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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第19章(上):七妃三昼夜交媾成淫神,炉火香汗封船舱成肉欲圣殿,回归凡尘粉尾狐乱入母怀,庄园血狱重启堕落调教,第1小节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11-08 20:59 5hhhhh 2300 ℃

  废土的风雪仍在外头怒号,荒凉的世界在冰原深处翻腾,然而“惊魂号”的船舱内,却仿佛被隔绝在另一片天地。炉火不灭,温热的空气弥漫着麝香、汗水与淫液的混合气息,三天三夜,我与七位花妃在这艘方舟之中彻底沉溺,仿佛置身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

  这三天没有任何外敌来扰,没有与其他冒险者交流切磋的机会,也没有奇异异兽主动上门袭击。战斗上的空白原本让我觉得遗憾,毕竟我们失去了累积战利品与经验的机会,而这种遗憾很快被彻底的放纵填补——七位花妃,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牡丹、凤仙、茉莉、金盏,她们在这三天里完全化作欲望的祭品,昼夜不息地缠绕在我身边。

  早晨,我才睁开眼,床榻上已是香艳一幕。夜来香紫发散乱,媚笑着伏下身,用她擅长的手技与舌尖为我送上新的一天。紫眸里闪烁着恶魔般的欲火,每一次吞吐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媚声低低响起:

  “小坏蛋♡……快点醒来,再射我一口吧……”

  黑蔷薇则在一旁俯身,雪肤光裸,乳峰如雪山般压在我胸口,她吸吮着我的乳尖,红瞳泛光,语气冷冽却带着病态的兴奋:

  “契约者……不要偷懒,你的血与精液,都是属于我的。”

  她的白皙的虎齿獠牙轻轻掠过我的锁骨,带来危险的战栗。还未完全苏醒,牡丹已笑声朗朗地跨坐上来。烈焰般的长发散落,健美的小麦色躯体宛如火焰女神,她直接把怒龙含入体内,腰肢起伏,酥胸上下震颤。她一边大笑一边娇喘:

  “达令♡!早饭还没吃?那就先把我的子宫当早餐塞满吧!”

  白日的时光,凤仙会在船舱的榻榻米上换上巫女服,狐耳轻颤,九条粉尾缠绕着我。她一边装模作样地念着符咒,一边娇笑着分开蜜腿:

  “少爷,来吧♡……今天的修行课题,就是操坏你家九尾狐巫女……”

  午后,水仙则会以琴音织幻,将我困在无数分身之中。她清纯的身影、病娇的面孔、圣洁的牧师装扮与妖冶的淫妇之态轮番登场,把我拖入一场幻境狂欢。她们齐声呼喊“夫君”,从四面八方扑来,舌尖、乳峰、蜜穴无孔不入,我在幻境与现实的交叠中一次次将她们全部贯穿。

  茉莉则是夜晚最盛大的高潮。她金发垂落,羽翼舒展,圣洁的气息与人妻的丰腴交织在一起。她总是哭着挣扎:

  “行舟♡……别这样……你太坏了♡!”

  可身体却最诚实,高潮一遍遍将她的理智击碎——她被迫接受“小妈”的角色扮演后,更是羞耻中带着崩溃,每一次被我操到失声,都用泪眼含羞的低语求我:

  “宝贝儿子♡……慢一点……妈妈要坏掉了……”

  至于金盏,她几乎没有片刻停歇。她的液态金属身体能随时恢复,蜜穴与喉咙可以精确模拟一切紧致度。她冷艳的机械嗓音无时无刻不在记录:

  “Master,插入深度提升13%,榨精效果最佳。请继续。”

  她跪在地上,双眸闪烁扫描的光芒,却用最人类化的姿态舔舐、含吮、夹紧,把我榨得寸寸发抖。

  吃饭时,她们轮流坐在我怀里,喂我食物,却总是被我忍不住掀起裙摆,当场贯穿。米饭的香气与淫水的腥甜混合,筷子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桌椅摇晃的撞击声。她们哭叫着、笑着,饭菜散落一地,船舱成了淫靡的餐桌。

  入夜后,她们更是主动轮番登场。夜来香带着恶魔术法,让我在她的淫靡幻境中同时享受数个妖娆的姿态。黑蔷薇嗜血兴奋,每次被吸血都像是被加倍的高潮反击。牡丹用龙尾勾着我,把我压到甲板上,在星空与风雪之下怒骑,酥胸抖得仿佛火焰燃烧。水仙更是分裂出幻象,让我在三层、四层的交叠幻境中操她百次。茉莉哭着在祈祷,求神明的宽恕,却被我从背后插到子宫溃散,最后颤抖着叫我“宝贝儿子”。金盏则在我与她们的缠绵间,不断用机械音播报数据:

  “榨精次数已达二十次,Master仍在持续运作……请保持。”

  三天三夜,周而复始,吃饭操,睡觉操,洗澡操,休息操。无论是白昼还是黑夜,总有人趴在我的身下,总有娇吟与浪叫此起彼伏。花妃们早已被我榨得双腿无力,却又在炽热的欲望与对我的渴望中,反复哭着哀求“再一次”。

  我贪婪地满足她们,也被她们满足。汗水与精液混合,把船舱的地毯、沙发、床榻全部浸透。每一个角落都留有我们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像是淫乱的烙印。

  虽然没有新的冒险战斗,也没有任何战利品,但这三天却是我作为男人最奢侈、最纵欲的时刻。我是七位花妃的中心,是她们的夫君、主人、契约者、少爷、达令、Master、宝贝儿子……每一个称呼,都是她们在被我贯穿到深处时哭泣、呻吟着献上的。

  这三天,废土的风雪没有踏入船舱一步。真正吞没我们的,是欲火与爱欲编织成的海洋。冒险的余韵尚未散尽。三天的纵欲、战斗与探索像火焰一样在血液里燃烧,但当传送门的光芒褪去,我们的双脚重新踏回现实的土地时,一切似乎都沉静下来。风雪不再,耳边是熟悉的城市车流声,远处的天空灰蓝交错,仿佛提醒着我们,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那道门已经合拢。

  这一次的收获不小。金币沉甸甸地装满了数个储物袋,各类战利品被整齐地收好,魔兽晶核、锻造金属、稀有耗材……每一样都能在冒险世界换来巨大的财富,填充我的消耗,升级我的装备。

  但我很清楚这些并不是最珍贵的收获,真正让我感到“得到”的,只有凤仙——粉毛九尾狐,狡黠又灵动,娇媚而俏皮。她在自己的世界中是统御冰雪帝国通古斯的女王,却也背负着灭世与猎杀人类的血色历史。那样的她本不该有机会走进人类的家庭,可现在她被我带回来了,要站在我的父母面前,成为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

  回家的路上我握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郑重:

  “凤仙,等会见到我父母你要乖一点,别一紧张就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也不要耍你的小聪明,更不要试着骗他们——他们不喜欢虚伪的恭维,你只要真心实意地表现出尊重就行了。”

  凤仙的手心湿润,明显有些出汗。她从来不会害怕战斗,不会害怕敌人,可面对“见公婆”这件事,她却紧张得手指微微发抖。粉色的尾巴不安地摆动,耳朵也频频抖动。

  “少爷……我……我真的可以吗?”她压低声音,蓝色的眼瞳里泛起紧张的水光,“我……我以前杀过很多人类,他们会不会……讨厌我?”

  我怔了一瞬,随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身体猛然一颤,耳尖瞬间染上红晕。我低声道:

  “这是现实世界,你那些事只要我们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花妃。既然你属于我,那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

  她怔怔望着我,眼神逐渐柔和,尾巴慢慢缠绕到我手臂上。她轻轻点头,仿佛努力鼓起勇气:

  “嗯……少爷说什么都好。我会听你的话。”

  终于抵达家门。客厅里依旧弥漫着熟悉的气息,母亲宋兰芝像往常一样忙碌,父亲顾长渊则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和同学们出去贪玩了一个周末,现实世界才过去三天,并未察觉到我在异世界已经度过了八日。见我推门而入,他们只是抬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带着几分无奈的表情,全当我又玩得太疯才拖到现在才回来。

  “你们这一天天的,一放假就不着家,到底是……”

  “妈,我们给你带好东西了!”

  眼见母亲又要开口唠叨,花妃们赶紧像排练过一样,轮流上前献上礼物——夜来香最先拿出一小瓶晶莹剔透的“月魄液”,那是她在异界秘林中蒸馏的花露,滴在衣物或枕边便能散发出安神的芬芳。黑蔷薇递上一柄精巧的银质小刀,刀刃由“血曜铁”锻成,坚韧无比,但在现实世界的家庭妇女眼中或许只是一把造型独特的水果刀。牡丹笑嘻嘻地掏出一块赤红色的矿石“炽灵石”,她亲手打磨成掌心大小的暖手宝,取名“赤心玉”,无需任何能源便能自然发热,握在手里温暖无比,甚至能塞进被窝取暖。茉莉送上了一枚她在圣殿废墟里带回的“光羽石”,外表不过是一块乳白色的玉质小石头,却能在黑暗中散发柔和的光辉,用来照明或做床头夜灯极为合适。水仙则献上一条“幻丝巾”,外表看似普通丝绸,轻盈温润,实际在寒冷环境下会自行锁温,在炎热时却能清凉贴肤。金盏最后递上一只小巧的黑色匣子,材质名为“灵能合金”,看似普通收纳盒,却能自动恒温防潮,非常适合日常保存小物……

  “真是的,怎么每次出去都带这么些礼物回来……你们是出国了?”

  母亲一一接过,眼底虽然满是惊讶,却被这些看似普通却体贴实用的小礼物打动,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耐心回应着几句。终于轮到凤仙,我原本打算像过去介绍其他花妃那样,用那个已经用烂的借口向母亲介绍她——她也是个COSPLAY爱好者,因为兴趣在这次出行中结识了我,现在因为我交往,所以今后会暂住在家里。

  “妈,这位是……啊?!”

  但我的话还没出口,扭头望向凤仙却发现她神色紧张,粉色狐耳瑟瑟抖动,下一瞬竟“嘭”的一声变作狐狸本体,直接缩进夜来香的怀里。我心里一紧,刚想出手阻拦遮挡,可母亲的目光却正好投来——她根本没看到凤仙的“人形”,第一眼就瞧见那只毛茸茸的粉色小狐狸。

  “哎?行舟,你小子这次出去还带回了一只狐狸?还是粉色的?这可真稀罕!”

  母亲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兴奋得走上前,把凤仙从夜来香那抱了过去。她怀里的小狐狸还在瑟缩,耳朵紧贴脑袋,尾巴裹住身体,但母亲的抚摸温暖而真挚,毫无一丝防备,反而让她渐渐安静。

  “哎呀,毛可真软。真乖,小家伙,你是跟着行舟回来的吧?你看她多老实……真有灵性。”

  母亲笑得温柔,还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口。凤仙僵硬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尾巴微微摇动,蓝色的眼瞳在毛茸茸的脸庞里小心翼翼地抬起。

  完犊子了。

  我心头一沉,虽然眼前这一人一狐看起来很是亲昵,但这其实这很可能是最糟糕的结果——今后凤仙在母亲面前只能一直保持狐狸模样,日后要是忽然变回人形,根本没法再用COSPLAY来解释过去。母亲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那些女孩们和我欲言又止的神情,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只粉色的小狐狸,惊喜得像捡到宝贝一样,眼睛发亮,当场抱在怀里不撒手。

  我本想先把凤仙要回来,赶紧圆个说辞,可母亲显然早就喜欢上她了——其实早些时候,母亲也曾提过想养点什么小动物,只是家里这些日子接连住进了不少女孩子,她忙着操心都顾不上。现在倒好,狐狸自己“送上门”,母亲直接得了现成的宠物,只要不是警察上门以保护动物的名义索要,母亲估计是不可能再把凤仙交给别人了……

  “哎~呦~呦~小东西……你喜欢吃什么呀?吃不吃妈妈给你做的饭饭?”

  母亲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粉狐狸,手指在她耳朵间轻轻挠动。凤仙先是紧张得发抖,尾巴死死裹着自己,可母亲的手势温柔,带着真诚的宠溺,没有一丝敌意。渐渐的她眯起眼睛,发出低低的呼噜声,竟像只猫一样。我心里一阵无奈又好笑。凤仙这家伙狡猾归狡猾,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露怯。但从结果来看反而歪打正着——母亲对她的接受度远高于其他人,甚至还生出想要积极饲养的念头。好处是凤仙眼下算是完全融入了家里,坏消息是,只要她哪天露出人形,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我抬眼望去,母亲怀里那团粉色的毛球已经慢慢放松下来,尾巴轻轻摇动。她蓝色的眼瞳小心翼翼地抬起,透着一抹从未有过的羞涩与渴望。她在母亲怀中缩得更紧,不说话,却用身体传递出复杂的情绪。而我心底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个在自己世界里杀伐果决、冷酷狡黠的狐狸精,此刻却第一次以小狐狸的模样,被人类当作宠物般疼爱。她真正动摇的,并不是对人类的恐惧,而是对“家”的向往。

  如今我已是麻烦缠身,虱子多了不嫌咬。凤仙的事暂且放一放,就让她先一直保持狐狸形态给母亲玩两天吧——反正母亲眼下高兴得很,若是硬生生把她夺回来只会平添怀疑。等母亲玩够了,我再找机会设法掩饰或另行解释……

  外头暑气未消,知了在枝头声声聒噪,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洒进屋内,带着一层金色的暖意。屋里电风扇轻轻转动,伴随着饭菜升腾的香气,将空气搅拌得温热却安稳。我的冒险在幻想世界里已然过去了八天,但现实世界不过三日光景。此时正是傍晚用餐时分,客厅灯光渐次亮起,饭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人齐齐落座,氛围热闹而熟悉,仿佛一切都寻常得不能再寻常。

  唯一不同寻常的是母亲怀里抱着那团粉色的毛绒。宋兰芝抱着狐狸就像抱着心头宝,不仅轻声细语,还亲自夹菜喂她吃。碟子里挑拣出的鱼肉细心撕成小块,送到小狐狸嘴边,凤仙迟疑片刻,终究张口含下。她的眼神里仍有不安,但更多的是惊讶——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类如此宠溺。

  母亲一边喂,一边忍不住絮叨:

  “行舟啊,你这是在哪抓的?这狐狸……这么稀罕的毛色,该不会是稀有品种吧?私自养会不会违法啊?要不要上报?”

  她一连串的问题如珠子般掉落在桌上,偏偏没等我开口,就又接了一句:

  “算了,你哪懂这些。”

  她自顾自摇摇头,神情中带着笃定。我故作沉默,低头扒饭。母亲以为我真的不懂,也没再追问,转而扭头望向父亲:

  “老顾,你知道这粉毛的狐狸是什么品种吗?”

  父亲顾长渊此刻正低头看着手里那份旧报纸,边看边不紧不慢地抿着茶。听到妻子的询问他头也不抬,只冷淡地摇了摇头,淡淡道:

  “不知道,也没兴趣。”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仿佛这世间再稀奇的东西,都不足以引他多看一眼。

  母亲有些不满,撇嘴道:

  “你这人可真是没意思……”

  可她也没深究,只是低下头去继续喂怀里的小狐狸。凤仙的尾巴微微抖动,粉色的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整个场面既诡异又温馨。就在此时,父亲忽然放下茶盏,目光落到我身上。他的眼神极冷,像能看穿骨髓一般:

  “我问你一件事。”

  我心口一紧,几乎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什么事?”

  父亲语气平淡,却压迫感十足:

  “之前我送你那本书——就是那本拳谱,你有没有好好读过?”

  心脏猛地一颤,我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忙放下筷子,指尖还带着些许汗意,从书包里将那本《达摩经》拳谱小心翼翼地掏出来。那册子外皮已经磨损得发白,纸张卷角,封面上模模糊糊的几行字像是随手印上去的,怎么看都像是街头地摊上随便就能买到的破烂玩意儿。可就在此刻,我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双手托举着,仿佛捧着无比珍贵的宝物。

  “爸,我……我已经读过了。”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恭敬而郑重,眼神却忍不住闪烁,试探着问出口:

  “这拳谱……是哪来的?是我们祖辈传下来的吗?”

  此时我递还拳谱的模样,与当初父亲随意丢给我时截然不同——那时我心里带着不以为然,如今却是满心戒备与尊崇,像是在面对一段不容轻慢的秘密。

  父亲抬眼看我,冷冷的神色里竟浮出一丝讥诮。他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觉得咱们家是武术世家吗?”

  餐桌上饭菜的热气氤氲升腾,父亲与我并肩而坐,仿佛这一切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家常晚餐。他神情平淡,夹菜、咀嚼、饮汤,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本拳谱被我毕恭毕敬地递上去后,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随手收起,像是随意把一张旧报纸丢进抽屉,连眼皮都没再抬。

  在我眼里,那册子或许承载着觉醒“磁场力量”的秘密,或许关系着顶级武学的真髓;可在父亲手里它却不过是一本随处可见的廉价印刷品,顶多值两块钱,连摆上台面的资格都没有。

  我望着他的侧脸,心口骤然一紧。那种波澜不惊的态度或许比任何威严都要可怕——好像我紧紧攥着的秘密,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强压下心底的疑问与悸动,装作低头扒饭,假装自己也什么都没在意。可心里清楚,越是这样平淡无痕的态度,就越说明这其中另有深意。

  父亲没有说,我也不敢问,那种沉默像是一堵冰冷的墙,隔在我们之间。心口的悸动让我差点开口,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我清楚,此刻一旦挑明,可能引来的是无法收拾的局面。如今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生活和冒险都没有出什么困扰,也没有露出破绽。也许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疑问藏在心底,自行去研究,去印证。

  我低下头,筷子在碗里翻动,却没了食欲。父亲的眼神如钉子一样落在我身上,直到我刻意避开,他才重新低头去看报纸。空气里的压迫随之消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心里清楚,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察觉。

  桌子的另一边,母亲正抱着那团粉色的毛球,笑得眼角带褶。凤仙窝在母亲怀里,狐狸形态的小身子蜷成一团。最初她还挺享受,红烧肉一块接一块送到嘴边,吃得满嘴油光。那模样要多废就有多废,尾巴摇来摇去,耳朵微微颤抖,竟然还露出点满足的神情。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母亲显然爱极了这只粉毛狐狸,爱到不舍得放手。饭后本以为能解脱,结果却被母亲抱着去客厅看电视。电视荧屏闪烁着光影,母亲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不住抚摸着耳朵与尾巴,嘴里还不断夸:

  “真乖,毛真软……小东西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呢?真是越看越喜欢……”

  凤仙僵在母亲怀里,心里焦躁不安。她原本想趁着母亲看电视困倦打盹时悄悄溜出来找我,可谁知她刚一动,母亲立刻醒转,低声笑骂:“小调皮,跑哪去呀?来……让妈妈再摸摸。”说着又抱紧几分。

  凤仙蓝色的眼瞳微微睁大,耳朵竖起又紧紧贴下去,尾巴死死裹着自己,满心的郁闷。她想跑过来,却根本没机会。母亲的宠爱简直没完没了,轻轻挠她耳根,顺着背毛一路抚下,凤仙被摸得浑身一抖,甚至不争气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噜,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

  她偷偷望向我,眼神里满是委屈与羞耻。那眼神像在抗议,又像在哀求:“少爷,救救我。”可我只能苦笑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母亲对这只粉狐狸已经爱到骨子里,这时候若是硬把她要回来,只会让人怀疑。凤仙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只能将爪子缩回胸前,小小一团地窝在母亲怀里。电视的光影映在她的眼里,掺杂着不甘与一丝莫名的安定。她大概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类无条件宠爱的感觉,可对她来说,这样的温柔几乎比战场厮杀还要难以应对。

  吃完饭,我抹了抹嘴角,心里已经盘算好下一步的安排。母亲怀里还抱着粉色狐狸形态的凤仙,眉眼含笑地看电视,父亲则神情淡漠,安静地收拾碗筷,气氛一派寻常。可我心里清楚,若想把凤仙悄悄捞回来,必须先拖住这对老夫妻的注意力。

  “水仙。”

  我低声唤道,她会意的微微颔首,蓝色的眸子在夜灯下泛起温柔的光泽。表人格的她温婉端庄,最适合与母亲这种泼辣的家庭主妇交谈。我安排她主动去找母亲,陪聊解闷。她乖顺地应声,旋即披上披肩,微笑着走到母亲身边,声音柔和:

  “妈,刚才您做的红烧肉真好吃,能不能教教我配料的分寸?”

  母亲一愣,随即笑逐颜开,立刻兴致勃勃地讲起家常菜的做法,转眼就被水仙牵着走进厨房继续话题。

  “金盏。”

  我转头看向液态金属造就的仿生人,她眼神冷艳,嗓音机械:

  “Master,请下命令。”

  “去陪父亲打游戏,随便和他聊聊。”

  她点头,步伐稳重,径直走向客厅另一侧。父亲正坐在那台用了十几年的老旧PC前,主机开机的轰鸣声像拖拉机一样嗡嗡作响,电扇的转轴咯吱直叫,屏幕上跳出的是一款上古时期的网游登录界面。那种粗糙的建模和暗沉的色彩,与金盏身上流淌的高科技金属光泽形成了近乎荒诞的反差。

  她俯身,语气平静地询问:

  “顾先生,您需要一位陪练吗?我可以模拟任何操作模式。”

  父亲微微一愣,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淡淡地嗯了一声,像是什么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把另一个陈旧发黄的键盘推到她面前:

  “开个号,一起刷任务。”

  很快,漆黑马尾的“人工智能”坐在父亲身旁,手指灵巧地落在嘎吱作响的老键盘上。屏幕上角色缓缓移动,那古老而迟钝的帧率与她精确到微秒的运算力形成强烈对照。

  母亲被水仙拽去厨房,父亲被金盏拉去玩老网游,这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趁机带上剩下的花妃——夜来香、黑蔷薇、牡丹、茉莉——回到我的房间。夜来香顺手布下迷障,黑蔷薇警惕地守在门口,牡丹大大咧咧地拉开窗帘通风,茉莉则安静地坐下,注视着我,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走吧。”

  我低声一句,手掌一挥,房间中央骤然亮起一道蓝白色光圈,魔力传送门随之开启。我们一行人踏入光芒,视野瞬间扭曲。下一刻,熟悉的空气扑面而来——这不是现实世界的家,而是“舟可儿庄园”,是我在现实世界之外的私人领地。以往我来此时柳如烟都会第一时间跪在门口迎接,屁股上的烙印还闪着妖异的光。但今日却不见她的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酒气未散的身影,踉跄着快步迎上来。

  “顾少!您回来了!”

  是杜文国,这头早已沦为我玩物的教育厅长肥猪。他满脸堆笑,眼神谄媚,却藏不住眼底的恐惧。他的脑神经早已被水仙的“天使的呢喃”寄生虫彻底操控,表面上仍旧是国家的厅级干部,实则不过是我与水仙手中的一枚棋子。

  “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随意坐进庄园客厅的真皮沙发。杜文国立刻弯腰九十度,汗水顺着肥腻的双颊滚落,招呼仆人送上茶点,又从怀里颤巍巍地掏出一张黑卡,双手高举递到我面前,声音哆嗦:

  “顾少……这是最新的额度卡,里面有一百万美金,您随时都能提取,若是在现实世界需要现金周转……不必费心。”

  我垂眸瞥了一眼,心底一阵厌烦。那黑卡光泽冷冽,沉甸甸的,却带着一股腐臭的意味。我嫌弃得不想碰——这钱无非是他从民脂民膏里榨出的赃款,我若真用在现实世界只会引来无数怀疑。父母那边更没法交代,骤然多出这么多钱解释不清。钱这种东西我暂时并不缺,更不稀罕他这污秽的献礼。

  就在我准备摆手拒绝时,夜来香伸出白皙纤长的手,笑吟吟地替我接过。她眼尾一挑,媚意横生,指尖轻轻划过杜文国厚重的手背。她那双紫眸像是会勾魂,抛了个娇俏的媚眼。杜文国浑身猛然一震,呼吸急促,胖躯抖得像筛糠,下一刻裤裆湿了一大片,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嘻嘻,小坏蛋不稀罕,可我收下也没关系吧?”

  夜来香斜倚在沙发背上,手指若有似无地在黑卡上描绘,笑容里透着狡黠与挑衅。我眉头一皱,心底厌恶更甚。那肥猪居然被夜来香随手一个媚眼就撩得当场泄身,精虫满脑,淫态百出,脏得让我几乎不愿再看他一眼。夜来香见我不悦,吐舌轻笑,偏偏又更加妖娆,仿佛故意在逗弄我。

  杜文国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弯着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唯恐惹怒我。空气沉闷得几乎能滴出腥臊的水来,我靠在沙发上,心里对这头肥猪的厌憎已经快要溢出。

  炉火的暖意隔绝在厚厚的楼板之上,庄园地下却是另一番气息。杜文国满脸堆笑,腆着肚子在我面前低声下气,手里还不停捧茶斟水,谄媚得近乎下贱。他的眼珠子一转一转,话里透着圆滑与谨慎,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寄生虫彻底控制的木偶。那股官场气息太熟悉了——拍马屁、揣摩心思、虚与委蛇,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油滑的弯儿,好像我是他在仕途上必须供奉的太子。

  我靠在沙发上,茶香氤氲,淡淡问了一句:

  “你老婆呢?”

  他顿时一颤,连忙弯腰回道:

  “在……在地下室教训人呢。”

  我眯起眼,指尖轻轻敲了敲茶盏:

  “教训你那废物儿子?”

  杜文国赶紧摆手,额头渗出细汗:

  “不……不是,是昨天夜里闯进庄园的两个女人。柳如烟担心她们别有所图,已经吊在地下室拷问了快一天了。”

  我心口骤然一紧。这个庄园才刚被我设定为未来的基地,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闯进来探查?背后若真有敌手盯上,那无疑是个警告。

  “走,看看去。”

  我起身,花妃们随之而动。地下室的铁门轰然打开,潮湿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昏黄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抖动,散出的光影恍惚暧昧,照亮那具风骚到极点的身影——柳如烟的穿着打扮早已不是寻常的贵妇模样。她仿佛察觉到我踏入庄园的一刻,心灵里便燃起骚媚的烙印,立刻褪去寻常衣裳,换上最能勾人心魄的战利品。紧身皮衣紧贴在她的雪白大奶上,每一次呼吸都将那双沉甸甸的肉球顶出夸张的弧度,乳沟深陷,几乎要冲破束缚。下半身只是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带勉强围住圆滚滚的肥臀,白腻的臀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丰硕饱满得仿佛随时能把人逼疯。

  那只烙印在她右半边屁股上的燃烧纹身,此刻更是妖异得仿佛有生命般蠕动,蓝色火焰摇曳,几乎遮不住肉感的曲线。她转身时,臀肉剧烈颤抖,纹身的光芒透过皮革缝隙跳动,好似在无声召唤:快来占有她,快来把她干到哭叫。

  她脚踩一双漆黑高跟,纤腰扭动,皮鞭缠绕在手指上,眼角媚意如水。可那笑容却冷冽,仿佛勾魂的妖姬与刽子手在她体内并存。而在她背后,两道被吊起的身影摇摇欲坠。铁链勒在纤细手腕上,雪白的皮肤被铁镣磨出血痕,沿着臂弯蜿蜒而下,染红了丰腴的身体。

  林诗妍、林诗琪。

  即便在这种狼狈不堪的境地,她们依旧保持着那种天生的诱惑。丰满的胸乳因吊挂而下垂却更显沉甸甸的分量,每一次挣扎,乳肉便剧烈晃荡,乳尖硬得发红,仿佛在呼喊被人含咬。鞭痕交错在白嫩的大腿与小腹上,赤裸的身体却反而衬得更鲜活,像被粗暴打磨后的瓷器,残破中透出淫艳。

  她们的双腿被粗糙地分开吊起,胯间狼藉不堪,淫液与血水沿着大腿内侧滴落,汇在石板上,湿滑一片。脸庞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冲得花乱,但那层层晕开的眼线与口红,却偏偏给她们添了一份破碎的艳丽。

  她们仰头望着我,青肿的眼眶中盈满泪水,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呻吟。胸膛急促起伏,雪白的肉体因痛苦而颤抖,却仍旧勾出曲线,像是故意要将欲望挑起。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心底深处的低语:

  即便她们被鞭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仍旧是两个该被压在地上狠狠贯穿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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