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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杂役王二狗》,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2800 ℃

  作为无尽火域最低级最普遍最卑微的杂役,王二狗感觉自己要疯了。他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是月前自己值岗她从自己身旁款款走过自己妄自嗅到其清雅体香那天,亦或是半年前自己初入炎城第一次瞻得其仙子般的颜值那天,女子的身影像驱之不散的幽灵开始在自己的脑海萦绕。

  起初只是闲暇之时,而今闭上双眼就是女子的音容。虽是想象,王二狗也做的小心翼翼,所念也不过能更近些瞻仰其光辉圣洁的面庞,聆听其干净柔美的声音,之后再不敢有丝毫逾矩。

  王二狗小心埋藏着自己心思,直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那天杂事尤其繁重,自己做完工踩着月色酸着腿脚往杂役统一的住所赶,突然从身前冒出几名带甲侍卫,王二狗刚想问询,后颈就不轻不重挨了一下,旋即失去意识,迷迷瞪瞪中只感觉自己被塞进麻袋,接着便是一阵颠簸。

  不知过了多久,王二狗睁开眼睛,来不及辨别周围,头件事先检查了自己钱袋,见里面分文不少,长舒了一口气,也在这时,王二狗注意到周围,不禁呆住了。

  这是一间卧室,温暖宽敞,摆设精美,装饰豪华,正眼处有一张床,床身宽大,外裹着透薄的白纱,白纱中朦朦胧胧透出一女子身影,半卧,虽不见面容,但身姿曼妙却让人神往。

  王二狗的喉咙不自觉地滚了一下,他壮着胆子往前探了探头,不待其细看,纱幔中人突然冷声道:“王二狗,你好大胆子!”

  被这一冷呵,王二狗先觉惶恐,条件反射般跪在地上,尔后辨出声音主人,心头却又生得几分欢喜,他试探性问道:“是大人吗?”

  女子不应,继续问道:“你可知罪?”

  “小……小人不明白犯了什么罪,还望大人指出,小人改就是。”王二狗声音微颤,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闻得佳人之音心头悸动。

  帐中女子沉默片刻,说道:“你心藏龌龊,看我的眼神怀有淫念,是我冤枉你吗?”

  闻言,王二狗心惊,磕头如捣蒜道:“小人平时确实念着大人音容,但也是处于尊敬,至于淫念,便是给小人八百胆子也不敢啊。”

  王二狗边叩着头边解释,全然没注意帐中之人已经掀开纱幔走到他的身前,只是朦朦胧胧嗅到一股淡雅如莲的清香。

  “把头抬起来,将你的话再说一遍。”

  “小人对大人尊重,没有办法假话,大人……”王二狗边说边战战兢兢将头抬起,王二狗的目光凝滞在眼前,女子那曼妙的身姿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幻影重合,仿佛命运将他带到了梦境深处。她只裹着一件轻薄的白纱,那白纱若有若无,薄透如雾,若隐若现地贴着女子肌肤,松散地滑落至大腿上方,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线条流畅而诱人。她的长发如墨般乌黑,柔顺地垂至腰间,几缕发丝轻贴在胸前,勾勒出微微起伏的曲线,平添一抹挑逗的韵味。纱布下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隐约透出她纤细的腰肢,圆润的双臀还有酥乳的轮廓,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惑。她双手牵着白纱环抱在胸口,姿态半遮半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增添了几分诱惑。

  王二狗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言不由衷地说道:“我对大人只有尊崇,没有……也不敢生得其他念头……”话如蝇蚊。

  “哦,是吗?”女子让王二狗再次看向自己。

  王二狗心怀忐忑,只见女子看着他,脸上似有玩味儿,她的两只玉手各衔住胸口白纱的一角轻轻一展,随着白纱轻飘飘滑落,鲜活的身躯毫无遮掩的映入王二狗眼里。

  王二狗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大罪,慌忙低下头,但女子身躯的曼妙还有胴体的雪白却又让他缓缓地将头抬起。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女子精巧标致的光裸玉足,肌肤白皙如玉,脚趾圆润如珍珠,娇美似花瓣,泛着淡淡的粉光,宛若天工雕琢的玉器。

  王二狗吞咽了波口水,玉足之上是女子小腿,流畅如丝,修长匀称,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乳白色的莹润光泽,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如月光下的白瓷,散发着柔和而撩人的光晕,深深吸引王二狗的目光。

  王二狗心有留恋地延着女子纤细的小腿一路攀爬,入眼是大片雪白,那是女子浑如玉柱的大腿,白皙若雪,圆润饱满,宛若凝脂,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性感与惑人魅力。腿部的曲线丰腴而流畅,肌肉线条隐约可见,透着一种健康的紧实感,却又不失柔媚的圆润,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如缎,烛光在她的大腿上勾勒出柔和的光弧,撩拨着王二狗的感官,令他呼吸急促,喉咙干涩得几乎要裂开。

  王二狗的目光被女子大腿的春光吸引一路往上,当到了腿根间的私密之处,王二狗心脏突然急速跳动,女子双腿是微微并拢的,姿态优雅而端庄,那隐秘的区域被自然遮掩,令人无法窥见更深处的细节,却恰好露出一丛乌黑的耻毛,点缀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宛如一簇精致的墨色丝绒,在烛光下散发着禁忌的魅惑。那毛发细腻而卷曲,宛若夜色中绽放的幽兰,散发着一种原始的野性与精致的美感,其的分布恰到好处,浓密而不凌乱,沿着腿根的柔美曲线自然延伸,勾勒出令人心悸的禁地轮廓,浑如一幅天成的水墨画,毛发的边缘柔和地融入周围的肌肤,过渡处细腻得几乎不可察觉,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乌亮光泽,宛若星光洒落在暗夜的丝绸上。每一缕毛发都柔顺而蓬松,带着天然的蓬勃生机,微微卷曲的发丝在光影间轻轻颤动,仿佛蕴藏着生命的气息。那质感如丝般轻盈,又如绒般柔软,衬着腿根白皙莹润的肌肤,更显撩人,宛如一曲无声的诱惑,令人心跳加速,喉咙干渴,王二狗的呼吸骤然急促,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脸颊滚烫如火。羞耻与痴迷在心头交织,那片阴毛的景象如烙印般刻入脑海,挥之不去,撩拨得他神魂颠倒,几欲崩溃。

  再往上,是女子的腰身,其纤细柔软,宛若一手可盈握,线条流畅而性感,肌肤光滑如镜,泛着莹润的乳白色光泽,宛若天工雕琢的玉带,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柔媚与挑逗意味。腰肢的曲线曼妙而紧致,毫无瑕疵,似在无声地引诱着他的目光,腹部平坦如镜,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宛若一块温润的羊脂玉,散发着致命的性感与魅惑。腹部的肌肤毫无遮掩,紧实而柔软,隐约可见的线条透着健康的活力,却又不失女性的娇媚。那一抹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轻轻起伏,宛如月光下的湖面,散发着一股禁忌的诱惑。

  女子腰腹没有一丝赘肉,透着绝美,女子双臀饱满而挺翘,曲线圆润如满月,肌肤光滑如缎,泛着玉石般的莹润光泽,宛若两团熟透的蜜桃,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丰腴与弹性,臀部的曲线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烛光下,每一寸肌肤都紧实而柔软,宛如天工之笔,透着一股浓烈的性感与挑逗意味。烛光在臀部上洒下柔和的光影,勾勒出诱人的弧线,撩拨得王二狗的心神摇曳,王二狗只觉得要窒息。内心更如烈焰炙烤,几欲崩溃。

  顺着女子平滑的小腹,目光继续上行,落处是女子的胸乳,那对胸乳丰盈挺拔,形状完美得令人屏息,宛若两座雪峰在烛光下轻轻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色情与禁忌的诱惑。肌肤细腻如凝脂,泛着莹润的玉石光泽,滑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毫无瑕疵,每一寸都散发着浓烈的性感,宛如熟透的蜜果,饱满得让人心跳失序。胸乳的弧度丰腴而流畅,紧实却充满弹性,宛若两团柔软的云朵,轻轻颤动间透着无法抗拒的挑逗意味。烛光在肌肤上洒下柔和的光影,勾勒出胸乳的曼妙曲线,阴影与光晕交织,宛如一幅情色的画卷,令人血脉贲张。她的呼吸带动胸乳微微起伏,每一次轻颤都似在勾引,散发着令人疯狂的媚态,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王二狗沉沦于这禁忌的春光。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从两侧垂落,恰好覆盖住胸乳的乳点,发丝柔顺地贴合着肌肤,宛如墨色的丝绸遮掩着熟透的樱桃,掩去了那最娇嫩的细节,仅留下一抹若隐若现的禁忌之美。长发的边缘微微卷曲,轻触着胸乳的饱满弧度,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乌亮光泽,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愈发耀眼。发丝与肌肤的交界处,隐约透出胸乳的丰腴曲线,宛如一幅半遮半掩的春宫图,挑逗得王二狗的感官几欲崩溃。那被长发遮掩的乳点虽不可见,却仿佛在发丝下跃动,勾起无限的遐想,增添了令人心痒难耐的色情诱惑。

  王二狗的目光在女子的胴体上反复流连,如凝脂雕琢的大腿,浑如满月的双臀,饱满圆润的雪乳,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这一切切让王二狗的心脏几乎爆炸,羞耻与渴望交织,敬畏与痴迷在心头疯狂交织,那曼妙的身姿宛如神祇般高不可攀,却又如妖精般撩人至极,令他如坠无底深渊,无处遁形。

  王二狗痴迷地看着女子,这一刻他明白了,前面说对女子没有欲念只有敬畏全是假的,他的下面几近爆炸,他对女子早生了亵渎想法,他恨不得将头埋进她的胸乳,她的密处,他想要尽情抚摸她光滑雪白的肌肤,他………他想……他还想将自己的淫根狠狠埋入女子的体内。

  他想占有她。

  他目光浮现了癫狂,他全然忘记女子身份,他还跪在地上,但身子却往女子面前靠,面前是女子的私密处,那里水草丰盈,他喉头滚动,他越过女子平坦光滑的小腹,两座耸立的雪峰,仰面看到的是女子高洁优雅的玉面,女子低头看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王二狗颤着伸出手,试图去碰触眼前之人,他清楚后果,大不了就是死,或许生不如死,但无所谓了,他的手指从后面触及到女子大腿的肌肤,女子没有抗拒,王二狗内心浮现剧烈的狂喜,同时也陷入巨大的疯狂,他的掌心附上女子肥白的双臀,抓抱着那份柔软光滑,他埋入女子的三角地带,用脸摩挲着女子的耻毛,他的嘴唇亲吻女子大腿的内侧,他缓缓起身,双手延着女子软弱无骨的腰肢攀上那洁白如雪的双乳,王二狗用力将女子抱住,胡乱亲吻,在极度的兴奋下,他掏出他那根因极度兴奋充血变得通红的阳具,对准女子腿根处,他无法忍耐,纵是知道后果。

  他要占有她。

  突然,他打了个寒战,睁开双眼,眼前哪有什么卧室,自己不过还在去住所的路上,至于怀中女子那更是可笑,不过是一根木头,而自己的裤裆却被自己的精液淋湿了。

  自己在梦里高潮了,而且是对那位大人,王二狗突然感到莫名恐惧,他双膝跪地,扇打着自己的脸蛋,忏悔自己的罪过,不住求饶,又不住求保佑。

  不怪他这般反应,因为梦中女子不是别人,而是今无尽火域之主炎帝之妻,位列主母之一的萧薰儿。若是被他人知道自己意淫火域主母,怕是皮都得被扒掉。

  “我无耻,我下流,我有罪……”王二狗扇打着自己,唯恐劲轻了,弱了,不能洗刷自己的罪责,他的脸很快被扇得红肿,可……可方才意淫主母赤身裸体的场景仍如魔鬼萦纡心头,他更卖力地惩罚自己,“我无耻,我下流,我有罪……”

  一阵晚风吹过,王二狗突然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不见一人,他摸着脸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嘴里机械念着:“我……无耻……我下……流……我有……我何罪之有?”

  王二狗茫然间说出这话,是啊,自己何罪之有,我意淫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你要是长得丑,我想都不想,某种程度这是我对你长相的认同,你不仅不应该生气,还得感谢我的肯定,至于域主,是法力通天,但您通天的实力管的了人心头所想,心头所念。

  想到这儿,王二狗感到莫名轻松,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 它慢慢恢复精神,王二狗将其握住,感受着它的火烫,脑海又不禁想起薰儿主母的媚态,他左右看了一眼见无他人,遂眯起眼睛微念着“薰儿主母”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在虚无的幻想中再次射出了精华。

  后面这种事对王二狗来说已然变成了一种常态,但因为杂工住的是那种通铺,因而也只选择晚上到外面发泄欲望。

  在离住所几百米地方,有个大湖,风景甚好,白天多显贵过来赏景玩闹,自己没资格靠近,但到了晚上,护卫退了,他就偷偷猫来此处。

  这天,他踩着月色像往常来此处,猛然瞧见湖边青石上面坐了一女子。夜色如墨,湖面泛着粼粼波光,映衬着女子孤寂而优雅的身影,仿佛一幅泼墨山水画中走出的仙子,晚风轻拂,吹动她身上的衣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带着一种超脱凡俗的韵味。王二狗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摆轻柔如水,随风微微荡漾,宛若湖面上的涟漪。裙身以细腻的丝绸制成,质地轻薄而华贵,隐隐透出月光下如玉的肌肤光泽。裙摆处绣着几朵淡雅的莲花,花瓣线条流畅,点缀着细碎的银丝,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增添了几分清冷高贵的气质。她的腰间束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丝带柔软地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曲线,似能掐断的柔弱,却又透着一种坚韧的优雅。丝带末端垂落,随风轻舞,宛如仙子的飘带,在夜色中增添了几分灵动。

  女子的身段曼妙而匀称,肩头削薄,锁骨精致如玉,微微裸露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若一块无暇的美玉。她的背脊挺直,姿态端庄,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云端,俯瞰众生。长发如瀑,乌黑如墨,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夜风吹起,轻贴在她的脸侧,勾勒出她侧脸的柔美轮廓。她的脖颈修长,线条流畅,宛若天鹅般优雅,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令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她在青石上微微倾斜,双手轻搭在膝上,姿态闲适却不失威仪,仿佛这湖光山色都成了她的陪衬。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身形的每一道曲线,胸前的起伏柔和而饱满,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大腿被裙摆遮掩,却隐约透出修长匀称的线条,散发着一种无声的诱惑。

  这是谁啊?王二狗绕了侧面。晚风掀开女子半张侧颜,女子脸蛋精致得仿佛天工雕琢,眉如远山,目若星辰,鼻梁挺秀,唇瓣如樱,泛着淡淡的粉光。她的眼眸深邃而清澈,带着一丝威严,却又似藏着无尽的柔情,令人望之便觉心魂摇曳。她的气质高洁而端庄,宛若九天仙女下凡尘,却又带着一丝让人心悸的魅惑,令人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王二狗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终于认出来了,这女子不是别人,而是无尽火域的主母,炎帝之妻——萧薰儿!

  他这些日子一直意淫女子的美丽,但当这般近距离瞧看,只感自己想象的苍白,现实中的她比幻想之物更要惊艳几分。就在他猫在草丛瞻仰萧薰儿的美貌之时,忽听到她发出一声叹息。

  “萧炎哥哥,相较于薰儿你更喜欢彩鳞姐姐吗?”

  彩鳞?王二狗知道这人,这人又叫美杜莎,是炎帝的另一位妻子,与萧薰儿同为火域主母。不同于萧薰儿的端庄纯洁,她更为性感妖艳。

  王二狗记得以前远远见过她。印象中她生了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孔还有一具让人血脉喷张的胴体,其胸乳高耸饱满,宛若两座挺拔的雪峰,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雪峰之下,是深邃诱人的乳沟,曲线流畅得令人屏息,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纱衣微微颤动,勾起无尽遐想。她的胸脯挺拔,双臀更是圆润挺翘,其曲线丰腴紧致,宛若熟透的蜜桃。她好像是异族出身,穿着随意大胆,她的胸乳只是被胸甲轻覆,小腹,后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下身的衣裙分叉几近腿根,那笔直圆润的大腿就这般展露。她的步伐魅惑,像蛇一样款摆腰肢,她的臀部轻摇,纱裙随之起伏,宛如一曲无声的诱惑之舞。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般尤物,炎帝也是如此。

  据传,炎帝年轻时与薰儿主母青梅竹马,各生情愫,但后面两地分隔,遇了这美杜莎,竟也迷了情,后面更是趁其体弱将其奸淫,彻底占有。待薰儿主母献身炎帝,炎帝已与这美杜莎欢愉多次,便连孩子都有了。后面炎帝名扬天下,做了这无尽火域的主人,美杜莎天生魅惑,更多受宠幸。

  无论是萧薰儿,亦或是美杜莎,都是世间少有的尤物佳人,可炎帝却能左拥右抱,实在羡煞旁人。最难得是她们能和平相处,少生争执,这里有炎帝从中斡旋的原因,但最主要还是萧薰儿的宽容大度。

  可萧薰儿方才的轻叹似有抱怨,王二狗恍然明白,其内心并非表现的那般包容,她对于自己丈夫纳美杜莎之事或多或少心有介怀,只是出于对炎帝的爱意因而没有表现。

  王二狗不禁念道:“炎帝大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谁在那里儿?”萧薰儿并非花瓶,同样有着不俗的实力,虽不及炎帝,但较于其他人却远远胜之。莫说猫在草丛对自己肆意窥探的王二狗,便是整个城市的风吹草动她都能有所洞察。只是方才心有所想,加上王二狗无半分修为,因而没有立即察觉,直到王二狗发出那声轻叹。

  萧薰儿的声音干净清脆,搁平日王二狗听来怎么也会心神动荡,但此时他却汗如雨淋,只因在其干净清脆的声音中还透着几分冷意。

  这份冷意让王二狗本能想跑,但理智告诉他不要这么做,他从草丛中连滚带爬到萧薰儿身前,以头抢地:“小……小人叫王二狗,是城中的杂役,常念公子小姐们说这湖景漂亮,白天没有机会,只能晚上过来瞧瞧,不料大人在此,小人唯恐惊扰,只好在草丛躲藏。”

  “破坏大人雅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该死……”王二狗哐哐叩着脑袋,以至于额头磕出了鲜血。

  这并非什么大错,远不用这般苛责自己,但王二狗这些日子一直拿萧薰儿意淫,今见了本尊恐被其看出心头龌龊,心生畏怯因而急于乞罪。

  萧薰儿不清楚啊,还以为被自己吓住了,安慰了两句。王二狗胆战心惊将头抬起,入眼是萧薰儿精美绝伦的面容和窈窕曼妙的身躯,他从未这般近距离看到,不禁痴了。

  萧薰儿觉察他眼神有异,黛眉微蹙。

  王二狗再次将头低下,道歉道:“大人神颜,小人无意冒犯,望大人恕罪。”

  萧薰儿没有理会他,而是自怨自艾道:“说什么神颜,真正的神颜应该是彩鳞姐姐那样的,若……不然萧炎哥哥每次巡视也不会把她带身旁了。”

  “炎帝大人是瞎了眼。”王二狗脱口而出,但随后就感到一股极致的冷意,是啊,这炎帝千般不是,但仍是面前之人心心念念的萧炎哥哥,遂赶紧弥补道,“被那美杜莎迷了心神,反而忽视了最关切他的薰儿主母。”

  “你对彩鳞姐姐有意见?”

  王二狗道:“不只我对这美杜莎有意见,凡是正常人都对其有意见,她仰仗生得妖艳,就肆意勾引男人,虽然后面为炎帝大人生了孩子,但谁又能知道孩子是不是她上位的工具。”

  “这不是你能妄议的,彩鳞姐姐亦是火域主母。”

  王二狗当即道:“主母何来二位之说?”

  是啊,将有主副,座分主次,主将主座都是一位,怎么主母这词就徒添了一人位置。萧薰儿沉默许久,方有些无奈说道:“你知道什么?当时在下界的时候,彩鳞姐姐数次救萧炎哥哥性命,萧炎哥哥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但小人听说这美杜莎当时也数次想取炎帝大人性命。”这话顿时让萧薰儿哑了口,王二狗继续说道,“究其原因,也是炎帝大人花……重情义,凡事只念他人的好,以至于处处留情,惹得其他女子惦记,这美杜莎是,那小医仙大人还有那龙女大人也是……”

  萧薰儿叹气道:“这确是萧炎哥哥大条的地方。”

  “总之,火域只有一个主母,也只该有一个主母,那就是薰儿大人您,至于那个美杜莎我不认。”王二狗说得掷地有声,萧薰儿不禁莞尔。

  王二狗这番话让任何人听去那都算妄议上位,死不足惜,但萧薰儿心深处对于美杜莎多有怨言,因而王二狗的话她非但不觉冒犯,反觉得舒坦,一扫多日阴霾。

  “行啦,这到底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以后不要再说了,若传彩鳞姐姐耳里,我也保不住你。”萧薰儿准备离去,临行问道,“对了,你这小杂役叫什么来着?”

  “王二狗,小人叫王二狗,大人。”

  萧薰儿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之中,王二狗的心仍旧怦怦直跳,难以相信自己竟能与高高在上的薰儿主母如此近距离交谈,仿若置身梦境。他踉跄走向青石,这是方才她坐过的地方,他的目光逐渐灼热,他双手将青石抱住,脸情不自禁贴在上面,微凉中透着的丝丝暖意,他的指尖在上面不由自主地轻抚,仿佛摩挲的不是青石,而是女子娇嫩的肌肤。

  月光倾洒,晚风轻拂,呼吸着氤氲残留着女子清雅体香的空气,王二狗感到一阵恍惚。恍惚间,佳人的倩影好似又出现在面前,在自己怀中,在自己身下。

  次日夜里,王二狗又来到湖边,月光如旧,湖面泛着粼粼波光,青石却空荡荡的,少了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倩影。他心头一空,痴痴地立在石旁,盼着她的身影能如前夜般浮现。从月升到月落,他徘徊不去,眼中满是期盼,胸中却渐生失落。

  此后的几夜,皆是如此。湖光山色依旧,却无佳人身影。王二狗每每来到此处,抚着青石,脑海中她的音容笑貌愈发清晰,心底的渴望如烈焰般炽热,烧得他几欲疯狂。他知自己不过是个卑微杂役,妄想触及云端仙子,无异于飞蛾扑火,可这份念想却如魔障,挥之不去。

  直到两周后的一个夜晚,王二狗失望地准备离去,忽见那熟悉的身影迎身而来。月光如纱,笼罩着萧薰儿清冷曼妙的身姿,她的长裙随风轻荡,宛若湖面涟漪,腰间紫色丝带柔柔垂落,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她的侧颜精致如画,眉眼间带着几分落寞,令人心生怜惜。

  王二狗心跳如擂,强抑激动,恭敬施礼:“小人王二狗,见过大人。”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萧薰儿微微一怔,未想起他来。王二狗忙提及前几日湖边相遇之事,她才略有印象,方淡淡道:“是你啊。”

  王二狗先是为几日前的妄言乞罪,在得到无妨的回复后,他开始大赞萧薰儿的宽容大度,又有萧薰儿转到炎帝,他大赞炎帝的丰功伟绩,直说得自己感到肉麻。萧薰儿是这么一个人,别人夸赞自己,自己不觉什么,但是如果夸赞自己的萧炎哥哥,她顿时来了兴趣,萧薰儿听得认真,眼中似有光彩流转。说完炎帝,他又试探着提及炎帝的红颜知己,言语尽是揶揄,将美杜莎等人批判得一无是处。

  放眼火域,谁敢如此妄议炎帝的佳人?唯有王二狗,毫无修为,却胆大包天。萧薰儿听在耳中,初觉不妥,却又隐隐觉得舒心。她自成为火域主母,少有贴己交流之人,而这王二狗好似知道自己心头想法,所言所想尽是自己所郁所结,听他对自己丈夫身边女人的那些谩骂,就好像是自己也在痛斥,真一吐心头之恶。

  萧薰儿对王二狗多了几分欣赏。

  此后,王二狗又几次“偶遇”萧薰儿于湖边。他越发熟稔,言语间除了挑她爱听的说,偶尔还会谈及仆役间的趣闻轶事,逗得她轻笑出声。那笑声如银铃,清脆中带着几分柔媚,落在王二狗耳中,宛若天籁,令他心神荡漾。

  这一夜,湖边月色醉人,萧薰儿似比往常多了几分闲适,忽问道:“王二狗,你可曾婚配?”萧薰儿这般问完全是想从他人之处寻些夫妻生活的建议。

  王二狗一愣,目光落在她月光下如玉的面容,心头一热,脱口道:“小人尚未婚配,但……心底却有倾慕之人。”

  “哦?”萧薰儿眉梢轻挑,带着几分关切,“那女子何人?说来听听,我或可为你做个媒。”

  夜色如墨,湖风轻拂,王二狗凝视着她清冷的眼眸,胸中似有烈焰翻腾。他知不该说,可那份压抑已久的痴念如洪水决堤,终是按捺不住,低声道:“小人倾慕的……是大……人您……”

  话音刚落,周围仿佛陷入死寂。萧薰儿的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与怒意,宛若寒霜凝结。王二狗心头一凉,悔意如潮水般涌来,忙打着哈哈补救:“小人……小人只是玩笑,大人千万莫当真!”

  萧薰儿冷哼一声,声音如冰:“放肆!你一介杂役,竟敢对本座心生妄念!”她回想这些时日他的殷勤讨好,百般奉承,原本以为是真心敬仰,不料竟藏着如此龌龊的心思,心底不由生出一丝厌恶。

  王二狗见她震怒,知再无转圜余地,索性抛开顾忌,跪地叩首,将心底的痴念尽数吐出:“小人知罪!可小人对大人的仰慕,如江河滔滔,早已无法自抑!小人从不奢求大人垂青,只求能永为大人差使……”他情绪激昂,又往前跪了几步,眼中满是绝望与狂热。

  “滚!”萧薰儿怒喝一声,足尖轻点,一股无形劲气将王二狗震开数丈。他摔倒在地,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晕了过去。

  萧薰儿冷看他一眼,身形一晃,宛若清风掠过湖面,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缕冷香,散于风中。

  萧薰儿心头暗自懊恼,恨自己未能早早识破王二狗那卑微外表下的非分之想。她并不觉被他占了什么实质便宜,却仿佛被一盆污秽泼身,内心生出一阵恶寒。回想这些时日他围在身旁谄媚讨好,她只觉一阵反胃,恨不得立刻前往浴庭,将这不洁的感觉洗刷殆尽。

  她步履匆匆,沿着通往浴庭的金碧辉煌长廊前行,廊柱上雕龙画凤,映着灯火流光溢彩。忽地,迎面走来一道高大的身影,她心跳骤然加速,所有的不快如云烟般散去。她的目光柔化,声音中带着掩不住的欢喜:“萧炎哥哥!”

  来者正是火域之主,炎帝萧炎。他身姿挺拔,气势如虹,眼中却带着一抹温情。萧薰儿甩开随行的侍女,宛若乳燕归巢,扑进他宽阔的怀抱。萧炎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住,两人相贴,似要将彼此的气息融入心魂。她埋首在他胸前,贪婪地呼吸着他熟悉的气息,柔声道:“萧炎哥哥,你这些日子不在城中,薰儿好想你……你,可有想我?”

  萧炎低头凝视她清丽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这还用问?”他的掌心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带着几分不老实的轻佻,停在她挺翘的臀部,似要揉捏。萧薰儿俏脸一红,羞涩中带着几分嗔意,忙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别闹……侍女们还在呢。”她的唇瓣轻咬,眼中水光潋滟,娇媚得令人心动。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羞涩:“萧炎哥哥先到我房间等一会儿好吗?薰儿要去浴庭……”

  萧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促狭,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需要我帮忙吗?”他的气息温热,拂过她的耳廓,惹得她耳根一烫。

  “萧炎哥哥!”萧薰儿佯装嗔怒,轻轻推开他,脸颊红得似要滴血,“再这般胡闹,薰儿可不理你了!”她说完,转身朝浴庭方向走去,裙摆轻荡,步履间带着几分娇羞的凌乱,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和身后萧炎爽朗的笑声。

  ……

  浴庭之中,水汽氤氲,暖香弥漫。萧薰儿静静地浸在温热的池水中,侍女轻撩水流,柔和地冲刷着她如玉的肌肤。水流自她修长的玉颈淌下,滑过胸前柔美的曲线,融入泛着微光的池面。她的胸乳在水下若隐若现,因方才萧炎的挑逗而微微敏感,蓓蕾轻颤,泛着淡淡的粉光。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他促狭的笑意和温热的怀抱,心头不由一热,唇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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