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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千粉贺文20w字纯爱】港区无尽榨精日常:将穿着婚纱、军服与各色丝袜的高傲舰娘们,在办公室、从口交足交到后庭开发,从圣洁新娘到哺乳人母,妻子们献上的淫靡派对,第20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7220 ℃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军装外套早已滑落在腰间,露出了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比吕佐夫更加成熟丰腴、也更加充满压迫感的完美胴体。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复杂的、混杂着羞恼、好奇、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的蓝色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们。

​她看着我赤裸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体,是如何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骑跨在吕佐夫的身上;看着吕佐夫是如何放荡地、毫不羞耻地用自己的乳沟夹着我的肉棒;看着我那根半勃的肉棒,在吕佐夫胸前那两团雪白肉浪的挤压下,是如何一点点地、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狰狞、粗大……

​俾斯麦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股陌生的、不受控制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起,让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咕啾……”

​一声极其细微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液体搅动声,从腿心深处传来。

​【这、这两个人……简直……不知羞耻……】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视线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无法从我们交合的部位移开。

​床上的吕佐夫似乎是察觉到了俾斯麦的窘迫,她一边继续用胸前的柔软取悦着我,一边侧过头,对着俾斯麦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坏笑。

​“俾斯麦姐姐~”吕佐夫的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蛊惑,“光看着,可是会着凉的哦……要不要……也过来一起‘取暖’?❤️”

​她说着,缠在我后颈的手臂微微一松,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纤细手指,却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我那早已因为情欲而绷紧、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暗示性地捏了一把。

​“指挥官的身体……可是很烫的呢~”

我没有回答吕佐夫的问题,而是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我挺动腰身,那根早已被两人挑逗得坚硬挺翘、顶端还不断渗出清亮前列腺液的狰狞肉棒,便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重重地、精准地顶在了吕佐夫那微微张开的、带着一丝狡黠笑意的柔软唇瓣上。

​“哦呀~?”

​吕佐夫的轻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充满了惊喜与兴奋的、拉长了的鼻音。我感觉到,那两片涂着淡色唇彩的、温润而又充满弹性的嘴唇,在我的顶端被轻易地压扁、变形,我甚至能感受到唇瓣上细腻的纹理。她没有躲闪,反而像是品尝美酒般,主动地、大胆地伸出了那条粉嫩的丁香软舌,如同小猫舔舐奶碟一般,在那不断涌出透明液体的马眼上,轻轻地、画着圈地舔舐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触电般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前端传来,让我忍不住又向前送了送胯。

​“嘿嘿……”吕佐夫感受着我愈发坚硬的肉棒,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那双灰紫色的眼眸得意地向上瞟了一眼,目光却越过我,看向了我身后那位正襟危坐的铁血领袖,“俾斯麦姐姐,你看……指挥官好像已经等不及,想让我先尝尝‘主菜’的味道了呢~”

​俾斯麦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

​她看着眼前那副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我的肉棒正被吕佐夫用唇舌玩弄,而我那只刚刚才脱掉衣物的手,正毫无顾忌地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饱满的乳球上肆意揉捏,将那团雪白的柔软挤压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嫉妒的热流猛地从她心底窜起,瞬间便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腿心深处那片刚刚才被我用手指搅弄过的、泥泞不堪的禁地,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收缩、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同样的对待。

​她放在床单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将昂贵的布料捏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

​“哼……”

​一声带着明显不悦的、压抑的冷哼从俾斯麦的鼻腔中发出。她迎着吕佐夫那挑衅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了上位者威严的弧度。

​“开胃菜终究只是开胃菜。”俾斯麦的声音平稳而又充满了压迫感,“小心吃得太急,会消化不良。”

​吕佐夫听着这句充满了火药味的警告,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她没有再用言语反击,而是用行动宣告了自己的胜利——她张开小嘴,在我一声满足的喟叹中,毫不犹豫地、一口便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狰狞巨物,深深地、尽数吞入了喉咙之中!

​“唔……姆嗯……!”

​她一边用那温热紧致的口腔贪婪地吮吸、包裹着我的肉棒,一边还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胜利者神采的眼眸,得意洋洋地看着俾斯麦,仿佛在说:

​“你看,我已经开动了。”

​“嘿嘿…小露西…你奶子好软哦~是不喜欢运动的原因吗~”

​“唔……姆……?”

​吕佐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带着疑问的鼻音。她那正卖力吞吐、吮吸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缓缓地、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舍退了出来。

​“啵!”

​一声粘腻又响亮的轻响,我那根早已被她口腔内的温热包裹得硬如铁棍的狰狞巨物,终于从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中解放出来。一道晶莹剔透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从我的顶端一直连接到她那泛着水光、微微红肿的柔软唇瓣上,在灯光下显得淫靡不堪。

​她抬起那张因为轻微缺氧和兴奋而显得愈发娇艳的小脸,先是伸出丁香软舌,意犹未尽地将嘴角的津液卷入口中,然后才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灰紫色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哼哼……指挥官是在夸奖我吗?”她喘息着,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运动什么的……多累啊。吕佐夫的身体,就是为了能舒舒服服地躺着,才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哦~”

​她说着,那双放在我臀瓣上的、被黑丝包裹着的小手,故意地、带着报复性地用力一掐。

​“不过……”她话锋一转,身体主动地、向上挺了挺,让我那根刚刚才被解放的、坚硬滚烫的肉棒,更加紧密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料,压在她那片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如果是和指挥官一起,在床上做的这种‘运动’,人家倒是不介意……多做一点,好让身体变得更‘柔软’哦~❤️”

​就在吕佐夫用言语和行动再次对我发起挑逗的时候,一声带着明显不屑的冷哼,从床的另一侧传来。

​我和吕佐夫的目光同时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俾斯麦不知何时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她侧坐在床上,一条被连体黑丝包裹得笔直修长的美腿优雅地交叠着,双手撑在身后,将那成熟丰腴、充满压迫感的上半身微微后仰,让她胸前那对被黑丝紧紧束缚着的、尺寸惊人的饱满乳球,以一种更加挺翘、更具视觉冲击力的姿态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看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有任何的羞涩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与充满了竞争意味的审视。

​“哼……只有脂肪堆积起来的柔软,又怎么比得上……常年锻炼出来的、充满弹性的紧致呢?”

​俾斯麦的声音平稳而又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精准的点射,直接打在了吕佐夫那慵懒的防线上。

​她说着,缓缓地、当着我们的面,将那双交叠的黑丝美腿解开,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姿态,开始在柔软的床褥上,向着我们的位置,一步一步地……爬了过来。

​她每向前移动一分,那对因为四肢着地的姿势而愈发高高撅起的、浑圆饱满的臀瓣,便会荡漾开一层令人心神摇曳的黑色肉浪。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肌肉线条紧绷而又流畅,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与吕佐夫那纯粹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指挥官……”俾斯麦一边爬,一边用那双燃烧着战意的蓝色眼眸,死死地锁定着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极品’?”

“老婆…你吃醋啦?”

​“我……!”

​她刚想反驳,我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我那条揽住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传来,俾斯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丰腴成熟的身体便被我蛮横地、不由分说地拽进了怀里,重重地撞上我赤裸而坚实的胸膛。

​“唔!”

​柔软的乳肉与坚硬的胸肌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肉响。那两团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弹性的饱满雪峰,因为这记猛烈的撞击而被压扁成了两团淫靡的肉饼,紧紧贴在我的胸口。我甚至能隔着两层薄薄的丝料,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因为羞恼和心跳加速而变得灼热的体温。

​【这女人……嘴上说得那么硬气,身体倒是软得一塌糊涂……】

​我心里的念头化作了指尖的行动。我那只揽在她背后的手掌顺着光滑的丝料一路下滑,越过柔韧的腰线,最终停留在了她那高高挺翘的、浑圆饱满的臀瓣之上,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一掐。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向了她胸前,五指张开,将那只因为被我拥抱而微微变形的饱满乳球整个握住,拇指的指腹精准地、恶意地按压在了那颗早已透过薄薄丝料、因为情欲而坚硬挺立的乳头之上,不轻不重地碾磨起来。

​“咿啊——!”

​一声被彻底撕裂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凄厉悲鸣,从俾斯斯麦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向后弓起,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淹没的、生理性的水雾。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被我紧紧箍在怀里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在我怀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而就在我用行动彻底击溃俾斯麦矜持防线的同时,身下的吕佐夫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这场好戏娱乐到了一般,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含混不清的“唔姆姆”声。

​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以一种更加贪婪、更加卖力的姿态,疯狂地吮吸、吞吐着我那根早已因为双重刺激而胀大到极限的狰狞巨物。她甚至还故意地、在每一次深喉的间隙,用那条灵巧的丁香软舌,在我早已被她吮吸得油光发亮的肉棒根部,挑衅般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仿佛在用行动向俾斯麦宣告:

​“你看,指挥官的这里……现在可是我的哦~”

​“你不也是细枝硕果吗~你看,你这黑丝把奶子勒的那么紧,跟木瓜一样。”

​我那句话,让她那张刚刚才因为被我揽入怀中而染上红晕的俏脸,血色瞬间上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俾斯麦的声音因为羞愤和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而变得尖锐发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但那双抵在我胸膛上的、戴着白手套的小手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我按住的那颗乳首,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又不受控制地、隔着紧绷的黑丝布料,狠狠地挺立了半分。一股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感从胸前传来,顺着神经一路向下,直冲小腹深处,让她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禁地,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湿热的暖流。

​“闭、闭嘴……!还不是因为……因为你这个混蛋……!”

​她的反驳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的悲鸣。

​而就在我欣赏着俾斯麦这副羞愤欲绝的可爱模样时,身下的吕佐夫却发出了一声得意的、含混不清的“唔哼~”声。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注意力暂时被俾斯麦吸引了过去,反而将这当成了展现自己技巧的绝佳机会。我感觉到,那张包裹着我肉棒的、温热湿滑的小嘴,攻势变得愈发猛烈和深入。

​“唔……姆嗯……咕啾……”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吞吐,而是开始用喉咙深处的软肉,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疯狂地、一缩一紧地吮吸、绞杀着我的前端。那条灵巧的舌头也放弃了挑逗,转而用舌根抵住我的根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辅助着口腔,要将我整根肉棒都吞入那深不见底的食道之中。

​与此同时,她那只在我臀瓣上作怪的黑丝小手也变得不再安分,指尖隔着我皮肤的薄薄一层,精准地找到了我后庭那紧闭的入口,不轻不重地、带着暗示性地画起了圈。

​“呜……!”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也随之一僵。

​我怀里的俾斯麦清晰地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也听到了身下那愈发肆无忌惮的、淫靡粘腻的水声。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嫉妒与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不再说话,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情欲的蓝色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随即,她那只被我握在掌中的、戴着白手-套的小手,竟猛地一挣,从我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然后以一种充满了报复意味的、毫不犹豫的姿态,向着我们那紧密交合的、燥热不堪的下半身……探了过去。

“急了?”

​“谁、谁急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道,那张本就绯红的俏脸因为羞恼而更添了几分艳色。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她此刻那副嘴上不饶人、耳朵尖却红得快要滴血的可爱模样。

​她说着,那只刚刚探出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一般,以一种更加大胆的姿态,精准地、轻轻地覆盖上了我那因为吕佐夫的卖力侍奉而紧绷的囊袋。

​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布料,传来的是一种与吕佐夫口腔内截然不同的、带着些许粗糙纹理的、干燥而又温热的触感。她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还有些生涩,只是本能地、轻轻地将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紧的囊丸拢在掌心,用指腹试探性地、缓缓地画着圈。

​“唔……!”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竞争者的加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护食小猫般的闷哼。随即,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攻势变得愈发猛烈。我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不再满足于前端的挑逗,而是长驱直入,用舌尖抵住我根部的铃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反复地、拼命地吮吸、搅动!

​“唔姆……姆嗯……咕啾……”

​粘腻淫靡的水声变得愈发响亮,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的世界里,视觉被剥夺,只剩下了纯粹的、被无限放大的感官刺激。

​前端,是吕佐夫那湿热、紧窄、如同真空般拼命吮吸的喉咙,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榨取出来;而后端,则是俾斯麦那带着手套的、干燥温热的手掌,每一次轻柔的揉捏,都带来一阵阵让尾椎骨发麻的酸胀快感。

​一湿一干,一紧一松,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从我的下半身同时传来,如同两股狂暴的暖流,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交汇,让我那早已紧绷的理智防线,瞬间便被冲刷得七零八落。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而就在我即将被这股感官风暴彻底吞没的时候,一个带着几分清冷、几分沙哑、又充满了前所未有压迫感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精准地、贴着我的耳廓响了起来。

​那是俾斯麦的声音。

​“哼……”

“……指挥官……”

“……光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忘了早上被我操的喵喵叫了?嗯?麦麦?”

​“!”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覆在我囊袋上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一僵。随即,那原本轻柔画圈的指腹,便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紧,力道之大,甚至让我都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噗嗤……”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津液搅动声的轻笑,从我身下的吕佐夫口中闷闷地传来。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声嘲笑却比任何话语都更具杀伤力,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了俾斯麦早已羞愤欲绝的自尊心。

​“谁、谁喵喵叫了!”

​俾斯麦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而又破碎,那份刻意营造的冰冷与从容荡然无存,只剩下了被揭穿了最羞耻秘密后的恼羞成怒。她那张本就染着红晕的俏脸,血色瞬间上涌,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红得如同最艳丽的晚霞。

​“不、不准……不准在别人面前乱说……!”她语无-伦次地抗议着,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因为极致的羞愤而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还有……不准叫我那个名字……你这个……混蛋!”

​她的话语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败犬的悲鸣。为了掩饰自己早已溃不成军的内心,她将所有的羞愤都灌注在了手上的动作里。那只原本还在试探性揉捏的小手,此刻化作了一只无情的铁爪,五指收拢,隔着薄薄的手套布料,狠狠地、带着报复意味地,攥住了我那两颗脆弱的囊丸!

​“呜……!”

​突如其来的、夹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强烈刺激,让我也不由得闷哼出声。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被我这声闷哼取悦了,也似乎是被俾斯麦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逗乐了,她那吞吐的动作变得愈发卖力,喉咙深处的软肉以一种近乎榨取般的姿态,疯狂地、一缩一紧地蠕动、绞杀着我的前端,仿佛在用行动为我这边的“战火”添柴加油。

​而我怀里的俾斯麦,则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攥得更紧了。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不敢去看吕佐夫那玩味的眼神,只是用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如同自暴自弃般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反复地、徒劳地呢喃着:

​“……忘了……我才没有……你记错了……”

​“刚刚不是说要我喂你吗?那现在准备好了吗~润滑油和屁穴~”

​“唔……!”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正包裹着我囊袋的手掌,猛地、痉挛般地收紧!那并非刻意的攻击,而是一种身体被极致的羞耻与期待冲击后,完全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她将脸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滚烫的吐息混合着压抑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呜咽,尽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

​我没有理会怀里这只已经快要被羞耻感淹没的“母猫”,而是低下头,将注意力完全放回了身下那只更加主动、也更加懂得如何取悦我的小恶魔身上。我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带着几分宠溺地,在她那因为卖力吞吐而微微鼓起的、柔软的脸颊上揉捏着。那隔着一层薄薄黑丝的肌肤,触感细腻而又充满弹性,让我有些爱不释手。

​“唔姆嗯!”

​似乎是被我的抚摸取悦了,吕佐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咪般的咕噜声。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愉悦地眯了起来,随即,像是为了回应我的夸奖一般,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贪婪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榨取!

​而我那句关于润滑油和屁穴的、直白到不带任何掩饰的问话,更是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唔姆嗯——!!”

​她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充满了惊喜的欢呼,随即缓缓地、带着显而易见的、仿佛在品尝绝世美味般的不舍,将我那根早已被她吮吸得油光发亮、甚至又胀大了一圈的狰狞巨物,从自己那深不见底的喉咙中退了出来。

​“啵——!”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粘腻的液体拔出声响起。她抬起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嘴角还挂着暧昧津液的娇艳小脸,伸出粉嫩的丁香软舌,意犹未尽地将自己那早已被撑得微微红肿的嘴唇舔舐了一圈。

​“嘿嘿……指挥官,这还用问吗?”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激烈口交而变得沙哑不堪,却也因此带上了一种独特的、让人骨头发酥的磁性。她侧过头,那双充满了胜利者神采的灰紫色眼眸,挑衅地看了一眼我怀里那只还在装死的“金毛大猫”,然后才重新将视线锁定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坏到骨子里的笑。

​“人家的屁股……早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等着被指挥官的‘秘密武器’……好好地‘突击检查’了哦~?”

​她说着,主动地、将那瓶一直被她压在身下的润滑油拿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拧开瓶盖,将那冰凉、粘稠的透明液体,毫不吝啬地、大股大股地倒在了自己那片平坦紧致、隔着一层黑丝却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热度的小腹上。

​“咕叽……”

​冰凉的液体与灼热的肌肤接触,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她没有用手,而是就那样挺动着纤细的腰肢,用小腹的起伏,让那滩粘稠的液体在丝料上缓缓流淌、散开,形成一片淫靡而又闪着光的水渍。

​“不过……”她舔了舔嘴唇,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在检查人家的‘后门’之前……指挥官是不是应该先把……欠了我的‘奖励’,全部都喂给我呢?❤️”

“那就继续吃吧~”

​“嘿嘿……遵命哦~指挥官❤️”

​一声充满了献媚与兴奋的、含混不清的呢喃从她喉间溢出。下一秒,她便毫不犹豫地、以前所未有的贪婪姿态,再次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侍奉而狰狞毕露的肉棒,连同我那只正揉捏着她脸颊的手的压迫,尽数吞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温热湿滑的深渊之中!

​“唔姆嗯——!咕啾……咕啾……”

​这一次,她不再有任何试探或技巧的炫耀,只剩下了最原始、最直接的吞食本能。我感觉到,她口腔与喉咙的每一寸软肉,都在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疯狂地、不留余地地收缩、蠕动、吮吸,仿佛要赶在我释放的前一刻,将我所有的精华都提前榨取出来。

​而就在我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灭顶快感中时,我的另一只手,则精准地、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握住了俾斯麦那只正覆盖在我囊袋上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

​“!”

​俾斯麦的身体一僵。

​那只手被我牢牢地、温暖地包裹在掌心,无法再前进分毫,也无法退后。那份来自于我的、明确的“制止”意图,通过掌心的温度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让她那颗本就因为羞愤和嫉妒而狂跳不已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她缓缓地、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情欲的蓝色眼眸,就这么直直地撞进了我那双已经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微微眯起的、充满了戏谑与掌控感的眼睛里。

​羞耻、不甘、愤怒、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我彻底支配的兴奋……无数种混乱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地冲撞、交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身下那个银发的小恶魔,是如何在我即将高潮的最后时刻,依旧不知疲倦地、用那张下流的小嘴,疯狂地榨取着属于我的肉棒;她只能被迫地听着,听着从我们交合处传来的、那愈发响亮、愈发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她只能无力地感受着,感受着我那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另一张嘴巴吞食着的巨物,是如何在最后关头,又不受控制地、狠狠地跳动、胀大了几分……

​【这个……混蛋……!】

​她的嘴唇因为用力的咬合而微微泛白,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得笔直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羞耻地并拢、夹紧,在柔软的床褥上反复地、徒劳地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股从腿心深处涌出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烧毁的空虚与燥热。

​“唔……姆嗯……姆嗯嗯嗯——!!!”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即将释放的信号,她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兴奋到极点的悲鸣,随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深喉冲刺!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抓住俾斯麦手腕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我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洪流,已经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即将喷薄而出——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股从脊髓深处直冲天灵盖的、被两张截然不同的小嘴从前后同时榨取的灭顶快感。在一声彻底释放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低吼中,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洪流,冲破了最后的闸门。

​“唔——嗯嗯嗯嗯嗯——!!!”

​身下的吕佐夫发出一连串被彻底填满、堵塞在喉咙深处的、幸福到近乎悲鸣的呜咽。她感觉到一股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精液,带着我最原始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重重地轰击在她那早已被我撑开到极限的食道深处。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像是迎接甘泉的旅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喉头不断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充满了贪婪意味的吞咽声,将那象征着我彻底败北的“奖励”,一滴不剩地、争分夺秒地全部咽入了自己温暖的腹中。

​而我怀里的俾斯麦,则彻底僵住了。

​她被我紧紧握住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了我囊袋在那一瞬间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跳动。她被迫地、近距离地、一清二楚地看着,看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另一个女人的口腔内疯狂地脉动、喷射;看着那个银发的妖精是如何不知羞耻地、甚至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情,将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吞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强烈的不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不受控制地氤氲开来,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腿心深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也因为这强烈的精神冲击而猛地一缩,泄出了一股失禁般的暖流,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更深一片的水痕。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我松开了钳制着俾斯麦的手,也放开了身下那只已经瘫软如泥、嘴角还挂着一丝胜利者微笑的小猫。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怀里那具还在微微颤抖、将脸深深埋在我颈窝里,不敢看任何人的、如同鸵鸟般的成熟胴体。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那还沾染着吕佐夫津液和我的味道的嘴唇,轻轻地、温柔地、印在了她那因为羞愤和情动而微微泛红的、光洁的额头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纯粹的、如同安抚受惊小动物般的怜爱与温柔。

​俾斯麦的身体猛地一顿。

​随即,我便感觉到,怀里的她那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彻底软了下来。

​“不是不让你摸,”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用那因为高潮而略显沙哑的、却又充满了宠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是你太用力的话,蛋蛋被你捏坏了还怎么造小麦麦?”

​“……!”

​那句无比亲昵的“麦麦”,如同拥有魔力的咒语,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心防。而那句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关于“造小宝宝”的、属于“丈夫”的抱怨,更是让她那颗本就混乱不堪的心,彻底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而又甜蜜的情感所淹没。

​她再也抑制不住,那双一直紧闭着的、仿佛在拒绝着这个世界的蓝色眼眸,瞬间便涌出了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

​“哇——”

​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带着无尽委屈与安心的哭声,终于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不再有任何反抗,也不再有任何伪装,只是像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迷航已久的船只,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回抱住我,将脸埋在我的胸膛上,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卸下所有伪装与重担后,最彻底的、最纯粹的释放与归属。

“下次轻点,嗯?”

​“呜……哼……”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既像抗议又像撒娇的闷哼从我的胸膛传来。她没有抬头,只是将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我的气息弄得一塌糊涂的俏脸,在我坚实的胸肌上胡乱地、反复地蹭着,像一只试图擦掉自己脸上所有羞耻痕迹,却又徒劳无功的小猫。

​我轻笑一声,顺势便向后躺倒,将怀里这具温软的娇躯一同带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而就在俾斯麦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发出一声短促惊呼的时候,一道灵活而又慵懒的黑影,便悄无声息地、如同捕食的蛇一般,重新覆盖了上来。

​是吕佐夫。

​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翻过身,以一种女上位的姿态,柔软地伏在了我的身上。那对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饱满乳球,重重地压在我的小腹上,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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