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蛛丝马迹

那天晚上，我骑着共享单车，风呼呼刮过脸，脑子乱糟糟的像一锅沸腾的粥。妈的公文包、那银链子、手机上的“奴隶”二字，全搅和在一起。八点钟，我赶到公司大楼外，那是一栋玻璃幕墙的摩天楼，霓虹灯映得整条街亮堂堂的。保安亭里老头打盹，我猫着腰从侧门溜进去，电梯直达妈的楼层。行政部在十二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空调嗡嗡响。

我躲在转角的复印机后，心跳得像擂鼓。远处，妈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咔嗒咔嗒，像催命的钟摆。她推开约翰办公室的门，里面灯光昏黄，一个高大身影站起来迎接。那是约翰，我在妈的照片上见过，黑人，高两米出头，肩膀宽得像堵墙，西装裹着结实的肌肉，皮肤黑亮得像涂了油。他张开胳膊，妈走进去，门没关严，留了条缝。

我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靠近。门缝里，约翰低声说些什么，声音低沉磁性，像大提琴。妈点点头，声音恭敬：“总，是的，报告我带来了。”她递上文件夹，约翰接过，顺手揽住她腰，妈身子一颤，却没推开。约翰的手滑到她臀上，轻轻捏了把，妈脸红了，低头道：“这里是办公室……”约翰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我的奴隶，还在乎这些？”奴隶！又是这个词。我脑子轰的一声，血直冲头顶。约翰拉她坐下，妈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两人低语，我听不清，只看到妈的腿交叠，黑丝在灯光下闪着光，约翰的手不老实，沿着裙摆往上摸。

我拳头捏紧，指甲掐进肉里。妈，你在干什么？那是你的老板啊，黑人，老外！嫉妒像毒蛇咬心，我却挪不开步子。约翰忽然起身，门开了条大缝，我赶紧缩回墙后。脚步声远去，他们好像要去会议室。我等了会儿，溜进妈的工位，翻抽屉找线索。没什么异常，就些文件和化妆品。失望中，我听到门外电梯响，赶紧躲进茶水间。

妈和约翰从会议室出来，声音飘进来：“今晚别回家了，奴隶，去会所。”妈嗯了一声，声音软软的：“主人，儿子在家呢……”约翰哈哈笑：“那就快点结束，我等你。”他们走了，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出轨？还是更糟？那链子是他的标记？回家路上，夜风吹不散心里的火，我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查清楚，哪怕真相丑陋。

第二天早上，妈起得早，化了精致妆容，红唇鲜艳得像熟透的樱桃。她亲了我额头：“儿子，中午妈带你去小丽阿姨家吃饭，她家有好吃的。”小丽是妈的闺蜜，同公司，三十多岁，单身，听说长得挺辣的。我点点头，装作没事人。妈出门后，我给阿伟发微信：“哥们，来我家，有事说。”

阿伟来得飞快，背着包，眼睛贼亮：“啥事？不会是你妈又穿丝袜在家晃荡吧？”我白他一眼，拉他进屋：“少贫。帮我个忙。”我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当然省略了门缝偷窥的部分，只说看到妈和黑人老板亲近。阿伟听完，眼睛瞪圆：“卧槽！你妈绿了你爸？黑人老板？那玩意儿大不大？”他比划了个手势，我一拳砸过去：“正经点！我想查查她行踪，你会装追踪App不？”

阿伟嘿嘿笑：“小意思，我手机里有黑科技。”他捣鼓半天，帮我妈的手机远程装了个定位软件——他说是从暗网搞的，隐蔽得很。我们盯着屏幕，妈的位置在公司晃悠。中午，她开车来接我，去小丽家。那是城郊一栋小别墅，小丽开门，穿了件低胸连衣裙，胸前波涛汹涌，笑着抱我：“小明长这么帅了，阿姨都认不出。”妈笑骂：“别逗他。”饭桌上，海鲜大餐，小丽倒酒：“芳姐，来，干一杯。最近你气色真好，皮肤水嫩嫩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妈脸一红，摆手：“哪有，工作忙罢了。”小丽眯眼笑：“骗人。公司里都传，你和约翰总走得近。那黑大个，可猛了，听说床上功夫一流，好多女同事都想试试。”我筷子一抖，汤洒了。妈瞪她：“小丽，别乱说！”小丽醉醺醺的，凑近妈耳语：“姐，我知道你那秘密。约翰的‘私人助理’？羡慕死了，他那身材，啧啧。”妈脸色煞白，拉她进厨房，我听到低声争执：“闭嘴！那是不得已。”小丽咯咯笑：“不得已？看你走路姿势，腿软了吧？”

我心如刀绞，饭吃不下。回家的车上，妈沉默，我试探问：“妈，小丽阿姨说什么秘密？”她勉强笑：“大人事，小孩子别管。”晚上，爸打电话来，声音疲惫：“儿子，你妈呢？最近总加班，我觉得她变了，不爱说话。”我嗯嗯啊啊，挂了电话，爸的抱怨像针扎心。爸那么老实，妈怎么能……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App定位显示妈在家。忍不住了，我溜到妈卧室门前，门虚掩着，里面灯亮着。妈在床上，穿着睡裙，腿上还裹着黑丝，没脱干净。她拿着手机，看什么东西，呼吸急促。好奇心作祟，我从门缝瞄进去，只见她脸红扑扑的，手伸进裙底，轻轻揉动。手机屏幕上是视频，黑屏上有个模糊身影，高大的黑人轮廓，下身赤裸，那东西……粗大得吓人，像根黑亮的铁棍，脉络毕现。

妈咬唇，眼睛迷离，低吟：“主人……好大，用力惩罚我吧。”她的手加快，在黑丝间游走，指尖沾了湿润的痕迹，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汗珠从脖颈滚落，滑进乳沟，那D杯丰满随着喘息起伏，睡裙领口敞开，露出半个雪白的乳球，粉红乳尖硬挺，像在乞求触碰。她另一手捏住乳尖，轻轻拉扯，身体弓起，丝袜摩擦床单的沙沙声混着她的呻吟：“啊……奴隶错了，操我，主人，用你的大黑鸡巴填满我……”视频里，黑人低吼，动作粗野，妈的身体仿佛在回应，臀部扭动，像在迎合无形的入侵。

我裤裆瞬间硬了，热血上涌，手不由自主伸进去，跟着她的节奏撸动。妈的诱惑太致命了，那熟女的身体，本该是母爱的象征，现在却在自渎中绽放淫靡。她手指深入，抽插间带出水声，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她的体香混着麝香——约翰的味道！她幻想他，粗大的黑茎撕开她的紧致，撞击子宫的深度快感，让她从端庄主妇变成顺从的性奴。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主人，射里面，标记你的奴隶……”高潮来临，她身子一颤，尖叫闷在枕头里，液体顺黑丝流下，湿了一片床单。

我射了，射在手上，愧疚和兴奋交织。妈，你的身体已习惯被支配，那快感如毒瘾，吞噬你的灵魂。我退回屋，瘫在床上，脑子乱。崇拜妈的我，现在只剩嫉妒——为什么是那个黑鬼？为什么不是爸？不是我？

第二天，阿伟来串门，我们在屋里研究App。定位显示妈昨晚十点后去了“蓝月会所”，那是城里高端场所，听说有包厢和私人服务。阿伟眼睛亮：“哥们，你妈去那种地方？肯定有猫腻。走，晚上我们去蹲点。”我犹豫：“万一被发现……”他拍我肩：“怕啥？哥们帮你。说实话，我昨晚梦到你妈了，那丝袜腿，啧啧。”他笑得猥琐，我推他：“滚！但……好吧。”

下午，我趁妈午睡，溜进她卧室。抽屉里翻出个小本子，日记本，封面是粉色，妈的风格。翻开，字迹娟秀：“五年前，公司危机，约翰总提出‘协议’——用我的身体换股份稳定。我签了，从此身体不再是自己的。第一晚，他让我跪下，舔他的……天，那味道，咸涩而霸道。我哭了，但他温柔擦泪，说‘奴隶，你会爱上这种自由’。现在，我已沉沦，每周汇报，戴着项圈，任他玩弄。儿子，爸，对不起，这是为了家。”

日记掉地，我捡起，手抖。协议？性奴？妈不是出轨，是被迫的！但为什么不反抗？那沉沦的字眼，像刀子。闪回涌来，仿佛妈的视角：五年前的办公室，约翰高大身影笼罩她，她跪在地上，黑亮的巨物顶到唇边。“张嘴，奴隶。”她抵抗，泪流：“不，我有家。”约翰冷笑，按住她头，粗暴推进。那东西填满口腔，脉动如心跳，她窒息却莫名湿了。约翰低语：“尝尝主人的味道，你会乞求更多。”他抽插，咸腥的液体喷射，她吞下，屈辱中夹杂一丝异样的快感。从那天起，项圈上身，她的身体被开发，每寸肌肤都记住了他的触碰——鞭打后的红痕，玩具深入的震颤，粗大进入时的撕裂与满胀。她从抵抗到顺从，现在，那快感如枷锁，解不开。

我合上日记，泪模糊眼。妈，你为家付出这么多，却堕落到这步。阿伟推门进来：“找到了什么？”我藏起本子：“没事。晚上行动。”

晚上九点，我们骑车去蓝月会所。霓虹门脸，保安森严，阿伟塞了根烟给门卫，混进去。会所里烟雾缭绕，包厢音乐震天。妈的位置在二楼VIP，我们爬楼梯，躲在走廊柱后。门开，妈走出来，头发散乱，唇膏花了，裙子皱巴巴。约翰跟在后，揽她腰：“奴隶，今晚表现好，赏你回家。”妈低头：“谢主人。”他们吻别，约翰的手伸进她裙底，妈腿软了下，呻吟声细微。

我气血上涌，阿伟拉我：“冷静！看，她内裤都没穿，黑丝上全是……”他咽口水，我打他：“闭嘴！”妈下楼，我们跟上。她打车走，我们骑车追。回家后，我冲进浴室，脑子全是妈被约翰压在包厢沙发上，黑肤白肤纠缠，粗大黑茎捅进她湿润的秘处，撞击声啪啪，她尖叫“主人，更深”……我撸了第二次，射得墙上都是。背德兴奋如火烧，妈的顺从太诱人，那被调教的身体，像朵盛开的毒花。

凌晨，爸又打电话：“儿子，你妈今晚又晚归。我总觉得不对劲，她声音变了，娇滴滴的。”我安慰爸：“没事，工作忙。”挂电话，我盯着App，新定位跳出：妈去了约翰的别墅。深夜两点，她到底在干什么？心跳加速，我抓起衣服：不能再等了，得去看看。

小说相关章节：《隐秘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