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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千粉贺文20w字纯爱】港区无尽榨精日常:将穿着婚纱、军服与各色丝袜的高傲舰娘们,在办公室、从口交足交到后庭开发,从圣洁新娘到哺乳人母,妻子们献上的淫靡派对,第23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2080 ℃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侍奉下,我那本已疲软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缓缓地、坚硬地苏醒过来。

​“唔……”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分别伸出,轻轻地放在了她们两人那一金一银的、柔顺的发丝上。

​感觉到我手掌的温度,她们的动作都微微一顿,随即又都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望向我。吕佐夫的灰紫色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看准了新的猎物般的兴奋与贪婪;而俾斯麦的蓝色眼眸里,则是混合了羞涩、顺从与无尽爱意的、纯粹的濡慕。

​“你们两个……”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地缠绕着她们的发丝,“……是想就这样把我榨干吗?”

​“嘿嘿,那就要看指挥官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哦~”吕佐夫含糊不清地抢先回答道,嘴上说着挑衅的话,口腔里的动作却愈发卖力。

​俾斯麦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又红了几分,随即又低下头,用更加虔诚、更加温柔的动作,回应着我的问题。

​我享受了片刻这帝王般的待遇,随即缓缓地坐起身。她们两人也顺从地松开了口,两道晶莹的津液在我的肉棒上交汇,缓缓滑落。

​“好了,”我拍了拍她们的脸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转过去,趴好,就像刚才麦麦那样。”

​吕佐夫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在俾斯麦身旁趴了下来,熟练地将自己那被撕破的连体黑丝下的、浑圆饱满的臀瓣高高撅起,甚至还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

​俾斯麦的身体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羞意,但还是顺从地、默默地照做了。她学着吕佐夫的样子,将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趴在床上,同样将那片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还向外溢着些许精液的禁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两具同样被黑色丝料包裹的、同样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就这样并排趴在我的面前。一金发一银发,一成熟丰腴一纤细匀称,两个同样浑圆挺翘、风情各异的臀瓣,如同两盘最顶级的珍馐,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没有犹豫,拿起那瓶还剩下不少的润滑油,走到床尾。

​“咕叽……咕叽……”

​冰凉粘稠的液体,被我毫不吝啬地、分别浇灌在了她们两人那同样紧致、同样诱人的后庭之上。

​“呀……”

“嗯~❤️”

​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与满足的呻吟。冰凉的液体与她们那因为情欲而灼热的肌肤接触,让她们的身体都舒服地颤抖了一下。

​我丢开瓶子,沾着那滑腻的液体,用手指在她们两人那同样紧闭的穴口上缓缓地、带着恶意地揉捏、扩张起来。

​“哈啊……老、老公……”

“指挥官……好、好坏……嗯啊……”

​她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动人的情欲。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两人那同样紧致的内壁,是如何在我的指尖下,一点一点地、不情不愿地软化、张开,为我接下来的侵入,做着最后的准备。

​“准备好了吗?”我俯下身,在她们耳边低声问道,“我的两位……好老婆?❤️”

她们没有回答,只是用两声调子不同、却同样充满了献媚与期待的、娇媚的鼻音作为回应。

​我笑了笑,不再逗弄她们。我松开一只手,在那只银色的、如同小恶魔般,充满了攻击性与活力的浑圆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先来。”

​“嘿嘿~遵命❤️”

​吕佐夫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随即主动地、配合地将臀部向后挺了挺,用那早已被我扩张得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我那根早已因为润滑油而滑腻不堪的肉棒。

​我没有丝毫犹豫,腰胯一沉,那根刚刚才苏醒的巨物便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再一次、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另一具同样温热、同样紧致的身体。

​“噗嗤!”

“哈啊……嗯……❤”

​和俾斯麦的初次体验不同,吕佐夫的身体显然对这种侵犯更加适应。她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悲鸣,只有一声被彻底填满的、满足到极点的喟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窄的内壁是如何在我的肉棒进入的瞬间,便主动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包裹上来,仿佛在欢迎我的入侵。

​而躺在我身旁的俾斯麦,身体则微微一颤。

​她被迫地、近距离地、无比清晰地看着,看着我那根刚刚才从她身体里退出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肉棒,是如何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她被迫地听着,听着从我们交合处传来的、那让她脸颊发烫、腿心发软的“噗嗤”声,以及吕佐夫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愉悦的呻吟。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嫉妒与奇异兴奋的情绪,又一次冲刷着她那本就敏感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精液灌满的、温热的内壁,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收缩、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同样的对待。

​我没有理会俾斯麦的反应,而是掐着吕佐夫那柔韧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啪!啪!啪!”

​“嗯啊……啊……指挥官……好、好厉害……哈啊……又、又变大了……”吕佐夫一边享受着我的冲撞,一边还不忘回过头,用那沙哑不堪的、充满了献媚与挑衅的嗓音,对着我和她身旁的俾斯麦“实况播报”着,“……姐姐……你感觉到了吗……老公的肉棒……正在人家的屁股里……把人家的肠子……干得好舒服啊……嗯啊啊啊❤……”

​她的每一句淫言秽语,都像是一记鞭子,狠狠地抽在俾斯麦的羞耻心上。我看到,俾斯麦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不甘与渴求。

​我坏笑一声,在又一次狠狠顶入吕佐夫身体最深处后,猛地抽身而出。

​“啵!”

​一声响亮的、粘腻的水声响起。

​“欸?”吕佐夫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便将那根还沾着她肠液和润滑油的、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另一边那早已等待多时的、同样泥泞不堪的温热穴口,再一次、整根没入!

​“噗嗤——!”

“呜嗯啊啊啊——!”

​俾斯麦的身体向前一冲,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哭腔的、却又带着无尽满足的悲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巨大充实感,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不甘与空虚。她甚至主动地、笨拙地向后挺动着腰肢,用那温热紧致的内壁,贪婪地、拼命地吮吸、包裹着我这迟来的“恩赐”。

​“麦麦,”我在她耳边低语,“到你了。❤️”

​随即,我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在两具同样美妙的身体之间,来回交替的驰骋!

​“啪!”我狠狠地顶入俾斯麦的身体,感受着她那带着几分青涩与无限爱意的紧致包裹。

“呜啊……老公……❤️”

​“啵!”我毫不留情地抽出,带出一大片淫靡的水声。

​“啪!”我又在下一秒,重重地凿入吕佐夫的体内,享受着她那充满了技巧与放荡的贪婪吮吸。

“嗯啊……指挥官……这边……再多操一下这边……❤️”

​“啵!”

“啪!”

“呜嗯……”

“啵!”

“啪!”

“啊啊啊……”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肉棒抽出又插入时,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啵!啪!”声,以及两具同样被快感淹没的身体,发出的、此起彼伏的、调子截然不同的淫靡呻吟。

​她们的意识,早已被我这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来回切换的侵犯,彻底搅成了一片混沌。她们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到底是那根坚硬的肉棒,还是那无尽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掉的快感。

​“快……快说……谁的老公……最厉害?”我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一边用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嗓音,向她们两人同时问道。

​“呜……老公……老公最厉害……啊啊……麦麦的……好老公……”

“哈啊……是、是指挥官……指挥官的大肉棒……天下第一……嗯啊啊……”

​她们语无伦次地、争先恐后地回答着,仿佛是两个正在向主人邀宠的小狗。

​我再也无法忍耐,在她们那充满了献媚与臣服的哭喊声中,我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的束缚。

​我从俾斯麦的体内猛地抽出,在她不舍的悲鸣中,最后一次、也是最深地,撞入了吕佐夫的身体最深处!

​“小露西,接着!”

​“呀啊啊啊啊——!!!老公……!❤️”

​在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啸声中,我将那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尽数、毫无保留地、轰入了身下那具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年轻的娇躯深处!

​“咕啾……咕啾……咕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精液,是如何野蛮地灌入她的肠道,填充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隙。那股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与被灼热液体反复冲击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彻底向上翻起,身体在我的身下剧烈地、痉挛般地弹跳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身旁的俾斯麦,也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悲鸣。

​“呜哇啊啊啊啊——!”

​她看着我向另一具身体里灌入征服的证明,那股强烈的、感同身受的共鸣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一股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疯狂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化作一片沼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与共鸣高潮才缓缓停歇。

​我缓缓地、从吕佐夫那早已被我操干得一片狼藉、甚至还在微微抽搐、向外溢着精液的后庭中退出,然后彻底脱力,重重地、倒在了她们两人中间那片温暖而泥泞的空隙里。

​房间里,只剩下了三具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同样在不住喘息的、滚烫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散去,房间里只剩下三具同样被汗水浸透、同样在不住喘息的滚烫身体。我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舒展地躺在三个人体液交织成的、温热粘稠的“湖泊”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属于胜利者的宁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张同样湿热、同样柔软、却又风格截然不同的小嘴,正以一种无比默契的姿态,同时地、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为我进行着战后清理般的、充满了爱意的侍奉。

​吕佐夫的嘴,像一团永不满足的火焰,热情、贪婪,充满了攻击性。她那条灵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卷吸着我肉棒的柱身,每一次吮吸都带着一股要将我骨髓都榨取出来的力道,仿佛在用行动宣告着她对这根刚刚才征服了她的“战利品”的所有权。

​而俾斯麦的唇,则像一汪温润的泉水,温柔、细致,充满了奉献。她没有去碰触那依旧敏感的顶端,而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我那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动的囊丸含在口中,用柔软的舌面和口腔内壁,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舔舐、清理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她自己的手套温度,以及属于吕佐夫的味道。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侍奉下,我那本已疲软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缓缓地、坚硬地苏醒过来。

​【这两个骚蹄子……刚被喂饱就又饿了?正好,老子也饿了……先让她们再吃点‘开胃菜’,等会儿再一起吃‘正餐’。】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分别伸出,轻轻地放在了她们两人那一金一银的、柔顺的发丝上。感觉到我手掌的温度,她们的动作都微微一顿,随即又都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望向我。吕佐夫的灰紫色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看准了新的猎物般的兴奋与贪婪;而俾斯麦的蓝色眼眸里, 则是混合了羞涩、顺从与无尽爱意的、纯粹的濡慕。

​“我肚子也饿了,”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地缠绕着她们的发丝,“不过在吃饭前,你们两个,先把老公的‘开胃菜’再吃一遍。”

​“嘿嘿,遵命哦~指挥官❤️”吕佐夫含糊不清地抢先回答道,嘴上说着挑衅的话,口腔里的动作却愈发卖力。

​俾斯麦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又红了几分,随即又低下头,用更加虔诚、更加温柔的动作,回应着我的命令。她们两人像是得到了某种竞赛的信号,原本还有所区分的侍奉风格,在这一刻变得同样充满了攻击性与占有欲。两张同样湿热、同样柔软的小嘴,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争先恐后地吞吐、吮吸、舔舐着我那根在她们口中迅速胀大、复苏的狰狞巨物。

​“唔姆……姆嗯……咕啾……”

“唔……姆……啾噜……”

​粘腻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吕佐夫那条如同毒蛇般的丁香软舌,正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刮蹭、搅动着我的顶端;而俾斯麦那双柔软的唇瓣,则用一种生涩却又无比用力的姿态,死死地包裹住我的根部,用脸颊的肌肉辅助着口腔,一缩一紧地吮吸着。

​前后夹击,无处可逃。我再也无法忍耐这股从脊髓深处直冲天灵盖的、被两张同样贪婪的小嘴反复榨取的灭顶快感。在一声彻底释放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低吼中,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洪流,冲破了最后的闸门。我没有让她们吞下,而是对准了床头柜上那只空着的水晶香槟杯。

​一股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灼热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重重地轰击在冰凉的玻璃杯壁上,发出了“噗、噗”的轻响。很快,杯中便积蓄了小半杯乳白色的、还在冒着些许热气的粘稠液体。

​“哈啊……哈啊……”

​她们两人看着我的“杰作”,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吕佐夫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将嘴角的残渣舔舐干净,而俾斯麦则红着脸,不敢直视那杯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战利品”。

​我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拿起房间的电话,熟练地拨通了客房服务的号码。

​“……是的,一份白米饭,还有一份黑森林蛋糕……送到3206房,谢谢。”

​挂断电话后,我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着眼前那两位同样赤身裸体、身上还沾染着我们三人痕迹的绝色美人,笑了笑。

​“好了,‘酱汁’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主食了。”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吕佐夫眼疾手快地抓过一件浴袍披在身上,小跑着去开了门。很快,她便推着一辆餐车走了回来。餐车上,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颗粒分明的白米饭,和一块装饰精致、散发着香甜气息的黑森林蛋糕。

​她将餐车推到床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拿起那杯盛着我精华的水晶杯,小心翼翼地,将里面那些还带着我体温的粘稠白浊,一半倒入了白米饭中,一半淋在了黑森林蛋糕的奶油顶上。

​白色的粘稠液体覆盖在同样洁白的米饭上,缓缓地、向下渗透,让原本松散的米粒变得粘稠而又晶亮;而另一边,那乳白的浊液则与蛋糕上纯白的奶油、黑色的巧克力碎屑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淫靡画面。

​“指挥官,请用❤️”吕佐夫拿起餐勺,先是仔仔细细地,将那些精液与米饭均匀地搅拌在一起,然后舀起一勺,主动地、献宝般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将那勺混合了特殊“酱汁”的米饭吃了下去。一股混杂了米饭的温热香甜与精液独有的咸腥甘醇的、奇异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瞬间炸开。那粘稠、滑腻的口感,远比任何顶级的酱汁都要来的刺激。

​“嘿嘿,好吃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接过她手中的勺子,同样舀起一勺,送到了她身旁,那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脸颊红透的俾斯麦嘴边。

​“麦麦,张嘴。”

​俾斯麦的身体一僵,她看着勺子里那混合着白色液体的米饭,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抗拒与羞耻。但在我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那双红肿的嘴唇。

​我将勺子送了进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我的、无比熟悉的咸腥味道,混合着米饭的香气,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我用手指轻轻捏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份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食物”,吞咽了下去。

​“呜……”

​当她咽下的那一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现在,轮到你了,小露西。”我将勺子递给吕佐夫。

​“遵命~❤️”她欢快地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舀起一大勺“精液拌饭”,大口大口地、一脸幸福地吃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米粒和酱汁舔舐干净。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老公的味道……和米饭拌在一起,最好吃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切下了一块沾满了“奶油”的黑森林蛋糕,送到了俾斯麦的嘴边。

​“姐姐,也尝尝这个哦,甜点时间到了~❤️”

​吕佐夫切下了一块沾满了乳白色精液与黑色巧克力碎屑的蛋糕,用银质的叉子稳稳地托着,脸上带着小恶魔般坏心眼的笑容,送到了俾斯麦那因为羞耻而紧紧抿着的、微微颤抖的嘴唇边。

​俾斯麦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眼前那块散发着甜腻香气,却又混合着她最熟悉、也最让她感到羞耻的雄性气息的“甜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浓郁的咸腥味仿佛已经穿透了空气,钻进了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拼命地摇着头,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哀求与抗拒。

​就在吕佐夫准备继续用言语挑逗她的时候,我却懒洋洋地开了口。

​“我喜欢甜的,我先吃蛋糕吧~”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房间里两个女人的动作同时一顿。吕佐夫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献媚所取代。

​“嘿嘿……遵命哦~老公❤️”

​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腕一转,便将那块原本为俾斯麦准备的蛋糕,无比顺从地、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毫不客气地将那块蛋糕连同叉子一同含了进去。

​“唔姆……”

​我的舌头首先感受到的,是黑森林蛋糕那冰凉、绵软的触感,随即,浓郁的可可苦涩与樱桃酒的香甜便在味蕾上瞬间炸开。而就在这股甜腻即将占据整个口腔的时候,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无比熟悉的味道,蛮横地、不容分说地侵入了进来——那是属于我自己的、还带着体温的、浓稠而又咸腥的精液味道。

​甜与咸,冷与热,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与口感,在我的口腔里以一种无比荒谬、却又无比刺激的方式,疯狂地交织、碰撞、融合。我用舌头与上颚,将那柔软的蛋糕体与粘稠的精液一同碾碎、混合,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滑腻中带着颗粒感的、充满了背德意味的绝妙口感。

​“哈啊……”

​我满足地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彻底取悦的喟叹。

​“味道不错,”我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奶油和精液,看着眼前那两个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绝色美人,笑了笑,“你们也尝尝。”

​说着,我没有再去用餐车上的餐具,而是直接伸出手,在那块被我的精液淋得一片狼藉的黑森林蛋糕上,用手指挖下了一大块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蛋糕,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粗暴地、狠狠地向着俾斯麦那张早已吓得毫无血色的俏脸上抹去!

​“呜……!不……不要……!”

​俾斯麦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但她的后脑勺却被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的吕佐夫用双手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冰凉、粘稠、甜腻而又带着浓烈腥膻的混合物,就那样毫无阻碍地、大面积地涂抹在了她光洁的脸颊、挺翘的鼻梁、以及那双因为惊恐而睁得滚圆的蓝色眼眸之上。黑色的巧克力碎屑、白色的奶油、以及那半透明的、拉着丝的粘稠精液,在她那张曾经无比高傲、此刻却狼狈不堪的俏脸上,构成了一副淫靡到极点的、抽象的画作。

​“啊……啊啊……”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如同坏掉的玩偶般的呜咽。她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近在咫尺的、属于我的雄性气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甚至有几滴滴进了她那微微张开的、颤抖的嘴唇里。

​“嘿嘿嘿……姐姐,别浪费哦~”

​吕佐夫那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娇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随即,俾斯麦便感觉到,一根被黑色丝袜手套包裹着的、纤细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脸颊上那些混合物一点一点地刮了下来,然后,精准地、恶意地,尽数塞进了她那早已失守的、无力反抗的柔软唇间。

​“唔……唔姆嗯……!!”

​俾斯麦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般地颤抖起来。她想吐,却被吕佐夫死死地捂住了嘴,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将那份混合了三个人味道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甜点”,一点一点地、混着自己的泪水与津液,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呕……”

​当吕佐夫终于松开手时,她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但除了些许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将她脸上的“妆容”冲刷得愈发狼藉。

​“真不听话,”我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俯下身,一把抓住她那头被汗水浸湿的金色长发,将她的脑袋强行拉了起来,逼迫她看着我,“看来,老公的‘奖励’,不亲自喂到你嘴里,你是不会乖乖吃下去了。”

​说着,我便将那根刚刚才被她们两人清理过的、此刻又沾染上了蛋糕奶油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那张还在不住干呕的、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红肿的小嘴,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唔噗——!!!咕……咕呜呜呜呜……!!!”

​那根刚刚才被清理干净、甚至还残留着黑森林蛋糕甜腻奶油与巧克力碎屑的肉棒,此刻化作了最不容分说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凶器。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粘腻的甜腥,野蛮地、不由分说地撞开了俾斯麦那因为干呕而毫无防备的柔软唇瓣,长驱直入,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悲鸣与呛咳,尽数堵塞在了喉咙的最深处!

​“咳!咳呜……姆唔唔……”

​俾斯麦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后弓起,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便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纯粹的眼白。她的大脑在这一瞬间被那股从未体验过的、混合了蛋糕的甜、精液的腥、以及被强行贯穿喉咙的窒息感的强烈异物感彻底冲刷成一片空白。她双手胡乱地在身前的床褥上抓挠着,指甲将昂贵的布料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褶皱,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在空中划出无力的残影。

​“真不听话,”我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俯下身,一把抓住她那头被汗水浸湿的金色长发,将她的脑袋强行拉了起来,逼迫她看着我,“看来,老公的‘奖励’,不亲自喂到你嘴里,你是不会乖乖吃下去了。”

​我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按住她后脑的手臂猛一发力,腰胯狠狠向下一沉,将那根早已在她温热的口腔中重新挺立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向着最深处捣入了数寸!

​“咕噗……咕哈啊啊啊!”

​一声被液体与软肉彻底堵塞的、濒死般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窄湿热的食道是如何贪婪地、却又因为痛苦而不住痉ō攣地蠕动、包裹着我的身体,那股强烈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吸进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甚至能品尝到,从她喉咙深处被我撞出来的、混合了胃液酸涩与蛋糕甜腻的、属于她自己的津液。

​“嘿嘿嘿……姐姐,要好好地把老公的‘奖励’全部吃下去哦~❤️”

​吕佐夫那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娇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那双按住她后脑勺的、被黑色丝袜手套包裹着的小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用力地、带着报复性地向前按压,配合着我的每一次冲撞,要将我的整根肉棒都彻底塞进她姐姐那深不见底的喉咙之中。

​“唔……姆嗯……咳!咳咳……”

​俾斯麦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像一个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昂贵的娃娃,被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牢牢地禁锢住。她只能被迫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那蛮横的、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头骨都捅穿的深喉贯穿。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股晶莹的、混合了奶油、巧克力、精液、以及她自己口水的粘稠丝线,从她那早已合不拢的、微微红肿的嘴角滑落,滴在她的下巴上,滴在她那对被连体黑絲紧紧包裹着的、高耸饱满的乳球上,形成一片淫靡不堪的泥泞。

​“咕啾……呸咯……呸咯……咕叽……”

​粘腻淫靡的水声变得愈发响亮,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边。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总是说着高傲话语的嘴,此刻,已经被我的欲望与她自己的体液彻底堵塞、淹没,只能发出“呜呜”的、被津液彻底浸泡的悲鸣。她的眼角,因为极致的窒息感与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颗大颗滚烫的生理性泪珠,顺着鬓角滑落,没入那片早已被汗水与蛋糕奶油弄得一塌糊涂的金色发丝里。

​“姐姐,你看上去……好像快要不行了呢……”吕佐夫一边用力按着她的头,一边用那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嗓音,在她耳边慢悠悠地说道,“嘴巴里被老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连求饶都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棒啊?❤️”

​吕佐夫的挑衅,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股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支配欲。

​“麦麦,张大嘴,老公要给你喂好吃的了!”

​我狞笑一声,按住她后脑的手猛地加重了力道,腰腹肌肉收紧,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深喉冲刺!那根快出残影的肉棒如同暴风骤雨般,每一次都狠狠地、不计后果地砸在她喉咙的最深处,砸得她浑身剧烈痉挛,砸得她的小脸因为缺氧而涨得一片通红,砸得她双眼彻底翻白,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本能,喉咙里发出的也只剩下濒死般的、小兽般的“咕……咕呜……”的悲鸣!

​【射出来……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哭着被我口爆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的俾斯麦……我的老婆……】

​我再也无法忍耐那被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感反复烧灼的理智,在一声彻底释放的、畅快淋漓的低吼中,将那积蓄已久的阳精,化作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洪流,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尽数轰击在她那早已失守的、温热的食道深处!

​“姆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带着我最原始的气息,重重地冲击在她喉咙的最深处。她没有丝毫退缩,或者说,她根本无法退缩。吕佐夫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逼迫着她承受这一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野蛮地灌入她的喉咙,灌入她的食道,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内部都彻底填满。她喉头本能地、剧烈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吞咽声,将那象征着我征服与爱意的“奖励”,在一连串剧烈的呛咳中,被迫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咽入了温暖的腹中。

​然而,我的喷射是如此的汹涌,她的吞咽根本来不及。很快,那满溢而出的、乳白色的粘稠精液,便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合不拢的嘴角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过她修长的脖颈,在她那片雪白的、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胸前,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淫靡不堪的白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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