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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面第276章 老宅的周末

小说:相面 2025-11-08 20:56 5hhhhh 9230 ℃

午后的阳光,如同融化的金子,透过老宅宽大的落地窗,慵懒地洒在铺着厚重波斯地毯的客厅里。空气里弥漫着旧木头、泛黄书页和淡淡檀香混合的沉静气息,时光在这里仿佛都放缓了脚步。

叶倾国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真丝家居长裙。这裙子柔软得如同第二层肌肤,丝滑地贴合着她丰腴却不失挺拔的傲人身段。深V领的设计大胆地袒露出大片白皙得晃眼的胸脯肌肤,那深邃的沟壑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能将人的视线与理智一同吞噬。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履摇曳,每一次晃动,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腰后那饱满如满月、丰硕浑圆的臀形,真丝布料被撑得紧绷,泛着柔和的光泽。她未着丝袜,一双玉足趿在柔软的绒面拖鞋里,裸露的脚踝圆润精致,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透露出一种居家的、毫无防备的性感。

此刻,她正弯着腰,从一个颇有年头的紫檀木箱里取出一本厚重的织锦面相册。这个姿势使得真丝布料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她那对浑圆肥硕的臀瓣,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成熟女性诱惑的弧度,仿佛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悬挂在枝头,等待着采撷。权力滋养出的贵气与女性天然的风韵,在她这一举一动间自然交融,流淌出来。

沈雨晴则是一身清爽的棉质连衣裙,浅蓝色,裙摆刚到膝盖上方,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白皙如玉的小腿,充满了青春活力。她赤着白嫩的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轻盈的蝴蝶,欢快地跑来跑去,帮着传递物品,或是看到有趣的老照片,便发出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她偶尔会凑到陈默身边,带着少女特有的、干净而清新的馨香,指着照片里某个模糊的人影问他认不认识,眼角眉梢都带着对身边男人毫不掩饰的亲昵与依赖,饱满的胸脯在不经意间蹭过他的手臂,带来一阵微妙的、若有似无的触感。

陈默穿着简单的白色亚麻衬衫和深色休闲长裤,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结实、充满力量感的小臂。他主要负责搬运一些沉重的箱子,或者凭借身高优势,将架子上高处的物品取下来。他的动作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内敛的掌控感。目光偶尔掠过叶倾国那因为弯腰而愈发显得饱满隆起、几乎要撑破柔滑真丝面料的臀峰,或是沈雨晴裙摆下偶尔闪露的、白皙晃眼的腿根时,会微微停留,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炙热与占有欲,但很快便被他收敛,俊朗的脸上依旧是一片令人心安的古井无波。

“你看你看,这是我妈妈年轻时候!”沈雨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雀跃地跑到陈默面前。照片上的叶倾国,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碎花连衣裙,站在青藤缠绕的大学门口,青春飞扬,笑容明亮,眉宇间已经有了日后执掌权柄的锐利雏形,但眼神却比现在要纯粹得多,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预示着未来的傲人身姿。

“嗯,很漂亮,气质很好。”陈默接过照片,指尖轻轻摩挲着相纸边缘,低声评价道,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身旁成熟版本的叶倾国——那深邃的V领风光,那被真丝包裹的惊心动魄的曲线,远比照片上青涩的少女更具冲击力与诱惑力。

叶倾国也走了过来,站在陈默的另一侧,探过头来看。她柔软微卷的发丝有几缕不经意地擦过陈默的脸颊和耳廓,带着一丝冷冽的“午夜幽兰”香水味和她自身温热的、成熟的女性体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她语气看似淡然,带着一丝追忆往昔的唏嘘,但眼神里却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身体靠得极近,光滑的手臂几乎贴着陈默裸露的小臂,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侧,似有似无地、充满挑逗意味地压在他的上臂,传递着温热的触感。

三人头碰头地挤在一起看照片,陈默被这对母女一左一右地包围着,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叶倾国身上那种属于成熟权力女性的、压迫性十足的魅力和沈雨晴身上散发出的、毫无杂质的青春活力气息。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诱人的女性韵味,在此刻奇妙地融合在这间充满时光印记的老宅里,如同无形的情丝,萦绕在他周围,织成了一张温柔而危险的网。

整理工作持续了整个下午。夕阳西沉,给房间镀上一层暖融融的橘色光辉。叶倾国吩咐家里那位沉默寡言的老保姆准备了晚餐。餐桌上没有山珍海味,只是几样精致的家常小菜,清炒时蔬,一道炖得恰到好处的鸡汤,一盘清蒸鱼,氛围却比任何觥筹交错的高级餐厅都要轻松、温馨。叶倾国甚至亲自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年份不错的勃艮第红酒,用开瓶器熟练地打开,给三人都倒上了一点。

“庆祝我们……家,”她举起杯,水晶杯壁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她的目光在陈默和女儿脸上流转,最终定格在陈默深邃的眼眸中,那句“我们家”说得清晰、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渡过难关,也……迎接新的开始。”她喝酒时,脖颈仰起一个优美而高傲的弧度,香槟色真丝领口下的风景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那抹雪白与深沟,比杯中的美酒更令人迷醉。

“庆祝。”陈默与她轻轻碰杯,目光交汇,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底深处那团被刻意压制、却逐渐燃起的火苗。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液醇厚,但远不及眼前这位美艳市长带来的感官冲击。

沈雨晴笑得格外开心,脸颊泛起自然的红晕,她也举起杯:“庆祝!还有,谢谢默哥!”她仰头喝了一口,酒量浅的她,此刻在灯光下更显得娇艳不可方物,看向陈默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信赖与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晚餐在一种微妙而温馨的气氛中结束。沈雨晴似乎有些微醺,揉着清澈的眼睛,嗓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妈,默哥,我有点晕,先上楼休息啦。”她说着,凑到陈默脸颊边,飞快地印下一个吻,柔软的唇瓣带着酒气的微醺和少女独有的香甜。接着,她又抱了抱自己的母亲,在叶倾国耳边悄悄说了句:“妈妈,加油哦!”引得叶倾国耳根微红,嗔怪地轻轻拍了她手臂一下。沈雨晴这才像只完成了使命的快乐小鸟,翩然飞上了楼,留下空间给客厅里的两人。

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陈默和叶倾国,以及窗外愈发浓重的夜色。角落里那盏落地灯散发的昏黄光晕,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只留下这一方暧昧私密的空间。两人的影子被拉长,投在印着暗纹的墙壁上,边缘模糊,仿佛早已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叶倾国又拿起酒瓶,将两人面前的空杯缓缓斟满。猩红的酒液注入水晶杯,发出悦耳的声响。她递给陈默一杯,自己则端着酒杯,步履优雅地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远处城市的零星灯火。她背对着陈默,真丝长裙的布料在昏黄灯光的渲染下,几乎呈半透明状,无比清晰地勾勒出她那具成熟丰腴、权力与女性魅力交织的完美胴体——纤细的腰肢,以及其下那饱满如熟透蜜桃、圆润挺翘的臀瓣,形成一个极度诱人、充满了无声邀请、亟待强者征服的背影。

“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栋老房子,”叶倾国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红酒浸润后的微哑,比平时少了几分市长的威严,多了几分女人的感性与慵懒,甚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会想起很多很多事。想起我父亲在这里书房训斥我们的样子,想起我们三姐妹小时候在院子里为了一个玩具争得面红耳赤……后来,长大了,嫁人,生孩子,走上这条……身不由己的路。” 她轻轻晃动着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如同她此刻复杂难言的心绪。“人人都看到我叶倾国坐在市长的位置上,风光无限,手握权柄。可谁又知道,一个女人,要付出多少,要戴上多少层面具,才能在这个由男人主导规则的世界里,一步步站稳脚跟,才能护住身后的家族,才能……不让雨晴重复我当年的老路。”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一丝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孤寂。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到她身后,近距离地嗅着她发间颈侧传来的、混合了高级香水与成熟体香的幽雅气息,静静地聆听着。他知道,此刻她需要的不是一个解决方案,也不是同情,而是一个足够强大、足以承载她所有软弱、欲望与真实自我的倾听者,一个能与她平等对视、甚至俯视她的强者。

“婚姻……对我而言,更像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雨晴的父亲,他给不了我想要的认同与并肩,而我……也给不了他期待的那种温顺与依附。”叶倾国缓缓转过身,仰头看着陈默,灯光下,她保养得宜的脸上依稀能看到一丝岁月留下的、却更添风情的痕迹,但那双惯于洞察人心的眼眸却依然明亮锐利,此刻更蒙上了一层复杂的水光与深藏的孤寂。“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觉得,身边有一个可以让我真正卸下所有防备,可以完全放松,可以……依靠一下的肩膀了。”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陈默,里面有审视,有追忆,有挣扎,有不确定,最终化为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坦然与赤裸裸的、带着权力女性特有骄傲的邀请。

陈默迎着她的目光,没有闪躲,也没有急于表态。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端着酒杯的那只手腕,指尖感受到她手腕内侧细腻温热的肌肤,以及皮下微微加快的、泄露了内心不平静的脉搏。

叶倾国身体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用修剪整齐、涂着淡粉色珠光指甲油的小指,若有似无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勾了勾他的掌心。那细微的动作,如同羽毛搔刮,却带着强烈的性暗示。她看着陈默深邃得如同星空般的眼眸,那里没有谄媚,没有畏惧,只有一种平静的理解和一种强大的、令人安心且……心悸的、充满原始征服欲的力量。

他缓缓低下头,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醇香和她身上诱人的气息。

她没有后退,反而微微仰起了脸,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涂着与裙子同色系、却依然饱满性感的唇瓣微微开启,吐气如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渴望与默许。 陈默的吻,终于落在了她的唇上。初始是轻柔的,试探的,带着红酒的醇香和她唇膏淡淡的甜味。叶倾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般的呜咽,仿佛一直紧绷的某根弦,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断裂。她开始生涩却热情地回应,空闲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陈默的脖颈,将柔软丰腴的身体更紧地贴向他,高耸的胸脯紧紧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柔软丰硕的乳球因挤压而变形,传递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这个吻逐渐加深,变得热烈而缠绵。陈默的技巧高超而富有耐心,时而温柔吮吸,时而用舌尖挑逗地舔舐她的唇形,轻易地挑开了她原本就未曾紧守的牙关,捕捉到那条有些躲闪、却已然动情的香舌,与之纠缠共舞。叶倾国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迎合,鼻息愈发急促灼热,喉咙里溢出细碎而压抑的呻吟,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孤寂、压抑和深藏的渴望,都在这个绵长而深入的吻里宣泄出来。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扭动,摩擦着彼此敏感的部位,真丝睡裙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当她感觉快要窒息,大脑因为缺氧和快感而一片空白时,陈默才稍稍退开,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开,淫靡而暧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叶倾国微微喘息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如水,平日里那个威严端方、令行禁止的市长形象荡然无存,此刻只是一个动情的、渴望被彻底征服和填满的、美艳成熟的妇人。她胸前的真丝布料因为刚才紧密的贴合和摩擦,显得有些凌乱,领口歪斜,露出一侧光滑圆润的香肩和更多雪白晃眼的乳肉,那深深的沟壑愈发诱人,顶端的凸起在柔软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去……去我房间。”她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急迫,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与邀请,那只原本勾着他掌心的小手,此刻已经滑落到他的胸口,隔着衬衫布料,能感受到他坚实胸肌下有力的心跳。

陈默没有说话,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叶倾国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臂立刻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手中空空的水晶杯差点滑落,被陈默稳稳接住,随手放在一旁的边几上。她的体重不轻,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肉感,但陈默抱得稳稳的,迈着稳健而坚定的步伐,向着通往二楼的、铺着暗红色地毯的旋转楼梯走去。

主卧很大,布置得典雅而奢华,却同样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感。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个露台,隐约可见城市的夜景。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铺着深紫色丝绒床罩的古典雕花木床,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陈默将她轻轻放在床沿,叶倾国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仰望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陈默,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真丝睡裙的领口彻底散乱,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浑圆雪白的整个香肩和半边被精致紫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饱满如球的乳峰,深沟诱人,那抹紫色与雪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陈默俯身,再次吻住她,这一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深入。他的手则熟练地探入散开的衣襟,摸索到那件紫色蕾丝胸罩的前扣,轻轻一拨,束缚应声而解。那对堪称巨硕的饱满玉兔瞬间失去了最后的遮掩,颤巍巍地、骄傲地弹跳而出,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陈默灼热的目光下。那对乳球白皙如最上等的羊脂玉,滑腻非常,形状完美得像两颗倒扣的玉碗,顶端的乳晕是迷人的深玫红色,如同彻底熟透、饱含汁水的浆果,乳头已经因为极度的情动而充血硬挺,像两颗等待采撷的、敏感无比的樱桃。

陈默埋首在她胸前,张口便含住一边的乳尖,用力吮吸舔舐起来,舌头灵活地绕着那硬粒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的、极致酥麻的快感。 “啊……!”叶倾国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却又带着放纵的呻吟,手指情不自禁地插进陈默浓密的黑发中,用力按压着他的后脑,那动作,既是想推开那过度的、几乎让她承受不住的强烈刺激,又是想将他按得更紧,让他吃得更深,占有得更彻底。这种强烈的、久违的、甚至有些野蛮的亲密接触,是她多年未曾体验过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丰腴的玉体微微战栗,脚趾都愉悦地蜷缩起来,在深色床单上摩擦。另一只空闲的手则难耐地在自己另一只完全裸露的、颤巍巍的乳球上揉捏起来,指尖夹着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用力地捻动、拉扯,仿佛要通过自虐般的方式,宣泄体内澎湃的情潮。

陈默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平坦柔软、因为生育过却依旧紧致的小腹向下滑去,掠过那片修剪得整齐而性感的萋萋芳草,直接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湿热无比的幽谷秘境。指尖轻易地分开两片肥厚湿滑、如同鲜嫩蚌肉的阴唇,精准地触碰到了那颗早已肿胀硬挺、如同红豆般的阴蒂。

“嗯……轻点……别……那里……太敏感了……啊!”叶倾国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过电一般,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更加柔软地瘫陷在床垫里,双腿不自觉地大大分开,形成一个淫靡而邀请的姿态,臀部甚至微微抬起,方便他更深入、更肆无忌惮的动作。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主动摩擦着陈默的手指,贪婪地寻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刺激。

陈默能感觉到那里的炽热、惊人的湿滑和紧致。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的身体,内部的膣肉层层叠叠,充满了弹性与生命力,吸附力极强,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指尖。他耐心地开拓着,先用一根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包裹,然后加入第二根……指尖在那敏感湿滑的肉壁上熟练地抠挖、旋转,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掠过那传说中的G点区域,引来叶倾国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更加急促、淫靡的喘息与呻吟,大量的爱液如同泉涌,源源不断地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掌、她的腿根,以及身下昂贵的丝绒床单。

当他感觉前戏已经足够,这具成熟高贵、久未经人事的肉体已经完全为他绽放,准备好迎接最终的洗礼时,他便直起身,开始迅速而毫不拖泥带水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先是亚麻衬衫,露出精壮结实、肌肉线条分明却不显夸张的上身,然后是长裤和内裤,最终,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粗长骇人的狰狞巨物,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叶倾国迷离而震撼的视线中。那龟头硕大,呈现深紫红色,充满了血气和力量感,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显示着其极度兴奋和亟待宣泄的状态。

叶倾国的目光迷离而失神地落在上面,眼中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惊惧于其远超常人的恐怖尺寸,但更多的,却是被彻底点燃的、几乎要焚毁所有理智的欲望和期待,以及一种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悸动。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因为激情而有些干燥的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陈默分开她那双修长丰腴、白皙如玉的美腿,将自己置于其间,灼热坚硬的龟头抵住那早已湿润滑腻、不断开合翕动、仿佛在饥渴地呼唤着填充与占有的嫣红穴口。他俯身,在她泛着红晕的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倾国,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是谁在拥有你。” 叶倾国迷离地、带着一丝顺从地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灼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征服感的的目光。那目光如同实质,将她牢牢锁定。

下一刻,陈默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炙热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又如同冲锋的战矛,破开层层叠叠湿滑紧致、不断蠕动的嫩肉,强势地撑开每一寸褶皱,开拓着从未被如此访客深度探访的秘境,一插到底,狠狠地贯穿了她!整根没入,直抵花心!沉重的撞击感让两人都为之闷哼一声。

“呃啊——!”叶倾国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短暂痛楚与极致充实快感的尖叫,脖颈用力地向后仰起,形成一个濒死天鹅般优美而脆弱的弧度,十指瞬间在他结实的背脊上抓出几道清晰的红痕。多年的空虚、寂寞和情感上的荒芜,在这一刻被这根粗壮、滚烫、充满生命力的巨物彻底填满、撑开,甚至带来一种身体要被从中劈开、灵魂都要被撞出躯壳的错觉。但这种被强行塞满、被彻底占有、被完全征服的充盈感和归属感,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和深入骨髓的安心。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都在这猛烈一击下微微痉挛,仿佛在欢呼着这迟来的、强大的入侵者。

陈默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在稍作停顿,让她感受被完全填满的滋味后,便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凶狠有力的进入,都直抵花心,沉重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柔软的核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的、黏腻的蜜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至极的水声,床单上迅速晕开更深的水渍。

叶倾国很快就彻底迷失在这狂风暴雨般、却又带着奇妙节奏的攻势下。她不再是那个在市政会议上挥斥方遒、掌控一切的市长,只是一个在情欲海洋中疯狂沉浮、被年轻强壮雄性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普通女人,一个饥渴了太久的女人。她忘情地呻吟着,声音婉转娇媚,放浪地扭动着腰肢,积极主动地迎合着每一次强有力的冲击,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陈默劲瘦的腰身,白皙的脚踝在他臀后交叠,用力锁住,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她的双手在他背上、臀部用力地抓挠着,留下更多激情与占有欲的印记。 “陈默……啊……好深……顶到了……太重了……呜呜……要被你弄坏了……慢一点……啊……不……不要慢……”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里带着泣音,是极乐到巅峰、理智涣散的证明。她的乳房随着剧烈的撞击而疯狂地晃动着,荡漾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白花花乳浪,那两颗深玫红的乳头在空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陈默看着她此刻媚眼如丝、秀发凌乱、朱唇微肿、浑身香汗淋漓、彻底沉浸在欲望中的淫靡模样,征服感与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变换着角度和深度,时而九浅一深,用龟头反复刮蹭摩擦她敏感的G点区域和阴道前壁,挑逗着她的神经,让她欲仙欲死;时而持续猛攻一点,龟头狠狠研磨撞击着她的花心,带来一阵阵子宫都要被顶穿的、令人战栗的酸麻快感。 巨大的实木床铺发出有节奏的、越来越剧烈的“嘎吱”声,配合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女人婉转承欢、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纵的呻吟与浪叫,谱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也最坦诚的欲望乐章。

在某一刻,当陈默又一次深深撞入她最深处时,叶倾国忽然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手猛地用力推搡他的胸膛,声音带着一种极致的疯狂与渴望:“等等……停一下……你……你躺下!” 陈默微微一愣,但看到她那充满水光、带着一丝狡黠和强势的眼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他从善如流,缓缓抽出湿淋淋的阳具,翻身躺在了床上。

叶倾国气喘吁吁地坐起身,真丝睡裙早已褪到腰间,上半身完全赤裸,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香汗淋漓。她跨坐到陈默的腰腹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兴奋和重新掌握主动权的复杂表情。她伸手,握住他那根依旧昂然矗立、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狰狞巨物,引导着,对准自己依旧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

“这次……让姐姐来……”她沙哑着嗓子,带着一丝挑衅,然后,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嗯——!”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叶倾国凭借自身的重量和主动,将那根粗长再次完全吞没,甚至比之前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主动套弄起来。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的形状和每一次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她仰着头,闭着眼,双手按在陈默结实的腹肌上,腰臀摆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如同一位优雅的女骑士,在驾驭着最烈性的骏马。长长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狂野地飞舞,汗珠从她的下巴、乳尖滴落,砸在陈默的身上。

“啊……这样……好深……自己动……好舒服……”她沉醉地呻吟着,完全沉浸在这种反客为主的、掌控交合节奏的快感中。她时而快速起伏,时而缓缓研磨,寻找着最能让自己愉悦的角度。 陈默欣赏着她此刻主动而妖娆的姿态,双手毫不客气地抓握着她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摇晃的丰硕乳球,用力揉捏,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旋转,带给她双重的刺激。

然而,叶倾国的体力终究有限,在疯狂地起伏了十几分钟后,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腰肢酸软,有些难以为继,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脸上充满了不甘和渴望。

陈默看准时机,低笑一声,一个巧妙的翻身,便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再次夺回了主导权。“看来,市长姐姐还需要多加锻炼。”他调侃着,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更加持久的冲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融化。

“不行了……陈默……我真的……要……要去了……啊!去了!”叶倾国忽然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缩,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带着哭腔的哀鸣,阴道内壁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蠕动,紧紧地、仿佛有生命般箍住陈默的阳具,一股温热的、量极大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

陈默感受到她那极致的收缩和滚烫的喷涌,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但他并未停止,反而抓住她高潮后身体极度敏感、如同触电般的时机,用更加猛烈、更加快速的冲刺,将她的高潮余韵无限延长,撞得叶倾国翻着白眼,全身酥麻,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啊啊声,仿佛灵魂都已经飘离了身体。

终于,在叶倾国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极致快感中,陈默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她痉挛不止的花心,马眼大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浆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持续地激射而出,猛烈地冲击着叶倾国娇嫩的子宫颈口,灌入她那久未经人事、却依旧肥沃的孕育之地。

“啊啊啊——!”被这滚烫的、代表生命与绝对征服的精液一烫,叶倾国再次被推上了一个更高的、从未体验过的高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痉挛着,子宫阵阵贪婪地吮吸,仿佛要将这代表强大雄性基因的琼浆玉液全部吸纳进去,一丝一毫都不浪费。

陈默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这具美艳肉体高潮后持续不断的痉挛和阴道内壁一下下不甘寂寞的、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的吮吸,又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抽出了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阳具。随着他的退出,大量混合着爱液与浓精的浊白液体,从她那被充分开拓、微微张开、一时无法闭合的嫣红穴口中缓缓流出,沾湿了早已狼藉一片的深色床单,留下了今夜疯狂的证据。

叶倾国彻底瘫软在床,眼神空洞地望着装饰华丽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布满了激情后的绯红和细密的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的满足、慵懒与平静。她感觉到身体深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那微微的、令人心悸的饱胀感,那是眼前这个强大得如同神祇般的年轻男人,在她身上、在她生命里,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陈默侧身躺下,将她汗湿的、柔软无骨的丰腴娇躯搂进自己怀里,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上,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抚摸。

叶倾国缓了很久,才慢慢回过气来。她侧过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孔,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羞涩,有满足,有释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如同少女般的依赖。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陈默的脸颊轮廓,声音沙哑而柔软,带着事后的慵懒:“你……你这小冤家……真是……生来就是克我的……姐姐这辈子的脸……今晚都丢尽了……也……快被你折腾散架了……” 陈默捕捉到她眼底那一丝依赖与柔软,低下头,再次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在我这里,你只是叶倾国,一个女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不需要任何面具。” 这句话,直击叶倾国内心最深处。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与自己情欲味道混合的气息,感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窗外,夜色正浓,而老宅之内,一段全新的、深刻而复杂的关系,在这一夜,彻底奠定。权力的高塔与市井的智慧,在这张床上达成了最原始也最牢固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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