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斗破苍穹之杂役王二狗》,第5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3680 ℃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似惊动了薰儿,她娇躯微颤,柳眉轻蹙,樱唇逸出一声模糊呢喃:“嗯……萧炎哥哥……”话音未落,那纤臂竟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近。王二狗心下先是一凛,继而狂喜如潮:天赐良机!她竟将他错认作炎帝大人?管他呢,将错就错便是!他再不迟疑,腰肢缓缓律动起来,先是浅浅抽送,感受那层层褶皱的吮吸,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丝丝蜜汁,湿滑得教人心醉。他俯身吮吻她樱唇,舌尖探入,卷起那丁香小舌,贪婪纠缠;双手则覆上酥胸,揉捏那两团软玉,指尖捻弄嫣红蓓蕾,薰儿似也生了感觉,她的身子拱起,有意迎合他的节奏。渐渐地,他加重力道,撞击声啪啪作响,床榻随之轻晃,木梁吱呀低吟。他从上而下,俯视那张绝美容颜,长睫微颤,红唇半启,吐气如兰,顿觉舒爽。薰儿双眸紧闭,犹在梦中,可那言语却出奇地积极,娇吟声如莺啼般断续而出:“嗯……好棒…………好深……”她腰肢扭动激烈,幽径紧缩,似要将他榨取干净。王二狗听得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猛烈,每一次顶入花心,都惹她尖叫出声:“啊……好爽……用力,再用力些!”那淫靡话语,如火上浇油,直教他兽性大发,双手扣紧她玉臀,狂风暴雨般抽插,汗水自额角滑落,滴在她雪胸之上,化作晶莹水珠。突然他心下生一丝怪异:上次猫在床底,听她与炎帝欢好时,主母分明克制有度,娇喘低回,哪有今日这般放浪形骸?莫非……她是假寐?只是故意将他错认作萧炎哥哥,好掩饰偷欢的不耻?他这般思索之时,但见薰儿主母忽的娇躯翻动,竟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但见主母美眸低垂,玉腿跨坐而上,那幽谷精准对准他的巨物,缓缓下沉,“噗嗤”一声,全根没入。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乌发披散如瀑,红唇微翘:“……好爽……好舒服……”随之,那曼妙腰肢的起伏,似骑马般前后摇曳,时而深坐到底,研磨花心;时而浅浅抬臀,只留龟头在入口逗弄。她的酥胸随之晃荡,嫣红蓓蕾如熟樱摇曳,教王二狗目眩神迷。他已经确信薰儿主母是假寐,索性也不再畏手畏脚,他双手直接握上了薰儿的两乳,他肆意揉捏,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温暖。薰儿愈发放肆,娇吟不绝:“嗯……好粗……好硬……”此番淫语如魔咒,王二狗猛地坐起,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唇舌交缠,双手游走于玉背玉臀,揉捏得她娇躯颤栗。两人翻滚纠缠,寻欢作乐,直至汗水淋漓,气喘吁吁。

  也在这时,薰儿缓缓睁开那双秋水般朦胧的眸子,娇躯微颤,樱唇轻启,佯装惊诧道:“天哪,王二狗怎么是你?”王二狗心下门儿清,也不戳破这层薄纱,反倒配合她演起这出戏码。但见王二狗扑通跪倒,颤声叩首:“二狗有罪,二狗有罪!”

  薰儿似真似假地嗔道:“你怎生入了我房间?”王二狗如实告知。薰儿似有怒色:“我赐你空间之力,本是为你脱身之需,哪知你竟借此肆无忌惮,入我房中作祟!”她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还有这房间禁制怎么回事儿竟然没有将你阻隔,是啊,这禁制今天坏了,最近老是坏……”

  “我竟将你错认作萧炎哥哥……作孽啊……”

  “罢了,今夜之事,也不全是你一人之责任,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做这事……”言罢,匆忙背过身去,只留给王二狗一个撩人的背影。

  王二狗渐渐摸清了薰儿的性子,他还是会往薰儿房间跑,作一番泣诉,像是“小人对主母实乃思念成疾,日夜煎熬!”抑或“求主母怜悯,小人无您相伴,怕是活不过三日!”这类言语,便可以让她半推半就同自己做那种事。

  或许在自己面前不用端着,王二狗发现薰儿在床事上表现出与“炎帝”时的极大不同,她好几次把他反压身下,嘴里说着“用力”“再深点”这些不像她本人说出的词。她对性事逐渐表现出热情,更有一次,他发现床边某个显眼位置被她有意无意摆了一瓶粉色液体,他好奇问询,薰儿表现地漫不经意,说是助情的精油,美杜莎和炎帝常用,许是他们遗落。但王二狗见瓶身液体充盈,绝非所说,一番思索有了答案,或许是薰儿看了美杜莎和炎帝用此物的场景生了好奇,但她因常年维持形象没好意思参与,就找了自己想一试究竟。王二狗立马提出用此物的请求,薰儿当即娇斥拒绝,王二狗知其是假意推脱,就又一番哀求。薰儿松了口。揭去瓶盖,两人先各咽一口,又沾了些互涂身上。王二狗无法复述那时的场景,只忆得当时每个毛孔好像都张开了,全身如坠云端,感官放大百倍。他与薰儿主母宛若两头失控的野兽,纠缠翻滚,交媾不休,整整一天一夜,方瘫软结束。

  王二狗跟薰儿暗通款曲之时,工作上也有了进步了,他由杂役成为了管事,这里有赖薰儿上次地牢的探望。成为管事后,不少女子开始给他暗送秋波,但因为薰儿主母原因,他不敢拈花惹草,更不屑拈花惹草,因为跟薰儿主母比,她们就是一群歪瓜裂枣。

  而在所有侍女中,却也有几道亮眼存在,这里尤要提及一位唤作小蝶的少女,年十五,仍是稚气未脱的豆蔻年华,却已生得一张天使般的绝美容颜,堪比薰儿主母的清丽脱俗:柳眉如远山淡抹,秋眸似一泓秋水,澄澈中透着丝丝天真,樱唇点朱,笑时露出一排贝齿,纯净得如晨露初凝的花瓣,教人一见便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世间污秽尽数隔绝在外,然她的身段,却又火爆得宛若魔鬼化身,不输美杜莎女王的妖娆魅惑,腰肢纤细不足一握,顺势而下便是丰盈圆润的玉臀,曲线如弓,行走间轻摇生姿;酥胸高耸,似两座雪峰傲立,衣衫下隐约可见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偏生她年幼未深谙人事,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懵懂的纯真,与那魔性身姿形成鲜明对比,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罂粟花,纯洁中暗藏致命诱惑。试想这般天使面孔配魔鬼身材的尤物,自然多引男子目光,莫说杂役们,便是炎帝那等高高在上之人,也曾几度将视线悄然落于她身上,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许是饱受太多别有用心的目光,小蝶对男子是有几分警惕,遇见闲汉搭讪,便如惊鸿般低头疾走,避之唯恐不及。然而王二狗却是个例外。为何?有些年轻男子自诩风流,常暗中捉弄她以求引起注意,或藏起她的绣帕,或扯去她的银簪,这要是亲近之人也就罢了,但好些都是话都没说几句的,常惹得她泪眼婆娑;倒也有聪明之人,策划些“英雄救美”的桥段,欲揽其芳心。这些事情王二狗全有参与,他嬉皮笑脸、随波逐流,偶尔还跟着起哄几声,俨然一丘之貉,但私下他则偷偷联系上小蝶,把他们的计划提前告知,教她避开无谓闹剧。

  他毫不犹豫出卖了同胞,然后截胡了小蝶的好感。

  “谢谢王管事。”小蝶私下道谢。她性子柔柔弱弱,声音细细柔柔,如黄莺初啼,好听至极。

  王二狗摆了摆手,表示不值一提,一副正义凛然的做派。可他这么做真的只是出于良心,他对于小蝶这等绝世尤物真的没有其他念头?不,喜欢小蝶的也不乏品行端正之人,王二狗如果真心为小蝶好,不会诋毁他们,更不会栽赃他们,破坏他们的形象,让小蝶有意将他们疏离,以至孤身无援。

  他跟其他男的一样,或许比其他男的更为卑鄙,他馋着小蝶的身体,并计划将其占有。

  这一日,小蝶自宿处款款路过,王二狗眼疾手快,赶紧将她唤住,假意关切。趁她低头浅笑、毫无防备之际,往她脖颈细滑如凝脂的雪肤上滴了一滴精油,便是他与薰儿主母欢好时用过的那物儿。

  许是感受到液体的凉意,小蝶习惯性摸向玉颈,眸中掠过一丝茫然。

  王二狗故作惊诧,问道:“怎么了?”

  “刚才……好像有个雨点落在了身上。”小蝶纤指轻抚脖颈,声音软糯中带一丝困惑。

  王二狗抬手在空中虚接几下,摇头叹道:“哪是雨?怕是树上蝉尿罢了。”这话说完,小蝶黛眉立马皱起,王二狗趁机邀请她到自己寝处清洗。

  小蝶犹豫一下,女进男寝亦或者男进女寝在火域中有些不被允许,虽然好些人将这条戒律视为虚设,但她个性腼腆乖巧,始终未敢逾越。

  王二狗看出她的心思,说道:“只是清洗下蝉尿淋过的地方,又不做其他事,如果不去寝处也可以,咱们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池,去那儿清洗也行。”王二狗一副为小蝶考虑的样子,他一通巧语,再加上前面的人设,到底将小蝶哄进了他升管事后分配的单室。进了房间,王二狗信守承诺,给她端来一盆热水,供她使用。然盆中热水,却被他偷偷添了一滴精油。小蝶不明就里,轻挽乌发,用热巾沾水轻拭脖颈时,还一脸感激,樱唇微启:“多谢王管事。”

  王二狗看着她露出的雪白脖颈,听着她糯软的声音,连摆手谦笑:“不必生分,私下里唤我二狗哥哥就行。”他声音温和,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小蝶虽脸颊飞红,终究顺从,轻声唤道:“二狗哥哥……”继而又道:“王……二狗哥哥,能不能开窗透透气?小蝶觉得有些闷。”

  王二狗心下窃喜:闷?那是你体内药力初发,春潮涌动,确定开窗吗?一会儿浪叫起来不得让人听去?这可不行。王二狗走到窗前虚推几下,摇头叹息:“哎呀,不巧了,这窗闩应该坏了,推不开。”

  “哦,那……算了。”小蝶浅浅一笑,似觉清洗已毕,便欲起身离去。

  王二狗自然不肯,就又挽留,还给她倒了水,当然水里面又放了一滴精油。小蝶面有难色,但还是盈盈坐了下来,那丰腴体态在凳上轻移,曲线毕露。王二狗目不转睛,看着她小口啜饮几下,继而见她额角沁出细密香汗,那汗珠如晨露般晶莹,顺着雪颈滑落,浸湿了领口,隐约透出内里粉嫩肌肤,酥胸随之微微起伏,似两朵含羞带露的玉兰,颤颤巍巍,教人血脉偾张。他知药力渐发,佯装关切:“妹子怎淌这么多汗?可是屋中太热?”

  小蝶扯了扯衣领,露出大片雪白香肩,粉面晕红:“嗯……有点儿。”

  王二狗故作绅士,拿起一柄蒲扇,轻摇生风:“这样凉些吗?”小蝶不明所以,还柔声道谢。然体内燥热,乃药力焚身,区区凉风岂能解?不一会儿,她香汗淋漓,沁透罗衫——那薄薄衣料贴于玉体,勾勒出魔鬼般的曲线:纤腰如柳,玉臀丰盈,酥胸高耸处,汗渍斑斑,似珠玉缀雪,晶莹剔透中透着无限媚态,空气中弥漫着她独有的少女幽香,混着精油的芬芳,直教王二狗喉头滚动,暗自吞咽。王二狗咽了口唾沫,继续假惺惺:“小蝶,你脸怎么也红了,是不是感了风寒?”说着,伸出手掌贴向她额头,温热滑腻触感如电,他低语:“嗯,烫手得很,试不准……”继而,将自家额头贴了上去——自然非为探温,他轻吐热息,鼻尖轻触她鼻尖,看似无意,实则撩拨。小蝶此刻浴火焚身,少女本能苏醒,感受到那男性阳刚气息,娇躯一软,不由分说地扑入他怀中,纤臂紧环,樱唇微颤。

  王二狗内心狂喜如潮,表面却佯装惊慌:“小蝶!你……你这是怎么了?快松开!”他假意推搡,双手却在她的敏感之处游走——或轻推酥胸,揉捏那颤巍玉峰;或滑过纤腰,捏一把丰臀,占尽便宜。

  “王……管事……二狗……哥哥……蝶儿好难受……好热……胸口闷得慌……”小蝶秋眸迷离,水雾朦胧,声音软糯中带一丝哭腔,娇躯在怀中扭动,似小兽般求索。

  王二狗享受着这暖玉温香,仍假意关切:“热?那再喝口水吧……你这可能感冒了……”他取来掺着精油小蝶未喝尽的水,喂入她樱唇。小蝶咕咚咽下,顿时如火上浇油,药力全发,她眼神狂热,纤手开始扯动衣衫,露出香肩玉臂,雪肤如玉生辉。王二狗假装慌乱:“小蝶,使不得!这成何体统……”他表面阻拦,双手有意替她宽衣——香肩裸露,酥胸半现,那嫣红蓓蕾颤颤巍巍;继而玉腿修长,幽谷隐现,粉嫩如花。他难掩兴奋,将怀中人儿紧搂,一步步退向床榻。期间,小蝶已然失控,撕扯着自家罗裙,樱唇乱吻他的脖颈、胸膛,甚至纤手探向他下体,隔衣揉弄那已然硬挺巨物,喘息道:“好难受……小蝶好难受……”王二狗明知故问:“小蝶你怎么了,清醒点!”他嘴上冠冕堂皇,身体却急不可耐,他将小蝶齐齐倒上锦榻,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压上那火热玉体,下体更是瞄准花心,腰身一沉,直挺而入——紧致温热如处子幽径,层层褶皱吮吸,教他低吼出声。小蝶浴火疯狂,娇躯拱起,纤腿本能缠上他腰,她腰肢狂扭,如蛇般缠绵,双手扣紧他后背,指甲嵌入肌肤,划出道道红痕;幽谷紧缩,蜜汁四溢,每一次撞击都啪啪作响,床榻吱呀乱颤。王二狗从上而下,俯视那天使俏脸扭曲成媚态——长睫颤动,红唇半启,淫靡娇吟尽吐,他兽性大发,双手揉捏酥胸,腰肢如桩机般狂抽猛送,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原始的麝香。王二狗尽情享受着小蝶的侍奉,但见她忽而翻身反骑,玉臀起落,研磨花心,酥胸晃荡如浪;忽而侧卧缠绵,纤手撩拨他囊袋,教他几欲缴械。云雨间,她如痴如狂,言语放浪:“……好烫……蝶儿里面要化了……啊……嗯……”直至高潮迭起,她尖叫着痉挛,幽径如潮水般喷涌,方才瘫软如泥。

  一番酣战,小蝶渐趋平静,娇躯犹自颤栗,王二狗却意犹未尽,又要了她两次。事毕,他穿好衣衫,静坐凳上,瞅见她有苏醒动静,便假意暗自惆怅,叹道:“这是哪门子孽事啊……小蝶怎的突然这般怪异?哎,我……”怎生是好……”他故意放大声音,塑造一副无辜受累的模样,待觉她已醒,便漫不经心回头,继而“惊”道:“小蝶!你醒了?天哪,方才……”忙上前,一番诚挚道歉:“对不住,是你二狗哥哥不对,欺辱了你这纯洁妹子,哥哥该死!”

  小蝶闻言,回想方才他百般“阻止”的模样,心下虽因失身涌起悲苦,却未展露,反倒自责道:“不……是蝶儿不对,是蝶儿害了二狗……哥哥……”她用被单裹紧玉体,试图捡起地上凌乱衣裙,然行走间双腿发软,面现痛楚,王二狗眼尖瞥见腿间丝丝血迹,顿时心知:原来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股征服快意涌上心头,他难得显露绅士风度,忙为她捡起衣物,亲手替她穿戴——指尖滑过雪肤,似有意无意撩拨。随后,又端来一杯热水——这回里面可没放东西。让二狗欣喜的是,小蝶未拒,柔柔接过,眸中甚至闪过一丝感激,她还是那个糊涂的姑娘。

  王二狗趁热打铁,贼喊捉贼道:“小蝶,方才你怎的了?”小蝶茫然摇头。他续问:“莫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小蝶继续摇头。二狗却不放弃,继续追问。这回小蝶一番思索,说之前有人给她一枚养颜的丹药。王二狗心头一喜,开始紧咬:“定是丹药的问题,部分丹药性烈如火,修行之人吃来没事,但咱们凡夫俗子食用不当,就可能出问题。”随后,他又问谁人给她的,小蝶没有隐瞒。王二狗顿觉气愤,那是个小白脸,风流倜傥,多得女孩青睐,正是他眼中钉。小蝶道出那人名字,随后掩面哭诉道:“可他……他为什么这般欺负小蝶……”

  王二狗本想对那小白脸口诛笔伐、痛加斥责,但转念一想,觉得适度为那厮开脱几句,或许更能树立他在小蝶心中形象,况且此事也确与他没有干系,“或许那人也不清楚药性便是……”紧接着,他眸光一转,又对小蝶郑重叮嘱:“所以啊小蝶,这件事就给提了个醒了,好些男的想对你图谋不轨,越是英俊帅气的越要当心,他们最喜欢玩弄女孩了,不知不觉就中了他们圈套。”小蝶闻言,轻“嗯”一声,随后又是泪水盈眶。王二狗知她此刻脆弱,也不阻止,还顺势将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任由她伏在胸前抽泣,纤臂环腰,幽香扑鼻,那魔鬼般的丰盈曲线紧贴着他的身躯,教他血脉喷张。他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轻轻抚摩,看似安抚,实则指尖游移间,又隐隐占了番便宜。王二狗温言软语安慰,然而小蝶仍抽噎不止,王二狗又开始揽责,猛地抬手“啪”的一声拍向自家脑门,痛心疾首道:“我真不是东西,我怎么能欺辱了小蝶,小蝶还是个孩子……”那自扇耳光的模样,演得惟妙惟肖,似真要将自家脑袋扇出个窟窿。小蝶忙按住他手,哽咽劝道:“二狗哥哥,不要这样……这事儿怎么也不是你的错,是小蝶不小心,中了歹人的奸计……而且……二狗哥哥对小蝶一直很好,小蝶失身二狗哥哥,并无特别悲伤……”见她情绪稍缓,王二狗叮嘱:“小蝶,你放心,这事儿关乎你的清白,我绝口不提半字,你也莫要向旁人透露分毫,另外至于送丹药的事,也别追问,更别调查,免得事情闹大。”这话看似是二狗向小蝶保证,实则是让小蝶跟她保证。为何?万一走漏风声,为薰儿主母知道他行为不洁,恐遭其恶。小蝶不明就里,还以为二狗诚心为她着想,心下更生暖意,柔柔点头。后面王二狗又安慰了几句,然后扶着她的肩膀,带她走出了寝处,只是出去的时候遇到一个杂役,他对小蝶或许有些意思,看到这一幕,整个傻住了,王二狗丝毫不慌,他随便扯了个理由,然后又撂了几句狠话,料他不敢声张,这算是小插曲。

  或许因染指小蝶的缘故,王二狗对薰儿主母生出几分心虚,唯恐其看破自己风流行径,接连几日,不敢与其见面,更不敢与其做偷香窃玉之事。

  然而这日,王二狗回到寝处,推开房门,却见一抹倩影立于厅中——却是薰儿主母!她背身而立,乌发如瀑般披散肩头,映着烛光泛出丝丝柔泽。他心头一凛,忙关上房门,然后扑通跪到地上,叩首:“二狗不知大人驾临,还望恕罪。”薰儿浅浅“嗯”了一声,声音如清泉低吟,带着一丝慵懒,然后就看她在房中踱起步来,却是左瞧一眼,右摸一下,嘴里念念有词:“你竟然当上了管事,还住上了这独门单间……”二狗哂笑两声,随后就看到薰儿又背对起他。

  王二狗跪地叩首间,心下不明所以:主母大驾光临,不可能是单纯来检查自己住宿的?他抬眼一瞧,但见窗棂紧闭,纱帘低垂,而薰儿主母发髻未挽,青丝散落如墨,衬得那雪颈修长如玉,她身着清凉罗裙,轻薄如雾,领口微敞,隐约露出香肩一线,肌肤莹白胜雪,似凝脂般滑腻,虽未佩戴金钗玉簪、珠翠耳坠等华贵配饰,却明显精心收拾过——眉黛轻描,唇点朱红,眸中水雾朦胧,透着几分娇媚;那裙身薄透如纱,隐隐勾勒出内里亵衣的轮廓,顺势而下,便是那曼妙曲线: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若隐若现,玉臀丰盈圆润,行走间轻摇生姿,宛若一尊活色生香的玉雕美人,寂寞中暗藏春意,直教人血脉偾张。王二狗喉头一紧,顿时醒悟:哎呀,主母大人这番打扮,分明是几日不见小人,寂寞难耐,亲自送上门来了!他心下窃笑不止:以往皆是他厚颜纠缠,这次倒好,换她主动——然主母矜持,怎肯开口直言?故而这般站着,等他开口求欢。

  正思量间,薰儿忽地轻叹一声:“天晚了,我走了……”王二狗从声音里听出几分不舍,他猛地站起身,欺身而上,从后一把揽住她纤腰,将那温软玉体紧贴自家胸膛。薰儿娇躯一颤,习惯性低斥:“你……疯了不成?”王二狗鼻端萦绕她幽兰体香,热血上涌,低语道:“小人好想主母大人,日夜煎熬,魂不守舍!”说着,为这几日缺席寻起借口——这理由太好找了,每次云雨完毕,薰儿主母总要泄愤般娇嗔“再不许见你这狗东西”,以掩饰自身不贞的行为。他顺水推舟,泣诉道:“上次事毕,主母那句‘永世莫见’说得重,小人以为真生气了,怎敢再扰清梦?可这几日,小人茶饭不思,梦中皆是主母倩影,醒来空床冷枕,活得如行尸走肉!”话音中,他大手已然不老实,在她玉体上游走——从香肩滑至酥胸,隔衣揉捏那颤巍玉峰;继而探入裙底,撩拨纤腿内侧,惹得她低吟一声,娇躯微软。

  薰儿似拒还迎,纤手按上他臂膀,却无力几分。王二狗得寸进尺,三下五除二解开她腰带,罗裙如花瓣般滑落,随后他毫不客气扯去那薄如蝉翼,半透半掩的亵衣,直看到那莹白无瑕的玉体如芙蓉般在他面前绽开。他低吼一声,将她推倒锦榻,双手撑开那修长玉腿,粉嫩幽谷,已是微微湿润。他握住自家炽热巨物,腰身一沉,毫不迟疑地挺入薰儿花心,然后有节奏得踊动起来,期间薰儿没有任何反抗,甚至颇为配合。薰儿樱唇逸出低吟:“嗯……啊……轻些……”王二狗不依,他将薰儿紧抱,阴茎深埋,狠狠来了一发。

  随后王二狗大着胆子将薰儿身子翻转,让其跪趴榻上,她的玉臀高翘,双臂撑地,姿势像发情的母狗,王二狗喉结一滚,大手覆上薰儿形如满月浑圆雪白的双臀,那柔软弹滑的触感让王二狗欲罢不能,他一手仍按着薰儿翘臀,另一手急不可待扶上下身的炽热,凑近薰儿小穴,方才一通欢愉,那里已经红唇翻动,蜜汁横流,龟头点到上面,瞬间拉出一根银丝,看得此景,王二狗下体挑动,再次进入薰儿幽谷。

  薰儿身子一颤,忍不住一声呻吟。感受到薰儿下体的温暖湿滑,王二狗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像桩机般用力,他的龟头碾压着层层褶皱,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啪啪作响,床榻吱呀乱颤。王二狗感受那幽径紧缩如婴儿小口,层层肉壁吮吸着他的茎身,热浪滚滚涌来,每进一分,便如陷进温软泥沼,爽意直入骨髓,腰眼发麻。此番姿势,让王二狗直抵子宫口,那是炎帝都未触及地方,薰儿初觉不适,但渐渐也有了感觉,却是一股酥麻,她娇躯前倾,乌发散乱,玉臀本能后迎,迎合他的节奏,感受那份深入骨髓的充实,感受他龟头对她子宫口的顶触,突然薰儿一声呻吟:“啊……好……好深…………”她酥胸压榻,纤腰下塌,曲线毕露如弓,汗水自雪背沁出,化作晶莹水珠。王二狗亦觉畅快,他咬牙切齿,双手扣紧薰儿腰肢,加速抽送,囊袋拍打臀肉,发出清脆闷响,两人汗水交融,那似要将其绞断的幽谷痉挛,似浪潮般给他不绝的快意,让他几欲缴械。

  就在王二狗沉浸快感无法自拔之时,他突然瞥见薰儿菊蕾,但见菊瓣粉嫩,周围皮肤光洁无瑕,心里突然萌生一个大胆念头,他退出下体。薰儿正享欢愉,忽觉下身空虚,回首看他,眼神带着不解。王二狗也不解释,却把湿淋淋的下体凑到薰儿的后庭。薰儿明白了他的意思,娇躯一僵,惊呼:“……那里……不……你……别……”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慌乱与羞耻,说着还抬手去护。但此举不仅没让王二狗停止,反而让其生了征服欲望。王二狗拨开薰儿的玉手,对着菊蕾义无反顾顶了过去,那里有些紧涩,他用龟头挤开皱褶,茎身寸寸推进,那层层肉壁如无数小手般挤压吮吸,那异样的摩擦感,直教他头皮发麻。他整个人贴上她玉背,胸膛紧压那滑腻肌肤,双手环住纤腰,开始律动,先慢后快,撞得她臀浪翻滚,啪啪声不绝于耳。那快意如电芒窜遍全身,王二狗汗如雨下,茎身在紧窄通道中进出,爽得他腰眼酸软,囊袋紧缩。

  薰儿初觉不适,但一番忍耐,竟让她感到没有过的刺激感,她的臀瓣渐松,粉面潮红如醉,秋眸水雾朦胧,断续娇吟:“明明……连萧炎哥哥都……没给这样做……”什么,那不是说自己是第一个破开薰儿主母后菊之人,想到这儿,王二狗更觉兴奋,动作加剧,腰肢如狂风骤雨般抽送,巨物在菊蕾中进出,速度飞快,深度惊人,每一次全根没入,都顶到尽头,龟头撞击内壁,发出闷响;拔出时,只留龟头卡在入口,逗弄褶皱,惹她空虚低哼。同时他手也没闲着,一手覆上薰儿酥胸,揉捏那嫣红蓓蕾,指尖捻弄得她颤栗不止,乳尖硬如樱桃,肿胀发烫;另一手滑至幽谷,探向花心,中指轻按肿胀阴蒂,画圈撩拨,甚至往里扣弄。面对王二狗前后夹击,薰儿顿觉刺激,她娇躯如弓般绷紧,乌发凌乱披散,粉面扭作媚态,樱唇大张,吐出淫靡娇吟:“啊……好爽……太……太刺激了……前面……后面……都要化了……阴蒂……好麻……里面……要坏了……”她忽而前倾,臀高高翘起,任他深捣;忽而后仰,玉背紧贴他胸,纤手反握他臂膀,指甲嵌入肌肤,划出红痕。汗水自她雪肤滚落,滴在他茎身上,更添润滑,两人肌肤相贴处热如烙铁,空气中回荡着啪啪撞击声、咕叽水响与低吼娇吟,淫靡至极。渐趋高潮,她突然一声尖叫。王二狗只觉得薰儿幽谷喷涌如泉,阴蒂剧颤,花心收缩如绞;菊蕾同时痉挛,内壁死死箍紧茎身,层层吮吸如无数小嘴。他再难自持,腰眼一酸,低吼着倾泻而出,热流直灌菊蕾深处,而那一股股喷射的灼热,烫的薰儿娇躯一阵乱颤。

  此番云雨,两人皆是筋疲力尽,不久就沉沉睡去。醒来时,天光已微亮,王二狗睁眼,却见薰儿主母还裸身趴在他身下,那莹白玉体,那曼妙身姿,还有那魅惑的睡颜,让二狗又是一阵悸动,但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主母竟在他这儿留宿。这可是头一遭,新奇得教他心湖荡漾。似觉察到二狗目光,薰儿悠悠醒转,秋眸微睁,也不说话,王二狗识相,起身服侍她穿好衣服。随后薰儿便走了,这次却是什么话也没撂。

  此事过后,这偷香窃玉之事逐渐变得心照不宣,薰儿不再故作矜持,而他也不再重复那些陈词滥调。王二狗进出薰儿房间越发频繁,甚至有几次在她房间宿睡,而薰儿也有好几晚留宿他的房间。王二狗逐渐发现薰儿的变化,她对性事变得渴望,更变得大胆,两人的身体在一遍遍交流中越发契合,他们发生关系的场所也不再只局限在彼此房间,浴庭,杂物间,抑或是他的那间土屋,除了这些私人场所,他们还有几次野合体验,湖边,荒林,稻田,甚至是道路,他们脱的一丝不挂,在夜色下奔跑,追逐,在泥潭中翻滚,像野兽般交媾,偶有几次甚至被人发现,薰儿不仅没有停止荒唐,反而拉着他继续行那兽行,任由那人偷窥。这番体验实在刺激,也实在危险。

  每月杂役都有一个集会,进行述职、奖惩或人员调动这类的事。而比较令人惊诧的是此番集会竟然有炎帝和两位主母出席,王二狗正疑惑时,左右突然窜出两个侍卫,将他双臂反剪,押至场中,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以为奸情暴露,顿时吓得双腿发软。但此时的他到底有了些长进,想起方才炎帝与薰儿进场,两人说笑自然的场景,全然不像奸情暴露样子,就稳定心神,跪地喊冤。

  炎帝没说什么,只淡淡往人群中招手,便有一名杂役战战兢兢走出。那人面黄肌瘦,眼神闪烁,王二狗瞥了一眼,只觉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

  “小人德旺,见过炎帝及二位主母!”这名叫德旺杂役先朝高座深施一礼,随后狠撇了一眼王二狗,义愤填膺道:“这王二狗奸淫侍女!”

  德旺见势不妙,有些慌了神,无助般看向侍女方向,目光更多次在小蝶身上停留。王二狗瞧出他的意思,他是想拉小蝶出来,当面问询。此举让王二狗心下微沉,暗生紧张,小蝶性子柔弱,若德旺一指认,她顶不住压力,一紧张承认了那日事情,再一盘问,露出精油端倪,那可彻底露馅!但王二狗亦非全然乱了阵脚,小蝶美貌出众,旁人多半不信她会与自己欢好,薰儿主母那边,也多半以为小蝶是德旺把自己误认的那位侍女。想到这儿,王二狗突然不紧张了。也是德旺倒霉,他要是紧盯着诸位侍女也就罢了,但他习惯性往高座瞟了两眼,这可让薰儿紧张了,顿时冷声喝道:“有事说事,乱张望什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