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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3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5630 ℃

两年后

东南亚雨季的闷热粘稠,但在洪晓玲看来,这黏腻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安全感。她站在龙爷那间弥漫着雪茄与檀香混合气味的办公室内,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这座罪恶王国永不熄灭的霓虹,如同地狱之眼,映照着她背上那条以龙爷阳具为原型的、昂首吐信的毒蛇刺青。

她的腰,被人工塑造成惊人的52厘米,束在一条猩红色、镶嵌着细小碎钻的鳄鱼皮腰封里,腰封之上,是那对在填充物和激素作用下膨胀到I罩杯的巨乳,仅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勉强兜住下缘,深色乳晕和那对用她自己肋骨打磨的、狰狞粗犷的乳钉不知廉耻地暴露出来。下身浑圆的臀部穿着同样材质的红色鳄鱼皮短裙,裙摆仅能勉强遮住臀峰,行走间,烙印着「龍爺」二字、带着六枚阴环的私处若隐若现。

龙爷陷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暧昧十足地叫了声“老婆,你弟弟下月初八要结婚了。”

晓玲背对着龙爷,浓重的紫黑色眼线下,那双曾经清亮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弟弟…洪晓峰。那个记忆中总是跟在她身后、眼神崇拜的瘦高少年。父母…那张在卧底任务开始前最后一次视频通话里,写满担忧却强颜欢笑的脸。一股尖锐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恐惧和渴望的情绪,瞬间冲垮了她刻意维持的冰冷外壳。她感到烙印在私处的「龍爺」二字仿佛灼烧起来。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已是一片训练有素的、带着几分慵懒妖媚的顺从。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微微吐露,嘶嘶的气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老公…我…”她嘶哑地开口,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可以去吗?”

龙爷的目光像探照灯,扫过她惊心动魄的曲线,最终落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他笑了。

“当然可以,我的媚蛇。”他招招手,示意她走近。“你是我龙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弟弟结婚,姐姐怎能不到场?”他浑浊的眼睛紧盯着她,“不过,这次回去,不是‘媚蛇夫人’,是‘洪晓玲’,是龙氏集团董事长龙啸天的贤内助。懂吗?”

“懂…老公。”晓玲垂下眼帘,长长的假睫毛像蝶翼般颤抖。她明白,这几年龙爷在国内的假身份可是知名企业家和大善人龙啸天(公安目前并不知道龙爷和龙啸天是同一人,而洪晓玲和陈锋的资料早已被先前的内鬼李局长修改,洪晓玲在公安那边是离职状态,和父母谎称出国读研后火速嫁人、陈锋则是执行任务失踪),而她,必须扮演好那个被丈夫娇宠、过着优渥生活的“贵妇”。

接下来的日子,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改造”。王姐暂时退场,取而代之的是从新加坡重金聘请的形象顾问团队。昂贵的定制服装取代了暴露的皮裙——剪裁完美的套装,优雅的羊绒大衣,包裹住她过于夸张的胸臀曲线,只在领口或袖口处若隐若现地透出一点肌肤和昂贵的珠宝。取下唇环,浓重的烟熏妆被淡雅的裸妆替代,虽然无法改变分叉舌尖…但只要她少说话,控制舌尖不外露即可。龙爷甚至为她定制了特殊的、带有软性束缚的内衣,强行约束那对巨乳,使其在昂贵面料下呈现出“丰满”而非“色情”的视觉效果。

看着镜中那个衣着光鲜、妆容得体、气质“温婉”的女人,晓玲感到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这身昂贵的壳子下,依旧是那个烙印着「龍爺」、带着阴环、被切掉肋骨、双乳填满硅胶、舌头分叉的“媚蛇”。她摸了摸后背,隔着厚厚的羊绒衫,那条狰狞的毒蛇刺青仿佛在无声地嘲笑。

一个月后

龙啸天(龙爷在国内的身份)的私人飞机降落在省城机场。他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手腕上是低调的百达翡丽,俨然一位儒雅的成功商人。他体贴地挽着“洪晓玲”的手臂。晓玲穿着米白色的双面羊绒长大衣,内搭浅杏色高领羊绒衫和同色系阔腿裤,颈间一条御本木珍珠项链,手上是卡地亚手镯(巧妙地遮掩了腕部的旧伤),妆容清淡,长发温婉地披在肩后,除了身材过于凹凸有致引人侧目外,看起来完全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将他们直接送往老家县城。一路上,龙啸天闭目养神,晓玲则紧张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手心全是冷汗。她不断回忆着形象顾问的叮嘱:微笑要矜持,说话要慢,动作要优雅,绝对不能露出舌头…对父母要“亲热但克制”,对弟弟要“关爱”…

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单元楼下,站着翘首以盼的四个人:头发花白、脸上刻满岁月风霜和担忧的父母洪建国、李秀兰;穿着崭新西装、高大英俊却难掩局促紧张的弟弟洪晓峰;以及依偎在晓峰身边,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清秀可人的女孩——弟媳林薇。

车门打开,龙啸天率先下车,脸上挂着上位者矜持的微笑,主动向洪建国伸出手:“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龙啸天,晓玲的丈夫。路上有点堵,让二老久等了,实在抱歉。” 他的普通话带着南方口音,温文尔雅。

洪建国有些受宠若惊地握住龙啸天的手,李秀兰则第一时间看向随后下车的女儿。

“玲玲!” 李秀兰的声音带着哽咽,冲上前一把抱住了晓玲。那怀抱温暖而熟悉,带着母亲特有的、混合着油烟和淡淡药味的气息。晓玲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巨大的酸楚和羞耻几乎让她窒息。她强忍着推开母亲的冲动,僵硬地回抱了一下,声音努力挤出一点温度:“妈…爸…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刻意放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漏风声。

李秀兰松开她,泪眼婆娑地上下打量:“瘦了…在外面受苦了吧?这…这…” 她的目光扫过女儿过于丰满的胸部和异常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张妆容精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感的脸(尤其是那过于红艳、唇线清晰的嘴唇),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印象中女儿虽然漂亮,但绝不是这种…妖艳、充满肉欲的风情。

洪建国也看着女儿,眉头微蹙。女儿的变化太大了,不仅仅是外貌,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慵懒、疏离,眼神深处像蒙着一层冰,偶尔闪过的光芒锐利得让人心惊。这绝不是他们记忆中那个开朗要强、眼神清亮的女儿。

“姐!” 洪晓峰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尴尬,他拉着林薇上前,“姐,姐夫,这是我媳妇儿,林薇。薇薇,快叫人。”

林薇看起来二十出头,非常年轻,皮肤白皙细腻,像刚剥壳的鸡蛋。她有一双小鹿般清澈湿润的大眼睛,睫毛很长,鼻子小巧挺翘,嘴唇是自然的粉嫩樱花色。身材纤细苗条,穿着一身得体的粉色小香风套裙,显得清纯又带着点初入社会的青涩。她有些害羞地抬眼看了下气场强大的龙啸天和艳光四射的晓玲,怯生生地开口:“姐姐好,姐夫好。” 声音软糯甜美。

晓玲看着弟弟,看着这个记忆中青涩的少年如今已为人夫,心中五味杂陈。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晓峰…长大了。薇薇…你好。” 她的目光在林薇清纯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心中莫名地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被她强行压下。

龙啸天的目光则像精准的扫描仪,在林薇身上飞快地掠过。他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显得格外“和蔼可亲”:“弟妹好,真漂亮,晓峰好福气啊。” 他的眼神在林薇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形状美好的臀部短暂停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评估。

当晚的晚餐在一种表面和谐的氛围中进行。龙啸天谈吐得体,话题围绕着“国际贸易”、“东南亚投资机遇”,偶尔关心一下洪晓峰的工作(一个普通的程序员),对林薇的教师职业(小学美术老师)也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赞赏。他带来的昂贵礼物——给父母的顶级虫草和玉石摆件,给晓峰的奥米茄手表,给林薇的老庙黄金项链——成功地缓和了洪家父母最初的疑虑和疏离感。晓玲则全程扮演着安静温顺的贤内助,话少,只微笑、点头,小口地吃着东西(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僵硬),只有在龙啸天看向她时,眼神才会流露出一丝驯服的依赖。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舌尖,说话语速极慢,字斟句酌。

夜深了,洪家父母睡在主卧。龙啸天和晓玲被安排在新房隔壁的次卧(原本是晓玲出嫁前的闺房)。洪晓峰和林薇则住在稍远些的书房改的临时婚房里。

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晓玲靠在门上,长长地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刚才那顿晚餐,每一秒都是煎熬。父母探究的眼神,弟弟关切的目光,弟媳那干净得刺眼的笑容…都让她感觉自己像个穿着华丽戏服的小丑,随时会暴露那身肮脏的烙印和扭曲的内在。

龙爷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熨帖的衬衫。他走到晓玲面前,看着她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疲惫和一丝…感激?

“今天,做得不错,老婆。” 他的声音恢复了在金鼎时的那种低沉和掌控感,只是少了几分暴戾,“尤其是…没给你男人丢脸。”

这句看似平淡的肯定,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在这个她曾经熟悉、充满童年和少女时代气息的房间里,却像一剂强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晓玲心中那根被驯化的弦。巨大的压力、伪装成功的侥幸、以及对龙爷“恩准”她回家的、扭曲的感激之情,混合着深入骨髓的斯德哥尔摩依赖,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

“老公…”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沙哑而媚惑,分叉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吐露,眼中冰封的麻木被一种近乎狂热的献祭光芒取代。她主动贴上去,双手急切地解着龙啸天的衬衫扣子,动作熟练而充满情欲。“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回来…玲儿…玲儿好想你…” 她踮起脚,带着骨环的唇主动吻上龙啸天的嘴,分叉的舌尖像灵蛇般钻入,热情地、贪婪地纠缠吮吸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的声响。

龙啸天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得意和欲望。他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他反客为主,一把搂住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那身昂贵的羊绒衫和高领内搭,露出被特制内衣紧紧束缚的、沉甸甸的巨乳。他用力揉捏着,隔着蕾丝内衣拉扯那对金色的肋骨乳钉。

“唔…老公…” 晓玲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主动去解龙啸天的皮带。她熟练地释放出那根让她又恨又惧又离不开的、天赋异禀的巨物,紫黑色的龟头在灯光下昂然挺立。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分叉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的顶端,然后张开嘴,努力容纳着那可怕的尺寸,深深地吞入喉咙深处,发出被填满的呜咽和剧烈的吞咽声。口水混合着龟头的分泌液从嘴角溢出。

龙啸天舒服地低吼一声,揪着她的头发,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粗暴地抽插。“我的小蛇精…舌头真好用…再深点!”

晓玲的呻吟和呜咽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她沉浸在这种熟悉的、用身体取悦主人的模式里,这是她唯一确认自身价值和归属感的方式。她卖力地吞吐着,喉咙被顶到极限带来的窒息感混合着深喉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花穴早已泛滥成灾,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湿意。

不久,隔壁主卧的洪建国和李秀兰便听见一阵异常清晰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透过薄薄的墙壁传了过来。

“…啊…老公…好深…顶死玲儿了…”

“…嘶…骚货…夹紧点…用你的骚舌头舔…”

“…呜…要…要飞了…老公…肏烂玲儿的骚屄…”

那声音充满了放浪形骸的媚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伴随着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每一个字眼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两位老人的心上。

李秀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僵硬,难以置信地看向墙壁的方向。那是她的女儿?她那个从小懂事、自尊自爱的女儿?怎么会…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妓女一样的声音?!巨大的羞耻和心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眼泪无声地涌出。

洪建国则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素来开明的他强作镇定“小夫妻的事我们别管…” 他说不下去了,女儿眼中那深不见底的麻木和偶尔闪过的妖异光芒,让他知道,女儿身上一定发生了无法言明的事情。

两人僵直地躺在床上,听着隔壁那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不堪入耳的交媾声,如同在经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凌迟。每一句放浪的呻吟,每一次肉体撞击的闷响,都在无情地撕碎他们心中那个纯白无瑕的女儿形象。

而洪晓峰和林薇也听到了隐约传来的声响。晓峰起初以为是幻听,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那放浪的呻吟和粗俗的字眼让他瞬间面红耳赤,尴尬得无地自容。那是他姐姐?!他印象中那个总是保护他、性格有点男孩子气的姐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震惊和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薇则显得更加无措。她年轻,未经人事,虽然和晓峰恋爱多年,但也仅限于亲吻拥抱,新婚之夜才是她的第一次。隔壁传来的声音,那赤裸裸的、充满原始欲望的呻吟和描述,对她而言冲击力太大了。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虾子,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害怕的燥热。她下意识地往晓峰怀里缩了缩,眼神慌乱又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好奇。

“晓峰…姐姐她…” 林薇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困惑和羞涩。

“别听!薇薇,别听!” 洪晓峰尴尬地捂住林薇的耳朵,自己也紧紧闭上眼,试图屏蔽那令人难堪的声音。但那些淫词浪语和肉体撞击声,却像魔音灌耳,清晰地钻进他的脑海,在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姐姐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看着年纪和父亲一般大的龙啸天,到底是什么人?

次日,婚礼在县城最好的酒店举行。龙啸天和晓玲无疑是全场最瞩目的焦点。龙啸天西装革履,谈笑风生,俨然是成功人士的典范。他出手极其阔绰,不仅包了婚礼所有费用,还额外给了晓峰和林薇一张存有巨额“礼金”的银行卡,赢得了满堂喝彩和洪家亲戚的羡慕。

晓玲则穿着一身高定香槟色蕾丝长裙,优雅得体,长发盘起,露出优美的脖颈,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跟在龙啸天身边,扮演着完美的女主人角色。只有在偶尔看向父母时,笑容里才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父母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神复杂地回避着她的目光。

林薇穿着洁白的婚纱,在聚光灯下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清纯精致的五官,纤细玲珑的身段,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和挺翘小巧的臀部,在圣洁的婚纱包裹下,更添一份纯洁。她挽着晓峰的手臂,脸上洋溢着新嫁娘的幸福和羞涩,眼神清澈见底。

龙啸天端着酒杯,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猎手,一直若有若无地追随着林薇的身影。从她挽着父亲入场时微微紧张的小碎步,到在台上与晓峰接吻时羞红的脸颊,再到敬酒时轻盈的、带着少女感的步伐。他的眼神越来越深,充满肉欲的渴望。

趁着晓玲去洗手间补妆的间隙,龙啸天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在豪华却无人的洗手间走廊拐角,他一把将晓玲拉进一个隐蔽的角落。

晓玲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龙啸天,立刻换上顺从的表情:“老公?”

龙啸天将她压在墙壁上,一只手隔着昂贵的蕾丝面料用力揉捏她的巨乳,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裙底,毫无阻隔地摸到了她带着阴环、烙印着「龍爺」、调教多年的花穴无时无刻都是湿润粘腻的。他粗糙的手指熟稔地拨弄着敏感的阴蒂和那些冰冷的金属环。

“呃啊…” 晓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龙啸天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进她耳蜗,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欲的暗示:

“老婆…你那个弟媳…走路的样子真他妈勾人。” 他的手指在晓玲的花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带出咕啾的水声。“扭着小腰,屁股一翘一翘的…告诉老公,以你的眼光看…”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猎物般的兴奋和赤裸裸的淫邪,“…她还是个雏儿吧?嗯?看着那么清纯…在床上…会不会也很骚?像你一样…嗯?”

晓玲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巨大的寒意和一种尖锐的、混合着嫉妒与恐惧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她!她明白了!龙爷那毫不掩饰的、带着狩猎欲望的目光意味着什么!他看上了林薇!看上了她弟弟新婚的妻子!

她看着龙啸天眼中那熟悉的、掌控一切的、带着施虐欲的光芒,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让她又恨又爱的脸,一股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冰冷的麻木感迅速淹没了她。她仿佛又回到了金鼎,回到了那个被彻底物化、无力反抗的“媚蛇夫人”。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服从和一丝扭曲的讨好。她分叉的舌尖舔过带着骨环的下唇,嘶哑的声音带着刻意装出的媚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公…好眼光呢…” 她的手指在龙啸天胸口画着圈,“薇薇…走路是有点…内八字,腰软臀翘…这种雏儿…看着纯,骨子里…说不定…嗯…” 她凑近龙啸天的耳朵,模仿着王姐当年评估“新货”的语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嘶嘶地说:“…剥开了…里头的水儿…肯定又多又甜…老公要是想尝尝鲜…玲儿…可以帮您…”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晓玲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彻底碎裂,沉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她背叛了弟弟,背叛了那点仅存的、对光明的微弱念想,将自己和那个如白纸般干净的林薇,一起献祭给了身后的恶魔。

龙啸天满意地笑了,捏了捏她的臀瓣,手指从她湿滑的花穴里抽出,带出一丝银亮的黏液。他舔了舔手指,眼神望向宴会厅的方向,那里,穿着洁白婚纱的林薇正像一只懵懂的小鹿,对即将降临的黑暗风暴,一无所知。

“乖老婆…” 龙啸天的声音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婚礼之后,我们多留几天。你这个做姐姐的,是时候…好好‘关照’一下弟妹了。”

婚礼宴会厅里欢声笑语,无人注意到这黑暗角落滋生的龌龊。洪晓玲依偎在龙啸天身边,脸上重新挂上完美无瑕的“贵妇”微笑,只是那笑容深处,是比金三角的雨季更深沉、更绝望的永夜。那条盘踞在她背上的毒蛇刺青,仿佛在无声地嘶鸣,贪婪地盯上了下一个纯洁的猎物。弟弟婚礼的喜庆红色,在她眼中,正缓缓晕染成一片粘稠的血色。

婚宴散去。洪晓玲借口累了,和龙爷先行回到父母家为他们准备的客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龙爷一把脱光衣服,眼神灼热地盯着洪晓玲,那里面是赤裸裸的、被林薇清纯形象点燃的兽欲。

“老婆…”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一把将洪晓玲按在门板上,大手粗暴地探入她的礼服,揉捏着那对沉甸甸的假乳,手指恶意地拧动那金色的肋骨乳钉,“…那个小嫩货…真他妈的勾人…那身白纱…那腰…那屁股…”

洪晓玲忍着胸部的剧痛,身体却在他的粗暴下可耻地开始发热。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过是龙爷脑海中幻想着蹂躏林薇时的一个替代品。她甚至开始渴望,龙爷会如何变本加厉地在她身上发泄那份对新猎物的渴望。

然而,龙爷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眼神闪烁着阴鸷而算计的光芒,凑到洪晓玲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今晚…先放过你。留点力气…等会儿,跟我去听你弟弟的‘洞房’…”

洪晓玲猛地睁大眼睛,一股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龙爷。

“我要听听…” 龙爷一把吻住她,一边抠挖她的下体,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听那小雏儿,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会叫得多好听?会不会…比你这个贱货当初…更嫩?” 他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仿佛已经预见了那“美妙”的场景。

客厅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月光,龙啸天像一头蛰伏的黑暗巨兽,陷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雪茄在黑暗中明灭不定,洪晓玲则僵硬地站在弟弟的房间外面,而后她朝龙爷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那沙发上肥头大耳的巨兽立刻带着一种病态的期待移动到洪晓玲身边“嘻嘻,开始了吗?”他小声道,洪晓玲立刻做了一个嘘,

随后门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弟弟晓峰笨拙而温柔的低语:“薇薇…别紧张…”

林薇的回应则带着羞涩的颤音:“嗯…晓峰…你…你也别紧张…”

接着是床垫轻微的吱呀声,压抑的喘息,晓峰笨拙的亲吻和抚摸声。林薇偶尔发出一两声像受惊小动物般的嘤咛,短促而羞涩。过程似乎并不长,伴随着晓峰一声低沉的闷哼和释放后的长长吐息,一切归于短暂的平静。

“老公…你…你还好吗?” 林薇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关切和一丝…意犹未尽的茫然?她的声音软糯依旧,却多了一点初经人事后的微妙沙哑。

“没事,薇薇…就是…有点快…” 晓峰的声音充满了尴尬和自责,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懊恼,“对不起…我…我太紧张了…”

“别这么说,” 林薇的声音立刻温柔起来,带着抚慰,“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很好…真的…” 她似乎拥抱了晓峰,“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林薇的体贴、温柔,那份初夜后对丈夫的安慰和包容,像一面无比清晰的镜子,映照出晓玲自己当初被龙爷粗暴夺走初夜时的无助、剧痛和屈辱。而林薇话语里那丝不易察觉的、未被满足的茫然,更是让晓玲感到一种扭曲的酸涩——这个干净得像白纸的女孩,她的身体本能似乎比她自己意识到的更早觉醒,也更敏感。这让她在龙爷眼中,价值倍增,危险也倍增。

“呵…” 龙啸天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却充满玩味的嗤笑。他掐灭了雪茄,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走向僵立的晓玲。枯指从后面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她沉甸甸的巨。

“听见了?” 他灼热的、带着雪茄臭味的气息喷在晓玲敏感的耳廓和分叉的舌尖上,声音低沉而淫邪,“你那傻弟弟…果然是个银样镴枪头。倒是你这弟媳…啧啧,听着声儿就知道,是个内媚的胚子,身子里的水儿怕是早就淌成河了…可惜啊,没遇到能真正喂饱她的男人…” 他的手指隔着衣料,精准地按在晓玲私处烙印着「龍爺」的位置,用力揉压,“…就像你当初一样。不过现在,你可是被老公彻底喂饱了,是不是?我的小蛇精?”

强烈的屈辱和被点破的共鸣感让晓玲浑身颤抖。她无法反驳。林薇那隐含的、未被满足的渴望,她太熟悉了。那是身体本能被强行唤醒后的空虚感。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龙爷强行分开。身体深处,在龙爷熟练的挑逗下,早已可耻地开始抽搐乞求。

“老公…”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呜咽和一丝被撩拨起的媚意,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的骨环,“…别…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 龙爷低笑着,手指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听着隔壁小嫩货那欲求不满的动静,老公更想在这里好好疼你…” 他猛地将晓玲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分叉的舌尖被他的肥舌粗暴地纠缠吮吸。下体早已探入她的裙底,顶撞着那早已湿滑一片、带着冰冷阴环的私密花园。

“唔…呃啊…” 晓玲在龙爷的深吻和侵犯下,扭动起来,口中压抑住甜腻的呻吟。这忍耐的声音,比林薇刚才的嘤咛更加妖媚百倍,龙爷满意地看着她沉沦,持续抽送着巨大的阳具,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明天…按计划行事。把你弟媳…带到我面前来。我要亲自…尝尝这朵嫩花儿的滋味。”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晓玲早早起床,换上龙爷“恩准”的、相对“朴素”但仍显身材的米色针织长裙,脸上化了淡妆,努力压下眼底的疲惫和麻木。

餐桌上气氛微妙。洪家父母显然一夜未眠,眼下乌青,看向女儿的眼神复杂难言,显然昨晚在客厅的动静已经影响到二老。晓峰则显得异常沉默和尴尬,几乎不敢与姐姐对视。唯有林薇,虽然脸上也带着一丝新妇特有的羞涩和倦意,但眼神依旧清澈,甚至因为完成了人生大事而多了一份温婉的明媚。她主动给公婆和晓玲盛粥,声音软软地叫着“姐姐”,笑容干净得刺眼。

“薇薇,” 晓玲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嘶哑,语速刻意放慢,控制着分叉的舌尖,“…今天天气不错。陪姐姐出去逛逛?给你…买点新衣服?就当…补给你的新婚礼物。” 她的笑容僵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薇有些意外,但随即开心地点点头:“好啊,谢谢姐姐!正好我也想给晓峰挑件衬衫。” 她对晓玲的“示好”毫无防备。

晓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父亲洪建国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洪建国浑浊的眼底是深深的忧虑,他隐隐感觉到龙啸天那双眼睛在儿媳身上打转,却无力阻止。李秀兰则低下头,默默喝着粥,眼泪几乎要掉进碗里。

在龙啸天“体恤”的微笑和洪家父母沉默的注视下,晓玲挽着林薇的手臂,像一对亲密的姐妹,走出了家门。阳光落在林薇年轻光洁的脸上,她好奇地打量着县城的街道,偶尔指着某个小店雀跃地和晓玲分享。晓玲则心不在焉地应和着,目光扫过街角停着的那辆黑色奔驰——那是龙爷派来“保护”她们的人。

晓玲并没有带林薇去商场,而是七拐八绕,将她带到了一家位置隐蔽、装潢却异常奢华考究的私人会所。这里是龙爷在国内的一个秘密据点,表面是高级茶室,内里别有洞天。

“姐姐…这里是?” 林薇看着会所低调却透着昂贵的大门,有些局促不安。

“放松点,薇薇,” 晓玲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拉着她走进去,“姐姐带你来做个SPA放松一下,昨天累坏了吧?这里的技师手法很好。”

穿过古色古香、弥漫着檀香的前厅,晓玲熟门熟路地将林薇带进一间极其宽敞、私密的套房。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雾气氤氲,飘散着精油的芬芳。四周布置着舒适的贵妃榻和精致的茶具。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音乐。

“姐姐…这太破费了…” 林薇看着这奢华的布置,更加不安。

“别跟姐姐客气。” 晓玲关上门,反锁的声音微不可闻,却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她转过身,脸上努力维持着笑容:“薇薇,先泡个澡放松一下吧。姐姐也累了,一起?” 她说着,开始解开自己针织长裙的扣子。

林薇的脸瞬间红透了,连连摆手:“不不不…姐姐…我…我自己泡就好…” 虽然对方是同性,又是丈夫的姐姐,但如此“坦诚相见”,还是让她这个刚经历初夜的新妇感到无比羞涩。

“害羞什么,” 晓玲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过来人的“亲昵”,动作却没有停下。长裙滑落在地,露出了这身肉体的本来面目。

“啊!” 林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小嘴微张,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身体!

那对巨大的、沉甸甸的乳房,像两颗熟透到快要爆裂的果实,顶端那金色的、造型狰狞的乳钉让她莫名地感到恐惧和不适。视线下移,那几乎透明的丁字裤下,饱满深色的阴唇清晰可见,上面缀着的冰冷金属环闪着诡异的光,更让她触目惊心的是外翻的阴唇内侧清晰扭曲的「龍爺」烙印!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伤了林薇的视线!而晓玲背上那条巨大的、仿佛随时会扑出来的毒蛇刺青,更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邪恶与淫亵气息!

震惊、恐惧、羞耻、难以置信…无数情绪瞬间淹没了林薇。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脸色惨白如纸,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的水光。“姐…姐姐…你…你的身体…”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眼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妖艳如鬼魅的女人,彻底击碎了她心目中那个“贵妇姐姐”的温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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