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回家，还没放下书包，我就听见爸妈房间里传来妈妈压低了声音的吼声，特别严厉。我竖着耳朵听，断断续续地，好像听到了“尿床”、“湿了一大片”之类的词。我心一下就悬起来了，知道肯定是昨晚那事露馅了。

没多久，小薇就从爸妈房间里出来了，她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挂着两滴没掉下来的泪珠，嘴巴抿得紧紧的，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一头扎回了她的房间。

我心里又愧疚又害怕，赶紧跟进去，把门轻轻带上。

“小薇，怎么了？妈骂你了？”我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不吭。我绕到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怪我呀？”

提到这个，她猛地抬起头，那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一把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吼我：“你说怪谁？妈说我尿床！她问我是不是偷偷把水洒床上了，我说没有，她就一直骂我，说我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她一边说一边抽泣，那样子又可怜又好笑。我心虚地讪笑，抓了抓后脑勺：“对不起啊小薇，我……我也控制不住。”

“什么控制不住！”她瞪着我，脸上还带着泪痕，样子有点凶，“你就是故意的！你一弄就弄那么多，弄得到处都是！我床单上全都是黏糊糊的！”

我赶紧解释，声音压得比她还低：“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突然一下，那股劲儿上来，就‘咻’的一下，全喷出去了。”我比划着，想让她明白那种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她撇着嘴，一副**“我才不信你”**的表情。我急了：“要不，下次我也让你试试那种感觉？你就知道是不是控制不住了。”

她脸颊唰地一下红了，像被烫到一样，马上把头别过去：“我才不要呢！你臭不要脸！”

我们俩开始较劲。我保证说以后一定不会再弄脏她的床了。她嘲讽我：“你保证有什么用？你自己都说了控制不住！”我站起来，学着电视里军人那样，对着她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大声说：“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了！”

看到我滑稽的样子，她终于破涕为笑。可她一眼瞥见我的下面，我早就因为刚才的对话，又硬了起来，顶着短裤，像个小帐篷。她脸又红了，赶紧别过头。

我趁热打铁，厚着脸皮凑过去：“看吧，我都说了，可舒服了。怪不得爸妈晚上老哼哼，他们就是控制不住。”

“呸！你不要脸，偷听！”她用枕头砸我。

“你还不是也听了！”我抓着枕头反击。她脸红得像要滴血，不再说话。

我继续厚脸皮地央求：“要不我们试试？就一点点，我保证……”

“不行，绝对不行！”她这次坚决了，抱着枕头蜷缩在角落，“妈说不能让别人碰她的身体，除了……”

“我是你哥，又不是别人，也不是坏人。”

“你才最坏！”她又气又恼，带着哭腔吼我。

我恳求了好久，她态度都很坚决。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提议：“那这样，我们晚上在我床上吧。我不怕被骂，而且我床要是湿了，我自己收拾，省得你床又湿乎乎的。”

她低头沉默了半响，手指搅着枕套的穗子，过了好久，她才轻声说：“晚上吧。”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我早早地关了灯，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小薇洗漱完了，摸黑回到房间，窸窸窣窣地换好衣服。我听见她轻轻推开木桌，然后，一个软软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

她背对着我躺下。我搂着她，我的鸡鸡早已坚硬如铁，隔着短裤，顶着她的臀部。我又伸手去搂她，手试探性地往下滑。她还是老样子，不让我摸胸，不让我摸下面。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小气。”又问她：“那摸哪里能让你舒服呢？”

她沉默了好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她才小声说：“要不你摸脚吧。”

我立刻坐起，转了个身，倒着躺下。我伸手摸着她柔软的脚丫。小薇也自觉地把手伸过来，隔着我的短裤，捏着我滚烫的鸡鸡。那股酥麻感让我全身颤抖。

我心里突然有个点子，兴奋地问她：“小薇，你的袜子洗了没？”

“你要干啥？”她警惕地问。

我说：“套在我鸡鸡上啊！这样就不弄脏床了，你就不会被妈妈骂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我赶紧脱了短裤，坐在床上盘着腿。她也起身，在黑暗中找了一双她的小棉袜。我拿过那双带着她体温、小小、软软的棉袜，小心翼翼地套在坚挺的鸡鸡上。袜子有点紧，但正好给我的鸡鸡穿了件“雨衣”。

她伸手摸过来，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在黑暗中特别好听。我心头一热，趁她高兴，一把把她搂过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身体明显一僵，但没有挣扎。她伸出那只手，隔着袜子握着我的鸡鸡。我搂着她的腰，鼻子紧紧地靠在她脖子上。

我再也忍不住，毫无预兆地，亲了她的脖子一下。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全身的鸡皮疙瘩像沙粒一样爆起来，她一动都不能动了。我感觉她呼吸都停滞了。我趁机把手按在她胸脯上，隔着睡衣，使劲揉捏起来。她的小乳房软软的，带着她身体的温暖。

她反应过来，拿一只手拉着我的手，想把它从胸上拽开。但她越抵抗，我心里的兴奋就越强烈。我搂着她的腰，双腿夹紧她的腰间。我的手指趁机在她胸前的柔软中摸索，找到了那两颗小小的凸起，我用力地捏住了它们。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我的右腿也夹紧了她的手。

她拗不过我，也拉不开我的手，只好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背，任由我揉捏。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腰部肌肉绷紧，我的身体在她的抵抗中抽动了几下，很快就喷射了。这次有袜子套着，所有热流都被吸在了小小的棉袜里，没有弄脏床单。

我抱着她，慢慢躺倒在床上。她背对着我，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你讨厌，摸我……”

我贱兮兮地吻着她的后颈，小声说：“妹妹，你让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舒服呢。那摸哪里你舒服呢？”

她不说话，过了好久，那声音轻得像夜风吹过：“你就是要占我便宜……”

“我真的想让你舒服舒服呢，”我继续哄她，亲着她耳垂，“告诉我，摸哪里你舒服？”

她又沉默了好久，直到我的心跳都要静止了。她才用一种带着命令式的、全新的、充满期待的语气，提出了她今晚的最终要求：

“我想夹着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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