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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

小说: 2025-11-08 20:57 5hhhhh 5160 ℃

艺术?究竟是什么?是美丽,是新奇,还是那些从未有过的,被人类创造出来的,过去从未存在过的事物?

孤寂。是我踏入展览馆后心中浮现的评价。

持续数天的展出已是最后一日。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早就在镜头前出尽了风头,附庸风雅的人精们也在人前赚足了面子,而那些记者也早已被下一个热点吸走,不见踪迹。

这样的宁静时分却给了热爱艺术的人们享受的时间,正如站在那幅怪异画作前的妻子。

在妻子面前,透明的玻璃幕墙里摆放着一幅怪异的画作。在柔白却有些奇怪的画布上,红色、黑色、紫色的诡异线条扭曲在一起,拧结成一股狰狞的以至于我完全无法形容的图案。

之所以说是奇怪,是因为画布形状并不规则,而且画作有很明显的拉扯,将画的诡异上升到某种毛骨悚然。

但妻子却看的入迷,就连我走到她身边,直到手臂揽过她的腰间,她才恍惚般回过神来。

“喜欢?”

“嗯。”妻子微笑着点点头,“这幅画出自一位大师之手,他的艺术在最近很受欢迎。我在这幅画里看见了一位少女,一位忧愁,迷茫,在自我意识中徘徊不前的少女。”

“嗯。”

我的妻子是一位古典美人。接受过艺术教育的她总是能说出一些我永远也看不出来的东西。

“你知道这幅画……是怎样制作出来的吗?”

“不知道。”

“是用一位少女制作而成的。”妻子的话惊得我一时呆滞,沉浸在画作中的妻子继续自顾自说道,“是先在少女身上完成画作,再将她的皮肤剥下。她是为艺术而‘献身’的。”

“这样的‘艺术’,实在难以恭维。”

“孤独,无法被世人理解,想必是‘艺术家’们常常面临的难题吧。”妻子收回视线,额头上的零碎细发在灯光下让她看上去多了些忧郁,“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也向艺术献身,成为这样的画作,是否……”

“喂喂!”我狠狠地捏了妻子的腰,又调情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要是死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徘徊吗?”

“放心,我会把我的脑袋留给你的,做你的口角器。”妻子掩面轻笑,像是在嘲讽愚人节的傻瓜,“开玩笑啦。你呢?有找到喜欢的画吗?”

“我?呃……哈哈……”

“让我猜猜看~”妻子将双手背过身去,环视四周,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一幅裸女画像上,“你一定喜欢这个‘贵妇人’吧。”

画像上美丽的夫人赤身裸体,白嫩的肌肤犹如羊脂。她骑在马上,走过街道。

不可否认,这样的羞耻所引起的发差正是我中意这幅画作的原因。

“你呀!”妻子娇嗔的敲打我的脑门,“榆木脑袋!”

“嘿嘿,这不是还有老婆你嘛~艺术的问题,交给老婆就好了。”趁着机会我忙贴上去,感受妻子身体的温软,在她唇边留下吻痕,“好了,画也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妻子笑着点点头,“回去了我给你做点好吃的。陪我逛了一天,犒劳你!”

妻子同样将热烈的吻留在我的脸颊上。

在出门时,我们正巧遇到了大师。

妻子立刻迎上去与大师讨论起画作,那位大师在我看来打扮邋遢,长发,留着胡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妻子看。

“走啦!”我感到一丝不悦,因为在我看来大师看妻子的眼神有些非同寻常,“我们赶快回去吧。”

“谢谢您!”妻子在临走时也不忘询问对方联系方式,“感谢您今天的指点。”

随后的日子一切一如往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在某一日,妻子突然说她要去拜访大师,偏偏那一天我因工作没有时间陪她同行。

后来我才知道,在那一天的拜访中,大师彻底“了解”了妻子的身体。

妻子在大师的工作室中脱下衣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由大师的助手仔细的测量了妻子的身体。她的三围,乳房大小甚至于她阴道和屁穴的长度都被精准的记录下来。在这里妻子只是一头被养育的实验品,做着实验前的记录。

大师对妻子的身体赞赏连连,称赞她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人。大师随后邀请妻子成为他的“画布”。

妻子欣然答应。

随后大师和助手一同享用了妻子的身体。他们将妻子用绳子束缚在房间中央,一前一后将妻子如同三明治一般夹在中央,两根黝黑的肉棒同时从妻子的小穴和屁穴中插入,在两人配合的运动中妻子曼妙的白皙肉体颤抖着,在房间中痉挛着。

肉浪飞舞,我第一次看见妻子在性交中如此的快乐。

妻子忘我的呻吟着,她活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享受着肉棒肏弄肉体的快乐。直到那两根肉棒带着白浆从妻子的身体中抽出,将精痕斑驳的留在妻子雪白的肉体上。

“很完美的肉体。”大师用手杖分开妻子的双腿,露出她那已经满是白浆的私处,“我想,用你的肉体一定能做出最完美的画作。”

“谢……谢谢……”

妻子有气无力的回应。

以上的一切,都被大师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在妻子死后他交给了我。

而那天晚上,在妻子回家后她只是兴奋的告诉我说大师同意了她的请求,让她成为大师下一幅画作的“画布”。

“不同意!”我几乎是暴跳如雷的从沙发上弹起,“我不同意!”

我歇斯底里的向着妻子狂吼!我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去死?怎么可能容许她献出自己的生命,只为了成就那个什么狗屁大师的“画作”?

妻子没有反驳。她只是默默的流泪说着“对不起”,却完全没有妥协的样子。

那一天晚上我们大吵一架,我觉得她完全不可理喻。

直到第二天清晨,待我的怒火终于消散些之后,妻子用她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对不起,但我……”

“没关系。”未及妻子继续说下去,我将她搂入怀中,“如果你真的愿意,我支持你。”

自由,我没有理由以婚姻或者家庭再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理由去阻碍她追寻自己的理想。

“谢谢你,老公!”

妻子心花怒放,她兴奋的跳跃起来,亲吻我的嘴唇。

“那你们后续有怎样的安排?”

“后续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妻子依偎在我怀中,“我的身体还需要经过一点调整,大师称之为‘饲养’,才能完全达到成为‘画布’的资格。”

“然后……你就会被?”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怕我的意志难以想象。

“嗯。”妻子点点头,“在我‘饲养’结束后,在创作时大师会通知你的。”

那一天,在送妻子去“饲养”前,我们在家里放肆的做爱。

我将她拖入浴室,灌肠,然后用绳子将她捆在床上。拿出手机疯狂的给她拍摄裸照,随后疯狂地奸淫她的小穴,她的屁眼,精液灌满她的洞穴,直至从她的穴孔中溢出,打湿床单。

妻子就像是肉便器一样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拨开小穴,让我用脚趾踩烂她的性器。

“我爱你,老公~”

在我的耳边,妻子无数次重复着这样的话语。她的双眼红肿,泪水晶莹。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愧意。

送妻子去“饲养”的路上很是顺利。

在大师家门口,一座古朴别致的小院前妻子主动褪下全部衣物,雪白的丰腴肉体乖巧的趴在石板上。

很快,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院子里走出,麻利的搬弄起妻子的肉体。他们将妻子的四肢高高举起,以红布缠绕将妻子的肉体如待宰的肉猪一般吊挂在竹竿上。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在我眼中纯洁而美丽的妻子在这里似乎完全不被称为“人”,只是一个道具,只是一个拿来成就“艺术”的消耗品。

粗暴的动作,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复存在。

“十七号‘白猪’!进圈!”

在嘹亮的吆喝声中,那几个男人扛起竹竿,带着妻子被挂在竹竿下赤裸的肉体,走进那扇漆黑的木门。

随后的日子里我和妻子的沟通近乎中断。只有每天晚上几分钟的语音电话或者一周一次的视频电话。

除此以外,大师每天都会给我发一张妻子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尤为深刻,那是妻子进入“猪圈”后第二天拍摄的。

在照片中,妻子呈“Y”字形被束缚。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她裸露的性器已经变得光滑无比,两片肥厚的阴唇完美的包裹住妻子肉体的秘密。

她被除去了毛发。除了头部因为妻子要留给我的原因而只是剪了短发外,她身体其余部分的毛发,包括阴毛、体表的寒毛被全部去除。

在妻子光滑的羊脂肉体上,一块写有“白猪十七号 画布专用”的红字牌子,尤为刺眼。

此后的照片虽然很多,但大多可以归为几类。有的是对妻子身体状态的拍摄,妻子挂着木牌,摆出各种姿势。有的是她们在“饲养”过程中的生活照,宿舍,食堂,运动场。

最后则是各种各样的性爱照片。妻子在床上被数个男人围在中央,无数根肉棒从无数个不同的角度插入妻子的性器,黝黑的肮脏丑物奸淫着妻子美丽而淫荡的肉体,将白浊的精液灌满妻子的蜜壶。而妻子也同样沉浸在这样的性爱中,在每一张照片中,妻子都是一边被男人奸淫,一边用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嘴巴,自己的乳房服侍男人。

甚至在某一张照片中,我记忆中清纯的妻子被那些男人用精液生生射成了一个精液的“泥人”。

至于语音通话和视频,同样如此。

有些时候妻子话语平稳,她说她正在休息,有时候她也会让她新认识的朋友过来说几句话,甚至在视频中拍摄她朋友被人奸淫的模样。

更多的时候,则是妻子一边服侍着男人,被陌生的肉棒肏的神魂颠倒,慌乱呓语时一边与我通话。

“嗯嗯……啊~老公……他们好厉害……肏的我……好舒服……啊~”

“老公……今天他们又把我三穴贯通了……到现在我的肠子里还有精液呢……”

“啊……老公……今天他们又换了新的花样,这次把我吊起来在半空肏……你以后有了新女友也可以这样试试……真的好爽……”

“今天你的老婆又被别的男人肏了呢。嘿嘿,老公刺激吗?现在老婆的下面都是水儿,好想老公的肉棒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月,直到某一天我得到了大师的通知。

妻子的“饲养”很成功,她的皮肤完美的达到了“画布”的标准,他将在三天后的一场私密演出中为妻子作画。遵循妻子的意愿,他邀请我参加。

演出的地点在另外一座偏僻的小院中。

小院中挂满了妻子的裸照和裸体画像,大屏幕上循环播放妻子在“饲养”过程中被人玩弄的性爱画面与大师对倒吊于纯白背景中妻子肉体的点评。

在这里的每一位来宾都带着面具,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屋外,讨论着今晚的演出,今晚妻子的曼妙的妩媚肉身。

在等待演出开始的这段时间中,主办方也为我们这些客人提供了一些娱乐。

数个裸体女郎手持酒杯托盘从人群中走过,靓丽的青春肉体上无不绘制了精美的图案。热辣的身躯,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自然成了抢手货。

男人们迫不及待的将女郎或按在座椅,或按在沙发,更有甚者竟将那女郎按在草地上奸淫起来。

啪!啪!啪!

一时间空气中满是性交的声音,女郎的呻吟与淫水,骚穴后混合的气息。

我孤零零的站在吧台边喝酒,意图以酒精麻醉自己。我本没有参加这场性爱的兴致,但却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女主动贴了上来,与我交谈。

“听说今夜献身的十七号是您的妻子?”

“是的!”

我满是不满,恶狠狠的回答。

“她是一位勇敢的女士,一位敢于追求自由,敢于蔑视世俗眼光的人。”纯白银发的少女举起酒杯,在自顾自的与我碰杯后说道,“您很爱您的妻子,我很少能看见,在妻子自愿献身的场合,会出现她的丈夫。”

少女似乎是这里的常客。我全不在意,继续喝酒。

自讨没趣的少女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陪着我,说些有关酒的故事。

有她在身边,我原本低落的心竟也舒缓了些许。

很快,一切准备完毕,我走进场地。

在场地中央,妻子静静的跪坐。她全身赤裸,不着片缕的身体依然是那么美丽。丰满的乳房,杨柳的腰肢,纯白胜雪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谁能想到,这样的女人即将香消玉殒呢?

大师很快出场。今天他一改第一次见面时的邋遢模样,理了短发,剪了胡子,穿着一袭长袍,干净而利落。

他将妻子的双手首先用麻绳在手腕处束缚起来,随后高高举起,穿过房顶的滑轮。拉动绳索,直至妻子跪坐的屁臀微微抬起一些。

“欢迎各位参加今夜的宰杀剥制秀!”主持人从一旁走出,“首先让我们感谢青水大师近一段时间为准备今夜活动的辛苦。随后让我们感谢十七号姜小姐的奉献,是她献出了这具倾城的肉体,才成就今夜的盛宴!”

随后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欢呼。

“比照片中的还要美丽呢。”

银发少女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看向妻子。

妻子也发现了我。她紫色的眸子下荧光闪烁,满是不舍的眷恋。

我不知道妻子此刻的想法,但我猜,应该是即将实现理想的兴奋与别离的哀伤吧。

很快,妻子的身体准备就绪。

助手用小刷子将一层油膜刷上妻子肥嫩的肉体。透明的油膜涂上妻子的身体后闪闪发亮,油滴沿着身体曼妙的曲线滑落,尤其在双乳的乳首上,汇聚的油滴悬在半空,在金黄色中引诱着人们的欲望。

妻子在一瞬间变成了烤肉,仅仅只是远远的一瞧,口齿中便已经满是油脂的香气。

在完成涂油后,大师拿起笔。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那笔其实是一把锋利的刀。寒光的刀锋轻松切开妻子羊脂的肌肤,隐含在笔尖中的油墨旋即注入妻子的肌肤,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呜呜……啊~”

妻子微声呻吟。这犹如千刀万剐的创作对她而言是难言的酷刑。为防止妻子的呻吟破坏演出效果,助手取来木棍,将其塞入妻子的口中,这样妻子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呢喃。

“抬臀。”

在大师的命令下,妻子抬起她挺翘的小屁股,一根沾满淫水,固定在地面的阳具在妻子缓缓的移动中方才显露出来。

啵!

这是假阳具与妻子肉体分离的一瞬产生的声音。

“呜呜……”

妻子的身体像是欲求不满的蠕动起来。她扭动屁股,颗颗透明的淫水露珠从她的私处不断滑落。

发情的女人,才是“画布”最佳的状态。

大师撩开自己的长袍,露出狰狞的阳具。

紫红色的器物正对着妻子的下体,在龟头触及妻子饱满牝户的一瞬,妻子竟然兴奋的喷出一股淫水!

“只是微微一碰就喷出骚水,”主持人说道,“青水大师的调教技术当真了得!”

处于艺术中的两人并没有在意主持人的话语。妻子的身体缓缓下压,在她悠长的呻吟声中她将大师的阳具完全吞下。

坐在大师的阳具上,妻子痴迷的蠕动身体,摇晃屁股,发出性爱的呻吟。全然忘记了台下,她曾说过“爱”的丈夫。

“每一个到这里的女人最后,”身旁的少女继续说道,“都会这样的淫荡。”

“哦!”

大师慢慢挪动身体。他继续手持刀笔开始创作,在享受着妻子膣肉侍奉的同时,他将那扭曲,狰狞且诡异的曲线布满妻子的身体。

“呜呜……”

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凌迟的痛与身下阴道中性交的快感在她身上一同蔓延。在灯光下妻子的身子战栗,沁出的汗液与之前涂在她身体上的油膜相混合,一同流淌而下。

大师的笔锋很快完成了妻子脊背的绘画,但他却突然放下笔,抱着妻子的屁股,猛地运动了数下后停了下来。

“真是罕见!”主持人的语句中满是惊讶,“青水大师还是第一次在演出中泄出阳精!姜小姐真非凡人,能让春水大师射精的美穴,该是怎样的存在!”

大师拍拍手从妻子身后起身。他并没有什么惊讶,好像这是计划中的一样。

在妻子微微抬起的美臀下,失去了肉棒的小穴中汩汩流出白浊的浆汁,在妻子身下积成了一小潭淫湖。

大师在妻子面前跪下,准备在妻子的双乳上进行描绘。

这时妻子却突然转动脑袋看向我的方向。

“想要你丈夫上来吗?”

大师问道。

“呜。”

妻子点点头。

她的双眸只是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低垂下去,失去了神采。

可能……她觉得自己不配得到我得爱。

在主持人的邀请下我起身,走到妻子身后。

脱下衣服,我的双手放在妻子的臀后。

数月后,我第一次抚摸到妻子熟悉的肉体。只是寻常的接触,妻子的身体却甚是兴奋的颤抖,她的小穴中猛地挤出一大滩淫水。

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竟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你随意,”大师说道,“只要保持这个姿势,你随意肏她。”

大师说的很轻松,完全不在意妻子的感受。或许在他看来,妻子真的就只是一块“画布”吧。

我抱着妻子的嫩臀微微抬起,将自己的肉棒放置在妻子臀下,随后缓缓松手。

妻子自己主动的控制身体,那已经流满白浆的肉壶轻松的将我的阳具吞下。潮湿而火热的膣肉迅速吸住了我的肉棒,在妻子的缓慢蠕动、游移间,我们开始了最后的性爱。

我完全不需要任何动作,只需要保持着跪姿,就能体验到过去需要大力移动才能体会到的酣畅淋漓。被完全调教的妻子性器紧紧的吸啯住我的阳具,蠕动的蜜肉与肉棒之间尽情摩擦,性爱的快感从我的阳具处迅速扩散。

妻子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肉体。就在大师在她身上完成最后的绘画时,她旖旎的肉壶也将我的精液一同榨出……

随后的过程很是简单。

妻子的肉体首先被吊挂在半空中进行展示,随后她被放置在水箱里,由特殊的液体进行最后固色的程序。

三天后,发布会。

同样在这个小院中,我再次出现。三天前的那位少女也同样陪在我的身边。

大师揭开红布遮盖的水箱,将妻子已经绘满线条的肉体捞出。

连续三天的浸泡已经让妻子脱力。她白嫩的肉体被助手和大师如同肉案上的猪肉一般随意摆弄,在做最后的鉴定后妻子的身体便进入最后的加工。

斩首。

妻子没有任何反抗,她躺在断头台下望着我。泪水流淌在她的脸颊上,我一时甚至读不出她的心思。

嘭!

干脆而利落,没有任何惜香怜玉。锋利的铡刀轻松切断了妻子的脖颈,就像是宰杀牲畜一般,大师斩下了妻子的脑袋,并将她的头颅提起,向欢呼的人群展示。

去除四肢。

血腥的仪式带给人群最热烈的欢呼。人们因妻子曼丽肢体的破碎而感到扭曲的兴奋,她的四肢被高高挂起,控干其中的血。

剥皮。

最后一步才是最热烈的狂欢!

大师手持剥皮到从妻子的后脖颈处下刀,轻松的割出一条笔直的红血线后,他小心翼翼的沿着肌肤底层将妻子的肌肤剥下。

脊背、玉奶,小腹。连带着诡异的图案,一同剥离。

仅仅两个小时后,那展示台上就只剩下了一具血淋淋的肉块。妻子皮肤下鹅黄色的脂肪,鲜红的肌肉赫然可见。

大师只带走了妻子绘有图案的肌肤。

“这些都是残余的边角料。”少女说道,“一会儿,这些东西应该都会进那些大人物的肚子里。”

她指向一旁的小屋。控干了血的四肢已经被送了进去,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似乎看见了被放置在烤架上的,妻子的小腿。

妻子的肉体,在最后成为了那些掌权者口中的肉食。

“嗯……她的味道一定很好吃,真是便宜了那些混蛋!”

少女继续吐槽。而这时,妻子的肌肤已经被摊平,用钉子摊开在木板上。

“恭喜青水大师!”

人群再次沸腾!

弹冠相庆,禽兽们对大师献上最热烈的祝福,却没有任何人在意妻子的奉献,好似她生来就是要被框裱在那画框之中。

甚至妻子的尸体,都只能成为吃食!

“很美丽,但我实在是欣赏不来!啊呀!!”

少女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我强硬的按倒在一旁的草地中。

我粗暴的剥光了她的衣物,撕扯的碎布下露出少女粉嫩的肉体。

光滑的美体与妻子如此相似,就连那光滑无毛的下体都与三天前的妻子别无二致!

“男人们总是要发泄的,”少女主动分开双腿,露出她白嫩的贝肉,“我就当你的肉便器吧!”

那天在草丛中我泄愤一般将少女奸淫,肏弄她的肉穴,玩弄她的身体,在她的小穴中灌满我的精液……

“你叫什么名字?”

在我接过妻子头颅,站在那幅由她的牺牲而制成的画前,少女依然陪在我的身边。

她赤裸身体,雪白肉体下方的阴阜上,还满是我黏糊糊的精液。

“我叫索菲亚,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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