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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新舰长,第1小节宇宙历游记外传

小说: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2025-11-01 16:47 5hhhhh 3420 ℃

第十二章 新舰长

“逐光者”号在亚光速巡航中保持着近乎绝对的寂静,只有舰体结构与虚无缥缈的星际介质摩擦时,产生的、常人无法感知的细微嗡鸣,如同巨兽沉睡时的呼吸。芳站在舰长休息室(更准确地说,是临时被她用作指挥和休憩的、前任舰长的舱室)的观察窗前,凝视着外部被拉伸成细线的星光。那些遥远恒星的光芒,此刻在她眼中,却仿佛化为了两条纠缠不清、散发着不同性质诱惑的路径——一条是月忆那双饱含痛苦、执念与毁灭性爱欲的蓝色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要将她拖入过往记忆与伦理禁忌的漩涡;另一条则是三森那充满野性活力、纯粹到近乎无垢的琥珀色眼眸,如同林间篝火,温暖却带着将她固有的秩序与认知焚烧殆尽的危险。

她的身体,在三森那场以“治疗”为名的、狂风暴雨般的“疏导”之后,确实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左肩甲下的旧伤,那片多年来如同背景噪音般存在的隐痛与能量阻滞,已然消失无踪。圣光核心在体内平稳而磅礴地运行,能量流前所未有的顺畅、充盈,甚至带着一丝……过于活跃的、未被完全驯服的野性。这种肉体上的“痊愈”与“强化”,却伴随着精神领域的剧烈地震。那被三森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强行撬开、反复蹂躏又重塑的感官印记,如同炽热的烙铁,深深印刻在她的神经末梢。每一次不经意的呼吸,似乎都能唤起肌肤对那双带着森林气息与草药味道的手的记忆;每一次试图凝神思考,脑海中便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三森那双专注到近乎非人、却又在情动时闪烁着兽性光芒的琥珀色眼睛,以及自己在那双手、那双眼的掌控下,发出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和羞耻的、放浪形骸的呻吟与哀求。

这不仅仅是生理层面的记忆复苏,更是一种存在根基的动摇。她,芳·(姓氏未知),圣骑团的四星圣骑士,曙光小队的队长,代理舰长,一个以钢铁意志和冷静决策著称的战士,其最坚固的堡垒并非被外敌攻破,而是在一场始于治疗、终于掠夺的亲密中,从内部被瓦解。她试图用繁重的军务来填满思维的每一丝缝隙——审核新兵训练进度报告,推演“黑石星云”潜在的威胁模型,优化即将接收的三万老兵的整合方案……但那些冰冷的字符和数据,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月忆绝望而贪婪的凝视,或被三森那带着天然挑逗和无辜神情的笑容所取代。

她们两人,如同性质迥异的两股能量,在她内心这片本应只属于职责和使命的领域里,激烈地碰撞、交锋。月忆的情感,源于熟悉的灵魂(秦天)被困于陌生的容器(月忆之躯)所产生的极端错位与依赖,带着自毁与他毁的倾向,是过往羁绊扭曲后的产物,沉重而危险。而三森的情感……或者说,那并非通常意义上的“情感”,更像是一种自然现象对特定目标的“兴趣”与“占有”,纯粹、直接、不加掩饰,充满了不容抗拒的生命力,却也因此更难以用常理去揣度和应对。三森似乎完全不受世俗伦理的束缚,她的行为准则源于一套更古老、更接近生命本源的逻辑,这让芳所有的警告、疏离和试图建立的上下级壁垒,都像是用沙子堆砌的堤坝,在名为“三森”的潮汐面前,显得可笑而无力。

“究竟该如何处置……”芳无声地自问,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观察窗框。将月忆调离?且不说总部对月忆这个特殊存在的“观察”要求,单是想到月忆(或者说,那个意识)可能因此彻底崩溃或做出极端行为,一种混合着责任、过往情谊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不忍,便让她难以决断。严厉惩戒三森?以什么名义?违反军纪?骚扰上级?那场亲密始于她自己的默许(尽管后来完全失控),并且,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体确实从中获得了“治愈”……这种荒诞的现实,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她仿佛被困在了一张由职责、情感、欲望、伦理交织而成的无形巨网之中,越是挣扎,缠绕得越紧。

就在她思绪如同被投入绞肉机般,几乎要被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致命的吸引力彻底碾碎、混合成一团无法分辨的混沌之时,舰长室的门禁系统发出了柔和而短暂的嗡鸣声,代表有具备极高权限的访客请求进入。

这声嗡鸣如同投入沸腾油锅的一滴冷水,瞬间打破了芳内心近乎失控的喧嚣。几乎是本能反应,所有外泄的、属于“女人”的脆弱与挣扎被瞬间强制压下,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在千分之一秒内复位。她挺拔的脊背重新绷紧如松,脸上所有波动的情绪被一张冷静而威严的面具覆盖。她利落地转身,面向那扇厚重的、象征着她权力与责任的金属舱门,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请进。”

气密门无声滑开,润滑系统运作完美,没有一丝杂音。然而,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却让芳那刚刚以钢铁意志筑起的心防,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必能清晰捕捉到的松动与……意外。

来者并非她预想中的任何一位下属军官,也不是来自总部通讯的冰冷全息影像。她身着一套绝非圣骑团标准制式的服装,设计大胆而前卫,却奇异地与“逐光者”号内部充满科技感的冷硬氛围融为一体,甚至为其注入了一抹鲜活而危险的亮色。

主体是一件剪裁极其贴合身形的黑色吊带连体衣,材质看似轻薄如第二层皮肤,却在舰内恒定照明光下泛着类似高级合成纤维的哑光光泽,完美勾勒出她高挑(目测接近180cm)而纤细的身材曲线。肩颈线条修长优雅,如同月光下天鹅的颈项,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傲然与脆弱并存的美感。连体衣的领口处设计别致,以极细的黑色皮质细带收束,点缀着一枚小巧的、泛着冰冷铂金色泽的几何形装饰扣,为她整体增添了几分不易接近的、来自未知文明的精致感。

外搭一件敞开的白色长袖衬衫,衬衫的材质似乎是某种柔顺的、带有微妙垂坠感的科技面料,袖子被随意而颇具章法地挽至手肘,露出两截线条流畅、肌肤细腻的小臂,以及一副包裹至手腕的粉紫色手套。手套的材质柔软贴肤,颜色与她那头深紫色、发梢却奇妙地泛着粉紫渐变光泽的蓬松长发形成了巧妙的呼应,仿佛是将一片晚霞囚禁在了发丝之中。下装则是与连体衣同色的黑色短裤,紧贴臀部与大腿根部曲线,充分展现了她腿部比例的惊人修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部的设计——一双覆盖至大腿中部的黑色长筒袜,袜口并非寻常的松紧带,而是以独特的、闪烁着细微金属光泽的交叉绑带缠绕固定,绑带巧妙地勾勒出她紧实的大腿肌肉轮廓,既带着几分精心设计的束缚美感,又充满了某种蓄势待发的、危险的诱惑力。足下则是一双设计感极强、鞋跟纤细而优雅的黑色短靴,与整体风格完美契合。

她就像是从某个遥远星系的、以未来主义美学著称的高级定制时装秀场,误入了这艘弥漫着金属与能量气息的钢铁战舰的顶级模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与周围冰冷环境格格不入的、兼具极致科技感与魅惑气息的美丽。

然而,芳却从这份近乎炫目的美丽之下,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内敛而磅礴的能量波动,如同深海之下的暗流,平静却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那是五星圣骑士的能量等级标识,而且其凝练与厚重的程度,清晰地表明她的力量等级达到了9,稳稳地高出芳一级。

“权限识别通过。欢迎您的到来,见闻录……前巡洋舰舰长。”芳手腕上的个人终端,辅助AI用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确认了来客的身份,那平静的语调与芳内心骤然掀起的微澜形成了鲜明对比。

名为见闻录的女子,似乎对AI的通报充耳未闻。她那双深邃的、如同最纯净紫水晶熔铸而成的眼眸,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玩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早已相识多年的熟稔,精准地越过空间,落在了芳的身上。她形状优美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洞察,甚至隐含着一丝若有若无宠溺的弧度。

“好久不见了,小可爱。”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独特的、仿佛陈年佳酿般醇厚的磁性,尾音却又透着一丝清冽的凉意,如同冰镇过的酒液滑过喉间,“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把自己搞得……嗯,相当‘疲惫’?”

这声突如其来的“小可爱”称呼,以及那过于熟稔和直接到近乎冒犯的语气,让芳那刚刚平复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她与见闻录在过去确实有过数面之缘,在某些需要高度协同的联合任务中甚至算得上配合默契,彼此欣赏对方的能力,但她们的交往始终停留在公事公办的层面,远未达到可以如此亲昵称呼、甚至直接评判对方状态的程度。

然而,芳也并非第一次领教见闻录此人向来独特跳脱、不拘一格的行事风格。她就像一阵无法预测方向的风,时而带来甘霖,时而卷起沙尘。

“见闻录舰长,”芳维持着礼节性的疏离,刻意忽略了那个让她耳根微微发热的称呼,声音平稳如常,“‘逐光者’号目前处于特殊战备状态,我的职责所在,谈不上疲惫。不知您此次突然造访,有何指教?”她刻意加重了“舰长”的职位称谓,并强调了“突然造访”和“指教”,试图将这场明显偏离常规的对话,强行拉回正式、严谨的官方轨道。

见闻录仿佛完全没有接收到她话语中刻意构筑的距离感,或者说,她接收到了,但并不在意。她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子走了进来,那双设计精巧的短靴鞋跟敲击在光洁的金属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叩、叩”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芳试图维持平静的心弦上。她毫不客气地走到芳通常用于处理繁重公务的宽大指挥桌前,戴着粉紫色手套的指尖轻轻拂过光洁如镜的桌面,目光却自始至终如同最精准的锁定系统,牢牢地锁在芳的脸上,仿佛在仔细阅读一本她极为感兴趣、且早已翻阅过无数次的书籍。

“指教?谈不上。”见闻录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珍珠滚落玉盘,清脆中带着撩人的磁性。她紫红色的眼眸中流光溢彩,仿佛有星辰在其中生灭,“只是路过这片星域,恰好接收到一些有趣的‘信号’。听说你这里最近……挺热闹的。”她的话语带着明显的停顿,意味深长,“不仅成功接收、安抚了三万来自碎叶星的‘自然之子’,还要负责整合总部那边‘慷慨’调拨的三万经验丰富的老兵。更不用说,你手下似乎还增添了两位……嗯,非常‘特别’的队员。”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芳冷静自持的外表,直接看到她内心深处正在激烈交锋、试图隐藏的烦恼与挣扎。

芳的心中骤然一凛,如同被冰冷的针尖刺中。见闻录的消息未免太过灵通!月忆和三森的存在,在圣骑团内部也属于高度机密,知情者仅限于极少数高层和相关研究人员。尤其是月忆的状况,涉及到秦天“阵亡”的真相和禁忌炼金术,更是被严格封锁的消息。她是从何种渠道得知?而且,听她此刻的语气和用词——“特别”,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背后,似乎隐藏着对月忆和三森本质远超表面信息的了解。

“舰队内部的人事变动与任务调整,属于圣骑团正常的工作范畴。”芳不动声色地回应,试图用官方辞令模糊焦点,将话题引向更宽泛、更安全的领域,“至于我的队员,她们各自都具备独特的才能和潜力,我正在尽力引导和帮助她们适应舰队的生活与纪律要求。”她刻意使用了“引导”、“适应”、“纪律”这些中性的、强调管理者角色的词汇。

“适应?”见闻录的眉毛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洞悉一切的狡黠,“我看,恐怕不仅仅是‘适应’那么简单吧?”她的视线如同无形的手,轻轻拂过芳看似平静的脸庞,“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凭借一些……嗯,微不足道的信息拼图,也能想象出那会是怎样有趣的画面。那位名叫月忆的小姑娘……哦,或许我该说,承载着‘秦天’执念的炼金造物?她看你的眼神,根据能量残留的轨迹分析……啧啧,简直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看到了唯一的火种,充满了绝望的贪婪,恨不得把你连皮带骨、连同灵魂都一起吞噬下去,才能填补她体内那无底洞般的错位与空虚。”

芳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指尖在身侧微微蜷缩。见闻录不仅知道月忆的存在,她甚至直接点破了月忆与秦天的关联,用了“炼金造物”、“执念”、“吞噬”这样精准而冷酷的词语。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情报的范畴。

而见闻录的话还在继续,如同精准投放的炸弹,一枚接一枚地在她心防上炸开:“还有那个来自碎叶星的三森,我上来的时候,精神力场正好捕捉到她如同一头活力过剩的小野兽,在通道里赤着脚跑来跑去,对舰内的一切都充满了野性十足的好奇。她看你的眼神嘛……嗯,和我分析的能量共鸣模式很吻合——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蕴含着庞大原始能量的、想要亲自探索、标记甚至据为己有的‘自然奇观’或‘宝物’。”

芳感到一股寒意沿着脊柱悄然爬升。见闻录的观察力(或者说,是她那种诡异的“信息获取”能力)敏锐得可怕。她不仅看到了表面,更似乎能直接解读能量场中蕴含的情感倾向。而且她毫不避讳地将这些极其私密、芳自己都极力在理智层面回避、试图将其定义为“管理难题”的情感纠葛,用如此赤裸裸、甚至带着几分欣赏戏剧性的语气,摊开在了这间象征着秩序与权力的舰长室内。这种被直接戳破最敏感痛处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以及被冒犯的愤怒。

“见闻录舰长,”芳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冷了下去,如同极地的冰层,“我必须提醒您,过度解读甚至散布关于我队员的未经证实的私人信息,不仅有违圣骑团内部协作精神,更可能触及信息保密条例。月忆的身份与状态,三森的潜力与价值,都属于最高机密。您是从何种渠道获得这些信息?又基于何种立场进行如此……富有想象力的解读?”她的反驳开始带上质疑的锋芒,试图夺回对话的主导权。

“管理问题?”见闻录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愉悦的低笑,紫红色的眼眸弯成了迷人的月牙。她绕过宽大的指挥桌,如同在自己领地巡视般,自然地靠近芳。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清雅的、类似于某种稀有星域花卉与冷冽金属细心调制后的幽香,隐隐传来,并不浓烈,却极具存在感,与她自身强大的能量场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气息。“我亲爱的芳,”她的声音压低了些许,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却让芳感到毛骨悚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冠冕堂皇的自欺欺人了?那两位小姑娘对你投射出的能量波纹,那其中蕴含的情感频谱,可远远超出了‘下属对上级的仰慕’或者‘战友之间的情谊’这种简单的范畴。那是最原始、最直接、几乎不加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是生物本能与复杂情感交织出的、躁动而甜美的毒素。隔着这艘战舰的厚重装甲,我都能‘闻’到那股……令人兴奋的、混乱又迷人的味道。”

她微微倾身,拉近了与芳的距离,那双紫红色的眼眸如同深潭,几乎要将芳的倒影吸进去。“告诉我,被这样两位……风格迥异,却都对你虎视眈眈、恨不得在你身上打下独占标记的‘猛兽’日夜环绕,是什么感觉?”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压力很大吧?夜不能寐?还是说……在你这颗永远以责任和纪律为优先的、疲惫的心脏深处,偶尔也会闪过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享受?毕竟,被如此炽热地渴望和需要,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诱惑,不是吗?”

“荒谬!”芳厉声打断她,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仅仅是冰冷,而是带上了清晰可辨的、被激怒的锐气。她非但没有再后退,反而向前踏出半步,目光如炬,直视见闻录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见闻录,你将复杂的人际动态与情感纠葛,简单粗暴地归结为原始的欲望和占有,这是一种何其肤浅且不负责任的论断!月忆对我,源于她身份认知的混乱和对过去羁绊的扭曲依赖,那是需要引导和治疗的痛苦,绝非你口中的‘贪婪’!三森的行为模式基于她独特的文化背景和能量感知方式,她的‘治疗’虽然…虽然方式非常规,但目的是疏导能量、治愈创伤!而你,却用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滤镜去解读一切,究竟是谁的内心被欲望蒙蔽了判断力?!”

这番反驳掷地有声,带着芳一贯的理性和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试图用逻辑和定义,去解构见闻录那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叙事。

见闻录似乎对芳的激烈反应感到更加愉悦了,她轻轻“哦?”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十足的兴味。“痛苦?依赖?治疗?”她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芳的用词,紫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多么冠冕堂皇的定义,我亲爱的小队长。你试图用这些理性的、去性化的词汇来为她们的行为,也为你自己的感受‘消毒’。但身体的语言,往往比头脑的辩解更为诚实。”她的目光再次变得极具穿透性,缓缓下移,掠过芳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定格在她的小腹之下。

“让我们抛开那些复杂的包装,回到最本质的生理事实上来,如何?”见闻录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轻柔,“让我再猜猜,”她的唇瓣轻启,吐出的字眼却如同烧红的匕首,狠狠刺向芳最脆弱的神经,“虽然被这样两位‘热情似火’、并且其中一位已经用非常规方式对你进行了深度‘治疗’的队员环绕,但我们的小芳……最珍贵的那层象征着未经开拓的、纯洁的‘薄膜’,应该……奇迹般地,还在吧?”

这句话如同一个无声的惊雷,在芳的脑海中轰然炸响,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她完全没料到,见闻录竟然会如此直接、如此毫无廉耻、如此……精准狠辣地问出这种极度私密、关乎她最根本生理隐私的问题!这甚至已经超越了冒犯的范畴,更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强暴!

一股混杂着巨大羞耻、被侵犯的暴怒、以及一丝……仿佛自己所有秘密都被彻底扒开、赤裸裸暴露在对方眼前的、近乎崩溃的慌乱,如同岩浆般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烧毁了所有理智的防线。她的脸颊彻底烧烫起来,颜色鲜艳得如同晚霞,连脖颈和裸露在外的锁骨肌肤都染上了绯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咚咚咚”的、连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巨响,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内轰鸣,几乎要淹没其他一切声响。

“见闻录!”芳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陡然拔高,甚至带上了一丝破音的尖锐,在空旷的舰长室内回荡。她不再后退,反而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雌狮,眼中燃烧着冰冷而炽烈的火焰。“你!立刻停止这种无耻的、下流的窥探和臆测!我的身体,我的隐私,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你那些肮脏的玩笑或者所谓的‘洞察力’可以肆意践踏的领域!”

她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胸脯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你以为用这种低劣的方式,就能让我慌乱,让我失态,从而满足你那变态的窥私欲吗?你错了!这只能证明你的低级趣味和你对他人尊严的彻底蔑视!我是‘逐光者’号的代理舰长,四星圣骑士芳!不是你可以随意意淫、评头论足的对象!现在,我以舰长的身份,命令你,立刻离开我的舰桥!否则,我不介意启动内部安全协议,以骚扰和威胁舰队指挥官的名义,将你‘请’出去!”

这番激烈的、毫不留情的斥责,带着芳全部的怒火和捍卫自身尊严的决心。她甚至抬出了舰长的权威和安全协议,这是她最后,也是最强大的武器。

见闻录被芳如此激烈的反应和直斥其“低级”、“下流”、“无耻”、“变态”的话语微微震了一下,那双紫红色的眼眸中第一次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这讶异被更浓烈的、近乎激赏的兴趣所取代。她并没有被芳的威胁吓退,反而像是看到了猎物终于亮出了锋利的爪牙,更加兴奋。

“哇哦……”见闻录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姿态依旧慵懒,但眼神锐利如刀,“终于露出爪子了,小野猫。这才像点样子嘛,比刚才那副强装冷静的模样生动多了。”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手套的位置,仿佛芳的暴怒只是助兴的节目。

“但是,我亲爱的小芳,”她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你如此激烈的否认和捍卫,恰恰印证了我的猜测,不是吗?如果那层薄膜真的不存在了,或者你对此并不在意,你的反应或许会是羞恼,但绝不会是如此…嗯,如同被踩到尾巴、被触及最核心逆鳞般的、彻底的、带着杀气的暴怒。”她的分析冷静得可怕,仿佛在解剖一个实验样本。

“你在害怕,芳。”见闻录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紧紧锁住芳的双眼,不容她闪躲,“你害怕失去这个生理上的、象征着‘正常’、‘纯洁’、‘未被污染’的标记。你害怕承认,即使身体经历了那样一场感官风暴,即使圣光核心都与那份狂野的能量产生了共鸣,你内心深处,依然顽固地 clinging to (紧紧抓住)这个象征着传统性别角色和性取向的、脆弱的生理结构,作为你最后的精神堡垒。因为一旦连这个都失去了,你将不得不直面那个被你压抑的、可能对同性也能产生原始欲望的、陌生的自己。我说的对吗?”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芳所有激烈反抗下的真实心理动机,血淋淋,毫不留情。

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之前的红晕褪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看穿、无所遁形的虚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见闻录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她内心最不愿承认的恐惧上。是的,她在害怕。害怕失去这个她自认为代表着她“直女”身份的、最后的、具象化的证据。害怕面对那个在三次森带来的极致欢愉中,确实沉沦、确实回应、甚至…确实享受了的自己。

“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芳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沙哑,之前的滔天怒火仿佛被抽空,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她依然挺直着脊背,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挣扎。“你没有资格……对我进行这种……心理剖析……”

“我是否需要懂,或者是否有资格,并不重要。”见闻录的声音忽然柔和了下来,那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能够安抚躁动能量的波动,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基于事实的笃定,“重要的是,你自己是否敢于面对。看来我猜对了。”她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中的笃定更加沉重,仿佛已经得出了不容辩驳的最终结论。“真是……令人意外。也令人惊喜。”她的目光变得更加专注,如同最精密的扫描射线,在芳因愤怒和虚弱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脸上细细描摹。

“在经历了与那位自然之子那样……激烈深入的、足以重塑能量回路和感官认知的‘治疗’之后,你的身体竟然还能将这片最后的‘领土’守护得如此完好……这简直可以称之为一个小小的‘奇迹’了。”她的语气中听不出是赞叹还是嘲讽。

她微微偏头,像是在思考一个极其有趣的谜题:“这究竟是源于你自身意志力构筑的、堪称顽固的生理壁垒?还是说,那位三森小姐的‘治疗’方式,虽然狂野不羁,却意外地……恪守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古老的界限,刻意避开了这最终的‘禁忌’,为你保留了这个…对你而言意义重大的‘象征’?”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刻刀,在芳的心上雕刻着屈辱与混乱的纹路,同时也提出了一个让她更加毛骨悚然的可能性——三森是故意的?

芳死死地瞪着见闻录,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尝到了清晰的铁锈味。胸口因激烈的情绪和此刻的虚弱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疼痛。她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在对方面前被剥光了衣物,而是连灵魂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角落都被强行撬开,暴露在对方那饶有兴味的审视之下。这种全方位、无死角的暴露感,这种被完全看透、无力反抗的感觉,比任何一场艰苦的战斗都更让她感到疲惫和绝望。

见闻录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面残酷的、放大一切的镜子,逼着她去面对自己一直试图逃避的问题——那份与三森发生的、被她归类为“意外”和“治疗”的亲密关系,究竟在何种程度上动摇了她对自身性向的坚定认知?那份她坚信存在的、代表着她“正常”性取向的生理证据(那层薄膜),其存在的意义,在经历了那样一场颠覆性的感官风暴后,是否还如她所坚信的那般重要和不可侵犯?而三森,那个看似纯粹自然的少女,她的行为背后,是否真的隐藏着如此深沉的、洞悉人心弱点的算计?

舱室内的气氛凝滞得如同固态,沉重地压迫着每一寸空间。只有芳那无法完全平息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战舰环境系统永恒不变的、低沉的嗡鸣,如同背景音般持续着。芳站在哪里,像一尊被骤然施加了太多情感负荷、即将出现裂纹的精致瓷器,外表依旧维持着挺拔的轮廓,内里却已是一片狼藉。

而见闻录,则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由她亲手引发的、充满张力与哲学思辨意味的“灾难现场”,紫红色的眼眸深处,闪烁着无人能懂的、复杂而幽深的光芒。

良久,仿佛欣赏够了芳强自镇定的窘迫,见闻录脸上那混合着戏谑与洞察的锐利神色,如同被无形的手缓缓抹去,换上了一种略显收敛、但骨子里那份慵懒与魅惑本质未变的“正经”。这变化更像是一种策略性的调整,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确认了猎物的应激反应模式和底线后,准备进行更从容、也更深入的下一步接触。这是一种游刃有余的试探,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恶劣趣味。

“好了,不逗你了。”见闻录轻轻摆手,动作随意却自成韵律,粉紫色手套在舰内光线下泛着柔和而独特的光泽,与她整体的时尚感相得益彰。“再逗下去,我们亲爱的骑士长阁下怕是要引用圣骑团纪律守则第三百二十七条还是多少条来着,给我上个严肃的思想教育课了。”她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却弧度完美的笑容,紫红色眼眸中流光溢彩,仿佛有星云在其中旋转,“说真的,我可不想上任第一天,就被搭档以‘精神骚扰’的罪名记上一笔。”她刻意用了“搭档”这个词,模糊着界限,也拉近着距离。

芳紧绷的神经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像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发出无声的警告。她深知见闻录的行事风格,这种看似退让的姿态,往往预示着更深层次、更难以防范的进犯。她只是用冰冷而戒备的目光,如同最坚硬的合金盾牌,沉默地回应着。她不确定自己此刻开口,那声音是否会背叛她的内心,泄露出哪怕一丝的动摇。

见闻录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单向的交流。她调整了一下站姿,让那件设计独特的白色衬衫的垂坠感更自然地展现,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继续说道:“其实我这次来,除了探望你这位……总是让人充满探究欲的‘同僚’,”她刻意在“同僚”二字上加了微妙的重音,既强调了两人即将开始的平行合作关系,又隐含着一丝超越公务范畴的兴趣,“也是来正式报到的。总部的新任命已经生效,即时起。”她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般,再次扫过这间充满前任舰长个人印记、此刻却被芳临时占据的舰长室,带着一种主人般的审视与评估,“由我接任‘逐光者’号舰长一职。相关的电子令函和权限密钥,想必已经同步至你的个人终端和舰桥主控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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