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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小狼煤炭终究败在蓝龙脚爪下主线二,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1800 ℃

可爱的小狼煤炭终究败在蓝龙的脚爪下主线二

九月的清市,秋意还未完全笼罩这座城市,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夏末的燥热。阳光如流动的蜜糖,洒在清市第二中学的操场上,塑胶跑道被晒得微微发烫,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新一届高一学生正在进行为期两周的军训,迷彩服的身影在操场上排列成整齐的方阵,汗水与青春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煤炭,一只毛发以黑白色毛发蓝色花纹的小狼,正站在队伍中,努力维持着立正的姿势。他的黑色毛发蓬松而富有层次感,白色的毛领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的冰蓝色的眼睛澄澈如湖泊,眼上方还有两点白色圆斑,像是特意点缀的装饰。他的爪垫是鲜红的,尾巴黑白蓝相间,蓬松得像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整体来看,煤炭的外形可爱中透着几分酷感,可此刻的他却满脸疲惫,汗水顺着毛发淌下,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他感到分外不适。

作为全市前列的优等生,煤炭以出色的成绩考入了这所重点高中的重点班。在初中,他一直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同学口中的学霸。可到了这所汇聚了全市精英的学校,他的学业光环似乎被稀释了,尤其是在军训这种体能考验中,他那柔弱的身体显得格外吃力。

“都站直了!别东倒西歪的!”教官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回荡在操场上空。

煤炭咬紧牙关,努力挺直脊背,可额角的汗珠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黑色的面部绒毛淌下,痒得他忍不住想抬爪去擦,却又不敢在教官的注视下有任何小动作。他的冰蓝色大眼睛有些涣散,视野因暑热和疲惫而一阵阵发黑,身体也开始微微摇晃。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一只温暖的爪子从旁边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胳膊。那只爪子的力道很温柔,掌心传来的温度隔着衣袖渗入皮肤,驱散了一丝眩晕感。

煤炭下意识地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那是一只狼龙兽人,蓬松的白蓝相间毛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头顶立着两个蓝紫色晶莹的一对龙角,格外醒目。黄色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一股灵动的气息,眼下带着一抹关切的光芒,他的耳尖点缀着暖黄色,爪垫和爪尖也是同色系,踩在地上仿佛沾了细碎的阳光。他的尾部毛发呈蓝白渐变,身上还印着黄色闪电状和太阳纹样,颈间系着一条红色小项圈。

“同学,还好吧?”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拂过煤炭的耳廓,带着一丝清新的味道,像是雨后青草混合着阳光的香气。

煤炭的耳朵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的脸颊温度迅速上升,幸好厚厚的毛发遮住了这抹羞涩。他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声音小小的说道:“我……我没事,谢谢。”

煤炭的视线有些模糊,耳边的声音仿佛被一层薄纱隔开,教官的怒吼也好,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也罢,都变得遥远而虚幻。那只扶住他胳膊的爪子却格外真实,掌心的温度像一团小火苗,烫得他心口一阵乱跳。

他偷瞄了一眼身旁那只狼龙兽人,对方的黄色大眼正微微眯起,嘴角弯出一抹浅浅笑意,像是藏了什么小秘密。煤炭慌忙收回目光,耳朵尖烫得快要冒烟,脑子里一团乱麻——这谁啊?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休息五分钟!”教官终于大发慈悲,洪亮嗓音划破操场喧嚣。

煤炭差点腿软,踉跄着坐下,蓬松尾巴无精打采耷拉在塑胶跑道上。那只狼龙兽人倒是精神得很,随意盘腿坐到他旁边,爪子撑着下巴,笑眯眯打量他。

“嘿,同学,你叫啥名?”对方嗓音轻快,显得有些许妩媚。

煤炭愣了愣,爪子下意识抓紧迷彩服裤腿,声音小得像蚂蚁爬动。“我……我叫煤炭。”

“煤炭?哈哈,名字挺可爱,跟你人一样!”那狼龙兽人咧嘴一笑,露出尖尖小虎牙,尾巴在身后轻甩,蓝白渐变毛发晃得人眼花。

煤炭被夸得脸一红,冰蓝色大眼低垂,爪尖无意识抠着地面。咋回事啊,这人说话咋这么自来熟……

“我叫炽月,以后多关照哈!”炽月伸出爪子,黄色爪垫在阳光下亮晶晶ww

煤炭犹豫一瞬,还是轻轻碰了下对方爪心。触感软乎乎又有点粗糙,像是踩过草地的触觉,心底莫名一痒。

“煤炭,你咋这么没劲儿啊?站个军姿都能晕过去。”炽月语气调皮,爪子冷不丁戳了戳他腰侧。

“哎呀!”煤炭猝不及防,身子一缩,耳朵尖猛地立起,冰蓝色眼瞳瞪得圆溜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狼崽。

炽月乐了,黄色大眼闪着狡黠光芒,尾巴甩得更快。“哟,反应这么大?怕痒痒啊?”

“没……没有!”煤炭急忙否认,声音却抖得厉害,脸颊毛发下透出隐隐红晕。

炽月没再追问,只是笑笑,爪子却悄悄挪到他腋下,轻轻挠了一下。煤炭当场僵住,喉咙里憋出一声闷哼,差点跳起来。

“你干啥呀!”他低声抗议,爪子护住腋下,眼神慌乱又羞恼。

“没啥,逗逗你。”炽月耸耸肩,蓝紫色独角鬃毛在阳光下晃了晃,语气无辜得像个没事人。

煤炭咬紧下唇,蓬松尾巴卷到身前,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下酥麻触感——天啊,这人咋回事,咋能随便挠人呢!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有点期待?煤炭猛地甩甩头,试图把这荒唐念头赶走。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教官又开始折磨人。煤炭站得腿酸,视线却总忍不住飘向炽月。

对方站姿随意,白色蓝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颈间红色小项圈格外显眼。炽月像是察觉到他目光,侧头冲他眨了眨眼,黄色眼瞳里满是戏耍意味。

煤炭心口一紧,赶紧扭头,耳朵尖却悄悄红了。完了,这人是不是看出啥了?

军训一天下来,煤炭累得像滩烂泥,拖着步子回宿舍。炽月却跟在他身后,爪子拍了拍他肩膀。

“嘿,煤炭,今晚食堂一起吃饭呗?”炽月嗓音轻松,像是随口一提。

煤炭爪子一抖,差点没站稳,转头对上对方亮晶晶眼瞳,心底莫名发慌。“我……我随便吧。”

“行,那说定了!”炽月咧嘴一笑,黄色爪尖轻轻点了下他鼻头,快得让煤炭没反应过来。

“喂!”煤炭捂住鼻子,冰蓝色大眼瞪圆,尾巴无意识甩了两下。

炽月哈哈一笑,尾巴晃着闪电纹样,迈着轻快步子走远。煤炭站在原地,鼻尖还残留对方爪尖温度,心乱得像被风吹散云朵。

食堂里人声鼎沸,迷彩服身影挤成一团。煤炭端着餐盘,低头挑了个角落坐下,爪子握着筷子却有点发抖。

炽月端着盘子大摇大摆走来,直接坐到他对面。黄色大眼扫过他盘子里清汤寡水菜色,眉头一挑。

“就吃这点儿?不怕饿死啊!”炽月语气夸张,爪子直接从自己盘里夹了一大块肉塞到他碗里。

煤炭一愣,冰蓝色眼瞳微缩,声音低低。“我……我吃不了这么多。”

“少废话,吃!”炽月霸道地哼了声,尾巴甩了甩,像是没商量的余地。

煤炭无奈,低头咬了口,肉香在嘴里散开,胃里暖烘烘一片。他偷瞄炽月一眼,对方正大口吃着饭,嘴角沾了点饭粒,模样有点傻乎乎。

心底莫名一软,煤炭鬼使神差地伸出爪子,轻轻擦掉了炽月嘴角的饭粒。

动作快得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炽月咀嚼的动作一顿,黄色的眼睛睁的很大,直直地看着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空气仿佛凝固了。

煤炭的爪子僵在半空,随即像触电般猛地收回。脸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热度直冲天灵盖,连蓬松的尾巴毛都仿佛要炸开了。“你……你嘴上有东西!”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炽月眨了眨眼,喉结滚动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重新笑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声低沉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张扬。“哦,谢了。”他舔了下嘴角,目光幽深,看得煤炭心跳再次漏掉一拍。

吃完饭,炽月陪他一起走回宿舍。夜色降临,操场上的灯光拉出长长的影子,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两人一路无话,却并不尴尬。

到了宿舍楼下,炽月停住脚步。“到了,上去吧。”

“嗯。”煤炭低低应了一声。

“早点睡,明天别迟到了。”炽月又叮嘱一句,爪子抬了抬,似乎想拍拍他的头,但最终只是放下,冲他挥了挥,“晚安。”

“晚安。”

看着炽月转身离去的背影,那条带着闪电纹样的尾巴在夜色中一晃一晃,很快消失在拐角。煤炭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走进宿舍楼。

他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脚步虚浮地走到了走廊尽头。冰凉的窗框抵着他的额头,晚风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吹在他发烫的脸颊上,却吹不散心里的乱。

今天发生的一切,像电影快放一样在脑子里闪过。

炽月的坏笑,指尖的温度,霸道塞过来的肉,还有……自己不受控制伸出去的爪子。

煤炭靠着墙壁,缓缓滑坐下来,将脸埋进臂弯里。冰蓝色眼瞳在阴影中闪烁不定,心乱如麻。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只记得脑子里一团糟,心脏跳的很快,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军训很快在紧张与燥热中结束,迷彩服被蓝白相间的校服取代。正式开学后,煤炭刻意想和炽月保持距离,他害怕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对方一眼看穿。

然而,炽月却像是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喂,煤炭!”下课铃刚响,一个纸团就精准地砸在了煤炭的后脑勺上。他回头,正对上炽月那双带着促狭笑意的黄色大眼。

“上课又走神了?想什么呢?”炽月单手撑着下巴,尾巴尖在椅子腿上绕来绕去。

“没……没什么。”煤炭赶紧转回去,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这样的骚扰几乎成了日常。在去食堂的拥挤人流里,炽月会忽然从后面冒出来,伸出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挠一把他的腋窝。煤炭瞬间全身僵硬,痒得差点叫出声,只能扭头用冰蓝色的眼睛怒视他,可那点怒气在对方看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换来更肆无忌惮的低笑。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体育课自由活动,煤炭正和同学在树荫下休息,炽月忽然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从背后一把将他整个抱住,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开口:“借我靠会儿,累死了。”

周围的同学发出一阵哄笑,煤炭的脸“腾”地一下烧到了脖子根,整只兽都懵了,连挣扎都忘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炽月有力的心跳,和他身上淡淡的、阳光般的味道。

“放……放开!”他小声抗议,声音都在发抖。

“就不。”炽月非但没放,反而收紧了手臂,在他腰侧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煤炭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时间就在这样甜蜜的打闹中飞快流逝,转眼间,秋去冬来,高一上学期走到了尾声。当班主任在讲台上宣布下学期开学后不久就要进行文理分班考试时,整个班级都陷入了一片嗡嗡的议论声中。

煤炭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分班。

这两个字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他和炽月虽然同在重点班,但成绩还是有细微的差距。这次分班考试的成绩,将是决定他们高二高三是否还能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的关键。

一想到未来可能没有炽月在身后戳他腰子,没有那道身影陪他去食堂,没有那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坏笑,煤炭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伤心。

那之后,他学习愈发刻苦,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埋首于书山题海。

炽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焦虑,逗他的频率反而降低了,更多的时候只是默默坐在他身边,有时会丢过来一瓶水,有时会指着他卷子上的错题,用他那独特的、带着点嘲讽的语气说:“喂,这题都能错,你脑子是毛线团做的吗?”然后又耐心地给他讲一遍解题思路。

紧张的期末考和短暂的寒假一晃而过,高一下学期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开始了。分班考试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教室里的空气也越来越凝重。

终于,考试来临。煤炭走进考场,握着笔的爪子有些发凉。他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炽月那张扬的笑脸。他闭了闭眼,将所有杂念忘却,开始奋笔疾书。

两天半的考试,像一场漫长的战役。当最后一门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时,所有兽都如释重负地瘫在了椅子上。

接下来,便是更为煎熬的等待。

一周后,一个课间,不知是谁在走廊里喊了一声:“分班名单出来了!就在公告栏上!”

站在学校走廊的尽头,望着贴在墙上的分班名单。心跳漏了一拍。炽月的成绩反倒下滑,即将分去新的A级班级。新的班级,新的环境,他和炽月要分开了。煤炭的胸口隐隐作痛。

炽月忽然出现,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煤炭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黄色眼睛亮晶晶的。炽月咧嘴一笑:“怎么了,小笨狼?看到名单就傻了?”

煤炭下意识缩了缩肩,声音软软的:“没…没什么,就是…分班了。”他避开炽月的目光,耳尖微微发红。心想,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分班?军训时的点点滴滴,全都涌上心头。

炽月凑近了些,尾巴轻轻扫过煤炭的腿。语气轻快:“别这样嘛,分班又不是见不到。走吧,我请你去我家玩。给个道别礼,怎么样?”他眨眨眼,眼神狡黠。

煤炭愣住。去炽月家?那可是炽月的地盘。喉咙发干,他点点头:“好…好啊。”内心小声想着:这家伙总爱出其不意,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煤炭低着头,步伐小碎步。脑子里乱七八糟:炽月为什么要给我道别礼?是安慰,还是…其他的?手心出汗。

炽月走在旁边,哼着小调。偶尔侧头看煤炭,嘴角上扬。心知肚明:这小东西肯定在想东想西。计划已经安排好了,真正的礼物的部分最有趣呢。

到了炽月家门口。门铃一响,门开了。炽月妈探出头,笑着说:“哟,煤炭来啦?快进快进。”她是只温婉的龙狼,毛发柔软,眼睛和善。

煤炭进门,环顾四周。客厅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幅画,颜色鲜亮。心想:炽月的家好温暖,比我家热闹多了。坐下时,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炽月踢掉鞋子,扑到沙发上。冲煤炭招手:“坐这儿啊,傻站着干吗?”他伸出手,轻轻捏捏煤炭的胳膊。指尖带着点凉意。

煤炭坐下来,感觉炽月的目光像针一样扎人。心跳加速:他又要开始了。果然,炽月的手滑到他的腰间,戳了一下。煤炭哆嗦着,笑出声:“别…别闹!”

炽月眼睛眯起,笑意更浓:“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小狼崽,忍着点。”他知道煤炭喜欢这种调戏,却不会说破。手指又动了动,挠挠腋窝。动作轻快。

煤炭扭动身体,脸红得快要滴血。脑子空白: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明明该抗议,却觉得…有点开心。强忍着笑,推开炽月的手。

炽月妈从厨房走出来,端着果汁。瞥见他们俩,摇摇头:“你们啊,小孩子家,玩得太疯。”语气宠溺。转身回去,留下他们俩。

煤炭松了口气,喘着气。偷偷看炽月,心想:他妈都习惯了?真羡慕这种氛围。喝了口果汁,凉凉的,缓和了点紧张。

炽月靠在沙发上,尾巴晃悠。突然正色道:“对了,道别礼还没给呢。跟我上楼去。”他站起,拉起煤炭的手。力量不重,却带点霸道。

煤炭被拽着上楼,脚步踉跄。心跳的厉害:什么礼物?神秘兮兮的,会不会是/////唔!…他不敢想。进屋后,炽月关上门。房间布置简单,床边放着几本漫画。

炽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包装精致,上面系着红丝带。递给煤炭:“打开看吧。”声音温柔,却藏着坏笑。

煤炭接过盒子,手微微颤抖。脑子飞转:这东西,不会是恶作剧吧?还是真的礼物?深吸一口气——等等,不能想这些。小心撕开包装。

里面是一条项圈。和炽月自己的很像,蓝白相间,上面刻着小小的棱形星星图案。煤炭愣住。心想:项圈?代表什么?是我们之间的…联系?

炽月看着他的反应,眼睛闪闪发光。内心得意:这下他该懂了。却不说破,只是问:“喜欢吗?这是我爸妈给的灵感,定制的。”

煤炭摸着项圈,材质柔软。指尖传来暖意。忽然觉得自己像被炽月绑住了。心跳漏了一拍:这礼物,太贴心了。还是有点羞耻。低声说:“谢…谢谢。”

炽月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腰。力气大得让煤炭差点摔倒。低笑声在耳边:“别光说谢谢,戴上试试。”手指滑过煤炭的脖子,帮他扣上。

项圈一紧,煤炭全身一颤。感觉像被标记了。脑子乱了:炽月这是什么意思?道别礼,却这么亲密。推了推他:“你…你别这样。”

炽月不理,爪子又戳戳腰。动作越来越调皮。知道煤炭最怕痒,专攻那块。煤炭忍不住笑出声,扭动着:“停…停下!求你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炽月妈喊:“饭好了,你们下来吃啊。”这及时“救了”煤炭。

他们下楼,坐在餐桌前。饭菜香喷喷的,煤炭饿了,夹起菜。却觉察到炽月在对面,目光总往他这儿飘。心想:这顿饭,怎么吃得下去?

饭后,炽月拉着煤炭去后院散步。夜色渐深,星星点缀天空。空气凉爽。煤炭戴着项圈,感觉异样。低头不语。

炽月打破沉默:“分班了,以后见不着多,记得戴着这个。想我的时候,就看它。”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

煤炭心头一软。抬起头,看着炽月的眼睛。黄色的,亮得像灯。脑子想:他真的在乎我?还是只是玩玩?点了点头:“嗯,我会戴着的。”

突然,炽月又动手了。挠挠煤炭的腋窝,快得像闪电。煤炭爆笑出声,推他:“你…你这家伙!”却没真生气。

他们追逐着,在后院跑。月光洒下,影子拉长。煤炭喘气,感觉幸福又苦涩。心想:分开了,会怎样?道别礼成了连线,却也提醒分离。

时间过得飞快。煤炭该回家了。站在门口,挥手道别。炽月看着他,眼睛眯起:“记住啊,小狼崽,随时可以来找我。”

煤炭转身走开,项圈还戴着。风吹过,凉意渗入。脑子里全是炽月的笑脸。心想:这礼物,神秘却温暖。或许,分班不是结束,而是新开始。

次日,学校。煤炭坐在新班级,望着窗外。项圈藏在衣服里,却总觉得炽月在附近。心跳不稳:他现在在干吗?会不会也想我?

午休时,意外遇见炽月。在走廊转角。炽月笑眯眯:“哟,小笨狼,项圈戴着没?”声音低沉。

煤炭脸红,赶紧看四周。没人注意,松口气。低声回:“戴着啊。你…你别乱说。”内心吐槽:这家伙,明知道我害羞,还故意。

炽月靠墙,尾巴扫地。眼神玩味,却不说破:“好吧,不逗你了。下午有空,一起去操场走走?”提议随意。

煤炭犹豫了一下:答应吗?还是保持距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www”

操场上草地柔软。他们并肩走着。炽月忽然停下,盯着煤炭。手指轻触项圈:“这个,是我的标记哟uwu记住啊。”

煤炭一震。感觉项圈紧了紧。脑子空白:标记?太直接了。红着脸,推开他的手:“你…你胡说!”却没否认。

气氛剑拔弩张。甜蜜中带点紧张。炽月笑,化解尴尬:“开玩笑的。走吧,回班了。”

分开的日子,煤炭适应新环境。课间,总是摸摸项圈。想起炽月的道别礼,心暖暖的。却也忧愁:他会不会找到新朋友?忘了之前的欺负?

一次,班级活动。煤炭被分到小组,搭档是个叫小风的狼。性格开朗,总爱聊天。煤炭应付着,心不在焉。

小风问:“你怎么了?神情怪怪的。”眼睛好奇。

煤炭摇摇头:“没事。”内心吐槽:哪有心思聊这个?项圈下的皮肤发痒,像炽月在挠。

放学后,煤炭独自走路。突然,短信声。拿起手机,是炽月:”晚上有空吗?来我家,我有新把戏。“

煤炭心跳加速。脑子想:新把戏?又要欺负我?还是…拒绝?手指停顿,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

........................

自从回绝了炽月那晚的邀请,煤炭的日子像是被一层灰色的薄纱笼罩,失去了原本的色彩。他每天坐在新班级的座位上,冰蓝色的眼睛常常无神地望向窗外,爪子不自觉地抚摸着藏在校服衣领下的那条蓝白相间的项圈。项圈上的棱形星星图案被他摩挲得有些发热,仿佛能透过这小小的物件感受到炽月的温度。

他很想念炽月,想念那双黄色大眼睛里藏着的狡黠笑意,想念对方冷不丁伸过来的爪子在腰侧轻轻一戳的触感,甚至想念那让人羞得无地自容的挠痒痒。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勇气再踏进炽月的家门。那晚短信拒绝之后,他心里就埋下了一颗小小的自责种子,觉得自己辜负了炽月的好意,害怕对方会因此生气,甚至不再理他。

“如果他真的不理我了怎么办……”煤炭低头看着课本,脑海里却全是炽月的身影,蓬松的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椅子旁。他咬紧下唇,冰蓝色眼瞳里闪过一抹忧愁,心底的思念像藤蔓般缠绕,越缠越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时间在这种患得患失中缓慢流逝,春日的阳光一天比一天明媚,清市第二中学的校园里樱花飘落如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第二次微调分班的日子悄然临近,煤炭虽然听说这次调整幅度不大,但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默默地收拾着书包,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班级生活。

分班结果公布后的第一天,煤炭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新教室,依旧是低头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空洞地盯着课桌上的纹路。周围同学的喧闹声仿佛与他是两个世界,直到班主任带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教室,他才猛地抬起头,心跳漏了一拍。

“同学们,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炽月,大家欢迎!”班主任的声音温和而洪亮,教室里随即响起了一阵掌声。

炽月站在讲台上,蓬松的白蓝相间毛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头顶那撮蓝紫色的独角鬃毛微微晃动,黄色大眼睛扫过教室,最终定格在煤炭的脸上,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坏笑。他的颈间依旧系着那条红色小项圈,尾巴轻快地甩动着,像是早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某只小狼崽。

煤炭的脑子“嗡”的一声,整只兽都僵住了。冰蓝色眼瞳瞪得圆溜溜,爪子下意识地抓紧了桌角,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他既欣喜若狂,又羞愧难当,炽月竟然真的分到了他的班级!可一想到自己那晚的回绝,他又觉得自己没脸面对对方,低头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书里。

“嘿,小笨狼,躲什么呢?”下课铃一响,炽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到煤炭的座位旁,爪子撑在桌面上,黄色大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戏谑地打量着他。

煤炭的身子一颤,耳朵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没……没躲……”他低着头,爪子紧张地抠着书本一角,心底满是自责:他是不是生气了?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要不……我道个歉?

炽月看着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忽然俯身靠近,气息拂过煤炭的耳廓,低声说道:“怎么,拒绝了我一次,就不敢看我了?小狼崽,胆子挺大啊。”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直直戳进煤炭的心底。他猛地抬头,冰蓝色眼瞳里满是慌乱和内疚,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只是……只是……”他咬紧下唇,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淹没在喉咙里,“对不起……”

炽月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出声来,黄色大眼睛弯成月牙状,尾巴晃着闪电纹样。他伸出爪子,轻轻拍了拍煤炭的头,语气里没有半点责怪:“傻瓜,逗你的。拒绝就拒绝呗,我还能真生气?再说了,你不来找我,我不是自己找来了吗?”

煤炭愣住,冰蓝色眼瞳微微睁大,像是没反应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见炽月眼底那抹熟悉的温柔,心底的自责和不安像是被春风吹散了一般,化成了一片暖意。他低声嘀咕:“你……你不生气啊?”

“废话,生什么气。”炽月哼了一声,爪子冷不丁伸到煤炭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不过,敢拒绝我,罚你被欺负一下,怎么样?”

“哎呀!”煤炭猝不及防,身子一缩,耳朵尖猛地立起,冰蓝色眼瞳瞪得圆溜溜,像是受惊的小狼崽。他下意识护住腰侧,脸颊的毛发下透出隐隐红晕,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你……你又来了!”

炽月乐不可支,黄色大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尾巴甩得更快:“哟,反应还是这么大。小狼崽,几天没见,是不是想我了?”

煤炭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他慌忙扭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谁……谁想你了!”可那双冰蓝色眼睛却藏不住的雀跃,早已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意。他确实想念炽月,想念得几乎每天都在脑海里重播那些甜蜜的打闹时光。

从那天起,煤炭和炽月的关系像是回到了分班前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加亲近。炽月依旧是那个喜欢“欺负”他的家伙,上课时会偷偷用尾巴尖扫过他的腿,下课后会趁人不注意在走廊拐角挠一下他的腋窝,换来他低声的惊呼和红透的脸颊。而煤炭虽然嘴上总是抗议,可心底却甘之如饴,甚至有些期待对方下一次的“偷袭”。

两人之间的默契在这些小互动中逐渐加深,虽然他们依然没有公开关系,但那份隐秘的甜蜜却让煤炭每次想起时,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

时间如流水,转眼到了一个寻常的周五,晚自习结束后,校园里的人流渐渐散去,夜色笼罩下的清市第二中学显得格外安静。学校背面的一条小路通往宿舍楼,路旁是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低矮的草丛,路灯洒下暖黄色的光芒,将影子拉得长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晚风带来的清凉。

煤炭和炽月并肩走在小路上,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树叶沙沙声。其他同学大多选择走正门的主路,这条背面小路上只有他们两只兽,气氛微妙而暧昧,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

煤炭低头看着脚下的路,蓬松的尾巴微微垂着,冰蓝色眼瞳在路灯下闪着微光。他偷瞄了炽月一眼,发现对方正随意地哼着小调,黄色大眼睛半眯着,像是心情很好。他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爪子下意识地抓紧了书包带,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我们俩……会不会太安静了?炽月会不会又突然欺负我?

炽月像是察觉到他的紧张,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小笨狼,走个路都能心不在焉,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偷想我?”

“没……没有!”煤炭慌忙否认,声音却抖得厉害,脸颊的毛发下迅速泛起红晕。他赶紧扭头看向路旁的草丛,假装自己很专注,可耳朵尖却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炽月轻笑一声,脚步慢了下来,尾巴晃着闪电纹样,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忽然伸出爪子,轻轻在煤炭的腰侧戳了一下,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挑起了一阵酥麻的触感。

“呀!”煤炭猝不及防,身子一缩,差点跳起来,冰蓝色眼瞳瞪得圆溜溜,声音里满是羞恼:“炽月!你……你干嘛呀!”

“干嘛?当然是逗你玩啊。”炽月语气无辜,黄色大眼睛眨了眨,尾巴甩得更欢,“这路上没人,正好欺负欺负你。小狼崽,反应还是这么可爱。”

煤炭咬紧下唇,爪子护住腰侧,脸红得快要滴血。他四下张望,确定周围确实没有其他同学后,才小声抗议:“别……别闹了!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可心底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期待,那种熟悉的、羞涩中夹杂着甜蜜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他的全身。

炽月看着他这副羞涩又抗拒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煤炭,爪子撑在身侧,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小狼崽,你每次都嘴上说不要,可我看你挺开心的嘛。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被我欺负?”

这句话像一块小石子,丢进了煤炭心底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冰蓝色眼瞳慌乱地闪烁,爪子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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