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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bllk 2025-11-08 20:57 5hhhhh 4440 ℃

糸师冴午夜时分在一个清冷街区捡到士道龙圣,这个不要命的婆娘大概是来寻死的,直直就往糸师冴的车上撞过来。糸师冴紧急刹车,还是把那个女人创飞出去七八米远。“妈的。”他冷着脸匆忙下车查看情况,士道龙圣摇摇晃晃爬起来,居然只有左手臂和大腿上有轻微的擦伤。“有病是不是?”车大灯打在两个人身上,糸师冴清楚地看着对方。女人身材火辣,穿着清凉,染的黄发末端渐变亮粉,上睫毛惊人地浓密。士道龙圣小麦色的皮肤黑得很均匀,超短牛仔裤包裹住多肉挺翘的臀部,糸师冴觉得她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浓郁的麦香——当然,这只是一种比喻,实际上女人身上混杂着刺鼻的香水与烟酒味道,让糸师冴的五官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冴没好气地把士道扶起、拽过:“听见没有?想死就找个楼跳了,别挡别人的道。”士道还没回过神,抬头失焦地看向冴,眼神对视着,一股酥麻电流钻进糸师冴的大脑,最终他还是冷着脸热着屌地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了家。

糸师冴隐姓埋名地隐匿在远离市中心的一栋单身公寓里,作为一个叛逃的内奸他在这座城市也才刚落脚了一个礼拜。士道的脚还有点崴着,歪歪扭扭地上楼,冴走在她身后,玫红色的高跟鞋后跟至少有十厘米。百分之八十,冴在心里估算,这婆娘摔倒的概率大概有百分之八十。

士道摇摇晃晃,居然有惊无险地爬完了五楼,一口气也没喘。糸师冴开门,把女人推进去。士道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冴挑了挑眉,这年头连车祸都能变成一场艳遇未免太过罗曼蒂克,嘛,不过都把她带回来了自然一切也都不言而喻就是了。士道的乳房挺立圆弹,亦是均匀的小麦色。牛仔短裤被甩到一边,里面意料之中是一条半镂空的豹纹,很大胆的款式。士道歪七扭八地向冴走来,糸师冴捂住她的嘴巴,不满道:“先去洗澡,臭死了。”士道撇撇嘴:“要求怎么这么多,龟毛。”手却乖乖接过冴递来的浴袍。半个小时后士道从浴室走出来,浴袍搭在肩上根本没穿,身材好得可怕。她径直向床边的冴走去,提起他的下巴就对着人嘴唇吻了下来,冴把她牵到自己怀里,手里把玩着她的乳房和臀肉,像捧一杯暖乎乎的热可可。糸师冴睡过的女人不少,也没见过屁股长得有她这么极品的。

他熟稔地把手指探入女人的穴口,士道下面已经半湿了,透明的液体湿漉漉沾了他一手,糸师冴把她摔在床上,“趴着。”他命令着,士道哼哼唧唧,慢吞吞地转过去趴好,屁股自觉撅得很高。糸师冴不轻不重地往她臀瓣上呼了一巴掌,呼,好弹。他回味着手上的触感,那是一种类似孩童时期抓揉橡胶小皮球的快乐。

两个人闹到很晚,做到后来糸师冴都懒得动了,士道体力不错,骑乘得很殷勤。公寓的小床像老年人半驼的腰板,吱呀吱呀的总担心下一秒就要折了;第二天一早糸师冴顶着黑眼圈被生物钟自然叫醒,士道窝在他怀里,他一低头就被女人的发香萦绕,太阳暖烘烘地晒到被子上,好像真的能闻到点烘烤的麦香。士道跟头死猪似的不省人事,睡得别提有多香甜;于是冴又莫名不爽了,他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这还费了他好一番劲儿——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也有能和女人相拥着醒来的一天,这是不是有点太肉麻了?

士道被他搞醒了,动作缓慢地揉了揉眼睛:“早上好~”她伸了伸懒腰,冴毫不避讳地看着她饱满的乳房。“我今天要走了,你动作利索点。”糸师冴从地上捡起衣服,摆在床头柜上。士道眨眨眼,故作惊讶状:“天哪,我真没见过像小冴你这么大胆的男人呢,这是私奔邀请吗?”

糸师冴不满地啧了一下嘴,这蠢女人。冴完全没意识到其实是自己说话有歧义在先;他正要请走这尊大佛,士道却自觉地下了床。冴面无表情,没忍住又瞄了两眼士道的屁股,可能是为了这个极品的屁股,也可能是异地他乡老乡见老乡的两眼泪汪汪,总而言之,赶人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下去,变成了一句暧昧的默许。

士道回家去准备些行李,上午冴退了房,做好了上路前的准备工作,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在快餐店门口汇合。士道兴致勃勃地在副驾驶cos小学一年级第一次春游的多动症儿童,这时候冴才后知后觉自己头脑一热把这只拖油瓶带上了自己的逃亡之路。算了...糸师冴在心里很随意地想道,既来之则安之,真发生什么别说士道了他都不一定顾得好自己;老天保佑他们两个都能多活两天吧。

然而很不幸的是,负责追杀冴的人正是他爱钻牛角尖死脑筋的亲亲好弟弟糸师凛,当然,这又说来话长了。他和凛差两岁,进组织进得又早,某一年假期回家的时候凛不小心看到了他吉他包里藏的一把狙,冴急中生智,骗弟弟自己其实是公安预备役,鞠躬尽瘁的警察叔叔,以后要为国家奉献一生的光辉事业。没想到凛把这事记心上了,怀着对哥哥的憧憬,大学直接改报了警校,真当上了条子,还当得很像回事。两周前兄弟俩交锋过一次,能成功脱身得益于冴预先打爆了对方的轮胎;凛咬牙切齿目送老哥去远方,冴轻哼了声,似是自言自语:“和我斗还嫩得很呢,弟弟。”他打心底的却也有些笑不出来,这都什么缘什么孽呀。

言归正传,忍无可忍的糸师冴把士道龙圣打晕在了副驾驶,这个叽叽喳喳的蠢女人终于消停了。冴点开了调频电台,平稳漫长的公路旅行明明就更适合放乡村音乐,不合时宜的摇滚吵吵嚷嚷的像士道龙圣本人。想到这个他就更烦了,早知道见色起意会付出这样的代价方才就该把这个女人甩下在快餐店,就像两周前他把弟弟甩下那样。糸师冴手里的这一辆车载着两个人逃亡了一千五百公里,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是他们旅程的倒计时。刚上路没几天,两个人就在芝加哥的快餐店偶遇一场抢劫案件,对面的混混看上了窗边坐着的火辣黑皮妞,于是士道刚换上的尖头高跟鞋派上了用场,一条断子绝孙腿把人蛋都打碎了;糸师冴吃着最爱的薯条,旁观着士道制服对方几个大汉的全过程,那阴险的腿法很是遒劲,每一个动作都承前启后地往男性生殖器的方向攻去,糸师冴心里有点遗憾对面的怎么打劫都不带枪实在太不专业。邻桌一家四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大儿子脚边的棒球棍被士道趁手捡起,这婆娘打人打得有点过度亢奋了,糸师冴让她见好就收,两个人大闹一场后心虚地逃离了现场,糸师冴自那以后整整三天没吃下夹蛋的汉堡。

之后的两个多月两个人在公路上马不停蹄,大部分时候都睡车里,物资缺乏时就去镇上睡旅馆。士道龙圣心比奶大,把这场逃亡全然乎当做一趟旅途看待,偶尔手痒了就闹点小事和人干架,男女不限。糸师冴面上不显,但其实有些心惊胆战,士道被他塞进副驾驶,乐观地说道:“没关系呀小冴,我是七月七日出生的,运气很好的。”冴脱口而出:“你的幸运不是遇到我么?”他的本意是离了我谁来给你擦屁股,但这句话一出口就好像变了味,士道的脸变得黑红,糸师冴也不说话了,默默开车,一进旅馆两个人就开始疯狂接吻,糸师冴是个比较典型的东亚Bking,换句话说他知道自己深受士道龙圣的喜爱所以会自鸣得意地开始装十三,非要在提枪入洞前端点架子,毫无服务精神;于是丝毫不介意的士道放下本来就不高的姿态,饥渴求操。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个人能遇到彼此,确实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做了两轮后两个人拖拖拉拉地去洗澡,糸师冴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你当时,不是来寻死的?”

士道不明所以:“哪天?”

冴:“就最开始,你往我车上撞的那天。”

士道想了好几秒,“啊,那个。”她有点不好意思,“我就喝大了。”

顿了一下她还煽情地找补道:“生命如此平等的美丽与丑陋,为什么不尽情享受呢?我没道理想不开呀。”

空气里弥漫着一瞬间的尴尬沉默,冴彻底无语了,士道心虚赔笑,贱兮兮地凑过来含他的屌求消气。

两个人又在浴室干了一轮,士道没了骨头似的地靠在冴的怀里,“对了,小冴,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冴回答:“十月十。”

士道撇撇嘴:“切,真遗憾啊。巨蟹和天秤好像不太配。”

冴觉得她又欠抽了,带着点力度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三个月前两人从芝加哥出发,穿越密苏里州、堪萨斯州、俄克拉荷马州、德克萨斯州和亚利桑那州,糸师冴看着导航地图,虽然中间故意绕了不少路,但这一趟还真称得上66号公路之旅。距离死亡还有7天的时候,糸师冴禁不住士道的闹带着她去了就近镇上的酒吧,士道去厕所的功夫糸师冴已经被几个白妞搭上了,碧池碧池地喊着士道便和那几个女人扭打起来,最后以她大获全胜告终。糸师冴全程只是看着,甚至还很享受女人们为自己打架发疯的乐趣,士道并不在意他这一点,几个月下来两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知之明,他们这种属于贱男配浪女,比较天生一对,不太适合用普世的价值观看待。他俩喝完酒就就近开了个房,冴抖s之魂熊熊燃烧,打着士道的屁股问她知道错了没有,士道不明所以,讨饶却已十分熟练。冴问她错哪了,士道随口说道:“打架会给我们惹麻烦,而小冴怕麻烦。”她说对了,所以冴更加不爽了。他粗暴地在女人的屁股上留下掌印,这一次他们没带套,精液从士道的小穴流出的样子很色情,冴第二天开车的时候仍想着这个,以至于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罕见地开错了道。冴扫了眼士道平坦的小腹,就孕育生命的意义上说,这里还挺像一块层积的褐土。他怕士道怀孕了,而带着一个孕妇上路会比以往还麻烦10倍;可是他又挺喜欢小孩的,这个冷酷的男人从小就喜欢看樱桃小丸子,有新家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坏;但更大的可能是士道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显现出怀孕早期的征状这一人两命就都嘎在路上了,毕竟这趟末路狂欢可没有半价儿童票。

距离死亡还有15分钟的时候,两个人正站在高楼的楼顶,警车汽笛轰鸣,士道趴在水泥壁上看着下方,安静而淡定。她吵的时候糸师冴嫌她烦,现在沉寂下来了他又不适应了。“喂,小冴,你还有别的金蝉脱壳法吗?”士道转头看他。糸师冴没好气地回答:“没了,笨蛋,我们穷途末路了。”士道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笑嘻嘻的,冴有点诧异:“你干什么?”

士道心情愉悦:“没关系没关系,我会陪你的,小冴不要怕。”

多么傲慢的话啊,糸师冴克制着指尖的颤抖,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他妈怕了,果然蠢女人到最后还是蠢女人。

他知道糸师凛在三百米外架着狙击枪瞄准了自己,他们这对一母同胞的塑料至亲在这种地方总归还是剩了一些扰人的心有灵犀。如他所想,糸师凛正在对面的大厦蓄势待发,狙击镜准心上的糸师冴这个目标固然重要,就是旁边那个婊子看起来也挺碍眼的。糸师凛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家老哥这个不解风情的冷血动物居然还有闲情在逃亡的路上找情妇,那女人浓妆艳抹、胸罩外穿,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检点的马子。

糸师冴泰然地搂过士道龙圣,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嘴唇,这蠢女人,能不能换一双低点的高跟鞋,省得我踮脚。“喂,士道。”他有点生涩地开口道,“我喜欢你。”

——遇到你后,我的每一天都变得很新鲜,要是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要是我们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好了。 他一向是个有啥说啥的人,非常好懂;再说了,要是在这个时候还不说可就真来不及了。

——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士道露出了被男朋友求婚一样感动得要死的表情,“天哪!小冴,这这这,这居然是能从你嘴里听到的话!!我,我也喜欢你!”

“......”

现在糸师冴已经懒得和她计较了,他最后拍了一下士道那个让自己中意得不行的翘臀,警察已经举着枪冲了上来,两个人心满意足地踩上天台,手拉着手,向前一跃,据糸师冴粗略估计,这栋楼的高度够他们死十回。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变得很轻,他们把手臂举起展开,享受般地向下飞翔,冴感受着空气的挤压摩擦,有些呼吸困难。距离死亡还有十秒,十、九、八...糸师冴在心里默数着,以前组织培训的时候他就练过这个,比他的所有同僚都要做得更好。三、二、一,“咔嚓”,一声脆响后,他们两个都与空气化为一体,成为了融入风中的自由灵魂。

糸师凛赶来收尸的时候,在亡兄的口袋里翻到了一封留给他的信,信里只有寥寥几行字,内容就两点:第一让他好好活着别死了,第二请他帮忙一下尸,东亚人还是比较计较这个,糸师冴也不例外,糸师凛气笑了,觉得晦气得不行,却还是叫属下妥善处理了这件事,把两个日本人的骨灰都带回了日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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