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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杂役王二狗》,第6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4820 ℃

  经这一声呵斥,德旺没了底气,脸色变得煞白。

  也在这时,薰儿转首对炎帝道:“萧炎哥哥,我瞧此事真如王二狗所言,不过杂役私下交好,至于以权谋色,应是误会。咱们也在这种小事上费心劳神了,干脆就此了结吧。”她声音如春风拂柳,带着几分娇媚。

  只有王二狗从中听出了几分恳切,心下暗笑:主母这是急着收场!

  这事本就不值炎帝劳心,此刻又有薰儿吹枕边温柔风,萧炎自然不愿过多过问,淡淡挥手道:“嗯,既无实证,便作罢。德旺,你这等捕风捉影,罚你三月苦役,至于王二狗,违规将侍女带入私寝,罚一个月俸禄,以作惩戒吧!”说完,携两位薰儿美杜莎两位佳丽离去了。

  王二狗心下大石落地,望着炎帝背影叩首谢恩,随后退回人群。立马便有人围上他问的又是跟自己交好女子是谁?王二狗依旧不答。

  待人潮尽散,王二狗拍了拍衣袍,也往回走,便在回去的路上,王二狗赫然发现一名少女,那少女低垂螓首,纤指绞绕裙角,守在树下,一言不发。但见其容颜绝丽,身段丰盈,正是小蝶!

  王二狗叫了她的名字。

  小蝶听了声音,立马跑到王二狗身前,哽咽道:“二狗……哥哥……方才德旺污蔑……小蝶怯懦……没有站出来替你解释……你不要怪小蝶……”说完,眼泪又扑簌簌落下,她曲线曼妙,此番梨花带雨更让王二狗心生激动。

  他将小蝶引到没人地方,借着安慰名头,牵起她的手,感受着那嫩滑的雪肤说道:“这没什么……这种事情本就跟小蝶没有关系……”他说得满不在乎,却更让小蝶感动。但她哪里知道,王二狗正庆幸她那时的缄默呢,因为她当时如果真站了出来,势必让薰儿主母瞧破他偷香窃玉的龌龊。

  王二狗占着小蝶便宜,又说了些宽慰的话,终于让她心情平复。这时,小蝶突然将纤手伸进袖中,从里面掏出一个果子,递与王二狗道:“二狗……哥哥,这个你吃吧……”

  王二狗接过果子,见其红润如玉,灵气充沛,不是俗物,就好奇问道:“这是你家里给的。”二狗知道她家里是有些背景的。

  小蝶摆手道:“不是家里,是前几日偶遇炎帝大人,他瞧我伺候辛苦,随手赏赐的。”二狗眉头一皱,伺候辛苦的大有人在,怎么没听说别的侍女被赏赐这般东西,八成是炎帝瞧小蝶长得不错,有意勾引,真是老不正经东西,明明有美杜莎还有薰儿主母。

  后面,小蝶又絮絮说了些贴心话,方辞别而去。看着她离去时婀娜的身姿,挺翘的双臀,王二狗又想起那日他奸淫小蝶的旖旎,实在让人回味。

  这般想时,王二狗只觉得下身火热,他迫不及待想要找人泻火,至于对象,那自然是炎帝妻子,当今的薰儿主母。他动使了薰儿埋在他体内的那股空间之力,但这次没有成功移行薰儿房间。她房间好像重上了禁制。大概是炎帝留宿,不方便。之前也有过这种事,王二狗不觉意外,但过了几天,薰儿房间的禁制好像一直没有卸下,他进不去薰儿房间,而薰儿也没再找过自己,王二狗终于感到惊慌,他反复尝试,都没有成功,直到一周后,禁制松解,方再次进入薰儿闺房。

  时烛影摇曳,沉香幽浮,她侧坐紫檀床沿,乌发披散肩头,罗裙轻薄,隐约透出曼妙曲线。他血脉偾张,顾不得多想,欺身而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鼻端萦绕那独有的幽兰体香,热唇便往雪颈印去。

  谁料薰儿娇躯一僵,柳眉微蹙,竟不悦地将他推开,那纤手如玉般冰凉,带着一丝疏离。王二狗心下不明所以,怔怔望去,只听她声音清冷如霜:“那德旺杂役发现那种事,你怎的不通知我?还有你只是威胁,而不是杀他灭口?”

  哦,原来主母还糊涂着堂上那档子事!王二狗心下暗松一口气,顺水推舟,跪地叩首,泣诉道:“主母明鉴,那德旺当时应该认出了小人,没瞧出主母大人,只当是寻常侍女罢了,所以没有太大动作。”随后,他又一通胡扯。薰儿闻言,俏脸上的寒霜渐融,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终究叹了口气:“罢了……起来吧。”

  两人又做起那档子事儿。王二狗三下五除二褪去她罗裙,压上她温软玉体,下身直入幽谷,这一切变得轻车熟路。他腰肢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丝丝蜜汁,湿滑得教人心醉。可这次薰儿似有些心不在焉,娇躯虽本有迎合,却不似往日积极。王二狗知其原因,边踊动腰身,边低声安慰:“主母不要担心,这种……事儿除了咱们二人……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小人誓死守口,不会……不会……”

  话音未落,王二狗忽觉一股巨力扑到胸膛,眼前景物骤转,再睁眼,人已落在地上。床上,薰儿主母正气喘吁吁,纤手犹自伸出,那玉指微颤。显然是她所为。王二狗有些不明所以,揉着胸膛爬起,茫然望去,却撞上她那双秋眸,里面闪动着几丝冷意。王二狗汗毛倒竖,脊背发凉,只觉一股寒气自尾椎直冲天灵盖,他扑通一声跪倒,叩首如捣蒜:“二狗有罪!二狗有罪!求主母大人饶命……小人该死,该死!”

  薰儿没有应声,只是默默拉过锦被,盖住莹白玉体,然后蜷起双膝,抱于胸前,神情有些脆弱。王二狗不明所以,唤了声“大人”。但薰儿没有立刻给他回应,沉默好久,方摆手低声道:“你……回去吧,今夜我有些不舒服。”她声音轻柔,还带了几分哭腔。

  他哪敢多言?嗯嗯应是,离开了房间。后面几天薰儿房间禁制常在,再未给王二狗开放,而他也没再见到薰儿主母。

  直到一天夜晚,他思绪翻涌下,来到湖边,也就是他头一次跟薰儿主母搭上话的地方,也是数次跟她在这儿野合的地方。当晚月华如水,湖畔雾气氤氲,他不禁忆及薰儿玉体在水光中颤颤巍巍的媚态,又觉小腹热浪翻涌。谁料抬头间见一抹倩影立于湖畔树下,乌发如瀑披散肩头,罗裙单薄如雾,映着月色,曲线曼妙若隐若现,正是薰儿主母!薰儿主母好像也瞧见了他,他心下激动如潮,急忙跑过去,一把将其抱住,大表衷肠,随后便是又亲又抱起来,许是许久未见,那份禁忌的渴望也在薰儿心底悄然苏醒,她柳眉轻蹙,犹豫半晌,一声轻叹任由王二狗放肆起来。王二狗狂喜若狂,热唇印上樱唇,舌尖探入,卷起丁香小舌,贪婪纠缠。薰儿初时微抗,纤手按上他胸膛,然渐而软化,任他大手游走玉体,从香肩滑至酥胸,隔衣揉捏那颤巍玉峰,指尖捻弄嫣红蓓蕾,惹得她低吟一声,娇躯微软。

  两人互解衣裳,罗裙如花瓣般滑落,露出莹白无瑕的玉体——月光下,她雪肤如凝脂,酥胸高耸,嫣红颤巍;纤腰盈盈一握,顺势而下,便是那粉嫩幽谷,已是微微湿润。王二狗低吼一声,将她推倒湖畔柔软草丛中,自己亦赤身而上,巨物炽热如烙铁,直挺而入花心深处,他腰肢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丝丝蜜汁,啪啪声混着湖水轻拍,湿滑得教人心醉。薰儿秋眸水雾朦胧,樱唇半启,断续娇吟:“嗯……啊……”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久旷后的放浪,她纤腿本能缠上他腰,玉臀后迎,迎合他的节奏,那份深入骨髓的充实感,教她忍不住低吼:“啊……太深了……”王二狗兽性大发,双手扣紧她玉臀,狂风暴雨般抽送,囊袋拍打臀肉,清脆闷响不绝;他俯身吮吻酥胸,舌尖卷弄蓓蕾,惹得她拱起身子,幽谷痉挛吮吸,蜜汁四溢,湿了草叶一片。渐趋高潮,她尖叫出声:“要……要来了……二狗……用力……”两人汗水交融,肌肤相贴处热如烙铁,空气中弥漫着原始的麝香芬芳,直至她娇躯乱颤,幽谷喷涌如潮。

  就在王二狗沉浸于欢愉之时,一道脚步声突然在耳畔想起,他抬头一瞥,却见一高大人影缓步而来,锦袍猎猎,眸光似火,竟是炎帝!王二狗脑中嗡的一声,如惊雷炸响,惊呼一声“炎帝”,忙从薰儿身上起开,然后扯过衣物,慌乱披到她的身上。而薰儿纤手紧按衣襟,头埋得很低,亦有慌乱。

  “好一番旖旎佳景啊。”炎帝步近,大笑出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目光扫过二人纠缠的草丛,似笑非笑。

  王二狗心跳如擂鼓,额上冷汗涔涔,扑通跪倒,叩首颤声道:“见过……炎帝大人……”他声音发抖,膝下草叶刺得生疼,却不敢抬头。

  薰儿亦紧裹衣裳,娇躯蜷缩,伏首跪于他身侧。她耳廓飞红,呼吸急促,纤指死死绞紧布料,似要将自家玉体藏入地缝。

  炎帝先瞥了王二狗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问道:“你这小子,不是前两日在集会上,被人指控奸淫侍女的杂役吗?”

  “大……大人明鉴!小人王二狗,从未干过那等作奸犯科的禽兽事!当时不是已澄清了……”王二狗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忙叩首辩解。

  “不用紧张,开个玩笑,而且见了你们俩天人交战,现下我还真信了你的狗嘴。”炎帝大笑,目光转向旁侧薰儿,许是夜色浓重,许是薰儿长发遮面,他竟未认出自家娇妻,只当是寻常侍女,简单询问道:“你便是与王二狗交好的那丫头?”

  薰儿头垂得极低,紧裹衣衫,不敢应答,那雪白耳垂红如滴血,娇躯微颤,似小鹿乱撞。王二狗忙在旁帮腔,强笑接口:“是……是这样的……大人……”

  炎帝环视四周,湖光月色,柳影婆娑,摇头感慨道:“你们还真是会挑地方,这湖畔野合,真不怕被人看到……”他声音中带着调侃,毫无怒意,反倒似长者戏谑。

  王二狗忙叩首乞扰:“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再不敢……再不敢了!”薰儿头垂得更低,乌发遮面,纤指绞紧衣角,那丰盈玉体在裹布中隐隐起伏,呼吸细促。

  炎帝大笑:“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勿须惊慌?只是这种事还是找个少人的地方做的好。放心,本座不会难为你们,去吧。”

  王二狗大松一口气,连声道谢,他颤巍得将薰儿扶起,然后扶着她的肩膀,也不敢看炎帝,朝着寝处缓缓走去,也就在离去的时候,听得炎帝自言自语:“啧啧,这侍女身材还真不错,皮肤也白,这杂役小子别看龌龊矮丑,当真享了艳福……”

  虽情况紧迫,王二狗仍然忍不住心中腹诽:这是你自家娇妻,可不不错嘛!只是不知若您瞧清她那张绝美容颜,会作何反应?

  此事过后,王二狗本以为与薰儿主母的旖旎情缘,再无重续之机,不料一周后,她竟悄然卸下闺房禁制,又给他开了方便之门。只是云雨时,她樱唇微启,频频呢喃炎帝之名。王二狗只顾肉体欢愉,还真不在乎这个。

  “萧炎哥哥……萧炎哥哥,我……我是萧炎哥哥的……”薰儿娇躯颤栗,秋眸水雾朦胧,断续低吟,那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迷醉与自嘲。

  “是的……是的……主母大人……属于炎帝大人……”王二狗踊动着屁股,喘息附和。

  “薰儿……爱着是萧炎哥哥……”她纤指嵌入王二狗后背,指甲划出道道红痕,玉臀本能后迎,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律动。

  “毋庸置疑,毋庸置疑……”王二狗低吼回应,兽性大发,抽送不停,直至高潮如山洪爆发,热流倾泻。王二狗气喘吁吁,趴离了薰儿身体。

  薰儿没有急着撵他离去,而是披了件长袍缓步走到窗边,纤手掀开帘布一角,她转首,声音平静说道:“你过来看,知道她是谁吗?”

  王二狗忙披衣下榻,凑近窗棂,却见她玉指所指,乃是一名侍女,但见身段火爆,乌发油亮,却是小蝶。他心头一凛,面上却佯装茫然:“她……小人没怎么有交集……”

  “她叫小蝶,很标致对吧?你们炎帝大人都跟我夸过她。”薰儿秋眸微眯,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王二狗咽了口唾沫,忙恭维道:“赶不上主母大人十分之一,主母才是世间绝色。”

  薰儿轻哼一声,道:“我决定把她给你。”

  王二狗闻言一愣,脑中嗡的一声,扑通跪倒,叩首颤声道:“大……大人,这话……这是何意?二狗心里只有大人,怎会再接受其他女子?”

  薰儿撇过他视线道:““你……之前跟她在寝处欢好,被其他杂役发现,后面跟她在湖边又差点被你们炎帝大人发现,你不觉得该对她负责吗?”

  听前一句,王二狗差点吓得魂飞天外,以为薰儿已知那日他用药奸淫小蝶的龌龊,冷汗涔涔而下!但听到后半句,明白了,这是主母拿小蝶掩住她跟自己的勾当。只是侍女众多,为何偏挑小蝶?这就里,须得提一嘴炎帝,他目光最近频落小蝶身上,隐约生出几分绮念,薰儿有所察觉,心生醋意,干脆找个人把小蝶打发,断了炎帝念想。同时,也摆脱王二狗对自己的纠缠。

  一举三得。薰儿自诩聪明,熟不知王二狗早就将小蝶勾搭,也熟不知那日德旺想指证的侍女正是小蝶。能把小蝶彻底占有,王二狗自然高兴,他可极为怀念小蝶身体的柔软温暖,但表面上,他得装糊涂,装不情愿,他顺着薰儿意思,叩首泣道:“大人说得对,那日在寝处与二狗欢好的是小蝶,那日在湖边的也是小蝶,二狗愿意听从主母大人安排。”

  很好。”薰儿转过身,满意地笑了,那笑意中带着几分轻松与释然,“你明日夜里,把她叫至湖边,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王二狗躬身离去,待到了单室,他再难掩饰心头激动:“小蝶要成我人了!”他还记得那日小蝶雪肤横陈,任由自己予取予夺的美好。

  挨到第二日,临工作结束时分,王二狗找上小蝶,说薰儿主母要见他们。看得出来小蝶有些紧张,只见她秋眸圆睁,颤声道:“二狗哥哥……主母找咱们作甚?”

  二狗故作愁苦:“嗐,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咱们上次的事被主母大人知道了。”

  “啊?!”小蝶粉面顿时煞白。

  王二狗假意关切:“没关系,有我呢,我必不让主母大人批评你。”

  小蝶泪眼婆娑,一副感动模样。王二狗心生满足。

  夜色又浓了些,王二狗和小蝶一前一后走向湖畔,不料薰儿主母已然立于柳下,罗裳单薄,乌发披散,映着月光,宛若一尊冷艳仙子。

  小蝶与王二狗忙跪身行礼。薰儿微微颔首,示意二人起身,她扫了王二狗一眼,随后直盯着小蝶,语气稍有不善道:“多大了?”

  “十五,大人。”

  “哦,是个开始被人惦记的年龄了,还是早早嫁人的好。”薰儿续道,“我觉得你跟你王管事挺般配,有意撮合你们两个,可有意见啊?”

  被高位这么冷声问询,是个人就有些茫然,小蝶没了呆傻傻地点了头。

  “倒识相。”薰儿声音清冷不容置疑:“那我想个法儿成全你们俩个吧,把衣服脱了。”

  王二狗与小蝶皆是一怔,不过相对于小蝶的茫然,王二狗眼里还多了些期待,他朝小蝶轻声道:“主母大人命令,不能不听。”小蝶俏脸飞红,秋眸中掠过一丝慌乱与羞涩,纤指颤颤绞住裙角,犹豫半晌,方低头应回应:“是……主母。”她缓缓褪去外裳,那罗裙如柳絮般滑落肩头,露出雪腻香肩与莹白玉臂,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珠光,似凝脂般滑腻;继而解开腰带,裙裾落地,露出纤细腰肢与圆润玉腿,那曲线玲珑,盈盈一握的纤腰顺势而下,便是丰盈玉臀,弧度诱人,隐约透出亵裤的粉嫩轮廓。她娇躯微颤,粉面如火烧云,长睫低垂,不敢抬眸,那天使般的绝美容颜中,透着少女独有的娇羞与无助,贝齿轻咬樱唇,呼吸渐促,酥胸随之微微起伏,似两朵含羞带露的玉兰,颤颤巍巍。

  薰儿见她止步,淡声道:“亵衣也脱了。”小蝶娇躯一僵,泪珠在秋眸中打转,却终究顺从,纤指解开亵衣系带,那薄如蝉翼的内衫滑落,露出高耸酥胸,两点嫣红蓓蕾如熟樱般挺立,颤颤巍巍;继而褪下亵裤,露出修长玉腿与粉嫩幽谷,那魔鬼般的丰盈身段尽现眼前,纤腰如柳,玉臀饱满如月,雪肤莹白胜雪,无一丝瑕疵,月光下似笼一层薄雾,朦胧中透着致命诱惑。她一丝不挂,双手本能环胸,娇躯蜷缩,粉面红透耳根,秋眸水雾朦胧,低头不敢直视,纤腿微并,那羞涩模样如惊慌小鹿,教人怜爱,却又血脉偾张。王二狗强压悸动,不敢多看。

  薰儿转首望他,声音平淡:“你也脱。”王二狗隐约猜到主母意图。他恨不得立时剥光衣衫,扑上那温软玉体,然面上须得装腔作势,故意慢腾腾解腰带,脱去衣物,他下体早已硬如铁杵,他忙捂住,佯装不知所措样子。薰儿也不多说,将他往小蝶身上纤手一推,他顺势佯装不稳,扑倒小蝶身上,他胸膛紧压小蝶酥胸,掌心覆上玉臀,温软滑腻触感如蜜,教他心下欢喜若狂,然他没有过多留恋,反而如触热芋般慌忙抽身,退开几步,红着脸向小蝶说了声对不起,继而转首望薰儿,装作不解:“请问……大人,这是何意?”

  薰儿秋眸微眯,冷声道:“抱住她!手去揉她的乳……”王二狗表面为难,跪地叩首:“主母……这……这成何体统?”心里却乐开了花——天赐良机!他起身欺近,揽住小蝶纤腰,将她温软玉体紧贴自家胸膛,那丰盈酥胸挤压变形,嫣红蓓蕾隔肤传来热浪;大手游走玉背,顺势滑至酥胸,掌心覆上那颤巍玉峰,轻柔揉捏,指尖捻弄蓓蕾,惹得小蝶娇躯一颤。薰儿续道:“把你的那物儿……伸进她下身。”王二狗闻言,佯装惊愕,却已握住巨物,对准那粉嫩幽谷,腰身一沉,直挺而入,紧致温热如处子般吮吸,层层褶皱包裹茎身,爽意如潮水涌来,他低吼一声,全根没入,花心深处被龟头碾压,蜜汁汹涌而出。

  “王二狗,接下来,做你该做的事……我一会儿回来……在我回来前,你们不得分开……”薰儿撂下此句,柳眉微挑,转身离去,罗裙曳地,消失于柳影中。只留下赤身相拥的二人,王二狗紧贴着小蝶温玉,假惺惺道:“小蝶,哥哥我实在对不住你……”小蝶秋眸水雾朦胧,粉面潮红如醉,樱唇逸出柔声:“没事的,二狗哥哥……这是主母大人安排……”王二狗闻着她少女幽香,耳边听着她的佳音,感受着怀中她身体的柔软,她下体的紧致,呼吸渐促。“主母大人太武断了。”他嘴里埋怨着不是,下体却在小蝶体内律动轻挑,覆在其酥胸上的手也在轻轻揉抚,感到她蓓蕾渐而硬挺,王二狗再也抑制不住心头悸动,却是将手环住小蝶柳腰,嘴贴着她的耳边,喉咙有些干渴道:“小……小蝶,二狗哥哥可能要对不起你了。”说话时,他的下体已经在她体内有意抽插。

  “这……这不是二狗哥哥的错。”

  这话于二狗听来,无异于救赎,他看向小蝶,但见其雾气盈眶,红唇微启,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小蝶初有惊慌,但很快也平静下来,王二狗卷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其放倒在草地上,然后将自己的下体深埋,开始疯狂顶触。她的里面异常柔软,也异常温暖,每次抽插都给王二狗带来升天般的极乐感受。小蝶亦有所感,情不自禁将王二狗抱搂,玉腿缠上他的腰,嘴里呻吟不断。感受着她幽谷痉挛吮吸,层层绞紧茎身,王二狗只觉得如坠云端,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与啪啪水响相应不绝。

  也在两人销魂之时,一道冷喝如惊雷突然在耳畔炸响:“谁人在行龌龊?”话音未落,一阵疾风卷来,两人强行分开,王二狗下体一空,热流险些喷薄而出,小蝶尖叫一声,幽谷空虚抽搐,蜜汁淌落大腿。

  薰儿主母与炎帝萧炎急步而至,美杜莎亦在侧,三人威仪赫赫,月光下如神祇降临。薰儿柳眉微蹙,秋眸扫过赤裸纠缠的二人,佯装惊诧:“是谁大晚上,在这湖畔行此等秽乱之事?”

  小蝶娇躯蜷缩,纤手本能遮掩酥胸与幽谷,那莹白玉体在月光下颤颤巍巍,粉面红透耳根,泪珠滚落。而王二狗知是薰儿计谋,也不害怕,抬起头,灰头土脸叩首:“主母……炎帝大人……小人……小人知罪!”

  炎帝先是一怔,继而大笑出声:“哈哈,王二狗,又是你这小子!”

  “王二狗?”薰儿故作疑惑。

  炎帝解释道:“薰儿你忘了,他便是前几日被那德旺杂役诬陷的管事,你提议来湖边散心,不想又撞破他们的好事,看样子这俩小人是真爱。”

  “那这女方是……”薰儿秋眸微眯,纤手轻抬,撩开小蝶散乱乌发,柳眉杏眼,樱唇点朱,纯净中透着娇媚。她侧了侧身子,有意让炎帝看到。

  美杜莎看着王二狗道:“这贱东西艳福不浅啊。”

  炎帝目光一凝,有些震惊:“小蝶?!怎么是你?”他眼里明显掠过一丝失望与遗憾,这等尤物,怎么落入王二狗这般丑矮人怀中!他摇头叹息,有些不解道:“你……你这丫头,怎的会让这杂役占了……占了便宜?本座还以为……”

  “萧炎哥哥,你说什么呢?”薰儿娇嗔一声,拉住他臂膀,秋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冷意,“人家明明是两情相悦、真爱一场,你莫要胡言乱语,坏了小姑娘名节!”炎帝闻言,尴尬一笑,忙应道:“是……是,萧炎哥哥失言了……”

  薰儿见火候已到,转首望向美杜莎,柔声道:“彩鳞姐,萧炎哥哥也说他二人真爱,咱们就赐婚,成全这二人吧。”美杜莎那妖娆蛇眸微眯,瞥了眼萧炎,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笑意,立时附和:“好主意,我完全同意薰儿的看法,这俩小人儿,方才那番缠绵,看得人心热,他们既看对眼了,咱们不如成人之美。”

  “这……不太好吧?瞧那男的土里土气、相貌平平,这不是让女方往火坑里跳吗?咱们至少问问这小蝶丫头意见……”

  “这还用问,咱们刚才走过来,没听到他们俩个的欢乐声。”

  炎帝苦笑应下了。

  这件事,第二天传疯了,说王二狗和小蝶两个夜间湖畔野合,被炎帝和两位主母抓了正着,不日成婚。没人觉得是真的,直到三天后,看得两人步入厅堂。不少人对王二狗投来嫉妒目光,也有不少人为小蝶深感痛惜。小蝶家最反对这件婚事,因为王二狗模样不佳,身世低贱,但这婚事是炎帝亲赐,不敢多言。

  王二狗携小蝶步入婚房,这房子自然不是那间土屋,而是小蝶父亲怜惜女儿所赠。王二狗心自欢喜,得了佳丽,又得豪宅,瞅了眼豪华的布置,他挑开小蝶绣金红盖头,烛光摇曳间,但见她一张天使般的绝美容颜尽现眼前,柳眉如远黛轻描,秋眸似一泓秋水澄澈,含羞带怯中透着丝丝水雾,樱唇点朱,贝齿隐现,粉面晕红如朝霞初绽,那纯净中暗藏娇媚的俏丽,直教人心湖荡漾,魂魄颠倒。王二狗喉头一紧,目光不由下移,那凤冠霞帔下,隐约勾勒出魔鬼般的丰盈曲线,酥胸高耸,纤腰盈盈,玉腿修长,他血脉偾张,下腹热浪翻涌,恨不得立时扑上,将这新妇压在榻上,肆意耕耘一番,尝尽那销魂滋味。

  但他觉得光占了她的身体还不行,他还要牢牢锁住她的心,遂强忍欲火,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小蝶秋眸微怔,纤指轻牵他衣角,声音细软如莺啼,带着几分不解与娇羞:“夫君……这是为何?今夜乃咱们大婚之夕,你……你怎的……”

  王二狗转首,眸中挤出丝丝“忧伤”,低声道:“娘子,我晓得你心底委屈,你是被炎帝主母他们胁迫,不是真心嫁我的,我不动你,你放心。”

  小蝶闻言,秋眸中泪光隐现,她忙摇头,声音颤颤道:“他们虽强迫,可蝶儿心里……也确确实实在意二狗哥哥。”

  “不行,我丑,我难看。”

  小蝶柳眉微蹙,纤手捧上他脸颊,柔声道:“夫君长得确不如有些公子哥儿俊俏,可夫君内心,却比世间所有男儿都光明正大!那些坏蛋欺负小蝶时,只有夫君暗中护着,还有那日堂上,那坏人点我名姓,你宁愿担罪,也不愿说出小蝶,坏我名节……好生感激,小蝶早心属夫君,后面被炎帝他们赐婚,心里更是欢喜不得了……”

  王二狗一怔,他一直以为小蝶嫁给自己是因为薰儿主母等人的威压,不想她对自己竟然真有几分实情,心里顿觉满足,但他又生忧容:“娘子,你长得这般标致,外面男的哪个不对你生出绮念?日后若有俊俏公子甜言蜜语,哄得你芳心暗许,那……那不是更让我绝望?干脆……干脆让我断了念想,免得日后伤心欲绝!”王二狗这是勾搭炎帝老婆多次,不由也担心自己老婆被勾搭了。

  小蝶秋眸坚定,粉面飞红,她咬唇道:“夫君莫要胡思乱想!小蝶永远不会背叛二狗哥哥。”话落,她纤手轻颤,牵起王二狗那粗糙大手,将他一根手指含入口中,二狗不明所以,顿觉一痛,手指被其咬破,她挤出一滴血,以血于心口缓缓画下一个古怪咒印,这是“贞心咒”,以爱人之血刻制,无论身心,一旦出轨,便魂飞魄散!她画毕,娇躯微颤,秋眸中满是决绝与柔情:“夫君……这样你放心了。”

  王二狗感动之余又有些得意,这下小蝶彻底是他的了,他忍不住将小蝶抱住,但他又突然止住:“不好意思,小蝶妹妹,二狗哥哥还有件事要处理一下,先苦你一会儿。”说完,着急跑出房间。

  王二狗去了何处?却是薰儿主母的寝殿!

  薰儿见到二狗,柳眉微蹙,樱唇轻启,清冷道:“你这狗东西,新婚之夜,不守着自家娇妻,怎的又跑我这儿来了?”

  王二狗故作悲状,泪眼婆娑,叩首如捣蒜:“主母明鉴,二狗心里只有大人一人,也只属于大人,纵是跟她做那种事,也得大人同意才可以……”

  薰儿闻言,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似嗔似叹,她轻哼一声:“这种事,你无需问我,是我允的赐婚,你便安心去做夫妻便是。从今往后,你莫要再来寻我,我亦不会见你。”

  王二狗闻言,面上挤出无限凄楚,泣不成声:“那小人祝……主母……福寿绵长……小人……小人……”他声音哽咽,起身作势欲走,但走一半,却又折返,将薰儿抱住,亲吻不止。

  想到或是二人最后一次了,薰儿也有了几分动摇,任由王二狗那粗糙大手揽住纤腰,将她缓缓推倒在锦榻之上。王二狗血脉偾张,俯身而上,热唇猛地印上她樱唇,舌尖如狂蛇般探入,卷起丁香小舌,贪婪纠缠。“嗯啊……主母……大人……”他低吼出声,吻得啧啧有声,津液交融,拉出丝丝银线;薰儿亦激情回应,樱唇大张,吐气如兰:“啊……二狗……吻我……”两人舌吻半晌,直吻得气喘吁吁,唇角红肿,空气中回荡着湿润的吮吸声与低吟喘息,那份诀别激情,如烈火焚身,烧得殿中温度骤升。

  两人急不可耐地互解了衣衫。但见薰儿玉体莹白如雪:,雪肤柔滑如凝脂,酥胸高耸若峰,嫣红蓓蕾颤颤巍巍,纤腰盈盈,幽谷粉嫩,微微湿润,泛着晶莹蜜汁。而王二狗,茎身青筋暴绽,龟头紫红肿胀,硬如铁杵,直挺挺指向她。王二狗低吼一声,热唇从她樱唇延下,缓缓亲吻,先是吮吸耳垂,舌尖轻舔耳廓,惹得薰儿娇躯一颤,低叫:“嗯……痒……别舔那儿……”他不依,继而埋首雪颈,牙齿轻咬香肩,留下一道道红痕,往下至酥胸,舌尖卷弄嫣红蓓蕾,吮吸得啧啧有声,指尖捻弄另一峰,揉捏成各种形状,教她尖叫不绝:“啊啊……乳头……咬我……好痛……好舒服……”薰儿玉体弓起,纤手嵌入他发间,按紧他头,那酥胸晃荡如浪,蓓蕾硬挺肿胀,似熟樱待摘。王二狗愈发狂野,热唇继续下移,舌尖滑过纤腰肚脐,舔舐那滑腻肌肤,直至幽谷,他粗野分开她修长玉腿,鼻端萦绕那幽兰混麝香的芬芳,低头埋首,舌尖探入粉嫩唇瓣,卷弄肿胀阴蒂,吮吸蜜汁如饮琼浆:“嗯……主母这儿好甜……小人要舔干净……”他舌头如灵蛇般钻入幽谷,牙齿轻咬阴蒂,惹得蜜汁喷溅,湿了他满嘴满脸。薰儿彻底失控,尖叫如兽:“啊啊……舌头……舔到里面了……”她纤腿夹紧他头,玉臀狂扭,幽谷痉挛,蜜汁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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