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沟通与推进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像一根根金色的针，刺在宁宁的眼皮上。她哼唧一声，把头埋进枕头深处，试图阻挡这不受欢迎的唤醒。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酸涩的抗议，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臀大肌，稍微一动就牵扯着酸胀感。但这并非纯粹的疲惫，一种更深层的、黏腻的记忆附着在她的骨骼和神经上——那是昨晚在健身房被反复按压揉捏的触感，以及回家后，林一近乎惩罚性的、带着言语羞辱的激烈性爱。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猝然一跳。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一点凹陷的痕迹和林一留下的淡淡气息。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宁宁蜷缩起来，被子下的身体光溜溜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传来一阵隐秘的、带着些许红肿刺痛的麻木感，同时，一种空虚的痒意，如同细微的电流，从深处悄然蔓延开。

“被他摸爽了吧？”林一低沉的声音仿佛又响在耳边，带着餍足和戏谑。

宁宁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怎么会……怎么会因为那种屈辱的接触而兴奋？甚至在高潮时喊出那种不知羞耻的话？她是个警察！平时在局里面对那些肮脏的犯罪和猥琐的嫌疑人，她只觉得厌恶和愤怒。可为什么，当对象换成那个年轻的教练，当触摸被冠以“专业”的名头，当丈夫在旁边用目光炙烤着她时，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浴室水声停了。宁宁赶紧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熟睡。脚步声靠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停在床边。她能感觉到林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所有物。他的手指轻轻拂开她脸颊边的碎发，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占有欲的亲昵。

“醒了就别装了。”林一的声音带着笑意，“今天周六，不用上班，再睡会儿也行。”

宁宁没办法再装下去，只好睁开眼，对上林一镜片后那双闪着光的眼睛。他看起来精神焕发，甚至比搬家前还要亢奋，完全不像折腾到半夜的人。

“我……我腰酸。”宁宁小声说，扯了扯被子，想盖住更多的自己。

“正常，第一次高强度训练都这样。”林一在床边坐下，手探进被子，精准地按在她酸胀的臀腿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李明教练手法不错吧？看你昨晚放松的样子。”

他刻意加重了“放松”两个字，宁宁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仿佛不是缓解酸痛，而是在重新点燃昨晚的记忆之火。那些被按压、被揉捏、被泡沫轴滚过敏感边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跳出来。

“就……就是普通按摩。”宁宁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普通？”林一低笑，手顺着她的臀缝滑到大腿根，在那片最酸软的区域不轻不重地按着，“这里呢？这里也是普通按摩？”

宁宁倒吸一口凉气，腿根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手。“你别……”

“我怎么了？”林一俯下身，呼吸喷在她耳廓，声音压得更低，“老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样子有多骚？趴在那个按摩床上，屁股撅得那么高，被他按得浑身发抖，嗯？下面是不是早就湿透了？”

“没有！你胡说！”宁宁猛地推开他，裹着被子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又羞又怒。

林一也不生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欣赏一只被惹恼却又无处可逃的猫。“好好好，我胡说。”他站起身，“我去做早饭，你收拾一下起来吃。对了，”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状似随意地说，“中午我约了李明教练吃饭，聊聊你后续的训练计划，你也一起。”

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宁宁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和林明吃饭？在发生了昨晚那些事情之后？她要怎么面对那个教练？看着他那张年轻充满侵略性的脸，会不会立刻想起他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稍微缓解了肌肉的酸痛，却冲不散心里的混乱。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闪烁、脸颊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女人，用力搓洗着身体，尤其是昨晚被李明触碰过的地方，仿佛想洗掉那层看不见的烙印。可越是搓洗，那种被陌生男性手掌熨烫过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当她洗好澡，磨磨蹭蹭走出房间时，林一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摆在桌上。他心情很好地哼着歌，看到宁宁，招招手，“快过来，趁热吃。”

宁宁沉默地坐下，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味同嚼蜡。

“怎么？不想去？”林一看穿她的心思。

“我不舒服，能不能不去？”宁宁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不舒服才更要去了解一下后续怎么恢复和加强啊。”林一理由充分，“放心，就是普通吃个饭，聊聊训练。人家教练很专业的，你别想太多。”

宁宁在心里冷笑。想太多？到底是谁想太多？是谁在她耳边用那些下流话刺激她？是谁看着教练摸她屁股还一脸兴奋？

但她没有说出口。一种莫名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惰性拖住了她反抗的脚步。或许是因为身体深处那该死的、对昨晚那种极致快感的隐秘留恋？或许是因为……她也想再看看那个教练？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赶紧低下头，猛喝了几口粥，掩饰内心的慌乱。

最终，宁宁还是被林一半哄半拉地带出了门。她选了一套最保守的连衣裙，领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裙子长度过膝，试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走在林一身边，她总觉得路人投来的目光别有深意，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面那颗躁动不安、正在滑向深渊的心。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格调不错的西餐厅，私密性很好。他们到的时候，李明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了。他今天没穿运动装，换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显得更加年轻挺拔，浑身散发着阳光活力的气息，与餐厅略显沉稳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异常醒目。

看到他们，李明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林哥，宁姐，你们来了。”

“等久了吧？”林一自然地寒暄，拉着宁宁在李明的对面坐下。

“没有，我也刚到。”李明的目光落在宁宁身上，笑容加深，“宁姐今天这身很漂亮，和穿运动服是两种风格。”

他的目光很直接，带着欣赏，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侵略性。宁宁感觉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声音干巴巴的。

“宁宁有点害羞。”林一笑着打圆场，手在桌下自然地放在宁宁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示主权。

点完餐，短暂的寒暄过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宁宁的训练上。

“宁姐的身体底子非常好，肌肉力量和耐力都比普通女性强很多，不愧是警察。”李明开口，语气专业，“但是，就像我昨天体测时说的，柔韧性和肌肉的放松恢复是短板。长期这样，在高强度工作或者训练中很容易受伤。”

林一点头附和，“是啊，我也担心这个。所以后续的训练，你看重点放在哪里？”

“核心力量和柔韧性必须同步进行。”李明拿出手机，调出几张图片，是些训练动作的示意图，“我初步制定了一个计划，一周两到三次课，结合力量训练、拉伸和深度放松。特别是臀腿和核心区域，需要重点加强和松解。”他说着，目光再次转向宁宁，意有所指，“昨天按摩的时候，宁姐臀部和大腿后侧的肌肉非常紧张，筋膜粘连比较明显，需要多做处理和拉伸。”

宁宁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他怎么能如此坦然地在饭桌上提起昨天按摩她屁股的事情？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嗯，这方面你是专家，我们听你的。”林一表现得从善如流，他拿起酒杯，和李明碰了一下，“宁宁就拜托你多费心了。她这个人，有时候比较固执，要是训练中有什么不舒服或者不愿意配合的，你多引导，也可以直接告诉我。”

这话听起来像是普通的客套，但宁宁却从中听出了别的意味。她猛地看向林一，林一却只是对她温和地笑笑，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她看不懂的幽深。

“林哥放心，我会把握好度的。”李明也笑了，笑容里带着心照不宣的意味，“宁姐是初学者，又是女性，我会从最基础、最让她能接受的方式开始。循序渐进嘛。”

“循序渐进”四个字，被他咬得有点重。

这顿饭，宁宁吃得食不知味。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诡异而和谐，他们聊训练，聊运动损伤，偶尔也聊些社会新闻和大学里的趣事，表面上一切正常。但宁宁总能感觉到，在那看似平常的对话之下，涌动着一种暗流。那是关于她的，关于她的身体，关于如何“引导”和“调教”她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就像一个被摆在谈判桌上的物品，听着两个男人讨论如何“处理”她，而她甚至连提出异议的勇气都没有。身体里那股陌生的兴奋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耻，让她坐立难安。她能感觉到李明投来的、时不时落在她胸口、腰肢和手臂上的目光，那目光像是带着温度，让她皮肤发烫。桌下，林一的手一直没离开她的大腿，甚至在她因为李明的某句话而身体微颤时，安抚性地摩挲几下，仿佛在说“放松，享受这个过程”。

这种被两个男人无形中掌控和瓜分的感觉，让她恐惧，却又在恐惧的缝隙里，滋生出一丝堕落的快意。

餐后甜点上来的时候，林一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对宁宁和李明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局里有点急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一下。宁宁，你让李明送你回去吧？”他的语气理所当然，甚至没有询问宁宁的意见。

宁宁的心猛地一沉。“我……”

“没问题，林哥你去忙，我保证把宁姐安全送到家。”李明立刻接口，笑容无可挑剔。

林一点点头，拿起外套，又俯身在宁宁额头上亲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乖，跟教练好好学。”然后，他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餐桌上只剩下宁宁和李明。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和暧昧。宁宁低着头，用小勺子一下下戳着盘子里的蛋糕，感觉对面的目光如同实质，压得她喘不过气。

“宁姐好像很紧张？”李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笑意。

“没有。”宁宁立刻否认，声音却有点发紧。

“是因为林哥走了，和我单独相处不自在？”他问得更直接了。

宁宁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黑亮而专注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之前在健身房和刚才饭桌上的专业伪装，只剩下直白的、毫不掩饰的男性审视和兴趣。

“李教练，请你自重。”宁宁板起脸，试图拿出平时在局里训斥嫌疑人的气势，但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

李明却笑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上，目光更加具有压迫感。“自重？宁姐，昨天在我手下发抖、出汗、腰软得站不稳的人，可不是我。”他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你身体的反应，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你！”宁宁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无法反驳。他说的是事实。昨晚，在他专业的按压和丈夫言语的刺激下，她的身体确实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别激动。”李明看着她羞愤交加的样子，笑容更深，“我说了，循序渐进。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但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你的身体需要被开发，需要更极致的快乐。而林哥，他希望看到你快乐的样子。我们目标一致，不是吗？”

他的话像恶魔的低语，钻进宁宁的耳朵，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快乐？那种夹杂着巨大羞耻和屈辱的、失控的、让她感觉自己不再像自己的快感，就是他们所谓的快乐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宁霍然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我自己可以回去，不麻烦李教练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虚浮地冲出餐厅，直到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才扶着路灯杆大口喘气。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李明最后那句话，还有他那志在必得的眼神，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但同时，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热流，又悄无声息地涌了出来，浸湿了内裤。

接下来的几天，宁宁试图让自己恢复正常。她投入地工作，处理堆积的案件卷宗，跟着队友出外勤，用高强度的事务填满所有时间，试图将那个教练、那些混乱的夜晚、还有丈夫诡异的癖好统统挤出脑海。

但有些东西，一旦被唤醒，就再也无法假装不存在。

在警局的格斗训练课上，当男同事的手因为对抗而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身体时，她会瞬间僵硬，然后不受控制地想起李明按在她腰臀上的手，那种带着专业意味却又隐含侵犯的触感。

独自一人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时，窗外的风吹进来，拂过她的脖颈，她会突然一阵战栗，仿佛又感受到林一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搜索李明的信息。通过林一之前提到过的健身房公众号，她找到了李明的教练介绍页面。上面有几张他指导学员的照片，还有他个人展示的肌肉照。照片上的他，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汗水沿着鼓胀的胸肌和清晰的腹肌沟壑滑下，笑容阳光，眼神却充满野性。

她像做贼一样，飞快地关掉页面，心脏怦怦直跳。但没过多久，她又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和林一的聊天记录。林一前几天给她发过一段小视频，是李明“指导”另一位女学员做深蹲的画面。镜头主要聚焦在女学员剧烈晃动的臀部和教练扶在她腰侧的手上。

当时她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关掉了。但现在，她竟然把视频下载下来，锁上办公室的门，戴上耳机，偷偷地、反复地观看。她看着画面里女学员脸上那种混合着痛苦和享受的表情，看着李明那双稳定而有力的大手如何游走在女学员的身体上，调整着她的姿势，偶尔滑过大腿，蹭过臀缘……

宁宁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她夹紧双腿，在办公椅上难耐地磨蹭着，一只手不自觉地探入了警服裤子的深处。指尖隔着内裤，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的湿濡。

“嗯……”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呻吟，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视频里的女学员，而是她自己。是她趴在按摩床上，被李明揉捏着臀部；是她穿着瑜伽裤，被他从后面扶着腰做深蹲；甚至是……是他像视频里那样，站在她身后，用他那年轻健壮的身体贴着她……

指尖的动作加快，羞耻感和快感如同两股交织的藤蔓，将她越缠越紧。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宁宁猛地从情欲的漩涡中惊醒，像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飞快地抽出手，整理好衣服，深吸几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谁啊？”

“宁姐，是我，小张。有个嫌疑人要提审，王队让你一起。”门外传来同事的声音。

“好……好，我马上来！”宁宁应着，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屏幕，拿起桌上的冷水杯猛灌了几口，试图压下脸上的潮红和身体的燥热。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慌乱、嘴唇红肿、警服衬衫领口都有些歪斜的女人，一股巨大的自我厌恶涌了上来。她竟然在警局，在上班时间，看着那个教练的视频自慰！她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荡妇？！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欺骗自己。那股被强行中断的快感，化作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在她体内叫嚣着。

晚上回到家，林一还没回来。宁宁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感觉身心俱疲。那种道德感的鞭挞和肉体欲望的拉扯，几乎要将她撕裂。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一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几个外卖盒子。

“老婆，我回来了！饿了吧？买了你爱吃的。”林一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宁宁没动，也没说话。

林一放下东西，走到沙发边，坐下，伸手想搂她，却被宁宁躲开了。

“怎么了？”林一挑眉。

宁宁抬起头，眼睛有些红，“林一，我们……我们能不能不去健身房了？换个地方锻炼也行。”

林一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为什么？不是练得挺好的吗？李明教练不专业？”

“不是……”宁宁语塞。

“那是因为什么？”林一追问，眼神锐利起来，“因为你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因为……”他凑近，鼻子在她颈窝处嗅了嗅，语气变得微妙，“你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胡说什么！”宁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推开他。

林一却不生气，反而笑了，那笑容带着洞悉一切的得意。“我今天回来之前，跟李明通了个电话。”

宁宁的心猛地一紧。

“他说，他感觉你很有潜力，身体敏感度很高，只是心理上放不开。”林一慢条斯理地说，观察着宁宁的反应，“他还说，他很有信心能帮你‘突破’自己。”

“突破？怎么突破？”宁宁的声音带着颤抖。

“那就是他的专业范畴了。”林一耸耸肩，拿起外卖，“先吃饭吧。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宁宁面前，“李明发来的，你下周的训练服建议。他说这种材质的，更贴身，透气性好，方便他观察肌肉发力。”

照片上，是一套荧光粉色的、布料少得惊人的比基尼式运动内衣和紧身短裤！那短裤的长度，几乎刚能包住臀瓣！

宁宁的脑子“嗡”的一声，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我不穿！这算什么训练服？！”她尖声道。

“试试看嘛。”林一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诱导，他的手再次搭上宁宁的肩膀，轻轻揉捏着，“你看，你皮肤白，穿这个颜色肯定好看。而且，只是在私教区，又没别人看见。就当……为了训练效果？”

他的手指带着魔力，透过薄薄的居家服，传递着安抚和诱惑。宁宁看着手机上那套羞耻至极的“训练服”，又感受着肩膀上林一温柔的抚摸，身体里那股被压抑了一下午的欲火，竟然又死灰复燃般地烧了起来。

她想起下午在办公室那种失控的快感，想起李明那双仿佛能看穿她所有伪装的眼睛。抗拒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的冲动，攫住了她。

林一看着她脸上挣扎、羞耻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的表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放下手机，直接将宁宁压倒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不想穿也没关系……”他低下头，啃咬着她的耳垂，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那片湿热的泥泞。“但是这里，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宁宁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呜咽。她没有再反抗，反而自暴自弃般地伸手抱住了林一的脖子，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

林一感受到她的顺从，动作更加粗暴起来。他扯掉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没有多少前戏，便挺腰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欲望刺入那片温软湿滑的深处。

“啊！”被骤然填满的充实感让宁宁叫出声，指甲抠进林一的后背。

林一开始猛烈地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顶得宁宁身体在沙发上弹动。他一边肏干，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问：“说，下午在警局，是不是想着李明自慰了？嗯？”

宁宁摇着头，咬紧嘴唇，不肯回答。

“不说是吧？”林一猛地抽出，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噬了宁宁。

“不要……进来……”宁宁难耐地扭动腰肢，主动寻求着填充。

“那你说不说？”林一用手指代替，在泥泞的穴口抠弄滑动，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快感和空虚双重折磨下，宁宁的理智彻底崩溃。“是……是！我想了！我想他了！”她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想他什么？想他怎么摸你？想他的大肉棒是不是比我的更粗更大？！”林一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扭曲，他重新狠狠地撞了进去，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暴的肏弄。

“想……想他摸我屁股……想他……啊❤️！”宁宁语无伦次，在林一凶猛的进攻和露骨的言语刺激下，身体深处积累的欲望如同火山般爆发，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剧烈地收缩痉挛，淫水汹涌而出。

林一被她夹得低吼一声，也紧跟着发泄了出来。

结束后，宁宁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精液混合着爱液从腿间不断流出。她知道自己完了。她亲口承认了那个可耻的事实。她再也无法在自己丈夫面前，甚至在自己面前，伪装成一个保守贞洁的女人。

林一满足地趴在她身上喘息，过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看着宁宁失神的样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下周的训练课，我帮你约好了。”他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就穿那套粉色的去。让我看看，我的警察老婆，到底能骚到什么程度❤️。”

宁宁闭上眼，没有回答。但身体深处，那股因为彻底放弃抵抗而涌出的、黑暗的、堕落的快感，却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仿佛已经能看到，下周在健身房的私教区，穿着那身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荧光粉色“训练服”，在李明灼热的目光和林一隐秘的注视下，她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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