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碧蓝航线】【千粉贺文20w字纯爱】港区无尽榨精日常:将穿着婚纱、军服与各色丝袜的高傲舰娘们,在办公室、从口交足交到后庭开发,从圣洁新娘到哺乳人母,妻子们献上的淫靡派对,第21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8530 ℃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那头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将我们两人笼罩在一个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狭小空间里。随即,那张刚刚才品尝过我精华的、温热湿滑的小嘴,便再一次、无比精准地、包裹住了我那根在高潮余韵中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

​“唔……姆嗯……”

​她像是品尝着最美味的棒棒糖一般,用那条灵巧的丁香软舌,仔仔-细细地、从根部到顶端,将我那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肉棒,又重新舔舐了一遍。那湿热的、带着倒刺般触感的舌苔,每一次刮过我那依旧敏感的神经,都带来一阵阵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的快感。

​而我那句充满了宣告意味的话语,更是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接下来要先插波斯猫哦~小露西~”

​“唔姆嗯!”

​吕佐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充满了兴奋与“保证完成任务”意味的欢呼。随即,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攻势变得愈发猛烈。我感觉到,她不再满足于舔舐,而是再一次张开小嘴,将我那根正在她口中迅速复苏、胀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坚定地、重新吞入了喉咙深处,开始了新一轮的榨取。

​而躺在我身侧的俾斯麦,身体则一僵。

​“波斯猫”……

​这个充满了戏谑与占有欲的、独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私密昵称,如同最响亮的战鼓,狠狠敲在了她的心上。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刚刚才被泪水冲刷过的、清澈无比的蓝色眼眸,就这么直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那副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

​她看着吕佐夫是如何不知羞耻地伏在我的身上,用那张下流的小嘴,将我的肉棒吞食、舔硬;她看着我是如何在那只小妖精的侍奉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火焰,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燃起,瞬间便要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身旁那道灼热的视线,她缓缓地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对着俾斯麦,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意味的、胜利者般的 smug 笑容。

​随即,她低下头,用比刚才更加卖力、更加下流的姿态,疯狂地吞吐、吮吸起来,仿佛在用行动向俾斯麦宣告:

​“你看,是我,正在把他变得更硬、更烫,好让他等一下,能更有力气地……‘插’你这只高傲的‘波斯猫’。”

​“啵!”

​一声充满了粘腻与不舍的响亮水声,我那根早已被吕佐夫吮吸得油光发亮、甚至又胀大了一圈的狰狞巨物,终于从她那温热紧致的喉咙深处缓缓退出。一道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从我的顶端一直连接到她那泛着水光、微微红肿的柔软唇瓣上,随着我的后退而被缓缓拉长,最终断裂。

​吕佐夫并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慵懒地趴在床上,用那双充满了胜利者神采的灰紫色眼眸,欣赏着我那根被她“打磨”得无比完美的“作品”。她伸出粉嫩的丁香软舌,意犹未尽地将自己唇上残留的、属于我的味道舔舐干净,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小猫般的咕噜声。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拿起了那瓶冰凉的润滑油,拧开瓶盖,将那粘稠顺滑的透明液体,毫不吝啬地、大股大股地倒在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情欲而坚硬如铁、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的肉棒之上。

​冰凉的液体与灼热的皮肤接触,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用手将润滑油均匀地涂抹开来,让整根肉棒都覆盖上了一层淫靡而又闪着光的水亮薄膜。

​这一切,都被坐在一旁的俾斯麦,一清二楚地、一动不动地看在眼里。

​她看着我从吕佐夫的口中退出,看着我为自己的肉棒涂抹上冰凉的润滑剂,看着我那双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死死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上。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那双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慌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点燃了战火的、混杂着期待与兴奋的战栗。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下意識地夾得更緊了。

​我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强迫她以一种雌兽般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地跪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

​俾斯麦发出一声羞愤的惊呼,这个姿势让她那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瓣,毫无遮掩地、高高地、以一种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姿态,正对着我的肉棒。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的身后,用膝盖顶开了她那双还在徒劳并拢的黑丝美腿,随即,伸出那只沾满了润滑油的、罪恶的手。

​“嘶啦——!”

​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那件包裹着她完美胴体的、昂贵的连体黑丝,在她那紧闭的、如同熟透蜜桃般诱人的臀瓣之间,被我毫不留情地、用手指粗暴地撕开了一个足够我的肉棒长驱直入的破口。黑色的丝料向两边卷曲,露出了底下那片被压迫得微微泛红的、光洁如玉的娇嫩肌肤,以及那在破口中央,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一翕一张地、紧紧闭合着的、如同娇嫩花蕊般的粉色秘穴。

​“啊——!”

​俾斯麦发出一声被侵犯的、带着哭腔的短促悲鸣。她还没来得及从自己心爱的衣物被撕毁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股更加庞大、更加灼热、也更加恐怖的坚硬,便带着润滑油的冰凉与滑腻,精准地、狠狠地、抵在了那片她从未预料过的禁地之上。

​随即,在我一声充满了征服快感的低吼中,我腰胯发力,将整根肉棒——

​一插到底!

​“噗嗤——!!!”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的、被彻底撕裂的、甚至带着几分绝顶意味的悲鸣,从俾斯麦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头公牛从身后狠狠撞上,猛地向前弹出,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便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纯粹的眼白。她的大脑在这一瞬间被那股从未体验过的、从后庭传来的、蛮横地撑开一切、贯穿一切的强烈异物感与极致快感彻底冲刷成一片空白。她甚至感觉不到那是什么,只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灼热的庞大,正撕裂着、填充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最紧致的、从未被访问过的领域。

​她那被我强行分开的黑丝美腿,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要将昂贵的布料都撕碎一般。

“哇哦~”

​一旁的吕佐夫,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叹与兴奋的口哨声,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俾斯麦那副被我一击就彻底玩坏的、濒死般的痴态,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

​那阵足以将灵魂都撕裂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极致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我的肉棒开始以一种缓慢的、充满了研磨意味的节奏缓缓抽插时,俾斯麦那早已被快感冲刷成一片空白的大脑,才终于找回了一丝思考的能力。

​“呜……哈啊……哈啊……”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汲取一丝理智。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撕裂了她防线、贯穿了她禁地的狰狞巨物,此刻正在她的体内,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也因此显得愈发折磨人的姿态,不紧不慢地进出着。

​每一次抽出,那被润滑油包裹得无比顺滑的柱身,都会剐蹭过肠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酥麻。而每一次重新顶入,那硕大的、狰狞的龟头,又会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姿态,重重地、深深地碾过最深处那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区域。

​我那带着戏谑笑意的问话,更是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

​“屁股插进来怎么样?有今天在家里爽吗~”

​【家里……今天……早上……】

​零碎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记忆片段,不受控制地在她那片混沌的脑海中闪回。被我按在床上,哭着求饶,被我用那种亲昵又下流的称呼反复羞辱……以及,最后在那无尽的、充满了爱意的温存中彻底沉沦的自己……

​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此刻却因为我那根正在她体内缓缓搅动的巨物,而以一种无比荒谬的方式,强行连接在了一起。

​“我……我……不知道……”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她想说“不一样”,想说“现在更羞耻”,想说“你这个混蛋”,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大脑,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我感觉到,她那原本还在因为羞耻而下意识抗拒、紧绷的后庭内壁,在我那句问话落下的瞬间,竟不受控制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绞杀了上来。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后挺动,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迎合着我那缓慢的、折磨人的抽插。

​而就在这时,一旁观战已久的吕佐夫,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愉悦的、猫咪般的轻笑。

​“嘿嘿……俾斯麦姐姐,指挥官在问你话哦~”她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那对被黑丝包裹的饱满雪峰因为这个动作而晃出一片诱人的乳浪,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俾斯麦那副早已溃不成军的痴态,用甜得发腻的声音,火上浇油地说道:

​“要好好回答才行,不然的话……指挥官可是会‘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哦?❤️”

​吕佐夫的煽风点火彻底瓦解了俾斯麦最后的矜持,而我的行动则将她的反抗彻底碾碎。我没有给她任何再次开口辩解的机会,擒住她那双还在我胸前徒劳推拒的、戴着白手套的手腕,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力道,反剪在了她的身后。

​“啊——!”

​突如其来的、彻底的束缚,让俾斯麦发出一声惊慌的悲鸣。这个动作强迫她将上半身更深地、更无助地向前压倒,那对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雪峰在柔软的床褥上被挤压成更加淫靡的形状。而她那高高撅起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也因此以一种更加顺从、更加方便被侵犯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腰胯发力,开始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的狂暴顶弄!

​“嗯?真不知道吗?”

​我的每一次发问,都伴随着一次狠狠凿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势大力沉的撞击!

​“啪!”

​“呜啊啊啊啊——!”

​那根早已被润滑油和她肠液包裹得滑腻不堪的狰狞巨物,此刻化作了最无情的攻城锤。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碾过她肠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撞得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弹跳;撞得她那两瓣被我侵犯的臀肉,荡漾开一层层令人心神摇曳的黑色肉浪;更是撞得她喉咙深处所有试图组织起来的、用来反抗的、用来辩解的词语,都彻底碎裂成了不成调的、只剩下纯粹生理本能的、濒死般的凄厉悲鸣!

​“啪!啪!啪!”

​“知、知道了……哈啊……俾斯麦……知道了……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在这样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只为让她屈服的肉体侵犯面前,任何的骄傲与矜持都显得那么可笑和不堪一击。她哭喊着,语无伦次地求饶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臣服。

​“在家里……哈啊……在家里更爽……呜呜……老公……老公操得……最爽了……啊啊啊啊——!”

​她终于喊出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哭腔与浓得化不开的献媚。

​“嘿嘿嘿……”一旁的吕佐夫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俾斯麦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哭着喊着承认自己淫荡的模样,然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主动地、将自己那同样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也转向了我的方向。

​“指挥官~”她用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期待的声音撒娇道,“俾斯麦姐姐的‘后面’好像已经被你玩坏了呢……要不要……也来检查一下我的?❤️”

“都操出来泡沫了才说?还是欠操!”

​“泡沫”……“欠操”……

​这些粗俗、下流、却又无比精准地描绘了她此刻状态的词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那早已被快感烧成一片混沌的意识之上。她那刚刚才因为喊出“爽”而获得了一丝宣泄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我毫不留情地、彻底地碾成了齑粉。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根在她后庭里肆虐的狰狞巨物,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坦白”而有半分放缓,反而像是被她那副溃败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兽性,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不计后果的姿态,开始了新一轮的、纯粹为了让她崩溃而进行的狂暴挞伐!

​“啪!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俾斯麦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她甚至已经无法再组织起任何一句完整的求饶,喉咙里只能发出一连串被肉棒撞击得支离破碎的、混杂着浓重哭腔的、绝望的悲鸣。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昂贵的布娃娃,被我牢牢地禁锢在身下,除了承受我那仿佛永无止境的、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捣烂的撞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脑袋在柔软的床褥上胡乱地、无力地左右摇晃,那头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一缕缕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狼狈不堪。那双曾经充满了威严与骄傲的蓝色眼眸,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与痛苦反复冲刷后的空洞与涣散。

​“嘿嘿嘿……哎呀呀……”

​一声充满了幸灾乐祸与极致兴奋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娇笑声,从床的另一头传来。

​吕佐夫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她用手肘撑着柔软的床垫,饶有兴致地、甚至可以说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这场由我主导的、对铁血领袖的“公开处刑”。她看着俾斯麦那高高撅起的、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荡漾开一层层黑色肉浪的丰腴臀瓣;听着那从俾斯麦喉咙里泄露出的、再也无法掩饰的凄惨哭鸣;感受着整张大床因为我们那狂暴的动作而发出的、有节奏的“咯吱”呻吟……

​一股强烈的、如同火焰般的热流,也在她自己的小腹深处轰然燃起。

​“指挥官……真是个坏心眼的‘暴君’呢……”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自言自-语道,“把高傲的‘女王’……干到当着别人的面哭着求饶……这种事,光是看着……身体就……”

​“噗叽……”

​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淫靡的粘腻水声响起。

​吕佐夫再也无法忍耐那股从腿心深处涌出的燥热,她缓缓地、当着我们的面,将那只戴着黑色丝袜手套的小手,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地带。她隔着那层薄薄的、同样被爱液浸透的连体黑丝,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不堪的、小小的肉粒,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地揉捏、玩弄起来。

​“嗯……哈啊……”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的鼻音,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也因为自我安慰带来的快感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俾斯麦姐姐……”她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用那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嗓音,对着那个早已被我操干得神志不清的金色身影,慢悠悠地说道,“……指挥官……好像真的很喜欢听你哭呢……哭得再大声一点,说不定……他会更兴奋哦?❤️”

​“麦麦~别听她的~你是我的乖老婆~多说点骚话给我听❤️”

​一道温暖的洋流,瞬间包裹了俾斯麦那具早已被快感与羞耻的惊涛骇浪拍打得支离破碎的、冰冷的身体。

​“麦麦”……“乖老婆”……

​这些充满了私密与爱意的称谓,精准地、蛮横地击穿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让她那颗本就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紧缩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悸动起来。那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委屈与安心的呜咽声,又一次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而我那句“多说点骚话给我听”的命令,更是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骚话……?】

​她不知道什么是骚话。她只知道,身下那根属于“老公”的狰狞巨物,此刻正以一种丝毫没有放缓的、蛮横的姿态,反复地、不知疲倦地侵犯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最紧致的禁地。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被彻底填满的酸胀;每一次抽出,又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发疯的、难以忍受的空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快要坏掉了。

​“呜……啊……老、老公……”

​在又一次被我狠狠顶在最深处、撞得眼前金星乱冒的间隙,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不成调的、破碎的音节。她的声音因为哭泣和急促的喘息而沙哑不堪,却也因此带上了一种独特的、让人心头发痒的妩媚。

​“老、公的……大肉棒……在、在老婆的……屁股里……”

​“啪!”

​我又一次狠狠地撞了进来,将她没能说出口的话语,彻底撞成了不成形的呻吟。

​“……嗯啊啊……!好、好大……好满……把……把老婆的……肠子……都……都撑开了……呜呜……”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只是本能地、学着我平日里羞辱她时所用的那些词语,将自己身体最直白、最羞耻的感受,用那破碎不堪的、带着哭腔的嗓音,“汇报”给我听。

​“……喜欢……老公……这样……操老婆的……屁股……哈啊……好舒服……”

​而就在俾斯麦彻底放弃了抵抗,用最笨拙、最真诚的方式,向我献上她全部的臣服时,床的另一头,那只银发的“小恶魔”,却不满地、轻轻地“切”了一声。

​吕佐夫停下了自我安慰的动作。她看着我们两人之间那突然变得无比亲昵、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的氛围,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被冷落的、孩子气的懊恼。她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然后干脆就那样侧过身,用手肘撑着脑袋,将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娇艳小脸枕在手背上,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地欣赏起眼前这场专属于“夫妻”之间的、更加私密的“表演”。

​我的双手从她的身侧滑入,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强行插进了她那因为被按在床上而压扁的、饱满乳球的下方。随即,我的十指猛地收紧,将那两团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从下方整个地、狠狠地托起、揉捏!

​“呀啊啊啊啊——!”

​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被侵犯的羞耻与乳肉被肆意玩弄的极致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俾斯麦的全身!她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猛地从床褥上弹起,那因为痛苦和欢愉而剧烈反弓的后背,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淫靡美感的弧线。

​而我身下的撞击,依旧毫不停歇!

​那根早已将她后庭操干得泥泞不堪的狰狞巨物,趁着她身体上弹的瞬间,以一种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再一次整根没入,重重地、如同攻城锤般,砸在了她肠道最深处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之上!

​“把感受说出来就行~”

​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

​“呜……啊……啊……奶、奶子……被、被老公……抓住了……”

​俾斯麦哭喊着,语无伦次地、如同梦呓般地,开始遵从我的命令。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因为身体被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反复撕裂,而带着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哭腔与颤音。

​“……好、好大……的手……哈啊……!把、把老婆的……奶子……都……都握不住了……呜呜……在、在揉……一直在揉……好、好舒服……”

​“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后面的……屁股……也、也好涨……被、被老公的……大肉棒……一、一直在插……插得……好深……呜……老婆的……骚屁股……要、要被……老公……插烂了……啊啊啊……”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只是本能地、用最直白、最下流、最不堪入耳的词语,将自己身体每一寸的感受,都毫无保留地、哭着“汇报”给我听。这副既淫荡又无比顺从的模样,远比吕佐夫那充满了技巧的献媚,更能点燃我心中那股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支配欲。

​而就在我享受着俾斯麦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独属于我的“作品”时,床的另一侧,吕佐夫那双充满了笑意的灰紫色眼眸,愈发明亮。

​她看着俾斯麦那副哭着喊着“好舒服”的痴态,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随即,她又一次拿起了那瓶早已被她体温捂热的润滑油,拧开瓶盖,将那粘稠的液体,慢悠悠地、毫不吝啬地,重新倒在了自己那片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她一边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的手指,将润滑油在自己身上缓缓涂抹开来,一边侧过头,用那甜得发腻的、仿佛在分享什么秘密一般的气声,对着那个早已被我操得神志不清的俾斯-麦,轻声“提醒”道:

那根在我怀中美人后庭里肆虐的巨物,瞬间从研磨的节奏,切换成了狂暴的、毫无章法的、纯粹为了捣烂一切而存在的活塞运动!

​“啪!啪!啪!啪!啪!啪!”

​之前还算清晰可辨的肉体撞击声,此刻彻底连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如同暴雨砸在芭蕉叶上的沉闷鼓点。整张King Size大床都在这狂暴的、不计后果的冲击下剧烈地摇晃、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俾斯麦那刚刚才勉强组织起来的、破碎的语言,在我骤然提速的瞬间,被彻底撞成了漫天飞舞的、不成调的凄厉悲鸣!她的身体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的一叶扁舟,被我牢牢地按在身下,除了随着我那蛮横的、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腰肢顶断的撞击而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那双被反剪在身后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一片模糊的蓝色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

​“老、老公……啊!啊!……屁、屁股……要、要烂掉了……呜呜呜……不要了……俾斯麦……真的……啊啊啊啊……不要了……!”

​她的哭喊与求饶,在我听来却是最顶级的、催动欲望的战歌。我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掐着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向上提起少许,让那根早已被肠液和润滑油包裹得泥泞不堪的巨物,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也更加能碾碎她理智的角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保留的猛烈冲撞!

​“噗嗤……咕啾……啪!啪!啪!”

​“咕啊啊啊啊啊……!!!不……不行……顶、顶到……顶到子宫了……从、从后面……顶到子宫了……呜哇啊啊啊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敏感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前一夜的欢爱操干得无比敏感的子宫之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同样来自于我,却又源于不同部位的极致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对撞,瞬间便将她所有的、仅存的理智彻底冲垮!

​“嘿嘿嘿……啊……❤️”

​床的另一侧,吕佐夫那双充满了看好戏神采的灰紫色眼眸,亮得惊人。她看着俾斯麦那副被我从前后同时夹击、彻底玩坏的、哭喊着高潮的痴态,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兴奋与满足的娇笑声。

​她自我安慰的动作变得愈发急促和用力,那只被黑丝包裹着的小手在腿心泥泞的禁地里疯狂地揉捏、搅动,发出的“啪唧、啪唧”的粘腻水声,几乎要与我们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俾斯麦姐姐……你看上去……好像真的要坏掉了呢……”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地、如同梦呓般地自言自语,“……被指挥官……一边操着屁股,一边顶着子宫……这种事……光是看着……哈啊……❤️……就要……去了……”

​她的话音未落,身体便猛地一弓,一股清亮的、带着独特少女气息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她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瞬间浸染出了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痕。

​随即,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那双依旧紧紧锁定在我们身上的、迷离的眼眸,证明着她依旧是这场“处刑”最忠实的观众。她伸出那只还沾着自己爱液的、被黑丝包裹的纤细手指,缓缓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如同品尝糖果般,发出了“啾、啾”的吮吸声。

​“……指挥官……好厉害……”

​“啪!啪!啪!啪!啪!”

​“呜哇啊啊啊……啊……啊……老公……要、要死了……屁股……要被……操烂了……啊啊啊……”

​俾斯麦的哭喊早已不成调,她的意识在这样狂暴的、仿佛永无止境的侵犯中,被反复地碾碎、重组,又再次碾碎。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根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的、属于我的狰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蒸发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战栗。

​终于,在又一次用尽全力、将她整个人都顶得向前滑出半米的凶狠撞击之后,我发出一声彻底释放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接住了麦麦!”

​那股积蓄已久的、浓度惊人的灼热洪流,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尽数轰入了她那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紧致的后庭深处!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被彻底撕裂的、甚至连音调都发生了改变的悲鸣,从俾斯麦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内到外彻底劈开,猛地、以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姿态向后弓起,那弧度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程度!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一片模糊的蓝色眼眸,在这一瞬间彻底向上翻起,只剩下纯粹的、骇人的眼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野蛮地灌入她的肠道,填充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隙。那股被强行撑开、撕裂的酸胀感,与被灼热液体反复冲击、浸泡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将她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存在都彻底焚烧殆尽的感官风暴!

​“呀啊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床的另一侧,吕佐夫那双一直紧紧锁定在我们交合之处的灰紫色眼眸,猛地、兴奋地睁大!她看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俾斯麦的后庭内疯狂地脉动、喷射;看着俾斯麦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是如何在我最后的冲击下,剧烈地、如同濒死般地痉挛、弹跳……

​一股强烈的、感同身受的共鸣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噗嗤——!噗嗤——!”

​她发出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身体也随之猛地弓起。那只在她腿心泥泞禁地里疯狂搅动的、被黑丝包裹着的小手,再也无法满足她。她另一只空着的手臂猛地伸出,一把便抓住了跪趴在我身下的、俾斯麦那只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抽搐、绷得笔直的黑丝小脚!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