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二章 朝堂论战，魅主之困

子时的寒露尚未散尽，令狐二中与环夫人已悄然返回了听雨轩。空气中还残留着厮杀后的淡淡血腥与金石之气，与室内温暖的熏香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

“青龙使……碎片……江东……”

令狐二中坐在榻上，双目微阖，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复述着方才在司空府外，用鬼谷秘术“风语术”勉强捕捉到的几个残破词语。那场密会守卫之森严，远超想象，即便以他的能为，也只能在层层气机封锁的间隙，捞起这几片无关痛痒的浪花。

“看来，曹操对这《天命玄图》的重视，还在我们预料之上。”环夫人为他换上一杯温热的参茶，她身上那件在激战中破损的黑色紧身夜行衣尚未更换，几处裂口下，雪白的肌肤与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早已习惯了在令狐二中面前不设防备的裸露，这既是臣服，也是一种无声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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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重视。”令狐二中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而过，“能让天机阁的‘青龙使’亲自与会，所图必然极大。江东……孙氏……看来这盘棋，比许都更广阔。”

他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思绪飞转。昨夜的行动，虽未探得全貌，却也证实了情报的准确性，更重要的是，将另一条线，稳稳地钉了下去。

“柔儿，明日朝会，就看孔文举的了。”他放下茶杯，伸手将环夫人揽入怀中，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她衣物的破损处，抚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合欢宗这颗扎在许都地下的毒钉，也该拔一拔了，至少，要让它挪个窝，露出下面的东西。”

环夫人娇躯一颤，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媚眼如丝：“主人放心，孔融那老东西，昨夜被云袖那丫头伺候得丢了半条命，如今对主人的命令，怕是比圣旨还上心。”

“很好，”令狐二中低笑一声，下巴抵着她柔滑的发顶，“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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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都皇城，太极殿。

晨光透过高大的窗棂，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百官位列两侧，鸦雀无声，气氛庄严肃穆。御座之上，汉献帝刘协如同一尊精致的木偶，而在他身侧，垂帘之后的阴影里，那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才是这座大殿，乃至整个北方大地真正的主宰——大汉丞相，曹操。

朝议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无非是各地呈报的赋税、军情，一派枯燥乏味。曹操靠在椅背上，眼神半开半阖，似乎有些不耐烦。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却洪亮的声音，如平地惊雷般响起。

“臣，少府孔融，有本启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孔融颤巍巍地从队列中走出，手捧象牙笏板，面色是异样的潮红，既有宿夜纵情的疲惫，更有种豁出去的亢奋。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

“臣闻，国之将兴，必有祯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如今许都之内，淫祀邪说横行，妖宗魔门遍地！更有甚者，以女色为炉鼎，采阳补阴，惑乱人心，败坏朝纲！此风不除，国将不国！”

他一番话掷地有声，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不少官员面面相觑，不知这位向来只谈经义的儒门领袖，今日为何突然发难。

一名与孔融交好的言官立刻出列附和：“孔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亦有耳闻，城中有一名为‘金谷园’之所，名为歌舞坊，实为藏污纳垢之地！其间女子，多习魅惑之术，专事勾引朝中官员，探取机密，其心可诛！”

此言一出，朝堂上立刻炸开了锅。金谷园艳名远播，在座的官员，十有八九都曾是座上宾。此刻被当众点出，不少人脸上都挂不住，或是羞恼，或是心虚。

孔融见状，心中大定。他知道，令狐二中这步棋走对了。这种事，捅破了就是丑闻，谁也不敢公开为一个风月场所辩护。

他趁热打铁，再次朗声道：“此等妖邪淫祀，败坏礼法，动摇社稷！其危害，甚于黄巾百万！恳请丞相下令，彻查全城，封闭金谷园，将合欢宗此等妖人一网打尽，以正视听，以安天下！”

“请丞相下令，严惩妖宗！”

“请丞相下令，以正朝纲！”

一时间，以孔融为首的清流言官们纷纷出列，群情激奋，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帘后的曹操，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冷静与审视。他当然知道金谷园是什么地方，也知道所谓的“合欢宗”为他提供了多少便利的情报和“服务”。但此刻，他看到的不是一个风月场所，而是一股足以动摇他统治稳定性的舆论力量。

孔融，儒家大名士，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他的话，分量太重了。尤其是在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最需要“大义”名分的现在，绝不能在“礼法”上授人以柄。

为了一个金谷园，得罪整个士林，不值当。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敲，沉稳而有力的声音穿透珠帘，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准奏。”

仅仅两个字，却如泰山压顶，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传令下去，着司隶校尉满宠，即刻查封金谷园，彻查城内所有风月淫祀之所。凡与妖人有染者，无论官职高低，一律严惩不贷！”

曹操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他不在乎什么妖宗，什么礼法。他在乎的，是秩序。任何破坏秩序，给他带来麻烦的东西，都必须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孔融闻言，老泪纵横，躬身拜倒：“丞相圣明！”

一场针对合欢宗的雷霆风暴，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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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许都一处更为隐秘的地下宫殿内。

夜琉璃正赤着一双雪白玉足，慵懒地斜倚在一张铺着整张白虎皮的软榻上。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曼妙的胴体在纱下若隐若现，两颗熟透的红樱更是清晰可见。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香气，那是“九转情丝”独有的味道。

一名黑衣侍女跪伏在地，声音颤抖地汇报着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丞相已经下令，满宠亲自带人查抄了金谷园，我们……我们在明面上的所有据点，都被连根拔起了。”

汇报完毕，侍女将头深深埋下，不敢看主人的表情，等待着雷霆之怒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并未到来。

夜琉璃只是伸出纤长的手指，捻起一枚紫色的葡萄，慢条斯理地送入红唇之中，轻轻一抿，汁液四溅。她的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绽开一抹极具深意的笑容。

“借儒家之口，行倾轧之实。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让你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好一招‘阳谋’。”她轻声自语，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欣赏的光芒。

“魅主，我们……”侍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慌什么，”夜琉璃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奇异的魅惑，“金谷园那种地方，本就是摆在明面上的靶子，丢了也就丢了。反倒是这个令狐二中，越来越有趣了。”

她坐起身，黑纱顺着光滑的香肩滑落，露出一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以及那朵在左胸口上方妖艳绽放的黑色莲花刺青。

“这手笔，这心性，这股子不择手段的狠辣……果然是鬼谷的风格。”她舔了舔沾着葡萄汁液的红唇，眼神变得幽邃而危险，“‘他们’果然没有看错人。一个能从‘天罗地网阵’里活着出来，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下如此反击的男人……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或者说……成为那件大事的‘钥匙’。”

“传令下去，所有人转入地下，暂时蛰伏。另外，派人盯紧那个叫云袖的侍女，还有……想办法，替我送一份‘小礼物’给我们的令狐郎君。”

夜琉璃的眼中，燃起了棋逢对手的炽热火焰。这场猫鼠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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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二中的宅邸内，气氛却是一片欢愉。

权谋的胜利，需要用最原始的欲望来庆贺。这是令狐二中一贯的信条。

当他处理完后续事宜，回到卧房时，一副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环夫人跪坐在床榻中央，身上穿着一套极尽奢华与淫靡的黑色蕾丝吊带袜与束腰，将她那惊人的豪乳和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蜜桃臀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双腿间，只系着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几乎无法遮掩那片饱满神秘的所在。她手中牵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则连着一个项圈，戴在云袖白皙的脖颈上。

云袖赤身裸体地跪在她身前，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经过孔融那一夜，她身上的青涩已经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以及深藏在眼底的一丝惶恐与好奇。她的身体被环夫人调教得极为敏感，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蓓蕾微微颤抖着，双腿间早已一片泥泞。

“公子，你回来了。”环夫人嫣然一笑，携着云袖一同相迎。云袖略显羞涩，却也大大方方地走向令狐二中，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但已无昨夜的青涩与抗拒。

“做的不错。”令狐二中坐在床沿，享受环柔的服侍。

“能为主人的宏图霸业献上一份薄力，是柔儿的荣幸。”环夫人眼中满是崇拜与爱意，她俯下身，用自己丰满的胸脯磨蹭着令狐二中的手臂，声音腻得能滴出水来，“这丫头还有些笨拙，就让柔儿先来教教她，该如何取悦主人这根定鼎天下的神杵吧。”

说罢，她熟练地解开令狐二中的裤子，那根早已怒张的狰狞巨物弹了出来。环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虔诚地含了上去，用她那巧夺天工的舌技，细细舔舐着。

“云袖，看好了，”她一边吞吐，一边含糊不清地对身旁的云袖说道，“要像这样，用你的舌头，膜拜主人的每一寸。这里……对，就是这里，要用力……然后，要用你的喉咙，去感受它的脉动……”

云袖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眼前的景象，比昨夜在孔融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要震撼，都要淫靡。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主人，此刻却像一条最卑微的母狗，侍奉着男人的鸡巴。

“该你了。”环夫人抬起头，红唇晶亮，嘴角还挂着一丝银液。

云袖颤抖着，学着环夫人的样子，也俯下身去。当她那温热的口腔第一次接触到那根灼热的巨物时，身体猛地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羞耻与奇异兴奋的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生涩地模仿着，用丁香小舌笨拙地舔弄。而就在这时，令狐二中突然闷哼一声，他感觉到一股清冽而奇异的气息，顺着鸡巴，从云袖的口中渡了过来。

眼前景象猛地一花，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氤氲的仙境，一个模糊的、穿着宫装的绝美身影在云雾中对他微笑。幻象一闪即逝，但那种精神上的恍惚感却异常真实。

又是这种感觉！

令狐二中心中一凛。这丫头的津液，果然有古怪！能让人产生幻觉……这绝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能力。

他不动声色，反而一把抓住云袖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捅入她的喉咙。云袖被操得翻起白眼，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看来，光用嘴是不够的。”令狐二中抽出自己的巨屌，上面已沾满了两个女人的津液，显得油光发亮。他将云袖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

那片从未有男人真正踏足过的处女地，此刻已是水光潋滟，两片娇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肉壁。

“柔儿，按住她。”

“是，主人。”环夫人兴奋地领命，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云袖的上半身，同时俯下头，用舌头舔弄着云袖胸前的蓓蕾，让这个初尝人事的少女在双重的刺激下彻底崩溃。

令狐二中扶着自己粗大的龟头，对准了那紧窄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悯，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

云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是一种血肉被撕裂的剧痛。这一次，不再是孔融那晚的虚幻，而是真真切切的破身之痛！一股温热的鲜血，顺着两人结合处流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处子之身，在这一刻，被主人彻底夺走了！

这个发现让令狐二中更加心惊。昨夜在孔融身下，她明明还是完璧，为何今日被自己操开，却流出了落红？难道她的身体，能够选择性地保持处子之身？或者说，她昨夜让孔融体验到的，根本就是一场由她的津液制造的春梦？

令狐二中不再多想，将所有疑问都化作了最狂野的冲撞。他抓住云袖的脚踝，将她拉成一个M字形，用尽全力地操干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子宫，带给云袖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啊……主人……好深……要被……操坏了……”云袖从最初的剧痛中缓过神来，一股奇异的快感从下体深处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主人的抽插。

环夫人则在一旁，一边用淫言浪语刺激着她，一边用手玩弄着自己早已湿透的骚屄，发出一阵阵浪荡的呻吟，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二中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精气，尽数射入了云袖那温热紧致的子宫深处。

云袖浑身一僵，随即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

令狐二中抽出肉棒，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征服的少女，以及她腿间的殷红，心中疑惑未解，却多了几分怜惜。他将云袖轻轻抱起，交给同样满眼欣喜的环夫人，语气温和道：“柔儿，好好照顾她。”

说罢，他转身走出卧房，留下环夫人兴奋地将云袖搂在怀里，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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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二中披上外衣，来到院中。夜风微凉，吹散了他身上的一些情欲气息，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疑云。

他正沉思间，环夫人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想必是已经教导完了，压低声音道：“主人，有消息了。”

令狐二中转身，看向环夫人。

环夫人神色带着一丝兴奋：“我刚刚让人去打探消息，金谷园被封之后，合欢宗那边乱作一团。有个叫‘红袖’的管事，好像掌握了什么秘密，正带着一批东西，想从城西的暗道连夜逃走。”

令狐二中眼中闪过寒光。

红袖，这个女人，他自然知道——夜琉璃的心腹，负责掌管合欢宗在许都所有药材，还有‘九转情丝’的调配。

她想逃？那正好！

“备马，”令狐二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今晚的月色，正适合狩猎。”

《天命玄图》的线索，恐怕就要从这条漏网之鱼身上，撕开一个新的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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