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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4670 ℃

当最终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将两人同时淹没时,晓玲发出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花穴深处喷涌出大量的热流。龙爷也低吼着将灼热的精华灌入她体内深处。晓玲彻底瘫软在龙爷汗湿的、布满胸毛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

良久,龙爷拍了拍她汗湿的臀瓣,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爽够了?该干正事了,老婆。”

晓玲茫然地抬起头。

龙爷指了指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去工位了。跟着王姐,学点真本事。”他脸上露出一个掌控一切的、残酷的笑容,“你脑子好使,身子也调教出来了,是时候帮我‘管理业务’了。王姐会教你全套的‘客户开发’、‘话术精进’、‘资金流转’,还有…怎么调教那些新来的‘货’。”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她曲线惊人的身体,“还有你这身子,王姐那里还有些‘小玩意’,能让它更完美。”

他点起一支雪茄,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开始介绍:

“毒蝎,你认识,安保组头子,管着园区里所有不听话的‘猪仔’。电诈组的老鬼,玩网络和电话的高手,心黑手辣。博彩组的‘财神’,线上赌场是他的地盘,专吸赌鬼的血。至于王姐…”龙爷看向晓玲,眼神意味深长,“她是专家,负责把我们弄来的‘好货’变成听话的赚钱工具,不管是卖身还是搞诈骗。你这身子,就是她的杰作之一。以后,你就跟着她。”

洪晓玲静静地听着,身体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余韵和龙爷的体液。她看着窗外“金鼎科技园”在夕阳下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建筑群,又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一对不到三个月就变得肥大的奶子,感受着下体依旧湿润粘腻的触感,最后她想起陈锋那绝望的眼神,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一种更深的麻木和一种扭曲的、被承认的归属感覆盖。

她靠在龙爷肥硕的肩膀上,任由他的大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游走,声音带着一丝纵欲后的沙哑和前所未有的驯服:

“知道了,老公。我…跟王姐学。”

王姐的“课堂”设在园区深处一栋守卫森严的独立小楼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混合气味。这里没有工区的嘈杂,只有冰冷的效率和对人性的彻底剥离。王姐依旧是那副冷面女阎罗的模样,看晓玲的眼神如同审视一件待加工的精密仪器。

“龙爷说了,你是好料子,脑子活,身子也…调教出来了。”王姐的声音毫无波澜,递给晓玲一叠厚厚的资料,“‘客户开发’,不是网上撒网。要看人下菜碟。贪财的、好色的、缺爱的、想翻身的…对症下药。这是目标库,标记了他们的弱点、资产状况、社交关系。‘话术精进’,不是背台词。要共情,要拿捏情绪,要让他们觉得你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心甘情愿掏空家底。‘资金流转’,洗白是关键。虚拟币、空壳公司、地下钱庄…链条要干净,尾巴要断掉。”

晓玲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警校的训练底子让她理解得很快,但将这些知识用于犯罪,让她内心充满撕裂感。然而,当她看到王姐演示如何用变声软件模仿一个绝望母亲的声音,几句话就让电话那头的“孝子”转账几十万时,一种冰冷的、近乎专业的“赞叹”感油然而生。原来摧毁一个人,可以如此高效、精准。

更让她灵魂战栗的是“调教新货”的部分。王姐带她进入一间全镜面墙壁的房间,里面绑着一个刚被“毒蝎”抓来的年轻女孩,眼神惊恐绝望,像极了当初的自己。王姐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棒,通上微弱的电流。

“恐惧是第一步,摧毁自尊是第二步。”“让她当众排泄,拍摄视频,摧毁羞耻心。用她最在乎的人威胁,磨灭希望。最后,用身体的痛苦和…偶尔的‘奖励’,建立服从的反射弧。” 王姐手中的电棒精准地点在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王姐冷酷地命令:“尿出来!否则下一档电流会让你失禁得更难看!”

晓玲胃里翻江倒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到镜中自己苍白的脸,那双曾经锐利的丹凤眼,此刻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掌控他人生死的好奇?龙爷给予她的“特权”地位,让她站在了施暴者的一边,这种视角的转换本身就带着腐蚀性。

晓玲业务熟练后的某天,王姐通知她:“龙爷给你安排了第一次‘升级’。跟我来。”

升级?晓玲心头一紧,不详的预感笼罩全身。她被带到一个比王姐办公室更隐秘、更像手术室的地方。冰冷的无影灯,不锈钢器械台泛着寒光,空气中是更浓的消毒水味。龙爷也在,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抽着雪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别怕,老婆,”龙爷的声音带着一种哄骗的残忍,“一点小改造,让你更完美,更能帮老公‘工作’,也…更爽。”他示意晓玲躺上手术台。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园区内专门负责“特殊改造”的“技师”)开始准备。麻醉是局部的。晓玲的意识清醒着,眼睁睁看着医生拿着锋利的手术刀靠近她的嘴。

“舌头,要更灵活,更有…特色。”医生冰冷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刀尖划过她柔软的舌体中央!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她能感觉到刀刃在切割她的血肉,分离她的舌肌!鲜血涌入口腔,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医生动作熟练,如同在修剪一件工艺品。最终,她的舌头被从舌尖开始,纵向切开,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如同蛇信般的分叉!医生用特殊的缝合线处理着伤口,确保分叉的形态固定且灵活。

“啊…啊…” 晓玲试着发声,发出的却是嘶嘶的气音,带着怪异的漏风声。恐惧和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颤抖。她看向龙爷,龙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杰作的诞生。

痛苦远未结束。下半身的麻醉似乎更浅。医生分开她的双腿,冰冷的器械撑开她湿润的花唇,露出那颗羞涩的、被包皮半包裹着的阴蒂。晓玲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器械触碰着那最敏感娇嫩的部位。

“阴蒂包皮会影响敏感度,切除后能让夫人您在性爱中更舒服。”医生的声音毫无感情。锋利的剪刀剪开包裹的皮瓣,剧烈的刺痛让晓玲尖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接着是更恐怖的步骤——医生用特制的穿孔钳,在她饱满、外翻的大阴唇边缘,每隔一小段距离,精准地刺穿!一枚枚冰冷的、闪着银光的钛合金小环,被强行穿入她娇嫩的皮肉之中!左三枚,右三枚,一共六枚,如同给她的私处戴上了一圈冰冷的、屈辱的枷锁!每一次穿刺都带来尖锐的痛楚,混合着被彻底亵渎的绝望。

改造完成。晓玲浑身被冷汗浸透,虚弱地躺在手术台上,嘴里是分叉舌头的怪异感和血腥味,下体是火辣辣的剧痛和那排冰冷金属环的异物感。龙爷走过来,俯视着她,枯指抚摸她苍白汗湿的脸颊,然后滑到她的唇边,轻轻拨弄了一下她刚被改造的、怪异的分叉舌尖。

“嘶…”晓玲本能地想缩回舌头,却被龙爷捏住下巴。

“真美,”龙爷眼中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快感,“我的小蛇精…该让某些人欣赏一下了。”

之后过了一周,休养好的晓玲被带到一间特殊的“观影室”。一面墙是巨大的单向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隔壁房间——那是陈锋被关押的囚室。陈锋被铁链锁在椅子上,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显然受了不少折磨。

龙爷搂着脸色苍白的晓玲,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他强迫晓玲面对玻璃,面对囚室里那个曾经是她暗恋对象、并肩战友的男人。

“阿锋,”龙爷对着麦克风,声音清晰地传到隔壁,“看看,你的好师妹,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为了救你,她可是把自己彻底献给我了。”

陈锋猛地抬起头,当看到玻璃后、被龙爷搂在怀里、眼神躲闪的晓玲时,他眼中瞬间爆发出痛苦和难以置信的光芒。

龙爷的手开始动作。他粗暴地扯开晓玲身上宽松的病号服,露出她被改造过的身体。他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拉扯敏感的乳头,引得晓玲发出带着痛楚和一丝异样快感的呻吟,那分叉的舌头无意识地微微吐露。

“不…晓玲…不要…”陈锋在隔壁发出绝望的嘶吼,拼命挣扎着铁链。

“别急,好东西在后面。”龙爷狞笑着,猛地将晓玲的双腿大大分开,正对着玻璃!他枯指粗暴地掰开她红肿、带着缝合痕迹的花唇,将那排闪着寒光的阴环,以及被切除包皮、红肿暴露的阴蒂,近距离地展示在陈锋眼前!

“看清楚了吗,阿锋?”龙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看看你心爱的师妹,为了你,她的‘宝贝’被改造成了什么样子?这些环,喜欢吗?这新舌头,舔起来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晓玲淹没。她恨不得立刻死去!被最在意的人看到自己最私密、最屈辱、最被亵渎的部位被如此展示,这比任何酷刑都更摧毁灵魂。泪水汹涌而出,她闭上眼睛,身体剧烈颤抖。

“睁开眼!看着他!”龙爷厉声命令,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力。

晓玲被迫睁开泪眼,对上玻璃后陈锋那痛不欲生、充满血丝的眼睛。那眼神里的震惊、痛苦、绝望和被背叛的愤怒,像无数把刀将她凌迟。

“叫老公!让他听听!”龙爷另一只手狠狠拧了一下她带着阴环的阴唇。

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羞辱让晓玲彻底崩溃,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她看着陈锋,用那嘶哑、带着怪异漏风声的语调,清晰地喊道:“老…老公…”

这一声,彻底击垮了陈锋。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嚎,猛地低下头,身体剧烈抽搐,呕吐起来。

龙爷却爆发出满足的大笑。他就在这单向玻璃前,当着陈锋的面,将刚休养好、身体仍旧虚弱的晓玲按在沙发上,粗鲁地进入了她新生的下体!晓玲痛得惨叫,龙爷的动作却毫不怜惜,每一次撞击都牵扯着下体勃起的蜕皮阴蒂和那些冰冷的金属环,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塞满的充实感。她的惨叫和龙爷的喘息、陈锋在隔壁绝望的呜咽,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乐章。

第一次改造带来的“效果”让龙爷非常满意。晓玲那分叉的舌头在“业务”中展现出意想不到的“特色”,尤其是面对面“说服”一些特殊癖好的目标时。而下体的阴环,则成了她的标志性烙印,也极大地刺激了龙爷的征服欲。

但龙爷的改造欲并未满足。他迷恋晓玲那极致的腰臀比,却觉得还有“提升空间”。

“老婆,你这腰,还能再细点。”龙爷抚摸着晓玲纤细的腰肢,手指丈量着,“胸嘛,还可以更挺、更饱满,配得上你这骚屁股。”

晓玲心头一寒,预感到更可怕的改造即将来临。果然,她再次被带到了那个冰冷的手术室。这一次,是全麻。

当她从麻醉中悠悠转醒,首先感受到的是胸腔传来的、如同被巨锤砸碎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切割。她艰难地低头,看到自己腰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而胸前,则是难以想象的沉重和胀痛!原本就丰满的D罩杯,此刻如同两座沉甸甸的雪山压在胸口,视觉冲击力惊人,几乎要突破F的范畴!乳晕似乎被重新修饰过,颜色更深,范围更大,乳头被穿上了新的、更粗犷的金色乳钉,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王姐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件小巧、打磨得异常光滑、泛着象牙般温润光泽的饰品——一枚造型夸张的唇环,一枚更大更复杂的阴环(显然是为她饱受蹂躏的下体准备的),还有一对精巧的乳钉。

“手术很成功,”王姐的声音依旧冰冷,“取掉了最下面两根肋骨。腰围现在是54厘米。胸部填充了最高级的硅胶,现在是36F。这些,”她用镊子夹起托盘里的饰品,“是用你切下来的肋骨打磨的。龙爷的意思,让你时刻带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记住这份‘完美’的代价。”

晓玲看着那些温润的骨制品,胃里一阵翻腾。她的肋骨!她的骨头被打磨成了装饰品,要穿回她自己的身体上!极致的病态感和一种被彻底物化的认知让她浑身发冷。剧痛和恶心让她几乎再次晕厥。

恢复期是漫长而痛苦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的剧痛,巨大的胸部带来沉重的负担和持续的胀痛。当王姐面无表情地将那枚用她自己肋骨打磨的唇环穿在她下唇正中央时,晓玲看着镜中的自己: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中央是惨白的骨环,眼神空洞麻木,巨大的胸部沉甸甸地坠着,腰细得不盈一握,却缠着渗血的绷带。她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件被精心雕琢、充满性暗示的恐怖玩偶。

三个月后一天,龙爷神秘兮兮地对她说:“老婆,今晚带你去见个‘老朋友’,他可是想你想得紧。”

晓玲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她被带到园区内一间极其奢华、安保等级更高的套房。当套房门打开,看到沙发上那个穿着便服、却掩不住一身官威、眼神贪婪猥琐的中年男人时,晓玲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是李局长!她警队的顶头上司!当初就是他将卧底任务交给了她和陈锋!也是他,曾多次借工作之便对她进行言语骚扰甚至动手动脚,被她严厉拒绝后还曾威胁过她!

“李局,人我给你带来了。”龙爷皮笑肉不笑地揽着晓玲僵硬的身体,“好好叙叙旧?我手下这条‘媚蛇’,可是专门为你‘保养’过了。”

李局长站起身,贪婪的目光从晓玲惨白的脸、分叉的舌尖、唇中央的骨环,一路滑到她被紧身皮裙勒出的惊人胸腰臀曲线,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那些冰冷的阴环。他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报复快感和淫邪的笑容。

“小洪…”李局长走近,带着浓重的酒气,枯瘦的手指直接捏住晓玲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啧啧啧,看看,当初在我办公室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现在呢?被龙爷调教成什么骚样了?”他猛地用力,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

屈辱和愤怒让晓玲浑身发抖,但对龙爷的服从让她不敢反抗。

“龙老弟,我跟这小贱人单独‘聊聊’?”李局长看向龙爷。

“请便,李局尽兴。”龙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小洪?哦不,现在该叫你…什么来着?媚蛇?”关上门后,李局长立刻成了色中饿鬼,他朝晓玲一步步逼近,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

“龙老弟真是好手段,半年就把你养得这么骚,这奶子,这腰,这屁股!啧啧啧,他对你可真舍得下血本!”

他猛地扑上来,粗暴地将晓玲推倒在豪华的大床上。像疯狗一样撕扯她上身单薄的衣物,布满烟渍的黄牙狠狠啃咬她细嫩的脖颈、锁骨,留下带血的牙印。双手更是粗暴地抓捏揉搓她沉甸甸的假胸,力道之大仿佛要将硅胶捏爆!

“啊——!局长…不要…痛!”晓玲痛得惨叫,肋骨和胸部的伤口仿佛再次撕裂。

“痛?贱人!当年若从了老子也不至于被改造成这副鬼样!”李局长面目狰狞,变本加厉。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带着吸盘的、像小型吸奶器的东西,粗暴地扣在她一边的乳头上,开动开关!强大的吸力瞬间将敏感的乳头拉长、蹂躏,带来钻心的疼痛和一种诡异的肿胀感。

“呜…求求你…”晓玲痛得蜷缩。

“臭婊子!装清高!让你当初不给我上!”李局长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恶毒地咒骂,枯掌狠狠扇在她脸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啊——!”晓玲痛得惨叫,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丝流下。

“叫!大声叫!老子就喜欢听你叫!”李局长狂笑着,动作更加粗暴。他扯下她的裙子,没有任何前戏,那根远不如龙爷、却带着满腔恨意和权力的阳具,狠狠捅进她带着阴环的花径!

“干死你!让你看不起老子!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躺在老子下面!”李局长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最肮脏的语言辱骂她,枯指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指甲深陷进皮肤。他抓起旁边茶几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用冰冷的棱角狠狠刮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饱满的臀肉!

极致的痛苦、屈辱和恐惧淹没了晓玲。然而,在这暴虐的折磨中,她那具被龙爷彻底开发、被药物和改造扭曲的身体,竟开始可耻地回应!也许是熟悉的粗暴动作,也许是体内被点燃的斯德哥尔摩情结在作祟,…花穴在剧痛中剧烈收缩,分泌出滑腻的爱液。当李局长用烟灰缸冰冷的棱角狠狠碾过她暴露的、带着新阴环的阴蒂时——

“呃啊——!!!”

一股混杂着刺痛和无法言喻快感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晓玲!她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尖叫,花穴噗噗噗喷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她竟然在局长的暴虐侵犯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和不合时宜,让她瞬间失神,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绝望的自我厌恶和崩溃。

李局长也被她这剧烈的反应刺激得射精,发泄在她体内深处。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眼神涣散、浑身狼藉的晓玲,这无耻的男人脸上浮现出更深的贪婪,他胖乎乎的手指沾着她高潮的蜜液,竟探向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这里…还是雏儿吧?龙老弟没玩过?正好,让老子来开个苞!”李局长色眯眯地,将沾着体液的手指粗暴地挤入那紧闭的菊蕾!

“不…不要那里…”晓玲惊恐地挣扎。

就在这时,套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龙爷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把消音手枪。

“李局,”龙爷的声音冷得像冰,“玩归玩,别太过分。我说了,她是我的女人。我没碰过的地方,是谁给了你狗胆。”

李局长被扫了兴,满脸不悦地抬起头:“老弟,一个玩物而已…”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李局长眉心出现一个血洞,眼睛瞪得溜圆,似乎不敢相信龙爷会对他开枪。肥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晓玲身上,温热的血液和脑浆溅了她一脸一身!

晓玲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卡在喉咙里。

龙爷走过来,一脚踹开李局长的尸体,将浑身血污、剧烈颤抖的晓玲拉了起来,搂进怀里。用手抹去她脸上的血污,眼神复杂,有暴戾,也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别怕,老婆。我说过,你是我的。”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敢欺负我的女人,找死。”

这一刻,看着李局长的尸体,感受到龙爷怀抱的“庇护”,一种扭曲的、极致的感激和依赖感瞬间缠绕了晓玲冰冷绝望的心!龙爷为了她,杀了局长!杀了这一切不幸的源头!这种疯狂的“重视”和“保护”,在她彻底崩坏的世界观里,竟成了唯一的、扭曲的温暖和依靠!

她猛地抱住龙爷,沾着血污和泪水的唇疯狂地吻上龙爷的嘴,分叉的舌头热情地、带着献祭般的虔诚探入龙爷口中,纠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气息。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刺激和一种畸形的感动而剧烈颤抖。

“老公…老公…”她含糊不清地嘶喊着,身体像蛇一样缠上龙爷,“要我…现在就要…玲儿的屁眼…还有其他你看得上的地方!都给你!我是你的!全是你的!” 她主动转过身,高高撅起那浑圆挺翘、带着鞭痕和烟灰缸刮痕的肥臀,双手掰开臀缝,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龙爷面前。

龙爷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欲火和征服的快感。他毫不迟疑,在晓玲阴部摸了一把精液爱液混合物润滑后,便扶着那根天赋异禀的巨物,对准那紧致无比的雏菊入口,在晓玲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献身快感的尖叫声中,缓慢而坚定地、彻底占有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但晓玲心中却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她终于把自己的一切,都完整地献给了这个将她拖入地狱、又在此刻给予她“庇护”的魔鬼。

自此晓玲彻底成为龙爷禁脔,被赋予了更大的“权力”。她协助王姐管理“调教部”,用她自身的“成功经验”和冷酷手段,高效地摧毁着一个个新来的女孩。她穿着用自己肋骨打磨的饰品,分叉的舌尖和带着阴环的下体成了她的标志。龙爷对她的“宠爱”与日俱增,但一个任务,如同最后的试炼,摆在了她面前。

“老婆,”龙爷抚摸着晓玲背上正在刺青的毒蛇图案(那蛇的形态,正是以他勃起的阴茎为原型设计的),声音平淡却不容置疑,“阿锋留着,始终是个祸害,也碍眼。你去,送他最后一程。做得干净点,算你正式入伙的投名状。”

晓玲的身体瞬间僵硬。刺青的疼痛远不及心头的冰冷。陈锋…那个曾经照亮她生命的师兄…终于到了这一步。

她没有求情。她知道那毫无意义,甚至可能害死自己。她只是沉默地点点头,眼中最后一点微光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一丝…完成任务般的决绝。

她精心布置了一个房间,点着暖昧的香薰蜡烛,铺着干净的床单。她洗了澡,穿上一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那是陈锋曾经说过她穿着好看的款式),甚至笨拙地化了个淡妆,掩盖唇上的骨环和眼底的憔悴。她让看守给陈锋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

当陈锋被带进房间,看到烛光下、仿佛回到过去的晓玲时,他愣住了,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死灰复燃的希望。

“阿锋…”晓玲开口,声音嘶哑,带着分叉舌特有的漏风声,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好久…不见。”

陈锋看着她,看着她眼中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绝望,看着她唇上、耳垂上那些诡异的骨制饰品,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深深的悲哀和怜悯。

“晓玲…”他声音沙哑,“…你受苦了。”

这一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扎进晓玲早已麻木的心脏。她强忍着崩溃的冲动,像个真正的新婚妻子一样,温柔地拉着陈锋坐下,给他倒水(水里早已下了强效的肌肉松弛剂和致幻剂)。她笨拙地模仿着记忆里对爱人的温情,给他按摩紧绷的肩膀,用那分叉的舌尖,生涩地、带着巨大悲伤和诀别意味地,轻轻舔吻他的脖颈、耳垂。

“阿锋…对不起…”她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绝望地低语。

药效很快发作。陈锋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变得瘫软无力,但意识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清醒。晓玲流着泪,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她解开他的衣服,俯下身,用唇舌温柔地爱抚他瘦削的身体,如同进行一场神圣的告别仪式。她主动引导着他疲软的身体进入自己湿润的花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要将这一刻拉长到永恒。她看着陈锋迷离痛苦的眼睛,一边生涩地扭动腰肢,一边流着泪,断断续续地说着他们警校时的往事,说着曾经朦胧的情愫…

这是她给自己,也是给陈锋最后的、残酷的温柔。

当陈锋在药力和身体的刺激下,发出一声低微的叹息,释放出最后的生命之火时,晓玲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她俯身,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清晰地说:“阿锋…走好…下辈子…别遇见我…”

然后,她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一支装了剧毒药剂的特制注射器,对准陈锋的手臂,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动作精准、冷酷,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决绝。

陈锋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瞬间放大,随即彻底失去了光彩。一丝解脱般的表情,凝固在他年轻的脸上。

晓玲瘫倒在陈锋渐渐冰冷的身体旁,无声地恸哭,身体剧烈地抽搐,仿佛灵魂也随之死去。完成了最后的献祭,她终于斩断了与光明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

三年时光,晓玲在金鼎这座炼丹炉里完成了彻底的重塑。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那个纤细单薄、眼神带着倔强的女警。体重被刻意维持在95斤左右,纤秾合度。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被人工塑造到极致的曲线——切除两根肋骨后,腰围稳定在令人窒息的52厘米,如同被蜂王浆浇灌出的妖异花茎。与之形成恐怖反差的,是那对在顶级填充物、激素作用和怀孕后(她已为龙爷生下两个孩子)膨胀到惊人的I罩杯的巨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如同两颗巨大蜜瓜,顶端穿着那对用她自己肋骨打磨的、粗犷狰狞的金色乳钉,随着步伐危险地晃动。臀围则维持在96厘米,紧实、饱满、挺翘,如同最上等的毒苹果,走起路来带着致命的韵律。

她的脸,精致中透着妖异。分叉的舌尖已成为她标志性的“蛇信”,说话时无意识地微微吐露,带着嘶嘶的气音。惨白的骨制唇环嵌在下唇中央,与同材质的耳钉、眉钉交相辉映,闪烁着生命被物化的冰冷光泽。曾经清澈的丹凤眼,如今画着浓重的紫黑色眼线,斜飞入鬓,眼神慵懒、冰冷,如同盘踞在阴影里的毒蛇,偶尔闪过一丝残酷的精光。

她的穿着,是对“暴露”和“邪魅”最极致的诠释。上身通常是一件裁剪极为大胆的黑色皮质抹胸,仅仅兜住那对巨乳的下缘,大半个雪白的乳肉和深色的乳晕、狰狞的乳钉暴露在外。下身是一条高开叉的黑色亮片长裙,或者干脆是仅能遮住臀部的超短皮裙。而最惊世骇俗的,是她整个背部那幅巨大的、活灵活现的刺青——一条昂首吐信、狰狞可怖的黑色毒蛇!那蛇的形态,每一片鳞甲的纹路,尤其是蛇头那蓄势待发的姿态和勃起的蛇信,正是以龙爷那根标志性的巨物为原型精心设计!刺青从她纤细的腰肢一直蔓延到颈后,仿佛一条邪恶的寄生藤缠绕着她。

但最令人不敢直视的,是她下身的“装束”。她摒弃了所有内裤。那条高开叉的皮裙或短裙,在她行走或坐下时,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她双腿之间的秘密——那里没有任何遮掩!饱满、外翻、颜色深红的大阴唇上,那六枚冰冷的钛合金阴环依旧在,而在阴唇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赫然用激光烙着两个无法磨灭的、扭曲的汉字——「龍爺」!如同最卑贱的奴隶烙印,宣告着绝对的归属。暴露在外的阴蒂,因长期刺激和改造,异常肿大突出,像一颗深红色的毒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私处如此暴露,行走在园区内,面对那些或贪婪、或恐惧、或敬畏的目光,她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一丝睥睨的冷漠。

她的代号早已取代了姓名——“媚蛇夫人”。她是龙爷最得力的干部之一,主管着“调教部”和部分核心的“高端客户定制诈骗”。她手段狠辣,心思缜密,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和那些被改造的身体部位,配合着炉火纯青的话术和心理学技巧,将一个个目标玩弄于股掌之上,榨干他们的最后一滴油水。她调教新“货”的手段,比之王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冷酷高效,带着一种从自身痛苦经历中淬炼出的残忍洞察力。

此刻,媚蛇夫人正踩着十厘米高的猩红蛇纹高跟鞋,行走在“金鼎科技园”灯火通明的核心区域。紧身的黑色皮裙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高开叉的设计让她迈步时,烙着「龍爺」、带着阴环的私处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背部那巨大的、象征龙爷权柄的毒蛇刺青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仿佛活了过来。她手中拿着一个平板,正用那嘶嘶的分叉舌音,冰冷地向身边几个噤若寒蝉的小头目下达指令:

“…目标三号…贪财好色…弱点是他瘫痪的老婆…派‘红狐’(一个被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女骗子)去…用共情切入…话术库第七套…资金走‘翡翠’通道…三天内…榨出五百万…”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小头目们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交代完毕,她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则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向龙爷那间位于园区最高处、如同王座般的办公室。她知道,她的“主人”和“丈夫”正在那里等着她,等着享用她这具被彻底改造、打上他烙印的肉体,也等着她献上今日的“业绩”。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灯火辉煌却又死气沉沉的园区里回荡,如同毒蛇爬行过冰冷的地面。洪晓玲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属于龙爷的“媚蛇夫人”——一件完美的、淬毒的、行走在黑暗深渊中的致命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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