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淫荡太后在新皇登基当天被做成了烤乳猪,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3820 ℃

烛光摇曳,慈宁宫内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青烟袅绕宛如游丝,缠绵婉转地盘旋上升,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江昭桂身着轻薄纱衣斜倚床榻之上,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几缕碎发调皮地搭在她如玉般的肩头上。一双凤眸潋滟如星,映衬着她略施粉黛的俏脸愈发生动迷人。

纱衣之下隐约可见大片雪白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如玉的光泽。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玉腿若隐若现。此刻她侧卧榻上,姿态慵懒却不失优雅,宛如一幅流动的仕女画卷。偶尔轻蹙的眉间,带着几分若即若离的妩媚。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至极。江昭桂本是天香阁的一名花魁,那日是她第一次出场。

那日皇帝微服出巡恰好走进天香阁,一眼便瞧见了身为花魁的江昭桂。只见她眉目如画,举止大方,哪怕是身处如此烟花之地,那股清新脱俗的气质也难以抵挡。

谁知这位九五之尊,当即就丢了魂似的要纳她为妃。朝中大臣自然反对,可皇帝已经昏了头,连夜将人接进宫里软禁了起来。短短几日功夫,江昭桂就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整日的跟皇帝厮混在一起,朝政反倒顾不上了。

甚至不顾群臣反对,废旧立新。就这样,江昭桂不明不白的成为了大武朝新的皇后。

然,更荒唐的是,五日后皇帝竟然驾崩了!

一时间,朝野震动。大臣们纷纷指责江昭桂妖媚惑主,蛊惑朝纲,把皇帝迷得神魂颠倒,不理朝政。才导致皇帝驾崩。

江昭桂轻启朱唇,红艳的胭脂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些个老臣,倒真是会找理由推脱呢…不过…皇上倒是满足了妾身的愿望…”

回想起这段时日,江昭桂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自从入宫以来,皇帝对她可谓是宠爱有加。尤其是对于男女之事更是异常狂热。

“…每次都弄得妾身心神俱醉…”江昭桂玉指轻抚红唇,脸颊泛起一抹绯红。那双潋滟的凤眸此刻蒙上一层春水般的迷离。

最开始仅仅在慈宁宫中,到后面,哪怕皇帝在批阅奏折,也会命令江昭桂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想到这里,江昭桂只觉身子一阵燥热。即便隔着薄纱,也能感受到胸前那对丰满的傲乳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尖早已在想象中变得硬挺,透过纱衣显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她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乳尖,隔着薄纱揉捏着那两点嫣红。每次想到皇帝粗暴地撕开她衣服,蹂躏她那对肥腻双峰的画面,她的身子就忍不住颤栗。

红唇微启,吐出灼热的气息:“这些日子…都是用玩具…可怎么都不够呢…”,她分开双腿,纱裙下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能看见亵裤已被濡湿了一片。

眼眸蒙上水雾,透出淫荡的渴望:“陛下你就这么走了…可,留下的肉欲…却是一日比一日难熬呢…”

江昭桂翻身跪伏在床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部,隔着薄纱抚摸自己的小穴:“陛下最爱这般操弄妾身…每次都把妾身干得死去活来…如今却只能靠自己解馋了…”

她的淫水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这时,慈宁宫外传来了一个男声:“曾恒向母后请安了。”,曾恒,大武朝太子。

江昭桂心有疑惑,这个时辰,太子为何会来。强压下心中的燥热。她慵懒地靠在床榻上,朱唇轻启:“进来吧,太子。”

曾恒推门而入,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身着锦袍玉冠,俊朗非凡。他向江昭桂行礼后便直起身来。

江昭桂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襟,确保胸前风光没有外泄。只是方才自渎留下的痕迹仍隐约可见:“太子今日怎得有空来看哀家?”

说话间,她侧过身子,阳光照在自己凹凸有致的娇躯曲线上。那对肥腻的奶子随着呼吸轻颤,乳尖将薄纱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曾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江昭桂曼妙的身材上:“儿臣听闻母后这些日子身子不适,特来探望。”,他的语气平静,但眼角余光却在悄悄打量着江昭桂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

江昭桂妩媚一笑,风情万种:“太子有心了。哀家不过是…有些乏累罢了。”

曾恒上前几步,目光肆意打量着这位并非亲生的母亲。眼前这位太后娘娘比之当年初入宫时更加妖媚动人,那对丰乳在薄纱下一颤一颤,看得人口干舌燥。

“母后若是乏累,儿臣给您捏捏肩可好?”,曾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江昭桂眼波流转,妩媚一笑:“太子的孝心,哀家很是受用。来罢。”

她慵懒地侧卧在榻上,如云青丝散开,露出大片雪白香肩。那对丰满的双乳半露在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曾恒走到床榻前,看似恭敬地为太后捏肩。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那滑腻肌肤,感受到掌下肉体的灼热。

“母后的身子,比之前更丰满了呢。”

江昭桂娇躯一颤,红唇微启吐出一声轻吟:“嗯啊…太子说笑了…”

她感觉到一双滚烫的大手正顺着自己的香肩缓缓下滑,所经之处燃起熊熊欲火。那双平日里端庄威仪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层春雾。

"太子的手法…倒是学得不错…"她故作镇定地说着,实则身子早已酥软如泥,尤其是股间的小穴更是泛滥成灾,将亵裤都润湿了一大片。

揉捏片刻,曾恒开口说道:“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昭桂勉强撑起身子,转头看向曾恒,凤眸微眯,呼吸有些急促:“有什么事就说罢,哀家听着呢…”

“太子这般吞吞吐吐…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舔了舔干涩的红唇,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与妩媚。

“回母后,丞相大人说,请母后在儿臣登基大典上献身……”,说罢将身子深深俯下。

江昭桂腾地坐起身子,薄纱滑落露出大片雪腻肌肤:“老匹夫!竟敢如此羞辱哀家!”

凤眸含怒,俏脸因愤怒而泛起红晕。那对肥硕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将单薄的衣衫顶出道道褶皱:“哀家乃是皇室太后,岂容这些外臣如此放肆!”

她那曼妙的身段因愤怒而绷紧,浑圆的臀部压在床榻上,勾勒出诱人曲线。

曾恒伏在地上,锦袍上绣着的蟒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还、还有…外朝都在传,说母后您淫乱后宫害死了先皇……所以丞相说要母后以此谢罪……”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越来越小。

江昭桂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她死死咬住下唇:“放…放肆!”

她强压内心翻涌的淫欲,玉手紧攥床单:“哀家乃是前朝皇后,新朝太后,岂容那些臣子如此羞辱!”

但想到要在万众瞩目前展示自己淫荡的胴体,被狠狠蹂躏,一股淫水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双乳随着激动的喘息不停颤动,乳尖硬得发疼:“哀家…哀家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曾恒缓缓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太后那具诱人的胴体:“可是母后您很期待不是吗?看您的身子都在发抖呢…”

江昭桂娇躯一颤,随机恼怒的说道:“放肆!哀家可是你的母后!太子怎敢如此轻贱哀家…”

曾恒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却要称呼她为母后。

江昭桂凤眸含怒,红唇微抿:“太子这是何意?”,那对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愈发显得淫靡诱人。

她强压心中的燥热,挺直腰杆:“哀家乃堂堂太后,岂容太子如此戏弄?这次哀家就当是太子你的戏言,退去吧。”

曾恒轻蔑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江昭桂,你不过是个侥幸爬上龙床的玩物罢了。若非先皇迷恋于你,你以为自己配当皇后?”

他踱步上前,手指轻轻挑起江昭桂精致的下巴:“碍于礼法,叫你一声母后已是我的仁慈。”

江昭桂娇躯微颤,凤眸中既有愤怒又有羞耻:“你……”,她咬紧红唇,胸口剧烈起伏,一对肥腻的奶子随之颤动。

曾恒的目光落在那对高耸入云的雪腻双峰上,喉结滚动:“难怪父皇会沉迷于你…这对美乳实在太过诱人了…”

他的目光灼热地扫过太后那丰腴成熟的胴体,从饱满的奶子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

嘶~

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江昭桂身上那轻薄的衣裙在曾恒的手中化作片缕。

“啊——!”,江昭桂娇躯一颤,雪白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饱满挺拔的双峰颤巍巍地跳动着,两点嫣红的乳尖因寒冷和刺激而硬挺勃起。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往下是浑圆肥美的翘臀,再往下便是修长匀称的玉腿。

她惊慌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私处:“太子…你、你在做什么…”

曾恒抓住江昭桂那纤细如玉的手腕,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轻舔了一下:“母后这副身子,儿臣早就想好好品尝了…“,他的眼睛里燃起熊熊欲火,灼热的目光从江昭桂颤抖的双峰一直扫到微微张开的玉腿之间。

江昭桂感受到太子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太子…不可以…哀家是你的母后啊…”。

“啪!”清脆的一声响起。

曾恒狠狠一巴掌扇在江昭桂脸上:“你可不是我的母后!以后不许再称哀家!”

他的大手掐住太后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从今天起,你就是孤的玩物。”

曾恒一把扯下腰带,蟒袍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他解开下裳,一根粗长滚烫的龙根立即弹了出来,直挺挺地对准太后的脸庞。

“看看。”,曾恒邪笑道,“你是不是很期待这个?你这个淫荡的母猪!”

曾恒粗暴地将江昭桂推倒在床上,滚烫的龙根抵在她柔软红唇上摩擦:“张开嘴,让孤看看你是如何迷倒孤的父皇的。”

江昭桂仰躺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下。胸前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晃动。

“唔——”江昭桂被迫张开红唇,那根滚烫粗壮的龙根立即捅进她口中。

曾恒抓着江昭桂的秀发,腰身挺动:“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他的粗长大屌在太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深处。

江昭桂被迫吞吐着太子粗壮的肉棒,嘴角流出晶莹的涎水。那双勾魂的凤眸此刻蒙着一层水雾,显得愈发淫荡诱人。

江昭桂那具淫荡的肉体早已饥渴难耐,除了刚开始有点抵抗,随后便彻底顺从,迎合着太子的侵犯。她的小舌灵活地舔舐着龙根表面,唾液沾满了整根肉棒。

曾恒满意地看着江昭桂的模样:“母后的口活倒是不错…”,他抓着江昭桂的秀发加快抽插速度,每一下都顶入最深。

江昭桂被迫吞吐著太子的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拉出道道淫靡的银丝。

江昭桂贪婪地舔舐着太子的肉棒,香舌灵活地缠绕着龟头打转。每一下深喉都主动将整根龙根吞到底部,喉咙深处本能地收缩吮吸。

“真爽…”,曾恒按住江昭桂的脑袋,加快抽插速度,“不愧是父皇的女人,这张嘴果然够淫荡够会吸…”

江昭桂满脸潮红,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丰满的乳房上,将那两粒硬挺的乳尖泡得愈发嫣红。

曾恒抽出沾满口水的龙根,一把将江昭桂翻过身去。太后那浑圆挺翘的骚臀高高翘起,修长玉腿被迫大大分开。

粉嫩湿润的小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太子面前,淫水泛滥不止,将大腿根部都打湿了一片。

曾恒邪笑着俯视这具淫荡的身体:“明明是一头发情的母猪,还想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这样的你,真的能当大武朝的太后么?”

江昭桂扭动着丰腴的胴体,骚臀不断摇晃着:“太子说得对…哀家……妾身就是一头母猪…请…请太子狠狠惩罚这只发情的骚货…”

曾恒冷笑一声,粗壮的龙根抵在湿润的花径入口:“既然知道自己是一头发情的母猪,那就求孤插进去啊。”

江昭桂扭动着肥美的骚臀,恳求道:“请…请太子插入母猪的…用您的龙根狠狠贯穿贱奴的淫穴……”

曾恒邪魅一笑,挺腰将粗壮的肉棒缓缓插入江昭桂湿润紧致的花径。

“啊~”,江昭桂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太子的龙根……好烫…好大……把贱奴塞得好满……”

曾恒被这紧致温热的小穴夹得倒吸一口气:“呵,难怪父皇会迷恋你的身体…这小穴简直是个名器。”

曾恒挺腰将龙根送入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

江昭桂浑身颤抖,花径本能地紧紧吸吮着入侵的肉棒:“唔啊~太子…顶到最里面了…母猪的小穴都要被撑坏了……”

曾恒挺动腰身,粗暴地抽送起来:“若不是你成了父皇的女人,又被册封为太后……呵,还真舍不得让别人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

江昭桂被顶得花枝乱颤,一对肥硕的奶子在床上不断晃动:“啊~太子…您想如何玩弄妾身都行…请…请尽情地侵犯这具母猪肉便器……”

曾恒恶狠狠道:“那么,孤说要把你这头发情的母猪宰了吃肉,你有意见么?”,他的龙根凶狠地贯穿着江昭桂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江昭桂娇躯剧颤,花径痉挛收缩:“不、不敢…妾身不过是一头低贱的牲畜…任由太子处置…”

曾恒伸手粗暴地抓握着江昭桂那对饱满的双乳,雪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你看这对淫荡的奶子,烤熟了味道一定不错…”,他狠狠揉捏着那两团软肉,像是在玩弄一团柔软的面团一般。

江昭桂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话:“太子说得对…妾身这具贱肉最适合做成美味佳肴…这对骚奶子肥腻多汁,烤熟了一定格外美味……”

她扭动着身子,一边挨操一边自荐:“还有妾身这对骚蹄子和贱手,皮肉细腻滑嫩……最绝的是这浪屄,汁水丰富又够骚媚,一定能让太子吃得满口生津……”

江昭桂摇晃着肥美的骚臀迎合著抽插:“啊…贱奴全身上下都是美味的猪肉…请太子好好品尝……”

曾恒狂笑不止,胯下龙根抽送得愈发凶狠狂暴。他死死掐住江昭桂纤细的腰肢,每一下都狠狠贯穿着身下的淫肉。

“贱货!看孤如何灌满你!”,随着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射进太后神圣的子宫深处。

江昭桂浑身剧颤,花径本能地紧紧吸吮着太子的龙根,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精华:“啊啊~太子……全部射进来了……母猪的贱屄要被装满了……”

江昭桂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外翻的肥厚阴唇间缓缓溢出,顺着股间滴落在床榻上,拉出道道淫靡的丝线。

雪腻的胴体上满是欢爱过后的潮红,胸前的奶子上布满了抓痕与齿印,两点乳尖充血挺立,愈发显得淫靡诱人:“太子…好棒…”

阳光从窗外照射在一张雕龙画凤的床榻上。

床榻上,一具白皙的肉体静静躺卧在上面。慈宁宫内香炉中的龙涎香已经燃尽,只剩下袅袅残烟。江昭桂慵懒地撑起身子,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根粗壮火热的东西一次次贯穿自己身体最深处,把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

想起太子那句要把自己宰了吃肉的话,她的身子便忍不住燥热起来。

那些粗鄙下流的言辞、那具有力的身体、还有被当作牲畜般玩弄时的羞耻感……

“来人。”,江昭桂唤来宫女,“备热水,哀家要梳洗更衣。”

她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昨夜的欢愉还让这具肉体隐隐酸软。尤其是双腿之间,还在往外流着太子射进去的东西。

热水蒸腾的雾气渐渐消散,慈宁宫内恢复了往日的静谧。江昭桂赤裸着身子踏出浴桶,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如同刚出水的白玉般莹润诱人。

经过热水的滋润,她那对丰满的双乳愈发显得丰润饱满。

江昭桂披了件薄纱便独自回到寝殿。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沿着长廊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娘娘……”

一名宫女跪在江昭桂身侧,低着头,目光只敢在江昭桂雪白的玉足上稍作停留。

“太子命奴婢传话,昨夜叨扰了太后,让太后您休息得不好。太子殿下说了,今夜定会亲自前来向太后赔罪。他说要……好好补偿昨夜打扰娘娘的事。”

宫女说完便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便匆匆离去。

夜色渐深,慈宁宫内烛火摇曳。

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无声踏入。曾恒换了一身玄色锦袍,俊美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迷人。

江昭桂赤裸着跪坐在床榻之上,见到曾恒进来,立即俯下身子,丰腴的胴体呈现出恭顺的姿态。

她高高翘起臀部,双手撑地,仰头望着曾恒:“母猪见过主人…”

那双凤眸中闪烁着淫荡与恭顺,赤裸的胴体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抬起头来。”

江昭桂缓缓抬起螓首,一对饱满的奶子随之轻晃。系在乳尖上的银铃发出清脆响声。

曾恒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被红绳缚着的乳尖上,嫣红的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曾恒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趴在床榻上的女人,目光如炬:"孤昨夜说要宰了你这头发情的母猪,可不是戏言。"

听到这话,江昭桂娇躯明显颤栗起来。雪白的胴体微微抖动,连带着胸前悬挂的银铃发出一阵急促的响声。

那双潋滟的凤眸中泛起水雾,既惊惧又莫名兴奋。

“奴家任凭殿下处置。”

曾恒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过在孤下令宰了你之前,你会先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极乐。”

曾恒打开了一个长方形檀木箱。箱子内部铺着柔软的锦缎,四壁装饰着铜环,还设有数个铁环和皮扣。

他伸手探入江昭桂双腿之间,狠狠揉了一把肥腻的肉穴:“进去吧。”

江昭桂顺从地蜷缩进箱子。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被迫分开跪压在身侧,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整个私密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檀木箱合拢时发出沉闷的响声,江昭桂就这样卷缩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以一个极其羞耻淫荡的姿态被固定住。

接着走进来两名侍卫。他们小心翼翼地抬着檀木箱,穿过重重宫门。

暮色笼罩下的京城街道上行人渐稀,只有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教坊司的大门在前方显现,牌匾上[教坊司]三个大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沉重的脚步声踏进门廊,木质台阶发出嘎吱作响。

檀木箱放置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曾恒缓步走近,锦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回响。

“记住,不要玩坏了。后日孤会来带走她。”

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恭敬地躬身:“老奴明白,请殿下放心。”

她看了眼地上静静躺着的檀木箱,在这教坊司里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那些高门贵妇沦为阶下囚,成为一个个任人把玩的玩物。

待曾恒远去,老鸨才起身将箱盖打开。

待箱子完全打开,教坊司的老鸨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这副景象着实令人血脉偾张,雪白丰腴的胴体在昏黄灯光下一览无余。

那对饱满的奶子高高耸立,嫣红的铃铛系在乳尖,随着呼吸轻晃叮当作响。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长圆润的大腿被迫分开跪压身侧,使得肥美的骚臀毫无遮掩地翘起。

老鸨活了大半辈子,经手过的贵妇也不算少,可像这般尤物却是头一遭见着。

更难得的是这张俏丽的脸蛋,即便是在如此淫荡羞耻的姿态下,依旧散发着一种高贵妩媚的气质。

“啧啧…”,老鸨忍不住啧舌,“真是个极品玩物呐。”

老鸨伸手解开缠绕在江昭桂身上的皮扣和红绳,将蒙眼的黑布取下。

江昭桂缓缓睁开凤眸,适应了一下光线。

“行了,跟我来吧。”,老鸨转身向内堂走去。

穿过回廊,来到一处雅间。推门进去,里面早已准备好热水和毛巾。

一番梳洗后,江昭桂穿上了一件轻薄如纱的纱衣。

透过这层若有似无的纱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分毫毕现。饱满的胸脯将纱衣顶起两个浑圆的隆起,乳尖的轮廓清晰可见。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纱衣半遮半掩,反而比全裸更添几分诱惑。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下巴上蓄着短须,眼神猥琐地打量四周。

老鸨立即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张爷来了,请这边请。”

男人点了点头,坐下便吩咐道:“今有没有什么好货?”

老鸨眼珠一转,转身吹响哨子。不多时,十几个莺莺燕燕鱼贯而入。有的妖娆妩媚,有的清纯动人,有的高贵冷艳。

江昭桂也混在其间,纱衣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身段惹人遐想。

老鸨笑着介绍:“今儿个张爷运气好,这批里头个顶个的水灵。”

张尚书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们,目光在每个身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了江昭桂身上:“就她吧。”

江昭桂低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江昭桂认得此人,此人正是户部尚书,可对方显然不认识眼前这位被称为妖妃的皇后娘娘。

老鸨在一旁催促:“愣着做甚,还不快伺候张爷?”

江昭桂微微欠身行礼,纱衣随之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香肩。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抬起,美眸中波光流转。

她莲步轻移,向张尚书走去。

张尚书的眼睛一下子直了,目光再也移不开来。这个女子莲步款款走来的姿态,竟比教坊司里的头牌还要勾人三分。

尤其是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张尚书心中暗自琢磨:“不知是哪位朝廷重臣家眷,竟生得这般水灵动人。若不是犯了事送来这里,哪能让老子瞧见如此尤物。”

他端详着江昭桂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再看看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胴体,只觉得口干舌燥。

江昭桂眼波流转,自己被太子送到这教坊司来给大臣们把玩,心中却有些兴奋。再思及自己几日后要在登基大典上献身,还要被这些大臣分食自己的一身美肉,不知届时这些大臣们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光是想象他们羞愤欲绝却又垂涎三尺的模样,就让她浑身燥热难耐,“我怎么会这么淫荡,三日后我可就要被杀了啊……”

收回心神,江昭桂推开房门,朱唇轻启:“大人,奴家来服侍您。”

说罢便跪坐在张尚书脚边。

江昭桂纤纤玉手探向张尚书双腿之间。那根东西早已按捺不住,直挺挺地支棱了起来。

江昭桂轻启朱唇,伸出香舌舔舐着粗壮的肉棒。舌尖细细描摹着每一道脉络,时而轻点马眼,时而在冠状沟处打转。一手握着肉棒根部缓缓套弄,另一手轻轻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

“哦~好爽…”,张尚书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江昭桂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红唇紧紧裹住柱身,香舌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处敏感地带。

张尚书忍不住按住江昭桂的螓首,在她湿热的小嘴里快速抽送起来:“操,真会吸…比家里的会多了…”

下一刻,浓郁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江昭桂的小嘴。她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华,喉头滚动,尽数吞入腹中。

张尚书喘着粗气,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却丝毫不见疲软。反倒是愈发硬挺,在江昭桂的舔弄下又昂扬挺立起来。

他伸手抚摸着江昭桂的脸颊:“真是个天生尤物…”

张尚书喘着粗气将江昭桂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他粗暴地扯开那件本就轻薄的纱衣,布帛撕裂声清晰作响。

江昭桂楚楚可怜地望着张尚书:“还请大人怜惜…”

张尚书大笑一声:“少在这装清高,你这骚货怕是早就饥渴难耐了吧?看看这对淫乳,还有那滴着水的小骚穴…”

“等本官攒够了银子,定要把你赎回家,天天享用。”,张尚书淫笑着掰开江昭桂的双腿。

火热的龟头顶开湿润的阴唇,借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插入温热紧致的小穴中。江昭桂娇躯一颤,花径本能地紧紧吸吮住入侵的肉棒。

张尚书邪笑着挺腰深入:“操,真是够会吸的。”

张尚书按着江昭桂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花心上。淫水飞溅,沾湿了一大片床榻。

江昭桂双颊潮红,檀口微张:“嗯啊…大人您操得好深…”

张尚书越插越快,粗壮的肉棒在湿润的花径中横冲直撞,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片淫液。他俯身含住江昭桂胸前晃动的奶子用力吮吸,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骚货,被老子操得舒不舒服?”,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调笑道。

江昭桂紧紧搂住张尚书的脖子,纤腰不住扭动:“啊…大人您轻点…奴家受不了了…”

“轻点?那可不行。”,张尚书邪笑着加快速度,肉棒每次都整根抽出又重重捅入,龟头狠狠碾压过敏感点。

江昭桂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啊…大人…您要把奴家弄坏了…”

张尚书一把抓住晃动的奶子大力揉捏:“嘴上说着不要,这小骚穴夹得可真紧啊。看来是太久没被男人疼爱了。”

张尚书又是一记深插,龟头重重顶在花心上:“说!是不是天天想着被男人操?”

江昭桂被顶得浑身酥软,淫水顺着股间流淌不停:“唔…是…奴家每天都想被大人们狠狠操弄…”

张尚书坏笑一声:“那老子今天就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说着将她双腿架到肩上,以更深入的姿势发起猛攻。

“啊啊…大人…您要把奴家干死了…”,江昭桂浪叫连连,花径不住收缩吸吮。张尚书被这淫荡的小穴夹得倒吸凉气,抽送得愈发凶狠。

张尚书闷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肉棒在湿滑的花径里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白沫。闷哼一声,肉棒抵在花心深处猛地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子宫。

张尚书重重喘息了几声,便瘫倒在床榻上。不多时便传来均匀的鼾声,显然是累极了。

江昭桂赤裸着从床榻上坐起,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翌日清晨,江昭桂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款款步入大厅。

她莲步轻移,举手投足间带着的高贵气质与她那淫靡的身材结合在一起着实勾人眼球。纱裙轻飘飘地裹在身上,隐约可见玲珑有致的身段。

老鸨凑近江昭桂吩咐:“今儿个来的可都是些达官显贵,你可得机灵着点。”

江昭桂嫣然一笑:“妈妈放心便是。”

酒过三巡,大厅内已是热闹非凡。

江昭桂手持银壶,在席间来回穿梭斟酒。每到一处,都会引起一阵窃窃私语。

一位身着锦袍的年轻公子盯着江昭桂胸口看了一会儿,趁她弯腰倒酒时一把摸上了她挺翘的臀部:“好个肥美的翘臀啊…”

江昭桂娇躯轻颤,并不躲避。她直起身子,妩媚地白了那公子一眼:“公子若是想,今夜来找奴家便是。”

说着,她俯身靠近公子耳边,轻声细语:“奴家任公子把玩可好?”

那公子被这香软身子一贴,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胯下一硬,顶在江昭桂的大腿上。

江昭桂感受到大腿间的火热,嫣然一笑,纤指在他手上轻轻划过飘然离去。

老鸨在一旁看得暗暗咂舌。

又一位大腹便便的商人凑了过来:“美人儿,陪咱喝一杯如何?”

江昭桂款款移步来到那人身边,坐在他腿上。纱裙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腿。

商人手不老实地摸上江昭桂的大腿:“好滑的腿啊。”

江昭桂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还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

商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美人儿,陪我去后面快活快活如何?”

江昭桂轻咬他的耳垂:“急什么,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弄奴家呢。”

这时又有几位官员凑了过来,围着江昭桂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

有人摸她的奶子,有人握住她的玉足把玩,还有人直接把手伸进裙摆里摸索。

江昭桂被围在中间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都被咸湿的手弄得湿漉漉的。

几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唤来老鸨。

那商人搓着手问道:“老鸨,这美人儿多少钱?”

老鸨笑眯眯地说:“瞧这位爷这话说得,奴家可不敢跟官爷们谈价钱呢。”

一位官员掏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够不够?”

老鸨掂量了一下银子,又扫了眼几人鼓起的袍底,笑道:“够倒是够,不过嘛……你们几位谁先来?”

“咱出二十两!”,商人率先报出价码。

“三十两!”,一人立马跟上。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抬价:“五十两!”“六十两!”“八十两!”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几位爷真是慷慨大方。”

眼见僵持不下,最后几人相视几眼,最后商定了各自的位置。

江昭桂被簇拥着往内室走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