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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放纵的代价,第1小节她的脚下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01 16:47 5hhhhh 7510 ℃

⚠️警告:本章包含排泄物的情节,可能会引起您的生理不适,请您务必根据自身的承受能力与兴趣偏好,审慎选择是否继续阅读。

回到庄园的“自由”不过是换了个精致的牢笼。监区四个月积攒的压抑像毒液在血管里流窜,急需找到一个出口。我开始疯狂地手淫——每天两次,在储物间堆满杂物的角落,或是凌晨监舍最安静的时分。

动作总是粗暴而急促。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右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勃起的阴茎,用近乎自虐的速度和力道反复套弄,粗糙的掌纹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快感。左手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几乎要掐进脸颊,将所有喘息和呜咽都堵在喉咙深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翻涌着那些最不堪的画面——监区里刘冬娅踩着高跟鞋的脚,主人用鞋尖抬起我下巴时袜尖的触感,还有上次被迫侍奉赵梦瑶时,她达到高潮瞬间那湿润温热的触感和清甜的气味。这些屈辱的记忆此刻却像燃料般加剧着身体的兴奋,下腹阵阵发紧,脊椎窜过酥麻的电流。

在即将射精的瞬间,我猛地抽出性器,任由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事先准备好的破布上——那是从洗衣房偷来的待洗抹布。看着黏稠液体缓缓渗进肮脏的布料,与原有的污渍混为一体,这才敢松开捂住嘴的手,大口喘着粗气。

短暂的释放后是更深的空洞。我瘫坐在墙角,稍息片刻后,我偷偷溜进洗衣房,将弄脏的布团塞进一堆待洗的脏衣服最深处,像掩埋罪证般用其他布料盖严实。手指残留的腥膻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偷来的片刻"掌控"有多么可悲。

然而,侥幸心理终究是魔鬼的诱饵。几天后,我躲在洗衣房晾晒的床单后面。正当我握紧发烫的性器疯狂抽动时,晾晒房隔间的门被悄无声息地猛地拉开!

谢知遥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冰冷的审视。她穿着一身标准的白色猋婢制服,那件紧身的白色T恤将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上身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胸前那对恰到好处的隆起。下身是一条短得惊人的蓝色牛仔短裙,裙摆勉强遮住臀峰,将她挺翘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完全展现出来。她的腿上包裹着一双纯白色的中筒棉袜,袜口收紧在她纤细的小腿肚上,脚下是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这身本该显得纯洁的装扮,此刻在她冰冷的目光下,却充满了禁欲的诱惑和无声的威压。

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未来得及遮掩的下体,以及脸上尚未褪去的、扭曲的快感余韵上。

“2166,你好大的胆子。”她的声音平静,却像淬了毒的冰,“看来监区的教训,还没让你学乖。”

我瞬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凉了,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起上一次手淫败露后,赵梦瑶被连坐惩罚的惨状,想起因此被判处开放给所有女奴调教二十四小时的羞耻与痛苦……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谢知遥没有多说,只是用那种洞悉一切的冰冷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嘴角掠过一丝讥诮的弧度。她转身离去时,白色猋婢制服的裙摆划出利落的弧线。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正跪在奴婢厕所的瓷砖地上,用硬毛刷使劲刷洗着积满污垢的便池,手指因长时间浸泡在消毒水里而起皱发白。每当走廊传来脚步声,我的脊背都会下意识绷紧,刷洗的动作也会不自觉地停顿。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上一次事发后连累梦瑶受罚的画面,以及那四个月非人的监禁生活。

该来的终究躲不掉。

傍晚时分,我正推着装满脏衣服的推车穿过回廊,谢知遥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廊柱旁。她身后跟着两名身材健壮、穿着黑色秽婢T恤的女奴,她们的眼神凶狠,肌肉贲张的手臂露在短袖之外。

“站住。”谢知遥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僵在原地,推车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朝身后略一示意,那两名秽婢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粗暴地反剪我的双臂。粗糙的手掌死死扣住我的肘关节,力道大得让我闷哼出声。

“带走。”谢知遥冷冷下令,转身走在前面。

我被半拖半推地押着穿过回廊。沿途遇到的奴婢们纷纷惊慌避让,低头垂目,不敢与我对视。我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中混杂的恐惧与幸灾乐祸。挣扎是无用的,两名秽婢的手臂像铁钳般牢固。

奴婢管理处那扇熟悉的门越来越近。谢知遥推开门,里面传来刘倩平静无波的声音:“进来。”

猋婢刘倩,编号5663,是奴婢管理处的负责人,正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她面前摊开着《奴婢管理条例》,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她同样穿着白色猋婢T恤,但外面套着一件象征管理身份的浅灰色毛线织的小马甲。下身的蓝色牛仔短裙与其他猋婢无异,短裙之下是一双包裹在黑色中筒棉袜中的美腿,棉袜厚实的质地完美勾勒出她腿部紧实的线条,袜口缀着一圈温柔的木耳花边,为她平添几分与她此刻冰冷表情极不相符的柔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可爱的粉色毛绒拖鞋,鞋头圆润,材质看起来柔软舒适,与这严肃的管理处氛围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反差。

“林予贱。”

刘倩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缓缓站起身,白色制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姿,黑色棉袜包裹的双腿迈着优雅而压迫的步伐走近。

“既然要让你记住规矩,”刘倩的声音像冰片刮过玻璃,“就先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朝谢知遥微微颔首。两名健壮的秽婢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将我按在原地。

“放开!”我下意识挣扎,本想强装凶狠给自己壮壮胆。但她们的擒拿技巧娴熟无比,一人反剪我的双臂,另一人已经抓住我的裤腰。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在室内突兀响起。上衣被从领口粗暴地扯开,身上的黑色秽婢T恤几乎被撕成两半。几乎同时,我下身穿粗糙短裙被猛力拽到脚踝,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赤裸的肌肤。

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反抗,但她们配合默契。一人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另一人利落地将衣物彻底剥离。不过转瞬之间,我已浑身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冰冷的空气瞬间抽走了我刚刚为自己增添的勇气,我愤恨自己的懦弱,懦弱让自己觉得更加羞耻。

刘倩缓步走近,粉色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轻柔的声响。她的目光像解剖刀般扫过我颤抖的身体,最终停在胸前那两枚金属吊牌上。

“看来主人早就给这具身体打上了标记。”她伸手捏起刻着“调教中”字样的牌子,冰凉的金属片在指尖翻转,“可惜有些人,总是学不会安分。”

她的视线像带着实质的重量,缓缓从我颤抖的胸膛下移,最终定格在双腿间那个因寒冷与恐惧而瑟缩的器官上。

“就是用这根东西……”她突然抬起穿着粉色毛绒拖鞋的右脚,用鞋尖不轻不重地踩住那团软肉,“背着主人……偷偷自慰的?”

鞋底柔软的绒毛陷入皮肤,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浑身剧烈颤抖,却不敢挣脱。

她脚下微微用力碾了碾,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就这么个又小又没用的玩意儿,也配背着主人自己找快活?”

鞋尖恶意地向上挑了挑,让我那可怜的器官在空气中完全暴露。

“看看,”她冷笑,“连站都站不直的贱东西,倒是有胆子玷污主人的标记。”

我死死咬住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说啊,”她的脚底又加重力道,“是不是用这根脏东西,弄脏了主人赏给你的身子?”

剧痛混合着难言的羞耻席卷全身。在她的威压下,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应答:

“是……是的……”

“大点声!”她猛地跺脚,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蜷缩。

“是!是用它……自慰的!”我几乎是嘶吼出声,每一个字都像在撕裂尊严,感觉脸上在燃烧。

她这才满意地收回脚,粉色拖鞋的绒面上已经沾了些许污渍。

“看来监区那四个月的改造,只是让你学会了更隐蔽地犯罪。既然管不住这二两贱肉,那就按规矩办。”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然,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我左胸乳头上吊着的那枚刻着“郭绯瑜之奴婢 编号2166”的金属吊牌。

“叮——”

她用右手指甲轻轻弹了一下金属片,冰凉的触感伴随着乳头细微的震动传遍全身。

“连这里都在发骚?”她讥讽地笑着,手指转而捏住另一侧刻着“调教中”字样的吊牌,“背着主人偷偷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两个牌子会怎么想?”

她猛地用力一扯,金属链深深勒进乳头的嫩肉里。

“还是说……”她的声音陡然转冷,“你就是故意要玷污主人亲手给你戴上的标记?”

她松开手,任由金属牌落回我红肿的胸前,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看来就算切除你的作案工具也不为过。”她冷笑着直起身,黑色棉袜包裹的足尖轻轻点地,“不过主人仁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转身从桌上拿起一本厚重的《奴婢管理条例》,书页翻动的哗啦声像命运的钟摆。

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既然普通的惩罚对你无效,那就来点让你印象深刻的。”刘倩冷冷地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粗糙的麻绳,“把手背到身后。”

我颤抖着照做。她利落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强迫我的手掌合十,然后用麻绳从指缝间开始缠绕,一圈圈紧紧捆住我的手掌和手腕。绳子深深陷进皮肉里,传来阵阵刺痛。

“呃……”我忍不住痛哼出声。

但这只是开始。她继续将绳子向下缠绕,强迫我的双臂紧紧并拢,从手肘到肩膀都被牢牢束缚。这种捆绑方式让我的胸膛被迫向前挺起,肩关节传来被强行扭转的剧痛,仿佛随时都会脱臼。

“跪直。”她踹了我的膝窝一脚。

我被迫以最标准的奴婢跪姿跪好,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囚犯,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刘倩这才优雅地弯下腰,将自己右脚上那只粉色的毛绒拖鞋脱了下来。那柔软的、还带着她体温和足部细微气息的物件,在她手中显得格外刺眼。

“把脸抬起来。”她命令道。

我被迫仰起头,这个动作让被反绑的双臂传来更强烈的牵拉痛楚。

“啪!”

第一下狠狠抽在左脸上。柔软的拖鞋底面在撞击时微微变形,将打击力均匀扩散到整个左颊。火辣辣的刺痛瞬间炸开,我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右侧,耳朵里嗡嗡作响。

“报数!”刘倩呵斥道。

“一!”我颤抖着大声喊道,左脸颊已经开始发烫肿胀。

不等我缓过气,反手一记更重的抽打落在右脸上。

“啪!”

这一下比刚才更狠,拖鞋边缘刮过我的颧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嘴里泛起血腥味,应该是嘴角被打破了。

“二!”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啪!”第三下回到左脸,原本就红肿的部位遭到二次打击,痛感顿时倍增。

“三!”

“啪!”第四下,右脸同样遭受重击,肿胀感让我的右眼开始难以睁开。

“四!”

她就这样左右开弓,用这只还带着体温的拖鞋连续抽打我的脸。到第十下时,我的双颊已经肿得老高,火辣辣的疼痛如同脸上贴了两块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拖鞋扇在脸上,都会让被反绑的双臂因惯性而剧烈牵拉,肩关节像是要被撕裂般疼痛。

“啪!十九!”

“啪!二十!”

我的报数声开始带着哭腔,视线因泪水和高肿的脸颊而模糊。唾液混着血丝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在胸前。但刘倩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依旧精准而狠厉地继续着这场羞辱的刑罚。

刘倩停下抽打的动作,微微喘息着,将那只已经有些变形的粉色拖鞋随手扔在一旁。她走到墙边的刑具架前,取来一副特制的脚镣——那并非普通的链条,而是用一根约半米长、小指粗细的冰冷硬铁管,两端连接着镣环。

她蹲下身,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双脚踝塞进镣环里,“咔哒”两声锁死。坚硬的铁管强迫我的双腿必须分开至与肩同宽的距离,任何试图并拢的动作都会被无情的金属阻挡,这种被迫暴露最脆弱部位的姿势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恐惧。

“起来。”她拽着我胳膊,将因反绑而行动不便的我从地上拖起。接着,她拉起一根从房梁垂下的粗麻绳,利落地将其与我背后束缚双臂的绳索系在一起。

“不……”我绝望的哀求还未出口,她已猛地拉紧绳索。

“呃啊——!”

我的身体瞬间被向上提起,只有脚尖还能勉强踮地支撑一点点重量。全身的重力几乎都作用在被反绑的双臂上,肩关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两条手臂随时都会被硬生生扯脱臼。胸膛被迫高高挺起,呼吸变得困难。而那根横亘在脚踝间的铁管,更让我无法通过调整姿势来缓解任何一丝痛苦,只能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悬吊在那里,全身的重量和平衡都维系在即将崩溃的肩膀和踮地的脚尖上。

刘倩后退一步,冷冽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我因双腿被强行分开而完全暴露在外的胯下。

“看来这里,才是你需要深刻反省的地方。”她重复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她缓缓抬起那只只穿着黑色中筒棉袜的右脚。棉袜厚实的质地清晰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踝线条,袜口那圈精致的木耳花边在她发力时微微收紧。她脚趾在袜内微微蜷缩,足底绷紧,形成了一个坚硬而有力的打击面。

没有任何预兆,那只被黑色棉袜包裹的脚,以极快的速度、极大的力量,由下至上,猛地踢踹在我的睾丸上!

“砰!”

一声沉闷而可怕的撞击声。

瞬间,一股远超想象的、炸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爆开!那不是简单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可见骨的、摧毁性的冲击力,仿佛整个盆骨都被这一脚踹得粉碎。极致的痛楚像一道白色的闪电,沿着脊髓瞬间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大脑一片空白。

“嗬——!!!”

我发出一声被扼住喉咙般的、不成调的惨嚎,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虾米一样剧烈地痉挛、反弓,却被绳索和脚镣死死禁锢在原地,只能在极小的幅度内疯狂颤抖。被反绑的双臂因这剧烈的挣扎被拉扯得咯吱作响,肩关节处传来仿佛肌肉和韧带被寸寸撕裂的尖锐痛感。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视线瞬间模糊,只剩下一片血红,冷汗如同瀑布般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疼痛的核心——睾丸,仿佛被投入了熔炉,持续不断地燃烧、抽搐,发出阵阵撕裂般的悸动。更可怕的是,这股剧痛还迅速向四周辐射,小腹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铁钎反复穿刺,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下半身地狱般的灼痛。

“一!!”我嘶哑地报数,声音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变调。那感觉不像是被踢中,更像是被一柄铁锤狠狠砸中,钝痛瞬间炸开,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冲击感直冲小腹。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右腿,黑色棉袜包裹的脚掌轻轻落回地面,足尖点地时棉袜表面泛起细微的褶皱。她稍稍调整站姿,左腿支撑着身体重量,右膝微屈将小腿抬起。

紧接着她腰腹发力,右腿猛然向前甩出,大腿肌肉线条在制服短裙下清晰可见。这一次她用脚背对准目标,黑色棉袜紧紧包裹的脚背绷成一道凌厉的直线,五根脚趾在袜内微微弓起,以精准的角度踢了过来——

“砰!”

“啊——!二……”报数声混杂着惨叫。这一下的疼痛更加尖锐,仿佛有刀子在里面搅动,痛得我眼前发黑,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却被铁管无情地限制住。

第三脚、第四脚……她像一个冷酷的工匠,精准而稳定地执行着惩罚。包裹在黑色棉袜中的脚一次次抬起,一次次精准命中最脆弱的部位。到第八脚时,下体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持续燃烧的、肿胀的灼热感,每一次新的踢击都像是在这团火上浇油。我的报数声开始断断续续,被剧烈的喘息和呜咽切割得支离破碎。

第十脚落下时,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猛地涌上喉咙,我干呕了几下,酸苦的胆汁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视线里刘倩的身影开始晃动,汗水流进眼睛带来刺痛。

她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踢击的节奏稳定得令人绝望。第十三脚,我感到某种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不知是失禁的尿液还是伤处的渗出液,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第十六脚,疼痛似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开始变得麻木,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层的、内脏被震动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整个下腹的痉挛。我的报数声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只剩下本能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气音。

第十八脚,她似乎加重了力道,那只黑色棉袜包裹的脚如同攻城锤般重重轰击在早已不堪重负的器官上。

“呃……十……八……”我几乎是在用气声报数,身体像破布一样在绳索上晃动,意识在剧痛和昏厥的边缘徘徊。

第二十脚,最后一下,她几乎是跳起来发力,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这一击上。

“砰!!”

“二……十……”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这一下的痛苦超越了之前的所有,仿佛整个盆骨都被彻底击碎,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般的悸动从伤处辐射到四肢百骸。我猛地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瘫在绳索的束缚里剧烈地颤抖。

刘倩就那样站着,包裹在黑色棉袜中的脚从容地落回地面,袜尖因为连续的踢击甚至微微泛潮。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在空中如同被掏空内脏般微弱地抽搐,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公事公办的冷漠表情,仿佛刚才完成的只是一项寻常的日常工作。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当下体那毁灭性的剧痛稍稍缓和,转化为持续不断的、钻心的钝痛和深入骨髓的灼热感时,我才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软在绳索的束缚里,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和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泪水。

刘倩对候在一旁的谢知遥使了个眼色。谢知遥立即上前,利落地解开连接房梁麻绳的活结。我早已因剧痛和长时间的悬吊而虚弱不堪的身体,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摔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这一摔牵动了全身的伤口,下体仿佛再次被撕裂,我蜷缩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解开。”刘倩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一名秽婢上前,用匕首割断反绑我双臂的粗糙麻绳。血液重新流回僵直的手臂,带来针刺般的麻痹感,被长时间扭曲的肩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另一名秽婢则蹲下身,用钥匙打开那副特制的脚镣。当冰冷的铁管终于离开我红肿的脚踝时,被长时间强行分开的双腿竟一时无法并拢,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刘倩缓缓蹲下身,穿着黑色棉袜包裹的脚掌轻轻抵在冰冷地面上。她伸手捏起我胸前的金属吊牌,让刻着“调教中”字样的牌子在指尖翻转。

“看来光是疼痛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她松开吊牌,任其落回我汗湿的胸膛,“既然你管不住这具发情的身体……那就去一个能帮你‘管住’的地方好好待着。”

她站起身,用脚尖轻轻拨弄我仍在下身抽痛的阴囊:“就先让厕所地牢的臭气帮你清醒清醒脑子。”她转身对门外吩咐道:“把他带下去,二十四小时禁闭,让他好好闻闻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奴婢厕所的地牢……那个终日浸泡在粪尿中的阴暗空间……

“然后,”她提高声音对门外道,“明天直接押送到‘手淫戒除中心’。”

而“手淫戒除中心”这个名字,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带着未知的、定然更加可怕的折磨。下体的剧痛仿佛突然加剧,括约肌失控地收缩,一股腥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被拖鞋扇肿的脸颊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在水泥地上。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刘倩轻蔑地看着我失禁的狼狈模样,对门外扬声道:“立即执行。”

我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下体的剧痛和失禁的耻辱让我几乎无法动弹。谢知遥对两名健壮的秽婢微微颔首。她们立即上前,一人粗暴地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

"咔哒"一声,冰冷的手铐再次死死扣住我的手腕,金属边缘深深陷进刚刚被麻绳勒出的伤口里。

紧接着,另一名秽婢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她将一个湿漉漉的橡胶口球塞进我的口腔,带子勒过嘴角,在后脑紧紧扣住。我立刻感到口腔被紧紧地撑开,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却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口球边缘往外流。

谢知遥冷漠地审视着我被完全制住的模样,这才转身走在前面。两名秽婢一左一右架起我的胳膊,几乎是将我悬空拖行。

我被粗暴地拖行时,每一个关节都在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哀鸣。厕所地牢的恶臭仿佛已经钻进鼻腔,而那个未知的“戒除中心”,更像是一张正在缓缓张开的、布满尖齿的巨口。

我们穿过回廊,来到南区秽婢宿舍附近的一座奴婢厕所的后方。这里的空气变得潮湿污浊,浓烈的尿骚味道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墙壁上布满深色的水渍。一扇锈迹斑斑的低矮铁门出现在视野尽头,门上没有锁孔,只有一道沉重的木质横栓。

“打开。”谢知遥命令道,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

一名秽婢上前,费力地抬起横栓。陈旧的木头发出的摩擦声刺耳难听。铁门被向内推开,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门后是向下的水泥台阶,漆黑得望不见底,一股更浓重的恶臭从下方的黑暗中汹涌而出。

“下去!”

我被迫低着头,踉跄地走下陡峭的台阶。台阶表面湿滑黏腻,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底沾上不明污物。头顶很低,我必须始终弯着腰,后颈传来酸痛的压迫感。

走下约莫二十级台阶,来到一条不足一人高的狭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布满霉斑,顶部不断滴落着冰冷的水珠。左右两名秽婢押着我往深处走,我的额头几次撞到低矮的拱顶。

走廊左侧排列着三扇黑色铁门。她们打开中间那扇,正当秽婢要将我推进去时,刘倩的声音从台阶上方传来:“且慢。”

她缓步走下,手中捏着一桶竹签:“按《奴婢管理条例》第五章第一条规定,奴婢犯错,当抽签决定谁被连坐惩罚。”她将竹筒递到我面前,让我抽签。我用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艰难的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竹签亮出,上面赫然刻着谢知遥的编号4226。

谢知遥脸色骤变:“倩姐,这……”

“怎么?”刘倩挑眉,“4226,你想违抗条例?”

“奴婢不敢!”谢知遥慌忙跪下,“只是……条例规定,猋婢不适用禁闭室惩罚……”

刘倩冷笑一声:“那就让你监管的下级奴婢代罚。去把1232赵梦瑶带过来!”

不过片刻,赵梦瑶被两名秽婢押来。她惊恐地看着阴森的地牢,声音发颤:“倩姐饶命……知遥姐……救我……”

谢知遥只是用怜悯的眼神望了一眼她,却也不敢对奴婢管理处做出的处罚提出异议。

“剥光。”刘倩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两名秽婢立即上前,粗暴地撕扯赵梦瑶的庸婢制服。土黄色T恤被从领口猛地撕开,发出布帛破裂的刺耳声响。牛仔短裙被一把扯到脚踝,露出被贞操带紧紧束缚的私处,金属带子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红痕。

“不……不要看……”赵梦瑶徒劳地试图用手遮挡身体,但立刻被秽婢反剪双臂,使少女刚刚发育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刘倩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橡胶口球,球体上布满了细小的凸起。

“张嘴。”

赵梦瑶惊恐地摇头,泪水涟涟。一名秽婢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既然你的‘予贱’哥哥管不住下面那张嘴,”刘倩冷笑着将口球塞进她嘴里,“你们上面这张嘴也别想发出声音。”

粗糙的橡胶摩擦着口腔内壁,赵梦瑶发出痛苦的呜咽。当皮带扣在她脑后收紧时,她纤细的脖颈被迫仰起,唾液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咔哒”一声,手铐锁死了她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此刻她全身赤裸,只有嘴里的口球、下体的贞操带和腕上的手铐作为遮盖。

“进去。”

我们被粗暴地推进黑暗的禁闭室。在恶臭的黑暗中,赵梦瑶被口球堵住的呜咽声和我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刘倩从器械箱里取出一根黝黑发亮、粗如儿臂的双头假阴茎,不紧不慢地将其浸入盛满透明润滑液的玻璃罐中。

“看来监区四个月的教训还不够。”她用手指抹去假阴茎上多余的黏液,“非得用这种下贱法子,才能让你们记住谁才是身子的主人?”

她走到我身后,粉色拖鞋毫不留情地踩在我赤裸的脊背上,鞋底湿漉漉的液体顺着我的后背向下流。

“特别是你,”鞋跟用力碾过我的脊椎,“上次在杂物间自慰被抓,这才过去几天?就这么管不住你这根贱东西?”

她手中那根冰冷的假阴茎抵上我的后穴。我恐惧地绷紧身体,却被她一脚踩得动弹不得。

“放松。”她冷笑,“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假阴茎捅入我最脆弱的甬道。光滑的表面沿着肠壁长驱直入,我感到体内深处传来一阵冰凉的剧痛,仿佛被顶到了胃里一般。我隔着口球发出凄厉的惨叫,却被她下一句话击垮:

“叫得这么骚,看来是很满意了?”

刘倩又从器械箱里取出一个橡胶灌肠器,将深红色的辣椒水缓缓注入其中。

“还有你,”她回过身,将灌肠器的头端抵上少女紧涩的后庭,穿过贞操带后面的排泄孔缓缓插入进去,“装什么清纯?上次被他舔到高潮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吗?”(刘倩对赵梦瑶说出这样的话时,作者感到很心痛)

她捏着赵梦瑶的臀瓣,冷笑着说:“既然要清理,就清理得彻底些。”

当冰凉的灌肠液缓缓灌入赵梦瑶的后穴时,她惊恐地扭动身体,却被两名秽婢死死按住。辣椒水被缓缓推入她的肠道深处,起初只是冰凉的异物感,但很快——

“呜——!!!”

赵梦瑶的身体猛地绷成弓形,被口球堵住的惨叫变得凄厉变形。辣椒水在肠道内迅速产生灼烧感,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内脏。她的腹部开始剧烈痉挛,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踢,脚趾在灰色棉袜里死死蜷缩。

“这才刚开始呢,”刘倩慢条斯理地从少女的雏菊中抽出灌肠器,随手扔到一边,“给我憋住,不许漏出一滴来!”

赵梦瑶的肠道像被点燃般灼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她全身。她痛苦地扭动,但辣椒水的灼烧感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扩散。清澈的涎水混着泪水从口球边缘不断滴落,在她苍白的胸前汇成小溪。

就在这时,刘倩揪住赵梦瑶的头发,迫使她撅起臀部,然后拿起那根插在我肛门中的沾满润滑液的假阴茎的另一头,毫不留情地塞进她仍在灼痛的后穴。

“呜……呜——!”

假阴茎强行撑开赵梦瑶稚嫩的穴口,将辣椒水更深地推入肠道。她疼得浑身痉挛,眼球因剧痛而凸出,脖颈青筋暴起,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却被口球堵住了所有哭喊。辣椒水的灼烧感和假阴茎的撑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看啊,”刘倩用力将假阴茎完全推入,让我们臀瓣紧紧相贴,“多般配的两条发情野狗。”

她说完那番话,却并未立即离开。那双穿着粉色毛绒拖鞋的脚缓缓移动,柔软的鞋底不偏不倚地踩在了我双腿间软垂的器官上。

“特别是这根……”她用鞋尖不轻不重地碾了碾,“上次在杂物间,就是用它偷偷自慰的吧?”

绒毛摩擦着最敏感的皮肤,我浑身一颤,却因背后的连接无法躲闪。

“现在被插着后面,前面倒是老实了。”她冷笑,鞋尖恶意地向上挑弄了两下,“等二十四小时后……”

她突然加重力道,鞋跟精准地压住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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