞出来的、带着绝顶意味的淫靡喘息。

“唔……呜呜……!”

粗暴的深吻与毫不停歇的撞击,彻底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让她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的浆糊。我的问题就像一根针,扎破了她被快感充满的气球,逼迫她在那片混沌之中,拼命地去寻找那一丝名为“理智”的线头。

“呜……九、九点……哈啊……是……是九点……主人……”她在唇舌的交缠中,含混不清地、用尽全力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然而,她的话语刚出口,就被我再一次狠狠顶在子宫口上的撞击,彻底碾碎成了不成调的悲鸣。

“噫呀啊啊啊啊——!!!不……不知道……俾斯麦……不知道……呜呜呜……不要问了……俾斯麦只是……只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放弃了所有思考,那双扛在我肩上的白丝美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痉挛着,绷得笔直,连足尖都在不住地抽搐。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母狗……”我满意地看着她彻底沉沦的痴态,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让她得以急促地喘息。我将胯下的抽插放缓,用那根早已将她子宫口撞得微微张开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如同折磨般地研磨着那圈最敏感的嫩肉,用低沉的、不容置疑的声音宣告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去想了!主人这就赏你……让你连自己是谁都忘掉!”

话音未落,我猛地加快了挺动的频率,那根快出残影的肉棒如同暴风骤雨般,每一次都狠狠地砸在她的子宫口上,砸得她浑身剧烈痉挛,砸得她的小腹上那道狰狞的凸起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跳动,砸得她双眼彻底翻白,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本能,喉咙里发出的也只剩下濒死般的、小兽般的“呜呜”悲鸣!

【啊……射出来了……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哭着高潮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的俾斯麦……我的老婆……】

我再也无法忍耐那被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感反复烧灼的理智,腰腹肌肉猛地一收,将积蓄已久的阳精,化作一股灼热的、分量惊人的浓稠白浊,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叩开了她那早已失守的子-宫口,尽数轰击在她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俾斯麦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后弓起,那弧度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程度。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的、被彻底撕裂的悲鸣从她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随即,她的身体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到近乎癫痫的痉挛之中。那双扛在我肩上的白丝美腿疯狂地抽搐、蹬踹,在空中划出无力的残影;双眼彻底翻白,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大股大股的潮吹淫液混合着口水与泪水,从她身体的每一个出口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我和她身下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彻底化作了一片淫靡的沼泽。

我一边享受着子宫内壁那从未有过的、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榨取着我精华的极致快感,一边持续不断地将更多、更浓的白浊灌入她那早已被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才缓缓停歇。我松开力气,整个人都无力地压在她那还在不住抽搐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用带着一丝沙哑的、无比温柔的、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中醒来的呢喃,轻轻唤道:

“嗯…老婆~”

这声呼唤,不再是之前那充满侵略性的“主人”,而是充满了爱意与宠溺的、属于“丈夫”的称谓。它如同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快感地狱,精准地、轻柔地落在了她那片早已化为混沌的意识之上。

她那剧烈痉挛的身体,微微一顿。

涣散的瞳孔似乎重新找回了一丝焦距,艰难地、迟缓地转向我的脸。“主人”……“老公”……“开会”……“母狗”……无数混乱的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翻滚、碰撞。当她终于辨认出我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宠溺时,那根名为“坚强”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哇——”地一声,她再也抑制不住,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般,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却带着无尽的满足与解脱。

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轻柔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肩上放下,然后俯下身,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泣、被汗水与体液彻底浸透的、灼热的身体,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看她这副慵懒又满足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铁血领袖的威严……会议什么的,早就被她忘到脑后了吧。真好……这样的俾斯麦,只属于我一个人。】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愈发明亮,将这个一片狼藉的房间照得一清二楚。我怀里温软的娇躯,因为我那句带着促狭笑意的问话,明显地顿了一下。

​俾斯麦那还在微微抽泣的身体停住了,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冲刷得清亮无比的蓝色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浓得化不开的羞赧与慌乱所取代。

​“九点半了?那……那会议……”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视线扫过这满是淫靡痕迹的房间,扫过自己身上那些还未干涸的、属于你的印记,最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温柔。一股热意涌上了脸颊,让她那张本就潮红的俏脸愈发红润。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认命般地、又带着一丝无比幸福地轻叹了一口气,重新将脸埋回我的胸膛,用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嘟囔道:

​“……不去了……”

“……什么都没有……老公重要……”

​说着,她微微抬起上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笨拙地,用她那有些红肿的、还残留着我们两人味道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那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一触即分后,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又将脸颊贴回我坚实的胸膛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羞涩地问道:

​“……主人……还想要……俾斯麦的侍奉吗?❤️”

​【看她这副又想逞强又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得让人受不了……还是别逗得太狠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最珍视的妻子啊。】

​我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心思,在她那带着哭腔的鼻音中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尽的怜爱与温柔。我轻笑一声,将一个温柔的、带着无限宠溺的吻,印在了她那还挂着泪痕的、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麦麦~”

​我那句亲昵的称呼,让俾斯麦的身体微微一顿。那双刚刚才找回一丝清明的蓝色眼眸,瞬间又被新的水汽所氤氲。她像是被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烫到了一般,猛地将脸又埋回我的胸膛,不敢看我,隔着我的胸膛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羞意。

​“唔……不、不要……突然叫得那么……亲密……”

“……我、我知道了……”

“……老公……坏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我怀里缓过劲来,那剧烈的情感波动终于稍稍平复。她挣扎着,似乎想从我怀里撑起身体,但那双被操干了一整夜的、早已软得不像话的手臂却使不上半分力气,试了一下便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只能无奈地、带着几分撒娇的鼻音,闷闷地说道:

​“……老公……我、我没力气了……你……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我怀里的娇躯轻盈却又丰满,浑身瘫软,不着片缕,像一只找到了最安稳港湾的温顺小猫,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将她打横抱起。我们穿过那片狼藉的卧室,来到了浴室。

​温暖的蒸汽很快便弥漫开来,将光洁的镜子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单手打开了浴缸的热水龙头,同时用空着的手臂将怀里的美人搂得更紧了些。看着她那副慵懒满足的模样,我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

​“撒娇真可爱呢~麦麦~”

​俾斯麦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她把脸往我的颈窝里藏得更深了些,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带着抗议意味的鼻音。

​“……才没有撒娇……”

​我轻笑出声,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开始在她不着寸缕的、完美的胴体上肆意巡视。视线从她那缀着粉色蓓蕾的饱满雪峰,一路向下,扫过平坦小腹上那些用黑色记号笔画下的、代表着插入深度的淫靡刻度尺,最终,停留在了她大腿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上——那里,用同样的笔迹,画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正”字。每一个“正”字,都代表着她昨夜被我操干到极致高潮的次数。

​我看着这些属于我的杰作,满足地感叹道:“老婆果然是外冷内骚型的…”

​俾斯麦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当她看到我正盯着那些代表着她被我征服了多少次的、羞耻不堪的记号时,她那张本就红透了的俏脸,潮红仿佛瞬间褪去,又在下一秒被更加浓郁的羞意所覆盖。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试图遮住那些下流的痕迹。但在我的怀抱里,她这个动作显得那么徒劳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不、不要看!……求你了……老公……那些……那些快点洗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像一条被钓上岸的美人鱼。

​【哈……就喜欢看她这副明明身体被我玩弄得一塌糊涂,还拼命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想再把她按在浴室里狠狠地欺负一次。】

​我坏笑着,并没有将她放入已经蓄了小半缸水的浴缸里,而是一转身,将她放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分开双腿,将腿心那片最隐秘、画着最多“正”字的区域,更加彻底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自己低头数数有几个正字吧~”

“以后应该用那种洗不掉的笔写呢…”

​正坐在马桶盖上,因为身体暴露而手足无措的俾斯麦,身体又是一颤。她那双沾染着水汽的蓝色眼眸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我不容置疑的、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她缓缓地、无比艰难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自己光洁的大腿内侧。那雪白的、因为彻夜承欢而微微泛红的肌肤上,黑色的“正”字显得那么刺眼,每一个笔画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昨夜的沉沦与疯狂。

​她不需要数,也知道那是五个完整的“正”字,外加孤零零的两划。二十七次……她被我操干到意识模糊、哭泣求饶了整整二十七次。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的热浪从心底直冲头顶,让她浑身都开始微微发抖。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细弱得如同蚊蚋,充满了哀求与哭腔,“老公……求你了……别说了……也别用……洗不掉的笔……”

​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些羞耻的记号真的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上,她以后还怎么有脸面以“铁血领袖”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我错了……老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把这些……洗掉吧……”

​说着,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因为压抑的抽泣而不住地耸动着,似乎想要将自己从这个羞耻到极点的世界上藏起来。

​“别哭啊…只是欺负一下你~”

​我宠溺的温柔话语,像是穿透了她羞耻与慌乱的屏障,让她压抑的哭声微微一滞。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从指缝间偷偷抬起眼眸,看向正对她伸出双臂的我。

​那双被泪水洗过的蓝色眼眸,此刻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当看到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心疼与爱意时,她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泣了一下,然后便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迷途的小猫,主动地、带着全身心的信赖,向我伸出了双臂,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轻松地将她再次打横抱起,她顺势便将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里,双臂紧紧地环绕住我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整个揉进我的身体里一般。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止,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满了。我感觉到,怀里的她用那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在我耳边几不可闻地呢喃着:

​“……嗯……”

“……最喜欢……老公了……❤️”

​我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迈入浴缸,然后缓缓蹲下身,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放入温热的水中。

​热水瞬间包裹了她那因为彻夜欢爱而有些疲惫酸软的身体,舒适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之前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一直微微紧绷的肌肉,在这一刻也彻底放松下来。

​我随即将浴缸的水龙头彻底关上,然后迈开腿,从她身后坐进了浴缸里,将她整个人都揽入怀中,让她柔软的后背完全贴在我坚实的胸膛上。

​“唔……”

​她似乎是被我这个亲密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很快便放弃了挣扎,反而更加放松地向后靠了过来,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了我。她仰起头,后脑枕着我的肩膀,那双迷蒙的蓝色眼眸看着浴室天花板上氤氲的水汽,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好温暖……”她梦呓般地轻声说道。

​我怀里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略性意味的触碰而猛地一颤。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在水中,这个动作只是徒劳地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我感觉到,她原本放松地靠在我胸前的后背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温热的洗澡水似乎也无法阻止那股热意再次从她的心底涌上脸颊,让她刚刚才恢复些许血色的耳朵尖,又变得粉红通透。

​“老、老公……”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慌乱和羞意,“不、不要……突然……摸那里……”

​“……痒……”

​她小声地抗议着,却不敢回头看我,只能将视线投向水面,看着水波在我们之间轻轻晃荡。

​我带着欲望温度的手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然后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那对因为水的浮力而微微晃荡的、丰盈饱满的雪峰之下。

​我稍微一用力,便将那对分量惊人的柔软尽数托起。

​“呜嗯——!”

​俾斯麦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后背重重地撞在我的胸膛上。我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瞬间收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混乱。被我托在掌中的那两团温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顶端的蓓蕾在温热的水中,不受控制地变得坚硬起来。

​“老、老公……!”她带着哭腔喊道,双手慌乱地抓住了我在她身前的手臂,似乎想把我的手推开,却又使不出力气,“不、不行……那里……别碰……好奇怪……”

​“……求你了……❤️”

……

……

……

……

真是要命,差点就真的迟到了……不过,看着她这副强装镇定、耳根却红透了的样子,感觉比在床上操干她还要刺激。

​我心里闪过一丝坏笑,表面上则维持着指挥官的威严,面色如常地走到了主位上坐下。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企业、欧根、腓特烈大帝……铁血与白鹰的高层几乎全员到齐,正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的进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了过来。

​“抱歉,久等了。”我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身旁的椅子。

​俾斯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因为急促行走而有些凌乱的呼吸平复下来。她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套铁血军装,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用一种近乎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在我身旁落座。

​她坐得很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刚才那个在我怀里哭着求饶、被我弄得一塌糊涂的小女人,与眼前的铁血领袖完全是两个人。

​然而,我却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那双被包裹在黑色长裤下的修长双腿,正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似乎在抵抗着什么。而且,尽管她极力掩饰,我依然能从空气中闻到一丝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了沐浴露香气和我们体液味道的、独有的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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