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马的车开进张程的老小区，挨着张彻的老桑塔纳缓缓停下。小他攥着手机下车，听筒里还在循环播放 “嘟嘟” 的忙音。 这已经是他今天给张程打的第 10 通电话，依旧没人接。手头的急事不等人，他没办法，只能亲自跑一趟张程家找人。

爬上三楼，小马敲门的手停在门板前，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便把手收了回去，从兜里摸出了张程家的钥匙。

俩人同窗数年，毕业后又一起搭档，专心于工作。两人互相知根知底，早在两年前，就互相给了对方家里的钥匙。有时候是急着取落在家里的资料，有时候是一起加班到太晚懒得回自己家，直接在对方沙发上凑合一宿，有钥匙确实方便不少。

钥匙插进锁孔，小马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动了钥匙，把门打开。

刚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精液腥气和潮湿织物的味道就扑面而来。他低头往客厅里扫了一眼，地上扔满了团成团的卫生纸，有的还沾着淡黄色的痕迹；沙发扶手上随意摊着几双白丝袜，袜口处皱巴巴的，明显是穿过的。几根绳子也散乱的摊在地上。再往沙发上看，顾也正蜷缩在沙发里呼呼大睡，身上只盖了半条毛巾被，露出的胳膊和小腿皮肤白皙，一条修长的腿还搭在沙发边缘，脚趾微微蜷着，显然睡得很沉。

卧室的门没关。往里看去，单人床上床单七扭八歪，张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胸口随着沉重的鼾声起伏，胳膊随意搭在身侧。而陈禹哲正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下巴抵着张程的胸口，两条细腿还缠在张程的腰侧。两人下身那截晨勃的硬物在小马的眼皮底下抽动了一下，两根肉棒交错在一起，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梦到了香艳的事物，带动了另一根的搏动。

小马皱了皱眉，歪过头看着客厅里没人的地方，敲了几下卧室的门。“程哥，程哥醒醒，所里有急事。”

张程被真切的敲门声叫醒，猛的睁眼，心里一紧，睡意瞬间消失。撑起身子往门口看去，只看到小马半个歪着头的身影。

听到床上悉悉索索起床的声音，小马转身拉开了屋门。“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没打通，敲门你也没听见。有急事，我在对面咖啡店里等你。”说完便走了出去。随后笃笃的皮鞋声从楼道里传来。

扒拉开还在呼呼大睡的陈禹哲，张程揉着乱蓬蓬的头发，看着屋里的狼藉，心中暗骂了一声糟糕，却只能硬着头皮，草草收拾了一下，穿上衣物匆匆下楼。

咖啡馆店里。张程找到小马在窗边的座位。

“提提神吧，一看就知道熬夜了。”小马把一杯咖啡递给张程。

“嗨。陪娃闹来着，两个小孩，不让人省心。”张程尴尬的回应着，无意识的扣了扣脸。凝固在脸上的精斑已经硬成白色的嘎巴，直往下掉。他看着指甲缝里残留的白色残渣，心里又暗骂了一声 “操”，又赶紧用手背使劲揉了揉脸颊，没几下颧骨就被揉得发红，总算把那些显眼的痕迹蹭掉些。

“懂，带娃本来就累，何况你连对象都没谈明白，一下要顾两个半大孩子。” 小马喝了口自己杯里的冷咖啡，语气听不出波澜，张程也猜不准他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异样。

“你可别多想，那个顾也，不是之前经历多嘛，昨儿晚上，他非要给我讲讲怎么勾引那些色狼最好使。我一想，这不是也是为了办那个案子嘛，小哲跟着听听也没坏处，就。。”张程尽力解释着，至于小马看到了多少，心里到底会怎么想，自己是一点数都没有。“怪我，以后不能老由着孩子的性子来了，不能耽误了工作。这些日子还是辛苦你了。”

小马没接他的话茬，只是低头盯着咖啡杯里浮着的泡沫，过了几秒才慢悠悠开口：“说不定顾也那些经验，马上就能用得上了。”

“怎么说？”眼看话题回到工作上，张程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小马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翻出几个短视频。几个视频里，主角都是10岁左右的男，孩穿着泳裤，腿上不出意外的穿着白丝袜。他们或是在水里戏耍，或是坐在岸上的瓷砖上，周围的路人的穿着也都是泳装，从环境来看应该是某个水上乐园。

“这是最近几天刷到的，拍摄地点已经查到了，是个温泉度假区，你怎么看？”小马把手机冲着张程摆在桌上。

“这么多不同的孩子，同一个背景，肯定不是父母拍的。哪会有这么多家长，都愿意让自家男孩穿白丝袜拍这种视频？”张程划拉着手机，看着屏幕里男孩一个个被水浸湿的，透肉的白丝腿，那天游乐园里陈禹哲湿着身子的画面又闯进脑袋。

小马点了点头。“所以我觉得可以去那边蹲一蹲，说不定能摸到线索。你也可以先问问顾也，看这几个发视频的账号，是不是他认识的人 —— 要是能搭上关系，查起来能省不少事。”

“好，我回去就问他，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张程立刻应下来，心里的焦虑总算缓解了些，至少现在有明确的事要做，不用再纠结昨天的烂摊子。

“行，找着你人我就放心，一上午电话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小马淡淡的回答道。“那我先回所里了，你要是累，就先歇着吧，保持手机畅通就行。”

“你等我回去收拾下东西，马上就去所里找你，咱们一起合计合计蹲点的事。”张程听出小马话里话外的情绪，赶忙表态。

张程出去后，陈禹哲被张程起床的动静吵醒。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赖了会儿床，才揉着眼睛坐起来，光着身子晃悠悠走到客厅。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了？”他揉着头发，眼惺忪地看向沙发上的顾也，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鼻音。

顾也把被子踢开。“张程的那个同事，叫小马吧。”原来他刚才根本没睡着，听见开门声就眯着眼睛观察，把小马进门、撞见卧室景象，再到和张程一起出门的全过程都看在了眼里。

“马叔叔？！”陈禹哲瞬间清醒了大半，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脸又红了。“那我不是光着屁股都被他看见了？”

“那怎么了，你的屁股有那么金贵吗？”顾也抬了抬眼皮，一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样子。“怕是你家老张不好解释咯。”

陈禹哲用力回想了一下，两人明明是脱光了抱在一起睡的，早上醒来时自己还缠在张程身上。刚才卧室门没关，小马往里面看一眼就能瞧见那副模样，这不就跟 “捉奸在床” 没两样吗？

“那咋办？”

“又不用你操心。张程应该自有办法。看你那担心的样子。”顾也一遍揶揄着小哲，一边把他拉到沙发上。“昨天玩老张的时候你可一点情面也没留。顾也半环抱着陈禹哲，把他的鸡鸡和卵蛋捏在手里玩弄。

“不是玩游戏吗。而且我看他也挺爽的。”陈禹哲没有反抗，鸡鸡被顾也揉的又开始抬头。“小也哥，你说连着射真那么爽吗？”

“要不给你也试试？”顾也说着猛地把手里鸡鸡的包皮往下一撸。伴随着陈禹哲的轻哼，柔嫩的龟头带着露水冒了出来。

陈禹哲正犹豫着，看顾也又掏出了绳子。“干嘛？”

“不把你绑起来，你爽的活蹦乱跳的我可控制不住。老张那反应你又不是没看见。”说着顾也就拿着绳子往陈禹哲身上套。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被捆着！” 陈禹哲赶紧摆手，转身就想躲，没成想脚下一滑，直接四脚朝天地摔在了沙发上，只能慌忙抬起腿，用脚蹬着顾也的胳膊，不让他靠近。顾也见状也不恼，反而抓着绳子往他身上扑，两人一个躲一个抓，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直到张程重新回来，顾也也没有得逞。两人还维持着打闹的姿势，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胳膊和腿上都留着互相挠出来的红痕。陈禹哲听见动静，先反应过来，一个 “兔子蹬鹰” 把顾也踹到旁边，光着脚就蹦到了张程身边。

“老张，小马叔叔没说什么吧？”他仰着头，眼神里还带着点慌张。毕竟早上光着身子的样子，说不定早被人看见了。

张程不太想再谈这个话题，只得草草敷衍道：“没事，他没往屋里走，只看到了顾也。这小子玩出什么花样都不稀奇。”他看了看满目疮痍的地板，又看了看顾也。

顾也“切”的一声，白了张程一眼压根没接他的茬。张程也没跟他计较，掏出手机打开小马传的视频，递到顾也面前：“你看看这些账号，有没有认识的人？”

“什么视频？”陈禹哲一脸好奇的凑过来，脑袋跟顾也挨在一起。边看边露出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不认识，咋了？”顾也回应道。

“不认识最好，等我们把点儿都摸清了，你帮着把这些人钓出来吧，这种事儿你最熟。”张程边收拾着地上的狼藉，边轻描淡写的对顾也说。

“我只答应你有线索了告诉你，可没说好要冒险去帮你钓人。”顾也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甩，手机在沙发垫子上弹了几下，差点没摔地上。

“你小子，吃我的喝我的，让你帮忙你还跟我讨价还价！”张程本来就烦，看顾也这态度，火气又窜上来，捡起地上一根绳子，装作往顾也身上抽。“而且你干这个不是也挺享受？”

“好你个张程，公报私仇是吧。”顾也躲着张程，往身后一撤，直接坐到了陈禹哲怀里，抱着陈禹哲的胳膊反驳：“昨晚刚给你爽完，你就翻脸不认人！”

“你。！”不提昨晚倒还好，一提这个，张程又恼又羞，气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举着绳子就要往下落。

倒是陈禹哲赶忙出来打圆场。“不是还有我吗，我都帮你钓出俩坏蛋了，这次我还去！”

“我怕这次危险。”

“危险你就让我去是吧？就你家小哲金贵！”顾也不太服气，站起身来，低着头凑到张程面前，故意把身子挺了挺，鸡鸡耷拉在两腿中间跟着甩了甩。“你抽，有本事就往这儿抽！”

张程哪能真的殴打未成年。他哼了一声，一把拿起顾也身上的绳子，胡乱叠了叠，胡乱叠了叠塞进塑料袋里。“甭管谁去，到时候可能小马跟着一起，到时候得机灵点，不该根他说的一个字儿也不能说。”

陈禹哲看气氛有点尴尬，边安抚张程，边起身帮着他收拾起屋子“到时候我俩一起去，钓到人的机会是不是还高一点？”

“还是小哲懂事！”

“切！”顾也翻了个身，把头冲向沙发另一边，翘着二郎腿又玩起了手机。张程一巴掌呼在顾也白白的屁股蛋子上。

“起来，被子上都是你蹭上的东西！”

“胡说，明明你射的最多，管不住鸡巴，还赖我！”

“滚！”

两天后，周末。

最终还是小哲的方案被付诸实施——就算不用他真的去钓鱼，张程也舍不得把他独自放家里。对于这次温泉酒店之旅，小哲压根没当任务看，反倒更乐意看作是外出度假。前两次成功的经历让他信心十足，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满是轻松，丝毫没有紧张或者害怕的情绪。

张程的车稳稳开在高速上，小马坐在副驾驶，顾也和陈禹哲挤在后座。小马从包里掏出两张照片递到后座，随口说道：“人这两天都摸清楚了，就一高一矮两个男的。” 照片是远处偷拍的，画面有点模糊，只能看清高个子穿件红色马甲，矮个子戴顶白色棒球帽，两人都穿深色四角泳裤，身上还背着相机和长焦镜头，一看就不是普通游客。

“这两天没逮他有男孩穿着白丝给他们拍，但他俩每天都蹲在泳池边举着相机晃悠，眼神总往小孩身上瞟，基本能确定就是目标。”张程边开车边补充情报，视线偶尔从后视镜扫过后座，“到了地方，你俩就把白丝穿上，去泳池边随便晃晃，看看能不能把他俩钓出来。”

“没钓着也没关系，就当出来玩了。”小马在一旁补充道。“这阵忙的要死，托你两个小家伙的福，还能来度假村享受享受。”

“别光顾着享受，孩子们的安全才是第一。” 张程立刻打断他，语气严肃了些，又转头叮嘱后座的两人：“还有你俩，我和小马会一个人跟着你们一个，人真的出现了，想办法让他们露出马脚，一有情况我们就收网。”

“知道啦！不就跟前两次一样嘛，我熟！” 陈禹哲立刻抢话，一脸得意，“上次我跟那个董大爷使的招就行啊！我只要故意往他身边蹭，再把腿往他裤裆那一放……”

“行了！这些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用往外说。” 张程赶紧打断他。小马还在旁边，张程不想让他知道太多陈禹哲的日常。“到时候别光顾着耍小聪明，把自己安全顾好最要紧。”

陈禹哲满不在乎地 “哦” 了一声，转头就凑到顾也耳边，压低声音炫耀自己上次的 “丰功伟绩”，连比划带说的。顾也听了直摇头，也贴到陈禹哲耳边：“要不要我再教你点别的招？”陈禹哲捂着嘴笑，还跟他比了个ok。两个男孩悉悉索索的行径张程从后视镜了看了个全，无奈的摇头叹气。

车刚开进度假村，就被满眼的人流堵了好一会儿，找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总算在停车场角落找到个空位。一行人拎着东西往泳池区走，刚到入口就被工作人员拦下 —— 必须换好泳衣才能进去，几人只好先拐进旁边的公共更衣室。

张程倒是大方，一进更衣室就扯掉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外衣裤放进衣柜，换上早就备好的亮蓝色四角泳裤，裤型紧致，把他胯间的尺寸衬得鼓鼓囊囊，走动时隐约能看出轮廓，更衣室里几个路过的男的都忍不住朝他多瞟了几眼，眼神里带着点羡慕。

另一边的小马就没这么自在了。他挺着鼓囊囊的肚子，一直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特意找了个最靠里的角落，背对着其他人慢吞吞地换衣服。黑色的普通款泳裤裹在身上，紧身的材质把肚子上的赘肉勒出 “游泳圈”，连腰上的肉都被挤得往外鼓，他换完后还下意识拽了拽裤腰，想把赘肉遮得严实点。

刚提好泳裤转过身，小马就撞见顾也和陈禹哲正往自己刚才的角落走。两个男孩显然是也是故意找隐蔽的地方换衣服。小马连忙压着声音嘱咐：“你们快点换，别磨蹭，换完直接去泳池边找张程。” 说完假装往门口走，却在路过一排衣柜时悄悄躲了起来，眼睛透过衣柜的缝隙往角落瞟。

两人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得精光，赤条条地站在角落。两个男孩的酮体很快便暴露了出来：浑身精瘦，细细的腰身仿佛一直手就能攥住。少年的酮体清瘦却不干瘪，细细的腰身窄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攥住，肚子上的皮肤绷紧，能看见隐隐凸起的腹肌线条，腰间、大腿根都找不到一点多余的脂肪，每一寸皮肉都透着年轻的紧致。

顾也比陈禹哲高小半头，皮肤是冷调的白，在更衣室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陈禹哲则是晒出来的健康小麦色，肤色均匀透亮，和顾也站在一起，一白一褐撞出鲜明的对比。两人都光着脚，四只小脚丫紧紧扣着地上冰凉的瓷砖，脚趾蜷起时露出粉嫩嫩的脚后跟，让人看了眼馋。

小马看的咽了咽口水。

顾也把包里的东西抖落出来。先是两条白丝，扔给陈禹哲一条。他自己先拿起白丝，熟练的用指尖勾着袜口往下拽，把丝袜拉到脚踝，再顺着小腿往上提，站着就把丝袜穿上了身。

陈禹哲则坐在旁边的木凳上，拿着丝袜慢慢往脚上套。第一次在公共场合穿白丝，羞耻感混着兴奋给了他异样的感觉。明明在家已经习惯了穿白丝的感觉，但这次，当冰凉的触感混着织物的滑腻碰到皮肤，还是让他瑟缩了一下。他一点点把丝袜往上提，直到双腿整个都被包裹起来，再看自己的双腿，那被白丝包裹的严丝合缝的肢体，丝袜下透出的朦胧的肤色，让陈禹哲心里升腾起了一丝别样的兴奋。

随后顾也又掏出一深一白两件衣物。小马定睛一看，是只会在日本小电影才会出现的死库水。

陈禹哲抢过了那件白色的，跟上舞蹈课时穿体操服一样，把白丝腿穿过衣服下摆的两个洞，再用力往上提。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死库水的包裹感比舞蹈服更强，布料也更丝滑。死库水的包裹感比体操服强多了，丝滑的面料紧紧贴在身上，从胸口到腰腹再到大腿，每一寸肌肤都被勒得格外紧致。

一抬头，顾也早就穿好。深蓝配白丝，对比格外扎眼。死库水把顾也高挑清瘦的身材衬的格外明显。大开的肩带从锁骨上勒过，前胸的两个米粒在灯光下透出清晰的影子，高开叉的胯部让白丝双腿显得更加修长。顾也凑到陈禹哲耳边低笑，把手环到他身后，捏了捏被紧身衣勒成了四瓣的屁股：“你看你这模样，这样出去，那两个家伙肯定第一眼就盯上你。” 

陈禹哲被他碰得一缩，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是和除了颜色和顾也一样的扮相。白色死库水裹着身体，下面是同样雪白的丝袜，腿上的肌肤透过薄布泛着粉，身上的衣物则反射着诱惑的光泽，确实比之前穿的舞蹈服惹眼得多。

顾也把手伸到陈禹哲两腿之间，把死库水裆部的布料往下一拉，这里居然有个缝隙可以拉出来。死库水里的白丝透着龟头的轮廓露了出来。

“卧槽，这里怎么还能拉开？”

“这衣服就是这样，别忘了这个机关，想涩涩的时候也挺方便。”顾也说着便把手塞了进去，一整个手掌竖起来握着陈禹哲的白丝鸡巴揉了起来。

“小也哥，别闹。”陈禹哲本来就被白丝和紧身衣的包的有点兴奋，顾也这一掏，让他身子抖了一下，鸡鸡不出意外的也开始抬头。“还有别人呢！一会让人看见了！”

“怕什么，一会你不还是要穿着这身到处晃。”顾也又使劲的在陈禹哲的鸡巴上掐了一把。“反正一会也要下水，就算现在弄湿了也看不出来。”

“不要。”陈禹哲推开顾也，整理了一下裆部，记得之前张程教过自己，往上放就不那么明显。他光脚踩着冰凉的瓷砖地，白丝脚丫轻轻踮了踮，快步往门口走：“走吧，别让老张等急了，他该催了。

顾也调戏不成，只能跟上。深蓝色的死库水在走动时贴得更紧。每迈一步，被白丝紧包的大腿上的紧致的肌肉还会跟着颤动。陈禹哲走在前面，死库水白色的布料随着动作泛着微光。刚走到拐角，便撞到小马。

“哟，刚换好衣服啊，呵！，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我看这身肯定能把人钓出来。”小马脸上堆着笑，手里划拉着泳裤腰上的松紧带，听着陈禹哲的招呼，赶快去和张程汇合，却没有注意到身后顾也鄙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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