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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璇,第3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2910 ℃

我看着她那专注而倔强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因为之前的委屈和紧张还微微泛红。她似乎打定主意要将清洁工作进行到底,然后用这根“焕然一新”的竹签,去享用她剩下的美食。

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维持着放松的姿态,看着她徒劳的举动,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那个都脏了,吃了会生病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我们之间这片安静的区域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果不其然,我这句话像是一颗小石子,精准地投进了她那刚刚勉强平静下来的心湖。她擦拭的动作猛地一顿,捏着竹签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刚刚褪去一些红色的杏眼,又一次瞪圆了看着我。这一次,里面盛的不再是单纯的委屈和羞愤,而是掺杂了“被看穿了窘迫”的恼怒和“你凭什么管我”的抗拒。

*他……他看到了!他一定觉得我很蠢吧!居然捡地上的东西吃……不不不!我才没有要吃!我只是……我只是在清理一下!对!就是这样!* 她的内心疯狂地刷着弹幕, cố gắng 为自己构筑心理防线。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精致的耳垂。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该用怎样的话来反击我这句“多管闲事”的关心。

“谁……谁说我要吃了!”她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飘忽,音量也比之前小了很多,“我……我只是把它擦干净!东西掉了擦干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你懂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 демонстративно 地又用裙摆使劲地擦了两下那根竹签,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正确性。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那不敢与我对视的、飘忽的眼神,都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那副明明理亏却还要 cố gắng 抬杠的可爱样子,让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没有继续和她争辩竹签到底干不干净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我只是伸出了我的手,将那根我用过的,但至少是干净的竹签,连同那一整盒还剩下五颗丸子的柴鱼片章鱼烧,一起推到了我们两人中间的位置。

然后,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平静的语气再次开口。

“用我的。”

短短三个字,却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更有力量。

王语璇彻底愣住了。她看看我推过来的那盒章鱼烧和我那根竹签,又看看自己手里那根怎么擦都显得有些可怜的脏竹签,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了处理不能的境地。

她红着脸,嘴唇翕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拒绝?可是自己的那根确实不能用了。接受?那岂不是又一次……又一次向这个可恶的家伙低头了?而且这根竹签……他刚刚才用过的……

#33:王语璇那双水汽氤氲的杏眼死死地盯着我们之间的那盒章鱼烧,视线仿佛被黏在了那根刚刚碰过我嘴唇的竹签上。她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连带着那对小巧玲珑、戴着银色爱心耳钉的耳垂,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那被蓝白色校服布料包裹着的、刚刚开始显露少女曲线的轮廓,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的小嘴紧紧地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无声战争。接受,就意味着彻底的妥协,意味着要使用这个男人刚刚用过的东西,那感觉……那感觉比刚才被他直接喂食还要让人羞耻百倍。可是不接受,难道真的要用那根在地上滚过的竹签吗?或者,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份美食慢慢变凉?

*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可以用他用过的东西!这……这跟……这跟亲吻有什么区别!可是……可是肚子好饿……而且这个章鱼烧……闻起来真的好香……* 她的内心正在上演着一出激烈的拉锯战,骄傲的自尊心和诚实的食欲变成了两个小人,在她脑海里打得不可开交。

她那捏着脏竹签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手背上浮现出淡淡的青色血管。而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攥紧了校服裙摆的一角,将平整的布料捏出了一团凌乱的褶皱。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副纠结到快要冒烟的样子,那种因窘迫而散发出的青涩气息,就像夏日雨后青草的味道,清新又怡人。她的每一个微表情,每一次呼吸的停顿,都像是在我面前上演的一出有趣的默剧。

终于,我决定再推她一把,将她从这自我折磨的悬崖边上,轻轻地推向我为她准备好的台阶。

“放心,王大小姐。”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压得很低的笑意,“我没有传染病。”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精准投下的深水炸弹,在她那已经波涛汹涌的心湖里,炸起了滔天巨浪。

“你——!”王语璇猛地抬起头,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嘴唇翕动着,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反驳。

*传染病?!他……他怎么会说出这么……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嫌弃他吗?我……我当然嫌弃他!可是……可是他这么直接说出来……* 她的CPU彻底被烧毁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我那句轻飘飘的话在她耳边无限循环。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戳穿心事的窘迫,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双漂亮的杏眼里迅速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向了头部。

“谁……谁担心那个了!你、你这个自恋狂!不要胡说八道!”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句反驳,但那声音却又细又颤,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小猫在撒娇时发出的呜咽。

她将那根脏了的竹签“啪”的一声扔在了长椅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然后,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根本不在乎,双手抱胸,猛地将头转向另一边,用一个极其倔强的后脑勺对着我。那根束在脑后的单马尾,也因为她这个用力的动作而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不甘的弧线。

她就那样僵硬地坐着,紧紧地咬着下唇, cố gắng 不让我看到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狼狈样子。然而,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那泛着可疑红晕的雪白脖颈,却无一不在向我倾诉着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空气安静了片刻,只剩下远处小吃摊的叫卖声和街上行人隐约的交谈声。她似乎打定主意要跟我犟到底,用沉默来表达她最后的抗议。

#35:和

她那固执的后脑勺对着我,像是在宣告一场无声的战争。那根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轻轻晃动,发梢扫过她校服后领那片洁净的蓝色布料,带来一种脆弱而倔强的动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沉默而凝固了,只有那两盒章鱼烧还在执着地散发着诱人的、混合了酱汁和海苔的香气,像是在不断提醒着她这场对峙的起因。

她以为用沉默就能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但她忽略了时间的流逝,以及食物热度的消散。

我悠闲地靠在长椅上,欣赏着她这副看似坚强实则不堪一击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未减。我稍稍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她身旁那盒孤零零的章鱼烧上,开口打破了这片刻意的宁静。

“再不吃就要凉喽。”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语调,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毫不相干的客观事实。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她那紧绷的神经上,却带来了千钧的重量。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紧贴着椅背的单薄肩膀,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回头,但那只攥着裙角的手,却下意识地又收紧了几分,柔软的布料在她掌心被揉捏成一团更深的褶皱。

她依旧在顽抗,用沉默作为自己最后的武器。但这武器,在我看来,却早已锈迹斑斑。

于是,我决定给她这脆弱的防线施以最后一击。

我故意停顿了片刻,让她在那句话的余韵里煎熬,然后,我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她一些,用一种带着戏谑和调侃的、刻意压低了的声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难道王大小姐要我喂她吃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远比之前任何一句都要来得巨大。它像一道惊雷,在她的大脑里轰然炸响。

“你……!”

王语璇猛地转过身来,那张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的小脸终于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我面前。她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瞪得大大的,里面交织着震惊、羞愤、委屈,还有一丝被我精准言中的惊慌。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我这堪称“无耻”的提议,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喂”这个字,以及它所代表的那个刚刚发生的、让她羞耻到想钻进地缝的画面,此刻在她脑海里疯狂地闪回。那根竹签的触感,我指尖的温度,还有丸子被送入口中时那种无法抗拒的、带着侵略性的感觉……一切都清晰得仿佛就在上一秒。

而现在,这个恶魔,居然还要旧事重提,甚至想……想再来一次?

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战栗,让她手足无措。眼眶里的水汽再也承受不住,迅速凝结,顺着她颤动的长睫毛,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晶莹的泪珠划过她烧得滚烫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看上去既可怜又惹人怜爱。

“呜……你……你欺负人……”

最终,所有的反抗和辩驳都化作了一句带着浓重哭腔的控诉。她的声音哽咽着,软弱得像一只迷路的小奶猫发出的悲鸣,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那份傲气和尖锐。

她再也顾不上去维持什么高傲大小姐的姿态了,双手胡乱地在脸上一抹,然后,就在我以为她要彻底爆发的时候,她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举动。

她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猛地抓起我推到中间的那盒章鱼烧,拿起那根属于我的竹签,看也不看,就叉起一颗丸子,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悲愤,狠狠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因为动作太急,温热的酱汁溅了一小滴在她的下唇上,她却浑然不觉。她鼓着腮帮子,用力地、快速地咀嚼着,仿佛吃的不是美味的食物,而是我的血肉一般。那双挂着泪珠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37:她就像一只被惹恼了却又无处发泄的小兽,只能通过用力咀嚼食物来表达自己的愤懑。那张秀气的脸颊鼓得圆圆的,随着咀嚼的动作一动一动,像是在和嘴里的那颗丸子进行一场殊死搏斗。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随着她每一次眨眼而轻轻颤动,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她的眼神依旧是凶巴巴的,充满了不甘与羞辱,可配上这副挂着泪痕、鼓着腮帮子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憨。

她咀嚼得很快,很用力,仿佛想要快点结束这场对她而言堪称酷刑的进食。因为动作太急,一点深褐色的照烧酱汁没能幸免,沾染在了她那微微上翘、因羞愤而显得格外饱满水润的下唇瓣一角。那点酱汁在灯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与她粉嫩的唇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在一幅完美的画作上留下了一点小小的、却又格外引人注目的瑕疵。

她自己对此毫无察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与我的对峙和与食物的搏斗上。

我的视线落在那点小小的酱汁上,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几分。看着她那因为沾了酱汁而显得愈发娇艳欲滴的唇瓣,我心中一动,身体便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

我抬起右手,在她那双写满了震惊和抗拒的眼眸注视下,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向她的脸伸去。

“你……你要干什么?!”她含糊不清地抗议着,嘴里还塞满了食物,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向后躲闪。

但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长椅的空间有限,而我的动作更快。

在她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之前,我温热的指腹已经轻柔地触碰到了她的下唇。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僵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下的肌肤是何等的柔软与细腻,带着少女特有的、微凉却又滚烫的温度。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像是触碰到了最娇嫩的花瓣,柔滑得不可思议。她的嘴唇因为我的触碰而下意识地绷紧了,细微的颤抖从我们接触的地方传来,传遍了我的指尖。

她的眼睛瞪得更圆了,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疯狂地颤动着,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放大的脸。她甚至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咀嚼,就那样傻傻地、任由我温热的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一抹。

那点调皮的酱汁被我轻易地抹去,留在了我的指尖上。

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立刻收回手。相反,我当着她的面,将那沾染了酱汁,也沾染了她唇上气息和温度的指腹,缓缓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甜咸交织的酱汁味道在舌尖散开,其中似乎还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独属于她的、带着淡淡奶香的少女体香。

这个动作的冲击力,显然比之前的一切都更为巨大。

王语璇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成了一片绚烂的空白。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做完了这一连串对她来说惊世骇俗的动作,看着我将那沾有她……她口水的酱汁吃掉。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全身的血液倒流着冲向头顶,脸颊、脖子、乃至耳根,都烧成了滚烫的绯红色。

她……她被间接地……亲吻了?还是被用这种……这种如此羞耻的方式!

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倔强的表情,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猛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差点噎到自己,然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长椅上弹了起来,同时一把推开了还停留在她脸颊旁边的我的手。

“你神经病啊!”

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终于从她那颤抖的唇瓣间迸发出来。她的声音因为羞愤而破了音,听起来又气又委屈。她抱着那盒章鱼烧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仿佛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毒一样,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控诉和不敢置信。

“脏……脏死了!你……你怎么能吃那个!恶心!你太恶心了!”她语无伦次地控诉着,漂亮的小脸因为激动而扭曲在一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还在 cố gắng 摆出一副嫌弃到极点的表情。

#39:她那带着哭腔的控诉在喧闹的小吃街上显得如此微弱,像是一只小猫徒劳的呜咽,非但没有攻击性,反而透着一股让人心痒的委屈。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纤长卷翘的睫毛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将路灯的光芒揉碎成一片朦胧的光斑。她死死地抱着那盒章鱼烧,仿佛那是她抵御我这个“恶棍”的最后一道屏障。

“恶心!你太恶心了!”她还在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cố gắng 用这些苍白的词语来构筑自己的心理防线,但那通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声线却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溃败。

我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可爱模样,嘴角的笑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加深。她所谓的“嫌弃”和“恶心”,在我听来,不过是少女在面对无法理解的亲密接触时,最本能的、也是最动听的娇嗔。

我向前缓缓走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被她刻意拉开的距离。我的靠近让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又向后缩了缩,后背几乎要抵在身后小吃店的墙壁上。

“不脏,”我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缱绻的、近乎耳语的质感,确保这声音能清晰地钻入她的耳中,却又不会被周围的嘈杂所淹没,“很香甜。”

这五个字,像是一道轻柔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王语璇的控诉声戛然而止。

她那双湿漉漉的杏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瞳孔中映出我平静带笑的脸。她的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被施了定身法,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香……甜?他……他在说什么?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陷入了一片嗡鸣的空白。如果说刚才我的行为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那么这句话,就无异于直接引爆了一颗深水炸弹。羞耻感像是沸腾的岩浆,从她的心脏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皮肤烫得吓人,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那被校服严密包裹的锁骨和胸口,无一处不在叫嚣着滚烫的热意。

她忘了哭泣,也忘了愤怒,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任由那股无法言喻的、陌生的、带着一丝丝战栗的奇异感觉将自己吞噬。她手中的章鱼烧盒子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有千斤之重,让她几乎要拿捏不住。

我欣赏着她这副被我的话语彻底击溃、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我喜欢看她那高傲的伪装被我亲手层层剥落,露出底下最柔软、最真实、也最甜美的内核。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那被泪水洗涤过的、愈发显得娇嫩欲滴的唇瓣上。那里刚刚被我的指尖触碰过,似乎还残留着我的温度和那抹酱汁的甜香。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再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我的目标不是她的唇,而是她因为震惊而微微松开、险些掉落的那盒章鱼烧。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修长的手指已经轻巧地从她无力的指间,将那盒属于我的柴鱼片章鱼烧取了回来。然后,我拿着那根属于她的、被她扔在长椅上的脏竹签,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旁,将它丢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我才重新回到她面前,将手中那盒还温热的食物递还给她,同时,也将那根我用过的、干净的竹签,一并放在了纸盒的盖子上。

“好了,”我用一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稀松平常的语气对她说,“现在都归你了。慢慢吃,别噎着。”

王语璇还沉浸在刚才那句“很香甜”带来的巨大冲击中没有回过神来,面对我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她只是茫然地看着我,那双水润的眼眸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她呆呆地低头,看着被重新塞回自己怀里的章鱼烧,和那根静静躺在上面的、象征着“妥协”与“屈服”的竹签,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41:我那番近乎宣告所有权的话语,和随后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似乎彻底击溃了王语璇那本就不堪一击的逻辑系统。她就像一台被灌入了冲突指令的精密人偶,呆呆地站在原地,怀里抱着那两盒还散发着热气的章鱼烧,手里捏着那根曾被我使用过的竹签,茫然不知所措。

她的脸颊依旧红得像火烧云,那双水汽氤氲的杏眼里,愤怒与羞耻的情绪正在缓缓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粹的、惹人怜爱的迷惘。她看看我,又低下头看看怀里的东西,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似乎在分辨空气中复杂的食物香气和……属于我的、淡淡的气息。

时间仿佛静止了那么几秒钟。

最终,打破这份僵局的,是她那不争气的、诚实的身体。一声几不可闻的“咕噜”声从她的腹部传来,在这片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瞬间将她从宕机状态中唤醒。她的脸颊“腾”地一下,攀上了比刚才更加艳丽的绯红,连带着雪白的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粉色。她猛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窘迫, cố gắng 用头发的阴影来掩饰自己此刻的狼狈。

她就这样僵持着,抱着食物,低着头,像一只犯了错却又固执地不肯认输的小动物。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打算把这份食物变成化石的时候,她终于有了动作。

她抱着盒子,挪动着僵硬的步子,重新回到了长椅边。但她没有坐下,只是背对着我,将属于我的那一盒柴鱼片章鱼烧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长椅的另一端,和我之间隔开了一个足够遥远的、安全的距离。然后,她才抱着自己的那一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气。

她捏紧了那根我用过的竹签,动作带着几分豁出去般的悲壮,叉起了属于她自己的那一盒里剩下的一颗海苔章鱼烧。她没有立刻放进嘴里,而是先用那双依旧泛着红晕的眼睛,警惕地、快速地瞟了我一眼,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在看她。

在确认我的目光正饶有兴味地落在她身上后,她像是被挑衅了一般,猛地将那颗丸子塞进了嘴里。腮帮子再一次被撑得鼓鼓囊囊,她转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倔强的背影,然后开始用力地咀嚼起来,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品尝,不如说是在泄愤。

一颗,又一颗。

她吃得很快,仿佛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那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着,马尾辫也随之轻轻摇晃。她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沉默地、机械地将盒子里的食物一一送入口中。

随着最后一颗章鱼烧被她咽下,她咀嚼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空荡荡的纸盒被她拿在手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维持着背对我的姿态,安静了几秒钟,像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终于,她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大半,只剩下眼角还残留着一点点可疑的红色。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激烈的对抗情绪,但依旧躲躲闪闪,不敢与我对视。

她走到我面前,停在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然后,她伸出了手,将那根她刚刚用过的竹签,和那盒我买的、一颗未动的柴鱼片章鱼烧,一起递到了我的面前。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手臂伸得笔直,像是递交着什么烫手的山芋。她的头微微低着,视线落在自己的白色帆布鞋鞋尖上,长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

“喂……这个……还你……”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起来闷闷的,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话语里没有了之前的尖锐,只剩下一种别扭的、 cố gắng 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的生硬。她依旧不肯承认是“我”的东西,只用含糊的“这个”来指代,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43:` & `

她伸出的手臂纤细而白皙,校服的蓝色袖口下,露出的一小截手腕上,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那只捏着竹签和章鱼烧纸盒的手,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她的头颅深深地垂着,乌黑柔顺的马尾从耳后滑落,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脸颊旁,随着她微不可查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喂……这个……还你……”

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种刚刚哭过的、软糯的鼻音,倔强里透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

我的目光从那盒章鱼烧移到那根她刚刚用嘴唇碰触过的竹签上,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晶莹的、湿润的光泽,和她唇上淡淡的甜香。我没有立刻去接,而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这副别扭到了极点的模样。

这份沉默的压迫感显然让她更加不安。她伸出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再多坚持一秒就要因为羞耻而收回去了。

我这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我的指尖故意轻轻擦过她温热的手指,接过了那根对我而言意义非凡的竹签,但却没有去拿那盒食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仿佛我的触碰是什么滚烫的烙铁。

我将那根竹签拿到眼前,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转了转,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她那张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上。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又因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钉在了原地。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那对戴着银色爱心耳钉的耳垂,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他想干什么?为什么不拿吃的,只拿那根……那根我用过的……* 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无法解析我这毫无逻辑可言的行为。

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我将她刚才的武器原封不动地奉还,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的语气,轻轻地问道:

“王大小姐没有传染病吧?”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一瞬间,王语璇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那双漂亮的杏眸里先是闪过一丝纯粹的茫然,紧接着,那茫然便被奔涌而来的、滔天的羞耻和愤怒所取代。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刚才的淡粉色,瞬间涨成了熟透的番茄色,那股热意甚至蔓延到了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你——!!!”

一声尖锐到近乎破音的惊叫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的最后悲鸣。她那双瞪得圆圆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愤怒与委屈交织着,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可气。

*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用我说过的话来……来羞辱我!我……我明明……*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所有的词汇都离家出走,只剩下被羞辱的巨大耻感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倔强,都在这一句话面前被击得粉碎。

“我、我当然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却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毫无半点威慑力。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那只手都在半空中哆嗦着。那盒被她捧在手心的章鱼烧,也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摇摇欲坠。

“你这个……你这个混蛋!流氓!变态!”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最具攻击性的词语都抛了出来,但这些词语从她那带着哭腔的嘴里说出来,却更像是情人间的娇嗔与控诉。

眼看着泪水又要不争气地掉下来,她猛地一跺脚,发出“啪”的一声清响。然后,她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或是要发泄心中难以言喻的羞愤一般,做出了一个让我都有些意外的举动。

她抓起那盒原本属于我的章鱼烧,看也不看,就直接当着我的面,拿起那根竹签——那根刚刚从我手里接过,她自己用过的竹签——狠狠地叉起一颗丸子,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一边用力地咀嚼着,一边用那双挂着泪珠的、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凌迟处死。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蓝白色的校服前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45:她这种近乎自虐般的抗议方式,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壮。滚烫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接着一颗,从她泛红的眼眶中滚落,划过她那被食物撑得鼓鼓囊囊的脸颊,最终无声地滴落,在她蓝白相间的校服前襟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宛如初春融雪后留在青石板上的斑驳痕迹。

她的双肩因为极度的羞愤而剧烈地颤抖着,那根高高束起的马尾也随之不安地晃动。即便如此,她依旧死死地瞪着我,那双被泪水冲刷得格外清亮澄澈的杏眼里,盛满了不甘与控诉,仿佛要用眼神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她用力地咀嚼着,好像嘴里嚼的不是外酥里嫩的章鱼烧,而是我的血肉。

这副模样,既倔强得让人头疼,又可怜得让人心头发软。

我看着她,心中那份逗弄的心思渐渐被一丝无奈的笑意所取代。她总是这样,用最激烈的方式表达着最柔软的情绪,像一只竖起了全身毛发,却连爪子都不知道该怎么伸的小猫。再逼下去,这只小猫恐怕就要真的躲起来舔舐伤口,再也不理我了。

我向前走了一步,在她警惕的目光中,停在了不会让她感到过度压迫的距离。我没有去看她那双含泪的眼睛,而是将目光放得柔和,落在她因为快速咀嚼而微微抽动的嘴角。

“我就问一问,”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打破了她用咀嚼声和泪水构筑的悲愤氛围,“毕竟安全第一。”

这句话像是一缕春风,吹散了空气中那浓重的火药味。它既像是在为我之前的“冒犯”作一个半真半假的解释,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让她那满腔的悲愤一时之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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