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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烛影摇红·唇齿暗度秀芳传

小说:秀芳传 2025-11-01 16:47 5hhhhh 6840 ℃

云端之吻后的日子,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虽在,表面却强自恢复了平静。战略合作部的办公室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小心翼翼的疏离。苏秀芳重新披上了那层清冷疏离的盔甲,处理公务时语速更快,指令更简洁,目光掠过林墨时,不再有温度,只剩下职业化的审视,仿佛那夜空中大厦下的炽热纠缠,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林墨也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恢复了那个专业、高效、笑容得体的助手形象。递文件时指尖绝不会再“不经意”触碰,汇报工作时身体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连目光都控制得恰到好处,不再有半分逾越。

然而,表面的平静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偶尔在茶水间狭路相逢,空气中会瞬间凝结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苏秀芳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端起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林墨则会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目光在她被套裙包裹的腰臀曲线上飞速掠过,眼底深处翻涌着压抑的渴望和那夜被拒绝的痛楚。这种尴尬如同无形的细刺,扎在两人心头,每一次微小的接触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张力。

打破这层坚冰的,依旧是林墨。他像一个最精明的棋手,懂得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何时该以退为进。一次部门会议上,苏秀芳因为一个数据引用错误被大老板当众点出,虽然她反应迅速、应对得体,化解了尴尬,但会议结束后,她回到办公室,脸色明显比平时更冷几分。林墨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上前,而是默默地、极其高效地将后续需要她签批的文件按轻重缓急整理好,在最上面放了一份清晰标注了正确数据和引用来源的补充说明,然后无声地退了出去。这份不动声色的、恰到好处的“雪中送炭”,精准地戳中了苏秀芳此刻最需要的支持点。她看着那份详尽的说明,紧绷的下颌线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下午,当林墨再次为她端来咖啡时,她破天荒地主动开口,声音虽淡,却不再是冰封千里:“谢谢你的补充说明,很及时。”

林墨心中狂喜,脸上却只露出一个谦逊的微笑:“应该的,师娘。”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防线松动的信号,却并未乘胜追击。按摩依旧只在肩颈进行,手法规矩得如同最专业的理疗师,指尖绝不越雷池半步。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用润物无声的体贴和分寸感,一点点消融着那夜拒绝带来的冰层,重新建立起一种看似安全、实则暗藏玄机的新平衡。苏秀芳紧绷的神经,也在他这种“知进退”的态度下,渐渐松懈下来。那夜的吻和拒绝带来的尖锐痛楚和强烈悸动,被日常的忙碌和这份刻意维持的“正常”所掩盖,沉入心底,却并未消失,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喷薄而出。

***

这个时机,来得猝不及防。

一个苏秀芳倾注了数月心血、关乎部门全年业绩的关键性跨国合作项目,在临门一脚时,因对方公司高层突发的人事地震和战略转向,遭遇了毁灭性的重挫。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谈判、所有的精心布局,一夜之间化为泡影。消息传来的那个下午,苏秀芳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三个小时。当她再次走出来时,脸色苍白如纸,那双总是蕴着冰雪的杏眼深处,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挫败和深重的无力感。她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林墨交代工作,只是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今天没什么事了,都早点回去吧”,便拿起包,踩着高跟鞋,背影挺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踉跄,提前离开了公司。

张国海被一个紧急的技术故障拖在了公司通宵。张小禅则和同学约了去体育馆打夜场篮球。偌大的别墅,只剩下苏秀芳一个人。空荡、寂静,如同她此刻被掏空的心。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朦胧的光线,径直走向酒柜。那里珍藏着一瓶张国海客户送的、年份极佳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平时她几乎不碰。此刻,她却毫不犹豫地拧开瓶盖,取出一只厚重的方形威士忌杯,倒了满满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中荡漾着危险的光泽。她甚至懒得加冰,仰头便灌下一大口!辛辣灼热的液体如同火线,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却也带来一种短暂的、麻痹神经的慰藉。

她脱掉了束缚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深海蓝的西装套裙依旧穿在身上,只是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她将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扯散,浓密的栗棕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带着慵懒的卷曲,垂落在肩头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平添几分颓废的性感。她端着酒杯,蜷缩在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酒精如同温暖的潮水,一点点淹没她的理智,冲刷着白日里强撑的坚强和那夜拒绝林墨后深埋心底的、无处宣泄的委屈与不甘。失败的阴影、被辜负的努力、长期压抑的情感、还有对林墨那复杂难言的心绪……所有负面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汹涌而出,让她卸下了所有防备,只剩下一个脆弱、迷茫、渴望慰藉的女人。

就在她眼神迷离,杯中酒液即将见底时,门铃响了。

突兀的铃声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苏秀芳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不想理会。但门铃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她烦躁地放下酒杯,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林墨。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绒衫,衬得肩宽腰窄,手里似乎还拎着一个小纸袋。昏黄的廊灯下,他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苏秀芳的心猛地一跳,酒精让她的反应有些迟钝。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师娘,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林墨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和,目光快速地在苏秀芳身上扫过——散乱的长发,敞开的领口,微醺泛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酒气——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心疼。“我…我上次来家里,好像把一件备用西装外套落在客卧衣柜里了,明天有个重要场合需要穿。打您电话没接,怕您休息了,就冒昧过来看看…” 他的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眼神坦荡。

苏秀芳靠在门框上,身体有些发软,她摆了摆手,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进来吧…自己…去找…” 她侧身让开,脚步虚浮地转身,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客厅,重新瘫倒在沙发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林墨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背影,眼神暗了暗。他走进来,反手轻轻关上门,却没有立刻去客卧,而是走到客厅。他看到了茶几上那瓶已经下去大半的威士忌,还有苏秀芳手中那杯几乎满溢的酒液。

“师娘…您…喝了不少?” 他走到沙发旁,语气带着真切的关心,蹲下身,视线与她迷离的双眼平齐。

苏秀芳抬起醉眼朦胧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忽然扯出一个带着苦涩和自嘲的笑容:“喝…怎么不喝?庆祝…庆祝我…一败涂地!” 她举起酒杯,又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林墨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立刻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递到她唇边:“师娘,慢点喝,先喝点水。”

苏秀芳没有拒绝,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温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灼烧感,也让她混沌的思绪清晰了一点点。她看着林墨近在咫尺的、写满担忧的脸,酒精和挫败感彻底瓦解了她的心防。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语无伦次地诉苦,声音带着哭腔:

“…你知道吗…林墨…我…我花了多少心血…多少个通宵…头发都熬白了几根…眼看…眼看就要成了…他们…他们说变就变!一群混蛋!王八蛋!我的团队…我的努力…都成了笑话!天大的笑话!” 她越说越激动,挥舞着手臂,酒杯里的酒液洒出来,溅在她深海蓝的套裙和裸露的小腿上。

林墨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适时地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又给她倒了一点酒,再递回去。他顺势在她旁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背靠着沙发,姿态放松而亲近,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他像一个最耐心的倾听者,偶尔在她停顿的间隙,低声附和几句,表达着感同身受的愤怒和对她能力的绝对信任。

“师娘,这不是您的错。是对方太混蛋,毫无商业信誉!以您的能力,这个项目黄了,是他们的损失!您值得更好的合作方!” 他的话语带着强烈的共情和毫不掩饰的推崇,精准地抚慰着她受伤的自尊。

酒精和倾诉像是最好的催化剂。苏秀芳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她甚至主动拿起酒瓶,给林墨也倒了一杯:“来…陪我…喝!”

林墨没有推辞,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壁:“好,我陪您。一醉解千愁!”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两人就这样,一个蜷在沙发里,一个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腿,在昏暗中,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一杯接一杯地对饮起来。昂贵的威士忌失去了品鉴的价值,成了纯粹的麻醉剂。林墨巧妙地引导着话题,从项目的失败,聊到职场的艰辛,再聊到生活的不易。苏秀芳在酒精和倾诉欲的驱使下,话越来越多,将平日深埋心底的疲惫、压力、甚至对丈夫张国海长期缺席家庭生活的隐晦抱怨,都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林墨则适时地分享一些自己初入职场时的糗事和挫折,用自嘲和幽默化解着她的负面情绪。

酒瓶里的琥珀色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苏秀芳的脸颊酡红如霞,眼神迷离得像蒙上了一层水雾,说话开始含混不清,身体也软软地歪向一边。林墨不动声色地挪近了一些,让她几乎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身上浓烈的酒香混合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如同最烈的催情药,疯狂地刺激着林墨的感官。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敞开的领口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诱人的胸线轮廓;能感受到她散乱发丝拂过自己脖颈时带来的细微痒意;更能看到她赤着的、踩在冰凉地板上的双足,脚趾因为酒精和微凉而微微蜷缩着,在昏暗中泛着玉一般的光泽。

就在苏秀芳又端起酒杯,想要再喝一口时——

“啪!”

整个别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

“啊!”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微醺的苏秀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下意识地向旁边唯一的热源——林墨靠去。

“师娘别怕,可能是跳闸了。” 林墨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他顺势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了苏秀芳因为惊吓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将她更稳地护在怀里。那隔着薄薄衣料传来的、丰腴温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窒。

“我…我去找蜡烛…” 苏秀芳挣扎着想站起来,声音带着醉后的绵软。

“您坐着,我去找。” 林墨扶着她坐稳,自己摸索着起身。他凭着记忆,很快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根备用的白色粗蜡烛和一盒火柴。

他拿着蜡烛和火柴回到沙发边,重新坐回地毯上。“师娘,有打火机吗?火柴好像有点潮。” 他划了几根火柴,都只冒出一丝微弱的火星便熄灭了。

“我…我包里好像有…” 苏秀芳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手包,掏出一个精致的银色打火机,递了过去。她的指尖在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林墨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般微微一颤。

林墨接过还带着她体温和香水味的打火机,将蜡烛固定在茶几上一个空杯子里。他一手护着蜡烛上方,一手“咔哒”一声按下打火机。幽蓝的火苗窜起,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专注的神情。他小心翼翼地将火苗凑近蜡烛芯。

然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蜡烛芯本身的问题,火苗在烛芯上跳动了几下,就是点不着,很快又被从窗户缝隙吹进来的微风给吹灭了。

“啧…” 林墨有些懊恼地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

“我…我来试试…” 苏秀芳也凑了过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她伸出手,想要拿过打火机。两人在黑暗中靠得极近,苏秀芳几乎是半趴在林墨的肩膀上,伸长了手臂去够蜡烛。

林墨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忽然低声道:“师娘,风大。您点火,我用手帮您挡着风。” 说着,他伸出双手,掌心相对,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弧形,将蜡烛芯小心翼翼地护在中间。他的动作极其自然,仿佛只是为了点蜡烛。

“好…” 苏秀芳不疑有他,再次按下打火机。幽蓝的火苗再次亮起。这一次,她将火苗凑近被林墨双手护住的蜡烛芯。

就在火苗即将触碰到烛芯的瞬间——

林墨护着蜡烛的双手,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向内收拢了一点点。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秀芳拿着打火机的手,为了能准确地点燃烛芯,不得不更加向前探去。她的身体也随之更加前倾,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林墨的背上和手臂上!她散乱的长发垂落下来,有几缕甚至拂过了林墨的脸颊。

火苗,终于舔舐到了烛芯。

“噗”的一声轻响,橘黄色的、温暖而跳跃的烛光,瞬间驱散了两人之间方寸之地的黑暗!

而就在烛光亮起的这一刹那——

苏秀芳因为专注点火而微微前倾的脸,和林墨因为护着蜡烛而微微抬起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下,距离近得几乎鼻尖相贴!两人灼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毫无阻隔地、滚烫地喷在对方的脸颊、鼻尖和嘴唇上!烛光跳跃着,在他们深邃的眼眸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清晰地映照出彼此眼中瞬间翻涌起的、再也无法掩饰的震惊、慌乱、以及那被酒精和黑暗催化到极致的、赤裸裸的渴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方寸烛光,只剩下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的脸庞。林墨的双手还保持着护着蜡烛的姿势,苏秀芳拿着打火机的手也僵在半空。他们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瞳孔中自己放大的倒影,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鼻息如同羽毛般搔刮着自己最敏感的肌肤,能嗅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酒香和那令人迷醉的、属于异性的独特气息。

酒精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瞬间点燃了压抑在两人心底长达数月、几乎要将他们焚烧殆尽的欲望!那夜空中大厦下被强行中断的吻,那些办公室里心照不宣的暧昧触碰,那些在道德边缘反复试探带来的极致刺激与空虚……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拒绝,在这一刻,在这摇曳的烛光下,在这令人窒息的近距离对视和滚烫呼吸的交缠中,被彻底烧成了灰烬!

苏秀芳的眼神彻底迷离了,水光潋滟的杏眼里只剩下被欲望吞噬的茫然和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急促地呼出,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林墨的眼中,那名为理智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如同野兽般的、不顾一切的掠夺光芒!他再也无法忍耐,也无需忍耐!

他猛地松开了护着蜡烛的手,任由那烛火在微风中危险地摇曳。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把扣住了苏秀芳纤细却充满惊人肉感的腰肢!在苏秀芳尚未反应过来的惊愕目光中,他用力将她从沙发边缘拉向自己!同时,他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她那微微张开的、饱满诱人的红唇!

“唔——!” 苏秀芳的惊呼被彻底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这不是试探,不是浅尝辄止!这是一个酝酿了半年之久、压抑了无数个日夜、充满了掠夺与占有欲的法式深吻!林墨的唇瓣滚烫而柔软,带着威士忌的醇烈和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用力地、贪婪地吮吸、碾压着苏秀芳的唇瓣,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他的舌尖如同最灵巧又最霸道的侵略者,轻易地撬开了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强势地探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嗯…呜…” 苏秀芳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和推拒,在唇舌相接的瞬间便土崩瓦解!那熟悉的、灭顶般的感官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酒精彻底麻痹了她的神经,放大了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伸出双臂,紧紧地、死死地环住了林墨的脖颈!她开始笨拙地、却无比热情地回应!她的香舌不再躲闪,而是主动地迎了上去,与林墨的舌尖激烈地纠缠、共舞!唇齿激烈地碰撞、研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漉漉的吮吸声和啧啧水声。两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融合,带着浓烈的酒香和情欲的味道。

林墨的吻如同狂风暴雨,带着压抑了太久的疯狂和渴望。他的一只手依旧紧紧箍着她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曲线。另一只手则再也无法安分,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隔着那深海蓝的西装套裙薄薄的面料,用力地、带着揉捏的力道,覆上了她浑圆挺翘、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臀瓣!那饱满丰腴的触感,隔着裙料都清晰无比,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的手掌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指尖甚至试探性地滑向臀瓣下方,隔着丝袜,触碰到那更加柔软、更加隐秘的腿根处肌肤。

“啊…” 苏秀芳的身体在他的揉捏下剧烈地颤抖,如同风中落叶。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被他揉捏的臀部和触碰的腿根处窜遍全身,直冲小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如同干涸的河床渴望着雨露的滋润。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情欲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更加贴近他,甚至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将自己饱满的胸脯更紧地挤压向他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那令人心悸的摩擦和压迫感。她的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插入他浓密的发间,指尖用力地抓挠着他的头皮,将他更用力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林墨得到了最强烈的回应,动作更加放肆大胆。那只揉捏着翘臀的手,开始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曲线向下探索。深海蓝的包臀短裙因为坐姿和她的扭动,早已缩到了大腿根部。林墨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覆盖在了她穿着60D加厚肉色丝袜的大腿上!那丝袜包裹下的肌肤,温热、细腻、充满了惊人的肉感!他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那光滑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指尖甚至大胆地滑向那被丝袜顶端蕾丝花边勾勒出的、更加敏感柔软的大腿内侧!

“嗯…别…” 苏秀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欲拒还迎的呜咽,但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扭动腰肢迎合他抚摸的动作也更加明显。她的双腿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了一些,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的探索。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那盏在微风中摇曳不定、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发出微弱而暧昧的光芒,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墙壁上。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古老的挂钟发出单调而规律的“滴答”声,以及两人唇舌激烈交缠、吮吸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濡声响,还有喉咙深处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情欲的、如同小兽般的低鸣和呜咽。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无比急促、滚烫,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狭小空间里的氧气都燃烧殆尽。

林墨的吻更加深入,更加狂野,仿佛要将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都掠夺殆尽。他的手掌在她丝袜大腿内侧那惊人的柔软和温热中流连忘返,指尖甚至开始尝试着,带着试探和挑逗的意味,隔着那层加厚的肉色丝袜,在她最神秘最敏感的地带边缘,轻轻地、若有似无地画着圈。

苏秀芳的身体在他的唇舌和手指的双重攻击下,彻底化作了一滩春水。她忘情地回应着他的吻,身体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磨蹭,喉咙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充满了情动的信号。她的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向下滑去,隔着林墨的休闲裤,覆上了那早已坚硬如铁、灼热滚烫的欲望之源!

就在林墨的指尖即将突破那层薄薄的丝袜和内裤的阻碍,苏秀芳的手也即将解开他裤子的束缚,两人即将彻底突破最后防线、共赴巫山的千钧一发之际——

“咔哒!”

一声清晰无比的钥匙插入锁孔、扭动门把手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玄关处炸响!

是张小禅打完球回来了!

这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破了满室旖旎灼热的春情!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弹开!

苏秀芳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极度惊恐的抽气声,手忙脚乱地从林墨身上滚落,跌坐在沙发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慌乱地用手背狠狠抹着自己红肿湿润、甚至被吻得有些破皮的嘴唇,另一只手则拼命地将缩到大腿根部的包臀短裙往下拉扯,试图遮掩那片狼藉的春光。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惊惶失措、布满情欲红潮的脸。

林墨的动作也快得惊人。他几乎是瞬间就从地毯上弹起,迅速整理着自己被扯乱的羊绒衫和同样起了反应的裤子,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极度的紧张和被打断的懊恼。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目光飞快地扫过茶几上几乎见底的酒瓶和两个空酒杯,以及那盏在门开带起的微风中剧烈晃动、光影摇曳的蜡烛。

“吱呀——”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

张小禅带着一身运动后的汗水和疲惫走了进来,顺手按下了门口的开关——灯没有亮。“怎么停电了?” 他嘟囔着,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和客厅里那唯一摇曳的、光线昏暗的烛光,眯着眼适应着黑暗。

烛光因为晃动而明灭不定,只能勉强照亮沙发附近一小片区域。张小禅看到母亲苏秀芳蜷缩在沙发里,长发遮面,身体似乎还在微微发抖。林墨则站在沙发旁不远的地方,手里拎着一件叠好的深灰色西装外套(那是他刚才情急之下从沙发上抓起来当道具的),脸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妈?林墨哥?你们…在干嘛?” 张小禅疑惑地问道,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酒气,还有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极其怪异的气氛。母亲的样子很奇怪,林墨的样子也很奇怪。虽然烛光昏暗看不清细节,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小禅回来了。” 林墨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平稳,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家里停电了,我刚过来拿上次落下的西装,正好碰到师娘一个人在家喝闷酒,项目上出了点事,心情不太好,我就陪师娘聊了会儿,喝了点。” 他扬了扬手中的西装外套,又指了指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解释得天衣无缝。

苏秀芳始终低着头,长发遮掩着她的脸,她没有说话,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身体依旧紧绷着。

张小禅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打消。他看着母亲那异常沉默和蜷缩的姿态,看着林墨那略显僵硬的站姿,还有空气中那股浓烈的酒气下,似乎还混杂着一丝…陌生的、带着情欲的甜腻气息?但他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昏暗摇曳的烛光,成了最好的掩护。

“这样啊…” 张小禅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目光狐疑地在两人身上又扫视了一圈,“那…林墨哥你…”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林墨立刻接话,语气恢复了惯常的从容,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师娘,您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小禅,麻烦你照顾下师娘。” 他对着张小禅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依旧蜷缩在沙发里、不敢抬头的苏秀芳,眼神复杂难辨,随即转身,步伐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走向玄关。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林墨的身影,也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

客厅里,只剩下摇曳的烛光,浓烈的酒气,和那挥之不去的、如同实质般粘稠的、混合着情欲、惊恐和罪恶感的暧昧气息。张小禅走到沙发边,看着依旧低着头的母亲,眉头紧锁:“妈,您没事吧?喝这么多?”

苏秀芳这才缓缓抬起头。烛光下,她的脸颊依旧酡红,嘴唇红肿湿润,甚至有些破皮,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和情动的红晕。她的眼神躲闪,带着一种惊魂未定的慌乱和深深的羞耻感。她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是低低地、带着浓重鼻音应了一声:“…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拢了拢散乱的长发,试图遮掩自己的狼狈,但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依旧急促的呼吸,却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暴露无遗。

张小禅看着母亲这副从未见过的、充满了脆弱和某种难以言喻风情的模样,心中的疑虑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他总觉得,刚才那昏暗烛光下看似平静的一幕,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惊心动魄的秘密。林墨离开时那匆匆的背影,母亲此刻的异常反应……都像一根根尖刺,扎在他心头。别墅依旧一片漆黑,只有那盏烛火在不安地跳跃,将母子二人沉默而各怀心思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投在冰冷的墙壁上,如同两尊凝固的、充满猜忌与不安的雕像。而方才那场在黑暗中、在烛光下、在酒精与情欲中上演的、几乎擦枪走火的禁忌之吻,其灼热的余温,依旧在寂静的空气里,无声地燃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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