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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商if】永夜狂想曲-GB线-,第5小节BEASTARS

小说: 2025-10-30 20:38 5hhhhh 8830 ℃

③英雄游戏

“——逞英雄的游戏好玩吗?”

门沉重关上的声音让心脏一颤,紧接着是奥托莉不带温度的发言。昴瑟瑟发抖抬起头看去,黑衣灰发的奥托莉连眼眸中的唯一蓝色都被阴影抹去,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黑白,让自己第一次领略到何为黑市的死神。

奴隶应该有奴隶的样子,昴迅速夹着尾巴跪在地上道歉,和衣着整齐的奥托莉相比,和她一同回来的他衣服有多处被利爪扯伤的破损,手臂上也有带血的擦伤。虽然看着问题不大,但昴清楚如果奥托莉刚才没有及时赶到把追杀自己的坏兽打晕,自己估计又要重来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不帮助她……”见奥托莉保持沉默,昴鼓起勇气坦白情况。自己之所以被卷入食杀危机,是为了保护被同学强迫带来这里吃肉的未成年雌兽,成年兽吃了生肉尚能保持理智继续在遵守规则的城市里生活,未成年兽是绝对不能吃肉的,不然一辈子就毁了!

自己冲出去拦在雌兽面前的行为过于鲁莽,黑市里的其他成年兽乐于看一群未成年互相撕咬所以不会帮忙,奥托莉白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昴只能拉着雌兽往家的方向跑,这是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求生之路!当奥托莉出现在眼前时都感动到嚎啕大哭,不管是被救的兽还是奥托莉都看着自己的眼泪不知该说什么,真是丢脸啊。

“如果那头未成年兽是雄性,菜月先生会去帮助他吗?好吧,你会。但毕竟是拯救落难雌性的戏码,当菜月先生挺身而出站在雌性面前时,内心一定很爽吧。”

昴是很好懂的雄性,奥托莉看着他微变的表情,都能猜到他当时不顾战力悬殊、毫不犹豫地选择拯救异性的耍帅心情。奥托莉忍不住感叹雄性的愚蠢,又俯视着眯眼冷言:“至于未成年吃肉,不就是以后食杀犯罪的可能性很高,很有可能辍学找不到工作吗?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她向你求救了吗?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不求回报去救她?”

好吧,虽然这也是自己在斗兽场上把为了保护弱小选择自我牺牲的昴买下来的原因,但一想到昴的这份纯粹也是会让自己失去他的原因,奥托莉心中升起迷之怒火,自己可从未做过给他收尸的心理准备。看着把头越来越贴向地面的猫咪,奥托莉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龇出尖锐的犬齿:“如果只是站在黑市入口附近劝说刚来这里的兽不要进来吃肉就算了,今天做的事情简直愚蠢,菜月先生唯一有点实力的地方就只有那张嘴。”

“奥托莉怎么知道我在黑市入口那里……”昴震惊抬起头,眼角余光映入飞过的虫子时瞬间了然,自己身边从未缺少过监视器,“影响你们做生意了对不起……但他们基本都不听我的,全都进来吃肉了……”

“食客怎么可能会听戴着项圈的奴隶猫。”奥托莉对昴无用的努力嗤之以鼻,他脖子上的项圈可不是情趣用品,而是黑市里的身份标识,“包括你今天救了的兽,就算她现在不吃,以后也会吃,未来甚至不会想起曾经有笨蛋为了不让她吃肉而救她。”

“就算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她的一生别像我一样倒霉。”昴尴尬地笑了笑,弯曲的脊椎还直了一些,“而且吃肉是因为这个黑市存在,只要消失了就好……”

“这个黑市是政府默认存在的,肉食动物成年后都会来。”奥托莉打断了他的话。

“就算这样……!”昴愣了一下,表情出现了轻微的扭曲,然后低下头喃喃自语,“好希望爱蜜莉雅碳可以当上BEASTARS……她绝对不会默许黑市的存在。”

“她是菜月先生相信黑市会消失的力量源泉?不管她是谁都做不到,因为这是违背生物本能的。既然连某种烟酒嫖赌毒都不可能彻底消失,刻在食肉动物本能里的食肉欲望就更别说了,不要以为大家都是战后改良品种的猫狗。”

“哪怕只是一场梦!但如果努力实现这个梦,就算无法达到最完美的结局,也至少能让地下的活饵消失吧?还有拐卖外来兽口逼迫在斗兽场上自相残杀的娱乐,还有……”

看着昴表情痛苦地诉说,奥托莉明白身为幸存者的他对其他仍在餐盘上的兽产生了共情,他想拯救所有本不该死去的兽,像中二病的小孩一样,怀揣着希望世界和平的愚蠢。小孩也知道世界不可能彻底和平,但只要向着这个虚幻的目标不停奔跑,就算无法实现,也能推动社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政客都是这般纯粹天真的蠢兽,说不定能让世界变得更友善吧?

可惜,菜月先生只是一只无知无能无力的蠢猫,实现世界和平的任务交给其他兽去做就行了,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只猫逞英雄就好起来,也不会因为一只猫无所作为而变得更坏。

“就算这样也要受到惩罚。菜月先生答应过我不再对他人施以援手,但你却背着我偷偷做了。”

“对不起……奥托莉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皮鞋在地板上敲出叩叩脆响,来到昴跟前的奥托莉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用尖锐的兽瞳审视着他,“菜月先生,有预知能力吗?”

“唉?!唉……”昴显然被吓到了,目光躲闪,“这都是什么怪问题啦!”

“黑市的店主们都说你跑酷躲避追杀者时就和电影主角一样,总能遇上恰到好处出现的落脚点,随机选择的每一条路都是正确的,像是早就预料到之后的路况,明明那些路我都没带你走过,太奇怪了。”

心虚的昴把耳朵压得更低了,猫头圆滚滚的仿佛没有耳朵。

“为什么你抱着雌兽从天棚跳下去时可以稳稳落入正在行驶的运输车上,是因为你提前知道运输车会刚好路过吗?为什么你不走原来的道路回家,是因为你提前知道那条路在半个小时前突然被封堵了吗?”

是质问也是拷问,昴不敢直视奥托莉的眼睛,吐出舌头散热的同时支支吾吾地辩解:“那都是偶然……我没有什么预知能力,我只是运气好。”

“运气好就不会被拐到这里了吧。”奥托莉不耐烦地轻啧一声,昴显然不愿意给自己透露真相,但这没关系,反正不影响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阴森的表情中甚至带上了些许笑意:“既然菜月先生没有预知能力,那就好,我担心你如果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会提前躲开没有打中,再打一次也太可怜了。”

什么意思?昴困惑地歪着头,下一秒就看到奥托莉亮出了藏在背后的长柄榔头!灰蓝兽瞳中闪烁着刀刃寒光,她将其高高举起,不给半点时间反应便狠狠锤下重击自己的小腿!

咔嚓!柔软的血肉中传来一阵明显的断裂声,然后是昴直冲屋顶的凄厉惨叫!他捂着骨折肿起的小腿倒在地上蜷缩着倒抽冷气,眼泪鼻水如坏掉的水阀般流淌不止,血里包裹着被万千银针扎穿神经的刺痛,肉里是被火焰从里面碳烤的局部肿痛!他痛得全身绒毛膨胀都无法缓解,头皮也痉挛着要发烧了!真的好痛、好痛!

但即便痛苦万分,昴也没有用另一条腿反抗或叫骂,不仅是物理上的不能反攻,还有心理上的不想对雌性出手。他挣扎着抬起头簌簌流泪,透过水帘看着眼前模糊的黑影,嘴唇惨白地发出缥缈气音:“……为什么?”

“这是菜月先生违背和我的承诺在外面偷偷逞英雄的惩罚,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安分待在家里。只是,感觉这样还不够,我还在愤怒啊。”没有继续吓唬他的必要,奥托莉放下榔头看着昴的眼泪都在地板上哭出小小一滩,如此可怜的姿态却没有得到她的恻隐之心。她把手插入灰发中往后梳理看着天花板思考,在昴的呜咽声中,奥托莉冷酷地补充:“——对了,你刚才说让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那就请菜月先生把裤子脱了吧。”

“……唉?”

“雄性喜欢在雌性面前耍帅。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菜月先生就要主动迎向那把刺向雌兽的刀了,这样的恩情那头雌兽一辈子都还不了,我也无法原谅你。”冰冷的视线透过灰白羽睫化作刀叉再次将猫咪切割,奥托莉看着他如同看着餐盘上的食物。

“作为我的财产,你怎么敢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该怎么才能让菜月先生意识到,仅靠你一头兽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不如今天就让菜月先生彻底明白自己只是一头比雌性劣势的狼狈不堪的渺小雄性,才能让你彻底安分下来吧。”

这么说着,奥托莉从旁边抽屉拿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玫红色瓶子,其用途可在爱心瓶身和标签纸上的玫瑰骷髅头花纹窥见一二。昴瞪大泪眼,意识到奥托莉不仅痛击自己的身体,还要痛击自己身为雄性的自尊心!他急忙捂着骨裂红肿的小腿在地上瑟缩后退,嘴里不断求饶,双瞳的黑曜石没有之前和奥托莉争辩的明亮。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奥托莉一记眼刀劈下来后,昴咬了咬嘴唇,双手暂时从痛到麻痹的小腿放下,表情耻辱地解开了裤带。但也因为身体太痛使不了劲,颤抖的手指没办法完全脱下裤子。

“这都要雌性帮忙?”奥托莉伸手将他的裤子扯下,当然经过受伤的小腿时格外小心,猫咪的黑白兽毛覆盖了紫红色的淤青,但也能看到微微肿起。拷问经验丰富的奥托莉只看一眼就知道问题不大,如果昴是母猫自己不会这样做,可惜他是公猫,自己砸下去时已经手下留情。

受伤的猫基本不太动弹,软绵绵的。奥托莉把他从地上捞起以把尿的姿势坐在大腿上,背后位的姿势可以不触碰受伤的小腿又方便自己玩弄。

“好羞耻……”紧夹着的大腿被打开,露出了不算很大的阴囊和软软垂下的包皮阴茎,昴十分介意地捂住了脸。不是因为自己成为雌性眼中被凝视的客体而感到羞耻,是因为现在白天啊!和幽静夜晚自带的暧昧气氛不一样,白天的自己很难有感觉!

“太软了,猫科动物不勃起就会缩回去,虽说有让雌性感到安全的美名,其实和男娘差不多。”遗传了母亲容貌的昴只有一双凶恶的三白眼能给他增添几分雄味,脱下裤子的尺寸在大型肉食动物居多的黑市里就贻笑大方了。奥托莉一把握住揉搓手感,深色包皮裹着还未苏醒的阴茎,隐藏在里面的倒刺增添了一丝不平坦的触感。

她又把包皮往下摁,隐约可见嫩红色的龟头,像是小蘑菇埋在土里随时长出来。接着她捏住下方的阴囊往上推,手中的阴茎马上刺激得一抖一抖,这种对雌性完全无害的小玩具确实很好玩呢。不过昴攥紧脚趾发出闷哼,没有润滑就这样干巴巴地玩弄,对雄性而言不太舒服。

“雄性阴茎不会自己分泌润滑,简直是商店里的二流商品。”奥托莉捏着软趴趴的阴茎嫌弃地晃了晃,然后打开玫红色的瓶盖把药水对着龟头淋下去,粘稠的液体像是流淌的草莓果酱,微凉的触感让昴的大腿轻轻颤抖。奥托莉重新握住阴茎把药水仔细涂抹在每一个毛孔中确保吸收,在温柔的爱抚下,昴顿时觉得阴茎温度窜高,像是被闷热水蒸气包裹着的灼烫!热浪甚至化作无形的针刺入敏感的铃口,明明还没勃起,精腺尿道就这么痒这么痛了?!

“好像涂太多了?”

“救救我……好痒、好难受!”

像是憋尿憋到发炎又尿不出来的感觉,自称是社会第一性的雄性其实拥有比雌性更脆弱的生殖器,简直是劣等商品!昴难过得头皮抽动,呜咽着逼出了眼泪和鼻水,让他皱在一起的脸看着更加愚蠢!小腿好痛、阴茎好痒,一丝一缕的刺激都能把自己折磨得发疯!

他急不可耐地想抓挠阴茎,但奥托莉马上用力捏住,本就敏感的小阴茎几乎要被压扁扯断。扩散的疼痛让昴惨叫一声,小腹也痉挛着,又绝望地发现那瓶药水售价十分昂贵,光是能把痛觉转换成快感的亲身体验就让他的理智烧起来了。

“求求你,求求你奥托莉……”昴抬起头,湿淋淋的黑色眼球在框中颤动着,声音卑微又嘶哑,“玩弄我吧,怎样都可以,让我舒服起来吧……”

“明明腿断了还要我先给你按摩阴茎,未来会发展成可以在剧痛中体验到快感的体质吗?真令人期待。”黑市女娼都不至于在受伤时向加害者索要性虐,奥托莉打量昴的眼神更冰冷了,手指也圈着包皮阴茎上下套用。药效很快生效,嫩红的圆锥形阴茎逐渐膨胀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像从地里长出来的小竹笋,一根根柔韧的倒刺也随着勃起开始挺立。

“唔啊、呜喵……”除了药水的酥麻刺痛,奥托莉的掌心也滚烫着,恰到好处的全方面包覆让阴茎血管更加沸腾。昴神情恍惚,潮水般的灼热顺着血液流动从腹下不断往上拍,让心跳痛得快要冲破肋骨,梗着脖子喉咙发紧只能发出比雌性还要尖细的娇叫。

紧接着,阴囊又被揉捏了。奥托莉虽然不说但似乎喜欢揉捏铃铛一样的猫蛋蛋,她用利爪扣在蛋上危险地抓挠,仿佛随时都要把猫蛋生生割下。昴害怕地绷紧屁股,细长的尾巴主动缠上奥托莉的手腕祈求她的温柔,而这份对鬣狗无情举动的惊恐也让罪恶的甘美更清晰地攀着脊椎一节节往上爬,酥软的脊椎骨里面是否灌满了价格不菲的淫药?又酥又软让昴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仿佛自己很喜欢被奥托莉的利爪威胁,明明不该这样的!

“就算勃起了也可怜兮兮,你看看自己的阴茎有雄壮威风的样子吗?”奥托莉从喉间发出低哑的讥讽,同时张开手心。昴夹着嗓子含泪看去,自己嫩红色的阴茎躺在奥托莉深色的肉球中颜色分明,媚药如胶水般在柱身上缠绕出无数黏糊糊的丝,尖尖的龟头还不断渗出前列腺液。别说是雄风了,简直是被调教完成的雌肉筒,也是无用又短小的、产生着无意义潮水的伪阴蒂。

“虽然玩弄的手感不错,但终究是没用的东西。”原本是用来勾住内壁维持交配的倒刺,在奥托莉手中变成了只要过度拨弄就会难受得颤抖的神经延伸,她嫌弃地用手指弹弄阴茎,听着怀中的昴发出破碎的哭叫。因为骨折他也不敢蹬腿,只能把双腿完全打开,像是被自己折磨惯了,知道合拢双腿只会招致更严厉的处罚——能有这样的自觉,不愧是经自己调教过的猫啊。

奥托莉的心情变好,作为羞辱后的奖励,她用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龟头抠弄马眼,这是雄性最敏感的地方。昴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珠子微微上翻,身体仿佛被摁在欲望上反复揉搓,究竟要把注意力放在断腿的剧痛中,还是放在双腿之间被温柔握着的快感中呢?听着昴带上甜美喘息的喘息,答案不言而喻了。

“唔咪……!”随着白灼液体从尖端射出细细一条,昴的精液如小小烟花在空中短暂绽放后溅在了地上,嫩红色的阴茎也逐渐缩回包皮里变成了软趴趴的没用肉管。奥托莉的神情明显不满,她捏着包皮加快速度套用,压着根部要把阴茎从里面挤出去。

“等等!我刚刚射了……不要马上刺激啊!”

“如果再不勃起,就要给你入珠了。”

带有哭腔的求饶只换来了警告,压着耳朵抬头看去,奥托莉注视自己的眼神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奴隶的阴茎就是个玩具,如果不能让主人满意就要加装新功能哦?没有拒绝权利的昴牙齿打颤,在威压下只能努力感受阴茎上的热流和摩擦快感,粗糙的指腹隔着包皮搓弄皮下阴茎,不一会就流淌出了刚才没射干净的精水。

浊液从包皮里缓缓渗出和小孩遗精类似,昴张着嘴恍惚看着天花板喘息,丝缕唾液顺着嘴角无声滚落。好不容易觉得下方开始舒服,奥托莉的大手又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抚摸胸部,她揉了揉雄性的平坦胸肉,不轻不重地捏住乳头。

“咪唔……啊、请温柔点……”雄性的胸部也有乳腺所以是敏感带,奥托莉绕着乳晕旋转摩擦,把中间的乳粒催熟立起,因为雌性激素有限所以昴的乳头不算大。奥托莉把乳头用力挤压在肉中旋转,又捏起来压扁拉拽,在昴因为胸部刺痛发出变调尖叫时张嘴啃啃他的猫耳软骨。

暖乎乎的热气顺着耳腔流入大脑,化作无形的舌头从里面舔舐头骨皮层。乳头刺痛接踵而至,阴茎被套用的电流感也让臀部盆骨变得酥麻。三点快感攻击让昴几乎忘记了小腿骨折的疼痛,没过多久就在奥托莉的掌心中勃起了。好想射,小腹好热、胯部中间沉甸甸的好想射!昴的尾巴在半空中焦急甩动,扭着腰无意识做出挺跨动作,然而奥托莉突然用拇指摁住龟头马眼,把欲出的精液堵在里面!

“不……!”昴吸着气,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奥托莉求求你……让我高潮吧,让我高潮……”

“祈求高潮的话在红灯区里只有侍奉雄性的雌性才会这么说,我们的性别是不是反过来了?”奥托莉松开猫咪湿漉漉的耳尖,强烈的视线黏着地凝视着他媚红的眼角。

“不是的,是因为我只是一头渺小的雄性……”抖着湿漉漉的三角鼻子,昴用头使劲蹭动奥托莉的颈部,感受着被她的气息渗透侵蚀的快乐,他是自愿的,“我的阴茎只有奥托莉才能玩弄,只有奥托莉允许我才能高潮……因为我是你的奴隶……”

“呵,就这幅样子,你还能去帮助谁?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很可笑了吧。”昴的发言着实令她满意,他甚至努力挺腰让自己看看他白软的猫咪小腹,奥托莉无意识舔着嘴唇,对着点头呜咽的昴无情地继续加强他对自身的价值认知:“你只是雌性的玩具罢了,不值钱的没有身价的雄性。”

说完,便是新一轮的性刺激。奥托莉的手指灵活地抠弄龟头,虽然动作轻柔但昴能感受到她的不留情面,奥托莉不需要「雄性」,她只需要「听话的」雄性,如果自己丧失了所谓的雄性尊严和技能,是不是能获取她的全部温柔呢?

昴渴望自己被需要,昴渴望有安心依赖的对象,哪怕奥托莉对自己加以虐待,只要能让昴觉得自己被爱着,就没关系了。感受着奥托莉此刻全心全意包容着没用的自己,一股舒服的暖流从头顶沸腾流淌至全身,并向闷热的阴茎发起冲击!昴抱着鬣狗的手臂发出娇叫,新的精液从压扁的铃口中滋了出来,凌乱地喷洒在痉挛的大腿根部和奥托莉的掌心中。

“尿歪了的孩子。”奥托莉张开手看着稀薄的白灼,“真脏啊。”

“对不起,呜……对不起……”昴吐出热气歪着头喘息,射精后的快感余韵让腹下仿佛有蚂蚁在爬,痒痒的又暖暖的,连蛋蛋都和大脑一样变得轻飘飘。他本以为能休息一会,却看到奥托莉又拿起瓶子继续往阴茎涂药,深知药效有多么猛烈的昴吓得浑身哆嗦,急忙贴在奥托莉的胸口中用力蹭蹭,含着眼泪用湿漉漉的鼻子亲吻雌鬣的唇角,“我不想射了!两次还是三次了……时间太短了,再涂药上去我会好痛苦!我答应奥托莉再也不逞英雄了,让我休息下吧……!”

“……”明明猫咪对着成年兽蹭蹭是一种撒娇,但眼下的昴蹭蹭自己更像是理智丧失之后凭着本能讨好捕食者之感,心跳加快的奥托莉咧出獠牙差点想咬下去,双手也没有停下,把剩下半瓶都倒了下去。可怜的昴抬起膝盖发出了哀求的悲鸣,因为这媚药不仅淋湿了他的软趴趴阴茎,还流淌到蛋蛋下面的屁穴中。

充血的屁穴被药效点燃了火辣辣的灼烫感,淫乱地收缩皱褶做出婴儿吸吮奶瓶的举动,奥托莉一只手负责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在按压蛋蛋时也对着屁穴用力摩擦。怀中的昴哭叫不停扭动挣扎,却连伸出爪子反击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菜月先生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

“救命……!感觉快死了、下面好热!求你了奥托莉,饶了我吧……!”

“才不要,菜月先生因为我而嚎啕大哭的样子,今天还是第一次啊。”

身为雄性却能发出明显媚意的声音,眼角因为委屈而弯下的样子可怜兮兮,和平日开朗又顽皮的状态大相径庭,这样的强烈反差让奥托莉忍不住与他拉近距离。没有亲吻,只是鼻尖轻轻触碰着呼出热气,该怎么说呢?看着他哭泣的样子,让奥托莉大脑发热,眼白也因为油然而生的施虐心而布上可怖的血丝。

“菜月先生……明明其他兽想杀你时你都不会哭,被我玩弄阴茎就哭鼻子了?难道被我侵犯比被别兽杀害更可怕?但是,被我侵犯到死也比死在其他兽手里要好,对吧。”

第一次为了保护幼兽而自愿落败,被自己买下来后避免死亡;第二次为了保护雌性而自愿挡刀,自己及时赶到才避免死亡。在讲究丛林法则的黑市里,简直是一只离开长辈保护就容易死掉的幼崽。幼崽就不应该去做危险的事情,奥托莉是这样想的,但奥托莉的内心又隐隐感到高兴,因为菜月先生依旧和买下来时一样,没有变化。

依旧纯粹,依旧会做傻事,即便偶尔会被他的愚蠢和不把自己当回事所激怒,但不可否认,自己就是被夜空中无偿闪耀光芒的星星所吸引。看着自己挽留的所有物没有蒙上现实的尘埃,依旧闪烁着被圈禁在怀里玩弄,以至于让奥托莉产生了可爱攻击心理,更加恶劣地刺激他的阴茎和屁穴。

“如果那样比较,被奥托莉侵犯阴茎,就不算可怕……”一阵快感从内部搔刮全身,昴剧烈颤抖着,仿佛看到了被其他兽杀害的幻象,在快感攻击大脑的混沌中抽噎着回答刚才的问题,就连挣扎也弱了下去,“如果都是要死,我宁愿死在奥托莉的嘴里……”

“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里只有奥托莉了……”

哎呀,简直是被妈妈打了也会贴过来求抱抱的孩子啊。嘴巴会说话的孩子更容易获得父母欢心,奥托莉被昴的讨好勾引,把下巴贴在猫咪脸上蹭了蹭,“看来雄性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你还是有点价值的,但绝对不能让其他家伙意识到你的价值。”

“我的价值?……在奥托莉眼中,我比其他雄性有价值?”

“嗯,你和其他雄性不一样。你很特别。”

奥托莉的尾巴从身后绕到前方腿间和昴的猫尾巴贴在一起,和撕开后冒着热气的死肉污血不同,怀里体温升高的猫咪抱起来是黑市里唯一有温度的活物。这孩子的观察能力太差了,他不知道当自己拉着雌兽奔跑时,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你身上吗?他们和尸体一样冷漠,只会在心里嘲笑你的愚笨,但黑市的所有兽都会有落难的时候,当他们落难时,谁都希望能出现一个不求回报的英雄拯救自己,他们会在那时候想起又小又暖又闪闪发光的你。

他们会对你产生幻想。

贪婪的他们一定会过来抢夺,而且抢夺后不会好好爱护,只会依赖你,利用你,让你成为名为救世主实则祭品,把你摔碎在地上蒙上尘埃——明明我才是最先遇见你、最先被你的闪光点吸引的兽,鬣狗可没有分享的兴趣,注意到你的兽不可以再增加了。

“呜……”昴却发出了细弱的哭声,平时奥托莉对他太严厉了,所以他听不明白鬣狗是在夸赞还是批评?那句话的意思,莫非是在说我连一般雄性都比不上?也对,自愿被雌性玩弄阴茎还被插入屁股的雄性,在黑市里也只有自己了!

这么想着,心中把自身地位放在黑市垫底位置的昴迎来了第三次射精,只能躺在奥托莉怀里以把尿的姿势对着地板咻咻潮吹白液,没有繁衍价值只有观赏价值,这样的身份难道不符合自己吗?!昴喉结滑动着,接受了一切,双手攀附着奥托莉用虚弱的气音说道:“好像又把奥托莉的手弄脏了,对不起……如果还在生气,可以再来一次……”

“不再求饶了吗,那其他事情今晚再说。”玩够了就把软小阴茎松开,奥托莉拿来纸巾把黏糊糊的双手和猫咪屁股擦拭干净,又轻轻抚摸肿起的小腿,看着在高潮余韵中轻微呼痛的猫咪说道:“接下来该包扎这里了。”

“谢谢你……”

“哎呀,我还觉得自己下手挺过分的,菜月先生毫无怨言吗。”

“因为只有奥托莉才能终结我漫长的一天啊……”

被换了个姿势抱起来的昴把脸埋进奥托莉的胸前呜咽着,主动回避了鬣狗疑问的目光,只有自己才知晓这句话的份量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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