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九章 借刀杀人，浩然伪君

晨曦微露，细雨未歇，府邸听雨轩内的帘幕轻卷，室内昨夜余留的旖旎与潮湿交织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茶香，被清晨的光线染上一层暧昧的柔色。

令狐二中盘膝而坐，气息悠长。经过环夫人整夜以精纯元阴的滋养采补，他因强行破开夜琉璃精神秘术所受的反噬已然痊愈，甚至感觉自己的神魂比以往更加凝练坚韧。那场以肉体为鼎炉的疗伤，其效果远超任何灵丹妙药。

他睁开眼，目光清明如洗，望向不远处梳妆台前的倩影。

环夫人刚刚沐浴完毕，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宽大的丝绸寝袍，乌黑如瀑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脑后，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她白皙如玉的后颈与脊骨沟，最终隐没在那深紫色的丝绸之下。她正对着一面铜镜，细细地描摹着眉眼。镜中映出的那张脸，媚骨天成，眼波流转间，比昨夜承欢时更多了几分雍容与深邃。

侍女云袖正跪在她身后，双手捧着一条干爽的布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湿发。只是这小丫头的动作略显僵硬，眼神躲闪，脸颊上两团挥之不去的红晕，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以及最后那句“你也辛苦了，今晚就睡在这里吧”的命令，显然已在她那片纯白的心湖中投下了巨石。

她被安排睡在了外间的软榻上，一夜未眠，耳中尽是内室传来的、夫人那压抑又放浪的呻吟，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闷响。那些声音像一条条火热的细蛇，钻进她的耳朵，在她从未被开垦过的身体里肆意游走，点燃了一片又一片陌生的火焰。

“夜琉璃此人，必须除掉。”令狐二中开口，声音平稳，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环夫人描眉的手微微一顿，透过铜镜看着他，红唇轻启：“主人是说……再闯金谷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那是被情欲过度滋润过的痕迹，“合欢宗的护卫固然不堪一击，但夜琉璃的精神秘术太过诡异。主人神魂虽已痊愈，可硬拼终非上策，太过凶险。”

“硬拼？”令狐二中微微一笑，摇头道：“事情岂能只凭一时血气？鬼谷之道，自有更巧妙的解决之法。”

环夫人转过身来，丝绸睡袍的衣襟因这个动作而敞开，露出了胸前那两团饱满雪白上几点暧昧的红痕。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令狐二中：“主人的意思是……借刀杀人？”

“不错。”令狐二中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夜琉璃最大的倚仗，一是她那神鬼莫测的精神秘术，二便是‘合欢宗’这块招牌在许都地下世界盘根错节的势力。要对付她，就要从这两点入手。我们要找一把足够锋利，又足够‘正义’的刀，一刀便能斩断她的根基，让她从暗处的毒蛇，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环夫人冰雪聪明，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微微眯起，闪烁着智慧与阴谋的光芒：“许都之内，能称得上‘正义’这块招牌，又与合欢宗这等‘淫邪’门派势同水火的，唯有……浩然书院。”

“浩然书院？”令狐二中咀嚼着这个名字。

“正是。”环夫人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当今天下儒学的圣地，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以匡扶汉室、斩妖除魔为己任。其领袖，乃是当世大儒，孔圣后裔，官拜少府的孔融，孔文举。”

“孔融……”令狐二中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此人名满天下，是士林领袖，也是出了名的“硬骨头”，连曹操都对他礼让三分，轻易动不得。

“一个满口仁义道德，把‘存天理，灭人欲’挂在嘴边的老顽固，让他去对付合欢宗，岂不是天经地义？”令狐二中沉吟道，“可这样的人，往往爱惜羽毛胜过性命，如何能为我所用，甘当这把‘刀’？”

环夫人忽然妖娆地笑了起来，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令狐二中的胸膛上，吐气如兰：“主人有所不知，这世上越是道貌岸然的君子，私底下往往藏着越是肮脏龌龊的秘密。这位每日高呼‘非礼勿视’的孔大儒，私下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秘戏图’收藏家。”

“哦？”令狐二中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而且，他收藏的口味……极为刁钻。”环夫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魔力，“寻常的春宫图早已入不了他的法眼。他痴迷于那些画风诡谲、内容极为出格的孤本。比如前朝画圣所作的《巫山云雨卷》，又比如，以异族女子、甚至人兽为主题的《百夷寻欢图》。这些东西，任何一件流传出去，都足以让这位儒家领袖身败名裂，被天下士子的唾沫淹死。”

令狐二中瞬间明白了整条毒计的脉络。他的脸上露出了如同猎手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笑容：“你的意思是，我们以此为把柄，逼他出手？”

“正是。”环夫人仰起头，眼中满是崇拜与情欲交织的狂热，“主人只需设法拿到他收藏这些‘脏东西’的铁证，环儿我便有办法，利用我在后宫的身份，将此事捅到那些最重礼教的言官御史耳朵里。届时，孔融为求自保，必然要找一个对象来转移视线，表现出自己与‘淫邪’势不两立的决心。”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而遍观整个许都，还有比金谷园和合欢宗，更适合做这个‘靶子’的吗？他会动用自己所有的政治力量和舆论影响力，对合欢宗发起一场席卷朝堂的‘正义’讨伐。到那时，夜琉璃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自顾不暇。而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即可。”

好一招釜底抽薪、借刀杀人！

这条毒计，环环相扣，精准地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弱点，将朝堂、江湖、人心、名望全都算计在内，堪称鬼谷纵横之术的完美体现。

令狐二中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激赏。她绝不仅仅是一个供人发泄欲望的花瓶，她的智慧、她的狠辣、她对人心的洞察，都足以成为他复仇霸业上最锋利的匕首。

“好……好一个环夫人！”令狐二中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能为主人分忧，是环儿的本分。”环柔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娇躯紧紧贴了上来，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了大半个丰腴圆润的酥胸。那对G罩杯的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两颗红樱娇艳欲滴。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酥媚入骨：“主人的计谋，比任何春药都更能让环儿的身体发热……主人，在您去猎杀那头伪君子之前，先让环儿……用这副身子，好好‘奖励’一下您这位天下无双的智者吧……”

这番话语，像是一道敕令，瞬间点燃了令狐二中体内刚刚平复的欲火。他看着怀中这个集智慧与妖媚于一身的尤物，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渴求，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征服她的肉体，更要掌控她聪慧的灵魂。

“哦？你要如何奖励我？”令狐二中捏住她的下巴，玩味地问道。

环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妖异的红晕，她忽然翻身，从他的腿上滑下，跪伏在他面前。宽大的睡袍彻底散开，她那熟透了的、不着寸缕的完美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令狐二中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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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立刻去触碰他已经昂然抬头的巨物，而是抬起自己的一只脚。那是一只被精心呵护的玉足，足弓的曲线优美至极，五根脚趾圆润如珍珠，涂着鲜红的蔻丹。她不知何时，竟已穿上了一双鞋跟细如尖针的黑色高跟鞋。

这双高跟鞋，将她本就完美的腿部线条拉伸到了极致，小腿肌肉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而此刻，她正用那尖锐的鞋跟，轻轻地、挑逗般地，刮擦着令狐二中的小腿。

“主人……”她的声音变得黏腻而又充满命令的意味，“昨夜是环儿主动献身，为主人疗伤。今日，主人智计无双，当受环儿最崇高、也最下贱的侍奉。”

她将那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缓缓抬起，停在了令狐二中的嘴边，那鲜红的脚趾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嘴唇。

“舔干净它。”她命令道，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羞耻的光芒，“从鞋跟开始，一寸一寸，舔到环儿的脚趾。这是您享用‘奖励’前，必须完成的仪式。”

令狐二中看着她，看着这个不久前还是高高在上的司空夫人，此刻却跪在自己面前，主动要求着最羞辱的玩法。他知道，这不是屈服，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共谋与沉沦。他们在阴谋的刺激下，正在一同探索欲望的无尽深渊。

他没有犹豫，低下头，温热的舌头，便在那冰冷的、细长的鞋跟上，开始了虔诚而又细致的轻吻。

“嗯啊……”环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男人的舌头带着一股灼热的魔力，从鞋跟吻到鞋面，再到她裸露的足弓。那种冰冷与温热、坚硬与柔软的交织触感，让她身下的肉穴瞬间泥泞不堪。

当令狐二中的舌头包裹住她一颗圆润的脚趾，用力吸吮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心直冲天灵盖，环夫人再也忍不住，淫水“汩汩”地从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主人……好主人……环儿的骚屄……骚屄受不了了……”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没穿鞋的脚已经迫不及待地踩在了令狐二中那根怒龙般的肉棒上，用柔嫩的脚心反复揉搓着。

令狐二中享受着她玉足的侍奉，一边继续用舌头玩弄着她的脚趾，一边伸出手，在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肆意揉捏。这对豪乳的手感极佳，柔软而又充满弹性，随着他的揉捏，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想要了？”令狐二中沙哑地问。

“想……环儿的骚屄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想被主人的精液灌满……”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晶晶亮，中央的肉穴一张一合，像是在急切地呼吸、乞求着巨物的插入。

令狐二中不再戏弄她，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让她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躺倒在地。他挺身，那根硕大的、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了那饥渴的穴口，没有丝毫前戏，猛地一下，便整根没入！

“噗嗤！”

“啊——！”

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和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同时响起。环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被填满了，那根巨大的肉棒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呜……好深……主人……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令狐二中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按住她的小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水和黏腻的丝线；每一次插入，都让整个地室回荡起“啪啪啪”的淫靡肉响。

“主人……操我……用力操烂环儿这个骚屄……啊……环儿就是主人的一条母狗……专门给主人操的母狗……”环夫人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与理智，用最下贱的语言嘶吼着，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吊带袜包裹下的大腿根部随着撞击不断颤抖，黑色的丝袜与雪白的大腿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此刻正无力地勾在令狐二中的背上，尖锐的鞋跟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二中发出一声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进了环夫人温暖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啊——！”

在被灼热精液灌满的瞬间，环夫人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毯上。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

“孔融的那些藏品，都放在何处？”令狐二中抚摸着环夫人汗湿的秀发，问道。

环夫人慵懒地趴在他怀里，用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他生性谨慎，绝不会放在府中。据我所知，他利用自己少府的职权，在宫中一处废弃的藏书阁里，为自己开辟了一间密室，专门用来存放那些宝贝。”

“皇宫之内？”令狐二中眉头一挑，这可比预想的要棘手得多。

“不错，而且……”环夫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还通过一个叫‘贾三’的古董商人，常年在许都的地下黑市里搜罗奇珍。此人是他在外面的白手套，也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

“贾三……”令狐二中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不过，主人，”环夫人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此事风险极大。孔融毕竟是朝中重臣，士林领袖，一旦失手，我们不仅会多一个强大的敌人，更可能提前暴露在曹操的视野之下。而且，那夜琉璃……绝非易与之辈，她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也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令狐二中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其中的凶险。这盘棋，已经从单纯的江湖仇杀，演变成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朝堂权谋。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但这正是他想要的。只有将水搅浑，他才有机会在乱中取利，找到关于《天命玄图》的线索，并一步步瓦解曹操这个庞然大物。

他看着怀中这个与自己赤裸相拥，共商毒计的女人，心中再无一丝怀疑。他们早已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放心。”令狐二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重新挺动起来，“在猎物露出獠牙之前，猎人会先一步，扼断它的咽喉。”

窗外，许都城已然苏醒，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无人知晓，在这座权力之都的阴影之下，一场足以颠覆朝堂格局的巨大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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