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标枪训练

“劳驾，长官……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圆桶’克莱图斯吗？”

马切尔斯踮着脚尖穿过方阵先锋的营地，生怕撞到他们的长矛或成堆的盔甲。

“你就是吕西马库斯？我是波利梅德斯，克莱图斯的朋友。跟我来吧，小子。”

波利梅德斯一边擤鼻子，一边朝马切尔斯皱了皱眉。

“来了，克莱图斯——你的小羊羔来了。”

克莱图斯咧开大嘴，笑得像头心满意足的熊。“欢迎，孩子！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嗨，泽恩。”马切尔斯小声打招呼。

“嗨，吕西马库斯！你选对人了，全军再没比他更好的标枪教练。”

被一群壮汉围着，马切尔斯看起来像一个脆弱的小男孩。他局促地挪着脚尖。

“别浪费时间。你能替我拿这些标枪吗？对，横抱在手臂上——就这样。很好。记住，这些都是真家伙，杀过不少人，可不是训练场上那种玩具。”

马切尔斯望着怀里寒光闪闪的枪尖，不禁咽了口唾沫。

“油呢……啊，在这儿。好了，我们出发吧。”

克莱图斯庞大的身躯在营地里穿行，紧随其后的是那个怀里抱着包裹、努力不让自己绊倒的男孩。他们来到平原上，然后向北走去，几乎走到了马切尔斯曾爬过的那道山沟。

“就这儿了。当时我们就是在这儿与波斯人列队对峙的。要想造成任何伤害，你就必须将标枪扔过那道河岸。看见没？”

“看见了，长官。”

“好，小子，脱掉衣服。”

马切尔斯小心地把武器放在地上，背过身去，解开腰带，把希顿从头顶扯下。他实在不想转身。

“让我看看。”

马切尔斯只好照做，双手捂住鸡巴和蛋蛋。

“小子，站好。”

马切尔斯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侧头望向海面。

克莱图斯走到他跟前，把粗糙的大手放在男孩柔软的肩上。

“力量要从肘部——这里——传到胸口。你骨架不错，看着结实。”

“谢谢你，长官。”

克莱图斯也脱掉了自己的希顿。

马切尔斯无处可看，只能面对眼前的男人。

克莱图斯胸膛巨大，覆满黑密胸毛；脖子粗短，腰腹滚圆，往下却骤然收进窄胯；大腿短而粗壮，胯下那话垂至大腿中段，活像一根巨大的马鞭。

“先涂油吧。你来给我抹背。”

马切尔斯赤身站在伊苏斯的战场上，接过油瓶。他的手仍在发抖，把油浇在男人宽厚多毛的肩胛上。

不知是男孩手掌过于柔软，还是动作太轻，克莱图斯竟起了反应。那双小手滑到腰侧，轻轻抚过他疲惫的肌肉；男人分开双腿站立，男孩的手指便顺势滑过他结实的臀肌，甚至沿着股沟探入——正如训练营里教过的那样。马切尔斯跪下来，绕着他大腿打转，把油涂遍每一寸。

多年征战，克莱图斯已经不记得何时曾感受过这样的温柔了。那些残酷的岁月仿佛正在慢慢消散。

他转身面对跪着的男孩，自己巨大的勃起几乎戳到男孩眼前。

短暂的静默后，马切尔斯沾满油的手指轻轻环上那根热铁，缓缓撸动。克莱图斯把他拉起，让他站了起来。

“孩子……我……”

他望着马切尔斯涨红的小脸，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某种东西——恐惧？是的，但也有渴望。

克莱图斯曾有个儿子，九岁时死于肺部积水；此刻男孩眼中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儿子对父亲应有的那种眼神。

男孩颤抖的手仍在他的胸口游走，小手指穿过浓密胸毛，掠过乳头。男孩与他对视，羞得满脸通红，可那双手却继续往下滑，抚过圆滚的肚皮，绕到肋侧，再往下……

“孩子……”

男孩润滑的手指再次握住他那根巨大的阳具，不再是涂油，而是翻开了包皮，轻轻撸动，指尖勾住胀大的龟头。

他伸出手去，惊讶地发现碰到的竟是男孩硬挺的阴茎。他将粗指穿过那撮初生的绒毛，捧住丝绸般光滑的球囊。

两人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彼此套弄，呼吸交缠。

欲火再难遏制，男人把这个男孩推开，拿起油瓶，从头到脚给他涂上油脂。他特别注意了这具青春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脖子、微小而新鲜的棕色乳头，柔软的肚子，以及更柔软的大腿。

男孩在男人的巨大粗糙的手掌下扭动着。他以前被无数的小男孩们抚摸或手淫过，但都没有给他带来这种完全无助，赤裸呈献的感觉。这个男人可以用他的双手把他撕成碎片；可是，他正在爱抚自己，他在涂油，他在刺激自己跳动的鸡巴。

终于，男人把男孩拉倒在沙地上，和他一起跪了下来，那双大手仍抚慰着男孩的勃起，再也不肯离开。

“孩子，趴在地上。”

男孩服从了命令，男人绕到他的身后。他用那巨大的食指分开了男孩的臀瓣，然后用力地插进去。男孩疼得低哼，膝盖和脚都在粗糙的沙子里；他的手指张开着，努力保持稳定的姿势。

初次的进入会让他痛苦，男人自然清楚。他在自己那根扎实的肉棒上涂满油脂，然后抓住孩子的臀部。他低声向爱神埃罗斯（Eros，Ἔρως）祈祷，接着亲吻男孩的脖子。

他扶住自己的那根“标枪”，缓缓地，缓缓地，推进。

可是，还是太大了啊——

巨物刚没入头冠，男孩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他的脸重重地摔在沙子上。克莱图斯继续用力挺进，直到自己完全埋在了那个失去意识的男孩身体里。然后他停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背部，低声鼓励着他。

男孩悠悠转醒，只觉臀间撕裂般胀痛，而充实的愉悦亦随之而来。他刚撑起上身，男人已开始抽送——每一次退出都挤压着他的隐秘敏感，每一次深入都将他推向更高的晕眩。男孩自己的鸡巴——肿胀到了快要炸开了。

男人握着男孩的鸡巴，开始有节奏地为他纾解。沙粒渐渐磨破男孩的膝盖与掌心，可他全然不觉，只剩快感与疼痛交织成一片白茫。那根巨大的，怪物一样的肉刃，让他疼痛并快乐着。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沉迷，这种绝顶的快感，不是任何一个小男孩可曾给过他。

这场交媾炽烈而漫长。男人很懂得如何延长这种愉悦感。他时而停下，用手挑逗这个无助的男孩逗，让他兴奋至崩溃边缘，然后再继续那些缓慢而深沉的插入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男人双臂穿过男孩肋下，将男孩整个抱起，让他双脚悬空。男人站得笔直，他的鸡巴和会阴开始沿着同一频率抽搐——在这伊苏斯的旧战场上，他把巨量而滚烫的精液射入男孩体内；男孩亦在同一瞬间迸射，白液划过弧线，簌簌落入沙尘，恍若点点残星。

他们瘫软在沙地上，汗水、油迹、精液，与沙粒混成一片黏腻，只剩剧烈的喘息撕破午后的寂静。

良久，马切尔斯勉强开口，声音带着餍足的余韵：

“长官……我们回营去吗？”

“别犯傻了，孩子，都还没开始练真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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