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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 無名女僕一天的日常無名女僕之後的日常[R-18G注意]

小说:短篇 - 無名女僕一天的日常短篇 - 無名女僕一天的日常 2025-11-08 20:58 5hhhhh 3280 ℃

我是領主大人的秘密情報組織的負責人。目前的任務是關注鄰國對盧斯特蘭的態度與策略走向。

我們有長期的人才培訓計劃,但是現階段由於組織成員不足——含主人與我一共只有兩人——會以延攬當地居民成為協助者,以及向地方人士交易,做為主要的情報來源。

主人向財務組溝通後,得到了組織運作的經費,而財務組那裡似乎會巧立名目隱藏,女僕長也似乎會介入協助。

情報組織的基地位於別館的地下室,我將成為宅邸中第二位常駐在別館的女僕。主人已經告知過她——負責管理別館的伊芙琳。

女僕長瑪莉安娜與伊芙琳,似乎都是知道領主大人真面目的人。主人仍未對此向我說明過。

目前,組織運作已經步上正軌。鄰國也沒有太大的動靜。最近的日子稍微變得愜意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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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完全沒有機會調查別館。因此,我並不清楚伊芙琳是怎麼樣的人。

最近,我會在夜晚的時候與伊芙琳聊天。她似乎有時會頭痛睡不著覺,而最近睡不著的頻率變高了。

這種情況,她通常會坐在她的高腳小圓桌前,泡一壺香草茶,然後靜靜的看著書。而我也自然而然的湊上去試著搭話。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我的存在。

順便一提,我總是為自己泡一壺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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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趁此時整理歸檔手邊的情報。伊芙琳依然看著她的書。

「伊芙琳,能打擾妳一下嗎?」

「怎麼了?」她不帶任何情緒地回應。

我把手邊的資料拿給她看——主人說她可以完全信任——指著其中出現的一幅畫,「妳知道這幅畫嗎?」

「喔?有趣。原來《夜晚波特》跑到鄰國去了嗎?老查克的告別作。被一個富商買了下來,但在路途中遇到強盜,後來就消失了。要是這幅畫再度回到大眾眼前,勢必能炒到飛天。」

伊芙琳對藝術作品的了解,同時具有令人讚嘆的廣度與深度,讓我無比敬佩。

「確定它就是真品嗎?」

「妳問這種問題,我怎麼會知道?《夜晚波特》在被賣出後,很快就失蹤了,也沒有過公開展示。有看過它的人,無非是在創作期間,或是在運送過程。根本沒有時間機會讓人仿作。但相對的,也很少有人看過真品的實際模樣。要是有人四處打聽《夜晚波特》的畫作內容,然後自己照著畫出一幅與《夜晚波特》完全不同的畫,我想其他人也不見得會知道。」

她說著說著便失去了興趣,低頭回去讀自己的書。

這時,我聽見外頭傳來的聲音。

「有入侵者!入侵者進到宅邸裡面了!」聽聲音,應該是在本館的另一頭。

我從未遇到過這種狀況。

伊芙琳可能是看出我內心的緊張了,「用不著著急,本館發生什麼事,都輪不到我們這偏僻角落的。」

「要是真鬧到這來,那誰也救不了了。」她仍置身事外地讀著書。

「這種事很常發生嗎?」我皺著眉頭問。

「不,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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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捕行動最後好像是在中庭收場作結。我還是有些擔心,走出去看了一下。

在我眼前,我看見米朵莉——曾經的戰友,如今的敵人——被好多近衛隊員們壓制住,嘴角鮮血仍不斷地流著。她抬頭看到我,斗篷之下露出了怨恨的表情。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別過了頭。

主人站在旁邊,不知為何露出清爽的表情,手裡拿著拔牙鉗。我又看向了米朵莉,看著她嘴角流血的方向。

難以置信。難不成主人把米朵莉塗上自盡用毒藥的那顆臼齒給拔出來了嗎?

我轉頭看向遠處,有另外一個人也被壓制著,嘴巴應該是被塞住了,只能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聲響,看她的長相,我想應該是提。

心情有些複雜,我跟伊芙琳道了晚安,便下樓去睡了。

這一個禮拜,我也跟伊芙琳一樣,開始有了失眠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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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個月,我沒有聽到任何關於提跟米朵莉的消息。雖然我偶爾會向主人提起,但他卻從不說明。

這天我在辦公室與主人日常報告,主人突然開口,「來吧,跟我來看個東西。」

主人的笑容顯然不懷好意。

我跟隨在主人身後,他打開一道門,我記得這個大房間應該是放主人的娛樂器材為主。

我愣在原地。

我不敢置信眼前所見。

提的手腳被砍斷,帶著黑色的口球,全身赤裸,被放在搖搖木馬上——不,她被變成了搖搖木馬。

原本應該是馬身的地方被替換成了提,四隻腳的木條直接插進提她被砍斷的四肢裡面,就像是上臂與大腿的骨頭變換成木質,然後自斷肢處延伸露出。

門一打開,提兩眼佈滿血絲,滿懷恨意地瞪向門口。但是一看見我站在主人身旁,她表情變了。

那兩隻眼睛流露的,分不清是帶著悲傷、畏懼,抑或是對我的憎恨。我甚至擔心,被我看到她這副模樣,會不會成為粉碎她心靈的最後一根稻草——雖然她的人生早就註定結束了,早崩潰晚崩潰並沒有區別。

我不忍再看著她,轉過頭去,卻看到房間深處更加駭人的景象。

只見米朵莉裸身半躺在酒紅色的臥榻上,無數的金色細圓環,刺穿她全身上下的皮膚。

我聽聞有些人熱衷於在不同身體部位穿孔,並掛上飾品,但這絕對遠遠超出那麼做的合理範疇。

雙腿前方各有一整排的金屬環,延伸向上,穿過腰部、腹部,經過兩乳之間,延伸到鎖骨處。腰腹部兩側還各追加了一排的金屬環,乳頭與陰部也無法倖免。

更加駭人的是,每一個金屬環上都綁著一條細金屬弦。這臥榻的尾端豎起一根長木條,上方再連接到一根橫條,橫條的下方釘入了一排排的金色掛鉤。米朵莉身上的金屬環所連結的細弦,向上延伸,穿過掛鉤,再向下,連接著米朵莉雙手雙腳上的二十四個金戒,其中雙手的食指與中指各戴著兩隻戒。左半身的細弦,連接到右手與右腳,反邊亦然,兩側的弦交錯穿過橫條下的圓環。

米朵莉彷彿成為了自己的操線人偶,拉扯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米朵莉的雙手雙腳半舉著——更像是掛著一樣。只要手腳試圖向下拉,就會把自己給吊起來,肌膚承受著無理的重量拉扯。

就在戒指前方,米朵莉的指甲被染成美麗的粉色,甚至還有細小的寶石裝飾著,彷彿在說,米朵莉就是拿來給人觀賞的,而那些穿環與細弦,也是裝飾的一部分一樣。

米朵莉也帶著口球,但是雙唇塗成了與指甲對應的粉色,臉上精美的淡妝,讓米朵莉有著以前在蒲公英時從未見過的好氣色,令人作嘔的假象。

米朵莉的雙眼被不透明的面紗蓋住了,似乎不知道我在一旁驚恐地看著她。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不知何時,我已站在房間深處,在米朵莉的一旁,在觀賞著她。

「她很漂亮,對吧?」

我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主人,無法想像主人會說出這種話。不知何時,主人也站在了我的身旁。

「我本打算把她放在辦公室,讓她在我辦公時,為我奏上幾曲。但我想她還得要多練練才行。我會想辦法給她找個老師的。琴兒,彈一首曲子來聽聽。」最後一句是對面前的米朵莉說的。

我完全無法理解主人說的任何一個字,不論是把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嗜虐之作放在辦公室,還是叫米朵莉演奏這件事。

我看見米朵莉的雙手動了,試著拉扯自己,兩手試著撫向那些細弦。

米朵莉發出哀戚的悲鳴聲,胸腹前的皮膚被狠狠地扯起來。

我全身凍結,甚至忘了如何呼吸。

「怎麼還不開始演奏?妳又不想要躺臥榻了嗎?」

只見主人扳動把手,臥榻漸漸下降。米朵莉失去依靠,全身的重量,只靠著皮膚的那幾排穿環被吊在空中,皮膚被拉扯到極限。我無法理解為何到了這種地步,還沒有滲血。

米朵莉的悲鳴變成淒慘的嚎叫。她發狂似地揮動手腳,手指在那無數吊著自身的細弦之間亂彈,發出嘈雜的弦聲。同時手腳的上下擺動,亦改變了弦的長度,也就是改變了音高。主人竟想把米朵莉變成一隻弦樂器。

我心跳加速到危險的程度,頭昏眼花,全身的血流再快,也無法融解凍結的雙腳。

在米朵莉凌亂飄散的長髮之間,我看見了米朵莉那偶然翻起的面紗之下——我發誓只是偶然看見——米朵莉的雙眼,被縫了起來。

我差點嘔吐,所幸身體在那之前動了起來,緊緊摀住自己的嘴巴。

他再扳動把手,臥榻回升,米朵莉的哀嚎聲才顯著地下降。但她仍勉強自己的手腳,不斷拉扯著自己,彈奏不和諧的樂聲。

「在我離開房間之前,不准停下來。」領主下令。

那眼神不再天真的少年走向提,側坐在他身上,還輕輕搖著。少年的重量壓在她脊骨上,提發出了低沉的嗚咽。

「這兩人都是入侵者。既然是入侵者,無論對她們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吧?」少年抬頭看著我,輕語。

「⋯⋯是的,主人。在潛入行動中被發現的那一刻起,她們就不再是這個世界裡的人了。」我回答。

事跡敗露的潛入者,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成功逃回組織,也只是盡自己的本分,把所見的一切回報給組織,然後被悄聲無息地處理掉。

連曾經存在過,都不被容許。

這麼一想,能以這樣的形式存在著,被人永遠的記憶著,或許,是一件她們應該對此心懷感激的事。

沒錯,我想主人其實是做了一件好事,也說不定。

「對吧?」少年露出天真的笑容。

「在我的眼中,這個世界有著各式各樣不同的美,有些華麗,有些滄桑,有些感泣,有些隱晦。像是這樣的大好機會,我不會放棄展示自己心目中的不同的美。」主人笑著這麼說著。

「是的,主人。她們確實很美。」我這麼說著。

繚繞的弦樂聲伴隨著我們的對話。

「話說,你想跟馬兒說說話嗎?」主人問我,輕撫著提的頭。

我看向提,提看向我,眼神帶著悲傷、畏懼,與憎恨。

「不用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是嗎?」主人微笑,「那好吧,今天就這樣子了。」

主人從提身上跳起來,準備離開。

我跟隨在主人後面。

緊緊地,跟隨著。

他打開一道門,眼前是鋪著酒紅色地毯的走廊,能通往宅邸的每個角落,我跟著主人走出去。

燈滅,只剩下走廊的燈光照進房間,我聽著米朵莉的樂聲,我看著提的雙眼,我緩緩關上了門。

我吐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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