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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杂役王二狗》,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2050 ℃

  她想起他方才共浴的戏言,竟生出一丝动摇。若他真在此处……她摇了摇头,强压下这旖旎的念头。她知他在房中等待,不愿过多耽搁,遂从池中起身,水珠顺着她曼妙的身段滑落,宛若晶莹的珍珠,映着烛光泛出柔和的光泽。她的肌肤白皙如玉,曲线流畅而优雅,腰肢纤细,胸乳挺拔,双腿修长,散发着令人屏息的魅力。便是身旁的侍女,也不由垂下眼帘,掩饰心头的异样。

  萧薰儿轻裹浴袍,湿发披散,暖香萦绕,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媚似出水芙蓉般从浴庭缓步走出,朝着寝殿走去,想到萧炎哥哥还有即将发生的云雨之欢,她心跳如擂,步伐不自觉加快,带着几分急切的渴望。长廊尽头,她的房间近在眼前。她知萧炎哥哥正在房内等待,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仿佛在召唤,或许他跟自己一样,也已尽褪衣衫,浑身赤裸……

  萧薰儿面颊蓦地染上红晕,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萧炎那具充满侵略性的身躯—如山岳般宽阔的胸膛,刀削斧刻般的腰腹线条,以及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大腿,其全身的肌肉如烈焰奔腾,每一处都如刀斧雕琢,散发着狂野的魅力。他不着寸缕,毫不遮掩地站着,男性的象征昂扬耸立。

  想到这儿,萧薰儿只觉两颊发烫,一股难以克制的冲动在心中涌起,她迫切地想要扑入萧炎怀中,感受他浓烈的男性气息聆听他猛烈的心跳,抚摸他古铜色的肌肤还有清晰饱满的肌肉,她要亲他的嘴唇,他的面颊,他的胸膛,他每一寸的肌肤。她迫不及待想要解去浴袍,将自己完全呈现在爱人身前,看着他因自己变得两目灼灼,呼吸急促,下体高昂。自己的萧炎哥哥会紧紧地将自己抱住,用宽厚火热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肌肤,揉捏自己的乳房,然后强势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那威风凛凛青筋萦绕如虬龙的男性象征不带丝毫犹豫地贯入自己体内,不会有任何停滞,更不会有任何不适感觉,因为自己也已经兴奋至极。她能想象到爱人下面的坚硬和炽热,那必是坚硬如铁,炽热若火灼,能想象到那猛烈的冲撞,那力道必如惊涛拍岸,震颤灵魂,她要用双腿缠住他健硕的腰腹,双足勾住他结实的双臀,在欲海中潮起潮落,共至云端,她能感受到他下面在自己体内激情地跳动,能感受到那股生命潮汐的喷涌。情爱过后,她不会将爱人放开,她要与其彻夜相拥,在他的耳畔诉说这些日子的思念还有心头满满的爱意。

  萧薰儿走到了房门前,她的指尖轻触门扉,贝齿咬唇,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原是方才的绮念让她生了羞涩。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翻涌的悸动,唇角勾起一抹柔美的笑,终于推开了房门。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只因房内不仅有自己心心念念的萧炎哥哥,还有一女子。那女子长发披散,浑身赤裸,她的双臂撑在床榻高高翘着双臀,水蛇般的腰肢却深深下塌,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的臀部圆润饱满,宛若两团熟透的蜜桃,肌肤光滑如缎,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而自己的萧炎哥哥就在女子身后,同般赤裸,他的下体深深埋入女子两腿之间,双手紧紧扣住女子雪白丰腴的胴体,掌心狠狠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十指几乎要掐出红痕。他的腰腹猛烈地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力道,节奏急促而凶猛,宛如一头脱缰的野兽,释放着原始的欲望。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在身下女子的背脊上,泛起晶莹的光点。

  萧炎正全神贯注地与身下的女子沉浸在那亲密之事,一时间竟未察觉萧薰儿推门而入,倒是身下的女子在仰头呻吟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门口,率先发现了她的身影。

  “薰儿妹妹。”她轻声唤道,声音妩媚妖娆。

  萧炎闻言一愣,这才转头望去,发现萧薰儿站在门口。他狠狠地又顶了两下,带着湿热的气息将那物从女子体内退出,阳具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昂扬耸立,青筋凸显,他缓步走近萧薰儿,轻描淡写地解释:“夜长,想着仨人热闹,我把彩鳞也叫了过来。”没错,房间内与他缠绵的另一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另一位妻子,与萧薰儿同为火域主母、地位相当的美杜莎,另称彩鳞。此时,美杜莎也款款地走了过来,浑身赤裸,步伐轻盈而妖冶,宛如一尾灵动的蛇,在烛光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萧薰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杜莎身上,她的胸乳硕大饱满,乳尖粉嫩而挺翘,宛若两团熟透的蜜桃,她的腰肢纤细却柔韧,臀部丰腴而圆润,散发着浓烈的色情气息。薰儿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胴体,每每都觉得震撼和嫉妒。

  她的目光延至美杜莎的腿根,浓密的阴毛乌黑而蓬松,湿润地贴在其肌肤上,泛着微光,宛如一丛被雨水滋润的野草,散发出原始的野性与诱惑。阴唇微微张开,带着方才交合的痕迹,边缘泛着红晕,湿润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晶莹剔透,在烛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从那唇瓣的红肿可以想象方才二人欢好的激烈,而自己的萧炎哥哥显然亦在兴处,他的阳具硬挺高耸,微微颤动,只恨不得再次进入美杜莎私处。

  萧薰儿幻想与萧炎有个独属于两人的美妙夜晚,但这一切想来都成了虚妄。自己的爱人已先与别的女子一通欢好,在自己的房间,在自己的床上。她万般痛苦在心头,却仍顺着萧炎的意思假颜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薰儿方才还在想咧,萧炎哥哥神威,自己一个人可经受不住折腾,刚才还犹豫要不要叫彩鳞姐姐过来分担呢。”

  萧炎自担了炎帝之称,多为事务所累,较年轻时少了些心细地方,此时情欲正浓,更未察觉萧薰儿内心的波澜,反而赞叹她大度体贴。倒是美杜莎开口,语气中带了几分宽慰:“薰儿妹妹,你可让萧炎等得心焦,方才一直念叨着你呢。”言毕,她自作主张地伸手解开了萧薰儿身上的浴袍。萧薰儿的玉体顿时暴露在房间的烛光之下,她性情羞涩,若只有萧炎一人尚可接受,可此刻还有美杜莎在场,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手遮掩住胸乳,一手护住下体。这动作若换作他人或许显得做作,但在她身上却透出纯净无暇的气质,萧炎看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下体紧贴着她光滑的大腿,粗重地喘息道:“即便再经受不住折腾,今晚我也要好好折腾你。”说着,他将她横抱而起,放在床上,意欲与她行那云雨之事。美杜莎在一旁半开玩笑地调侃道:“真好啊,薰儿妹妹一到,你的全部心思就移到她身上了。”

  萧薰儿不愿让自己的萧炎哥哥为难,忙柔声道:“这种事还是按先来后到的顺序吧。”说完,她还轻轻将萧炎往美杜莎的方向推了推。萧炎却笑着将两女一同揽入怀中,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朗声道:“无妨,今晚换个新玩法,谁也不会受委屈。”他让萧薰儿先躺上床,萧薰儿看着床铺,这是她熟悉的卧榻,但因方才萧炎与美杜莎的欢愉,上面已沾染了淫靡的痕迹,她心头有些不适,却仍强迫自己躺下。不明就里时,美杜莎甩了甩长发,整个人压了上来,她那硕大的胸乳瞬间占据了萧薰儿的视线。与此同时,美杜莎顶开萧薰儿的双腿,萧薰儿顿觉羞涩,唤了声彩鳞姐姐。美杜莎先回头看向萧炎,询问道:“是这个意思吗?”见萧炎神色满意,她才转头对萧薰儿调笑道:“薰儿妹妹,这家伙好不要脸,他想让我们……”

  她贴近萧薰儿一番耳语,却是要两人作相叠式。萧薰儿顿时面红耳赤,她心有抗拒,但美杜莎却已爬到薰儿身上,柔软而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来,她的胸乳贴在薰儿胸乳上,乳尖轻轻摩擦,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不待薰儿反应,两腿又觉受力,不自觉张开,两人小腹紧密贴合一起,湿润的触感与微妙的压力让萧薰儿身躯一颤。这两位女子均是世间绝色,一个妖娆性感,一个清纯唯美,此刻腿部交叠,胸乳相贴,画面撩人心魄。萧炎看得阳具昂扬耸立,青筋萦绕,顶端湿润,他扶住下体,直接探入两女交叠而成的“花苑”——美杜莎的阴部芳草浓密,湿润的阴毛贴在肌肤上,阴唇红肿而敞开,带着方才欢爱的痕迹;萧薰儿的私处清新淡雅,阴毛细腻,阴唇紧致而粉嫩,下体被二女阴唇包裹,萧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美杜莎身为蛇人,天性淫荡,感受着腿间那根硬挺如铁、炽热如火的阳具在她体内肆虐,蜜汁如泉水般从她紧致的腔壁中溢出,在萧炎猛烈的抽插下涂抹到三人交汇的性器处。黏腻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湿热的气息弥漫开来。她呻吟声连绵不断,沙哑而淫靡,情迷意乱之际,突然将身下赤裸的萧薰儿紧紧抱住,双手如蛇般缠绕,肆意抚弄她光滑如丝的背脊,指尖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划出道道红痕,带着侵略性的欲望。她的小腹紧贴着萧薰儿平坦而柔软的腹部,温热的肌肤相触,汗水在两女间交融,散发着浓烈的体香。美杜莎的胸乳硕大而弹性十足,乳房饱满,乳尖粉嫩如樱桃,在激烈地蹭触中与萧薰儿的胸乳摩擦,柔软的肉感与硬挺的乳尖碰撞,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美杜莎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重而淫靡的呻吟,声音低沉,充满挑逗。她俯身吻向萧薰儿,先是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湿热的唇瓣留下湿滑的痕迹,继而滑向她娇嫩的面颊,最后精准地覆上她的双唇。蛇人的本性让美杜莎更加放肆,她灵巧的舌尖撬开萧薰儿紧闭的玉齿,侵入她口中,贪婪地吮吸着那甜美的津液。她的舌尖与萧薰儿的舌尖缠绕,柔软而湿滑,带出一丝丝晶莹的唾液,淫靡的气息在她口腔中弥漫。美杜莎的吻狂热而深邃,双手从萧薰儿的臀部滑向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在她敏感的腿根处轻挑,试图挑起更多的反应,而她自己的阴部因欢爱而红肿,湿淋淋的阴唇在摩擦中渗出更多蜜汁,滴落在萧薰儿的下体,更添淫靡之感。

  萧炎与美杜莎已然沉醉于狂热的欢好,彼此的喘息与呻吟交织成淫靡的乐章,唯有萧薰儿不得乐处。这种三人同乐的场景,她此前虽经历过几次,但骨子里深植的教养让她对这种放纵之事始终心存排斥,此次尤为荒唐,羞耻与反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然而,为了不扫萧炎哥哥的兴致,她只能强颜欢笑,假意迎合,压抑着内心的挣扎。

  她不得不强忍着美杜莎那双滑腻如玉的手在她躯体上肆意抚弄,不得不强忍与美杜莎那条湿热而柔软的舌头在她口齿间搅动,不得不强忍恶心让淫靡的气息在她唇间弥漫。突然她看到自己的萧炎哥哥伸来两只手,她顿觉救赎,忍不住与其十指相握,不想双手却被其牵拉到美杜莎的双臀。

  “薰……薰儿……抱紧美杜莎……”声音来自自己的萧炎哥哥。

  萧薰儿不愿让萧炎失望,强迫自己将双手搭上美杜莎那对丰腴肥白的双臀,臀肉在她掌心中微微颤动,柔软而富有弹性。她忍不住抚摸,她的肌肤光滑如丝,她的腰肢纤细如柳,她的乳房硕大饱满,她的容颜妖冶性感。美杜莎,她是让男人迷恋的绝世尤物,也是让女人嫉恨的致命祸种。美杜莎妖娆地扭动着纤腰,摇摆圆润的臀部,晃动丰挺饱满的双乳。但此景于薰儿看来,那是炫耀,是挑衅。她恨不得将其推开,大骂一声婊子,然后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但她不能,她不仅不能,还必须假装欢愉,乐在其中。但耳边美杜莎口中发出的淫荡连绵呻吟,应着萧炎哥哥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太痛了。

  突然薰儿下体感到一阵胀痛,原是萧炎的阳具顶开她紧致的阴唇,带着炽热的温度闯入她的身体。萧薰儿能感受到那物儿如铁的硬度,凸显的青筋,以及粗糙的脉络,但她前面始终不在状态,心心念念渴望的亲密此刻却成了纯粹的折磨。阳具在她腔壁上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下体剧烈震动。

  “萧……炎哥哥,轻……轻些……”萧薰儿低声哀求,声音颤抖。

  萧炎哪懂她的辛苦,还以为她是羞涩的娇嗔,反而加大了力道,阳具在她的体内更加猛烈地进出,粗壮的尺寸撑满她的紧致,青筋的摩擦如火烧般炽热,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下体一阵痉挛,痛感如针扎般钻心。薰儿皱紧眉头,她的双臀紧挨着床榻,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直到那份灼热喷吐,她才长舒一口气。

  然美杜莎浴火尚未平复,她有些迷情着抚摸萧薰儿的俏脸,瞥了一眼旁边阴茎软下呼吸粗喘的萧炎,声音挑逗地对其提议:“薰儿妹妹,让烦人的家伙先休息,咱们姐妹好好玩一玩吧。”说罢,不等薰儿同意,纤手抬起薰儿的一条玉腿,将其的私密处彻底敞露在烛光之下,阴毛细腻,阴唇粉嫩,羞涩地绽放着禁忌。美杜莎随即分开自己的双腿,腿根处湿热地贴合着萧薰儿,达到最亲密的接触,她整个身子后仰,抱紧萧薰儿的那条腿,四条光滑的玉腿如交缠的剪刀般紧扣,腿根间相互厮磨,湿滑的蜜汁在摩擦中溢出,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萧薰儿自然不喜,她求助着看向萧炎。但方才二女互拥亲吻已是颇为禁忌,他以为薰儿也乐在其中,加之二女竞春画面实在新奇,刺激,竟任由美杜莎对薰儿做起这等虚鸾假凤之事。

  但见美杜莎的阴唇如熟透的桃肉般贴上萧薰儿粉嫩的私处,唇瓣半张半合,如似亲吻,蜜汁亦如津液吞吐。美杜莎下体因方才的狂欢本就湿泞,此刻更是红肿不堪,她扭动腰肢,臀部乱摆,大胆而放肆做着动作,浓密而蓬松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乌黑的毛发在汗水与蜜汁的浸润下泛着微光,粗糙的边缘扫过萧薰儿的腿根,带来一种刺痛与柔软并存的强烈刺激,宛如细针轻刺她的敏感皮肤。萧薰儿异常排斥这种感觉,但她的身体却逐渐有了感觉。她能感受到与自己下体亲密接触美杜莎唇肉的肥厚柔软,也能感受到她如细流渗出的蜜汁,黏腻的汁水淋湿了她的大腿内侧,更将两人欢好之处弄得一片湿滑,她埋在芳草深处的阴蒂变得凸起,迎着美杜莎阴蒂,彼此娇小敏感的肉芽在彼此阴唇厮磨下触及,带来细密而尖锐的电流般感觉。薰儿下身湿滑的褶边忍不住轻颤,蜜汁也不由自主地从缝隙往外渗。

  “彩……鳞姐姐不要……”萧薰儿哀求。

  美杜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力顶触着萧薰儿的密处,她的后臀猛地一挺,臀肉紧绷,湿软的褶边与萧薰儿的阴唇和阴蒂摩擦得愈发剧烈,蜜汁在交汇处溢出,黏腻的液体顺着两女的腿根淌下,泛着淫靡的微光。萧薰儿感到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般袭来,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面颊瞬间染上潮红,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滴入胸前的沟壑,眼中水光潋滟,她无比厌恶这般快感,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惑人心魂的呻吟,声音娇媚而破碎,似泣非泣地在房间内回荡。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弓起,纤细的腰肢在快感的驱使下剧烈颤抖,乳房挺翘,乳尖粉嫩在烛光下微微颤动,阴道壁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紧致的内壁仿佛要将一切吞噬,滚烫的蜜汁喷涌而出,如泉水般从她的私处溢出,湿滑的褶边在快感的巅峰中痉挛不止,阴唇红肿,边缘翻卷,蜜汁与汗水交融,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湿痕。

  她高潮了。她没有半分欢喜,她认为这是美杜莎对自己单方面的亵玩,她感到蒙了莫大耻辱,她无力躺在床上,心头百般思绪。

  萧炎目睹了二女竞春的佳景,欲望又被点燃,他翻身将美杜莎抱入怀中,再施云雨。萧薰儿疲惫不堪,闭上了双眼,待她醒来,房内云消雨歇,她撑身坐起,环顾一番,萧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阳具半软,只是顶端还残留着几分湿热。与萧炎下身距离咫尺的是美杜莎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只是唇齿、面颊、还有乌黑的长发沾了许些白浊污秽,粘稠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阴唇红肿不堪,唇瓣半开半合,湿漉漉的褶边间渗出蜜汁与精液的混合物,隐约可见内壁的红润,方才定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恶战。

  萧薰儿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而有力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她条件反射地看去,正是萧炎。但见他微微用力,她便被入了他的怀抱,薰儿以为他又要做那缠绵之事,娇嗔一声,有意拒绝。然而,萧炎只是俯身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然后抚顺了她的秀发,指尖在她乌黑的长发间滑过,动作中透着柔情。今夜,萧薰儿心中始终压抑,此刻才终于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温暖与欢喜。她抬起头,凝视着丈夫的面颊,见他今夜神色满足,不由得轻叹一口气,暗自思忖:罢了,只要自己的萧炎哥哥开心便好。她笑颜重绽,更主动往萧炎怀里钻了钻,紧贴着他健硕而结实的胸膛,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与温热的肌肤,她心头微颤,柔声告白:“萧炎哥哥,薰儿永远爱你……”

  “我也爱你,薰儿。”萧炎以低沉而温柔的语气回应,眼中流露出宠溺的光芒,手掌轻拍她的背脊,触感安心。

  萧薰儿心中顿时涌起阵阵欢喜,今天所有的不快与纠结在此刻都烟消云散,她依偎在他怀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心头感到一阵甜蜜,但没等回味,又听得萧炎道:“当然了,还有彩鳞,你们都是我所爱之人……”

  薰儿没再接话。

  火域事务本不繁重,现在炎帝和美杜莎归来,薰儿操心的事又少了些。她多了些时间读书修炼,疲惫时就是四下逛逛,最常去的地方还是离住处不远的青湖,尤其是夜间。此时,湖畔静寂无人,少有骚动。一夜,她再次行至此处,见皓月当空,湖水澄碧,内心忽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孤独。她真想找人倾诉一番,萧炎哥哥不行,在他面前,她一直维持着端庄高雅的形象;美杜莎是死对头,小医仙是萧炎哥哥的红颜知己,皆不合适。她想了一圈,却发现连一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得轻叹一声。也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有一人影闪过,却是那名叫王二狗的杂役。薰儿黛眉微蹙,她又想起那晚王二狗向自己倾吐心意的事儿。自己何等身份,又是有夫之妇,他一个卑贱的杂役怎么敢的,想到此人,薰儿心中又涌动一番怒意。但只是愤怒吗?或许还夹杂了一丝喜悦。

  薰儿主母年轻时便拥有倾城之貌,慕其颜色者不在少数。被人倾慕本该是一件令人欣喜之事,但她与大多数少男少女无异,心中只钟情于自己所爱之人——少年时的炎帝。对其他异性的追求,她非但不觉欢喜,反而深感厌烦,直到与萧炎结为连理,两姓之好,再无人敢生非分,方有几分明白。

  那夜,王二狗大胆吐露心意,薰儿心中怒火中烧,却又夹杂着一丝稀奇。当时她怒声斥责了他,但谁又能断言,当时的恶语不是为了掩饰心底泛起的微妙波澜。待薰儿冷静下来,她在心中重新审视王二狗,除去那晚的妄言,平日的言行未见明显过错,略惩戒,不失一个说话解闷之人。只是,薰儿未具备窥探他人心思的能力,若是她得知王二狗每晚入睡时都幻想着她袒胸露乳、曲线毕露的旖旎模样,定会怒不可遏,绝不轻饶于他。

  这两天,薰儿去湖边的时候多留意了一下,但始终不见王二狗。她也曾动念想找管事询问,但想到自己身为主母,主动问及一个杂役实在奇怪,再有,万一是那晚王二狗受了自己一番斥责,刻意回避她呢,自己强行将他找出来,他不生惶恐?因而不再勉强寻找。直到几天后的外巡……

  当天,薰儿路过一片区域,远远听见有吵闹声,寻声瞧见一名管事对着两名杂役劈头盖脸地痛骂,言语严厉,中间还不时挥手动脚,动作粗暴。她不喜处理公务,更不喜处理琐碎,但如今身居主母之位,为了火域的秩序,也为了自己的萧炎哥哥,她又不得不勉强自己。见到薰儿莅临,众人纷纷跪拜行礼,那管事更是低头恭顺,态度谦卑。薰儿问询情况。那管事恭敬回禀,称是手下人偷懒偷工,导致该片区域打扫不净,他正施惩戒。薰儿环视四周,果然发现地面上尘土未清,杂物未除,便不愿干涉。

  不想一名杂役突然急切喊冤,辩称负责这片区域原本有三人,但如今人手不足,打扫进度自然放缓,导致此处未净,并非管事所说的偷闲。

  薰儿习惯问道:“那少的是谁?”

  管事抢过话:“是个叫王二狗的,下级杂役。”

  薰儿闻言一怔,沉默了许久开口:“他因何怠工?”

  “伤病。”管事脱口而出,见薰儿黛眉微蹙,意识到回答过于笼统,便又补充,“是上周的事情,当时清晨点名,不见他踪影,派人寻找,竟发现他整个人倒在湖边,口鼻皆溢血,身上却无明显伤痕。”

  薰儿心头一震,暗自警觉,思忖道:“这是灵力所伤,但究竟是谁会对一个杂役下手?”她起初怀疑是细作混入火域,便又追问了一些细节,如具体日期。管事一报,薰儿猛地一怔,那竟是王二狗对自己口无遮拦那晚的次日,心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并非细作之手,而是因自己所致。她回想起当日王二狗的狂热,甚至有纠缠的迹象,自己气愤之下运使灵力将其震开,但她并未施展术法啊。细细一想,她豁然明白,虽然未用术法,但王二狗到底是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灵力的余波激荡对他而言,也足以致命。

  薰儿轻叹一声,又问道:“那人如今情况如何?”

  “那地方本不许杂役随意靠近,但见他伤势严重,我们未予处罚,只是遣他回家休养了。”管事答道。

  “他家是哪里?”

  管事先是说了住处,又补充道:“大人请放心,为了彰显炎帝大人对下属体恤,我已派人前去探望了。”随后他又开始解释此事:“小人想着,王二狗伤愈后可继续干活,故未及时招补人手。”这管事嘴里说着冠冕堂皇之词,心里却另有一番算计。招人,他就要破费,不如让其他人分担活计,仍给王二狗记着出勤,钱则脏进自己口袋。

  他唯恐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整个人跪伏在地,头低得几乎触及地面,努力掩饰这份私心。然而,他也是多虑,因为薰儿此刻根本没有继续过问意思,她现在想的都是王二狗的事,乃至巡行结束,回了房间。

  薰儿心里是有些愧疚的,管事说得轻描淡写,但薰儿知道其伤势必然不轻。内心一番纠结,她决定亲自去探看王二狗的状况。她坐在妆镜前,拈手戴起配饰,更梳理了长发,一波精心装扮,镜中映出一副明艳如画的面容。看着镜中自己,薰儿浅浅一笑,却又想去挑挑衣服,也就在挑选衣服时候蛾眉突然皱起,她许久没有如此用心装扮,现在不过是去看一个杂役,更没必要费心啊,现在自己百般折腾是为那般?薰儿自颓地扯下配饰,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是主母,这般身份去探望一个杂役实在不妥。

  取些疗伤药,差人送去,自己也别掺和了。薰儿轻叹一声,起身走出房间,方向转向了丹房。火域内不乏炼药师,精通丹道的能人辈出,这丹房是丹药储存与炼制的重地。她很轻易从管事那里问了一枚疗伤丹药,这丹药不算珍贵,加上她主母的身份,也无需特意报备。

  出丹房的时候,薰儿注意到主间有人。这丹房主间向来是炎帝的专属之地,知是萧炎在此炼药,心头不禁升起一阵欢喜。她精心挑选了些水果糕点,亲自捧至门前,以示关切。她轻轻敲了敲门,久久未闻回应。好奇之下,她将耳朵贴近房门,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美杜莎那低沉而淫靡的呻吟声,声音时断时续,夹杂着细微的喘息。

  薰儿表情一僵,呆立了许久,才回了房间,一路上只觉脚步沉重如负千斤,心头更如利刃切割,痛楚难忍。回了房间,她又是一阵枯坐,直到目光无意间落在取来的那枚丹药,想起王二狗的事,思忖着差谁将丹药送去,想了一圈,却发现身边竟无一人可用。她换了一袭极朴素的衣裙,又外罩了宽大的袍子,回过神来,人已经按着地址,走在去王二狗的住处的路上。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又有衣袍遮掩,也没人瞧出她的身份。兜兜转转,不知多久,薰儿在近山林地方拐入一条崎岖小道,小道尽头赫然出现一间低矮的土屋,墙壁斑驳龟裂,屋顶的茅草稀稀落落,不像能住人的样子。薰儿缓缓推开破朽的木门,霉臭味扑面而来,她黛眉微蹙,强忍不适进入土屋,地面是未夯实的泥地,坑坑洼洼,,中央燃着火坑,两块木炭发出微弱的红光,勉强照亮四周,悬在屋内补丁摞补丁的衣物,摇摇欲坠的木桌,桌上叠着几只粗瓷碗。

  “咳……”

  突然的咳声吸引了薰儿注意,她小心拨开悬挂的衣物,在堆着干柴破布的角落,发现一张草席,席面满是脏渍,王二狗穿着一件单衣就躺在上面,面色苍白,气息奄奄,这土屋本就难遮风雨,薰儿推门而入又携了一丝晚风,王二狗垂死之人,不禁打起寒战,手不自觉伸向身旁的铺盖儿,那铺盖也是脏烂无比。

  薰儿瞧他命不保夕的模样,心头不由生起一丝怜悯,她轻唤了一声“王二狗”。王二狗手一颤,他猛地睁开眼,看到来人黯然无神的眼里竟然有了一丝亮光。“主母……大人……”他声音沙哑且颤抖,激动之余又带着几分不确定,“这……是做梦吗?”薰儿放下袍帽,不等其开口,问道:“这伤可是那日为我所害?”不知是不是自作多情,王二狗从薰儿话里听出一丝关切,忙回道:“全因小人冒犯在先,别说让大人打伤,便是让大人打死那也是活该。”王二狗这番毫无怨言的话语,让薰儿又生了一丝愧疚,她叹了口气,将丹药摊在其面前,说道:“当日也是我冲动,这枚丹药对伤病颇有奇效,你且服下吧。”王二狗一惊,火域虽然精于炼药,但也不是他一杂役吃得起的,尤其看到这枚丹药表面圆润光泽更知珍贵,自己一介杂役,何来的福分,况且还是由薰儿主母上门亲送,他更觉眼前虚幻。恍惚间,那枚丹药已经落了手中,感受着手中温凉,王二狗没有迟疑,直接填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温和的药力几乎瞬间就扫除了其身的痛苦。感受着浑身气力,王二狗扑通跪在薰儿身前,哭表感激:“大人救命之恩,小人今生今世难以报答。”薰儿道:“你这伤本因我而起,用不着道谢,更无需报答。”随后又让其活动了下身子,见已无大碍,便是要走。王二狗急道:“大人远来至此,救了小人性命,于情于理也应容小人招待一波,且缓些再走吧。”说完,王二狗顿时有些后悔,自己贫寒交迫,哪有什么招待东西,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烧上一壶热水。

  但薰儿闻听此话,还真产生了迟疑,不过她并非因为王二狗,而是不想回去面对自己的萧炎哥哥还有美杜莎,她知道这二人正忙着翻云覆雨。薰儿轻叹一声,这次外出送药就行为上是可怜王二狗这一杂役,但更多的可能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逃避的地方。

  “大人有心事?”

  薰儿没有说话,默默走到窗前。她虽然外披着宽大袍子,但曼妙婀娜的曲线仍有彰显,尤其是那柔美如柳的腰肢与圆润紧致的双臀,隐隐透出诱人的轮廓,让王二狗心跳加速,难以自持。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她身上,映照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真如月宫仙子降临人间,二狗不禁看得神痴,这时晚风拂过,她乌黑光亮的长发被吹起,如瀑布般微扬,似纱般飘逸,淡雅的体香紧跟着不受控制地钻入王二狗的鼻腔,带着一丝檀香与自然的清新。凝视着这绝美的身姿,嗅着那撩人心弦的香气,王二狗的心脏不由得剧烈跳动,下身竟也隐隐勃起,他努力克制心思,但欲念反更厉害,幸好薰儿背对他,不然真是闹大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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