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日常的裂痕

我叫小明，今年十八岁，高三了。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每天就是学校、补习班、家三点一线。爸妈都是普通上班族，爸老李在一家小厂做销售，常年出差，家里就剩我和妈相依为命。妈叫王芳，四十二岁，在市中心一家外企做行政主管。说实话，我妈长得真不错，风韵犹存的那种。瓜子脸，细眉丹凤眼，化着淡妆，红唇总是微微抿着，像藏着什么秘密。身材保持得也好，D杯的胸脯在职业装下鼓鼓的，腰细腿长，裹着黑丝的肉感大腿走路时一扭一扭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那天是周五，放学早，我背着书包回家。推开门，客厅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妈的味道。厨房传来切菜声，我喊了声“妈，我回来了”，她应道：“饭快好了，先洗手。”我扔下包，溜进卫生间，镜子里自己一张青春痘的脸，哎，高三狗的日常。洗完手出来，妈已经端上桌，三菜一汤，红烧肉是她拿手好戏，香气扑鼻。

妈今天穿了件灰色职业套装，西装外套扣得严实，但里面白衬衫绷得紧紧的，隐约透出黑色蕾丝胸罩的轮廓。包臀裙裹着翘臀，黑丝袜从裙摆下延伸到脚上那双五厘米高跟鞋，鞋尖露着肉色丝袜的脚趾，涂了红指甲油，看起来格外诱人。她头发盘成髻，几缕碎发散在耳边，坐下时腿交叠，丝袜摩擦的细微声响钻进我耳朵，我心跳莫名快了点。

“儿子，今天学校怎么样？”妈笑着夹菜给我，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还行吧，数学又测了九十多。”我低头扒饭，不敢直视她。那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衬衫纽扣间隙露出一丝白腻的肌肤，我赶紧移开眼。妈点点头：“不错，继续努力，高考加油。爸今晚又出差了，北京那边项目紧，我也要加班，可能晚点回。”

我嗯了一声，心里有点失落。爸妈结婚二十年，感情平淡，但至少家里有个妈陪着。吃完饭，我帮她洗碗，她擦着手说：“儿子，你长大了，妈真高兴。”她拍拍我肩膀，那手温热软绵，我脸一红，脑子里突然闪过不该想的画面——妈的丝袜腿缠上我的腰……天，我这是怎么了？赶紧回屋，甩甩头，打开电脑刷题。

晚上九点多，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妈回来了。客厅灯亮起，我探头看，她脱下高跟鞋，揉着脚踝，叹了口气。公文包扔沙发上，里面掉出个小东西，银色的链子，伪装成项链，但中间有个小锁扣，看起来不对劲。我好奇捡起来，链子凉凉的，上面沾了点汗渍，还有股陌生的味道——浓烈的麝香，混着烟草和男人的体臭，不是爸的。我心一沉，爸抽烟是薄荷味的，这……我赶紧塞回包里，脑子乱成一锅粥。

妈进浴室洗澡，水声哗哗，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十八岁的年纪，荷尔蒙旺盛，平时看点小视频解解馋，但今晚脑子里全是妈的影子。那丰满的奶子在衬衫下晃荡，黑丝大腿的触感……我咽了口唾沫，手不由自主滑进裤子，轻轻撸动。浴室门没关严，蒸汽飘出，隐约传来妈的哼歌声，低低的，带着点疲惫。

忍不住了，我轻手轻脚下床，溜到浴室门外。门缝里，水雾朦胧，妈的背影若隐若现。她站在花洒下，热水顺着脊背流淌，皮肤白得发光，腰间的曲线收紧又绽开成圆润的臀部。黑丝没脱干净，湿漉漉贴在大腿上，像第二层皮肤。她转了个身，胸前那对D杯丰满晃荡，水珠从乳尖滑落，粉红的乳晕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我呼吸急促，裤裆硬得发疼，手加快速度，脑补她弯腰捡肥皂，翘臀对着我……

突然，妈关了水，自言自语道：“主人，今晚饶了我吧……身体好累。”声音低哑，带着颤音，像在求饶。主人？谁的主人？爸出差了啊。我一激灵，手停住，差点射出来。门缝里，她裹上浴巾，擦拭身体，那动作优雅却又带着点机械的顺从。脖子上有个浅浅的红痕，像项圈留下的印子。她叹气，喃喃：“协议不能违背……为了家。”

我赶紧退回屋，关上门，心跳如鼓。妈在说什么？协议？主人？那链子……我脑子嗡嗡的，躺在床上，刚才的幻想全变了味。不是单纯的色欲，而是混着嫉妒和不安。妈这么端庄，怎么会有这种秘密？十八岁的我，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裂痕，不是爸妈吵架那种，而是更深、更隐秘的。

第二天是周末，阿伟来找我玩。这小子是我死党，高三同班，瘦高个，戴副眼镜，总爱聊些荤段子。我们在客厅打游戏，妈正好起床，穿着家居服，宽松的T恤下胸脯晃荡，短裤露出一截黑丝残留的腿。她端来水果：“阿伟，吃点橙子。”

阿伟眼睛直了，盯着妈的胸看：“阿姨，您今天真漂亮，像明星似的。穿职业装更性感吧？上次家长会，我都看呆了。”

妈笑了笑，脸微红：“小孩子家，说什么呢。阿姨老了。”她弯腰放盘子，领口敞开，我瞥见那黑色蕾丝的边缘，阿伟咽口水，我踢他一脚：“看什么看，打游戏！”

阿伟低声冲我说：“你妈太正了，D杯起码吧？身材保持这么好，叔叔真有福气。要是我妈，早胖成球了。”他笑嘻嘻的，我尴尬笑笑，心里却不是滋味。妈去厨房忙活，阿伟凑近：“老实说，你偷看过没？熟女最带劲了，像AV里那种OL人妻。”

“滚蛋！”我推他，但脑子里又闪过昨晚的浴室场景。妈的低吟，“主人饶了我”……我心乱，游戏输了好几局。阿伟走后，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盯着妈的公文包。那链子还在里面，我忍不住拿出来闻，麝香味更浓了，像个男人的标记。手机震动，是妈的，她在卧室打电话：“是的，约翰总，今晚报告我亲自送过去……嗯，明白。”

约翰？公司老板？妈的公司是外企，老板据说是外国人，黑人高管，我听她提过一次。声音里带着恭敬，不像对上司，倒像对……情人？不，不可能，妈那么贤惠。

下午，妈出门买菜，我趁机翻她手机。密码是我生日，轻松解锁。微信里大多工作群，但有个加密聊天，昵称是“J”，最后一条消息：今晚8点，办公室等命。别迟到，奴隶。

奴隶？我的手抖了，手机差点掉地。J是谁？约翰？妈怎么会……我脑子一片空白，赶紧锁屏放回原位。妈回来时，我装作没事，帮她提菜。她摸摸我头：“儿子，怎么了？脸这么白。”

“没事，饿了。”我勉强笑。晚上，她又加班，临走前抱了我一下，那胸脯软软贴上我胸口，香水味钻进鼻孔。我硬了，尴尬转过身。门关上，我盯着钟，八点整。

不能再忍了。我抓起外套，决定跟踪她去公司。夜风凉凉，街上霓虹闪烁，我骑着共享单车，脑子里全是疑问。妈，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链子，那味道，那“主人”……如果真是出轨，我该怎么办？嫉妒像火烧，混着莫名的兴奋。或许，一切都只是误会。但心底有个声音说：不，你想知道真相，哪怕它会撕碎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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